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二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十六年的修煉,日日夜夜、風風雨雨、坎坎坷坷走過來,有說不完的修煉故事、大法的神奇,用盡人的語言也表達不出師父的慈悲苦度。在二零一二年新年前,我去原住處辦事,帶上真相資料,神韻光盤、年畫、對聯、掛曆,一部份送給過去的鄰居、親戚、朋友。剩一部份帶到社區辦事處,面對面的發完了(有的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辦完事往外走時,又遇到過去的朋友,資料沒有了,我很後悔沒多帶些。下午三點,夕陽西下,坐在回家的長途客車上,往天上一看,滿天是粉紅色蓮花,很大,黃色花蕊有光盤大,隨著客車的行進,蓮花越來越多,雲朵邊上都繡著蓮花,各種圖案,非常漂亮。我揉揉眼睛,再一看,還是滿天金光閃閃的蓮花,四十多分鐘,一直到家。 到家後,我對老伴說了這事,他說,三點鐘他正在大道邊、公園裏的大樹上掛條幅,黃色綢子,紅色字,一米多長,他掛了五條,沒戴手套,東北天氣年前是很冷的,手凍僵了,還繼續掛,掛完後,手熱乎乎的,全身暖暖的,那麼的舒服、那麼的輕鬆,回家了。我說:啊,這是師父看你在做救人的神聖事,做的好,給我顯現滿天蓮花。他說:也有你啊!我說法正人間的時刻不遠了,我們聽師父的話,「修煉如初,必成正果。」[1]時間不多了,要搶人救人,做好三件事,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隨師回家。 我今年七十歲,家住黑龍江省,一九九七年七月喜得大法。現將自己十幾年來的修煉情況向師父彙報,並與同修分享。 一、大法救了我 修煉前,我從頭到腳都是病,在北京友誼醫院查出腦中長個瘤,經常頭痛、頭暈、脫髮、眼睛疼、耳朵聾流膿血、脖頸椎疼、肩膀疼、手腕和各關節疼、心臟病、肝臟病、胃病、腿疼、左大腿內側有塊肉疼(不紅不腫)、腳脖子、腳後跟疼,體重不到八十斤,走路都困難,病魔折磨的我生不如死。那時生活困難,要供三個孩子上學,老家還有四位老人要寄錢孝敬,哪有錢看病?我那時想,能活到啥時算啥時,死就死吧,認命了。 我從小遇到幾次大難:小時出天花,已死了,送出家門,父親一摸發現有點氣,又抱回家,慢慢活過來了。又有一次在秋天,我感冒了,甚麼也不想吃,就想吃青棗,不敢跟大人說。我家後院有幾棵棗樹,棗已半身紅了,沒成熟,還長在樹上。我自己就從後院的小矮牆爬到屋頂上,天剛下過小雨,房屋上的瓦很濕,我一下就滑倒了,滾到房簷邊,停住了,沒掉下來,下面是磚石地面,三米高,如果掉下去,會摔死的。母親信耶穌,她說:是神佛保祐你,救了你的命。 小時母親經常告訴我,村上來了要飯的(乞丐),不能罵不能打人家,給個饃(饅頭)就行了,他們不是一般的人,有的是神來人間要飯的。中共搞「四清」運動、搞「面上社教」,我家定為富農、文革又定成地主(丈夫家也定為地主成份,大學畢業分配到邊疆),我家的田地、財產、糧食全被分光了,奪走了。我母親說,共產黨壞透了,是土匪,啥時倒台了,人民才能過上好日子。我們村頭有個廟,老家是黃土高坡,經常大旱,村裏人常去廟裏求雨,我小時候也去求雨,求後不一會兒或第二天就下雨了。文革時紅衛兵砸廟、砸神像,母親說廟沒了,神走了,不管人了,人有罪,造業呀!我從小有佛緣,對佛尊敬,相信有神佛的存在。 一九九七年的一天,姐姐從老家打電話來,告訴我法輪功好,快煉法輪功吧。我放下了電話,就出去找修大法的人,找了很長時間終於找到了,當晚我就去了煉功點煉功(當時有六個人),晚上我就做了個夢:夢見在一個很多人的大街上,我看見一個高大、英俊、瀟洒、善良的一個年輕人,我看著他,他看著我,覺得這人在哪兒見過,很熟悉,太熟了,但想不起來是誰,還跟著走,還是想不起來。