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於九八年春得法。跟隨師父修煉十多年了,回首走過的路,有衝破束縛時柳暗花明的喜悅,也留下了很多遺憾。現把我近幾年修煉中的點滴心得寫出來與同修們交流,希望我們今後的路走得更好,對於修煉的認識更理性。 一、在魔難中放下生死 二零零五年,師父發表《不是搞政治》和《向世間轉輪》後,我與另外三位同修悟到應該在大陸推廣《九評共產黨》,於是我們就做起來。因當時各種觀念的阻擋,很長一段時間參與的同修不多,我也陷入一種做事的狀態,光顧著發真相資料、《九評》,雖然也學法煉功,但幾乎不知道向內找。這樣的狀態導致兩年後被邪惡鑽空子。二零零七年八月的一天,我在一個集市上發資料時,把小冊子投進了蹲坑便衣的車裏,幾個人從幾米外圍過來,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逼問姓名、住址及資料來源。 突然而至的魔難,令我一時發懵,但本能的知道要否定迫害。一個惡警揪住我的頭髮往下使勁按我的頭,痛苦中,正念與人心在激烈的交鋒,我心裏知道不能牽連同修,那樣以後沒臉見同修,沒臉做人了。當時就是這點認識。在僵持著的時候,師父幫了我,我的大腦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叫著我的名字說:「你要放下生死!」我想,應該是師父看到我當時的那一念不足以抵擋邪惡而著急了。我先在心裏機械的重複了一遍,定了定神,領悟了這句話的內涵:我必須有這樣的正念才能否定這場魔難!於是我在心裏對自己說:「放下生死吧。放下生死!」這一念定下後,事情一下子變得清晰而簡單:決不出賣同修,一切線索到我這為止。我當時的心性還未能做到全盤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但「放下生死」這一念,使我擺脫了各種人心的顧慮和糾纏,所以當惡警用硬物擊打我一側腳踝骨,以及另兩個惡警用「殺繩」想逼我就範時,我雖然疼的大汗淋漓,頭髮濕透,但守住了正念。除了在中午給兩個看守我的小警察講真相外,惡警從我嘴裏隻字未得。 但遺憾的是,他們從我隨身帶的手機中查到了我丈夫的電話,從他嘴裏騙得我的住址,下午從我家裏抄走了未來得及發的資料和大量的《明慧週刊》。 當天晚上,我被非法關到縣拘留所,說非法拘留半個月。我剛進拘留所時沒有吃飯,並不是決定要絕食,而是對於究竟該怎麼做沒有思路,表現一種本能的抵制。第二天,國保大隊長來偽善。第三天我的一位在市裏的親戚帶著我兒子來看我,這位不修煉的親戚並把我被綁架的消息及時的通知了她單位的一位大法弟子。這位我至今未曾謀面的同修在第一時間上網曝光。 兒子當時剛中考完,去看我之前他設法找到了我常提到的一位大姐同修,這位大姐用小紙條迅速抄下了她所背下的一段法,讓兒子帶給了我。這段法是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的一段:「可是你們永遠記住一點:不管誰在干擾,那都是暫時的,都是假相,都不是主體,都是一種像空氣一樣的流通。空間中的各種物質因素與生命到處都是,多的不可估量,有形象沒形象它們都在,它們就是微觀空間與不同空間的生命。在沒有正完法之前,宇宙中微觀的神,都在同時同地存在的各自空間中,有甚麼停留在這兒,和它不停留在這兒,只是一個概念。那些自然就存在在那的有形無形因素對你們甚麼都不影響,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誰也操縱不了。」 這段法從表面上似乎看不出與迫害綁架有甚麼連繫,當時卻極大的啟悟了我,我感覺師父就是針對我當時的處境講的,法中的內涵對於我看穿眼前的高牆、惡警以及後來非法刑訊中的威脅、利誘,有了在那一境界中全新正念的認識,指導和支持我走過了那一段不長卻艱難的日子。接下來的十幾天時間,大致是三條線交叉進行:惡警的非法提審、我自己在法理和認識上的突破、對獄中的人講真相逐漸展開。 第一個週末很快的過去。第二週,國保大隊開始密集的來人。週一,那個國保隊長又來「攻心」,還保持著斯文的面孔,讓我再想想工作、家庭,孩子的前途。