【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一日】一九九六年五月,我走入大法修煉,早上煉功,白天上班,晚上參加集體學法。三個月的時間,一直折磨我的「心臟病」、「高血壓」、「關節炎」、「慢性咽喉炎」不翼而飛。平時日常生活中自己哪做的不符合大法的要求,我能體會到師尊會通過多種方式點化我,讓我悟道。 從開始修煉到現在,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這個法我每學一遍都和上一次不完全一樣了,心性提高一點,法就會點給我新的內涵,所以越看越愛看。一開始感覺《轉法輪》是叫人做好人,以後看下去,會發現這本書是叫我們做更好的人,再繼續學習下去,就會明白是在往高層次帶人,叫返本歸真。大法使我受益匪淺,我視大法為瑰寶。當今世界,特別是中國大陸,因為邪黨宣揚無神論,人類社會的道德在一日千里的下滑著,物慾橫流,人們把金錢看成了最大的追求,中共邪黨的「不管黑貓、白貓,逮住耗子就是好貓」。在邪黨的洗腦下「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鬥爭哲學充斥了當今人們的思想,現今不管城市、農村,孝敬父母、仁義禮智信的傳統理念被人們摒棄,盜賊遍地、娼妓遍地、政匪一家、官商勾結的瘡痍之地,讓中國人的吃穿住深受其害,就連嬰兒都受毒奶粉、毒牛奶殘害。在這樣的社會中,出現了「真、善、忍」大法,這是人們的希望,是人類的曙光!以下就是我個人自修煉法輪功後親身經歷的點滴體會。 為他人著想,在利益面前不動心 一九九七年我單位建房,規定凡是夫婦雙高職稱的,標準住房面積是一百二十平方米。不足面積可再分一套九十多平方米的三室一廳的小三居。我家住的是六十多平方米的房,按單位規定條件,我不用爭、不用搶,就可得到房子了。當時本單位有幾位同事都按規定要了。那時我已修煉,假如當時我不修煉了法輪功,一定高高興興的住進去。可是,我修煉大法了,我有師父管了,師父告訴我們凡事要替他人著想,做到無私無我。師尊在《轉法輪》中講了一個修煉人在對待利益及對待分房子時不和人爭的事。觸及到心靈的事,讓我睡不著覺,經過幾天的反覆思考,還是拿不定主意。師父說:「真修弟子啊,我教你的是修佛修道的法,你們卻因為在常人中的利益損失了而對我訴苦,而不是因為自己在常人中的執著心放不下而苦惱,這是修煉嗎?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1]面對師尊的教導,我選擇了用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選擇了放棄,把分房表退回單位,留給無房或缺房住的人。而不是通過私人關係把房轉給別人。這是我第一次讓房。 二零零零年,單位又要建集資房,分房條件還和上一次差不多,我家當時住的房仍是六十多平米的老房,單位把分房表又給了我,我填了表,可是心中還是波濤洶湧,這個執著心怎麼又上來了?經過反覆思考,正念戰勝了人心,我第二次把分房表退回單位。做到了第二次讓房。單位裏的領導、同事知道此事的都說:「煉法輪功的是好人啊」,這二次分房文件在我手中存放,可我沒有與家人提起,我知道,我的事是個人修煉的事,如果讓家人參與進來就由不得自己了。 堅定修煉 破除干擾 九九年迫害發生後,大法弟子面對魔難,同修們每個人都走出了自己的路。同年十月底我去當地派出所,告訴他們迫害法輪功是錯的,沒等我說完,警察就圍上來了「別人躲都躲不及,你還自己送上門來了」,他們以我「宣傳法輪功為由把我拘留了一週。二零零零年底,我進京上訪,證實大法。