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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軍醫從無神論走向對法輪大法的信仰(續)
文/寶硯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五日】(接上文

如前所述,當年我患有幾種嚴重的慢性疾病,都是醫學界的老大難:風濕性心臟病、乙型肝炎早期肝硬化、腰椎間盤脫出症等。像副鼻竇炎、婦科病等等,小毛病還有很多。我自己是醫生,得到過軍隊科技獎,技術水平高是公認的。我自然知道這些病是沒有辦法治癒的,更嚴重的是愈後都很壞:急性風濕性心肌炎波及心臟瓣膜,會導致慢性風濕性心臟瓣膜病,結果是心力衰竭而很快走向終結;乙肝是導致肝硬化和肝癌的最重要的原因;腰脫會使人喪失勞動能力和長期忍受神經根性疼痛。對這些疾病,醫學上的所有努力,只是減輕痛苦,使病情拖延一下,治癒是毫無希望的。腰脫可以外科治療,但效果不確定,術後可能更差,手術風險和痛苦極大。

我查閱了所有的中文醫學文獻,避免心臟的急性炎症波及心臟瓣膜的唯一辦法,就是每次治療後一定要避免復發,避免復發的辦法只有一個,不感冒,也就是說,控制鏈球菌感染是唯一辦法。要做到這一點能靠青黴素。有人會說那多簡單哪,用點青黴素就可以了,緊張甚麼?簡單?誰敢說自己不感冒?感冒就會引起復發,那是無法預防的事。要知道,那時還沒有口服的青黴素,青黴素會被消化液破壞,當時沒有那樣的生產技術,只能輸液或注射。常年持續的輸液是不行的,持續的注射幾乎是唯一辦法。

我早已被疾病折磨的身上千瘡百孔,再每天打兩次青黴素甚麼時候是個頭呢?沒有止境,你必須在慢性死亡和長期注射之間任選其一!我遇到救命的法輪大法的時候,已經打了兩年的青黴素。

對早期肝硬化了解的人可能多些,這裏不詳細敘述了,因為中國是肝炎大國,當時的國情是十多億中國人中有兩億肝炎患者,那肝硬化和肝癌是怎麼回事,那個可怕程度幾乎人人皆知。

在這樣的身體狀況下我遇到了法輪大法。

由於對法輪大法深刻內涵的了解,對生命回歸真正家園的渴望,以及對疾病最初來源的破解,我不是為治病才來修大法的。我知道得病就是在還自己過去所欠下的各種罪業的外在反應,罪業越多,疾病越重,到了一定程度,醫學界就沒辦法解決,叫做「不治之症」。

我的病房中曾經住過一個很有才華和前途的團參謀長,只有三十二歲。他的生命最後階段是在我這裏度過的。我們談的很多,最多的是談他對氣功的熱衷與無奈。當他得知自己得了不治之症,醫學界的說法就是「想吃甚麼就吃點甚麼吧」時,他出於無奈而選擇了氣功,希望能延續自己的生命。

他練了兩年。開始效果很好,肺內的腫瘤都消失了,他說已經練到了通大周天了。他曾到過許多名山求道,但最後他被拒絕了,沒有人敢再教他了。我覺得很奇怪,這些氣功師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走向死亡而不再教他呢?看過《轉法輪》後我明白了。師父說:「你說你要修煉了,它可不幹了:你要修煉,你要走了,你長出功來,我都搆不著你了,我碰不著你了,它可不幹了。它千方百計的阻撓你,不讓你修煉,所以採取各種方法干擾你,甚至於真會來殺你。」[1]「真正修煉可不像你想像的那麼容易,你想修煉,就修煉上去啦?你要真正的修煉,馬上就遇到生命危險,馬上就牽扯這個問題。有許許多多氣功師不敢往高層次上傳功帶人。為甚麼?他就是做不了這件事情,他保護不了你。」[1]也就是說,一個人得病還有更深層的原因,那也是宇宙中的一個定律──償還。那麼這樣的事情怎麼能說用點甚麼手段就能好了呢?能好它可能就是該好了,不該好的,現代醫學也是束手無策。

