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一日】我丈夫說我:「修煉是你這一生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兒。」那時,我以前的同學、同事、親朋好友,見了我就是一句話:「你咋變了個人兒似的,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啊!」我說:「我修煉法輪功了。我以前啥樣啊?」他們說:「說話就帶刺兒,得理不饒人,啥好事也落不下……」 一九九九年四月初,我地召開一次大型法會,我在台上講我在大法中的受益,幾次淚流滿面說不下去,台下的同修也跟著哭。有三位常人老太太站在過道上,一個勁兒的「哎呀、哎呀」,同修問:「你們哎呀啥?」她們說:「台上發言的這個人,是我們單位一個領導的老婆,她咋變成這樣了呢?」同修說:「她以前啥樣啊?」老太太們說:「以前誰能到她跟前呀?她誰都瞧不起,那個厲害呀,就別提了。你們這個功能把她變成這個樣,太厲害了。」 是的!我在得法前的日子,就是在名利場上爭奪,卻身心俱傷,結腸炎犯病時,疼的我大汗淋漓在床上翻滾,此時我「深愛」的丈夫卻屋裏屋外的哼著動情的小夜曲,像沒事兒人似的;腎病重時,我頭腫的老大,耳膜塌陷手術治療需掀開大半個臉,相當於毀容;那時,感情上的失落、家庭的矛盾、疾病的折磨、孩子和老人都需要我去操心、照顧,方方面面的壓力,我真感覺到生不如死。可是我這個人就是不認命不服輸,於是我一次次反抗,卻一次次失敗,最後失眠、直到抑鬱,再後來,虛榮心促使我想儘快了此一生。 眼看被苦海吞沒之時,我得到了大法,救命的法啊!當我知道這個大法是甚麼的時候,我常常淚流滿面泣不成聲:我咋這麼幸運呢?我能成為大法弟子,這是我幾世的造化啊?!我一定好好修,千萬別錯過這個千載萬載難逢的機緣,一定跟師父回家、回家、回家,不再當人,不再吃這六道輪迴之苦……這個如此強烈的願望,是我入門時根本的執著,有時也是我精進的動力。 一、正念正行的故事 大馬車落不下 我深知當人太苦了,我更知道大法的美好,得法後我就開始洪法,逢人就講法輪大法的美好。修煉後我變好了,家庭和睦了,丈夫為支持我洪法,特意買了個VCD,那時花兩千四百多元錢。我一個人經常提著VCD到處洪法。 一九九八年深冬,一次我去農村放師父講法錄像,再教功,返回時沒坐上車,因為快過年了,進城辦年貨的人特別多,每來一輛車都是滿滿的。當時氣溫零下三十來度,站著等車很冷,我就邊走邊等車,過來一輛車不停,又過來一輛車還不停,我乾脆就一直走吧,也不知走了多久,邊走邊樂滋滋的想:我怎麼這麼幸運?我今生能得這麼好的大法,無病一身輕,心情總那麼高興,花多少錢都買不來的呀,我得怎麼感謝師父呢?我跟師父是啥緣份呢?唉!都怪自己緣份淺哪,師父在國內傳法好幾年,我愣不知道,要是師父在國內,不管在哪兒,我非見師父一面不可……不知不覺眼淚都結成冰溜子。 快進城時,看到前面有一掛大馬車,三匹馬的,車上是大米,車老闆衝我喊:「喂!我一出屯就看見你了,這一路上我就在盯著你,你不緊不慢的走,可我這的大馬車愣沒落下你,你到底是人?還是神哪?」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這個功可好了。」他說:「是!我們屯子也有煉的。」 到家後發現,我的皮鞋走的鞋邊都撅折了,可我一點不累,還能上市場買肉餡,包了許多餃子,洗了好多衣服。後來我想,是因為我做的是正事,師父讓我走了另外空間。 一念即成 邪黨開始迫害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晚上,我們去省政府上訪被拉回當地法院,然後各單位人員把我們領回去。走出法院時,有個人給我們錄像。那天我早上三點多鐘沒梳頭沒洗臉就出來了,又經過一天的暴曬,沒吃沒喝的,弄的蓬頭垢面的,我想,這個錄像要在當地放,認識我的人看見後,誤認為我煉法輪功咋煉成這樣了呢?這不給大法抹黑了嗎?不讓他錄上!就這一想,結果就沒錄上。 我的想法是在維護大法的聲譽,當時那個層次可能就是正念吧,所以師父就幫了我。 隱身 二零零三年,我們地區法輪大法日那天晚上,同修們定好都出去掛條幅。惡警也知道我們今晚有行動。我和兩個同修在一個很繁華的小區把最後一個也是最大的一個條幅扔到樹上,橫幅嘩啦啦就展開了,聲音還挺大。我們望著展開的橫幅心裏正高興呢,在我們不遠的前方一輛警車正在往我們這個方向倒車,顯然是看見樹上的橫幅了,警車就在離我們幾米遠處停下了。 