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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兩年半的正法修煉路
文/安徽大法弟子 歸淨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四日】我在大陸機關單位工作。一九九八年下半年,從母親處得知法輪功,被法輪大法的博大法理所震撼而走入大法修煉。得法後,因孩子幼小無人照看,選擇了自己在家獨修,沒有和本地的同修來往,單位裏除了個別人,沒人知道我修煉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全面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時,我因為不精進,對法理的理解只停在表面,也感到害怕。因為沒有消息來源,隨著迫害時間的延長,我在家也不看書,也不煉功了,漸漸成了一個常人。但我心裏想著還要從新修煉。

二零一零年二月過年時,我單位一同事的姐姐從外地回來過年,她是一名大法弟子,她通過同事找到我,告訴了我大法弟子要做「三件事」等等。我就像迷失的羔羊猛然找回了回家的路,異常激動:師父還認我這個弟子啊!我決心好好開始修煉,馬上就做「三件事」。從那時至今我走過了兩年半的正法修煉路。

師父說:「但是得法晚和出來晚的學員,你的修煉和證實法這兩件事情同時在一起,就更顯的你壓力大。」[1]總結這兩年半的修煉路,真的沒有輕鬆過。我在系統的學法後明白了: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必須做好「三件事」才是正法修煉,才能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因篇幅有限,這裏我只彙報我是怎樣在講真相,勸三退救度眾生的實踐中,不斷在法中歸正自己,一步步提高上來的。

─、走出自己的路

我在常人中做事時,算是個責任感比較強的人,當我一知道師父要大法弟子講真相、救度眾生時,馬上就感到急迫,我很快對一些親朋好友講這些真相,勸退了一些人,但往下走,我就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本地的同修我不認識,不知怎樣找到他們。這時慈悲的師父讓某個同修從網上給我的常人郵箱發送破網軟件,我從此登上了明慧網,匯入了大法弟子的整體中。

大量同修的交流文章感動著我,激勵著我,給了我極大的幫助。師父說:「修煉路不同」[2],我決定走自己的救度眾生之路。我在常人中的工作使我比較擅長語言表達,與人溝通的能力強一點,我選擇面對面講真相,怎樣講,我就學網上同修交流的方法和內容,開始對陌生人講真相。第一次是在出租車上對司機講,當時我是以第三者的身份講「自焚」偽案,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中共的邪惡,很順利的勸退了他。這是師父給我的鼓勵,我有了信心,此後每天我都尋找合適的機會講真相,勸三退。不久,我覺的這種形式太單一,救人太少,怎麼辦?我想自己也應當製作真相資料去發放。

想到就做,我馬上購買了一台激光打印機,後又添加彩色打印機,塑封機,自己製作真相資料、簡易護身符。每當我感到害怕時,我就自問自答:我在幹甚麼?我在救人。為甚麼要做?因為師父慈悲於人,叫我們救人,我一定要聽師父的話。何況我是一個修煉人,又怎能見死不救呢?然後,我就反覆念師父的法「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3]「所以作為大法弟子來講,大家不要害怕,任何事情都要堂堂正正的,是邪惡在害怕」[4]等等。因為我在學法時,把師父講的關於去怕心的法都抄下來,看師父的法,然後清除怕心,這樣我每天堅持利用空閒時間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包括單位同事、熟人、朋友、外面的陌生人,晚上出去東南西北各個地方發資料。

外地同修幾個月後回來一次,給我帶來《九評》、《我們告訴未來》光盤,我又翻刻這些光盤,在面對面講真相時送給有緣人光盤和真相資料。我也一直使用真相幣,開始用手寫,現在按明慧網介紹的辦法自己做光敏印章蓋上去很方便。在講真相中,一些有電腦的有緣人有興趣看《轉法輪》,我在U盤中下載電子版《轉法輪》送給他們,這樣的U盤送出了四、五十個,希望他們都能成為師父的下一批弟子。

