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七日】原廣東省廣州市公安管理幹部學院講師趙萍,今年五十五歲,從事教師和兼職律師工作十五年。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五日被中共警察綁架,後被天河區法院以其擁有神韻光碟和法輪大法書籍等為由,非法判趙萍三年徒刑。趙萍被劫持到位於廣州白雲區竹料鎮的廣東女子監獄,在此黑窩經歷了暗無天日的三年對法輪功學員的「牢中之牢」的迫害,強制洗腦和奴役。 以下是趙萍自述遭迫害經歷。 一、入監洗腦──血腥的強制「轉化」 二零零九年初夏的一天凌晨,我被從廣州市天河區看守所204女倉劫持到廣東省女子監獄。廣東省女子監獄分七個監區,三監區是入監隊,而剛被綁架進去的法輪功學員要被關到四監區搞所謂入監教育,那裏是迫害大法弟子的第一站。女監要求:四監區要達到百分之百的所謂的「轉化率」。 四監區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獄警,是從全監獄中挑選出來的,多是法律、司法等專業大學畢業的、能說會道且有手段的人。別以為她們懂法律、有知識有文憑,就有良知、懂道理,那就錯了。我開始以為她們只要能聽真相,就能明白迫害的非法與邪惡,法輪大法的美好。哪知她們完全不可理喻,根本不聽良言相勸。令我深深感到中共的邪惡,用謊言矇騙她們之後,又逼迫著她們對大法修煉人犯罪。 (一)斷絕一切生活必需品 剛到四監區,在獄警指使下,包夾立刻把我隨身帶的物品仔仔細細抄個遍,把她們認為危險的東西,文胸上的小勾、褲子拉鏈、衣服紐扣、頭髮等全剪掉,內褲、包括身體檢查一遍。帶的毛巾被、毛毯全扔掉。二審上訴書也被沒收。 監獄指定專門獄警、罪犯「包夾」法輪功學員。我是被獄警廖某某(主管),王某某(協管),張某、盧某和蔡某三人包夾。包夾們是二十四小時不分白天黑夜寸步不離控制法輪功學員的一言一行。 首先,要我先填寫一份所謂《罪犯登記表》,一式二份,說是為通知家屬和存檔用。不填表,四監區惡警迫害立刻升級。斷絕一切生活必需品,如每天必用的牙膏、牙刷、水杯、肥皂、洗衣粉、洗髮水、甚至是如廁紙、衛生巾等等生活必需品都沒有,不給買也不准別人借給我。(除法輪功學員外,剛來的犯人是允許的)。監獄以不填表就不通知家屬,以此來要挾,實現強迫「轉化」的第一步。 每天不刷牙、梳頭、洗頭、洗衣服,大便沒有紙,夏天聞著身上味道都難聞,實在不行了就洗洗衣服,在地上用水沖一衝揉揉,但洗後也沒地方晾,想放在廁所圍牆上不行,放哪都不准,總之正常洗漱都不能做,包夾們乘機冷嘲熱諷。以此逼得人無法生存,目的就是逼迫你放棄信仰。 有個梅州法輪功學員來例假,沒有紙、衛生巾,血順著褲腿流一地。 四監區還有其邪惡一招,即所謂規範報告,故意對法輪功學員特別苛刻。在女監生存處處要報告,走路要報告,吃飯要報告,看見獄警要報告,而且要規範報告,就是立正(或蹲下),右手舉起到右肩上,像宣誓樣,如:「報告警官,我是罪犯某某某,請求如廁」等,逼迫使精神與肉體完全被體制化,逼迫認可罪犯的身份。 (二)剝奪通信、會見權利 大多數人在看守所是不能會見家人的,要等到下監獄後才能見到。通常中間要經過一年多時間。許多人盼望下監(甚至放棄上訴)就是想儘早和家人見面。誰都有家人、孩子、父母、兄弟、姐妹,對親人牽掛、思念是人之常情。 親情也被女監利用來作為「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籌碼,不寫保證書不通知親人來接見,家人不來,沒錢購日用品,一環扣一環,形成連環迫害。 儘管《監獄法》規定有通信、會見的權利。可幾乎所有獄警都不准法輪功學員擁有這些權利。 監獄規定每月可見一次家人。一般犯人家屬會見卡年初寄一次,供十二個月用。但是對待法輪功學員不一樣,要視「表現」情況而定,一個月寄一次。表現不好就不寄。沒有會見卡家屬來多少次都不讓見。通信也截斷,即使有家信寄來也不給本人。 最終即使能見了,中間還有諸多規定,先得主管獄警同意,報監區批准,監區報監獄(610)批准才行。家屬親人第一次來見時,獄警要找他們談話,威脅、恐嚇,要求必須與監獄配合轉化才能見面,否則不讓見。如果家屬是煉法輪功的也不讓見。 會見時嚴密監控、防範,唯恐向家屬泄漏迫害一個字、一句話。除了監區專門獄警帶去在旁監視外,所在監區還要專門再派獄警在專門小房間監聽電話(在監獄已有監聽情況下雙重監聽)。終於等到第一次會見,我見到丈夫那一刻,感覺像從地獄爬出看到人世一縷光線,那麼不真實。真想對親人訴說,但是不能說,問到裏面情況一概說好,怕他們擔心,承受不了。再說一旦認為涉及到所謂敏感詞或講了監獄認為不該講的話,立即警告或強行斷線,停止接見,嚴重的回監區再處罰。 (三)包夾制──囚中之囚 在女子監獄中法輪功學員是被嚴管再嚴管,坐牢中之牢。 中共迫害法輪功十四年來,監獄炮製出的「包夾制」,把「互監組制度」發揮到登峰造極地步。我無時無刻不在邪惡的包夾之中,身心受到極大傷害。 「互監組」就是把幾個在押人員組成一組,規定所謂五同(即同勞動、同生活、同學習、同活動、同休息)、五固定(休息、就餐、學習、勞動、隊列的位置固定),利用犯人管犯人,挖空心思讓你們互相鬥,相互牽制。 