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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肖慧君自述當年遭迫害經歷
文/河北大法弟子肖慧君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五日】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團裹挾中共開始對上億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瘋狂迫害。作為在大法中受益無窮的弟子,我一定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還我師父和大法的清白。

兩次進京為大法鳴冤遭綁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夜間一點左右在北京南站,我和二十多個大法弟子被警察綁架、強行推上車。當時不知被送往哪裏,我心想:還沒達到證實法的目的怎麼能走呢?這時,同去的一個小伙子從窗戶跳了下去,我也學著他的樣子跳了車。可是我卻摔成了重傷,只是大腦還清醒。經檢查,兩腿骨折,嘴腫的不能喝水,眼腫的看不清東西,整個臉都變了形,渾身是傷。我坐在輪椅上,兩個警察看著我,醫院沒有病房,沒有床位,醫生對我極端歧視、冷言冷語。三天後我被接回家。惡警還指使村幹部對我抄家、要書,不斷騷擾。逼寫保證我不寫,他們派五人小組二十四小時輪班監視我的一言一行,丈夫值夜班,電話被監聽,路口放哨,有事出門要請示,軟禁我,我完全失去了自由。

一種使命感和責任感使我在家怎麼也呆不下去。因為我深知我們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沒有錯,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我要繼續討回大法和師父的清白。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我又一次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二十九日我和各地大法弟子共十三人來到了北京天安門這個世界的窗口,我要在這裏告訴全世界人民:法輪大法好!我們打出了橫幅;「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用最大最洪亮的聲音喊出了我的心聲。我們向天空拋洒著傳單,像雪片一樣紛紛揚揚落在天安門前,口號聲震天震地,此起彼伏。警察對我們拳打腳踢,此時我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

警察滿地撿著傳單,累得喘著粗氣,氣急敗壞。這時又有二十多個寫著「真善忍好!」的乒乓球好像從天上掉下來一樣,警察追呀追忙的不可開交。此情此景極為殊勝壯觀。很多北京市民駐足觀看,裏三層外三層圍個水泄不通,他們用敬佩的目光注視著大法弟子,有的還豎起了大拇指。一會兒又來了一幫警察,對我們拳打腳踢,搶我們的橫幅,四、五個大法弟子手攥著一幅橫幅背朝地,被警察拖著往前走,他們把我們塞在麵包車裏,又是一陣拳打腳踢,邊罵邊搧嘴巴子,採著頭髮往座的靠背上磕,我們共同喊著:「不許迫害大法弟子!」

遭北京惡警趙煥輝等迫害

拳打腳踢
拳打腳踢

車開到了前門派出所,讓我們六、七個人站成一排,五、六個警察一個個輪番打我們,有的拳打腳踢,有的搧嘴巴,最後一個惡警穿著大皮鞋用盡全身的力氣踹向我的小肚子,當時我一下蹲在了地上,當時感覺簡直踹透了,疼痛難忍。這裏關有二百多名大法弟子,全國各地、男女老少,最大的七十多歲,最小的才四歲。據悉當時北京方圓百里可以關押大法弟子的地方再也裝不下了,警察就用四個大車往百里之外拉,我被拉到一個刑警大隊,一個四人小組對我進行刑訊逼供:組長趙煥輝(四十多歲)、組員:陳博(二十五歲)、葛銀龍(二十六七歲)、魁福來(三十多歲)。趙煥輝、陳博一起逼供,對我拳腳相加、搧嘴巴,扯下一把把頭髮,讓我看完後獰笑著扔在地上。我不為所動,他們變本加厲,把我按在地上變著法打,再抓起來按在床上打,兩個人換著打耳光,足足打了半個多小時,累得氣急敗壞的說:「你這骨頭還真難啃,今天你要不說出姓名地址,明天活埋了你,誰也不知道。」我手指著他們說:「怕死就不上北京來,你們純粹是江澤民的爪牙助紂為虐,總有一天我會堂堂正正走出這個大門,記住:善惡有報是天理,害人的人會遭惡報的。」他們裝聽不見,又惡狠狠的拿來電棒電我的臉,臉火辣辣的疼。我開始絕食抗議他們對我的非法關押,他們把我一隻手銬在床上,不准坐下,用礦泉水瓶子裝水,捏著鼻子使勁灌我,嗆得我喘不過氣來,不斷的咳嗽,我說:「你們純粹是土匪。」他們說: 「你說的不對,我們都是共匪呀!」說完哈哈大笑。當時真感到掉進了狼窩。最後把我關進看守所。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大約是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七日,惡警趙煥輝、葛銀龍把我從看守所帶到刑警隊非法提審,上樓時他們駕著我猛勁往上跑,我的兩條腿在地上擦著往前拖,後來我不配合硬往後拽,他們惡狠狠的邊罵邊打我的全身。在一間小屋裏,他們把我銬在一把鐵椅子裏,警察拿來酸奶、糖塊、橘子瓣兒,我不吃他們就硬往嘴裏塞,我就往外吐。這時組長趙煥輝進來使了個眼色,葛銀龍像失了控一樣,掄起兩個胳膊,用盡全身的力氣猛搧我的臉,我感覺頭特別大,麻木了,雖說很疼但完全能承受得了,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我只承受了一點點。警察的手可能要比我疼的多,所以就從櫃子裏拿出一條三寸寬的皮帶(專門打人的工具),掄起皮帶打我的臉、頭、手,打了足有半個多小時,我也沒吭一聲。葛銀龍累得氣喘吁吁,渾身是汗,像霜打的茄子,囂張的氣燄一掃而光,失神的眼睛不敢再看我一眼,他內心被大法的威嚴震驚了。整個過程,趙煥輝一直在門外聽著,進來叫他出去,他便灰溜溜的走了。我被折磨的頭髮蓬亂,嘴角流血,頭上都是包,頭暈目眩,頭昏腦脹。但是我神志清醒。突然趙煥輝手指著我大喊到:「說出姓名、地址就放了你,你真是一根筋哪!」他從抽屜拿出一支手槍對著我的太陽穴說:「我槍斃了你,沒有姓名、地址任何人也不知道。」隨之「砰」的一聲。我平靜的說;「已經視死如歸了。」他對著陳博說:「咱真服了她了!」