我內心的想法很簡單、很堅定:做好現在,其他的不考慮。第二天,他撕破面具,威脅再不說就要對我「上繩」(一種酷刑)。我已有正念在先,又有了法的指導,所以不為所動。正這樣較量著的時候,一個電話打進來,可能是讓他們馬上回去,他不太情願的說:我們剛到這……但不大一會就走了。臨走前另一個惡警從包裏拿出一綹繩子,在我面前晃了晃,威脅說我扛不過這個晚上。我一個人半躺半坐在監號裏,梳理著自己的思緒,我找自己,發現我在內心深處還嚮往著人的美好生活,這應該是我的根本執著;色慾、虛榮、爭鬥、執著自己,這些不好的人心幾乎沒怎麼修去。我也發現,我過去在發正念的時候,經常忽略清理自己那五分鐘,或者不留有足夠的時間,或者直接省略,不注意清理,又不注意實修,結果出了問題。靜夜中,我問自己一個問題:假如為了證實法、救度眾生,明天就讓你放棄人中的一切,丈夫、兒子、人世間的種種安逸、甚至生命,你能做到嗎?這是我第一次在這個修煉的根本問題上拷問自己。片刻後,我肯定的回答自己:可以。但我同時知道,我的生命存在是為了救度眾生的,只能聽師父的安排。 緊接著國保大隊的人又來了,這次又多了一個大個兒,他們見我不說話,倆惡人氣急敗壞的開始動手,先擰我胳膊到背後,然後用細繩捆我。這種叫「殺繩」的酷刑,將頸部、前胸、手腕、大臂等處都勒緊,然後在背後將兩手腕上提。因為是逆向的拉伸,鑽心的疼,伴著胸悶,如果是常人,瞬間就到承受的極限,讓說啥就說啥了。這是一個警察在晚些時候私下對我講的。那時候我的心態已經穩定下來,所以當這一切發生時,我平靜的發正念,清除操控人的邪惡。又對繩子發正念,希望它不要配合邪惡迫害,我當時想的是讓它自斷。可能是這一念不夠慈悲,繩子未斷,惡人也沒有停手。一惡人還坐在我身後用掌側剁我的肩,並不時的往上提我的手腕以加劇我的痛苦。可我心裏像是空了,沒有怕,也沒有恨,甚麼也不想,這樣的心態也許是符合了法,所以奇蹟出現了:我沒有感到疼痛,還感覺繩子很鬆。現在想想,「殺繩」有可能「鬆」嗎?這不正的一念立刻就被鑽了空子,一惡人馬上說:這太鬆了,解開從新來。這次是兩個人一起先弄一側,再一起弄另一側,中間還一起狠勁的勒了勒才罷。我意識到剛才的念頭不對,仍然發著正念,提醒我的身體感官系統:否定「痛」,讓感知「疼痛」的神經不起作用。結果立刻見效,我雙腿前伸坐在地上,閉著眼睛,胳膊只是感到些酸和麻木,而我竟然在那個場合靜了下來,呼吸也抑制住,輕而細弱。那個隊長坐在桌子後面,嚷著:某某,你給我們展示你的「忍」功是不是?我在靜中,沒有說話,感到他的聲音與我相距遙遠。我在心裏否定和回應著他:我是抵制迫害,我是在堅守我的正念!又跟師父說:師父,弟子沒有修出那樣的慈悲讓這些人停止犯罪,發出的正念未能強大和純淨到清除掉操控他們的邪惡,弟子愧對師父。 過了些時候,我聽到前面有人說了一聲:「沒反應。」我睜開眼睛,原來那個大個兒一直在我前面觀察我的動靜。那個大隊長說:已經十七分鐘了,給她解開。他們離開前,又撂下一句:你不要以為你不說就沒事了,你今天不說明天還來!我本應該立即否定這句話,但當時沒有想起來。經過這一通折騰,我的身體疲憊至極,正念似乎受到了抑制。我甚至順著邪惡的邏輯想:真要天天來怎麼辦呢?心裏很沮喪。當時還穿著短袖衫,我的臂上留下多處很深的勒痕和大片青紫,聽我講過真相的幾個被關押的人,不同成度的表現出他們正的一面,譴責、同情和關心,一個人還求獄警,希望他能勸善那些國保惡警不要這樣對待一個婦女。一位有正義感的獄警也大罵這些惡徒,說這些人再來撒野他就把他們罵出去。 又到了晚上。還是我一個人。短暫的困惑之後,我想起了《道法》,我同時悟到,我在大法中修煉,應該樂觀和有信心。 二、對眾生正的一面負責 我剛被關進拘留所時,裏面關的人並不多,男號有六、七個人,女號裏只有一個上了歲數的大姨。我被綁架進去的當晚,得知老太太是因為與村幹部有糾紛而被關進來的,第二天就該走了。我對自己的事還沒理出頭緒,但本能的給那位老太太講了真相,勸退了團。她還讓我把「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寫在一個小紙條上,回家時帶走了。 當時是八月上旬,天氣還很熱,所以晚上的時候,獄警經常把人們帶到院子裏放風。外邊涼快些,都願意出去,我不去,就在屋裏關了燈發正念。