互監組一人違反監規紀律,其他人沒有揭發,也會因互監組不到位而被扣分,直接影響減刑。有的新犯剛來 ,互監組成員還沒搞清楚是誰,就被株連扣了分。株連處罰範圍之廣,有時超出互監組範圍,株連整個監倉、小組,車間班組長或其他人。這是監獄管理的基本方法,是共產黨多年來整人的招數體現。 在極其邪惡的迫害下,在失去自由的極度狹窄空間中,我每日二十四小時時時刻刻被專人夾控,隨時被彙報和禁止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不能與人說話,不能單獨洗衣服、沖涼,連如廁也在旁邊盯著,甚至自由走一步都不行。這種「夾控」從始至終跟著,從綁架到監獄那一刻開始直到走出監獄大門為止。囚中之囚的折磨,令人窒息,足以致人精神崩潰。如若不是因為我有法輪大法信仰的支撐,早就崩潰了。 廣東省女子監獄訓練了一批專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打手,惡警的幫兇──包夾。四監區是「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第一站,迫害也尤為邪惡、慘烈。是全監獄最邪惡的監區。 幫兇們都是嚴格挑選和長期培訓過的。要狠的、邪的、惡的、還要有一定文化。她們經過了獄警們專門培訓、洗腦、嚴格考核,以及傳授對付法輪功學員的各種方式方法手段,軟硬兼施、厚黑攻心等等。每星期獄警專門為她們上課兩次,特殊情況多次,完成布置的「作業」,即所謂對法輪功認識、態度等等。這種培訓一般至少要經過一年以上的時間,經過考核通過才合格。包夾我的張某某就是經過培訓一年多,到包夾我時才「結業」。 由於她們長期被謊言洗腦、灌輸。聽信了邪惡對法輪功栽贓、陷害、造謠,對大法信仰蔑視,把法輪功學員對真理的堅信視為頑固、精神有問題,從而產生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 此外監區把對她們的嘉獎、減刑和懲罰和我們的「轉化」情況掛鉤。幹得「好」每月有嘉獎,減刑都很快。還不用去車間累死累活做奴工。有的即使累得半死也不一定能完成生產任務。沒嘉獎就沒有減刑,完不成任務還要加刑。包夾在監區不去車間幹活,提前吃飯、沖涼,得到如此多的「恩惠」,迫害起法輪功學員來尤其賣力。特別是有惡警為她們撐腰,為了達到「轉化」的目的,甚麼手段都使的出。 但是包夾中也有因長期同法輪功學員接觸,被法輪功學員的善良感動,以及明白真相後人性復甦,良心未眠的,不願再參與迫害。她們有懈怠的,有申請下車間的,也有在巨大利益誘惑下不得不參與迫害的。但也有被毒害很深的,對真相不聽不信的、人性全無的仍然殘酷地迫害著法輪功學員的。 各監區都有一批這樣的幫兇,四監區當時大約有三十多人。主要有:張澤歐(東莞地區的貪污犯、夾控頭)、何佩玲(原江門銀行貪污犯)、吳玉梅(經濟犯)、盧雪曼(原廣州某旅遊公司偽造證件)、張惠芳(原江門保險公司挪用公款)、劉靜怡、陳向群、駱冬梅、謝海紅、李文香、岑煒煒、廖玉玲、溫玉連、魏莉、王衛紅等等,她們比其他監區的包夾狠毒的多。 在四監區包夾們每天監視,強迫我完成「作業」 ,強迫看誹謗、陷害法輪功的各種材料(包括音像製品)。 (四)強制洗腦 洗腦的目的就是邪惡想達到完全改變你,放棄信仰,必須顛倒黑白、是非、善惡、搞亂思維。為此女子監獄不遺餘力地反覆地強制灌輸謊言。 四監區灌輸洗腦內容,多是央視顛倒黑白、栽贓、誹謗法輪功的謊言。主要在幾個重大事件上。如:「四﹒二五」事件、「天安門自焚」偽案、央視的《焦點訪談》和公安部誹謗法輪大法及法輪功創始人的錄像以及栽贓陷害的所謂一千四百例,中共御用工具、打手王志剛等人的歪理邪說之類的。 1、編造新謊言 迷惑人心 女子監獄不但千百次重複已揭穿的謊言,還不斷捏造新謊言。打開DVD,反覆播放洗腦材料,強迫看。一般是上午強迫看錄像或揭批材料,完成規定「學習內容」,下午強迫完成規定的「作業」。「作業」的內容必須要與中共的觀點一致。不但要看,還要記下某句話或某段話,記不了,包夾不斷暫停倒回重放。如果說聽不清或看不清的話。倒回重放,直到清楚為止。只要你對它還有異議,就威脅、恐嚇,強制態度要你反覆看,直到「沒有問題」提出,認可錄像上的觀點才停止。 對不看不寫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罰站、罰跑、不准睡覺等手段折磨。 2、每天逼迫寫「作業」 每天早上六點監區喇叭一叫就起床,七點開工。其他服刑人員一走。包夾就監督給法輪功學員洗腦規定的內容,完成布置的「作業」。從入監當天開始,直到離開監獄的那天為止對法輪功學員洗腦迫害沒有停止過。 每天上午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或書籍等材料,下午做「作業」。是每日必做洗腦功課。「作業題」雖簡單但卻邪惡,只有一種選擇,要回答了就落入她們精心編織的圈套中。 一般她們會不斷打斷你說話,不讓你說。你說東她扯西,要把一個事件真相講清楚很難。