我又被以「擾亂社會治安」為名拘留了一個月。並在拘留所因不寫保證書,挨副所長左右開弓毆打我頭部。當時不知哪來的靈感,心中一直默念「真善忍」,一直到氣呼呼的張所長打到停手為止。奇怪的是他因打我累得氣喘吁吁,我只是頭皮緊,一點兒不痛。回到監舍,同修都問我是否挨打,因為我的臉沒腫。後來我才明白是師尊為我承受了痛苦。 兩次劫持迫害,給家人帶來了一定痛苦,因受邪黨欺騙宣傳,再加上邪黨株連九族的惡法,子女們怕影響到她們的工作,怕影響下一代的前途,家中簡直掀起地震。八十多歲的老父親也由鄉下來到我家居住,阻止我修煉。他們白臉、黑臉齊上陣。晚上我想打坐,剛盤上腿,就被老伴絆倒。不得已,我向老伴攤牌:「我煉功身體受益,你曾說過我:睡覺最少、幹活最多、身體最好,評價我煉功受益,怎麼氣候一變就這樣了?人得有良心,不能人云亦云,迫害是錯的,我一定堅持到真相大白的一天。我就是要煉!假如按邪黨所說:不讓煉就不煉了,兩個人都有病,誰伺候誰呀?醫藥費也承受不起呀!」面對此言,老頭子不吱聲了。我們訂了協議:「尊重信仰、各管各的屋、互不干涉」,並寫出了書面文字。子女們吵吵別煉了,我說:「你們是晚輩,沒有理由管我,這裏沒有你們說話的地方!」姑娘、姑父從此不再管了。家庭阻力突破了,家中也有自由了。晚上打坐聽到「外柔內剛」的聲音,我淚流滿面,體會到師尊時刻在呵護弟子,這更堅定了我助師正法的決心。 從二零零四年起,我從兩個資料點取真相資料發放,有一次資料點資金緊缺,我賣掉了自己全部金首飾六件,才賣了三千元錢,但我覺得用到了救人上值得。為了做到「資料點開花」,去掉依賴同修的心,零九年初,我自費成立資料點。 在講真相救人過程中,有十六人通過我得了寶書《轉法輪》,有一人有糖尿病、高血壓、腦血栓,通過學法煉功,病已好。這些人其中一人還組建了農村資料點。 面對面講真相二三事 1. 念「法輪大法好」 失明的眼睛復明瞭 二零零七年秋天,我慢行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忽然聽到「大姐請留步「,回頭一看,是聽過我講真相的賣水果的夫婦倆,記得當時男的退了黨、團、隊,女的退了團、隊。而且他倆很高興的接受了真相冊子、護身符。當時女的伸出胳膊來讓我看她的傷疤,傷疤約十公分長,她說是去年騎自行車被摩托車給撞的。胳膊好了,可是一隻眼睛卻失明了,走了幾家大醫院求治,都說沒法治了,這回她說自從聽了真相三退後,她每天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到二十六天突然出現了奇蹟,看不見的眼睛復明瞭。 她激動的說:「太神奇了!」我趕緊說:「你應該謝我師父,是師父治好了你的眼睛!」她也立即說:「是!是!謝謝李洪志師父!」這位大妹子仍然不讓我走,我說你還有事嗎?她說:「有!還有稀奇事」,原來前兩天她家的貨車把一輛轎車給刮了,當時車主氣呼呼的張口就要賠償五千元錢,這個大妹子面對他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結果一會就見轎車司機氣消了,說要五百元就完事了,大妹子說:「你說這護身符咋這麼靈呢?請轉告你師父!」 2. 親屬婚宴講真相 二零一一年八月份,表妹三女兒結婚,按當地風俗,結婚前一天晚上,第二天早上,女方家請賓客。我得知喜事後,為了救人準備了充足的護身符、光盤等真相資料前往。那天傍晚,我就逐個的給來賀喜的人講真相,辦三退,發護身符和真相小冊子。第二天早上開飯前,天下起了濛濛小細雨,我想逐個講來不及了,只有公開講吧,於是我就大聲說:「各位親朋好友、各位鄉親,大家好!我們都是來參加某某某婚禮的,這是緣份!