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明慧網

首頁
按欄目瀏覽
按日瀏覽
大陸法會|修去自我 真念救人
─媒體人修煉經歷
文/北京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八日】這些年無數次,當我在修煉的路上徘徊不前,當我因為惰性,因為放不下自我而停步不前的時候,是聽到了明慧修煉園地廣播的「大陸大法弟子網上法會的交流文章」,而備受鼓舞。更是感謝師尊為大陸弟子開創的這樣一個偉大的交流方式,雖然大法修煉沒有榜樣,每一個人的路都不同,但是通過這樣的交流,還是給我們很多的啟示和幫助,尤其在反迫害、向內找、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在法上認識法、證實法的方面,使我受益良多。

在錯過了那麼多次交流會的今天,我終於突破自己的惰性和自私心,把這十年來的修煉體會寫出來,向慈悲的師尊交上一份彙報,有不足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一、跟隨師父返本歸真

在一九九六年,因為母親同修喜得大法,治癒了多年的頑疾,挽救了生命,所以她給我和家人一人請了一本寶書《轉法輪》。當時的我是一個高等藝術學院的學生,拍攝了一些家喻戶曉的影視劇,一心想著功成名就,終日沉浮在常人的名利情中無法自拔。看過《轉法輪》也覺得好,但是終究放不下常人的名利心,沒有走入大法修煉中來。

一九九九年,大法遭到迫害,母親終日以淚洗面,在去中南海上訪之後,被非法關押,是我去信訪辦查到了她的下落,後協同家人去看守所要人。雖然那時候我並沒有正式走入修煉中,但是對大法還是有比較清晰的認識。在劇組的時候,聽到有人說大法的壞話,也能去勸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可能是師父看到我還有一點正念,沒有放棄我。

二零零二年,母親在結束了流離失所的生活回到北京之後,師父在夢中點化她勸我修煉。那個時候的我已經在常人的名利情中折騰的身心疲憊,我時常問自己,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嗎?在外人看來,我有令人羨慕的家庭,經濟條件優越,又從事著多少人嚮往的職業──演員,可是我自己卻感覺不到快樂,總是有一種在虛度光陰的感覺,在常人中得到的一切沒有帶給我絲毫滿足感。而對人生前途的惶惑,對情的執著,時時讓我深感疲憊。此時,當母親流著淚告訴我,師父點化她,讓她勸我走上返本歸真的路時,我哭了,那晚我鄭重發誓,要走上大法修煉的路,要跟隨師父返本歸真!

二、修去自我,寬宏平和待人

師父說:「大家記的,我經常跟你們講一句話,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都是首先考慮別人。每當發生一件事情的時候、出現一種情況的時候,哪怕一件小事,我的第一念首先想到別人,因為已經形成自然的了,我就是先去想別人。」[1]

由於在常人之中,我可能一直比較優秀和順利,小小年紀就小有名氣,所以養成了比較跋扈、高傲的性格,非常自我。那個時候,我沒有甚麼朋友。我在二零零一年進了電視台,改做幕後工作,脫離了影視圈。

二零零二年剛剛得法之初,我就對放下自我,處處考慮別人有了一次深刻的體會,感受到了來自大法修煉提高心性的美好。一次,在台裏做片子的後期剪輯,當時還不是很熟練,花了一整天時間一直到晚上八點多,眼看要做完了,這時,一個平時跟我關係比較好的同事C過來加班,她就站在我身後,準備把自己的素材上載到公共空間。我聽見她給負責後期技術的同事打電話說電腦上的存儲空間滿了,要刪除一些過期的素材。剛說完,我眼前的電腦屏幕就一片雪白,做過的內容全沒有了。我心中一陣焦急,一問,原來C刪除的就是我正在製作的節目素材。按照慣例,一般播出後的節目素材才能刪除,不知管理後期技術的同事和她是怎麼說的,就把我的素材全刪除了。當時C也很慌亂,找了值班的網絡管理員幫忙恢復素材,可根本就找不回來已經刪除的素材了。我氣恨交加,心想我就坐在你的身後,你問我一下,也不至於幹出這麼糊塗的事情。這一天的工作都白做了不說,因為趕著交片子,意味著連夜還得從新做。我氣壞了!連看都沒看C一眼,一口氣跑回了辦公室,心裏別提有多麼的怨恨。