怎麼辦?往回跑離大道100多米遠,顯然是不可能了。當時我們三人並肩走著,我想不能都讓他們抓著啊,此時已容不得多想了,我小聲說:快!你們倆上對面那條道走。我自己就迎著警車走去,當時夜深人靜,沒有行人。我走到警車前,從警車裏下來倆個警察,向我走來,我腦子裏就一個念頭:讓他們看不見我,隱身!讓他看不見我!我會隱身!我不慌不忙的蹭著車頭過去了。那倆警察像是沒看見我似的,直奔那棵樹去了。 我走了幾步,一摸身上還有許多資料,又上樓把資料發完才回家。那兩位同修坐家裏哭呢:完了,這麼半天沒回來,肯定是被抓走了。我回來跟她們講這個有驚無險的經過,她們都說:是師父保護了你呀。 在危難之時,我想到的是同修的安全而非自己,在緊急時刻想到我有隱身術,也就是有神通,也許這就是正念吧。所以師父就幫了我。沒有師父的呵護,我甚麼都做不了。 二、救眾生的故事 董事長得救 我們所在的單位曾經是亞洲最大的一個企業,原來歸國家一機部管,那時都是國家重點大學畢業才能分進去,各單位領導的文化水平也很高。二零零零年邪惡迫害猖獗,我省又是邪黨迫害的最嚴重的地區之一,而我所在的單位在我們地區又是迫害最邪惡的。 二零零零年時,我單位的董事長是個年輕的研究生,由於他受無神論的影響深,加上邪黨的謊言宣傳,他又很年輕,沒經過「文革」,所以表現的非常邪惡,大會小會批判法輪功,不斷叮囑下邊的人一定看住自己的人,否則就撤職!二零零零年過大年時,市長下令把去過北京的法輪功學員都抓進看守所。可是我單位這個董事長卻下令:甚麼進沒進過京的,只要說「煉」,統統給我抓起來,咱們好過個消停年。就這樣,臘月二十九的晚上,廠公安處夥同當地派出所警察挨家挨戶的綁架法輪功學員,只要說「煉」就抓。一時間整個廠區一片哭聲。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是闔家團圓的日子,幹了一年了,此時親人不能回家團聚都很難過,何況是白髮蒼蒼的老人、親人硬給抓進大牢裏,誰能受得了啊?! 那一次我們單位的法輪功學員幾乎都被抓進去了。即使沒抓著的也不敢回家了,房前屋後有警察蹲坑。我雖然跑了出來,但也無處可去,因為惡黨一次次運動把人整怕了,這次來的更兇狠,把人們都嚇住了,大過年的誰家都不敢收留。我只好白天領著小孩在大雪地裏走哇走哇,盼著天黑,才能進親屬家,那個滋味一點都不比在獄裏好受。 善惡有報是天理。不久那個董事長的妻子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但是不幾天就死了,儘管上上下下封鎖消息,可還是傳了出來。這件事給那個年輕的董事長打擊太大了。我們想給董事長講真相,可他上下班有專車,工作時有門衛把守,根本見不著他;打電話他不接,寄真相信他不看,怎麼辦?只有一個辦法,用真名給他寫信,雖有風險,但勝算也大呀。我經過幾天幾夜的苦思苦想,終於用大筆記紙,寫了七、八頁,完稿後給兩個同修念了一遍,她們都哭了,我自己在寫的過程中也幾次泣不成聲,寫不下去。我用我的心在向他訴說,這封信一寄出我就知道他一定能得救。我把我的姓寫在信皮上,信的開頭就寫:我的名字在信裏邊,看完後就知道我是誰了。 我先寫我的前半生,是與「優秀」相伴的,我上小學時不夠年齡,但我非要上學,經校長親自考試合格後提前上學,四年級時又跳一級,提前畢業。我十幾歲就響應號召上山下鄉,在農村落下一身病,無人過問;恢復高考第一年,我從農村考走;畢業分配到廠裏,不久就參加一項填補國家空白的科研項目,我的論文好幾篇發表在國家級刊物上,寫我破格晉升職稱。我兢兢業業的工作,做了一身的病,無人過問,如今我煉法輪功煉好了,卻一腳把我踢出門外,讓我下崗,還不解恨,非要把我弄到大牢裏去,我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招誰惹誰了?為啥往死裏整我?憲法第36條規定: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的權利,民法通則第98條規定:公民有使生命健康的權利。沒有說法輪功除外,所以煉法輪功是合法的。我又寫了法輪功是甚麼,法輪功所有的書都是有書號的,就是國家允許公開發行的刊物,現在看煉的人多了,又說是「邪」的了,我得法前是個甚麼樣的人,你可打聽去,我都是破格漲工資,同齡人半級都漲不上,我得漲一級半,同齡人過渡宿舍都得不到,我得住一室半的房子,哪樣好處得不到都不行,而今無辜讓我下崗,我不恨任何人,沒煉法輪功前,誰敢這樣對待我?!