大約這麼三、四天後的一個晚上,我正發著正念,突然醒過神來:不對勁啊,要救度眾生啊,可眾生都在外邊呢。這時候,師父關於「副元神他不在三界之內,卻在三界的範圍中。就像我站在這個桌子的範圍,但是我並沒有進入桌子裏邊去」[1]的法出現在我的腦中,我又想起了師父說的:「大法弟子,你們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未來的法王。精進吧,世中的覺者,現在的一切就是未來的輝煌!」[2]我有了點思路:我得進入到他們的範圍。心裏開始清亮了點,我決定吃飯。 次日晚,當大家都去了院子裏之後,我也出去了。走到跟前,見他們散坐在一個花池子的水泥邊上閒聊,我在他們對面找了個地方坐下。值班的警察不在,我迅速的講了真相,並給他們取化名三退,我逐個點到,並告知化名,大部份當即表示同意,有一個沒聽太明白,另一小伙子主動幫忙給解釋:就是三退,三退保平安!還有一個年齡稍大一點的沒說話,我特意跟他又說了一遍,最後這幾個人全部退出。剛說妥,看守警察就從值班室溜達出來了。他見我也在這,還蹦出一句:你咋出來了?讓你出來不出來,不讓你出來你自己又出來了! 就在我被「上繩」迫害後,我注意到拘留所裏被收容的人多了起來。表面的原因是中共在「十一」前「嚴打」,各派出所有任務,不抓夠數不行,於是每天都有因各種五花八門原因的人被關進來:農村婦女吵架的、騎摩托車沒執照的、借了貸款還不上的、民工玩牌的、小青年團夥打架的、用雷管崩山的、替人做擔保被牽連的…… 其中有三婦女,一個是因為孩子的事與人動手,一個是因為派出所的人毀壞地裏的莊稼而咬了所長的胳膊,另一個是個村裏的婦女主任,借了貸款未還。因為她們跟我住在一塊,有充足的時間和互動機會,很快就給她們講了真相、做了三退。但男的分散在幾個屋子有二十多人,需要找機會。我有救人的願望,很快師父就給巧妙安排了。 先是那些在鐵礦打工的外地民工,獄警讓他們從外面的走廊裏挨個擦監室的玻璃,擦的時候得打開窗戶,這樣我在屋裏他們在窗外,很方便的給他們講了真相。在這之前師父更是苦心鋪墊:因為他們多是外省的,說話我聽不太清楚,所以開始沒打算先給他們講。可是吃飯的時候,我接二連三的誤把其中的一位當成是早先進來的比較熟的另一個人而打聲招呼,所以這位民工見到我時顯得很友善,可能也帶動了同伴的友好心態,所以講真相時大家好像感覺都不陌生。以至於三退後,有一次他在走廊裏遠遠的向我合十,並用一隻手在另一隻手的手心裏寫他三退時的化名給我看。讓我真實的見證了眾生明白的一面得救後的喜悅。 另一組是因為打群架進來的男孩,都二十歲左右,言行舉止缺乏教養,大多紋身,與我的觀念很抵觸。我一直沒有主動接近他們。可有一天晚上在院子裏乘涼時,其中一個男孩主動過來跟我打招呼:「大姨,你煉法輪功?」我說是。他接著說:你們法輪功今天有人給打電話打到值班室了,好像是國外的。我一下振奮起來問:他們接了嗎?他說接了。同修的支持帶給我巨大的鼓勵,我心裏對這孩子轉告我這個消息充滿感激。話題展開,很快就談到自焚造假的事,小伙子很認同,說撿到過分析自焚的光盤,看了。水到渠成,我見他短袖T恤下胳膊上露出的紋刺,問他:紋的是龍嗎?我建議他以「小龍」為名退出少先隊,他欣然同意。沒想到第二天開門放風的時候,另兩個男孩跑到我屋,進來就說:大姨,你給誰誰起名了?你也給我們起個名吧!我說:我是讓他用化名退出少先隊的,你們也退了吧,你們自己起個化名就行。兩個人說:我們不會,你給我們起吧。於是我給靠牆的一個取名「小強」,另一個長相俊秀的男孩取名「小虎」退出少先隊。我也把同修給我送進來的水果餅乾等分給他們吃,並帶一些給他們的同伴,兩個人高興而去。這件事讓我看到了我思想中干擾救人的觀念,從內心認識到這樣的孩子其實也是中共體制的受害者,充斥整個社會的極端物質化傾向和享樂觀念,使他們在學校和家庭都很難學到正確的做人理念,而眾生這樣或那樣的不足,都不能成為我們不救度他們的藉口,我們只對他們正的一面負責就夠了。 又有一次,中午吃完飯我在監室的門檻上坐著,發現不知甚麼時候獄警把其它監室都關了,卻忘了鎖我這個門。我想這不會是偶然的吧,既然沒鎖那我就走走看。藉著打開的門與牆形成的直角屏障,我走到隔壁窗外,往裏一看,就一人在那,約六、七十歲,一問是個帶工的,出了工傷他被牽連出責任。