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七日】 首先問候師父好,師父辛苦了! 同修們好!我是九五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今年七十八歲了。磕磕絆絆的走到今天,我知道只有學好法才能做好一切,我保證自己再忙每天至少也要看一講講法,除了四個整點外,只要有機會,每個整點的正念我都不錯過。我們集體學法,常人的話從不談,除了學法外,就是談遇到的問題,或交流講真相的經驗。漸漸的大家的正念都足了,遇到問題時首先想到師父,想到發正念。 一、大法給我新生 我不到四十歲時就嘴裏發苦,近二十多年吃東西嘗不到是啥味;四十多歲時我又患嚴重的腰脊椎疼,犯病時疼得不敢彎腰,引得腿也酸疼無力。以後又發展到腦血管收縮,供血不足,及心臟病。九三、九四年是我犯病最嚴重的時候,嚴重時有時昏倒。住醫院治病,一個療程下來就八千元左右。回家每天還得二十五元的藥維持,一年犯三、四次。 當時,老伴和孩子都上班,自己在家裏不但飯都做不了,還得靠別人照顧,並且好不容易積攢的錢都扔進這無底洞裏,心裏真是煩躁透了。我病的厲害的時候連炕都下不了,每次打吊針,都得紮好多次,七八天後,血管都硬了,紮一回針要好長時間,這兒紮,那兒紮,痛得我咬牙閉眼。每次我一見護士就害怕,心裏只哆嗦。到了夏天,別人都坐著小板凳在外面涼快,我卻暈的不能活動,躺在炕上直哭。這樣度日如年,感到生活沒有一絲希望,我想到了自殺,有好幾次支撐著走到大橋上想跳下去,一了百了。可是死也難,心裏總難撂下對親人的眷戀,又掙扎著活下去。 一九九五年十月,我大兒子在外面見人家有煉法輪功病好了的,就回家也讓我煉。我說:「我都這樣子了,還能有救?我不去!」老伴和兒子執意要我去。當時正逢當地法輪功學員在電力局院內二樓廳開修煉心得交流會,我們就去了。上樓時,老伴和兒子把我架上去的,一進屋,我就看見師父的大法像掛在正中央,立刻感到一陣熱流從頭到腳刷的一下通透全身,那種感覺太強烈了,我至今難忘。 在交流會上,有一位四十歲左右的女學員談了她的心得體會,她原來患有白血病,醫院都判了死刑,修煉法輪大法神奇的好了。她講著講著就哭的說不出話來了,我聽了也很受感動,當時我就認定了法輪大法,相信大法也能祛掉我的病。 第二天,原當地輔導站的同修及我的大兒子一同來給我放了師父的講法錄像,三天後又買來《轉法輪》,我如飢似渴的看了起來,一天兩個晚上沒睡覺,一口氣看完了《轉法輪》,真是越看越愛看,直到看完。看完後就感覺自己從未有過的精神,大大減輕了病痛,我感覺不用再吃藥了,相信大法能治好我的病。老伴卻有點擔心,說我這麼厲害的病不吃藥不行,勸我少吃點。我說:「我實在吃夠了藥,打夠了針,這些年我把胃都吃壞了,病一點都沒見好,人家那麼厲害的病都好了,我相信我按大法去修,我也會好的。」 就這樣我一心一意學法煉功,再沒吃過一粒藥,甚麼病也沒有了,身體完全健康,全家人跟著受益。我不但不用別人照顧,還做著很多家務,洗衣服時,我一手提著一隻水桶,走起路來腳下生風。兒女們見我有一個好身體都高興的直笑,一家人樂融融的。周圍的人看到我的巨大變化,都紛紛煉起了法輪功,當時就有一百多人參加了煉功。 二、維護大法 講真相救人 自九九年大法遭迫害以後,我看到電視上天天播放詆毀大法的節目,許多人也一起說大法的壞話,將寶貴的書燒毀,我心裏說不出的難過,真的是心如刀割。有一次,我兒子雇了幾個民工正在改建房子,我看到村委的人又在收書燒書,我難過的坐在地上就大哭。看我哭得這麼傷心,幹活的人也都覺得政府做得太過份了。幾年後我跟這些民工講真相時,他們還都記得我當時哭的情形。他們說:一個老太太那麼難過的哭,說明法輪功一是很好,二是很冤。 兒子們不僅都很孝順,也都支持我煉法輪功,近年他們各自買了樓房自己住,他們都想讓我跟他們生活在一起,因我老伴幾年前去世,我一人住在老房子裏。但我有自己的想法,不想和兒女們住在一起,決定自己住在老房子裏。我坦誠的對兒子們說:我能健健壯壯的活到今天,多虧了煉法輪功,現在我的生命是大法師父給的,為的是讓我好好修煉。這麼些年來,法輪功還在被迫害,師父被誣陷,我當弟子的要為師父說話,要告訴人真相。現在師父讓我們快救人,是因為師父看到了人將有大災難,我就要聽師父的話,按師父說的去救人。我自己住在老房子裏,圖的是清靜方便,我能有更多的時間學法、煉功,每天出去救人。我也想跟你們住在一起,生活上互相照應,可是現在還不行,等我做的事做完了再說。現在我自己一人生活,是我樂意的,我自己也能照顧自己,你們有時間就過來看看,沒時間就各忙各的。兒子們拗不過我,只好順從我的意願。 