現在我學好了,你們卻要把我送進大牢裏。到底誰正誰邪呢?現在表面上是我們在受迫害,其實真正受害的是你這樣的人。你們倆口子身體那麼好;這麼先進的醫療水平,怎麼就救不活你那個大胖兒子?你以為是在執行上級的命令,可是具體的事是你幹的,而且不是被動的而是積極主動的幹,所以結果就不一樣了。「文革」時的三種人可悲的下場就是例子,你回去問問你的父輩就明白了。法輪功祛病效果快,但自己在家煉功時累了就不想堅持,特別是盤腿疼時就拿下來不想堅持,大家在一起煉功時腿疼了別人不拿下來,自己也挺著不拿下來,盤的時間長,去病效果好,所以大家願意在一起煉功,沒有甚麼政治圖謀,是你們不了解法輪功。當時寫了很多現在有些記不住了。 不久全廠開大會,那位年輕的董事長主持,他說了半天甚麼產品質量、安全生產了、銷售指標了等等,然後他就宣布散會。這時邪黨書記(現已患癌症)忙說:唉,唉,法輪功問題還沒說呢。這位年輕的董事長一聽法輪功,就像觸了電似的在台上雙手捂著雙耳,頭挨著桌子不吱聲,台下一片嘩然,咋地了?咋這樣了呢?年前一提法輪功兇的簡直要吃人,今天咋這樣了呢?書記一看冷場了,就隔很遠把麥克風拿過來說:各單位回去後還得看住自己單位的法輪功…… 從那以後我們單位再沒抓過人。後來我廠被列為國家改制單位,全廠職工分成三、六、九等,最好的是事業單位,工資高、待遇好,人人腦袋削個尖都往裏擠。當時我已下崗六年,人事處長想把我歸到三不管(就是啥也沒有)的那夥裏,那位年輕的董事長把我分到事業單位裏,還是最好的那個單位。全廠人都不知道啥原因,我很清楚,就是他明真相後善待大法弟子的體現。 都是我該救的人 二零零九年一天,我們總廠的一個老領導去世開追悼會,因平時並沒有甚麼交往,我就不想去參加。但轉念又一想:能救人哪。我就去了。那一天我的狀態也特別好,幾乎講一個退一個。過程中也有怕心,這個人平時跟我關係不太好,他能不能舉報我呀?馬上意識到這一念不正,是邪惡不讓我救人,清除掉!因為那天來的人多數是領導層面的,平時見不到,今天必須講明白了。這樣退了二十五人,而且黨員居多。我坐在車裏往家走心裏挺高興,人也顯得越發的漂亮,一身輕,有往起飄的感覺。 來到一家大商場,早就相中一件衣服,因太貴沒捨得買,今天一看打折了,一百五十元一件,趕緊就買。賣貨的是個漂亮的小女孩,跟我特別親,我一看這是來聽真相的,我就一邊試衣服一邊講真相,小女孩欣然接受了,非常認同,一再說謝謝。就在我付款時,年輕的老闆告訴收銀員:收我一百元就行,收銀員以為老闆搞錯了,就又說了一遍:這是一百五十元的衣服。老闆說:我知道。收銀員問我:你認識我們老闆吧?我說:不認識。我拿好衣服就要走,轉念一想:這老闆平白無故抹五十元錢,也是有緣人要聽真相吧。於是我笑著走過去問老闆:你認識我嗎?他說:不認識。我說:那你為甚麼要這樣對我呢?他說:我看你這個人很與眾不同。我說:是的!你很有眼力,我是煉法輪功的。他說:剛才你跟服務生說話那個神態我就猜到了。我說:那你了解法輪功嗎?你知道三退保平安嗎?他說不知道。我就又給老闆講了一通,他很接受,也三退了。回家後心想,今天我做的好了,師父鼓勵我呢。五十元錢並不多,但它在點化我,走正了,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 三、黑窩講真相 我地一位農村的男同修在大陸一個最邪惡的監獄被打壞,家屬接見時問他是不是挨打了?他說:是!被旁邊的獄警聽到,回去遭到更殘酷的迫害,很長時間不讓家屬接見。後來監獄來信說同修情緒很低落,讓家屬去勸勸。見面後才知道同修已被迫害得空洞性肺結核,胳膊被打折後沒有治療後化膿,已殘廢了。我們這次去監獄,連家屬和同修共七、八個人,他們都是來看獄中的同修,我和同修A陪家屬,找監獄長協商辦保外就醫一事。 見到副監獄長後說明來意,開始時副監獄長打官腔,說同修不「轉化」、不穿囚服等等。不一會兒A同修從挎包裏拿出一沓材料遞給監獄長,監獄長認真的看了起來,看的很仔細。突然一拍桌子怒吼著:說!這是誰寫的?說!誰是邪黨?哪個法院判的?要是不說清楚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出這個屋。家屬當時就嚇哭了。A同修嚇得一句話也不說了。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僵持中進來一個女警,跟副監獄長很熟,進屋便問:咋地了?怎麼這麼嚴肅?