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九日】按: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一日,在美國留學的法輪功學員李玥和未婚夫回中國大陸探親,準備辦理結婚手續。一下飛機,二人就被北京國安綁架。國安對他們進行非法審訊和恐嚇,套取海外法輪功活動的情報,並威逼他們回美國後給中共做特務。回到美國的李玥不願意被中共脅迫而為虎作倀,決定公開揭露中共的卑鄙伎倆。以下是李玥對事情經過的敘述。 我是一名美國青年法輪功學員,我和我先生(同為法輪功學員)在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一日回國的時候,在北京首都國際機場入境時被北京國安綁架。他們掃描完我們的護照後說行李出了點兒問題,就分別把我和我先生帶到了走廊處的兩個屋子中。 現場,我看到的就有七、八個人。其中還有一個舉著攝像機給攝像的。而這七、八個人似乎只是針對我的,其中一個大概是他們的領導。一個穿格子襯衫體形微胖的人舉著一張拘捕證在我面前晃悠,說讓我配合他們,還管我要我們的行李牌。後來,他們的領導發話後,那個領導和另外一個女警察就架著我胳膊準備把我帶走。 他們給我們蒙上眼睛戴著口罩,把我們(從那時候起我們已經分別被人帶走了)帶到了一個國安秘密工作地點,開車差不多二十-三十分鐘,離機場很近,因為經常能聽到飛機呼嘯而過的聲音。這個秘密工作地點在一個居民區,大概就是五、六層樓高的那種居民樓。(這個都是後來才知道的,因為剛進去的時候是夜裏十二點了,裏面就是一個公寓的那種布局,有客廳,有兩個臥室,還有一個審訊室。當時都拉著窗簾,後來我發現,有個專門給被「審訊」的人的臥室的窗戶是磨砂玻璃的,另外,審訊室的玻璃也是磨砂的。 剛被帶到那裏的頭幾天,他們不分晝夜的拉著窗簾,根本分不清白天還是晚上,只能通過牆上的時鐘分辨時間。當天晚上我被帶到那裏後,我就被帶到了那個審訊室,那裏有一個鐵焊的椅子,但椅子面不是平的,而是一條一條的,柵欄式的,坐時間久了屁股會很疼。椅子上還有個能翻到人前面的鐵面板,上面有鎖眼,是可以鎖上的。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
當天晚上,我到了那裏,已經有個身材強壯且高大皮膚較白的女警甲在等我了,除了她和那個體形微胖的男警察A,還有一個中等身材的男警察B。那個男警察B讓我坐在鐵椅子上,還要把我鎖起來。我說為甚麼鎖我,我沒犯錯。他就沒鎖了。據我所知,國安的人對待男士,不管是法輪功學員還是民運人士下手都較為狠。因為後來我先生告訴我,剛到的時候他被一個身材強壯高大且較胖戴眼鏡的男警察C抽了十個耳光。我也從網絡上了解到,有的男法輪功學員和有的民運人士被他們拳打腳踢,甚至還有被灌食的。男警察A自己也承認給人灌過食。 過了一會兒,我的行李被他們提上來了。於是男警察A和B就要檢查我行李。他問我密碼我不說,於是他就私自撬開了我的行李箱。他們沒收了我帶的四本《轉法輪》,幾個書籤和護身符。並沒收了我的電子書、電腦、手機、IPOD、IPAD,還有幾個優盤和移動硬盤,還有我開法會時的票。他們讓我交代我在美國的時候都幹過甚麼與大法有關的事情,參與過甚麼活動。 起初三天我一句話也沒說,他們就一直讓我坐在鐵椅子上。看我不說話就讓我去睡覺,睡覺的時候不能關門,沒睡幾個小時,夜裏把我拎起來又開始讓我說。後來我的正念不足了,人心也開始往外冒了,就覺得頂不住壓力了。他們讓我交代我在美國做過甚麼事,甚麼時間在甚麼地點參加了法會,遊行隊伍中我是哪個方陣的,同去的法輪功學員都有誰?怎麼定的機票和酒店,總共花銷為多少?有沒有人給出錢?還問我師父在會上都講了甚麼。