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七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大法弟子好! 我是一個警察,因為工作的關係,到看守所來工作兩個月了,就是看管犯人,我知道一切都是師尊給安排好了的。看守所的工作有白班和晚班之分,又分為內崗和外崗,我們是被調到看守所看犯人的,當然就是執內崗的班。 在看守所裏,我看到那些被關押的犯人,有的悲傷、有的難過、有的憂傷,還有的看起來平淡……當我看到他們因為觸犯人間法律而被關押到這裏,我想他們也是應該得救的生命,偉大的師尊慈悲,不管甚麼樣的人都在度。 當到看守所上班的時候,開始兩天,我還沒有甚麼想法,每天就是看書,但是在第三天上班,我就有種感覺,我是來看守所救度眾生來的。但是看守所是一個紀律非常嚴的地方,在這裏救度眾生,稍有不慎,就會出問題,因為面臨的是社會中違法犯罪的人員,這裏甚麼樣的人都有。再有就是這裏都是警察,講真相相對來講也很難。再難做,我也得做,因為我的一切都是師尊安排的。只要符合法,師尊都會為我做主,保護我。 展現大法弟子的品格 在看守所裏,你的一言一行,都像有跟蹤的一樣。有監視器,監視著你,監視器監視著犯人同時也監視著警察,你的一切都在監視器的監視之下。你向看守所裏的犯人講真相時,他很可能去構陷你。所以你在這做的一切,都要給那些犯人留下好印象,這樣才能更好的救度他們。 前幾天,我看被關在號裏的犯人。有時,我就到走廊裏走一趟,看看被關押的犯人都是甚麼狀態,和他們嘮嘮嗑,說說話。他們都感到我和藹,看到犯人時,我有時總是笑著跟他們說話。在號裏被關押的說是有一個精神病,我總到他的號前,跟他嘮嘮嗑,這個人在監獄已經被關押了十幾年了,甚麼事他都不在乎了。跟他交談,我沒看出他有精神病的樣子,他說有精神病是有部門鑑定的。嘮幾句,我就走了。有時嘮時間長一點,他就有點像跑題一樣,我就走了。 在巡視這些被關押的犯人時,我都是儘量的給他們解決困難,特別是那個叫精神病的人,他總是讓我給他打開水,我就從警察的飲水機,給他接一瓶礦泉水,這樣在到他那時,他都是對我非常的客氣,我總是耐心跟他嘮著嗑,他也非常高興的對我,並說你和那些管教不一樣,他們不把犯人當人看,而你不同。和他交談時,我都在滲透著法輪大法的法理。他有時對我說,你是學法輪功的吧?我不回答他,衝他笑了笑,我又走了。 別的號裏被關押的犯人,看我給那個精神病打熱水,也讓我給他們打,我也給他們打,有時不及時晚一些,但他們都非常的高興。他們看我,不像別的警察那樣對待他們,他們感覺我真的是關心他們。有時他們求我給他們家裏打個電話,問問甚麼事,我都給他們做,他們非常的高興,一看我值班,他們就高興了。還有的犯人說跟我嘮嘮。我看到他們也特別高興。不管他們犯了甚麼樣的錯誤,但是法輪功會讓他們走向未來! 在和犯人的交往中,他們也漸漸的知道我是一個法輪功的修煉者。有時他們還說,你看,學法輪功的就是和那些人(警察)不一樣。 在提審犯人時,因為號裏的門有一個大門,一個小門。別人總是把小門打開,讓犯人鑽出去。在提審犯人時,如果我去開門,我都會把那個大門打開,讓他們走。他們非常的感謝我,內心都默默的讚歎。 對號裏的犯人展開救度 在上班中,我總是到那個被稱作是精神病的那去,同他交談。在交談中,我告訴他我修煉法輪功,被迫害的情況。他對我表示很同情,我問他「三退」的情況,他說在監獄中他就退了,因為當時監獄裏都非法關押著法輪功學員。但是我和他的交往中,雖然他做了「三退」,但是他還是不能充份的認識中共的邪惡本質。我想怎麼辦呢? 這個犯人非常的愛看書,也許在看守所裏呆著沒事做的原因吧。