因為跟C關係好,所以沒有當面責備她。一想我得打電話說說管理後期技術的同事,誰讓她瞎指揮的。結果第一次打沒打通,我心裏嘀咕了一下,「我是個修煉人,是不是不應該打這個電話呀?」但是放下電話,心裏還是氣不過,又拿起電話撥通了號碼,這回是通了,但沒人接。我心裏的氣又平息了不少。我給媽媽同修打了電話,告訴她發生的事。媽媽說:「人家又不是故意的,遇到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你想想是不是考驗呀?再說,大法弟子在哪都應該是個好人,遇到事情都應該替別人著想……」放下媽媽的電話,我心裏平靜了許多。這時技術同事給我回了電話,說因為加了一天一宿班,剛睡著。這時我已經完全平靜了,一點想責備她的想法都沒有,相反對打擾了她休息感到了歉意,就根本沒和她提發生的事情。

掛了電話,想到了誤刪我素材的同事C現在心裏肯定也很焦慮不安,於是我趕回機房。時值隆冬,天氣寒冷。遠遠的就看見寒風中C在機房門前踱步。我快步走到她面前,對她說:「沒關係,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就是從新做一遍嗎?就當多練習一下吧!」她一下就哭了,嘴裏連聲說:「對不起!」最令人驚奇的是,剛走進機房,網絡管理員就跑來告訴我說,素材居然給找回來了!一幀都沒少。我的電腦屏幕上,剪輯過的時碼塊兒,整整齊齊排列在那裏!

我內心無比激動,衝出機房,我在內心一遍又一遍的感謝師父,我知道是師父看我過了這個關,獎勵我的,第一次感到過心性關的殊勝與美好,我感受到為別人著想,能諒解別人的過失是快樂的,內心中一個全新的境界展開在我面前,我強烈的感受到了一種昇華,為別人著想也是一種慈悲心的體現。

在之後的修煉中,我時時都能感受到這種境界昇華後的美好與殊勝。二零零二年之後認識我的人都覺得我是一個樂觀豁達,樂於助人,寬宏平和的人,以前高傲、跋扈的形像早已蕩然無存。

三、在講真相中放下自我,修出慈悲心

我是迫害之後正式走入大法修煉的,所以是個人修煉與證實法溶在一起的。幾乎在我剛剛開始實修不久,就開始了講真相救度眾生。

第一次做證實法的事是在單位裏複印大法傳單,那個時候還不懂發正念,心裏膽膽突突的關在小複印間裏。結果紙卡在機器裏怎麼也拿不出來,急得沒辦法,拽也拽不出來。後來一個同事來了,幫我從複印機中把紙取出來,當時她看到了紙上的字非常疑惑,不過也沒多問就過去了。我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的怕心,能令自己窒息的怕心。我非常困惑,平時自己是一個膽子很大、心理素質很好的人啊?!在成百上千的人面前表演也沒這麼緊張過,這次怎麼會怕的手抖,心慌亂的要跳出來呢?後來通過學法才明白是另外空間有邪惡的因素在迫害。那個時候,心裏經常是沉甸甸的,身上一種無形的壓力。就像師父說的:「當時我給你們形容過,一草一木都被另外空間邪惡的生命附著體,你走路那樹枝都會抽你臉,那個草都會絆倒你,空氣中都充滿了邪惡。」[2]

1。辦大賽 同選手講真相

後來我就想,一定要想辦法突破這個怕心,找到適合自己講真相的辦法。我的語言能力很強,是靠講話來做工作的那種人,我就想要找機會去講真相。可是向誰講呢?當時除了向一些親朋好友講真相之外,我開始想辦法創造講真相的環境。因為在電視台,我琢磨著做一個大賽,這樣我可以利用見選手的機會,單獨和報名的人見面。這個想法一出,師父就給我安排了這樣的機會,我的這個選題很輕易的就被通過了。我和選手見面都約在外面,我經常是自己掏錢請她們喝茶,吃飯。開始的時候,在公共場合一說法輪功三個字,不管聲音多小,都能感覺到恐懼。聽真相的人也是四處張望,魂不守舍的樣子。後來我就發正念,加持他們,並清除他們背後阻礙他們聽真相的邪惡因素。我開始組織適合眾生了解真相的語言和內容。甚麼樣的話題能自然引入迫害的話題,怎麼樣講能夠打動聽者。