我馬上切入正題,老人說:我這個歲數了,甚麼不知道?共產黨不是啥好東西!於是順利退團。我悄悄退回來,又坐到門檻上,這時候獄警看見了,在那頭的值班室外喊:你怎麼還在外邊?過來把門關上了。真是戲劇性。 做飯的是一個從農村雇來的中年婦女,別人對她評價不高,我第一天遇到的那位老太太,臨走前還叮囑我不要給她講,說她跟警察們一夥。我一開始對她比較謹慎。但她沒事的時候總愛來找我說話,我給她蘋果,她不肯吃,說我在裏邊吃不著啥,她在外邊吃甚麼東西很容易,讓我留著自己吃。從她的話中,我看到她人性中善的一面,意識到自己不能被觀念障礙,應該救她。後來在一次閒聊中,我誇她皮膚不錯,她說就臉上曬得黑,還挽起褲腿給我看,還真是很白淨。我順勢給她起了個「化名」三退了。 那些日子,開飯和放風成了我講真相的黃金時間。有一次在走廊講自焚偽案,幾個人圍著聽,我索性坐在地上雙盤演示給他們看,他們馬上就都明白了,除了有一兩個沒有明確表態三退外,其他近三十人全部聽了真相,退出了邪黨組織。那個最初幫我講三退的小伙子臨走前特意去跟我說:大姐你再這個(手做發傳單狀)的時候,千萬不要在白天了,記住要在晚上! 三、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隨著局面的打開,我也突破了一些人心和觀念,漸漸有了在法理上的正確認識。開始的時候別人問我甚麼時候出去,我不敢說,我人心的想法是:法輪功是特殊的,邪黨不按法律辦事。後來就說寫的是十五天。再後來我就說我隨時都可能出去,他們根本就不應該關我!這時我明白過來:正因為法輪功是特殊的,所以才不走常人那個理兒!然而知道一個法理和修到這個境界,可真完全不是一回事呀。 到第十五天的時候,我覺得該走了,可是到門口一看,既沒有家人也沒有同修來接我,而是當初辦案的派出所警察,說要勞教我。我愣住了,覺得不應該是這個結果。可是當時自己覺得勢單力孤,正念不足,也沒有要求跟家人聯繫,就跟著上車了。到了路上才知道,他們連勞教手續還沒辦,得先去市公安局辦手續,一小警察跟另一個說:今天必須得去,今天就到期了,再不去拘留所就得放人了。 距勞教所有百十里的路。坐在我左邊的小警察受了毒害,說了很多不解的話,包括自焚。我想坐在一起也別負了這個機緣,就告訴了他真相,他不說話了。坐在我右邊的警察對小警察說:你別跟她說了,你說不過她。這位應該是有些理性,因為當時在派出所他也只是例行的問話,沒有出言不遜,也沒有動手。當時在派出所參與刑訊的那個副所長告訴我:這兩天所長的手機都快打爆了,一會兒「呼──」短信,一會兒「呼──」電話,都是海外打來的。我問他電話說甚麼,他說:不讓迫害你。這有甚麼用啊?我告訴他:他們是為了救你,勸你不要參與迫害。我後來知道,我們本地的同修也把勸善信送到了派出所。 講完真相,我的身體突然感到非常不舒服,幾乎要虛脫的狀態,到了勞教所檢查身體,我又出現胸悶和心律異常,獄醫問以前病史,我說上中學時得過肝炎,已經好了。勞教所獄醫要求他們先帶我到市裏指定的傳染病醫院去做檢查。他們又請示彙報,下午把我帶回派出所。同修們的勸善和講真相起了作用,晚上通知了我所在的單位(學校),要單位把我接走帶我去檢查身體。兒子主動把我的情況及時轉告了同修。 親戚為了營救我,利用她常人關係連夜做了一個安排,但沒有告訴對方我具體是怎麼回事。第二天到醫院後,隨我去的一個單位女同事把我的情況透露給醫生,這樣親戚的安排實施有難度。這是我後來知道的。而我這時又猶豫了:如果檢查結果沒問題,後果可想而知;如果有問題的話,我可能會擺脫險境,但又給大法抹了黑。而且我相信自己身體沒問題。但那位醫生還是善意的建議我做一下檢查。我想了想,出了這個小插曲應該不是偶然的,或許有師父的慈悲呵護吧。最後決定檢查。血被抽出來的時候,我心裏很難受,充滿歉意。我用真念告訴它們:對不起,你們本來應該跟我一起助師正法直至圓滿,可是由於我沒做好而使你們提前離開了我的身體。你們雖然暫時離開了我,將來還會回到我的體內,慈悲的師父會給你們安排一個好的未來。我需要有自由之身,請你們微觀的粒子按照對正法有利的程序排列吧。我默默注視著兩個玻璃管中的紅色液體,想那裏面的無量眾生,心疼的幾乎落淚。 因為趕上週末,檢查結果得兩天後出來。