第二天在煉功點看師父講法錄像,一下看到這就是昨晚夢中的年輕人,原來是師父,我馬上雙手合十。 在煉功時,煉第二套功法抱輪,我聽到頭頂上有東西「轟轟」響,急速的轉動,腰間有大盤(法輪)把我切成上下兩半,也在急速旋轉。我身體不停搖擺,(輔導員走過來,讓我身體不要動),煉完功,一身汗,很輕鬆。煉靜功,我單盤也盤不上,腿翹的老高,向下壓很疼很鬧心。第四天,學習師父講法:「你們知道嗎?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的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你能把心裏放不下的東西帶進天國嗎?」[2]我一下哭了,很傷心。 學法後打坐煉靜功,想起師父講的這段法,一直流淚,佛太慈悲、善良了,我心完全空了,不知不覺雙盤上了,感到兩條腿是兩根直徑一米粗的大紅松,年輪看的很清楚,一圈一圈,慢慢變細了,最後是一條又細又軟的自行車氣門芯,經過我左大腿內側那塊很疼的肉、小腿,最後從腳大趾尖出去了。(從此腿上那塊肉不疼了)再盤下去,感到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舒服,胳膊、腿都感覺沒有了。等我出定時看表,整整一個小時,手心全是淚水和汗水。我知道這是師父鼓勵我,讓我忍苦精進,好好修煉。後來雙盤盤不上,天天盤,時時煉,時時壓腿,忍苦精進,半個月後雙盤上了。 等我修煉到第九天,我連睡七天七夜,不吃不喝,睡著了不省人事,叫也叫不醒,醒來了就連拉帶吐。師父講:「在另外的空間看你的身體,那骨頭都是一塊塊黑的。就這樣的身體,一下子給你淨化出來,一點反應沒有也不行,所以你會有反應。有的人還會連拉帶吐。過去有許多地方的學員給我寫心得體會中提到這個問題說:老師啊,我從學習班聽完課回家,一路上盡找廁所,一直找到家。因為內臟都得淨化。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3] 八天後我起來下床了,一身輕,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比以前更精神了。從此,我全身的病不翼而飛,騎車、行走、上樓非常輕鬆自如。我七十歲了,一直是騎自行車出去買材料、修打印機,講真相、上街辦事。是大法救了我,師父救了我。謝謝師父,謝謝大法。 家裏人看到我修大法的神奇,丈夫、大兒子、女兒、孫子、外孫,同年同月都走入了大法修煉。可喜的是小兒子現在也開始學法煉功了;大兒媳、小兒媳也認同大法,支持大法,也看了師父的講法。 二、信師信法 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大法,我們當地派出所的指導員和片警監視我夫妻二人(大兒子、兒媳外出打工,孫子我倆看管),不讓出門,有事請假,不讓煉功,搜大法書,天天干擾。二零零零年四月,我們悄悄賣了樓房,拿著賣樓錢就去了北京,我們在北京租個小平房,女兒和同修一起租房做資料。我和老伴經常背著大兜子走街串巷發資料、掛橫幅、粘貼真相標語。我們多次去天安門證實大法,在師父的呵護下安全回家。 記得在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那天,我和老伴、女兒、孫子去天安門證實大法,背了很多資料,衣服口袋裝滿粘貼,沿著西長安街發了不少資料和粘貼,其中有江澤民的醜陋照片,一路發到天安門。在路上遇到一輛警車和警察摩托車在人行道上停著,有五個警察,兩個人在車下修車,三個人在旁邊說話。