每天做三件事成為我生命中的頭等大事,有趣的是,工作上的事越來越清閒了,家事越來越少,我想師父看到我是真心實修,給了我更多時間。對照師父的經文《講真相的根本目地》,我查找自己基本能做到用心講真相,經常能順著人的執著讓人願意聽或者爭取多點時間講清楚,許多眾生明白後的表現也是讓我感動的。更讓我感動的是,我雖然在講真相上花點小錢,可這兩年師父讓我們家得到的更多,所以我告訴丈夫,我們的錢都是師父給的,以後救人需要多少,我就要用多少,你可別跟我算計錢。兩年多來,我面對面大概勸退了二千餘人。我知道我們大法弟子救的人數離師父的期望差的太遠,師父的無量承受換來眾生得救和大法弟子樹威德的時間,我不能停下。

很多同修十幾年一路證實法,在腥風血雨中走過來,救度了很多世人,我很慚愧,但我也不氣餒,在最後短暫的時間裏,我會繼續講好真相多救人。

二、在否定舊勢力的魔難中提高昇華

我在講真相的過程中,經歷過危險、經歷過舊勢力強加的魔難。在師父的保護下、點化下,我不斷提高心性,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越來越成熟、理智。

有一天晚上,我遇到一個很大的危險,我將發剩下的一份真相資料送給一個站在路邊的人,沒想到他是個警察。其實當時師父點化讓我走,我沒有悟到,這個人抓住我的手,然後就打電話,我掙脫他的手就跑,根本沒想到求師父幫我,或發正念制止他,做不到冷靜心不動,憑著一股人的勇氣,我拼命跑,他說我跑不了,我說我師父說了算,我就跑得了,這時我一個勁求師父救我,最後那個警察跑不動了,我終於脫險了。回家後,我在師父法像前承認自己的人心錯誤,感謝師父保護我平安歸來!

隨後馬上把家中的設備、資料全部轉移。其後兩天,我的精神還是很緊張的,我思考著自己存在的問題是甚麼,往後我該怎麼辦。我學法、發正念,背《洪吟二》〈怕啥〉、〈正念正行〉等,但怕心就像潮水一漲一落,不能真正去掉。

到第三天,突然我腦子裏閃出一個問題:我相信師父嗎?這個問題讓我冷靜下來,表面上看是信的,否則我不會走進大法修煉,深挖下去,實質上並沒有真信,也就是並沒有用生命去同化師父講的法,保留著強烈的常人意識不放。這不就是私嗎?我問自己,把生命交給師父嗎?如果能還怕甚麼呢?師父比我們自己還要珍惜我們呢!我的心就像搬掉了一塊大石頭,一下子輕鬆起來,怕心沒了蹤影。

師父說「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5]「你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事情。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舊勢力實質上就是針對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來、又時時伴隨你們的巨關巨難。」[5]「經過這場魔難,有的學員還不清醒,你就將錯過這一切。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才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在修煉自己,才是真正的大法弟子。」[5]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晚上我把設備、資料又全部弄回家,就像甚麼事也沒發生,繼續做著三件事。

修煉真的很嚴肅,很難,稍一放鬆自己,人心就膨脹。一年多過去了,漸漸的我把每天講真相、勸三退當成了一個必須完成的任務,自我觀念又變的強烈,幹事心讓我覺的不去做自己就差勁了,狀態不好也強迫自己出去,沒有及時靜下來對照法清理自己,救人也就不是出於對人的慈悲,伴隨著爭鬥心、怨恨心、嫉惡如仇指責心、妒嫉心、歡喜心都起來了,終於又形成了一個大漏,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因為沒有清醒的向內找,也就做不到破除舊勢力的迫害。我們雖然都強調即使我們有漏也不允許舊勢力迫害,因為師父不承認舊勢力的存在,但邪惡就是那麼壞,我們有漏它就是要鑽空子強加迫害。所以師父反覆講法告誡我們要時時向內找,去執著心,不給邪惡鑽空子,我沒有做到。

一天中午,我在公園人來人往的路邊給兩個人講真相,被心懷惡意的路過人聽到報告警察,警車很快開過來,非法搜到我皮包裏的真相資料和光盤,將我綁架到派出所。我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我根本不違法,這是信仰。師父在整個過程中一直保護著我,我及時給家人送出消息,他們在我家沒有搜到甚麼。第二天他們非法設置洗腦班,七、八個人就為我忙,我覺的可笑。我只會背《論語》、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還有《洪吟二》中的幾首詩,這時神念與人念在內心激烈的較量著。