看守所的條件很差,只有一尺寬的地方放著鞋,整個一尺高的大地板床,二十多人只有兩條破舊被子,沒有暖氣,敞著破舊窗戶,刺骨的寒風呼呼往裏灌。我們不配合邪惡,絕食抗議,七天後邪惡開始灌食,我們不去他們就叫來四個犯人抬我上車,拳打腳踢不在話下,到醫院床不夠用,幾個警察把我們按在地上,醫生用竹板撬嘴硬往裏灌,就這樣灌了四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我終於被無條件釋放,堂堂正正走出了看守所大門。

在豐潤看守所遭野蠻灌食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日,唐山豐潤端明路派出所兩警察,在沒有任何證件的情況下,私闖民宅,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一個「煉」字就把我帶走了,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讓睡覺,還在鐵籠子裏關了一夜,五日非法關進豐潤看守所,開始說行政拘留十五天,因為我堅持信仰不「轉化」,結果一個「煉」字竟然非法關押我二百多天,期間受盡了折磨。有一次因為不報數、不穿號服,女警馬秀梅把我和另一個同修帶到辦公室,一邊罵著不要臉,一邊惡狠狠的連續打耳光。還有一次我說她:留一點德行給自己吧!又激怒了她,她找來膠皮棒說:「今天你非要我開棍不可。」十幾個警察圍觀,一男警察把我按在地上,她一邊叫囂、一邊打,打的臀部黑紫,後又給我戴上手銬(越動越緊的那種),不能坐臥和正常行走。有一次警察給大法弟子灌食,並行兇打人,我就大聲喊:「不許迫害大法弟子!」獄醫鄭立軍轉向我拿起拖鞋猛打我的臉,打的我臉都變了形,眼睛看不清東西,誰看了都害怕,可是不到半天我就完全恢復了正常,全屋的人都見證了警察的邪惡和大法的神奇。

有一次我們全體大法弟子絕食反迫害,七天後邪惡開始給我們灌食,我們堅決不配合,所長於叢瑞帶一幫警察一擁而上,拳打腳踢,幾個人先把我按在地上強行往鼻子裏插管,插不進去就往嘴裏插,那一次給我們都灌了很多,肚子脹的難受,不一會兒大家都吐了,因為胃裏沒有東西已經萎縮了,一下灌進去很多奶,人是承受不了的,不一會兒大家哇哇吐的到處都是。每個犯人看著一個大法弟子不管多難受都必須坐著怕都吐出來,大法弟子被折磨的筋疲力盡、死去活來、一片狼藉,那慘景、那痛苦的聲音至今歷歷在目,但又不堪回首。他們灌我的時候,有按著頭的、有按住兩個胳膊的、有坐在兩條腿上壓著的、有撬嘴的、所長專門往裏灌。沒有師父保護,這次真的沒命了。這就是聽信惡黨的警察幹出的壞事。又一次警察給我背銬了七天七夜,連上廁所都得同修幫我,睡覺只能坐著睡。還有一次,警察給我灌食,兩個犯人把我摁在椅子上,一個犯人使勁揪著頭髮讓我往後仰,另一個犯人把我兩個胳膊背在椅子後面,獄醫鄭立軍掐著我的鼻子並用大皮鞋踩著我雙腳,稍有動彈他就跺著腳踩,所長宋殿春用鐵具撬著我的嘴往裏灌食,我不配合撒的滿地都是,就這樣殘酷的灌了五、六次。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電擊、棒打、踩踢
中共酷刑示意圖:背銬、踩踢