我和孫子給警車和摩托車貼上「法輪大法是正法」。走到金水橋,一群外地打工人和遊客坐地休息,女兒走上去給每人一份大法資料和江澤民醜陋照片,有的接著,有的不敢接,看看身邊警察,那時警察遍地,有便衣,兩步一個、三步一個,女兒對遊客說,沒事的,拿著回去看,他們趕緊收好。我們又向天安門廣場走去,一路粘貼,在彩旗桿上,攝像頭的桿上,石墩上、廣告板上、草地的小燈上都貼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的粘貼,黃底紅字,非常鮮豔。還有「江澤民是迫害法輪大法的兇手」白底黑字的粘貼。我們發資料,感覺警察根本就看不見,發完所有的資料回家了(來時定的各自回家)。 到家後剛下車,老伴正等著我們,我說你怎麼不回家在這等我們,他說鑰匙沒了。他就講:他正在廣場附近貼真相標語(前門派出所門前,當時不知道),後面來一輛警車,下來兩個警察,把老伴立即拉上警車,老伴在警車上把剩餘的資料塞入車座縫中,不小心把鑰匙也帶進去了。警車進入前門派出所,把老伴送進一個屋裏,滿屋都是大法弟子,有的已被關一天了,有的在喊,有的不說話,有的和警察說理。有個警察問老伴:哪人?不想要退休金了?問了一會兒,另一個高個警察出來了,不問話直接就打老伴兩個耳光,老伴動也不動,一點不疼,也不瞅他。可那警察攥攥拳頭、搓搓手心,好像他自己疼了,沒面子回屋了。過一會兒,老伴想,這不是我呆的地方,請師父加持,我得回家。屋門口擋一個長條桌,三個警察把守,大門口有四個持槍警察,老伴在師父的呵護下,在警察的眼皮下走出了派出所,走進了廣場,找不到我們,回家了。後來知道,十一前後邪黨在天安門抓捕了很多大法弟子。 在北京的幾年中,由於邪惡的迫害抓捕,我們先後搬過二十多次家,住過多個城區:豐台區、大興區、崇文區、朝陽區、昌平區等,老伴、兒子、女兒遭受過勞教的迫害,我也曾被關到洗腦班,回來後沒地方住,邪黨規定誰出租給大法弟子房子住,就沒收房子、罰款,房東害怕,不敢租。有時被非法抄家、抓捕,人跑出來,行李、衣服都沒拿,有兩次錢都沒帶走。我們租過平房、樓房、地下室,有兩個孫子,生活上很困難,有時房租還湊不齊。但是再苦再累,心中有法、有師父,心裏很安慰。兩個孫子寫標語「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寫成空體字,剪下來,粘在別的紙上,用各種顏色,每個字塗成一種顏色,下面還寫上「六歲大法小弟子」,他們和爺爺一起粘在立交橋墩上、橋樑上、學校門口等,有的保存很長時間。 有一天晚上我和女兒出去發資料(那時老伴和兒子被非法勞教迫害),只有我和女兒、兩個孫子四人在家,我倆一個單元一個單元的在樓群中發放,我倆順利發完了一兜子資料。由於有歡喜心,又回家拿了一兜子,剛出門我的頭就被撞了一個大包,這是師父點化不能再去了,自己不悟,去了小區,從頂樓往下發 ,剛發到三樓,一個老太太發現了資料,就大聲喊:「快抓法輪功呀!」樓上樓下居民全出來了,把我倆圍住了,我倆講真相,老太太還是喊:把他們抓去送派出所。這時有個成年男人,剛開車回家,是老太太的兒子,那男人問:你們是煉法輪功的嗎?答:是。又問:這資料是你們發的嗎?國家不讓煉,你們不知道嗎?那我就舉報。女兒說:「法輪大法是正法,政府迫害法輪功是錯誤的,我們師父是好人,讓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你們仔細看看發給你們的資料,就會明白真相的。」這時那人已撥好了110,並說:我只要一按鍵,五分鐘110車就到。我們很平靜,沒有怕心,用威嚴、善良的目光看著他,繼續講真相,聽著聽著,他把拿著電話的手放下了,說,我們真是好人,走吧!我們回到家,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兩個孫子還在做條幅,在等我們回家。