2。利用電視媒體講真相

自從做了媒體,經常要研究收視率,一開始我經常帶著抵觸情緒,心想,騙人的媒體還能有甚麼收視率啊,連收視率都是假的,研究也是白研究。但一次偶然的機會,聽了一個常人的專家講關於受眾心理的問題。我忽然像開了竅一樣。所以,抓住受眾喜歡聽的作為切入點,用受眾感興趣的方式講真相,就容易打破僵局。可甚麼才是受眾喜歡的呢?是真實的故事!我就經常用我母親在修煉中被迫害的事情作為例子。也把身邊其他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事情當作見聞告訴聽者。常人更喜歡內部消息,他們覺的客觀性也很重要。於是我想到以第三者的角度來講真相比較容易得到認同。

我作為媒體人,採訪和接觸的人大多都是社會上比較有層次和地位的,白領、律師、媒體同仁和公司的高層領導等。他們大多都很自信,思想比較複雜,不像農村人單純、質樸。所以需要有比較豐富的例證、邏輯性也要強。我發現常人都有那種你是學法輪功的,當然會說法輪功好的這種想法。所以我就用旁觀者的角度去說顯得比較客觀、可信。我就利用我在電視台工作的身份,「以內部人員講內部的真實情況」的角度,對講清楚自焚偽案和電視上一系列栽贓的節目有著絕對的權威性。一般人覺得我是內部消息,都非常感興趣,並深信不疑。

3。創造講真相的機會和環境

修煉以前,我並不是一個很熱心的人,相反對很多事情都比較冷漠。修煉後,我經常幫助單位的同事、朋友的孩子介紹工作,找對像,不管認不認識,我都會安排一次見面,目地是創造一個講真相的機會。我發現一些剛畢業的孩子非常困苦,在邪黨的教育下,他們沒有信念,更沒有信仰,甚至連是非都弄不清,更別提對自己的人生和事業有一個比較清晰的思考和方向了。

我往往從如何規劃自己的職業方向開始,用自己在電視台的經歷講述在共產邪黨的統治之下,電視台如何說假話,做假新聞,自然就講到了大法被迫害,進一步講共產邪黨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共產邪黨是甚麼?往往收到的效果都比較好。每一次講真相,我都講的比較詳細,一般都在兩個小時以上。

我比較注重引導他們思考和提出問題,我不怕對方提出疑義。一般在講大法真相之前,我都會先問一下他們對大法的看法,了解他們的心結所在對症下藥,往往真相講的比較紮實。師父說:「救度眾生,在神的眼裏看,絕對不是像人類社會的一個人犯了錯誤、去用人的方式使人改過那種做法。神是慈悲的,有著最大的寬容,是真的為生命負責,而不注重人的一時一行,因為神是從本質上使一個生命覺悟,從本質上啟迪一個生命的佛性。」[3]所以除了講真相之外,我還會給他們講做人的道理,講一些修佛的基本理論,啟發他們的善念,都收到很好的效果。

聽過真相的人往往都會真誠的對我說:非常感謝您對我講的這些事情……能聽到你的這些話,真是太幸運了…… 雖然他們的話都很質樸,但是明白真相後的生命那種純真,美好,每一次都能震撼我的心靈。那一刻,我都會在內心深深的合十,感謝慈悲的師尊給我創造的機會,給予我的智慧。我真心的感到為眾生無條件的付出,用純善去感化一個人,啟迪一個人的佛性是多麼美好和幸福的事情!這是不修煉的人永遠也不能體會到的快樂。

一開始,我以介紹工作為名見人講真相,對方明白真相後,我往往都給他們推薦一些機會,或安排在我的欄目組實習。我想大法修煉的人修的就是真、善、忍,不能有欺騙的行為。可是時間長了,我開始發愁,這麼多人也安排不過來呀?!神奇的是,這些聽過真相的人大多數在短時間內都找到了其它的工作,各自有了好的歸宿。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助弟子,給有緣明白大法真相的人一個最好的安排!真的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4]。

