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六日】(接上文) 二、嚴重迫害案例 1. 老年法輪功學員杜克松多次遭受迫害 杜克松,男,七十七歲,漢族,因不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反覆遭受文登市六一零和公安局人員王永建、向洪平、李英林、孫國海及相關人員迫害。六年中被非法勞教兩次(每次三年),非法刑拘四次,非法治安拘留四次,非法罰款二千元,非法抄家三次。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四日,杜克松正在文登中心醫院照顧病人,向洪平、孫國海等六惡警闖入病房,無故將他綁架,送進文登看守所。惡警孫國海將這位快七十歲的老人銬在鐵椅子上,不管他的死活,更不顧他有嚴重高血壓,拳腳相加,大打出手。在第二次非法審訊時,孫、隋二惡警喪失理智地侮辱大法。杜克松嚴肅地警告他們:這樣做,你們是要下地獄的。 二零零五年九月八日,以向洪平為首的文登市公安六一零在上午十時左右,再次到文登市宋村鎮石灰窯村杜克松家,私闖民宅抄家,將三本大法書籍搶走。當其家人周承卿質問六一零主任向洪平為甚麼抄家,有抄家證嗎?向洪平無恥地回答:公安隨時有這個權利。 二零零五年九月初,杜克松因五月被非法關押折磨一事上訴。九月十日左右,最高檢察院回信,把杜克松上訴材料轉交公安部,公安部下發山東省公安廳、公安局,要杜克松到當地公安局去找,結果文登公安六一零不僅沒有解決此事,反而變本加厲的對杜克松瘋狂迫害、報復。於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七日晚十時左右,再一次強行私闖民宅,進行綁架,杜克松家中有女兒坐月子不到十天,而又在農忙季節,村民聞訊出來阻止惡警行惡,把住杜克松不讓不法之徒帶走。但最後,杜克松老人還是被六一零強行帶走。村民紛紛說:共產黨連個土匪都不如!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下午二時許,山東文登市六一零辦公室、國保大隊的惡警向洪平、林英林等夥同宋村鎮派出所惡警,翻牆闖入法輪功學員杜克松的家。砸碎門玻璃,闖入室內,在沒有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非法進行抄家,將屋內翻個底朝天。三個月的小孩,被這突如其來的暴行嚇壞了,整天哭個不停。杜克松和老伴都已經是七十多歲的人了,看到孩子被嚇成那個樣子,當場暈了過去。大家想一想,正值十冬臘月,天氣那麼冷,門窗被砸壞,大人都難以承受,何況是哺乳期的母女倆!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上午,一警車載五惡警闖進石灰窯村,又要到杜克松家騷擾,正巧杜克松一家人都不在家,惡警們也只好掃興而歸。邪惡之徒有:王永健、向洪平、孫國海、於建光等。 杜克松二零零零年十月三日被山東文登市公安局非法勞教三年,身份證也被宋村派出所沒收並弄丟了。二零零一年九月杜克松在勞教期間被迫害成高血壓,十一月份被保外就醫。結果,杜克松的戶籍關係卻被搞沒有了。那麼通過這次普查人口,杜克松把戶口落上,該行了吧,公安機關仍然進行刁難,不給杜克松落戶。 2.時秀花多次被非法關押迫害,兩親人受傷害離世 文登市高村鎮二甲村法輪功學員時秀花(女),六十多歲,在回龍山洪法煉功,被文登六一零惡警二次拘留並罰款。二零零四年十月前後,時秀花寫信給文登公安局副局長於海峰、六一零主任王永健、向洪平索要罰款。六一零竟再次非法私闖民宅將其綁架、拘留,罰款後又非法勞教二年。 二零一二年正月二十六日,由於惡人誣告,以向洪平為首的文登國保和高村派出所像土匪一樣非法抄了時秀花的家,搶劫走的物品有:師父法像和多本大法書,電腦、光盤等私人物品,價值上萬元,把時秀花綁架,在文登拘留所非法關押了十五天,又轉到章丘洗腦班十五天,才回到家裏。 