於是我拿一個小本的《九評》,到上班時,我裝到大衣裏的兜裏,到號裏給他看。因為他們看不到這書,他非常的願意看。 我又到這個號的邊上的號,同那裏的號長(犯人頭)嘮嗑。那個號長非常的願意跟我嘮嗑,他知道我學法輪功,總是問我法輪功的事情。我就給他講,後來他說你給號裏的人講一講。號裏就是關犯人的屋裏,那裏除號長還有幾個人。他說,你給他們都講一講,沒事我就站在號的門口,給他們講法輪功受中共迫害的事。他們非常願意聽,有空我就去他們那給他們講一段。 在晚上值班時,我經常值下半夜的班,因為和我一班的那個警察,願意值上半夜的班。因為我是個修煉人嘛,我就告訴他,你值上半夜,我值下半夜就行,所以我總是值下半夜。在巡視犯人時,我看到哪個號的犯人值班時,離號門近,我就過去小聲的說幾句話,後告訴他「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有的聽了點點頭。有的不吱聲了。經過幾次這樣,我看不行,這樣做不行。因為不能使這些人都退出來。而有的人,不能了解「三退」的實質。 我想這樣不行,還是和每個號的號長搞好關係,讓他們帶領著全號的人都退出來。這不是更好嗎? 有了這思路之後,我就跟各個號的號長熟悉起來。因為號長都是在靠號門那個地方住,所以我到每個號之後,拉開窗戶就同號長嘮,而且那些號長的號裏有需要熱水的,就找我,我就給他們打。特別是星期天中午沒飯,他們吃方便麵,我給他們打熱水。 我基本上都和號長搞好了關係。在交談中,讓號長先退出來,這樣在嘮嗑談話當中,就讓他給號裏的犯人都退出來。號長答應,但是號長總想讓我同號裏的人談談,所以沒事的時候,哪個號行了,我就多次到這個號來對著那些犯人談。那些犯人都在那聽著。 看守所的犯人也是不斷的進,不斷的出。又新進來幾個人,當時分到號裏了。我看到這些人,都是新面孔。有一個人,我想這個從面相看非常的難退,這是我當時的思想。 因為看守所的一個管教跟我串班,我回家休息了幾天,又回來上班。我看那個難退的人,被調到我經常去的那號了。我看到他們非常的熱鬧,我又跟那個號長嘮嗑,那個我看著不願意退的人,也跟我們嘮,並跟我講他看過法輪功被迫害的光盤,從他說話中,我看到他了解真相。於是,我就跟他們講「三退」的事,他說,還沒退。那我就說,那你就把號裏的人都寫上名,都退了多好呀!他說行。沒有筆,我又借了個筆給他。後來,他們給我寫好的「三退」名單,我也非常的高興,回家一看,寫的真好。 我也高興這樣做的策略成功了。在那個被稱作是精神病的人看完《九評》之後,我又拿給了另一個號的號長看。這號長看完後,說寫的非常的好。因為我跟他講過真相,他也了解修煉人的遭遇。他是因為給人辦出國出問題被抓起來的。我跟他嘮了號裏人「三退」的事,他也答應了,但是就遲遲沒動作。我也不是太著急,在他們號裏,我多講講真相。不時跟號裏的人講真相,由於他經常的要熱水,我經常的給他們打,他們非常的感謝我,我告訴他們「三退」的方法,後來他寫了個紙條給我。我看寫了三個人的名字。我知道他們還是沒有完全的了解。我針對他們的情況,不時到他們的號裏去講。後來,他們號裏的也都退出來了。 在對第三號實施「三退」時,當時的那個號長,因為不服法院的判刑。在公布其判決時,他可能是態度不好,被法院的一個官員給打了。我對他非常的同情,不時的跟他嘮嗑,解除他心中鬱悶。我給他講述了我因為修煉法輪功遭受的迫害,來開脫他的心愁,並幫他給兒子打電話,給他找個律師幫他上告。他非常感謝我。我給他一本《生命輪迴》的書看,希望他能有所理會。後來,又拿《九評》給他看。他看《九評》也非常的感慨,寫的真好,把中共一切不好的都表現出來。後來,我也促進其讓號裏的犯人「三退」。 意外的風波 由於兩個號都做了「三退」之後,我可能有點起歡喜心了。