副監獄長指著那份材料說:看看吧,還有你爸呢。這才知道她是正監獄長的女兒。此時我緩過神來,這個女孩的出現會更添亂,我馬上求師父快讓這個女孩離開,我好一對一的跟副監獄長講真相。這時女孩的手機響了,她出去接電話再沒回來。 我求師父加持,我要救副監獄長。我若無其事的說:「咋地了?有話好好說唄,急啥呀?」副監獄長衝我吼:「你是誰?」因為來時也沒商量一下我扮演甚麼角色,家屬趕忙說:「是我姐。」副監獄長用懷疑的口氣說:「是你姐?」我忙說:「大姨子,懂不懂?就是某某的大姨子。」我們這裏把妻子的姐姐稱為大姨子。我那半開玩笑的口氣,一下子打消了那個恐怖的氣氛,副監獄長也笑著說:「還真挺像。」同修的家屬是農婦,整日在外邊幹活,風吹日曬的,我在城裏生活,我倆怎麼能像呢?其實是當時我沒被嚇住,師父就把他背後邪惡因素消掉了,演化出來的像。我半開玩笑的說:「誰寫的?你說誰寫的?你看哪個像會寫這個的?求人寫的唄!我們要懂得法律程序就不坐在這兒了,也當律師了。」副監獄長一邊笑一邊點支煙抽上了,然後以討好的口氣說:「你們今天是遇上了我,要是換成別人,你們就完了。」這時A同修和家屬也緩過勁兒了,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挺多。最後我說:「俗話說,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看你歲數也不小了,再幹幾年也該退休了,何不在你有權時幹些積德行善的事呢?今天幫幫我們,不管成不成,我們一家老小都忘不了你的好,將來你退休回家後,跟你的兒孫們說:當年哪,迫害法輪功最嚴厲的時候,我曾經保護過誰、幫助過誰,你的兒孫們都得說你真了不起!到那時你有的說,有的講。你今天要是不幫我們,或難為我們,你能得啥好呢?是不是?人過留名,雁過留聲。況且一個煉氣功的事情,聽律師說法律至今沒有明文規定煉法輪功犯法。沒準哪天上來個新領導人給法輪功平反了,這都是備不住的事啊。」副監獄長一邊抿著嘴笑一邊寫, 寫完後把門反鎖上,指著他寫的「保外就醫申請」書說:你抄一遍吧,然後去哪哪找誰誰去辦吧,千萬別說是我寫的啊! 我們謝過副監獄長,離開辦公室已是中午了,無論是辦保外就醫申請還是見親人都得下午了。正值三伏天,悶熱悶熱的,連個乘涼的地方都沒有。監獄裏小賣部的東西不好又很貴,是外邊的幾倍,附近還沒有飯店。這些家屬起大早坐了六、七個小時的車,連口飯都吃不上,怎麼能行呢?有多少家屬不來也不看,乾脆就不管了。這些家屬能來,是對獄中同修的鼓勵,也是在擺放自己的位置。我作為大法弟子應該讓他們這個善舉得到好報,不能讓他們感到來看同修是個遭罪的事、痛苦的事,下回該不願來了。我想要有個吃完飯又能歇一會兒的地方該多好?於是我就在烈日下找啊找啊,突然看見一個小女孩,是個服務員,老遠就衝我笑,我急忙走過去說:孩子你好,我是從×××市來看我的親人,下午才能讓見。她很驚訝的說:啊?那麼遠啊?我說:是啊!家裏的老人也來了,身體又不好,你能不能給弄碗稀飯吃?我給你錢行不?女孩說:你等著。不一會兒她樂顛顛的跑過來說:領班說行!跟我來吧。我們一行幾人來到一個挺寬敞的房間,她說:我們是專門給監獄長做飯的小食堂,監獄長們已吃完了,正好還剩些鮮菜,給你們做了,按成本價收費,出去別說啊。我們說:感謝還來不及呢,放心吧,不能說。她又說:屋內有張單人床,還有電風扇,吃完你們就在這屋裏歇著,等監獄長們上班走後你們再走。就這樣我們好幾個人要了幾個菜,每人一碗大米飯,吃的很飽,才花了三十塊錢。 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呵護我們,是我們上午給監獄長講真相做對了,師父在鼓勵我們。 給檢察官施壓 我在明慧網上看到:說各地檢察機關每年都派一名檢察官到各大監獄,說是監督該監獄的違法行為。我們就找到了駐紮該監獄的檢察官,見面後說明來意,A同修就跟他講某某同修被打殘一事,這檢察官跟我們打官腔,說甚麼現在××黨的監獄都是「人性化管理,不可能把人打壞」等等。當他得知某某是法輪功學員時,嗓門立馬提高了,甚麼違法了、已定性了等等,我反問他:「你是哪個單位派來的?叫甚麼名字?」他說:「你甚麼意思?」我說:「我聽你說了半天,發現你連法律的基本常識都不知道,你怎麼監督別人是否違法呢?到目前為止,中國的所有法律沒有一條規定煉法輪功違法;沒有一條規定法輪功是×教。只有人大才有立法權,《人民日報》評論員及江××說的話不代表法律,對吧?!」我的話柔中帶剛,他的態度馬上緩和下來,但還是不承認監獄裏有打人的現象。