3.於國芬老人屢遭迫害 文登市六十六歲的老太太於國芬,一九九七年剛修煉大法不久,就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那時早晨到廣場煉功,晚上集體學法。於國芬不識字,同修認真教她讀《轉法輪》,很快於國芬就能通讀大法書了,大法真是太神奇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為了能有個合法的修煉環境,同修們一起走上進京上訪之路。到達北京後就去了信訪局。信訪局的中共惡黨官員像審問犯人似的問:「你們是幹甚麼來的?!」同修們都說:「我們是為法輪功上訪的,法輪功要我們按真善忍修煉做好人,請政府給我們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聽了這些話,那些惡黨官員立即兇相畢露,指使警察直接拖上警車送到了一間大屋子,屋子裏面已經關滿了來北京上訪的各地法輪功學員。惡警挨個兒問:「你們來京上訪,這事對不對?」誰說上訪對,誰就立刻被惡警拖出去暴打一頓。於國芬老人心想,我要說上訪不對,就不是在說真話,所以問於國芬老人時,老人理直氣壯地說:「要是上訪不對我就不來了,大老遠的。」惡警氣急敗壞的抓起老人的頭髮上下撞。 回文登後惡警直接將這些修煉人送往拘留所,拘留了十五天後,每人勒索了二百二十元才把大家放回家,回家後,老人被三里河治保於金奧強行罰款二千八百元。 迫害十四年來,就是因為堅定對真善忍的信仰、講真相做好人,於國芬老人被綁架、非法拘留3 次,非法強行洗腦一個月,勞教三年,被勒索七千二百多 元,還經常被監視、騷擾。於國芬的老伴曾在面對警察的詢問時說:「大法確實教人做好人,沒有往壞處教,老伴修大法以後,連我上班她都一再叮囑我要我好好給人家老闆幹活。」 於國芬老人屢遭惡黨高壓迫害,但老人依然堅定對真善忍的信仰,不貪不佔,不圖名不圖利、處處考慮別人。在一次路途中,她撿到一摞錢,考慮到丟錢人的焦急心情,她一直在原地等待失主,直到把錢原封不動地歸還失主。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十四年來,於國芬老人屢遭警察綁架和暴力毆打。國保警察向洪平在面對法輪功學員的質問時,曾經回答說:「因為你們老實……」 二零一三年五月中旬的一天,文登市國保大隊警察,闖到法輪功學員於國芬老伴單位,讓其老伴交一千元罰款。當她老伴問:「罰甚麼款?」警察說:「去年罰的款。」老人堅持不給,惡警揚言要到所住大隊去取。她老伴義正詞嚴呵斥惡警:「沒有我的簽字,誰也別想把錢取走,惡果自負!」 歷史與事實證明,中共惡黨是真正的害人邪教。 4.文登壁掛廠廠長堅持信仰遭綁架 六十餘工人抵制惡警暴行亦遭迫害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公開迫害法輪功以來,身心受益於法輪功的山東文登市壁掛廠廠長田世洪進京到天安門為法輪功說公道話,向世人講真相,以後就多次遭到迫害。曾遭到多次監視、騷擾、三次綁架或未遂、強迫洗腦三次、勒索家人七千多元現金、甚至非法勞教。 二零零四年七月初,田世洪流離失所後回廠。七月六日,一場驚心動魄的正邪較量在文登壁掛廠發生了。 文登公安惡警在光天化日之下突然對壁掛廠廠長田世洪進行綁架,引起全廠六十多名工人的正義譴責和堅決抵制。工人們異口同聲地說:「我們廠長是好人,不能抓好人!」可是這些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打手們一意孤行。沒辦法,工人們啟動了砂輪,要磨斷這銬在修真善忍的好人手上的手銬。飛濺的火花燙傷了工人的雙臂,工人們全然不顧,只想救人。失去理智的惡警們見勢不妙,一面大打出手,一面用手機呼救惡警前來增援。不大一會兒,開來幾輛警車拉來一群惡警對工人們施暴。工人有的被打傷了臉,有個被打得背過氣去,場面非常恐怖。惡警們最後還是把田世洪和一名女工當場抓走。 