我不是為治病才修大法的,我是要返本歸真!在這千年不遇,萬古難尋的偉大佛法面前,我鄭重的發誓──我要修煉,修成一個比好人還好的人,一個大智大慧的覺者。不管這條修煉之路多麼艱難,我都義無反顧,因為那是做人的最終目地和唯一出路。「既然氣功有這麼久遠的歷史了,到底是幹甚麼用的呢?我告訴大家,我們這是佛家修煉大法,當然就是修佛的;那道家當然是修道得道了。我告訴大家,這個「佛」不是迷信。這個「佛」是梵語,古印度語。當時傳入我們中國的時候兩個字,叫作「佛陀」,也有把它譯作「浮圖」的。傳來傳去,我們中國人就省略了一個字,把它叫成「佛」了。翻譯成中國話,是甚麼意思呢?就是覺者,通過修煉覺悟了的人。這裏哪有迷信色彩?」[1]「 大家想一想,修煉是可以出特異功能的。現在世界上有六種功能被公認了,還不止這些,我說真正的功能有上萬種。人坐在那裏,不動手不動腳,就可以做人家動手動腳都做不來的事情;能看到宇宙各個空間的真正的理,看到宇宙的真相;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事情。這還不是個修煉得道者?還不是個大覺者嗎?能說和常人一樣嗎?還不是個修煉覺悟了的人嗎?叫覺者不對嗎?翻譯成古印度話就是佛。其實就是這樣,氣功就是幹這個用的。」[1]

當我定下要修大法的一念時,也就是我看完《轉法輪》第一遍時,我開始出現發燒症狀,三十八度,全身疼痛,以前有過病的所有難受都一齊攻上來了,關節痛、胸痛、肝區痛、呼吸困難,腹部不適……。我躺在床上疑惑不已:是不是犯病了?要不要住院呢?要輸點液不?心臟病要犯了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是消業那當然就沒關係了,書上說越難受就是物極必反,要去病了。但是不是太快了?我還沒修煉呢,書上也沒說消業有發燒的呀,不是消業的話,耽誤了怎麼辦呢?不是消業也沒這麼輕鬆吧?那次發燒連續三天都到四十度了,這次剛剛三十八度,雖然全身都不舒服,可是都不是很嚴重,可能還是消業吧?我到底吃不吃藥呢?住不住院呢?管它呢,就照大法要求做,堅持到明天找個煉功點的同修問問,決不能師父在給我消業,我卻當成是犯病住院去了,那可後悔莫及呀……

想過來想過去的,一夜也沒怎麼睡。次日一清早感覺不太燒了,也去找同修問了個明白。當天下午,燒全退了,甚麼難受都沒有了,渾身上下那個舒服就甭提了,幾十年病魔纏身,都不知道沒有病是甚麼滋味,這下可體會到了,全身輕鬆,簡直美妙極了。尤其是心裏快活的不得了,看誰都想笑。

我變得紅光滿面,精神矍鑠,樂天開朗,也喜歡助人了。甚麼苦活累活都不嫌棄,跟大家在一起有謙有讓的,遇到個人利益也不去爭了。在全院評職稱時,所有參與的人都想辦法上下活動,希望在百分之三十的晉級名額中能有自己的一份。我甚麼都不關心,甚麼都不問,甚麼也沒聽到,真的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後來領導告訴我:我名列第一位。

從此我沒病了,真的沒病了。弱不禁風的我很快變得強壯起來,大家都說我飛速地從「條條」變成「塊塊」。原來拿菜刀切點甚麼覺得費勁,後來剁雞塊就覺得這雞怎麼這麼容易剁呀,輕輕一碰就切開了。明白了。原來我是有功夫了,那個雞腿用刀輕輕一碰就斷了。