要是有主管獄警和監獄六一零等其他獄警在場的話,就更怕我說。獄警們最怕我們講真相(斥責我們來里面還宣傳),談話除包夾外其他人不准聽。 還有一種 「作業」,就是要寫出錄像或書中某段內容或者某人講的某段話。試圖以這種強制方式達到讓你認可。也就是讓你重複邪惡的謊言,一步一步的走入他們的罪惡誘騙之中。 整個洗腦過程題目的設計都是類似這樣的,截斷前因後果、混淆概念、是非善惡、指鹿為馬、顛倒黑白等等作業題。 獄警、包夾們最怕法輪功學員講真相,但為了讓你「心服口服」,不得不讓你說,但一說就採取各種手段強迫「心服口服」。 手段一:反覆灌輸欺世大謊 知道你不信謊言,但女子監獄和四監區專門「轉化」迫害法輪功的獄警們,仍死抱著謊言重複千篇就是真理的謬論,不厭其煩地每天反覆灌輸《天安門自焚》偽案、央視《焦點訪談》、栽贓陷害的「一千四百例」以及所謂專家學者的「批判」等等早已被揭穿的謊言。 包夾們內容熟悉得都能背下來,還在一遍遍播放。甚至是一句一句的要求聽、寫。你要是不表態已看清楚,聽清了,就得暫停倒回重播放。總之軟硬兼施,就是要強制灌輸,目的讓你滿腦子裏裝的都是謊言,腦子一動往外返的都是這些被灌輸的謊言。要堅持正常理性思考需要堅強的意志。 手段二:顛倒是非 她們顛倒善惡,把法輪功學員大善大忍之心污衊為「自私自利」,「只為個人修煉,不為家人著想,自己坐牢,連累家人受罪」。「不要家庭,不管孩子」。 法輪功學員在無辜遭受殘酷迫害中,全國有多少人被非法勞教、判刑,甚至被迫害致傷、致殘、致死,被活體摘取器官。對造成千古奇冤、犯下滔天大罪的中共沒有半句譴責之話,反而不擇手段地迫害受害人,詆毀使上億人身心受益的高德大法。 二零零四年我被非法勞教迫害三年期滿。我入獄前,父親身體健康,硬朗的連感冒都很少有。我出獄時,他已是重病纏身。三年來只求見一眼女兒的合情合理的要求,最終也沒實現。我出獄當天,區六一零、派出所、綜治辦等人守在勞教所大門,直接把我劫持到洗腦班繼續關押,而不顧我和家人一再要求。是誰逼迫我們「不要家庭親情」?到底是誰罔顧親情如此沒人性?讀小學的兒子三年來也沒見他媽媽一面,我出獄時想見一面也成夢想。她們不但迫害我,還迫害我的家屬。 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家庭在被迫害中,無數家庭破裂、無數孩子流離失所。是誰扼殺親情、人性?是誰製造了這一場人類大災難?放眼全世界只有在中共統治下的中國大陸,做好人才被無辜迫害。是非、善惡、好壞在中共的統治下全部顛倒了。 手段三:製造恐怖 女監對不「轉化」的學員,製造恐怖流氓氛圍,擺出無賴嘴臉。包夾盧雪曼居然對我吼叫:「我代表法律,我說了算。」監區長對全監區六百多人訓話時說:「我代表法律」,警告想要檢舉她們的人。 我曾想檢舉對我的殘酷迫害,但二十四小時被看管,無法寫無法投遞。就是一般的犯人偶爾有人成功投遞檢舉信,可監獄將信轉回監區,監區長等拿著信免不了在全監區大會上公開警告:「怎麼樣?檢舉信還不是回到我手中了。」當然檢舉人少不了受打擊,穿小鞋等。誰還敢檢舉呢?何況我們在高壓嚴控下,沒有一分鐘的自由。 四監區犯人室長、樓長、組長們,在車間組織安排生產,回監倉組織「學習」,開會。不開工的晚上主持看新聞,開生產、生活會等等。會議鴉雀無聲,不能有不同意見提出。樓長、組長們威脅:「誰跳出來拍死她」。四監區值班獄警躲在值班室從不出來。監區管理分幾層,區長、獄警、主管獄警、室長、樓長、組長、留倉值班員、包夾、犯人。層層有黑幫規矩,在誰管轄範圍內誰就是黑老大。法輪功學員被中共監獄壓在最底層遭迫害。 手段四:侮辱人格 侮辱人格、人身攻擊是包夾和獄警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常用手段。在法輪功學員有理有據講清事實真相面前,她們大多啞口無言,放棄「說理」。 侮辱人格,人身攻擊使用暴力就成了必然。打罵使用暴力是經常的事。越是兇狠,越是暴露了她們卑怯和失敗的心理。 手段五:製造謠言 女監洗腦邪惡程度之大,空前絕後。在極其邪惡恐怖氛圍下,把狼說成羊,把魔鬼說成仙女只是一般洗腦。「轉化」中,一邊隨時暴力相加酷刑折磨,一邊強制灌輸謊言、歪理邪說。如果洗腦需要,任何荒謬、不可思議的歪理都可成為真理。身處其中時,我想今天如果她們牽一隻猴子進屋,叫人喊它媽,你要不喊,都感覺自己不正常。 為甚麼?按照她們的強盜邏輯:人是猴子變來的,就是你的祖先、長輩,你喊媽不應該嗎?你還佔便宜了呢。我們都喊,你為甚麼不喊呢? 在邪惡高壓洗腦下,精神肉體雙重折磨,高度緊張,天天如此,夜夜如此。中共歷來信奉「改造人」。 最自鳴得意成功版本是末代皇帝的改造。中共幾十年統治傾盡全力利用各種手段,將「改造」滲透到中國人生活、學習、工作的方方面面。謊言洗腦下分不清善惡、是非、好壞。中國人在黨文化毒害下心智不健全。從小開始給你培植一套黨文化思維、一套話語體系和它全力灌輸的謊言,帶著它的烙印即使走到天涯海角,也沒逃出共產黨控制的手心。想它所想,說它所說,做它所做,還不自知。如此邪惡難道不是人類史上最大惡魔嗎? (五)暴力「轉化」 血腥「五書」 四監區一切折磨、酷刑的目的是為逼迫法輪功學員寫「五書」。