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原為一名大學哲學教師。從97年得法到現在,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走過了從個人修煉到正法修煉的歷程,也基本上走過了從思想到觀念的轉變這個過程。正因為有了這種不斷的改變,我才能始終不渝的、穩定的走在大法修煉的路上。 現在就簡單的談談自己在修煉中如何實現的這種轉變以及修煉中的一點體悟,與同修們交流、切磋,共同提高,以便共同圓滿的完成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 「唯物主義」哲學教師脫去了「無神論」的殼 共產黨的那套哲學理論。其核心是「無神論」和「階級鬥爭」,其實就是「唯我主義」,「唯權主義」。當出現氣功熱的時候,我甚麼都不相信,也沒有接觸過。可是當兒子向我介紹法輪功時我不但沒有反對,還相信和接受了。也許是冥冥之中有定數吧。 看了《轉法輪》之後,我的思想改變了。我相信神佛的存在,相信大法中講的都是真的,相信師父給我們講的是天理,都是對的,拋棄了「無神論」。由於從思想上、觀念上發生了根本轉變,行為上自然也就變了。因此。從得法到今天,無論我個人、家庭和社會上發生了甚麼事情,飽經風霜,歷盡滄桑,甚至到了家破人亡的地步,我仍然義無反顧的走在神的路上,證實著大法,不斷的歸正自己、同化大法。 大法修煉帶來的思想境界的提升,使家庭環境和工作環境都有了改善,都變得越來越好。原來和丈夫很是計較,怨丈夫有私蓄,對我不夠體貼,經常鬧的不愉快。學了大法以後我懂得了事事為對方著想,寬容別人,理解別人,胸懷寬大開闊,真心實意的去對待家人和其他人。所以儘管家人分住幾地,相聚時都很和睦,其樂融融。 99年「7﹒20」後我去北京證實大法。心裏清楚,作為大法弟子就應該保護大法,證實大法。第一次去北京被天津公安局警察劫持送回當地。當非法訊問時,我毫不猶豫的回答:「煉,繼續修煉。」之後家人把我從公安局接了回去。 一次,我和兒子在家看電視,警察闖進家來將我倆綁架後非法拘留,理由竟然是甚麼「擾亂社會秩序」。我們質問:大門沒出,坐在家裏怎麼擾亂社會秩序?警察執法犯法。警察則說「現在對法輪功就是這樣」。 我由於被單位和公安局警察從外地劫持回本地,由此在當地出了名。單位領導怕連累他們,堅持要公安局再次拘留我。全市的有關頭頭們還召開緊急會議,專門研究我的問題。但我心裏很平靜。 一個我教過的學生是市公安局副局長。他知道我的為人,幫我說話。我順利的回家了。 單位派我的同事去接我。我不斷的和他們講法輪大法是甚麼,江澤民為甚麼怕法輪功等真相。我心態祥和,對他們影響很大,都說我這個人真好。一個同事說:我就看你對校領導的態度怎麼那麼善。我相信你說的,我支持你煉。這位教師一直沒有反對過法輪功。學院搞大批判那一套,她從不參加。後來她順利的被評上了正教授。 回校後領導不讓我講課。我心想不是學院不讓我講課,是師父安排我不讓我講了。那個課還能講嗎?那共產黨的所謂「哲學」是邪說,除了詭辯還是詭辯,是為了它的「專政」服務的一言堂的宣講,我當然不應該再去當它的傳聲筒。 因我拒絕寫不修煉的保證,被扣發工資近兩年。在這兩年當中我不斷的給單位郵真相信,講真相。我問:哪條法律規定可以無故扣發工資,斷絕生活來源?真相講多了,單位沒說甚麼理由就把扣發的工資全部補發了,還把早先從我的工資中違法扣除的錢(單位和公安局人員去堵截我上訪來回的費用)全部退回給我。 其實給不給我工資,並不是最重要的,讓他們明白真相是第一位的。我借此機會,理直氣壯、面對面的和他們講真相。從2002年以來單位再未找過我麻煩,我心裏也祝願明白真相的他們都能有一個好的未來。 當我們的念正,做的對的時候,就能解體邪惡,改變環境。 感受修煉中的神奇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的幫他。」[1] 2001年的一天,我無意中和同修說到我想要去北京證實法,同修說:「知道你要去。大法的條幅都給你準備好了。」要問我有沒有怕心呢,我也有。可有些事情不由我多想。只要我發出的是正念,就有人幫我,推著我走。於是我毫不猶豫的去了北京。我把「法輪大法好」的條幅掛在天安門前金水橋的柱子上,在武警跟前走過時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做完,當天我就順利的返回家中。 