我們一看接見同修的時間快到了,我說:「我進來就知道你的名字,門牌上寫著呢,這麼辦吧,我把我家親人被打的情況寫個說明材料,然後你在上面寫一個閱字,再簽上你的名字,證明你知道了這件事,下次來事情沒有解決,我就告你瀆職罪,這合情合理吧?!」他立馬記下了某某同修的詳細情況。我們臨走時他一再保證一定調查此事。我又補充一句:「下次來若我的家人傷勢嚴重了,那就是你勾結監獄方打擊報復的結果。」他說:「那哪能呢?放心吧,不能。」 到監獄這個邪惡的黑窩講真相,正念一定要足,坦坦然然的,講的句句在人的理上,讓他們覺得自己理虧,自然也就囂張不起來了。這樣平時要用心多看真相資料,有些法律基本常識,有些數據要記下來,以便講真相時用。監獄是邪惡聚集的地方,到那裏去一定要理智、智慧的做才不會出問題。 到省監獄管理局救人 以前我以為監獄管理局跟其它事業單位沒甚麼區別,可是離監獄管理局大樓很遠就看到頭戴鋼盔手握鋼槍的士兵,兩眼目視前方一動不動的在那裏站崗,那陣勢就是嚇人的。我和M同修跟家屬進去了,個個大樓裏站崗的士兵也都是荷槍實彈的,而且對來人嚴格盤查。我們終於通過了一道道崗,找到了主管部門。 這個部門有兩個工作人員,南邊坐個男的,好像是個頭頭,北邊書記員是個女的,就是接待員,當時來辦事的人很多,我們就排隊等。這時M同修就跟那個男的講真相,我就坐在那發正念。不一會兒那個男的喊了起來,說些很不接受、難聽的話,我急忙上前把M同修拽回來,暗示她發正念,一邊跟那個男的說:家人在裏邊被打殘了她心情不好,說深說淺的你別往心裏去啊。他說:「甚麼家屬?我看她就是法輪功。」在這種情況下多說無益,發正念吧。M同修在我們當地講真相講的是非常好的,看來這真是邪惡聚集地方,不好講啊,看情況吧。我當時起了怕心,但就是不停的發正念。 好不容易排到了,書記員一邊記錄一邊問:「你們有甚麼事呀?」家屬說:「我丈夫在監獄裏被打殘了,監獄方既不懲治打人兇手也不放人,只好向上級反映情況,你們管不管?」書記員說:「不能啊!現在監獄都是人性化管理了,怎麼可能呢?!你家親人在哪個監獄啊?叫甚麼名字?第幾監區?判幾年哪?」我們說:十年!說到這她的態度一直非常和藹,而且還很同情的說:「犯啥罪呀?判這麼重?」我們說:「就因為煉法輪功。」書記員就像觸電了似的把筆往桌上一扔,臉馬上沉了下來,惡狠狠的說:「法輪功啊?不管!愛上哪告就上哪告去。下一個!」家屬和M同修說了半天好話也不行。我一看書記員真是中毒很深,心裏就求師父加持我要救她。我說:「法輪功咋就不管了呢?法輪功也是人啊!也應該受到法律的保護呀!再說了,到現在也沒有一條法律規定煉法輪功犯法呀!你不信查一查。」書記員不吱聲了。我接著說:「在農村,家裏要是沒有個男人,這個家就得散啊。女人挺個家多不易呀?我們起大早從大老遠來一趟多不容易呀?我看你面很善,你幫幫我們吧,把這個情況反映上去,管管那個監獄,煉法輪功也是人啊,也不能隨便說給打死就打死呀?你今天幫我們說句公道話,你救的可不是一個人哪,而是救了我們全家啊!你得積多大德吧!不管你的話起不起作用,只要你如實反映上去,我們全家永遠念你的好。」我說著說著就哭了。書記員低頭半天無語,不一會兒她的眼角流出了淚水,她低聲說:煉這玩意幹啥呀?我說:「你不知道哇,十多年前他得了絕症,家裏又困難,別說沒錢,就是有錢也治不好哇。煉法輪功不長時間就好了。」書記員說:「這是真的嗎?」我說:「這還有假嗎?」她自言自語的說:「怪不得這麼打壓還煉呢,你們先回去吧,你放心,我一定把情況向上級反應,把電話留下來,有信息我一定通知你們。」後邊還有人排隊等著,她說:「我把你們送出去吧。」那意思是怕我們受刁難。她一直把我們送出大門外,我們走遠了,她還在招手。 在中國大陸像她這樣的人可能很難聽到真相,也許前世我和她有約,就得在這樣的環境中救她。我剛一進來時是出了怕心,所以邪惡就讓那個男的工作人員嚇唬我一通,想不讓我講真相。謝謝師父的加持,讓我兌現了我的誓約。 這已是好幾年前的事了,當時講了那麼多話現在已想不起來了。有時我也在想,平時我都不可能講的這麼好,在那個邪惡聚集的地方,能把人講哭了,我十分清楚,我沒這個本事,因為我有這個願望,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對「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的法又有了新的理解。 