所謂五書就是「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揭批書和交代材料」。 一般在四監區逼迫下寫「五書」,並通過四監區及監獄「六一零」考核才能下監。在四監區強制洗腦「轉化」的時間,一般至少要四個月以上。根據「轉化」情況不同,有七、八個月的,有一年多的,有二年的。廣州法輪功學員朱裕紅在四監區被強制「轉化」迫害達二年之久。 每天不做或者不按包夾犯人的要求做「作業」、回答問題,非打即罵或不准睡覺,經常被罰站。最邪惡的是不准睡覺,不准我大小便。邪惡的包夾二十四小時輪番的寸步不離看守(包夾分白班和夜班)。就是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大小便是人的基本權利、是基本生理要求。邪惡已瘋狂到毫無人性這一地步,連最基本生存權也剝奪。 那天我已被罰站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上午十點過沒上廁所。她們不准上,我偏要上,包夾盧雪曼惡狠狠地把我推到一邊。我偏要上,剛蹲下惡人就把我從廁所扯起來。惡人們喪失人性地羞辱我的人格。 侮辱、打罵、罰站、不准睡覺、不准大小便,真是各種惡毒手段一起上(我出監後,了解到這些招數是廣東省女監獄普遍使用的手段)。包夾盧雪曼有恃無恐,不知在惡警支持操控下,犯下多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行。 女監的獄警、包夾們大多比較年輕,我不相信她們天生邪惡歹毒。中共邪惡政策、制度壓迫下將她們人性惡的一面無限擴大。所有對我實施的罪惡,都是在女監「六一零」、廖王二主管參與支持和默許下進行的。在頭頂監控錄像器下,在二十四小時值班獄警和其他獄警親眼看見的情況下,對我實施惡行。 在廣東女監高壓酷刑下「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百分之百都是被逼迫違心寫下「五書」的。每一份「五書」滲透著多少修煉人的血淚,印證著多少血腥暴力!所謂洗腦被洗糊塗的,離開高壓環境、魔窟,就會慢慢醒悟過來。邪惡用盡各種招數,最終結果免不了可恥失敗。修煉人對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正信是不可戰勝的。 二、下監──強制勞動改造 經歷近五個月洗腦折磨,脫了不知幾層皮的我終於下監了。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和已「轉化」的都是重點監控。惡警們知道那些在邪惡的高壓下「轉化」的是假轉化。知道要改變一個掌握真理,明白真相的修煉人太難了。他們隨時警惕著,提防我們「反彈」。一旦「反彈」,他們的工作「成果」瞬間化為烏有。 我被下到二監區,是專門關押暴力犯的監區。副區長鐘某(分管教育和迫害法輪功)、鄧某、肖某某三獄警專管我,殷某某、張某二人包夾。包夾也同四監區一樣,處處嚴控法輪功學員。 我以為擺脫四監區血腥洗腦了。沒想到下監了還有沒完沒了的洗腦。「學習材料」也是四監區那一套。主管獄警看你的「學習」和思想狀況而定。規定幾天、一星期或二星期交一份思想彙報、「作業」。我以為不用再寫顛倒黑白、是非善惡、違背良心道德的「作業」了。誰知這口氣還沒鬆下來,緊跟著從新「學習」。而且還要強迫寫「現身說法」材料,並在全監區作「現身說法」。下車間後每月一篇「思想彙報」,直到出監那天為止。 (一)逼迫「現身說法」作洗腦工具 「現身說法」 就是逼迫法輪功學員自我批判,糟蹋自己揭批法輪功。同時毒害他人,對他人洗腦。 女監「現身說法」 用心極其險惡。 二監區佛山蔡彩影因說了句:法輪大法好,立即「強化學習」,關進小房間達十個月之久。每天六點起床就進去,晚上十二點全監區睡覺後才出來。包夾們都害怕進小房間。惡警們卻很得意,「強化學習」成了獄警們的常用詞,似乎是威脅迫害他人的殺手锏。 七監區陳小月二零一零年不寫「現身說法」,聲明所寫的「五書」作廢,立即被關進小房間三個多月,三個獄警:主管李麗紅、協管蔡燕波、張婷豔(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獄警)和五個犯人:曾明惠(夾控頭、組織賣淫罪犯)、趙娟(販賣毒品罪犯)、鄧愛平(經濟罪犯)、陳映傑、劉秀華等參與迫害。三個月每天被關在「談話室」小房子裏,威脅、折磨、洗腦。從二零一零年三月八號到四月達一個月,不准洗澡、睡覺分別從晚上十二點、到凌晨二點、三點、四點才准回去睡覺。被迫絕食反迫害,後被迫害失去記憶。到二零一一年一月查出白血病晚期,生命垂危。 三監區有個六十多歲老太太,因不肯「現身說法」,被關進去電棍電擊。 (二)省「六一零」的洗腦驗收 邪惡政策的實施者和指揮者──廣東監獄管理局、「六一零」辦公室,在迫害中起著直接操縱作用。女監被非法關押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經過無數「考核」折磨,最後一關「轉化」是否徹底,要由省「六一零」親自考核確定。 