這兩天中,先是一位同修從家裏帶了我兒子來看我,鼓勵我正念正行。我抓緊時間把三退名單口述給她。次日下午,我姐姐和那位親戚來看我,臨走前親戚無奈的小聲告訴我,她已經找人看了化驗結果,血沒問題。她們怕單位通知我時承受不了打擊,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因為看來事情基本上定了,還給我帶來了一些日用品,跟我商量兒子開學是否要住校。這時已經到了八月下旬,學校馬上就要開學了,而我丈夫遠在外地。這個消息出乎我的意料,對我確實是個不小的打擊。但我很鎮靜,守住僅存的正念,跟她們說:孩子的事再說吧。你們不用多想,還不見得怎麼樣呢!中間我去了一趟水房,我姐姐跟在我後面,勸我說:你就認了吧,甚麼法兒都想了,就是不行,可能是你該有這一難啊,你就面對吧!她這一說我倒警覺了,堅決的告訴她:「這不是師父安排的,我不面對!」 等他們走了,我躺在床上(學生的宿舍)想:差在哪了呢?我還得向內找,還得多發正念。正想著呢,那位親戚又回來了,在門口跟看守我的同事解釋說,給我留的東西有一件弄錯了,還得拿回去。緊著到我身邊,壓低聲音興奮的告訴我:「血有問題!」原來她們走到大門口時,碰見了單位的保衛科長,隨口問我的情況怎麼樣,保衛科長一臉苦相:唉,別提了,某老師(我)的化驗結果還是「小三陽」!這個親戚和我姐姐一聽,樂了。勞教所沒有收我,我在兒子開學前兩天回到家中! 回顧這段經歷,我明顯的看到自己沒能一開始就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卻在承認迫害中去反迫害,所以走得很艱難。而且在很多情形下都正念不足。如果當時自己否定迫害的法理更明確,心胸更大,有更多一些的慈悲,也許情況會少了許多險惡。可是即使是在當時自己有限的心性狀態下,僅僅因為我對師父和法的正信,盡我的能力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了,慈悲的師父還是千方百計的幫我化解了這場魔難。 四、用正法理和正面思維引領家人 我得法時兒子剛六歲,跟我一起學法。迫害開始後,我有兩次因進京上訪而被非法關押的經歷,生活變得顛沛流離。孩子大部份時間跟爸爸一起度過。那時我丈夫不修煉,對我修煉也時常持對立態度,所以孩子的學法沒能堅持。他從上小學三年級開始就面對恐怖環境的壓力,對權力階層包括學校的領導、老師形成很強的逆反心理。 二零零三年以後,我基本上穩定下來,而丈夫這時去了外地工作。我卻只顧自己學法煉功、發真相資料,沒有用正確的方法帶著孩子共同提高,督促他學法的心態也不在法上,而面對孩子的不足又不知道找自己,所以到他上中學的時候,經常遭老師告狀。我一開始完全聽信老師,要求孩子修正自己的言行,後來發現學校裏也有很強的共產邪靈勢力,學生如果對學校或老師不合理的要求(比如強制訂購沒用的書和資料)不服從,就會被以另外合理的藉口(比如遲到)打擊。所以我又轉向維護孩子的權利,始終擺不正眾生、邪靈與自己修煉的關係。一段時間裏,我疲於應付,孩子根本聽不進去話,經常在上學的時間從學校跑出去玩遊戲,穿戴變異,行為極端,不能碰,情況非常糟糕。 究竟對孩子該怎麼辦,我不得要領,走路都想:師父,我該怎麼辦呢?當初丈夫去那個公司應聘的時候,我以為是師父的安排,在幫我開創一個有利的環境,但最後我發現,這其實是舊勢力的險惡安排。因為我看到在這樣的狀態中,打破了傳統家庭存在方式下陰陽平衡的狀態,父母角色的缺失和易位,造成舊勢力在孩子身上有更多的空子可鑽,如果我的修煉很到位的話,是可以彌補這種不足,但修煉不到位時,則缺少了緩衝。而我發現,丈夫竟也多了許多浮躁和享樂思想,逃避責任,有學校老師約見,他也極力迴避。這是在過去沒有的。我後來得知那個公司風氣不正。我必須先否定舊勢力安排的這種格局。反覆思考後,我決定讓他辭職,回家在附近找份工作。但我的想法遭到家人、親戚、包括同修的反對。家人及親友的理由是,我被迫害後失去工作,家裏需要錢。同修的認識是:修你自己,其他的不用管。我的認識是:需要錢,但人更重要。人走正,掙錢的機會總會有,人要毀了,掙多少錢都沒用;我必須修自己,但不需要在舊勢力安排的環境中修。我也認為:對於家人我們負有責任。 