四、理智、智慧的講真相 站在對方的角度勸善 迫害開始時,我地公安局專管迫害的那個副局長十分邪惡,各種方式給他講真相都不聽。他經常吃吃喝喝。於是我就以同行的名義,站在警察的角度給他寫封信,信的大意是:迫害法輪功的命令都是口頭通知或白頭文件,這是為甚麼?你好好想一想!這麼多年的折騰,就是今天打倒你,明天再平反,最後拋出一批人當替罪羊以平民憤,不定會輪上誰當替罪羊,所以做事都不想留下罪證;現在下手這麼狠,將來誰給咱兜著?!現在不留點心眼能行嗎?聽說幹這事對家庭很不利……不久,同修家屬找那個副局長要人,他態度好了很多。不長時間他就調離了。 迫害之初,我地一個同修的丈夫受造謠媒體宣傳毒害很深,同修被綁架到監獄迫害,他不但不同情還一次次到監獄逼同修離婚,跟他講真相也不聽,他還很能說,一般人還真有點說不過他。外邊的同修到一起切磋,看看誰能跟他說上話呢?時間還挺緊。因為同修快到期了,作為家屬不去監獄接同修恐怕要有麻煩的,因為當時正是邪惡瘋狂之時。怎麼辦呢?我天天發愁,咋辦呢? 一天,我丈夫問我:看你一天天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啥心事?我就說了這件事。丈夫說:我們(指那個丈夫)是有共同語言的,我們的心情你們不懂啊,共產黨整人不把人整服了是不罷休的,你們一個個這麼犟,啥時候是個頭啊?孩子將來也得受影響的,離婚,那都是迫不得已呀……那天我倆嘮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我就提筆寫了這封信,就把我丈夫當時那個心裏痛苦的掙扎,人性如何戰勝邪惡的過程寫出來,再加上勸善,讓他覺得同樣是丈夫,人家做的比我有良心,比我有人性。果然那位丈夫看完信後就變了,同修期滿時,她的丈夫把她接了回來。過了半年後,同修給她丈夫洗衣服,在衣兜裏發現了這封信,說明這封信打動了他的心,看完後沒扔還保留著。 以下是那封信的片段:老兄你好!聽說你現在很痛苦,我也有過你這樣的經歷,而且是不止一次站在十字路口上猶豫、徘徊……我老婆以前一身病,辛辛苦苦掙點錢都給她吃藥了,病痛魔得她脾氣越來越壞,她不煉法輪功可能早就離婚了。你還真別說,自打煉了功後病好了,氣順了,我這剛剛過個安穩的日子,又不讓煉了。我一看××黨這個架勢是不整死她們也得扒層皮呀,就勸她別煉了,她說:不煉了,犯病誰管哪?她說的也在理。就這麼的,單位找、派出所抓的,弄得孩子哭老婆叫的,我一天天是提心吊膽的。這啥時候是個頭啊?終於有一天我受不了了,我也有了離婚的想法。可是呀,我一想離婚,我的孩子就哭著喊著找媽媽,我那麼小的孩子沒媽咋辦哪?她媽媽那麼疼愛她,她長大了問我因為啥跟她媽離婚?我咋說呀?我說因為她練氣功,××黨老抓她,我怕受牽連所以離了。她不得恨死我呀!再說了,周圍的人也得說我不仁不義落井下石呀。夫妻呀!她把她的一生都託付給我了,她又沒做對不起人的事,為了一個強身健體的事情就離婚?這有點太不仁義了,我不知怎麼辦好了。一天我遇見了我的大學同學,他點醒了我,他說:憲法第36條規定:公民有信仰的權利。民法通則第98條規定:公民有使生命健康的權利。並沒有說法輪功除外,所以煉法輪功合法。既然沒犯法,就不能隨便抓人。這回我不再沉默了,我要拿起法律武器保護我的妻子…… 後邊寫了啥現在忘了,但是這段丈夫內心苦苦的掙扎過程,我還記憶猶新。這封信沒有華麗的語言,之所以打動他,是因為站在他的角度上在訴說,而不是生硬的說教,訴說的過程在啟發他的良知和善念。據說這封信許多同修的丈夫看後都說不錯。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記得當時寫的時候真是沾著淚水寫成的,我是用真心在向他訴說。 不久我地一個跟我很熟的同修被綁架了,我一看見她的女兒就得哭好幾天。一天我的女兒說:媽媽,我想給他們(指參與迫害的人)寫封信,告訴他們別迫害了。我說好。孩子寫了個大概,我整理的。這封信寫完同修看後覺得好,就打印了許多份,有的當真相信寄給別人,也有給自己家人看的,後來不知哪位同修給上了網,在明慧網上發表了。 當時是迫害之初,沒有真相資料。後來明慧網上好的真相資料多了,我就不寫了。現在有時把網上參與迫害的惡人及惡行記錄下來,給他寄真相信,開頭寫幾句:「你好!我在網上看到了你的名字 ,知道你在『玩火』,這是非常危險的事情!法輪功是佛法修煉,古往今來迫害正信的都沒有好下場,不信你可查一查歷史……」給他個壓力,讓他知道,哎呀!我幹這事全世界都知道了。