為了執行對法輪功的滅絕政策,女監的殘酷迫害已形成一套完整制度。為了對上交代,對下就瘋狂施壓。省裏每年來女監「考核」二次,六月和十二月各一次。女監「六一零」及獄警們早早為這天作準備。 所謂「考核」通過,不再留監區洗腦「學習」。第二天即下車間勞動。包夾們也跟著下去。 (三)奴工勞役 下監勞動,沒有每天強迫「學習」,思想彙報(至少每月必有一篇思想彙報)。思想得到暫短的自由,能喘口氣。即使車間累得死去活來也比精神折磨好點。 女子監獄共有七個監區。每個監區多的七百多人,少的也有六百多人。這幾年來監獄爆滿,現正在新建三個監區。每年不定期轉走一、二批外省籍的犯人。但不轉法輪功學員。可是還是人滿為患。每個監倉二十多平方米,靠牆兩邊各三張高低床,睡十二人,這是當初設計。後來人多了中間過道加二張高低床,多睡了四個人。兩邊過道只能側身走人。 女監每個監區都組織生產,大多與其它大公司合作來料加工。主要產品出口,銷歐洲、南美等地區。 廣東女子監獄對外稱廣東嘉禾綜合材料總廠。所有被關押人員都在為總廠打工。這個工廠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工廠。廣東省女子監獄對外註冊登記為公司(全國所有勞改、勞教場所都是這種模式)。一方面為了掩人耳目,掩蓋剝削勞工的犯罪活動。另一方面以公司名義有利於簽署合同招攬生意。 女子監獄勞改科長顏某某對外就是總廠的顏廠長,對內是勞改科長。她對外接洽業務,對內安排各個監區生產。每個監區又有分管生產的副區長。每當合同交貨期快到,又出不了貨的關鍵時刻,「顏廠長」必親自坐鎮車間,平時是勞改科人員每天必到車間監視生產。 每個監區主要生產的產品不同。 一監區主要關押一般刑事犯和外籍犯。生產手工藝品、檯燈、應急燈、手電筒、雨傘等等。合作公司有廣州市松樂電子科技有限公司、廣東久量光電科技有限公司等等。 二監區主要關押搶劫、殺人、傷害等暴力犯。有服裝和手工車間。主要生產服裝,手工車間主要是手工活如:手機貼膜、襪子包裝等。 主要合作公司有深圳雅潔爾服裝有限公司、廣州俊峰服裝有限公司等公司。為它們生產大量服裝出口。也有內銷的,如廣百、新大新等廣州大商場銷售的名牌秋鹿睡衣就是二監區犯人生產的。 三監區是入監隊。新入監的先到此搞所謂入監教育,除此還關押監獄文藝隊和六十歲以上老弱病殘犯及監獄飯堂做飯人員。主要是手工類活。 四監區主要是經濟類犯罪。主要是毛衣縫盤,縫製毛衣。 五監區主要關押組織賣淫之類犯人。主要生產各類運動鞋、手電筒生產線。 六監區關押的也主要是殺人、搶劫、傷害等暴力犯。主要生產機織毛衣等,是出口歐美的高檔產品。 七監區主要關押經濟類犯罪和艾滋病犯。主要生產服裝、沙灘褲、嬰幼兒童裝(童裝品牌有永新寶等)、手工製作卡片等等。 除了三監區勞動任務相對較輕外。其它六個監區勞動強度都很大,任務都很重。 女子監獄表面上規定每天六點起床,七點開工到十二點,下午二點到六點收工。可實際上從來沒有準時收工過。總是拖延。全監獄規定每星期五晚上技能培訓(掩人耳目),實質全體加班。星期日休息。平時基本上每個星期加班二、三個晚上是常事,趕貨時天天加班至深夜。星期日也不休息。儘管監獄規定一個月不能加班多少次,但是監區車間要趕貨,完不成貨,按合同要罰款。女監不可能為了規定,損失自己的利益。所以裝著看不見,任各監區驅趕苦役犯去賣命。管生產副區長經常在車間喇叭上叫:「趕貨!星期一一定要出貨!」「要留住長期客戶、大客戶」。三天二頭不絕於耳就是這些聲音。 女監雖然向錢看,但又要極力否認壓榨,盤剝犯人。一個是不承認違法延長勞動時間。一個是不承認給工錢少。按照她們說法:有規定勞動改造是不給服刑人員工錢的。所以常出現掩耳盜鈴笑話不足為奇。 記得一次不知要掩蓋甚麼,搞了次問卷調查,其中有一欄問到每日開工幾小時,我們白天開工不算加班是9個小時。一年級學生都不會算錯的,可女監獄警們至少大專以上學歷卻硬說是8小時。發不記名問卷調查時,獄警面對樓層一百多人特別緊張,一再威脅不要亂填,一邊不停走動查看怎麼填的,好多人被嚇住了,坐在我左右的人本來想照實填,恐嚇之下只敢按她們意思填8小時。雖說是匿名問卷,交卷時獄警們發現有幾個實填的即被留下,訓斥聲很大,因大家已離開活動室,最後結果怎樣不得而知。多出的「一小時」,有的獄警狡辯說:你們每天要如廁、喝水一小時是扣除的。 女監按照犯人的情況不同分三類三級工。每類工規定不同的任務。初下監實習期每天二分任務。一、二個月後,分值從三點四、四點八分、六點四分、七點二分往上漲,最後升至八分。最高八分是一級一類工。 按照監獄規定犯人每天必須完成規定的分值。每月可得嘉獎一個(含不能違反任何監規紀律),連續六個嘉獎,有申報減刑的機會。可是中間只要有一次扣分超二分,就取消減刑資格或推後幾個月申報減刑。可謂得之太難,失之卻易。每天都有可能為一點小事被扣分。 勞動報酬的計算是每個分值五分錢。以每天完成任務最高八分計算,可得四毛錢。按每月二十六天計算,一月工錢10.4元。加上加班超額分值,有的每月可得幾十元。有的年輕,手腳快,為了早點出獄,拼命地幹活,一個月可得到一百多元的報酬。為更多壓榨犯人,獄警稱「鼓勵改造積極性」,完成當月任務,超出分值一分提高到二毛錢。