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九日】童年,放學後高興的蹦著回家,納悶怎麼有輛白車停在樓下?我進了家門,家裏被翻得亂七八糟,到處狼藉,看見大法資料被不敬的堆在沙發上,屋裏一群惡警,我看見媽媽眼眶紅了,那群惡警看到我迅速圍過來,其中一個問我:「你煉法輪功嗎?」我看到媽媽表情緊張,擔心我也被他們帶走迫害,說,「她這麼小沒見過這場面。」我回他:「你說呢?」他又問:「我問你煉沒煉?」我回:「你說呢?!」他不說話了。 我親眼看著他們把手銬戴在媽媽手上,把媽媽帶走了,這個畫面深深印在腦袋裏,至今難以忘懷。 媽媽被迫害,家裏所有大法資料全都被搶走,親人整天在我面前罵媽媽和大法,我心裏難過,學法不精進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辯駁他們。所有人都說媽媽不對、大法不對的時候,我在思考──為甚麼身邊所有人都說大法是錯的?我只知道李老師說的真、善、忍是對的,我信「真善忍」,媽媽是好人。可修煉就這樣被我放下了,心裏只剩下了「真善忍」三個字。 媽媽第二次被迫害一年半,走出來後也一直帶著我修,但是我沉迷於常人社會,修心本就很不徹底,對名利色的髒東西戀戀不捨。但直到現在也常和媽媽一起學法煉功,出去證實法,師父沒有放棄我。謝謝師父慈悲救度。 去除腦中深藏的邪黨文化 臨近高三,雖然學校的教導主任找到我說必須入團,全校只剩我一個沒有入。可我知道一定不能入團,那時候也不知道要發正念,只是心裏堅定──我不入團! 可能師父看到我平時不精進,但關鍵時刻知道該怎麼做,才保護我闖過了這一關。 到大學裏,其他人都爭著搶著要申請入黨(成績排名符合入黨標準,並本人寫了入黨申請,才能有被評優的機會),班長還提醒我寫申請書,我知道我不能寫,我是師父的弟子,於是評優與我無關。心裏也坦然,知道那不是我的東西。我以為,我一直信念堅定的抵觸邪黨,早已經沒有關於邪黨思想觀念的殘留了。 直到兩個月前,我一直是修煉不精進的狀態。我這個年紀的年輕人,是在邪黨文化教育中長大的,就總是不自覺用所謂「辯證法」讀《轉法輪》,若看到一點點理,腦袋裏總是不自覺的蹦出來與法理相反的觀點去辯證大法,當時沒有意識到是自己在用辯證法邪黨文化去領悟法,也不明白為甚麼看不到法中的更深一層的理,和媽媽學法的時候,自己猛然醒悟我腦袋裏的辯證邪黨文化隱藏的這麼深,以至於我泡在裏面竟然察覺不到,明白了應該徹底否認它。 在做真相中去人心 每天晚上九點左右就和媽媽出去做真相,步行去周圍的平房區,走街串巷的貼真相資料,把資料放口袋裏,隨走隨貼,每天當真相資料貼在電線桿上,牆上,口袋空了後回家,心情就很好,剛開始的時候還是覺得在證實法,心裏一直保持正念「壞人看到不許撕毀,壞人看了也會變好,這是在救眾生,這是最神聖的事,請師父和正神加持!」 慢慢我不知不覺有了一種做事心,證實自己的心,這時候媽媽就提出我們以後去遠一點的鄉村貼真相資料。讓住的更偏遠一點的眾生明白真相。可是這就涉及到得有一個人推著電動車,另一個人貼真相資料的問題。於是媽媽說讓我推車,其實我心裏是不願意的,只是沒有拒絕,我動了人心──我也想貼真相帖,說穿了就是怕推車的威德沒有貼真相的威德大。我知道自己這樣想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不光彩,看了師父的講法,我才知道自己的心多麼容易被邪惡鑽空子,多麼不符合師父要的,去掉這顆心後,真的覺得是心裏很輕鬆。 做三件事,也是時好時壞。做真相的時候也有心很亂的時候。看到同修說向內找到寫稿時摻雜著做事心,證實自己的心,我想到在做真相的時候和寫稿之前也是有很重的證實自己的心,覺得自己沒有甚麼樹立洪大威德的修煉歷程,相反還都是不精進的過去。現在知道無論精進不精進都是過去,走好最後證實法的路才不枉師父一再慈悲和不放棄。 希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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