「在修煉的其它方面和過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歡喜心,這種心很容易被魔利用。」[1]這樣引起了一些意外的風波。 在一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和我一起值班的警察就說:我得挨說了。我說,誰說你呀!他說,你學法輪功,自己學唄,還給號裏人看,他們都是壞人。書被×××給拿走了。領導說人可狠了。我當時心也沒動。我又給他講真相,因為我倆一個班,我經常的給他講真相。給他講真相之後,他不吱聲了。當時那些雜役(在看守所裏幹零活,要釋放回家的人)說我甚麼都不在乎。我真的沒在乎甚麼,因為我是師尊的大法弟子,我沒甚麼可怕的。所以這事也就放下了。 後來,那裏領導對我說,不要再往那裏拿法輪功的書。當時我答應了他,但是我想不對,但如何的找他說呢?因為有時上班根本都看不到他,而且在那談法輪功的事,也不方便。這事在我心裏壓著。但後來,我想寫封信吧。因為在那裏,你寫信都有可能出現問題。我就信師信法了,就這麼做。於是我寫了兩封信,一個給看守所領導的;一封是給那個拿書的警察。告訴他們在法律上,看守所沒有禁止法輪功書的規定;而有憲法規定公民有言論、出版等權利。最後,這事平息掉了。 對雜役講真相 雜役是看守所裏幹零活、收拾衛生的將釋放的人員。他們不在號裏呆著,但在看守所裏,像警察一樣的走動,沒有特殊情況不准出看守所。對於這些人講真相相對容易一些,當時這些人見面之後,嘮幾句嗑,就給他們講了。之後就「三退」了。看守所是關押犯人的地方,後來我講真相是很隨便,因為我把環境都開創出來了。沒事,就跟那些雜役講。他們也經常的問一些問題,都給他們解答了。他們也都說煉法輪功不是壞人,都是好人。 對將釋放的犯人號講真相 在看守所裏,有一號關押的都是快要釋放的犯人,這個號裏沒號長。他們也很隨便,因為要釋放了嘛,我經常到那個號裏,不時的跟他們講著真相。 有兩個人讓我印象最深。一個吸毒犯人,有一天他腿疼的厲害。他幾次找管教,我都過去,給外崗打電話。但是那些管教告訴這是中午,得下午的。我就跟這個人在那嘮嗑,後來給他做了「三退」。兩天後,他被保外了。 還有一老人犯罪之後,被放到欲放犯人的號裏了。給這個老人說「三退」的時候,他不吱聲,那些犯人問他,也不吱聲。我沒有多說,有一天,他被調到別個號去了。看守所一位領導叫我把那個老人調到原來的號。於是,我拿著鑰匙打開號門,領著這人走,我就給他講「三退」,到那個欲放號之後,我也講完了,他也「三退」了。後來他也被保外了。 由於我經常的到那個號講真相,那個號的犯人在號裏就喊「法輪大法好」,我瞅他們就樂。我真的為眾生被救後的喜悅而感動。 同時在他們生活中,我也是關心他們的。那個號裏有一個人是廣西的,他說這裏的飯不好。我告訴他,因為你犯罪了,所以這裏非常的不好,咱們以後可別犯罪了。我就把我們警察吃的飯,給他端過去點,我告訴他,給他改善改善。還有就是一個人因為身體不舒服,一天早上,我就把我吃的飯給他吃了,還有兩個雞蛋,他們非常的感謝我。 對警察講真相 我是一個警察,那裏的管教都是警察。我去看守所的第一天,就和我一個班上的一個警察講起真相來了。他似乎有緣份,也願意聽我講真相。我有時間就給他講一段。但是他最後沒退出來。他也知道我給他講的挺好的,就是不選擇退出。這也是我修煉的不足之處,我不能引導眾生,更好的走向未來。 再一個就是因為看守所的管教有時串班,和這個班又和那個值班。這些都是師尊安排好的,跟我值一個班的,我就給他講法輪功的真相。有時中午吃飯時只有我們兩個警察,我就給那個人講真相,講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販賣,他們聽後,雖有些猶豫,但最後都退出來了。 