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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病業關的經歷和體悟
文/山東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日】我今年五十六歲,一九九八年四月走入大法修煉。十四、五年的修煉經歷雖不是大風大浪,但有幾次大關,對我來講是刻骨銘心的。今天我寫出過病業關的經歷和做法,和同修們交流。

我修大法以後,身上所有的病陸續全都好了,包括得法前曾短期出現過的心跳過速也沒再出現過。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一天,在家裏,丈夫在看電視,為了不讓他看很邪惡的節目,我故意也在沙發上坐下來,並執意把頻道打到自認為邪的稍微輕點的節目上。看了一會,突然,感到心臟猛的跳了幾下,隨即覺著身上無力,不舒服。以後的日子裏,就越發嚴重起來。心慌、心悸,心跳過重,晚上睡覺時不時就會被心房顫動弄醒,走一段路身體會像虛脫一樣,後背像背了一個鍋蓋往前壓,前胸往裏嵌,每天下午像發低燒。

面對來勢兇猛的魔難,自己的心態也一下跌到了低谷,各種人心返上來不少。但畢竟修了十幾年大法,我理性的知道不能承認是病,是舊勢力以我有業力和心性需要提高為由迫害,或是自己曾與舊勢力有約,或是生生世世的債主來索命,或是舊勢力以此來阻止我講真相、救眾生,或是因為自己人心太重、不修心,或是多種原因兼而有之,或者還有我想不到的原因。

一天晚上,在似睡非睡的狀態下,清楚的聽到了三個聲音:一個聲音說「可以善解」;接著又一個聲音說「嚇死她」;還一個聲音說「活該」。還一次,在睡夢中,我被心房顫動弄醒的那一剎那,一張大幅的毛魔頭的像立在我的面前。又過了些日子,也是在睡夢中,聽到一個聲音,嚴厲的對著我的心臟說「走!」

我們在迷中,雖不能準確的知道具體是因為哪一種、哪幾種原因招來的迫害。但以上夢中的所聽所見,讓人感到來自共產邪靈和要債的因素比較明顯。怎麼辦?別無它路,只有堅定的信師信法,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與要債的生命善解、擺平;方方面面向內找,全面歸正自己;把三件事做的更好,走師父安排的修煉的路。

我的具體做法是:

一、否定舊勢力安排,與要債的生命善解

從思想上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堅決不認可舊勢力用這種「以惡制惡」的辦法來「提高」大法弟子,我在每次發正念的前五分鐘內,都背一遍師父的這句話「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1],不斷強化「否定舊勢力」這一意識。我們是大法弟子,有救眾生的使命,必須有健康的人身去兌現使命。宇宙中的一切生命都是師父創造的,一切生命都不配干擾師父的安排。並在心裏誠心誠意的與我生生世世傷害的生命善解,讓他們到我的世界裏當眾生,用福報於他們。清除對我身體迫害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

二、多學法,多救人,三件事要做的比以前更好

我已不上班,孩子在外地,老伴早晨上班走,晚上才回來。我有充份的時間學法,關鍵是能不能入心的問題,想想自己,天天學法數量不少,但很多時候腦子開小差,不入心等於白學,同時也是對法對師父不敬。為了儘量保持頭腦清醒的學,我採取看、聽、背、抄結合的辦法。早晨六點發正念後,開始背師父《精進要旨》和《精進要旨二》中的五十五篇經文,然後背《洪吟》、《洪吟二》和《洪吟三》的詩詞部份,念歌詞部份,早晨背不完,飯後接著。然後,就出去發彩信、打語音電話。一般要出去一至一個半小時。回家立即學一講《轉法輪》,效果特別好,然後再讀師父其他講法。晚上聽師父講法。有時白天也抄法,每抄完一篇,帶到學法組上,在學法的過程中核對一遍,把丟字、落字記下來,回頭改正。每個週一至週三的下午到三個同修家集體學法。學好了法,發正念的感覺就特別好,做講真相的事干擾也少,做起來也順利。反過來,講真相的事做的多,學法的效果就好,三者之間相輔相成。在過病業關期間,我加大了發彩信的力度,每天都在900~1200條之間。經常會收到各種內容的回信,有罵人、說難聽話的,不動心;有發回1或2退黨、團的,也不起歡喜心,只是為眾生得救高興。

當然我們每個人都可以選擇適合自己的講真相方式,力所能及的去做,我覺的只要盡心證實法。

三、方方面面向內找,全面歸正自己

師父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2]回想這些年,三件事雖一直也做,但各種人心、執著還很多。出現了病業,逼著自己向內找,在修心上下功夫。

我把自己發現的人心、執著、漏洞找出來,列成清單寫在紙上。每次在發正念的前五分鐘內,我都把以上人心說一遍,不要它們、解體它們。同時注意在日常生活中切切實實的去改正。