他們還問我所在的城市和周邊城市(包括LAWRENCE和堪薩斯城)學法小組的情況,包括甚麼時候有學法、參加學法的法輪功學員的情況、甚麼時候搞過跟大法有關的活動。 我沒有頂住壓力,就把我開法會的情況說了,但是他問我師父講了甚麼我說忘了。我說想知道的話明慧網會刊登出來的,想看的話過幾天明慧網就有了。他們還問我參加沒參加過十人左右的會議,我說沒有。還問我去沒去過龍泉寺,我說沒有。我還告訴了他們LAWRENCE和堪薩斯城學法組的情況,包括活動地點,但是準確的活動地點他不知道。他還從我的化妝包裏搜出了二零一一年我們地區內部上網軟件的口令的紙條。不過幸好這是舊的。我跟他們說早就不用這個了。(他們知道我們內部有一個軟件。) 在接下來的幾天,他們把我手機內的電話號碼全部抄寫下來,並讓我指認哪些號碼是同修的電話號碼。這其中包括美國的和中國大陸的幾個。他們還讓我說出我的SKYPE,QQ,我的郵箱及我的「人人網」賬號和密碼。他們記錄下我這四個軟件及應用裏面的人的名單,導出來讓我指認誰是法輪功學員或者誰參加了大法的相關活動。 在這裏我想提醒中國大陸的同修,尤其我們這些青年法輪功學員,他們其實已經掌握了很多「人人網」的同修的一些情況。因此我強烈建議不要在「人人網」上暴露自己的個人真實信息,另外這些國安還問我,我「人人網」上的同修都是怎麼加的?也就是怎麼分辨他們就是法輪功學員?我說基本上就是看大家分享的東西就能判斷出來。所以我還要提醒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萬萬不可輕易的相信別人,因為人人網極有可能有國安的特務潛伏。另外,QQ也是極其不安全的,建議大家廢掉以前的QQ號碼不要再用了。SKYPE隔一段時間就請申請個新的,不要總是用一個號碼。 他們還知道了我和我先生為北歐大紀元報紙瑞典和芬蘭新聞板塊做新聞翻譯的事情。我們是二零一二年夏天的時候通過大陸法輪功學員知道的這個項目,我們和幾個大陸同修一起參與的。後來,因為明慧編輯部發表了《海外弟子不要干擾大陸弟子》後,大陸的同修就沒有參與了。而我和我先生,還有瑞典的幾個同修和這個項目的負責人──編輯和校對在SKYPE成立的群組繼續翻譯。後來在今年年初,我得知了原來參與這個項目的其中三名法輪功學員有兩個被國保的人綁架去問話,另外一個被沒收了電腦。他們也知道了原來參與過這個項目的所有同修的一些情況,甚至他們知道同修的筆名,誰和誰在一組進行翻譯和校對。他們也知道了我們所參與新聞翻譯的新聞信息來源。 他們還通過我的移動硬盤看到了我參與打真相電話的一些事情。他們知道了海外電話組的一些情況,比如手動電話平台,RTC平台及營救電話平台。他們知道手動電話平台,營救電話平台在SKYPE上成立了可以領案、反饋、交流及諮詢的群組,還知道了幾個負責人的SKYPE賬號和我SKYPE好友名單中參與打真相電話的幾個同修的SKYPE賬號。 同時,他們在我的移動硬盤裏找到我參加推神韻的照片,問我堪薩斯城是怎麼推神韻的,誰舉辦的?有沒有佛學會?我告訴他們就是挨家挨戶送傳單,他們問還有其它形式嗎?我說不清楚,可能有,我沒參與過。他們還問我今年我們地區辦神韻晚會的情況,比如在哪個劇場舉辦的,都誰參與了?神韻演員住在哪兒?去的人多不多?我在神韻演出那天負責幹甚麼?另外,他們還從我的移動硬盤裏找到了我參加二零一二年紐約和華盛頓法會的照片,讓我指認裏面的法輪功學員都是誰。 就在我剛回中國的頭十天,他們一直在讓我說我參與大法活動的情況,並詢問我我是怎麼走進大法的。他們認為從我移動硬盤裏找到的東西,我說的都差不多了,就開始給我看洗腦的毒光盤。看完之後讓我寫一個給邪黨唱讚歌的總結,還有「三書」。我在壓力和人心著急想出去的情況下違心地寫了「三書」。 頭兩天,男警察A跟我說這次先放過我,也把沒收的東西還給我(除了大法書),但是他們領導要求我要有「戴罪立功」的表現,也就是讓我繼續回美國上學,正常地參加大法活動,參加學法組,參加北歐大紀元新聞翻譯,並讓我觀察我的SKYPE上打真相電話組的活動情況。