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在我們地區惡警的一次迫害行動中,我被綁架,進看守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一個老人說:你到這屋就享福了。有人指著一個年齡與我相仿的人說:這是王哥(牢頭)。牢頭說:法輪功挺好的! 在那次迫害行動中,這個看守所每個號裏都劫持著大法弟子。有一天所教導員挨監告訴,不准欺負法輪功(學員)。一次,他在監欄前對我說:我不反對法輪功!法輪功可以煉,信仰自由嘛。大概在我被抓十天左右,區法院的一個法官來到監欄前,問誰是某某某,我說我是。他看了看我,甚麼也沒說。一個月後檢察院來提我。也就是說,我被抓沒幾天法院就已經知道了,就已經定好要非法判刑了。 一個持槍殺人搶劫犯,不了解法輪功,我就跟他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並給他背了李洪志老師的《論語》。他聽完後大惑不解的問:就因為這個抓你們? 一個老人曾當過多年邪黨書記,他一般人看不上,不太跟別人交談。因為我有一定的社會地位,他就高看一眼,我們經常嘮,最後給他三退。有個三十歲的物業經理對我非常尊重,總跟我聊天,有時看我在一旁坐著,以為我想家了,就過來安慰我。其實他怎麼能理解修煉人哪。但這畢竟是他的好心。我給他講了真相,遺憾的是他不接受三退。 牢頭一直對我很好,第二天給我個牙刷。過年時,他自己捧了滿滿一把瓜子花生放在我手裏。一個多月後,他被調往別的監,臨走前他跟新牢頭交待:法輪功(學員)不是刑事犯,照顧照顧! 正好兩個月的那天,突然通知我轉走,那個持槍搶劫犯立即跟我握手告別,我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他點了點頭。監裏的人都捨不得我走。 到了另一個看守所,我進的是一個過渡監,新來的都先到這個監,幾乎每天都有新來的。聽說我是法輪功學員,一個毒犯說:我還以為法輪功沒了吶。一個小老闆從來沒接觸過法輪功,我就給他講了真相。這裏有一些人是通過真相資料(光盤、小冊子)了解法輪功的,如自焚偽案、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有三、四個人告訴我,他們都看過《轉法輪》。有個長春人說,他姐姐曾經幫劉成軍(長春插播主要參與者,後來被迫害致死)的家人給劉送過東西。 有個毒犯很愛說話,我們也常嘮。有一天他對我說:法輪(功學員)加油哇!一次看電視,我們三個人坐在一排,我、一個犯罪的獄警,還有毒犯,毒犯問前排一個十五歲的孩子,你看我們三個誰最值(指進監獄值不值個)?那孩子第一眼就看著我說:他最值!緊接著跟了一句:信仰無價!我被深深的震撼了。 這個監的牢頭很有意思,一次有個值班獄警說了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剛一離開,牢頭就過來對我說:別上火!並且一邊走一邊舉起右手,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法輪大法好!」所裏的副所長在跟我談話時明確表示:法輪功可以煉,信仰自由!並同情的問我:怎麼不小心點? 不久,我轉到了高間(就是有盒飯,每月交750元錢的)。有個富二代小伙子,進監後情緒很低落。有次溜鋪(就是轉圈走,算是休息)時,我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就過去跟他搭話。他向我訴說了他內心的苦悶,說他內心很糾結,怕死。我就用大法的法理啟悟他的真念。他後來表示感謝,有機會一定要拜讀《轉法輪》這本書。 在這裏遇見了一位三十多歲的台灣人,家在台北。我跟他談起因煉法輪功而遭受的迫害,他大呼:太誇張了!台灣到處都是(指煉法輪功的)。他感嘆大陸沒有人權,他被抓時警察對他很粗暴。他說,在台灣的時候,沒覺得台灣好,到大陸以後才知道台灣太好了。在台灣,如果是初次犯罪,一定判處緩期執行,一個月內審結完畢。台灣法律講「情、理、法」,會考慮到犯罪的具體情況。在台灣辦身份證,效率之高,速度之快,簡直讓人不可思議,整個辦證時間只需五分鐘。 有個西藏小伙子問我法輪功好嗎?我說:好啊!後來他說:咱們差不多(指信仰,都是佛家功)他還說:「拉薩」騷亂「純粹是共產黨軍人假扮藏人製造出來的。有個小伙子,他爺爺是軍界的,能接觸到高官和機密文件,有一次他告訴我說:你們的人都不知道,中國軍隊曾經有一個團的人都煉法輪功。他連那個團駐紮的省份都說到了。 跟一個當過兵的人勸三退,沒說幾句,他就表示:退!我說,可以用化名、小名,他立即說:用真名。在離開看守所前,有兩個人主動搶著幫我縫被。牢頭想把他的毯子讓我放在被裏,我謝絕了他的好意。 我在兩個看守所裏遇到的每個人對我都很友好,沒見過一個反對大法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