我用法反覆衡量認為沒有錯,堅持了我的意見。零九年大年過後,丈夫離開了那個公司。兒子這時候在上高中。他真的逐漸安定下來。兩三個月後,我和丈夫都明顯的感到這種良性的表現,院裏的人也覺察到了我兒子的變化,說還是他爸爸有法兒。但是我知道,那是我證悟到的法的展現。其實丈夫不善於表達和溝通,對於教育孩子並沒有甚麼現成的理念,實際上也沒有採取甚麼特別的針對辦法,或特意去說和做甚麼,但情況就這樣好轉起來。也許只是孩子知道後面多了一雙關注他的眼睛,父親更多的看到了自己的責任。至少在人這一層是這樣的表現。而我在其中證悟了自己在法中所得。 真的是每個人證悟的東西都不一樣。在迫害初期,邪惡造謠說大法破壞家庭時,我就有一念:我的家庭完好的存在就在證實法,我的家庭必須完好的存在。那麼現在看來,在家庭生活的方方面面,我悟到我必須修出自己正念的主見來。 可是孩子在學校的情況似乎還有些差距。就在過年後剛開學不久,一次因為班主任對一件事的處理,觸動了兒子的自尊心而與老師吵了起來,被老師告到校長那,學校讓我們把他帶回家反省。等過了幾天去送他,學校開始刁難,要勸退,說老師怕要了他班裏總減分,互相推脫。最後,一個校長說,下學期會調整老師,等下學期換了老師再來吧。多說無用,就暫時放下了。暑假的時候,一位同修打算把我們幾個同修家的孩子集中起來在她家學法。去我那的時候順便告訴了我兒子。那時候他的心態和言行舉止比以前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觀,仍有固執,但是在我們跟他探討一些具體做法時,他能夠去聽和考慮。當同修通知他去學法時,他先是未置可否,同修又熱情的邀請他,臨走時特意叮囑一定要去,他實在不好意思推脫,勉強答應了。 同修走了以後,晚上他對我說明天他不去。一定是師父加持了我的智慧,我沒有表達我的情緒,也沒有強加我的意志,而是想到:他當時不好意思拒絕就是其善的一面流露,至少是還知道體諒別人的感受,不忍拂其好意,那麼就儘量的啟迪他的善念吧。我就說:你不是已經答應阿姨了嗎?他說:我就那麼一說。意思是應付一下,不當真。我說:阿姨肯定是以為你真的要去。既然答應了,你何不去看看呢?都是你們一般大的,就當是一種體驗,反正也不用做作業,也不用有啥壓力。你想,阿姨組織你們學法為了啥呢?在自己家,等著給你們開門關門,一會兒喝水,一會兒上廁所,吵吵鬧鬧的,她一分錢也不掙,甚至還擔著危險。她只是付出,為你們提供一個環境,完全是為你們好。你想想?他退了一步:那我就去一次,以後就不去了。我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他,我知道我對他的要求高了一點或低了一點都不行。我只是重複:你就先去看看。我很清楚他只要邁出一步,成功就開始了。 第二天早晨吃完飯,他卻變卦了,跟我說還是不想去了。我說昨天不是說好了嗎?打退堂鼓,這不是你的性格呀!他回應:你別給我戴高帽。我說不是戴高帽,前兩天我們一起學法的老同修還誇你呢,說你小時候到了學法點就雙盤上腿,還問你現在咋樣了?沒想到我一說這個,他趕緊追問:那你怎麼說的?竟然很在意的樣子。我如實相告:說你學法不像那個時候努力,但對大法有正念,任何時候總是站在大法的一邊,拾到小冊子會找機會發出去,還在學校間接的講真相。他一聽好像很受鼓舞,問我:你真是這麼說的?我說:是啊,這些不是你告訴我的嗎?看得出他對自己有了信心和驕傲感。我又跟他講了守信對於做人的重要。他心情像是很愉快,去學法了。中午回來很高興,我問學的咋樣啊?他說:還行!見他空手回來,我問他:書呢?他回答:阿姨說讓放在那,明天就不用拿了。 第二天他自己就去了。第三天的時候,到點了卻沒有起床。我去叫他,他伸出胳膊讓我拉一下,我去拉,可他反使勁,怎麼也拉不起來。我竟然也沒有生氣,笑著說:兒子,你也得使點勁呀!這回他隨著我的手起來了,可剛起來坐住,我一鬆手,他又「砰」躺回去。幾個回合,我說我精疲力竭了,他在被窩裏咯咯咯笑,最後自己起來了。沒想到這麼大的男孩,還有像小孩兒一樣的心理,還需要我以母親的身份去包容和體諒。 第四天,他倒是早早的起來了,吃完飯卻跑到臥室來躺在床上與我們聊天,說想休息一天。我勸他儘量別中斷。他笑嘻嘻的跟我說明天就去,就休息一天。