我也曾去把「法輪大法好」的大橫幅掛在了市委的大門口和高校的大門口後神奇的離去。 兒子被迫害走了以後,我發願要成立一個資料點加大講真相的力度。正念一出,就有同修幫我。幫我買來了筆記本電腦的同修說:這電腦就像給你準備的。因為當時3000元是買不到新電腦的,可她卻給我買來了。另有同修教我上網。雖然那時連鼠標都不會拿,但我有正念。是啊,有的農村大法弟子目不識丁,竟然能很快的就把《轉法輪》完整的讀下來了,我當然也能做到!果然沒幾個月我就能做好多事情了:上網、打印、做小冊子和大法書等等,越做越好,越做越精。後來還學會給電腦裝系統。我幫助好多同修買電腦、上網,為資料點遍地開花而奔忙。大法給了我的智慧,給了我超常的能力。 做出了成績,人心就上來了。覺得自己了不起,聽不進別人的意見,學法也變的走形式了,歡喜心、顯示心、嫉妒心等等各種人心都出來了。「人心勾的鬼上門」[2],2008年奧運會前,我被綁架,身陷囹圄。在廣東女子監獄這個黑窩,在三年多的時間裏,我遭受了各種非人折磨。有正念強的時候,也有私心上來,不清醒的表現。現在反省自己的那段經歷,真的都是自己的錯。痛定思痛,只有在法上提高上來才能彌補修煉上的損失。 走出對兒子同修的情 兒子早我兩年走入大法修煉。他在大學讀書時得法,而後將大法介紹給我。我看到兒子修煉後的變化有時都不相信,怎麼這麼快會變的那麼仁義,那麼和善,那麼的懂事和孝順,也變得聰明了,真可以說是「德才兼備」。99年以後,兒子六次被綁架後非法關押。在中共邪黨的四個勞教所遭受迫害,零四年終於被迫害致死。他的爸爸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堅決要和我分手。我家破人亡。 兒子走後,我很痛苦。我知道必須放下這個情。修煉大法是我和兒子的終極目標,要更加精進,做自己該做的。可是難啊,嘴上說放下了,實際上沒放下。我一度迴避、掩蓋內心的痛苦,也沒有想收集和整理一下兒子被迫害的情況,他本來和我說的也不太多,可能怕我為他擔心。後來,曾和他被關在一起的同修談了兒子在勞教所遭受的殘酷迫害的一些情況,我真的受不了了,簡直過不去了。理性上我知道我應該把他被迫害的情況寫出來揭露和控告邪惡,可幾次拿起筆來卻寫不下去,甚至跪在師父法像前,哭的泣不成聲。但我和師父說:「師父放心,我會放下的。」 經過了很長一段痛苦之後,協調人找到我說:「我們每個人都寫一下被迫害的情況吧。」是的,我應該把迫害兒子的這些邪惡罪行和我本人遭受的迫害揭露出來。邪惡是怕曝光的,只有揭露出來,曝光它,才能解體它。我寫了幾篇揭露邪惡的文章在明慧網上發表了,同時我又向有關機構寫了控告書。控告邪惡迫害的我家破人亡的罪惡。這個過程,是講真相解體邪惡的過程,也是我自己從感性走向理性從情中解脫出來的一大步。但還是不徹底。 我到了國外。但每當與同修提起兒子,或看到兒子的照片,心裏依舊難過。我知道,只有在法上提高,突破親情這個網,才是真正的修煉,才能修煉。我想,兒子是修煉人,為法付出了生命,他不是為了救眾生嗎? 我要和他一起繼續做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於是我就手捧他的照片去中領館,述說我們被迫害的事實,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邪黨的邪惡。中共是強盜、流氓,無人性,這是一個毋庸置疑的事實,我和兒子的遭遇是真實的見證。 在做這件事時,我才感到自己是真正的超脫了、輕鬆了,因為在這個過程中我消去了很多不好的物質。「情」就是私,放不下私,腦子裏想的就是自己的那些事,還有心證實大法嗎?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3]。想到有多少同修與我有相同的經歷,更有多少同修被活體摘取器官活活被折磨致死,還有多少大陸同修在被非法關押,遭受著殘酷迫害,我不能總想自己呀,我必須徹底解脫出來,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師父已經給我安排了繼續修煉的路 輾轉漂泊,越洋來到海外。這個環境是和大陸截然不同的,我似乎一下子變成了文盲,不識字了,變成了啞巴,不會說話了,不會開車,就像沒腿了……,面對一系列的困難,我心想大法弟子在哪裏都要做好三件事呀,可是在這裏怎麼做呀?甚麼都不會了,心裏真著急。 其實師尊已經為我鋪好路了:到美國一個月,就有機會參加紐約法會,我第一次見到師父!心中的激動就別提了。開完法會,不知是誰就把我領到了一個電話組的交流會場。