我今天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你們聽說江澤民、羅幹等因為迫害法輪功而在國際上被起訴嗎?」我以自問自答的方式講真相,人們靜靜的聽著,沒有任何聲音,我又講「天安門自焚」事件被國際上定為二十一世紀最大的謊言,是欺騙世人,迫害學法輪功的好人,「法輪大法是佛法,是宇宙大法,也就是天法」;中共以文革中一張大字報將副主席劉某某判為叛徒、內奸、工賊,活活整死,過後又平反,啥事也沒有。共產黨就是靠欺騙整人害人的,它的邪惡本質就是靠謊言迫害來騙人的。又講「藏字石」、「豬叫石」、「優曇婆羅花」,講中共靠無神論反天反地反人民,不讓人們相信善惡有報,並且宣揚‘爹親,娘親不如它親’,致使世人道德下滑,不養父母,不孝敬爹娘。善惡有報是天理,人不治天治,天要滅中共,我們怎樣面對人類的大淘汰,躲過這一劫難?勸三退保平安,為甚麼抹獸印。表妹有四個大學生姑爺,其中有一名是警察,還有一名是在籍大學生。我專門針對他們給了他們一封「致警察的一封公開信」,四個姑爺都愉快的三退了。第二天早六點發完整點正念,我求師尊加持弟子救度本村邪黨書記兼村長, 在師尊的加持下,他高興的以化名退出了黨、團、隊組織,其妻子也愉快的三退,並表示謝謝!在早上開飯前,我用事先準備好的化名,為飯桌前的世人三退,打消了人們的顧慮心。表妹幫我發護身符、小冊子,此次講真相讓一百二十人得救。 3. 姑父大壽講真相 姑夫是多子女家庭,五兒兩女,每個兒子家都有一個大學生,一個女兒家也有大學生。前一天晚上包餃子來招待來賓,對來祝壽的客人,我逐個講真相。到晚上大表弟可能是聽別的親戚或本家人講聽真相得救的事,大表弟親自找到我說:「我兒子和老三家兒子你還沒救呢?」我說:「明天我去你家」,我表弟又說:「你是長輩,明天我讓他倆來這兒拜訪你,你給他們講吧!」 那天包餃子的人也很多,我給一個人講,全屋子人都聽到了,這樣我因人的文化程度不同,我講的深度也不一樣。只聽得人們議論「真能講」,「講得太好了」,我是在無意中聽到的。第二天上午我就先破解邪黨無神論,給這兩個大學生講:「石頭出字」,「石頭會叫」,「石頭開花」,並以師尊在「廣州講法」錄音中美國宇航員通過衛星拍攝的「天國城市」,「仙女在飛」等事實證明無神論是騙局。又從國際控告江澤民團伙「反信仰罪、反人類罪、集體虐殺罪、酷刑罪」迫害致死至少三千多名法輪功學員,販賣大法弟子活體器官,是人類從未有過的罪惡;講「天安門自焚」是二十一世紀最大謊言,天滅中共,只有遠離邪惡,三退抹獸印才能保平安,才能保命。 這些人聽得都很投入,愉快的三退。前一天晚上有一醫生(退休)當時沒退,後來醫生的老婆和孫子來了,我給她娘倆講退了。第二天我問醫生:「昨天那事考慮好了嗎:」他當即表示退出黨、團隊。所有來客和家中沒退的這次全退了,總計四十人。 危難之中求師父 二零零八年七月中旬,我帶了一大包真相小冊子光盤去公安樓那趟街救人。剛講退三人,遇到兩個老太太一個老大爺,我擔心三位老人聽不清,我就大聲給她們講。 正講著,一個戴墨鏡的中年男子來到我眼前,說:「你是幹啥呢?」我說:「我在救人,你想得救不?我也給你講一講?」他惡聲惡語的說:「我還想救你呢!」一把就抓住我的胳膊,「你跟我走一趟!」我趕緊對他發正念,並求師父加持弟子,這時耳邊有聲音說:「你走吧」。 我看那男人傻傻的呆在那裏被定住了。我趕緊說:「我走了,拜拜!」我打車往南行,到十字路口處發現很多民工在挖溝,不見一個警察,我趕緊下車,就由西向東發真相冊子、光盤。這時東邊的民工喊:「我們也要!」結果一大包資料還沒夠用。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