迫害好人畢竟不是光彩的事,讓他感覺在親朋好友面前抬不起頭來,讓他有心理壓力,他會收斂一些。然後再加一封明慧網上針對此人惡行的勸善信一同寄走。 不同情況用不同方式講真相 有的人說:是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但既然國家不讓煉就別煉了唄?跟國家叫勁能有啥好處呢?我就對他們說:過去老道就修一個字「真」,佛家就修一個字「善」,我們按「真、善、忍」修煉,有啥錯呢?不是跟誰犟的事,其實法輪功帶給人類的是一種文化。──這是《九評共產黨》裏的一句話。 有的人明知道法輪大法好、大法弟子是無辜的,卻懼怕中共的淫威,而對法輪功學員講真相不理解,還說三道四的。有人說:知道好就在家煉唄,到處說,人家能不抓你嗎?針對這種情況,我這樣說:憲法規定:公民有言論的自由。不讓說話,就如同不讓呼吸、不讓喘氣是一樣的。 還有的人咋講都不聽,就認為迫害是對的。遇見這樣的人我就舉這個例子:一個職業拳擊手,當著眾人的面,把一個小女孩一拳一拳的打倒在地,小女孩向周圍的人呼救,旁觀者卻討好的說:喊啥呀?怪鬧心的。我反問他們:你說這樣的人他的道德良知何在?!以此喚醒這樣人的良知。 一次我給一個高級工程師講真相,她問:你們不是講善嗎,有些傳單底下怎麼還寫誰撕誰遭報,這不是咒人嗎?我是這麼解釋的:真相傳單好比是一張「尋人啟事」,你給撕毀了,那些找不著家的孩子,豈不就斷了回家的路嗎?如果是個弱小的生命她沒吃沒喝的,就可能凍死或餓死,那麼他的死與你是有關的。真相資料是救人的,如果因你毀掉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大群人的話,那麼你說這是小事嗎?這麼大的事 能沒遭報嗎?她很認同。 有時跟人講真相時,有的人帶著要挾的口氣說:你宣傳法輪功還勸人退黨,要舉報你就得判刑。我一看此人不懷好意就說:哎,現在是法制國家,老百姓必須得懂法,否則就得讓××黨給耍弄了。憲法規定:公民有言論的自由。我和你就是在聊天,聊甚麼話題都不犯法,這是人的基本權利。再說了,你不願意聊就拉倒,誰也不是非要跟你聊,一個聊天的事兒你舉報啥呀?他說:可也是。 二零零五年,我開始勸「三退」、給人寄真相信時,為了讓人能把真相資料看下去, 我手寫一個小短文,寫幾句感人的話讓他看下去,再把網上下載的傳單包上給他郵去。後來這個小短文 在明慧發表後就做成小卡片,用小碎花邊圍上,很好看,放到小冊子裏面,效果挺好。這個小短文開頭是這麼寫的:朋友,你好!每一份真相資料都是愛的鏈條,她把你我的緣份連接,兌現史前大願──危難來前一定要互相叫醒。所以我想方設法把「天要滅中共 三退保平安」這個天意告訴你,別誤會,這與政治無關,卻與你身家性命有關。 剛開始勸三退時,人們馬上要說:這是反黨、這是參與政治等等。我往往舉些例子來破人的心結。比如:中共好比一棵大樹,雨中的人們正在樹下避雨,這時有人高喊:快跑吧!老天爺要打雷劈這棵樹了。明智的人都會馬上撤離。就剩下你不相信,還抱著這棵大樹不放,你說你癡情到了甚麼程度?天要下雨,你就打雨傘;此處要地震你就趕快撤離,天要滅中共,你就脫離中共,這不僅是明智之舉,更是順天意而行。這裏哪件事跟政治有關?卻跟你的身家性命相關。 一次打車,看見司機頭前掛著毛魔頭的像,我問:掛他幹啥呀?司機說:他是偉人哪。我說:甚麼偉人?他就是個死人。司機說:聽說能保平安。我說:你多大歲數?司機說:五十六歲。我說:你應該記得,他掌權後沒幹啥好事,就是一次次的發動運動,每次運動都整死不少人,三反、五反、四清、文革、老百姓窮的要命,你說哪得著好了?他活著的時候咱都窮的夠嗆,他死了還能保你發財?他一死,他的老婆及其家眷統統打入大牢,家破人亡,他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他怎麼能保你平安呢?司機說:你說的真對。他一抬手就把毛魔頭的像拽了下來。 我認識一個司機,他車上就掛著一個挺大的毛魔頭的像,我們很熟,每次坐他車都給他講真相,他就是不信,咱們救人也不是求人,實在不退就算了。大約一年後,我再坐他車時發現毛魔頭的像沒了,後來我聽說:他可倒了大霉了,一場車禍兒子雖然沒死,但已傾家蕩產,兒子幾乎廢了,老婆也跑了,他這才想起是毛魔頭引來的災禍。 跟公安處長講真相 這個公安處長上任時我已下崗,所以他不認識我。既然不認識我那就別讓他認識了。我用外面的磁卡電話跟他通話:喂,你好!你是某處長嗎?他說:我是×××,你是誰?我是×××,他說:找我啥事?