但能超產的畢竟是極少數,大多數要加班才能完成任務。所以很多人願意加班,一來可完成任務,不被處罰有減刑機會。二來不願意留倉看千篇一律「盛世崛起、形勢一片大好」的「央視新聞」。 但是每月除了吃飯不交錢,其他用品全部要花錢。學習用的統一圓塑料凳子(也用於看「央視新聞」),也要自己花錢買。每月考試和平時用的筆、紙等學習用品和生活用品要買。別的不說單單每月必買二包衛生巾就得十六元。還有其他必須用品手紙、洗衣粉、洗髮水等等,更別說買衣服鞋子、內衣褲等。 大約2010年6月之前,每星期監區張貼一週菜譜及伙食標準,每天每人大約在4、5元。其中包括水、電、米、油、菜等。過年、過節,最高達7元多。一週菜譜裏有雞鴨、魚肉,看似搭配均勻。但時常貨不對板。該魚、肉時換成別的了。更何況所謂雞、鴨,準確說二、三塊雞、鴨骨頭罷了。2010年6月之後,不再公布伙食標準只公布菜譜。有一次,同監倉有個犯人家屬來看她,問:「裏面伙食怎樣?」她說:「會見廳不是有電子顯示屏嗎?菜譜自己看嘛。」家屬說:「那上面怎麼能信!」家屬還算清醒,要是一般人看了這菜譜,可能會說:哇,吃得不錯嘛。 監獄供給的飯菜,就是不幹活,都不夠人體正常需要。更何況,監獄給每個人定的生產任務都很重,要幹活,體力消耗很大,犯人都想購買零食,加班回來時吃。 如果家裏不管,女監犯人是很悲慘的,工錢哪能養活自己。中國監獄的奇觀,坐牢要靠家裏養活。我在女監勞動所得,每月沒有超出十塊錢。(在勞教所也一樣)如果不是家裏給錢,不知怎麼活。有的設法幫人做事、洗衣、做產值等等得到點日用品。女監內偷盜之風、同性戀等醜惡現象屢禁不止,與之有密切關係。 按照獄警的說法:你們每月做工收入不夠交水費。監獄每月發給每人十元。你應該感謝知足了。 報酬少得可憐,幹活卻累得要死。獄外經濟不景氣,獄內卻有幹不完的活。加工每批貨少則幾千件多則上萬件。還經常返單。(追加同款式訂單)都是大量出口。一年四季沒有淡季,冬天做夏季的服裝夏季做冬天的,趕完一批又一批。前批貨還在收尾新貨又上來了,幹不完的活。 車間生產流水作業,只要一進車間要喘一口氣、休息一分鐘的時間都沒有。好多人一進車間不喝水不上廁所,即使上廁所也小跑。看不見誰悠閒走動。埋頭幹活或坐或站就是一天。趕貨時組長、管生產幹事、監區長催貨之聲不絕於耳,完不成任務10%的扣一分。白天晚上加班都完不成時,勞改科顏科長親自到車間督陣,車間空氣異常緊張。 不急於趕貨的間歇,車間就忙著趕做勞改服,全國監獄統一發放的那種。據說只給省內做,但有時做棉衣(廣東監獄不發棉衣),可能也給其他省做。 每個人都有規定的「勞動任務」產值。但是所謂產值是超強度超負荷的。每一分鐘都不能停,還不能分神,動作必須迅速麻利,才可能完成生產任務。超強度勞動不是一天衝刺,是天天如此。女監利用繁重奴役勞動,摧殘人的肉體,同時造成極大精神壓力。都唯恐完不成「任務」被懲罰、扣分。 一切罪惡在「勞動改造」下冠冕堂皇進行。同時又極力將罪行隱秘化,這是中共特色。長期「勞動改造」下來,人完全同機器一樣,臉色暗黑死黃,精神萎靡、壓抑,對外界反應麻木,少有正常人際交往。變異同性卻不懼任何處罰。 我剛下車間時,一下適應不了。突發小便刺痛、尿頻、尿急,全身發抖。手拿著杯子水抖出杯外。長期勞役壓榨超負荷運轉人極度虛弱,連感冒也成群結隊。一人感冒很快會有一大片人感冒。晚上睡覺時監倉內外咳嗽聲響成一片。有次全監區六、七百人有一半人感冒。身體極度疲憊超出限度,往往表現出某種嚴重疾病狀態,又得不到有效治療。許多人都患有各種疾病,即使不死出監也一身勞病。但女監絕不承認過勞死的。 在極度惡劣環境中超過承受限度,有三十多歲白髮蒼蒼的年輕人、年紀輕輕閉經的。有精神異常經常發神經質的(監獄裏叫抽筋)。抽筋有犯人、也有獄警。惡劣環境也導致獄警性格變異不正常了。 犯人常說某某、某某某獄警「不是人來的」,不是指她抽筋,而是指她說話做事超出人的底線。有的獄警經常魔性大發,以強制、暴惡的方式改造犯人,越發激起人性惡的一面。如:用手銬將犯人雙手吊在窗戶鐵欄杆上全車間展覽。 「文明監獄」生存狀況極其惡劣。在用水上也一樣。七個監區統一建築格式都是六層樓高。一樓是飯堂(把做好的飯拉回飯堂吃),用水量不大,其餘五層住人。每層十二間,每間住十六個人滿員。開工回來同時用水,二樓都用不上水,別的樓層更困難了。其他監區也一樣。奇怪的是二零零三年建成樓房,供水系統如此糟糕。天天爭水,多少矛盾打架鬥毆因水而起。尤其熱水少的可憐。女監的太陽能供熱水系統,通常一個人沒沖完涼就沒了。特別冬天晚上加班回來,又冷又累又髒。甚麼水也沒有。 女監的「勞動改造」是繼「教育改造」之後,又一堂而皇之掩蓋中共罪行的藉口。但是客觀事實掩蓋不了壓榨、剝削奴工們罪行。 三、出獄前的再洗腦 經過邪惡層層洗腦,精神摧殘和肉體折磨,一關又一關的「考核」,傷口沒癒合,眼淚沒擦乾,苦役勞改沒喘口氣,又有更嚴酷洗腦等著我。 星期日的一天,監區喇叭突然叫了起來:「趙萍護監組出來」,監控我的二個包夾叫我快走。樓層獄警叫我們進小房間。裏面有三個不認識的獄警,一個坐在桌邊,在一疊攤開的記錄紙上寫著甚麼?二個獄警坐中間。面對我說:今天我們是來了解你的情況,年齡、住址、以前的職業等等。我正猜測他們是哪裏的,為甚麼要找我?