有一次在放風場上,女警馬秀梅讓大法弟子站一排搜身,我們不配合他就揪著我們的頭髮往牆上撞,撞的噹噹響。半天只有十分鐘的放風時間,到時排著隊往裏趕,這時惡警王愛華看誰不順眼就去踢誰,曾經踢過我一次,據說他是打大法弟子最狠的一個,有一次邪惡讓我面壁,大法弟子同情我,我攥拳頭向他們示意,讓他們放心,正巧讓馬秀梅看見,又是一頓毒打,她讓我吃藥我不吃,他就指使犯人強迫讓我吃,我堅持不吃,他就用掃炕笤帚打我,硬把藥片往嘴裏塞,我不張嘴,他就用笤帚把推我的嘴,以至於出血出泡。

有一次,所長於叢瑞帶著幾個人闖入監室準備帶走一個大法弟子(已經被惡警迫害的精神恍惚,受盡了折磨,當時是很害怕的),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圍在她身邊保護著她,決不允許邪惡帶走繼續迫害,邪惡見狀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拳打腳踢,有的從床上一腳踹下地去,有的揪起來掄在地上,最後還是強行帶走了同修。

二零零一年底,我回家後,邪惡還不放過我,豐潤鎮「610」政法委書記魏久林坐車帶著幾個人來到我家,強行把我帶走送進了全國臭名昭著的小八里洗腦班,一關就是半個月。他們從鎮政府調過來兩個姑娘,進行所謂二十四小時「六陪」:陪吃、陪住、陪哭、陪笑,我不吃、不睡,她們也不能吃睡。荒唐至極。洗腦班「校長」王立民等軟硬兼施,強迫我看誣蔑大法的電視,我完全不配合邪惡,邪惡用盡了招數,也沒得逞。最後勒索我丈夫五百元錢才把我放回老家。

在唐山第一看守所、開平勞教所遭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一日在公交車上,我為了讓車裏的人們都明白真相,發給他們每個人傳單,被一個老邪黨黨員告發,使我再陷囹圄,警察搶走我的鑰匙,私闖民宅抄了我的家,抄走了一箱子大法書等物品我拒不配合邪惡,再次將我非法關進豐潤看守所,期間吃的是豬都不吃的飯,幹的是奴隸幹的活,受盡了欺壓與折磨。

後我被轉到唐山第一看守所。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所長么淑君讓大法弟子沒日沒夜的幹縫紉活、做被等。我認為我們不是犯人,更不應該在這裏被奴役,我寫了一個小紙條,讓一個在押人員傳給大法弟子們:決不能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紙條被發現了,所長么淑君兇狠的呵斥我,強制我去另一監室,當時我正在絕食,渾身無力,她對我邊拳打腳踢,猛勁推我,使我栽倒幾次,她把我鎖在鐵椅子上,只能坐著,動彈不得,她邊打邊罵,掄起胳膊兩面開弓搧嘴巴子,打的嘴角流血,頭暈目眩。一坐就是五天五夜,臘月天氣很冷,凍得我一夜睡不了覺,一天只讓我去一次廁所,千方百計刁難我,後來我的腿和腳都腫的很大,連鞋都穿不進去。那個在押人員也受到牽連,坐了好幾天小椅子,但是她卻說:「大姐,我一點都不後悔,你不要內疚,因為我做的是好事。」我很感動:明白真相後的生命也在為大法付出,起著正面作用。

有一次,警察把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叫到樓道裏,看著女所長么淑君訓斥、毆打一位大法弟子,我實在看不下去,就上前擋住並喊道:「不許迫害大法弟子!」 么淑君氣急敗壞地說:「不打她就打你。」把我拽到一邊就是一頓毒打。唐山第一看守所的女警對待大法弟子連牲口都不如,吃的是發霉的糧食,卻沒日沒夜的幹奴工,加班加點,又髒又累。

這次從豐潤看守所到唐山第一看守所,我遭殘酷迫害一百天。之後警察在沒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非法將我勞教三年。開平勞教所也可稱人間地獄,獄警用盡各種方式定時給大法弟子洗腦,每天強迫聽、看誣蔑大法的文章和電視,逼迫參加各種奴役勞動,勞教所從中獲取暴利。

三年非法勞教給我的親人也帶來了無法想像的傷害,父母經常以淚洗面、徹夜難眠,精神極度崩潰的丈夫得了心臟病,公公憂慮過度,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就離開了人世。二零零四年我終於回到了這個破碎的家中。

江氏流氓集團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集歷史上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血債累累、罄竹難書,我的經歷只不過是冰山一角之萬一。但是歷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中共對大法的迫害註定要失敗。

我真心希望所有參與迫害的警察都能夠明白真相,多行不義必自斃,善待大法弟子功德無量,迫害大法弟子罪不可赦。希望你們在末劫最後時刻能夠得到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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