田世洪和那名女工被抓走後,工人們為伸張正義,行使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到文登市信訪辦上訪,為自己的廠長和那名女工討個說法,證明他們都是好人。工人們耐心在信訪辦等了二個多小時,令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市政法委副書記劉新波,公安局長,環山路派出所所長,拘留所所長王從倫等帶領六十多名公安幹警對上訪的五十~六十名工人強制驅散,並當場非法抓走了廠方負責人十人,並對他們進行了非法拘留。田世洪近八十歲的老父親和一名帶孩子的婦女被非法罰款二百元後釋放。 廠長田世洪被非法勞教三年。由於文登公安惡警的綁架迫害,六十多名工人多次面臨失業的危機。而這種由追隨江氏集團的,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一些政府職能部門人為的製造的危機,正是社會不穩定的根本因素。最具諷刺意味的是:在文登市公安局長、政法委書記的親自帶領指揮下,文登公安惡警的這種不計後果的踐踏人權暴行,正發生在中國最高檢察院關於在全國檢察機關所謂的嚴肅查辦利用職權侵犯人權案件期間。 5.山東文登政法委、六一零對法輪功學員徐英光的迫害 徐英光女士,五十四歲,原文登市百貨大樓職工,現已退休。於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得法前身體倒是沒有甚麼病,但是脾氣很不好,為一點小事就能跟丈夫吵架,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連兒子也不放過,經常打罵,有一次竟然用燒火做飯的鐵棍打,鐵棍打彎了也不罷手。看了《轉法輪》之後,徐英光按書裏教的要做一個好人,脾氣逐漸變好了,此後家庭日益和睦,非常美滿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發動了一場史無前例的迫害法輪功的運動,邪惡的造謠鋪天蓋地,從此她家庭再無寧日。十幾年時間,徐英光被非法勞教三年,綁架、非法拘留三次 ,還有幾次綁架未遂,被抄家掠奪走照相機、電腦、打印機等私人物品價值兩萬多,數次勒索、扣工資合計八千二百多元錢。二零零零年初時,她母親已八十九歲的高齡,重病在床,也跟著被騷擾,過後母親病開始嚴重起來,不幸在她被非法勞教時離世。 6.邪黨委書記將燃燒著的「油」帶著火燄一滴一滴地滴在法輪功學員徐潔的身上 文登市法輪功學員徐潔,女,二十三歲,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到北京去證實大法;向世人講明真相,被抓送文登市駐京辦,該市的侯家鎮黨委書記黃宗殿與宋村鎮派出所的向指導員(向洪平),從飯店吃飽喝足回來後,兩人說:玩玩吧。說完就把徐潔拉了出去,黃宗殿便大打出手,先用手打徐浩的臉,用拳頭搗徐潔的眼,打得徐潔鼻青臉腫,鮮血直流,一直折騰了二十多分鐘,但黃還不解氣,又把徐潔身上穿的印有「真、善、忍」的尼龍上衣撕下來,用火點燃,對著徐潔的身體燒,燃燒著的油帶著火燄一滴一滴滴在徐潔的身上,一會兒徐潔的身上血泡累累。徐潔被勞教三年,關到濟南女子勞教所。 像黃宗殿這樣的邪惡之徒,為何如此有恃無恐、無法無天呢?因為其上司文登市市長、黨委副書記王強曾在十月九日召開的市、科級以上的幹部會上惡毒地說:對法輪功學員寧可抓錯三千,也決不漏掉一個,再有上北京的抓回來把他們的腳筋挑斷…… 7.膠州看守所將身體強壯的法輪功學員楊總全迫害出嚴重心臟病,所長還不允許其親屬問句話 楊總全,文登市文登營鎮嶺東村人,今年五十歲,修煉大法後身心健康。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九日,楊總全被膠州市六一零夥同文登營鎮派出所惡警綁架,家門鎖被撬開,將電腦等及家中物品搶劫一空後,楊總全先後被膠州惡警非法關押到膠州拘留所後轉至膠州看守所迫害。