聽完後,我心裏一亮,哇!這就是我要做的,這就是我要走的路!這就是師父給我在現有的環境和條件下安排的最好的修煉路! 很快同修就幫我裝上了電腦,但我不知怎麼用,就去一個同修那學。讓我吃驚的是,這位同修連拼音還都不會呢,邊查字典邊學習,照樣能把真相播出去。我感動沒的說了,只有做好。 半年多的平台講真相,體會很多。聽到我們的真相廣播我自己都感到震撼,同修寫的非常好,簡單、明瞭,具有強大的震懾力。決心把這個電話錄音大面積的播出去。把宇宙中最邪惡的,最沒有人性的中共的罪惡──「竟然賊膽包天活摘大法徒器官,而且數量非常大,全天體的神都在看著這罪惡」[4]儘快播出去,讓全天下人都知道這個超過人類道德底線的罪惡,認清邪黨,讓人別對邪黨抱有任何幻想,看清它從本質上,從根本上它就是邪的惡的。 我開始參加了電話講真相的項目。打的多,打的時間長,有時從晚上一直打到早上三、四點鐘。 我們手動平台整體配合非常好,協調同修、技術同修付出都很大。有次協調同修告訴大家要珍惜這些電話號碼,有的是還沒撥打過的。我一聽,精神起來了,很認真的撥打那幾包電話。效果非常好。接聽率接近90%。協調同修、主持人、技術同修、撥打電話的同修幾方面整體配合,整體提高。在這個平台上我感到了一種巨大的能量場,我的能量也越來越強,有時好像使我沒辦法不做好,沒辦法不堅持下去。雖然我們看不到自己努力所作的成績、結果,但我卻感受到了大法的能量場之強大。 師尊所要的,我去做了,有的做到了,但是還有很多不足,還有很多執著,但我在這個整體中昇華著,改變著自己。我的身體也在變化,不斷的淨化,每一包電話打下來,感到一身輕鬆。有時懈怠了,師父就點化我,打坐腿痛,盤腿往下掉;精神起來了,堅持用心去打電話時,腿不痛了,又穩穩的坐住了。師父講過修煉如初的法理,我理解一方面是從修煉開始到最後一直要勇猛精進,另一方面每一件事都要善始善終做好。「堅持」是很關鍵的,認準的事一定要堅持做好、做到底,這樣一定會成功有望的。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這個東西給你擺在面前了,你可能還反應不過來,你到處拜師,花多少錢,你找不到。今天給你送到門上來了,你可能還認識不到呢!這就是悟不悟的問題,也就是可度不可度的問題了。」平台同修在家裏不出門就可以做大法的三件事,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做人家動手動腳都做不來的事情」[1],這還不是神在做嗎。 在海外救度大陸眾生 改變觀念,適應海外修煉環境,依然能做好大法的事。我們學法小組的輔導員,每個星期六、日都拉我們一車不會開車的老太太去景點講真相,去各個城市徵簽,每個星期不落。有一次,他說大一點城市可以看到神韻藝術團演出,有得救度的機會,偏一點的,沒有大法弟子的地方,機會很少。一段時間他就帶我們去很遠的地方做制止中共活摘器官的徵簽,把大法的美好和被中共迫害的真相帶給那裏的人們。雖然做的很辛苦,但看到那裏的眾生得救了,我們深感欣慰。 一次去徵簽,我不會講英語,就把事先寫好的英文「請伸出援助之手,幫助制止活摘器官」給一個美國白人先生看。他看後說一些話,我根本不知他說的是甚麼,我拿英文傳單給他看,他看後深深的給我鞠了一個90度的躬。我不知所措,甚麼意思呢?趕忙說了自己僅會的一句英語:「謝謝!謝謝!」事後我忽然想到,他真的明白了,得救了,是在表達他的感激之情。他的這一舉動也是師父在鼓勵弟子,說我做的好,要堅持做下去。 總之,我們每天都在平台打電話,去景點講真相,發單張,徵簽,十幾年來重複做著同一件事。看似單調,但我們樂此不疲,因為我們是在救人!因為我們明白師父說的:「越在無望中,可能希望就在眼前。越在覺的很無聊中,可能就是在建立你的威德。」[5] 和同修們一起,無私無我默默的付出,感到在大法中修煉真好,有師父管著真幸福!用大法法理指導我們去修煉,按師父要求的去做,不管走到哪裏,不分國界,不分人種,都把大法的美好帶給那裏的眾生,一句話,願眾生得救。這就是我們來世的誓約,就要在這條路上跟著師父走到底! 請同修慈悲指正。 感恩師父! 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警醒〉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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