我想跟你談談罰款的事,二零零零年我進京上訪回來公安處罰我三千元錢,這錢你們應該退給我。他說:為甚麼?我說:因為憲法規定:公民有上訪的權利。它沒說法輪功除外,所以我是合法的,你罰款,你就是違法的,所以你得退回來。他說:上北京接你們時花了。我說:我沒讓你接我呀?誰讓你去的你找誰要錢,對吧?他蠻橫的說:就不給,咋地?你有招兒使去!我一看他玩不講理的。我就笑著說:其實啊,我沒這點錢也窮不死,你拿這點錢也發不了財,況且這錢也不能都揣你兜裏,可是你想過沒有?人家沒犯法,你卻罰人家那些錢,你怎麼向將來交代啊?共產黨每次運動都整死不少人,每次運動過後也都有不少人充當替罪羊,下場很可悲。迫害法輪功都是白頭文件,為啥?誰都不想留下罪證。不說了,你看著辦吧,我沒這點錢也窮不死,我真是為你好。他沉默片刻說:你那份錢給你退回去,別人不行。明天你來取吧,別跟別人說啊。 五、師父救我脫險境 二零零零年末,我地B同修被綁架到勞教所迫害,她的娘家在外地,丈夫有外遇,根本不管她,孩子又小。當時是邪惡最瘋狂的時候,去勞教所看同修時有的就被扣在那了。我當時怕心挺重,不想去,可是L同修已買好了吃的用的東西,車也雇好了,把我拽上車就走了。到那登記時,我說是B同修的姐姐,忘帶接見證了,沒難為我們就通過了。就在等待接見時她的親姐姐也來了,我們不知道,也不認識。這時廣播喇叭喊××姐姐請到×處來,我急忙跑過去說:我就是××的姐姐,話音沒落,獄警就把我拽到鐵門裏面,說:你再說一遍你是誰?我還說是××的姐姐,這時××親姐姐拿著接見證站在我的面前,一看就是姐倆,長得非常像,我當時就傻眼了。惡警怒吼著:說!你叫甚麼名字?是不是法輪功? 我一看那個架勢要說是立馬就得把我帶走。我只好說我是她的同事,她平時對我很好,我家紅白事她都去,我欠她的情太多,我買點東西來看看她,也想還她個人情。××同修的親姐姐忙說:你就是小嚴吧?!我忙順勢說:對,我就是她對桌的小嚴哪,她姐姐跟惡警說:聽我妹妹說過,她倆是挺好的。過程中我心裏不停的求師父:我不能進去,師父快救我。惡警這才放了我。回家後反思:1、去邪惡的黑窩見同修我心裏沒有準備好;2、被情魔鑽了空子。在等待接見時,我看見一個女同修接見時在玻璃窗裏面哭,她的丈夫在玻璃窗外面哭,接見完女同修被帶進去時,她的丈夫抱著頭衝出門外,向天空號啕大哭。我被情魔帶動了,也哭的一塌糊塗,這時廣播喇叭響了,於是就發生了那驚險的一幕。要不是師父救我,那次我肯定回不來的。 二零零四年,我地二十多名同修同時遭綁架,協調人要我去跟家屬要人。這二十多個同修都是誰我不知道,就匆匆忙忙跟家屬進了當地看守所。看守所早已做了防備。我和家屬進了兩道門,就剩最後一道門時,讓我們一個一個的進,然後一個一個的審問:你看誰?和他(她)是啥關係?煉不煉法輪功?當時我就傻眼了,第一問就被問住了,我不知道看誰,就在我愣神的時候,一個家屬忙說:「嫂子呀你回去吧,我自己見他就行了,你哭哭啼啼的盡添亂。」其實他哥哥根本沒結婚,比我小十多歲,我根本就不認識他。結果那位家屬一個多小時才放出來,根本就沒讓見人,就是一個勁兒的審問。這個家屬出來後跟我說:他們不問別的,就是一個勁兒的問你是誰?在哪工作?叫甚麼名字?是不是法輪功?姐呀你別再露面了。 隔一段時間,我又以家屬的名義去看守所看同修,警察還是問:你看誰?是啥關係?煉不煉法輪功?家屬說:我自己進去吧,你回去吧。可是這回沒有馬上放我出來,把我夾在兩電子門中間四十多分鐘,到處是監控器,四十多分鐘顯得那麼漫長,在另外空間就是一場激烈的正邪大戰!我頭腦裏異常的清淨,啥都沒想,空空的,就是靜靜的發正念,求師尊加持。四十多分鐘後,廣播喇叭響了說:出來吧。我十分從容的走了出來。當時的從容鎮靜、頭腦的異常清淨,是我從未有過的。沒有師父的加持我是達不到的。 沒有法輪大法,我不可能現在還活在世上,也可能病逝,也可能輕生;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我也不會平穩的走到今天。師父給予我的太多太多,我無法用人間的語言表達師尊的救度之恩,唯有精進、精進、再精進,學好法,多救人,以報師父的再造之恩!謝謝師父! 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明慧網第十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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