其中一個年輕的問:「我們今天了解你對法輪功是怎麼看的?」後來才知她們是「集中鞏固洗腦班」的所謂教員,問我的叫向茜。 每個快要出監的法輪功學員,必須在監獄「六一零」辦的「集中鞏固學習班」再洗腦。經過無數洗腦折磨,女監仍唯恐法輪功學員「轉化」不徹底,專門搞了個「集中鞏固學習班」。一般每年二期,上下半年各一期。為期二個多月連同包夾全脫產。每期人數大約在三十人左右(一半是法輪功學員,一半是包夾)。 「學習班」是監獄「六一零」主辦、五監區承辦。具體由五監區肖區長(專管迫害法輪功)負責和五監區獄警譚晶晶、向茜(此兩人受中共毒害很深,是洗腦班的骨幹)、敖某某、張某某等專管教育。「六一零」辦公室譚幹事為班長。 (一)強化「學習」 這次被拉進這個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幾十歲的人了,班裏最老的快七十歲。每天強化「學習」,強化「訓練」。天天在精神和肉體雙重折磨的苦海中泡著,都盼著早點結束。包夾們年輕多了,不跟著學習只跟著訓練,也受不了,巴不得早結束。 所謂「學習班」所設課程有,法律法規(刑法、民法、訴訟法、監獄法以及形勢政策教育等)、心理健康知識、邪教知識等。從表面看不出有錯,但在煉獄內恐怖高壓中,從它灌輸的內容,針對對像和使用手段方法上看就是極其邪惡的,虛偽透頂。 我為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四次被非法拘禁,二次被綁架洗腦班,一次非法勞教,一次非法判刑。在當今中共的冤獄中還有無數法輪功學員被強制洗腦折磨,逼迫放棄信仰。在斷絕我生活用品,不給洗臉、刷牙,不給洗澡、洗衣,不准大小便時,中共惡人考慮過我的「心理健康」嗎?不接受中共謊言洗腦,就被整天罰蹲罰站、不讓睡覺、關小房子、開批鬥會,那樣的情況下談甚麼「心理健康」如同黑色幽默,形同在我飽受摧殘的心靈創傷上再刺一刀。 我今天能活著出來,精神心智健康,心理沒被扭曲,這是法輪大法的恩賜。 在女監無人性、無底線的摧殘下,如若不是大法鑄就我的堅強意志,和我對大法的堅定信念,清清楚楚知道我是因做好人被冤判,沒有違反任何法律,可能早被邪惡逼瘋,甚至失去生命了。 (二)悔罪「文化考核」 每天有大量作業,每星期必考一次,開班會一次。作業不滿意,考試不合格,威脅、恐嚇,怒斥:「留級到下期學習班。直到合格為止」。 (三)中共特色「監管」 每期洗腦班大概三十人左右。法輪功學員和包夾一對一。包夾和你同桌,同如廁,同來同走。寸步不離左右,如連體人。每天向監區交一份你「學習班上表現記錄」。 在監區時處處提防法輪功學員之間說話。何況「學習班」這麼多大法弟子?一個眼神都害怕形成交流,形成一個整體,唯恐「反彈」。學習班上法輪功學員之間絕不能說話,眼神都不能斜視。連無意看一眼包夾都緊張,無意多看二眼,包夾坐不住了,馬上從中作梗,找茬。六監區包夾找包夾我的犯人問罪:我與她包夾的學員是不是認識?因她包夾的學員怎麼老看我。看看都有罪?世上只有中共監獄,恐懼到如此地步。可以想像每天我們承受怎樣的屈辱! 如此「監管」下,「上課」時台上唾沫四射,台下死寂沉默、面無表情。下課時個個如同木偶。「教員」們唯恐達不到「鞏固效果」,欲搞出些活躍氣氛,又恐打破法輪功學員之間的間隔。折磨我們就在折磨她們自己。她們常說:「我們是監獄警察中最辛苦的,人人都休息我們還在工作」。 想想在此「監管」情況下「活躍氣氛」是甚麼情形──「戴著腳鐐跳舞」都美化了。獄警要我們每人(包夾除外)下課時,必須上講台說一個笑話。要讓你說,又不能說真話,讓你笑又不能傻笑。把人當猴耍!可悲的是被中共洗腦中毒很深的獄警,被中共耍了,反過來耍別人,助紂為虐、害己害人。 特別在洗腦班的「成果展示」 活動中,如:隊形操練、彙報演出等等。需要這些人整體參加配合,既要展現改造「成果」,又要避免活動中接觸。「監管」如影隨形。你正站著,包夾突然貼到身邊來,回過神來看,原來是為隔開旁邊的法輪功學員。如我們無意中碰上,包夾更魂不附體了。作惡者無所顧忌,不知人還有人格、尊嚴。我若真是行屍走肉,沒有感覺可能傷害小點。正常人是難以忍受此等「待遇」。 (四)「四操」考核 「四操」是工間操、手語操(感恩的心)、廣播體操、軍事操練。此外包括氣功八段錦。這些在洗腦班上要學會,並要通過考核。 女監最邪惡的是逼迫大法弟子學練「氣功八段錦」。世人不知道內情以為是關心我們,引導她們找到健身好功法。但是修煉界知道,氣功就是修煉,是修煉就要講專一的。佛教中也講,它其中的幾個法門都不能摻著修。我們修煉法輪大法的也講專一。女監偽善嘴臉實質包含極其險惡用心。法輪功學員不願學,偏要強迫你練,叫包夾天天教,動作還得做標準。 (五)「彙報演出」 中共女監特色,「戴著腳鐐跳舞」,世界獨一無二。其之邪惡在於把你整得死去活來,還要強顏歡笑對它歌功頌德。能否搞好「彙報演出」,女監把它作為「鞏固學習班」成員考核驗收最後一關。鞏固學習班上必須學唱女監規定的歌頌共產黨的十大歌曲。獄警盯著每一個學員開口唱。不會唱的包夾必包教會。不唱或聲小的,罰在台上去唱。每天上課前要求大家集體唱十首歌。 每期學習班結束,必須要有「彙報演出」,污衊大法,歌頌共產黨,感恩黨,感恩獄警「教育、挽救、改造成新人」。