家屬在毫不知情時,突然得知楊總全已被膠州市法院秘密誣判四年。 短暫幾個月,一個身體強壯的男子漢被迫害出嚴重心臟病。惡警將他送濟南監獄繼續迫害,拒收。當他的家屬聽到楊總全又被帶回膠州看守所後,打電話給膠州市看守所訊問楊總全的健康情況。接電話的是一個女的,全盤否定。家屬不放心,於十一月十六號來到看守所,得知楊總全確實被送往濟南監獄,檢查出嚴重的心臟病才回來。回到看守所後,楊總全要求見所長,無條件釋放,所長就是不見面。楊總全不參加勞動,惡警就給他戴手銬迫害,並且用惡語嚇唬他。 家屬見面後,很是擔憂。家屬找到看守所所長要求無條件放人,所長說:「我沒權力放人,只有看管的份。」家屬又來到公檢法各個部門要人,卻像皮球一樣,被人踢來踢去,沒有人給予準確答覆。其姐來到所長辦公室,要求無條件放人,沒等其姐和家裏其他親人說幾句,就被所長姜延生推拉扯到門外。並且幾次打電話找人把楊總全的家人轟走。 8.法輪功學員田麗莎女士受的迫害 今年四十四歲的田麗莎,於一九九九年六月得法修煉。因二零零一年一月進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被抓。經受邪惡的毒打關押後,經由其丈夫請了客,才被允許隨警察來京接回。期間交給威海公安局孫某六百元錢(沒有收據),路上還要負責警察的路費、飯費。回到文登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正月初四才放回。二零零七年九月和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四日,田麗莎因為講真相、因為在工休期間給所在單位同事發真相護身符被人惡告,被勞教兩次。勞教期間也經受了許多非人折磨、吃了很多苦,如:被限制洗漱、限制上廁所、關禁閉、雙腿被綁著,銬在地環上七天八宿等。 9.文登市政法委、「六一零」對法輪功學員張淑香的迫害 張淑香是一個多病纏身的人,曾經無數次住院,到處求醫問藥也無濟於事,為此,張淑香練過四種氣功,也沒有治好張淑香的病。後來聽說修煉法輪大法祛病健身效果神奇,就因此開始修煉大法。張淑香按照書裏講的努力去做好人,所以修煉不久,身體就達到無病一身輕的狀態,精神面貌煥然一新,給國家節省了無數的醫藥費,給家人減輕了精神負擔。從此家庭和睦,生活祥和幸福了。就在四川、甘肅地震發生時,張淑香和老伴還省吃儉用拿出四千元和新毛毯、新鴨絨被和新棉衣救助災難中的人。 就是這樣一個好人,十四年來,只是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道德高尚的好人,就屢次遭到文登市「六一零」惡警的不斷騷擾、綁架六次、非法關押拘留一次、非法勞教一次、罰款八千三百多元等殘酷迫害。這期間,張淑香老伴也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壓力,對他的身心傷害很大。 10.邵志蘭,女,七十一歲,一九九八年秋開始修煉法輪功。七二零後因到回龍山洪法被劫持到宋村電影院辦洗腦班六天。二零零一年被宋村派出所劫持到電影院關押後轉至火柴廠關押三十~四十天。二零零二年與同修去北京證實法被駐京辦小蔡與宋村派出所劫持到宋村火柴廠關押四十多天到年底放回。邪黨十六大期間被六一零、宋村派出所劫持到文登洗腦班迫害,勒索現金至今未還。 11.宋村鎮台上村於秀英、劉鳳岐夫妻倆都修煉法輪大法,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於秀英在家放有關耶穌的錄像片,聚集了二十多個學員看,宋村鎮派出所夥同文登惡警十多個人把她和她丈夫及三個同修抓到文登市拘留所關押,同時搶走了她的電視機還有從別人那裏借來的錄像機,並揚言說三個煉功的在一起就是違法的。他們被關押了二十多天,電視機錄像機至今沒給,大約值六千多元。二零零零年八~九月份,劉鳳岐被六一零抓去強制轉化一個多月。