怨恨、爭鬥心在我身上表現的比較厲害。丈夫是個脾氣暴躁且喜歡吹毛求疵的人。受邪黨毒害較深,「七二零」後,毀我的大法書、煉功帶、mp3。至今他也不容我當著他的面學法、煉功。平時,只要我和他在一起,不超過半天,他準得對我發上一次甚至幾次火,我忍不住,兩人就得爭吵一番。結婚三十多來,一直是這樣過來的。他還受當今社會風氣影響,在外吃喝嫖賭、包養女人,在家也不覺虧心。日積月累,「怨」這個物質在我的空間場早已成為山、成為花崗岩。得法後,自己也知道這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他也是受邪黨毒害的。他對我不好,我不能對他不好。但一直沒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遇到事情還是忍不住。

出現病業狀態後,我再也不敢和他爭吵。(身體也受不了,不敢生氣。)我下了決心要去掉這一執著。一個巴掌拍不響。每當他再發火時,我要麼忍住不反應,要麼就背師父《洪吟三》中的〈少辯〉或〈誰是誰非〉,平時經常背一背師父的這段話:「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2]平時凡他不滿意的事,只要不是原則問題,我都改進,依著他,從各方面關心照顧好他,設身處地的為他著想,家庭環境不斷變好。他發火的次數不斷減少。我現在明顯感覺到空間場中怨的物質越來越少。

和同修出現矛盾,及時找自己。一個週一的下午,在學法組裏,負責給大家提供《明慧週刊》的老同修說,這週網上沒有《明慧週刊》,我說,有。她堅持說沒有,她還說,問了另一個上網的同修也說沒有。我就和她急了,帶著一副看不上人家的口氣說,你還真能犟呢,我都看到了。從學法組回來後,我心裏很不好受。心想這位老同修,都七十多歲了,也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又騎電動車跑五、六里路,在集體學法時送給同修,很是讓人敬佩。我卻用那樣的態度和口氣對人家,而不是善意的幫她找一下原因,自己真是太差勁了。我盼著快到下一個週一吧,好向這位老同修道個歉。下週一見到她,我迫不及待的對她說,那天對不起了,我那種說話法,至少暴露了我兩顆心,一是非要證實自己正確的心,二是不尊重別人的心,尤其是你比我大,我不應該用那種口氣說你。(其實還有顯示心在其中)老同修答道,你又提高了。並拿出了補印的上期《明慧週刊》,現場氣氛一派祥和。

在對待母親同修的態度上,也暴露出了自己不體諒別人的心和親情。她在老家,和外界同修接觸少,我每次回家,幾乎都要埋怨、數落她一番,嫌她不精進。心是為她好,但語氣不善,方法不當,沒能根據她的接受能力和承受能力、恰到好處的和她交流。弄的她有壓力,不自信。向內找後我這樣想:母親能得法,相信師父好,相信大法好,也是很難得的,全村也就我們家得了法。同為師父的弟子,我有甚麼資格把自己擺在學員之上,她有師父管,我只能平等的和她交流,理解她、鼓勵她。對她態度不好,那是自己不善和放不下親情的表現。況且她的病業關與我類似,但比我厲害,在身體上真的也承受了不少。我也就這些當面向母親道了歉。她卻寬容的說,你那樣,我就記著了,印象深。現在我每每想起曾傷害的人或事,我會對著他的元神,說聲「對不起!」

我在網上看到一同修寫了一篇文章,專題解剖了自己的「負面思維」問題,說自己對丈夫、對同事、對同修,都存在負面思維,第一念總是想人家的不好處,而不是先想人家的好處。對我啟發很大。我何嘗不是這樣。凡事不往好處想,對人,總是先想人家的不足、缺點。現在只要有負面思維冒出來,我都說一句「‘蕩盡妄念’[3]、解體負面思維」。抑制它,清理它。只要冒出來,我就說,我感到還真起作用。

限於篇幅,不再一一列舉各種執著心。總之,我現在每遇到任何一件事,都要看一看暴露了自己哪一顆或者哪幾顆心。只要是人心、執著,就隨時抓住它,抑制它、清理解體它。一次去不淨,但它會越來越弱,最後解體。可以說自己才學會了怎麼修。

經過了十個多月,我病業現象已大部消失,但還有一點殘餘,我相信隨著修煉最終會消失殆盡。去年黃中帶黑的臉色,現漸漸變得白生起來,還透著些紅,臉上出現了從未有過的滋潤。這是多少年沒有過的情況。盤腿也由以前的每天半小時或三十五分鐘,變成了早晚各一小時。魔難這個壞事真變成了提高心性、轉化業力、長功的好事。我深知是師父的慈悲呵護,才使自己走出了困境。不知師父又為弟子承受了多少、付出了多少,弟子永遠無法報答師父。唯有更加精進,多救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以上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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