我繼續跟他聊:如果堅持下來就是一段圓滿的經歷,一旦缺席就留下了遺憾。他又說自行車出毛病了,忘記門口了等等,我提出可以送他去或讓他騎我的自行車去,都不行,感覺就是胡攪蠻纏,越勸越不去,我無語了,想放棄。停了一會兒,我突然來了智慧,跟他說:小夥伴們還都不知道你今天不想去了,肯定還等著給你開門呢!你每天差不多都是這個時候到,現在他們要聽到樓道裏有腳步聲就會以為是你。還是去吧,時間還來得及。我平靜的說著,並沒抱大的希望,沒想到這句話立竿見影,他「噌」的從床上起來跳到地上:「那就去!」馬上去收拾。我問:用我去送你嗎?「不用!我能找到!」風風火火的下樓去了。我當時莫名其妙,後來想想,人可能有被期待的心理,被期待會使人感受到尊重,進而出現良性的心理互動,不忍讓期待自己的人失望。 以後就沒有再發生類似的事,不用催促了,自己到點就去。同修是位教師,很會帶孩子,學法組織的很好,中間還煉一、兩套功。從兒子的反饋中,我也看到了同修用心良苦:阿姨在中間休息時給分水果吃了,阿姨表揚他讀法流利,還能在學校講真相,阿姨表揚他肯吃苦,站樁時胳膊上的汗水直往下滴也沒放下來。學法的正面效果也自然的體現出來,一次在外邊吃東西,他自己覺著好吃,放學時還給我買回兩個,吃飯時想起來給我們夾菜,盤裏的鹹鴨蛋本來想拿大的,覺得不對,改拿小的,結果小的很好吃,瓜子皮不再扔一地,而是放到容器裏,原來經常不沖廁所,有一次我發現他大便後把廁所也衝了。我肯定了他的做法,問他今天怎麼想的,他說:我想我要不衝,別人衝的時候也很臭啊。足見其變化。 在促成孩子學法這件事上,我高興的發現我自己的一個重大突破,就是整個過程中,我一直是用正面思維,沒有一點點批評、指責和強加,也就是沒有動任何負面思維,完全用了善的一面,自始至終以平和的語言和心態,啟發和鼓勵孩子的正念,圓滿的完成了這次學法。這時候兒子的心態已經很端正,真的認識到了自己以前的不足,體諒父母為他費的心力,發自內心想要做好。 臨開學的時候,我們又去找學校,可是那個校長竟然出爾反爾,否認自己曾經的承諾。我盡了各種努力,丈夫用了他的一些人際關係,學校仍然是推來推去,不肯接納這個孩子。丈夫愁眉苦臉,家裏的氣氛非常壓抑。其他孩子已經都開學了,可是我們還沒看到任何希望。孩子本來很正面的情緒一下子受到打擊,連飯也不怎麼吃了,對學校明顯有了敵對甚至報復的情緒,問我:「媽,校長是不是鐵了心就是不要我?」這差不多就是事實,但我知道我不能這樣說。我認識到這是迫害。在一個生命要改正自己錯誤的時候,承負著教育責任的學校卻不給他機會,這不對。我在法中悟到,得允許生命犯錯誤,允許生命改正。這是正法理。 我把情況告訴了幾位同修。領孩子們學法的那位同修告訴我:孩子又沒有犯甚麼大錯誤,小毛病知道改就好,勸退不是勒令退學,你不退就是了,你就送孩子去上學!學校是能蒙就蒙,孩子的戶口學籍都在這,就在這上學!另一種認識是:先歸正孩子和我們自己,然後再去找學校交涉。否則很難保證以後。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我悟到:歸正自己是對的,但上學的事不能等。不能說保證孩子不犯錯了才能去上學。既然學校、文教局都不行,我就去找主管縣長!當時正是上班時間,我立即去了。 在大院的車棚裏,碰上一個人,告訴了我主管縣長是某某,但去南方開會了,又指點我去某個屋找叫某某的人,他是辦公室主任。到了那說了一下情況,這個主任也有事得出去,告訴我今天是某書記接待日,指點我去那邊的信訪處,在那裏填表,我簡單說明事情經過,希望學校能給十幾歲的孩子一個機會,為他的未來負責,也是為這個社會負責,希望領導協調解決。交上去了。在外邊等著的時候,我問旁邊的人(有好幾十人)這麼多人能接待過來嗎?那人告訴我:唉,走形式唄,上午大頭兒(領導)在這兒,下午就是小兵子了,反正也沒別的法兒。我坐在條椅上,心想今天是近距離,我得發正念除惡。又想:可不能在這浪費一天時間,我有的是事兒,如果我做的對就得特殊處理,他們必須在下班前給我答覆,我中午還得發正念呢。請師父幫我。念頭一閃,不一會兒就聽到裏邊喊:「孩子在一中上學的那個!」那個接表的女工作人員把我領到另一間辦公室,有人已在那裏等著。她介紹說這三位是文教局的,負責來解決我的問題。臨出去還友好的關照我:別緊張,有甚麼事跟他們說。