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一月,於秀英和劉鳳岐被六一零劫持到文登洗腦班,並被罰款五百多元,關押了一個多月才放回。二零一二年四月,於秀英到同修家被宋村鎮派出所和文登國保大隊以向洪平為首的惡警跟蹤抄了她和同修的家,拿走了真相資料和幾本《明慧週刊》,把她綁架到宋村派出所。 12.隋玉賢,女,七十一歲。一九九八年秋天開始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因去回龍山洪法,被文登宋村派出所關在洗腦班五天。二零零一年秋天在家被宋村派出所劫持到電影院關押,後又轉到火柴廠關押四十多天才放回 。勒索現金二千元。二零零二年與同修去北京證實法,又被北京與宋村派出所協同劫持到宋村火柴廠關押。在北京召開十六大期間,被文登六一零、宋村派出所劫持到文登洗腦班關押三十~四十天,勒索現金四百五十~五百元,二零零四年被六一零劫持到拘留所關押十五天。 13.邵夕榮,文登市侯家鎮大百戶村人。迫害初期,侯家鎮政府每天到邵夕榮家騷擾,邵夕榮年幼的孩子生活在惴惴不安中。接著又叫大百戶村村長德安看著她,鄰居到邵夕榮家串門,他都逼邵夕榮將鄰居攆走,還把邵夕榮帶到派出所幹苦力一天。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八日,邵夕榮依法進京上訪,為自己所信仰的法輪功澄清事實真相,因為大法教導她「為社會負責,為學員負責」,但是這個被百姓給予了無限信任的政府卻對上訪群眾拳打腳踢,邵夕榮等四人被強行抬進車裏,邵夕榮在警車裏高喊「法輪大法好 還我師父清白」。有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手指當場被惡警折斷,老人疼得昏死過去,惡警也不讓給老人點水喝。惡警打邵夕榮,逼她把衣服脫了,邵夕榮身上帶的四百元錢全被搜去。惡警不讓她睡覺、不給她飯吃,把她銬在鐵椅子裏不能動,後又被文登警察帶回文登非法審訊,又是拳打腳踢的,非法關押一個月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邵夕榮二次進京護法,在煙台車站被惡警攔截,強行帶回文登拘留所,還是打罵。特別是拘留所長王從倫,不讓她們睡覺,白天跑步、晚上跑步,有的腳都被磨出血來了,有的昏倒了。有位學員口渴了,去喝口水被王從倫打倒在地,用腳踩著他的頭,踢來踩去的,還要他們蹲馬步,不蹲就打。為抵制迫害邵夕榮他們集體絕食,惡警給邵夕榮強行灌食,野蠻的將長皮管子插進她的鼻孔,插出血來。起來後,邵夕榮對王從倫說:「所長,別再幹助紂為虐的事了,給自己留條後路吧!不要再走文革的老路了!文革平反了為平民憤那些帶頭幹事的人都被秘密槍決了,成了替罪的羔羊!」王從倫一意孤行,又要去拖另一人。邵夕榮她們齊心喊「師父救命」,就這樣她們絕食十天被放回來,拘留所照樣勒索她們的飯費。 還有一次,邵夕榮去回龍山洪法,被文登惡警綁架、打罵,王從倫滿口髒話。侯家鎮政府到邵夕榮家欲勒索二千元錢,邵夕榮的丈夫說: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他們灰溜溜地走了。邵夕榮被拘留十五天,被索要飯費四百八十元,又被轉到看守所一個月,後被強行勞教三年。 在王村勞教所,邵夕榮被迫幹苦力,不讓睡覺,幹到十二點。因她不轉化,惡警打她、罰她、吊銬,不給飯吃,只給玉米粥喝養個命。她每天被隔離罰坐小板凳面對牆,電棍劈里啪啦的響,像無數根針刺在身上一樣,她被電得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惡警高英把她強行抬到醫務室打毒針,八個人擰著她的胳膊按著她,用膝蓋頂在她後背壓著她的腰部,當時她的腿就發軟,頭沉腳輕。 在勞教所邵夕榮被強行關小號,惡警命猶大打她、掐她,那段勞教迫害,真是度日如年。