想一想,如果沒回家,這兩個六歲的孩子怎麼辦?這是師父又一次保護我們,感謝師父,感謝大法。只要信師信法,正念正行,師父都會為我們做主。 三、做好三件事 隨師回家 在北京由於總是搬家,孫子上學轉了多個學校,每個學校還要收贊助費,有時停學一年半年。二零零七年我和老伴帶孫子回東北另一城市,孫子上學要房證、戶口,我去原生活地轉戶口,找了多次,轉戶口難,落戶口更難,我和老伴決定面對面講真相。派出所所長、指導員、副所長,又找來六一零主任(迫害法輪功的邪惡組織),給我們做筆錄,我們擋住了他們的問話,滔滔不絕的給他們講真相:我們是公民,有落戶口的權利,國家法律規定,信仰自由,言論自由,法律上根本沒有規定法輪功是「×教」,師父的大法書裏沒一句反對政府的話,大法是正法,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都在煉法輪功,這證明法輪功是正法……。講到天安門自焚是假的,講到貴州省的「亡黨石」,「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是天要滅中共。六一零主任說:我接觸大法弟子多了,你們都是好人。所長雙手抱拳:謝謝你們,好人,後會有期,再半年我就退休了,退了也煉法輪功,有人還勸我退黨呢!我說:那你就退了,三退保平安。 二零零八年北京開奧運會,大兒子從北京被劫持回當地,在洗腦班裏被迫害,我們知道後,去要人,不讓回家。我和老伴去找政法委書記,又找六一零主任,最後找到主抓迫害法輪功的市區委副書記,向他要人。講真相,他不聽,還很生氣,副書記站起來,右手抬的很高,想拍桌子威脅我們,但我們不怕,義正詞嚴,用威嚴的目光、慈悲的語氣說:我兒子犯甚麼法了?你也是老百姓的兒子,如果多年沒回家,到家門口還不讓看望老人,你是啥心情?他立即把手放下,不說話了。我們又繼續說:我們不偷不摸,師父教我們大法弟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事先考慮別人,哪一點錯了?國家開奧運會,為的是健康人民的身體,與法輪功有甚麼關係,為甚麼那麼怕法輪功呢?為甚麼那麼怕這些好人呢?政府迫害法輪功完全是錯誤的,我們一直講了半個小時,他說:明天讓你兒子回家。 第二天,派出所指導員和社區書記用車把我們送到家,還說:以後有甚麼事儘管說。我們感到眾生明真相得救了,心裏踏實多了。師父講「念一正 惡就垮」[4],只要正念強大,甚麼也阻擋不了我們。 零七年安家後,當地協調人找我,說你家有條件,倆人都修煉,讓我做資料,師父講了「遍地開花」[5]的法。我沒有多少文化,也沒摸過電腦,在北京女兒做資料,我只是幫助裝訂、整理、分類、包裝,做輔助工作。不會使用電腦、打印機,但我還是答應了。第二天,電腦、打印機都安裝好了,技術同修教我開、關機、下載、打印,我眼花繚亂,記不住,用筆記,還不會,腦子一片空白,到下週打印週刊,甚麼都忘了。技術同修上班,很忙,抽空來教我,我學會了點兒,又忘了,還是不會。孫子那時十二歲,他也沒動過電腦,技術同修教我,他看明白了,他一一教我,我跟他學會上網、下載、打印,他還會打開打印機的鼓裝粉,他教我學拼音、學打字。現在我能打三退名單,但文章不會打,速度太慢。這是師父給我身邊安排一個小弟子,讓他幫我做資料,救度眾生,開一朵美麗的小花,也給小弟子樹立威德。我有決心把資料做到法正人間。 第一次投稿,我是流著眼淚寫完的,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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