我最先講真相的主要目標是自己的親友,過去的同事及鄰居等,逐漸的越講面越廣,針對的人群也就多了。農貿市場,鋼材市場等,擺攤的,開店的,都是講真相的目標。幾年下來,我和同修們幾乎將當地大大小小的商鋪,攤主都講了真相。這部份人中的許多人,成了接受大法真相的受益者,也都成為了今天傳播真相的個體傳媒。 前幾年城市處於建設擴建時期,到處是工程,到處修建公路,到處建廠房,到處建居民樓,除了當地民工外,還吸引了大量的外地務工人員。我就天天騎著三輪車,帶著成箱的資料,大的《九評》書加上各種內容的期刊冊子,各類真相光碟等,穿梭於這些工地。每到一處工地,資料很快就發完,有時人太多,幾乎就是在搶。有一次我到修外環公路的工地,路寬溝深,幹活的人也多。我就在路基面上給人發光盤,很快被搶光了。就在我騎上車子要走時,只見一在溝底幹活的男子,提著鐵鍬就上來了,掉了一隻鞋子也不顧的穿,大聲嚷嚷著不讓我走,說:我一直在喊著要,你給他們,為甚麼不給我。直到我一再答應再給他送時,才讓我走。 講真相過程甚麼思想的人都有,但是只要正念強,生命都會擺放好的位置。一次,我碰到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給他講真相。這人蠻橫的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我說,你是幹甚麼的不重要,生命得救才重要。那人說我就是抓你們法輪功的。我說,我們一不做壞事,二不犯罪,你抓我們幹甚麼。法輪大法教人做好事,講真善忍,你抓好人心裏過得去嗎?別做那些惡事,你還是做好人吧。那人聽了就說:你有甚麼資料,我看看。拿了幾份資料揣口袋裏走了。 現在的警察除了在辦公樓裏,或集體行動等,都很少有在公開場合穿警服的。有時碰到便衣警察我就會說,不管你們是幹甚麼的,保命是第一的,工作只是為了掙錢養家,一家人平平安安才是福。便衣警察們往往也會走開。有一次,我在一個小賣部裏給店主講真相,正巧來了一個穿警服的人,小賣部的人趕緊說:他不是真警察。那人接話說:我就是真警察也不會抓你。 講真相也會碰到稀奇事。有一次,在一個工地上,由於長時間不下雨,出現嚴重乾旱,許多人除了打工外,還要忙著抗旱澆地。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圍著我說:你們法輪功神奇,讓老天下場雨,我們都會佩服。我當時脫口說:明天就下。就這麼湊巧,當天晚上下了一場大雨。過了幾天我又去了工地,那些人老遠看見就搶著喊:過來這裏。他們七嘴八舌的說,我們都服了,你真行,法輪功真了不起,這場雨下的太及時了,太謝謝了。我說:應該感謝我師父,是我師父偉大,幫你們解決乾旱,我師父是來救人的,你們千萬別反對法輪功。他們都連連點頭。 炎熱的夏天,許多人看到我這麼大年紀,就會說:你這麼一把年紀了,不在家吹風扇,吃西瓜,享清福,還到處跑,圖甚麼呢?我說,還不是為了你們嗎?大法這麼好,你們還不知道。今天的人都是奔著大法來的,共產黨卻擋著不讓學,不讓煉,連書都不讓人看,還欺騙人說法輪功不好,讓人跟著受害,共產黨就是來禍害中國人的。法輪大法是佛家大法,共產黨迫害佛法有罪,神佛要滅它了,跟共產黨一幫的人不是要跟著遭殃嗎?快退出來,好逃命。 三、按師父說的去救人,誰都擋不住 當然也會遇到不明真相的人,受毒害深的人,我也多次被舉報,多次被抓。每次都在師父的呵護下,有驚無險。每次放回來後,我還是一如既往的繼續出去講真相。今天任何人,任何事都擋不住我救人。我就是要聽師父的話,按師父說的去救人,誰都擋不住。這些年來經歷的事情太多了,都無法詳細記錄,下面整理幾件。因許多事情已記不清具體時間了,只能籠統的說。 有一年冬天的晚上,我們幾個同修正在我家學法,被壞人舉報,來了當地派出所六七個警察。當看到我們一屋的人在學法,一個警察又出去到車上拿來一串手銬,準備銬大家。我沒有動心,在心裏求師父,看著警察說:手銬是銬壞人的,那不是我們戴的,我們都是修真善忍的好人。另一個警察朝他擺擺手說:快拿走吧。這群警察拿走一些資料,因為人多,警察將大家都帶走了,就剩我一人在後面,我不斷的講著法輪大法好的真相,警察催著我快走,我說:添添爐子,免得滅了爐子,回家屋裏冷。警察說不必添了,意思是今晚回不來。我說: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到了派出所,我看到滿滿一屋人,被綁架來的同修都低著頭坐著,我心裏求師父救大家,對警察說:到甚麼時候了,還當江澤民的爪牙。我在心裏發正念。這時一個警察大聲說:起來,抬起頭來,早知這樣就別煉,你看人家某某某。