沒事兒的。我瞬間感受到師父的呵護! 當天下午,學校反過來開始找我,我去學法了,沒找著。快下班的時候,由正校長出面,找到我們的一個熟人,把我請到學校,寒暄解釋了一番,讓孩子第二天去上課。 這件事的結果很漂亮,也讓我丈夫和兒子見證了法的威力。兒子從那以後有了非常大的改觀,遇事能夠克制,不再那麼莽撞,自己能夠比較理性的處理一些問題,也顯得懂事了很多。放假時也能跟著學法。 五、放下私在整體配合中修正自己 二零一一年五月,我們本地的一位同修被綁架。我開始做營救同修的事。緊接著六月份,又有兩名同修被迫害。除了自己的學法煉功,我忙於溝通家屬,了解被迫害同修的情況,通知其他同修發正念、寫揭露文章做鼓勵和配合家屬要人的工作,還得跟其他同修一起去關押同修的黑窩附近發正念。而另兩位協調同修上班,基本沒有多少時間參與。我到晚上把這一天的情況通知給其中的一位。 開始沒甚麼想法,有一天我突然很生氣,抱怨他們:你們上班算甚麼理由啊?好像這事跟你們沒關似的,自己不主動去做,不僅不跟我一起分擔,還等著我去找你們彙報!感到憤憤不平。不多久覺察到:自己這麼想不對勁啊,那應該怎麼想才對呀?這麼一質疑,心態馬上就扭轉過來了。我想,兩位同修不會不想營救被迫害的同修,他們上班確實比我時間緊張啊,總不能讓他們請假不上班跟我一起做吧。我既然有時間,就可能是應該我承擔,我該幹啥就幹啥。沒想到自己這剛一提高,一位同修第二天就來了:她跟單位請了半天假,主動去農村聯繫另一位被迫害同修的姐姐。然後我們一起配合做了一期真相傳單。師父說。「天地難阻正法路 只是弟子人心攔」[3]。真的是這樣啊! 這一年我兒子參加高考,我基本上無暇顧及。對於兒子的高考成績我沒有任何執著。由於在學校一波三折的狀態,兒子的課業成績並不好。在前邊提到的那個暑假前後,沒上學的那段時間,因為沒事幹,他自告奮勇去跟一個人學畫,所以陰差陽錯的學了特長。高三的時候去省會城市參加專業培訓。省聯考過後,還要應試一些學校的校考。有一次他給我打電話,說著說著哽咽起來,一問才知道,宿舍裏別的人有的對自己的專業功底有信心,不用再考,已經走了,沒信心的就花錢買名額也有把握,所以都走了,就剩他自己了。培訓班的老師勸他買,他拿不定主意:想考上大學讓父母高興,可心裏又沒底,拿錢吧,又知道家裏不寬裕。 我從心裏體諒他,但堅定的告訴他:我們不會花錢買。一我們沒有這筆錢,二我們不能去助長這種變異的東西,我們走的路是給未來留下來的,得走正。我用法理開導他不要想那麼多,從從容容考就是了,有沒有都是命中的事。我還在電話中給他講了一個天上發榜的故事:明年的狀元,今年天上就已經張榜公布了。除了做大壞事被削掉功名,和做大好事可能會被補上去外,沒有人能動得了。不允許別人拿你的東西,那樣對他們不好。我建議他正好利用獨處的時間多聽聽法,正常的作息,獨處是鍛煉自己意志力的好機會,告訴他要學著會用積極的心態去看任何事情。打了近一個小時的電話,結束通話的時候,他的心情已經晴朗起來,告訴我:媽,我明白了,我知道怎麼做了。 兒子也知道同修出事了,知道我在做的甚麼,非常理解,一次當我提到其中一位被迫害的同修可能正念不夠足,他立即打斷我,提醒我說:這個時候就不要想同修的不足了,壓根就不要提了。要不然就幫倒忙。並要求我把這個建議轉告其他參與營救的同修。我肯定了他的認識,這麼做了。臨近高考前兩次摸底,兒子的成績都很低,但高考時成績卻大幅度提升,遠遠超出一本錄取分數線,順利考取了外省一所很不錯的大學。丈夫現在對法也有了完全正面的認識,他除了身體上受益極大,還有了一份不錯的工作,也經常對我有很多幫助。 結語 在修煉中,每一個坎坷都是自己的人心導致,每一次光明都是因為在法中走正,而在一次次走向柳暗花明的過程中,都仰仗著師父慈悲的呵護。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賀詞〉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麻煩〉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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