4。放下自我,才能救度眾生

二零零四年,一次我從上海去昆明,在上飛機之前,我請師父給我安排一個有緣人坐在身邊,好給他講真相。登機之後,我身邊一直沒人。我心裏想著最好來一個年輕女孩,因為我對這一類人講的多,比較有把握,正想著呢,一個中年男子一下坐在了我的身邊。我側過頭一看,他的臉上一大片胎記,正好長在衝著我的這邊。心裏一陣噁心。一下子,一點想和他說話的願望都沒有了。飛機起飛後,我心裏一直在矛盾,理智的一面不斷告訴自己,這是個有緣人,不應該對眾生有分別心 。於是我打定主意和他講真相。可是要怎麼開口呢?我望著他長滿胎記的臉,希望他能和我對視一下,這樣也有個說話的契機,但是他一直不回頭。

我開始在心裏對他發正念,並請師父給我一個機會。我在心裏說:師父我錯了,我不應該以貌取人,如果給我一個和他說話的機會,我一定不辜負師尊的安排,一定要把他給救了。不久,飛機上開始送餐,送到我們這裏的時候,飛機開始搖晃起來,服務員遞給我的水一下子都撒在了他的身上。我趕緊給他遞毛巾,幫他擦拭,這一下就打破了僵局。很自然的我們就開始聊了起來!我告訴他我在電視台工作,他非常感興趣我的工作。我就從電視台給我們每個星期一份內部動態、都是哪些不能報導、哪些不能提及的開始講。然後自然的引入電視台是中共邪黨的喉舌,編造各種謊言欺騙中國的老百姓,比如編造自焚偽案栽贓大法。怎麼製造所謂的「圍攻」中南海的假場景。他聽得津津有味。不時的問一些問題。就這樣我和他講了一路。

他告訴我他是做生意的,這次是專程到無錫去拜大佛的。我抓住時機,給他講了拜佛與正法修煉的真正區別,告訴他佛法是有法的,佛也不是為了滿足人在常人中的既得利益而保祐人的,只有正法修煉才是正途。

臨到快下飛機的時候,他真誠的對我說,謝謝你告訴我這些,如果不是碰上你,我可能一直都被蒙在鼓裏。你對我說的關於佛法的話,我要好好想想,受益匪淺,受益匪淺。我在內心感激師尊的安排,也真實的體會到放下自我的重要性。在關鍵時刻,不被常人心帶動,才能生出慈悲心,才能救度眾生。

四、證實法要用善念,不能用人心

在修煉之前,我對父親有很多不滿,覺得他非常自私,固執。母親修煉後,絕症幾乎是一夜之間就痊癒了,在這樣鐵的事實面前,父親也不肯對大法給予肯定。而迫害開始後,他由於怕心,被邪惡利用著一直在干擾和破壞母親修煉。當我和姐姐陸續走入大法修煉之後,他更是出於妒嫉師尊,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母親同修在二零零一年為了躲避單位辦的洗腦班,曾經到外地躲避了一年時間。在這一年中,父親時常要面對單位的恐嚇和威脅,心情極度苦悶。當時我把他接到我的家裏,躲開了單位的騷擾。

我修煉大法之後,父親經常對我說:「你是一個很時尚的女孩子,為甚麼要搞這個(指修大法)?」我也曾經給他多次講大法受迫害的真相,給他講我修煉後的美好感受,無奈他都聽不進去。後來,我開始對他發正念,和他的主元神對話,告誡他不要對大法有不好的思想。後來,他漸漸的在我面前很少說大法的壞話了。但是也沒有從思想上徹底改變觀念。我對他從一開始的冷淡、嚴厲到慢慢的能理解他的困苦,他因為母親修煉所承受的壓力、內心的痛苦,我也開始對他儘量好一些,多關心他一些,這樣我們的關係一直還算溶洽。

二零一二年六、七月間,一天夜裏,他犯了尿道結石,疼得很厲害。我送他去醫院看了急診,並且在醫院裏陪了他大半宿。過了兩天,他好一些了。有一天晚上,他又讓我送他去一個中醫大夫家裏做推拿。到了那個中醫師家,那個大夫是我們一個朋友,我們就聊起來我母親修煉的事情,我一邊發正念,一邊給他講真相。當時說的比較理智,雖然那個大夫也沒有完全認同大法,但是對迫害也表示了應有的正面態度。