這時另一警察說:某某某,你去那屋。把我單獨關在一間屋裏。過了一段時間又喊我:某某某,你到這屋裏來吧。我過去看到警察正在將同修們帶走。一個同修對我說:我們去東嶺(指看守所)。他們走後,一個警察對我說:你回家吧。接著對另一個警察說:你送她回家。並說:送她到家附近就行。然後又說:這麼大年齡了,就送到家吧。隨後對我說:明天上趟公安局。我當即說:我不去。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當晚十一點回家了。其他同修則被拘留並被罰款。 有一次也是在冬天,我在市場上發資料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管理市場的惡人攔住我。這天正巧是大集日,人員很多,面對眾人我大聲喊著告訴人真相。惡人心虛,趕緊拽拉著我,將我劫持到他們的辦公室,然後開始打電話找警察。因為當時舉報法輪功學員有獎,惡人很興奮,認為要得到好處了,就不斷的打電話。我一點不動心,我是大法弟子,聽師父的話快救人,我沒有錯。我要求回家,他們不讓我走。中午時分國保的警察來了,警察剛提師父的名字,我就大聲制止住:你住口。結果國保來的警察轉身就走了。 惡人不想讓我見人,就單獨讓我在一間屋裏,讓一個年輕人看著。這個年輕人,看我冷就打開空調讓我取暖。一開始他看我的衣服被拽拉得很凌亂,就細心的給我扣好扣子,惡人就譏諷他說:她是你娘。我給年輕人講真相並做了三退。中午年輕人給我買來吃的:兩個肉火燒,一份拉麵。我不吃也不喝,就堅定一念要回家,期間我不斷的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我。下午兩點多時,因惡人再沒有聯繫到警察來,只好讓我走了。 還有一次,大約二零零三年,我到附近村裏發資料,當時帶了兩百多份,我挨戶發,發完要走時,被村書記攔住並打了舉報電話。我們站在村裏的十字路口等警察來,當時已圍了很多人看,我就大聲喊:老少爺們都聽著,他們光天化日之下隨便抓人,我是修大法的,因為煉法輪功,一身的病都好了,法輪功受冤屈,我要為大法說話。正喊著,警察的車來了,來的警察問我:你不在家出來發這個幹啥?我說:我救人。警察說:誰救你?我說:我師父救我。警察問:你師父是誰?我說:我師父是李洪志師父。 當時正是邪惡猖狂的時候,市裏正辦洗腦班,許多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在裏面,警察就叫來居委會的人拉我去洗腦班。一路上我跟居委會的人講真相,並要求回家。居委會的人商量後對我說:就先回家吧,明天再去學習班。我說:我不去。結果就真的沒人再找我。 大約過了半年後,我去市電力局灌煤氣,路過上次講真相的那個村時,路邊一人問我:你去電力局灌的氣?我一看此人口眼歪斜,拄著棍子,行走不便,說話口齒不清,正是此村的書記。我就問:你是書記?他含混的答應。我說:你這是遭了報應。 近幾年,我又將講真相的對像重點選擇為中小學生。因為學生受毒害最深,也最需要救度。每天學生上學、放學的時間段裏,我就趕緊到學校門口或附近路上等著。無論天氣炎熱還是嚴寒季節,我都要搶時間趕在學生的頭裏,以便有時間跟學生們說上話。等學生們上課後,我再到別處跟人講。我吃飯從來不定時,每次都是感覺餓了或者估摸快到下午集體學法的時候才回家。我們這個城市不大,周圍十幾所學校,我都很熟了,許多學生遠遠的就能認出我來,很多小學生老遠就跟我打招呼,喊我「奶奶」,或者「奶奶,法輪大法好」。有時我給大些的學生們發破網軟件,許多中學生都會多要幾份,說是給其他同學,因破網軟件上有許多壓縮書籍,學生們也都喜歡看。 我周圍的同修中有好幾位跟我類似的老同修,她們也都天天上午到集市上去面對面講真相救人,下午參加集體學法。像今年天氣炎熱,氣溫高,但是我和周圍的同修照樣天天出去救人。碰到任何事我們都會用法來對照,或者與同修交流,我們互相提醒,比學比修比救人。誰要是哪天沒出去都會感到心裏很愧疚,甚至有犯罪感,覺得對不起師父。因為今天的每一天都是師父為救人而延續的,我們只有好好去做,才能讓師父不失望。 囉囉嗦嗦的,其實很多話要說,只是我不知怎樣表達出來,我想這屆法會是師父留給我的機會,我不能再錯過了,我就盡力想到哪裏寫到哪裏,請同修們見諒。 最後再次感謝慈悲的師父,弟子給師父合十磕頭了。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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