丈夫和孩子去看她,給她存了好幾百元錢全部被勞教所扣下,從沒給一文。大冬天把她送到樓頂凍,有幾位學員受不了,有一位叫韓春花的身上被電棍電的起了一片水泡。看看這些人只為修煉真善忍,卻受到如此虐待,邵夕榮悲憤至極,一頭撞到牆上,頭破了她啥也不知道了。 邵夕榮絕食五次,經受了野蠻灌食,被吊銬十八天,手、腳、腿全都腫了,非人的折磨使她心跳加速,幾乎窒息,勞教所怕擔責任,提前一年把她從勞教所抬出來。回家後邵夕榮二年不能自理,一切都由父母照顧她。 邵夕榮在這漫長的、幾乎看不到出路的嚴酷迫害中掙扎著、堅持著,忘記了時間的存在,只記得有一年在家收玉米邪惡又來了。惡警向洪平、孫國海把她強行從家中帶走,在侯家鎮派出所一名姓於的惡警打她、拽她,她的耳朵被打的嗡嗡響,心臟發慌,支持不住,躺倒在椅子上,手、腳冰冷,渾身發抖。惡警不敢再迫害她的身體,卻把她家的法輪功書籍和電腦、複印機、VCD等價值三萬多元的私人物品全部搶掠。而邵夕榮則被強行抬上車拉到文登市國保大隊,非法審訊及拘留。邵夕榮絕食抗議,惡警用擔架抬她去文登市整骨醫院灌食,邵夕榮對那些醫護人員說:我家有飯,我回家吃,你們醫生的道德規範是救死扶傷,為甚麼幫邪惡迫害我呢?邵夕榮此次被拘留了八天,被索要了四百八十元飯費,才將她放回。 只因為修煉法輪大法,只因為信仰真、善、忍,惡警向洪平不斷帶人騷擾邵夕榮,邵夕榮站在自家平房上大喊:「法輪大法好!」並質問向洪平:「宋村有位叫於正紅的就是你迫害死的,你會遭報應的!」邵夕榮的孩子在學校,向洪平又去學校騷擾孩子,使孩子在學校裏受人辱罵、欺侮、嘲笑,孩子的臉被抓的一道道血痕,給孩子造成極大傷害,而同時邵夕榮的父母也受到向洪平不同程度的騷擾。 二零一一年秋天,文登檢察院和政法委來了八人要帶邵夕榮去學習,邵夕榮的丈夫不同意,說:「學習甚麼?學你們共產黨搞腐敗嗎?」邵夕榮的丈夫被迫害的血壓升高,腦袋疼,精神上壓力很大,這一切都是中共惡黨造的孽。第二天又來了五~六個人到邵夕榮家騷擾,邵夕榮就喊「法輪大法好」,磨嘰了一上午,那夥人才離開。第三天又來了四個人,拿著手銬要銬邵夕榮,邵夕榮急忙把門拉上,邵夕榮的婆婆八十歲了,拄著拐杖出來說:「你們不許迫害我媳婦!法輪大法就是好!真善忍哪有錯!哪個邪?!」她義正詞嚴的震懾了邪惡。第四天又來二人,第五天來了一人。不幾天又來一撥人,村裏人都說:「莊稼人忙著呢,抓她幹嘛?」即使老百姓對邪惡的騷擾很反感,也時不時的總有政法委的檢查監督車在邵夕榮家門口晃。 除了邵夕榮長期遭到騷擾迫害,侯家鎮邱洪波、朱德榮、時永紅、劉昌聰、李素英、王麗紅、王桂娥、房仲月、田由英、於清芙、王英森、初曾鳳、劉燕、邵樹英、劉玉蓮、張愛霞、於夕美、於鳳勛;澤庫鎮王積香、邵夕香、李志蓉、王會麗、吳增翠、連海英、顏淑明、姚建波、馬連榮、崔賢岺、顏葉、孫書香、張均英、王相秀、侯澤芹、侯連山、王進英、王進建、王建超、曲愛萍、邵菊翠、房德榮;口子鎮孫文平、黃秀娟、房軍鳳;宋村鎮劉玉升、劉淑英、鞠在淑、邱洪軍、畢可英;此外還有關江玲、邵蘭英、吳光明、楊夕紅、邵宗紅、劉玉戰、劉桂寧、張吉順、畢可文、畢可德、田世蓮、田福林、畢新平、孫金玲、趙錦香、張秀紅、梁秀麗、吳培蘭、趙錦蘭、王培燕、王淑榮、曲貴玲、劉祥珍、周秀波、周淑花、齊亞潔、金思學、夏明欣、金華安、周作玲、倪秀華、楊秀紅、於書榮、王永、白平、時敏、王子豔、楊元信、侯慶玲、時春胡、初金秀、於海英、畢自娥、畢建春、畢永忠、張錦娜、李建月、李孝貞、劉術娥、隋麗梅、侯紹芝、洪煥芹、徐承玲等法輪功學員都不同程度的受到邪黨的騷擾高壓迫害。 還有:崔賢岺被拘留關押八次之多;李素英被關押騷擾六次;王英森被騷擾十次,其中被非法拘留八~九次,共計一百五十天、洗腦班一次五十八天。李孝貞從二零零零年七月三日~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四日被非法關押八百多天。劉紅、李建月被迫離婚。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