我還感受到師父為我淨化身體,從頭到腳,把我身體從裏到外的寒氣都趕了出來,陰森冰涼的從腳下出去了。那麼多的涼氣從身體的每個部位下走,然後從腳下排出,排了很長時間。後來我就能用冷水洗澡了。

到現在十七年過去了,我沒吃過一片藥,沒打過一次針,健康快樂。長時間沒見過面的人,乍一看到我都會說:你怎麼變樣了?漂亮了。我知道,隨著人的修煉,人生的道路都會改變,相貌上當然也會變。

我的天目也開了,煉靜功打坐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大大的彩色的法輪在我眼前旋轉;似睡非睡中,看到了書上說的那只大眼睛,連瞳孔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睡到半夜,我感到自己從身體裏飛出來了,沒有牆壁和房頂,直接飛出去了;還看到了躺在床上、裹在黃緞子中的小小的自己,還看到了其它的。那種感覺很真切,醒來時明確的知道自己回到了身體之中。

師父說過的很多神奇的事情,也在我身上發生過。一天中午,天要下雨,黑黑的雲層厚厚的,打著雷,刮著風,有人打電話來問你那邊下雨沒有,我說沒下啊,馬上就要下了。他說他那邊下的很大, 地上已經成河了,大雨點打得地上都起泡了。我和他距離只有一站地,我看看天,已經開始掉雨點了,大雨就要傾盆而下。我想起一個報導:一個大法弟子在外面做重要的事情,下雨了,她下意識地伸出手說「撥雲見日」,雨馬上停了。我也立起手掌,對著天空搖了兩下,說:「撥雲見日,撥雲見日」。說完就感覺從反方向刮來一陣風,一下把厚厚的雲層吹走了,一場大雨竟變得無影無蹤!太陽出來了!幾里之外那邊下著傾盆大雨,我這麗日當空。那天是五月一日前後。佛法無邊!

一九九九年七月,出於江澤民的小人之心、妒忌成性,一場集古今中外邪惡手段之大全的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的政治運動被掀了起來。在那個邪惡的日子裏,警車經常在夜間嚎叫著在街上東竄西跑,我只要動一念,「喇叭壞了」或者「停止狂叫」,叫聲就會戛然而止,真是百試不爽,有時甚至明顯的出現喇叭壞了的那種變調的下滑音。我開心的想著:「回去修喇叭去吧!」

一次,我因出去張貼揭露邪惡的迫害和告訴世人大法的美好的真相標語時,被綁架了。走進派出所的那一步,我想:「不允許任何人動我一指頭」,結果誰也不敢對我動武。我被銬在長凳上了。我告訴手銬:放開大法弟子,不然是犯罪。結果我的手就從手銬中拿出來了。看著我的小保安覺的很奇怪,說:「你要再能拿出來,我就叫你乾媽。」他把手銬扣到了第五個扣上。我又拿出來了,再扣到第六個扣上,已經卡的緊緊的了,我還是拿出來了。以後他就一口一個「大姨」的叫我。

回到單位後,我運用神通反制惡人,使他們整理的我的黑材料在電腦上全部消失。寫材料上報的保衛幹事,酒後在自家車門上把自己的右手夾爛了。

佛法慈悲與威嚴同在。作為一個修煉正法的人,你必須符合一個修煉人的標準神通才會顯現。當我出現私心,背離了大法的要求時,功能也就消失了,這給我的教訓非常深刻。在一次和同修一起外出講真相,聽到警車嚎叫著駛過,我想在同修面前顯顯自己的本事時,這個功能就消失了,以後再用就不靈了。佛法修煉要求非常嚴格,決不能做欺心之事。

神通會有的,奇蹟總是會出現的,大法本身就有鎮邪滅亂的威力,迫害佛法者必遭天譴。但修煉者必須是無私的,因為宇宙無私,乾坤不昧,佛法威嚴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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