我想著:如果要面對他們威脅的最壞結果,我怕不怕?我是要人的名、利、情,還是堅修大法?現在真是到了放下生死,去留全交給師父的抉擇之時了。我望著窗外陰沉的天空,遙想我的家在哪兒呢?我世界的眾生此刻是不是在為我哭泣、擔心我邁不好這個坎?我又想師父甚麼都不要我的,就為了我能回家,承受無數。再看看人世間這些短暫的利益,多麼虛幻,轉眼就失去。可能有很多人不理解我,那又怎麼樣?他們是在可憐的迷中,不認識我們偉大的師父偉大的法。我的心靜下來:無論如何,我也要緊跟著師父堅修大法,人的東西我都可以不要,舊勢力邪惡想把我拖下來,沒門。

我反覆背「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6],開始向內找自己的執著,一個個清除,始終不給他們包括邪悟的人胡說的市場,發正念清除操控他們迫害我的邪惡,但對表面的人,我始終保持善意。最後洗腦班負責人讓我不談法輪功,寫一個東西,以後不再發生這樣的事,他好交差。這一下我的歡喜心和求趕快回去的心上來了,我答應了,當時心裏想,我就寫向內找的這些執著心,導致發生這樣的事,以後肯定不會發生了。因為我不會再給邪惡鑽空子,講真相不能隨便甚麼地方都講。其實這已經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是在講真相、救度眾生上的自我限制。

師父用水淹房間地板的方式點化、阻止我,但那時人心強烈得超過相信師父,不願去正視,認為沒有關係,還是寫了。我出去後,剛開始還沾沾自喜,認為自己堅修大法正念解散了洗腦班,可是很快就感覺不對勁,隨即師父點化,馬上讓我在《明慧網》看到一同修的交流說自己曾在洗腦班寫過以後不在外面散發資料,後來寫嚴正聲明否定了,我心裏一震,想到自己寫的不隨便在外講的話性質上不是一樣嗎?我心裏越來越不安,我強迫自己深挖內心隱藏的東西,終於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用玩弄模稜兩可的字眼的狡猾人心掩蓋著求心和怕心,實質上是在講真相,救度眾生上對舊勢力的一種妥協。

師父說:「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回想當時師父的苦心點化,我羞愧不已。很快我在《明慧網》嚴正聲明自己所寫的以及其他一切不符合法的言行統統作廢。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是要堂堂正正走出來講真相救人,怎樣講真相更有效,救人更多就怎樣講,不受舊勢力限制。我正念十足,主動出擊,找單位領導講真相、找原洗腦班的負責人談,破除了舊勢力還要給我辦洗腦班的假相,化解單位領導施加的壓力。其實我知道,是因為我心性到位,師父把背後的邪惡清除了,為我承受了業力。

師父說:「所以你碰到魔難那正好是你提高的機會,如果你能向內找,那正好是你走過難關、進入一個新的狀態的機會。」[7]我感覺自己心性的明顯提高,發正念靜下來了,學法入心,法理不斷展現,能量在湧動。經過短暫的調整,我又走出去坦然講真相、勸三退,從外地拿回神韻晚會光盤面對面發放給有緣人,發破網軟件,但心態已經沉穩了,隨時向內找,調整自己的狀態,用更多時間發正念,救人是出於慈悲、責任,不是完成任務。

回看自己走過的這短短的正法修煉路,方方面面的過關,如果不多學法,從理性上認識法,不清楚法對我們各個方面的要求是甚麼,那麼遇到關難,我就不能認清問題,做出清晰的判斷。還要在行為上修心斷慾去執著,一層一層的去,很苦但不能鬆懈。學法修心做不好,其他兩件事也做不好,就成了常人做大法事,會帶來麻煩甚至危險。師父教導我們三件事都做好才是修煉。三件事都做好我們就真正否定了舊勢力。

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恩師的感激,唯有精進做好三件事直到最後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無阻〉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清醒〉
[6]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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