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八日】我今年七十歲了。要說的事從我很小的時候說起吧。我還記得三、四歲的時候,我整天哭,我們村子不算大,全村人都知道我是個愛哭的孩子,我老望著天哭,眼淚流到嘴裏了也不捨得低下頭,一面哭一面想:我甚麼時候回天上該多好啊!我是誰啊?為甚麼來到這裏啊?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瞧玻璃的橫截面,迎著太陽一瞧,啊!太美了,晶瑩剔透的世界,我進去該多好啊!一瞧就是老半天,也不捨得扔了。 直到七歲。有一天,母親告訴我:很多年後有一件大事出現,你可能碰得上,到那時天塌地陷,大海吃人,死很多很多的人。我問:為甚麼?母親說:因為到那時人太壞了,你哄我,我哄你,人不治天治。可是到那一天,會有一個姓十八子的屬兔的人下來救人,他是個非常好非常好的人,誰跟他走誰得救,他後面也跟著很多人,淨是些好人。我說:他在哪兒?我也跟他走。母親說:才出生呢。這話如一盆冷水澆在我頭上,不自主的看了看躺在炕上睡覺、不滿週歲屬兔的弟弟,心想:這麼小,怎麼跟他走。母親看出了我的心思說:還早著呢,還要四、五十年呢。我問:他在哪兒?母親說:在東北剛出生呢。那時我很小,不知道問問母親「你怎麼知道的?」「那個人在東北甚麼地方出生的?」可是,我已經牢牢記住了這件事情了,告訴自己可千萬不能忘了。 九歲了,我才上小學,我還想著,因為我的同學姓十八子的很多。小學畢業了,我還想著,因為我大哥大學畢業分配到東北瀋陽去了,我暗自高興,終於有機會去東北了。中學畢業了,我還想著,我一直尋找機會去東北打聽尋師的事。六六年,我有了一定的經濟基礎了,攢足了路費,沒告訴家人就坐上了去瀋陽的車,決心去尋師。家人找不到人了,一時亂了套了。到瀋陽見了大哥,我把早想好的台詞告訴他:哥啊,我是來看打珍寶島戰場的。我哥說:當地民眾早搬遷了,你進不去的。我和你去展覽館看看那些繳獲的武器吧。我沒答應,我的心思不是這個。農村孩子到了這樣花花世界的大城市,上哪裏去尋師啊?我只好回家了。 剛回家不久,十年浩劫的文化大革命起來了,我家遭了滅頂之災,家破人亡,我成了黑五類子女,人家不敢和我談對像。我直到二十八歲才結婚,又面臨著婚後的挫折不順,孩子小沒人看,父母雙亡,公婆有病,掙錢少,自己有病,工作太累,雙方家庭都有官司,自己又出了車禍,居無定所,窮困潦倒,我在死亡線上掙扎著,被迫早退休了。真是「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1]。就是其中一項也夠我受的,早就把那件心心念念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了。 一九九五年,我得法了。一九九六年,看了《轉法輪》後面的師父的小傳,「呼」想起來了:這不是我尋找多年的屬兔的師父嗎?!我激動萬分,哭啊哭啊,眼淚止不住,家裏人也沒有來勸我的,一直哭夠才罷。當時的心情真像師父說的:「尋師幾多年 一朝親得見 得法往回修 圓滿隨師還」[2]。 一九九六年,我家成立了煉功點,有二十多人,有很多學員都好了病。那時我真有勁頭。 忽然,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惡警三天兩頭到我家騷擾。已經沒有地方煉功學法,我自己去了濟南信訪辦說理去,也沒給甚麼答覆,就把我轟了出來。這時我想起了師父,不自覺的就坐上去公主嶺的火車,要見師父故居,到了公主嶺,我東一頭,西一頭,哪裏去找啊?天很晚了,碰到一個老頭,說明來意。他說師父很小在這裏,後來去了長春,又去了北京,現在去了美國了。他手指著東北方向的一座樓說,那裏有師父的一個遠房姐姐。我想不去打擾了,非常懊惱的回家了。一回家就被我單位軟禁了,從此開始了我的正法修煉之路。 我幾次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抓進看守所、勞教所、公安局等地方,面對邪惡的種種迫害,我從不配合,吃盡了苦頭。幾次被抓、抄家、扣發工資,我從不出賣同修,也不知幾個回合了,我也不逃脫,就面對事實講真相。原來一百三十八斤的體重,出來時不足一百斤。有一次發真相材料,被抓去王村勞教所要關我兩年,我在裏面絕不配合,與幫教、猶大們講真相,揭露她們,發正念鏟除她們的背後邪惡因素,他們對我也無可奈何。我背師父經文:「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3]。放下生死,當時我就感覺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呵護著我。兩個月後正念闖出。 又有一次,我以要工資為名,去鎮政府大樓說真相,被門衛攔住,我就一面哭一面說真相,滿樓上的當官的都看見了,最後讓人把我強行拉走。我想:我還沒說夠呢。又一次,他們讓人捎信說:我們這裏有學習班(洗腦班),進去好好配合我們,寫了「五書」,待幾個月出來就給你工資。我也捎過信去說:行啊!甚麼時候叫我甚麼時候去。我心想:平時找你們講真相還沒機會,這不正好嗎,我看看裏面還關了多少大法弟子,我們配合給邪惡攪和了。又過了好多日子沒叫我,我又托人捎信去問怎麼沒叫我去?捎信來說:不要我了。可能怕我去攪和,怎麼向上級彙報。 「610」原來的兩個頭子,可能聽了真相先後不幹了,最近換了個女的,買了水果禮物來找我,進門叫大姨,告訴說簽字就給我發工資,還說簽在白紙上就行,又用親情威脅我。我拒絕後並在網上給她曝了光。她去找我家人說:俺好心好意去看她,也沒太逼她呀,滿網上沒有不罵俺的。從此他們再不敢騷擾我。 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4]我堂堂正正的做著三件事,助師正法,圓滿隨師還,在修煉路上不留下任何遺憾。有機會再和大家交流,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2]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緣歸聖果〉 [3]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4]李洪志師父經文:《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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