演出時強迫面露「歡笑」,不能讓上級看到沒有笑容的臉。對「考核驗收」女監非常重視。由「六一零」辦公室劉主任主持大會,副監獄長駱平陽(分管教育)和各監區的區長組成考核組。在監獄演出大廳坐成一排。 女子監獄為何捨得花費大量財力、物力、警力,脫產這麼多人也要搞這個再次洗腦班呢?邪惡害怕這些人清醒過來,宣布所寫的「五書」作廢。法輪功學員在高壓、酷刑折磨下寫了所謂「五書」,等壓力緩解點,清醒點,理智恢復點,就後悔不迭!所以常常很多沒等出監獄就聲明「五書」作廢。更不用說出去後紛紛聲明作廢。明慧網上每天刊登很多醒悟過來的人,發出的嚴正聲明:在魔窟高壓折磨下所寫所說所做不符合「真、善、忍」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重新走入修煉。 就像梅州蕉嶺縣法輪功學員李松芳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女監被殘酷迫害三年多至生命垂危,被踢出女監。家人送到梅州市人民醫院急救,僅僅一個多月就含冤離世。 但是李松芳在生命最後時刻,特別委託他人在明慧網上發表嚴正聲明:她在女監高壓迫害下所寫「五書」以及一切違反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 無論四監區強制「轉化」,還是監獄辦的「集中鞏固學習班」,採用何種手段酷刑折磨羞辱法輪功學員,都改變不了真正修煉人的心。中共邪靈無論使出甚麼招數,註定是失敗的。 四、出監──從小監獄到中共監控中國人的大監獄 終於等來了出監的這一天。早上,天空看上去灰濛濛的,雲層壓得很低。天氣驟然轉冷,昨晚下雨,地上一灘灘水跡。離監獄大門大概有一千多米。走在路上,寒風一陣陣吹來,身上單薄的毛衣被風穿透,沒感覺冷,甚至也沒高興的感覺。 出了監獄大門,到女子監獄辦公大樓辦離監手續。到財務科領取家裏給存的錢和奴工工資三百零二元二毛。其中二元二毛是我近半個月工錢。 手續已辦完,但不能走,獄警看守著。要等當地「六一零」來人交接才行。中共對法輪功的整套迫害程序已經制度化了。法輪功學員從監獄、勞教所期滿回家時,「六一零」組織系統內部專門規定必須由戶口所在地「六一零」接人。對不「轉化」的或「轉化」達不到要求的,「六一零」內部規定直接送當地洗腦班繼續迫害。 我看見家裏人已來,可是走不了。當地「六一零」終於來人了。他們進了監獄「六一零」辦公室,可能去辦交接手續吧。等了好一會,「六一零」才出來。把我像貨物一樣移交到當地「六一零」手中,由他們來監管。繞了一圈,從小監獄又回到大監獄,還是在獄中。 其實當今中國人都如同生活在監獄中。中國從住宅到社會所有人能活動的場所都安裝監控器,不要說走出家門就進入監控區,有的被政府認為「不安定」的家庭,家裏都被監控。我們這些修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被中共視為頭號「敵人」,更在國安、公安、「六一零」的嚴密監視下。監控魔爪深入社區、住宅、鄰里。我們失去更多的自由和隱私。特別是所謂敏感日,如,甚麼二會,運動會,這個會那個會時,各部門的一大堆人又是打電話又是上門,如臨大敵。 結語: 這段經歷我是決不願回憶。誰願一次次撕裂煉獄中的累累傷痕?如果不是為了揭露廣東女子監獄的邪惡,儘早結束這場迫害,我不會寫這篇文章。 到底我們做了甚麼中共如此恐懼?大法弟子手無寸鐵,遇到矛盾「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事情處處為他人著想,與人為善。世上只有壞人才懼怕好人。 言論自由,信仰自由,是人的基本人權,是人類普遍認同的價值。是人正常活著的需要。大法弟子講真相是捍衛人權。迫害不停,講真相不止。中共靠謊言起家,用謊言維繫統治。當然極端恐懼真相。 人們只要靜下心來理智想想,就不會被謊言矇蔽。人類的今天,上天讓每個人在善與惡、好與壞、是與非中做出選擇。 我原單位院長張晉軍,晚飯時還有說有笑,一覺睡下去再也沒醒來。這不是報應嗎?就因為他追隨江澤民、中共集團迫害法輪功,二次非法拘禁我達五十多天,開除我的公職。張晉軍去年死時僅五十多歲。 廣州市公安局610辦公室副主任、國保支隊副支隊長王廣平也是積極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不相信報應的他,恰恰在6月10號這天倒地猝死,死時五十四歲。2013年1月8號,廣州市公安局副書記副局長,政法委副秘書長祁曉林突然自殺身亡,死時五十五歲。廣州市公安局副局長何進才被雙規。回溯他們的歷史都曾積極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這難道還不能讓人警醒嗎?從去年底到今年三月中,政法系統被雙規逮捕的多達553人,其中公安系統392人,都參與迫害過法輪功。 真心希望良知未泯的獄警們趕快清醒過來,不是為了別人,是為了自己的將來。中共滅亡是天意,善惡必報是天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