從醫生家出來,我開車帶父親回家。他一上車就對我說:「我就是不明白,你這麼優秀、這麼時尚的一個年輕人,為甚麼非要學法輪功?」我開始還比較平靜的和他說大法的美好,我學大法後的感受。他就一直在一邊冷言冷語。當我說到,現在我的同學裏面,有多少人離婚?有多少人根本不管父母?他就開始尖刻的反駁我說:「你說的根本不對,這就是你們邪的地方。你不學法輪功就離婚啦?你就不管父母啦?」我就說:「那些常人也不想離婚,也不想搞婚外情,但是管不住自己呀。有點誘惑就放縱了,只顧自己享樂。那你看看你的同事,有幾個子女管父母的?我要是不修煉,也會很自私的,也不會願意和你們生活在一起的。」他一聽就大怒,立刻在車上破口大罵。我也急了,用非常嚴厲的口氣警告他不許在我面前罵師父,罵大法!

回家後,我心裏非常難受。冷靜下來之後,我回想了剛才發生的每一個細節,我說過的每一句話。我想一定是我有甚麼問題,說了甚麼不符合法的話觸動了他身上不好的東西,被邪惡操縱著在我面前表現。後來,我忽然想起來,就是從我說「我要是不修煉,根本不會和他一起生活的」開始,他就變得歇斯底里起來了。

我問自己,你現在修煉了,你真的就情願和他生活在一起了嗎?繼而我發現,我對他的好其實都是有條件的,就是希望他認同大法,認可修煉人。所以這麼多年,我內心一直有一個思想就是,我贍養你,你就得承認大法好。我對他的好根本不是真的,離大法真善忍的要求,差的多遠哪!我帶著這樣的思想,還想讓他承認大法好,承認修煉人好,他怎麼能服氣呢?!

師父說:「大法的尊嚴不是靠常人的手段維護的,是我們大法弟子每個人的真正慈悲、善的表現帶來的,不是創造出來的,不是人的行為、用人的手段創造出來的,是慈悲中產生出來的,是救度眾生和你修煉中體現的。」[5]

找到了問題之後,我忽然對這幾天我的思想有了清楚的認識。他深夜去急診的時候,我就有嫌他麻煩的心,但是很隱蔽,我也沒有察覺。但是邪惡和舊勢力看到了我的漏洞,才左右他在我面前攻擊法,攻擊師父。是我自己有隱藏的私心,一直沒有暴露出來,我對他形成的不好的觀念也在這時候起了作用。

想到這些,我才發現修煉的標準有多麼的嚴格,我在內心發出強大的一念,一定要去掉我這顆隱蔽很深的私心。要做到真心真意的對他好,我要真正達到大法弟子的標準。我就是要慈悲的對待他,無論在甚麼情況下。

真的神奇,第二天,他居然像甚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一直到今天,他也沒再在我面前說攻擊大法的話。我想我還是要用實際行動讓他感受到大法的美好,改變他對大法的觀念,真正能夠挽救他的生命。

以上是我這些年來修煉的一些粗淺的體會,我知道自己做的還很不足,在優越的經濟條件下,很容易產生安逸心,有時候三件事做的不夠抓緊。身邊的常人整天在度假、旅遊、吃喝玩樂。他們對我很好奇,經常問我,你整天都忙些甚麼啊?你究竟喜歡甚麼呀?是呀,我喜歡甚麼呀?這些年,常人的事情真的在一點點,一點點的變淡,變的可有可無,變的毫無意義。不是強為,真的是在法中的表現。只有在我講清楚一個真相、勸退了一個生命的時候,我才能真正的感受到快樂。只有在同修在法上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對法理有了提高和進步,我才會真心的高興。只有在我過了一個個關,在法理上明悟到了一個法理,感受到了真實的提高,感受到師尊就在自己的身邊,這時會無比的幸福!一位同修說的好:在常人中你付出了,卻不一定能夠得到回報。但是修煉的事情是只要你付出,就一定有回報。所以修煉是最幸福的。

同修們,讓我們在做好三件事,放下自我中走向最後的輝煌!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當日後一篇文章: 大陸法會|營救同修 救度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