我印象很深的就是一個看守所雇來的值班人,當時我在晚上吃飯時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不敢聽,都離開了吃飯的桌子,還對我很疏遠的,我沒有顧及那些。在晚上和我一起值班的那個人,我就給他講真相,他提了許多的問題,我都給他解答了,最後他選擇了「三退」。 第二天早晨下班時,因為在看守所值夜班,我和那個不聽真相的人,坐一個車回家。我倆是一個地方的。在車上,我到他坐的那個座位的邊上坐著。因為我認識他哥,都給他們退了。我對他說,你也退了吧。他一聽也答應退了。我真是高興,因為又一個生命在選擇了未來! 在看守所,我看到那個內勤,我就想跟他講真相。但是都沒有機緣。一天,他替跟我一起值班的警察值班,因為看守所這地方是管理非常嚴格的地方,屋中只有我和他,我就開始跟他講我修煉法輪功的事情。他非常的抵觸,但他還在聽著,在談話的過程中,我知道他是一個大學生,在這裏打工,掙的雖然少點,但是他有一個收入。他先後提出了許多的問題,我給他一一的回答,回答完之後,他不做聲,但他還是堅持他的,他說你不能改變我。我說我告訴你的是真實的事實,而你如何的思考是你自己的問題。如果我不能讓你退出你所加入的黨、團、隊組織,我也希望你在今後再聽到法輪功的事的時候,你能思考一下,做出正確的選擇。當時我倆能談了一上午,我沒給他講通,也是我修煉的不好,不能用慈悲的心感動他。 所有號的犯人全退出邪黨 第三個號的號長,在其被法院的工作人員毆打後,非常的氣憤。我每每跟他嘮嗑,都在開導他。雖然那本《生死輪迴》的書被警察拿走了,但我沒有怪他。他也非常的感謝我對他的態度。後來,把他們號的人都用小紙條寫上名字,給我了。後來又遞給我一張紙條,寫著兩個人的化名都做了「三退」。 那稱作是精神病的人,同他的交談中,他還想把抓捕他的那個警察幹掉。但是在兩個月的交談中,他也認識到不應該這樣做,放棄了他的想法。一個生命真的在善中感化…… 後來,我對每個號都是利用號長的形式,給整個號的犯人,都做了「三退」,總共七十多人,除兩個燒鍋爐的,沒機會談話,剩下這七十多人,都做了「三退」。我真的希望他們都有一個好的未來。 我時常跟號裏的人講:你們現在違法、犯罪了,在你們選擇「三退」之後,你們還會有未來。在人類的大淘汰來臨時,你們都能走過去!多好呀!而那些你們看開著寶馬車、奔馳車的他們不能「三退」,都沒有未來了。你們不是幸運的嗎?我說完這話,我看那些犯人都非常的高興。 而號裏的許多犯人,還問我能不能把法輪功的書拿來給他們看。我說這地方不行呀!等你們出去時,我把電話給你們,你們可以跟我聯繫,我會讓你們請到書的。 寫了這些,我非常的感慨,師尊太慈悲了,就連這些犯人也在度化,讓他們都有一個好的未來!想到這些,我淚水在眼眶中,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師尊對眾生的慈悲,我只能用我畢生的精力去修煉,緊緊跟隨師尊的正法去救度眾生,跟師尊返回家園。 在救度眾生中,我也感到對眾生的救度非常的難,但是再難也得去救度。「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覺者,現在的一切就是未來的輝煌!」[2] 謝謝無比偉大的師尊給弟子又一次講真相的機緣,弟子做的不好,還在不斷的努力!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賀詞〉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