然後把我參與進去觀察到的情況給他們提供,也就是讓我提供所謂的法輪功情報。並單獨給我設置了一個126的電子郵箱。男警察A也單獨設置了一個新手機並給我號碼與我聯繫。還不讓我改我的SKYPE,QQ,人人網和電子信箱的密碼。如果要改密碼的話要通知他們。因為他們還要登錄看看同修們的活動情況。他們同時還用我父母的工作來威脅我,如果我不給他們幹,就會對我父母的工作產生影響。他們還威脅我,讓我刺探法輪功「情報」這件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我父母和我先生。在六月七號時,他們就把我送回家了。當然,是在晚上天黑的時候,以防別人發現。還是一路上戴著眼罩。 在我回家後一直到我再次回美國前這段時間裏,男警察A和女警察甲每週一都會找我談話,地點是在離我家不遠處的賓館,大概連著找了我五、六次,但是每次找我定的賓館都不是同一個。在我回美國前連著找了我兩次。每次找我主要都是問問我那周都幹甚麼了,有沒有跟我先生聯繫,他的情況如何。因為我先生不是北京的,所以在被北京國安綁架三天後就被送到他的戶籍所在地河北省廊坊進行洗腦「轉化」。起初一週他被關進廊坊拘留所,後來他被送進洗腦班,有一個邢台市王姓邪悟的人給他做「轉化」工作,讓他寫保證書。後來我先生告訴我王姓邪悟的人已經給一千個大法弟子做過「轉化」工作,其中三百個是一對一的進行「轉化」,並且要等我再回國的時候給我做「轉化」工作。他們還教我回美國後應該怎麼和美國的同修交代這段時間我發生的事。(因為我們被北京國安綁架的消息已經被曝光到了明慧網上,他們怕美國的同修看到後會問我這件事。)他們還跟我說,讓我回美國後,定時給他們彙報情況。(他們原本還想讓我在中國那段時間去聯繫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去套同修的話,給他們提供情報。) 我回美國後,男警察A,估計女警察甲也在,通過SKYPE找我,並給我布置了幾個「任務」,一個是說出我們地區負責人的家庭住址。一個是想辦法讓我進內部上網軟件上那些電話組的活動情況(我之前告訴他說我進不了那個軟件,因為那個需要負責人推薦才行)。第三就是讓我核實「人人網」上的一個海外法輪功學員的情況。第四就是讓我聯繫在美國新唐人電視台的一個同修,去套話問問畢業後實習的相關情況。他們其實就是想知道新唐人電視台的情況。連男警察A自己都說,將爪子伸到新唐人電視台。第五就是定期的去學法組,然後告訴他們學法組的情況。還說如果再開法會的話讓我去參加,給他們提供情報。同時他們還問我我搬家後的地址和我的手機電話。 我後來發現,我的電腦被國安警察打開過,因為我的電腦上貼了一層保護膜,我發現我電腦的保護膜被撕下來又粘上去了。我想他們一定在我的電腦中安裝了能夠監控的軟件或者硬件。其實不只是電腦,我的其它電子設備應該也都如此。不僅我的電子設備,我父母的電話,我們家的電話,我先生的電話,及他父母的電話和家庭電話全都是被監控的。我估計就連我們常常聯繫的人的電話和其它的通訊工具他都要去查一查的。 在此我想提醒海外法輪功學員,一定注意安全!別認為身在海外,你就完全安全了。國安輸出的特務會以留學生、商人等等身份盯梢,他們還會出現在大法的活動中。有些特務還會悄悄潛入法輪功學員家中,偷走跟大法有關的活動的文件,或者是數據。第二,在海外的同修請一定不要冒風險回中國了。不要以為你以前回中國的時候沒有遇到這種事情,以後回去也沒人管你。因為他們極有可能早就知道你,一直在觀察你,但是暫時不動你,所以你回國沒人抓你。但是一旦他們認為時機成熟,你回國的時候他就會抓你。另外,前駐澳外交官陳用林曾說過光澳洲一地就幾千名特務,我相信在北美中共的特務會更多。名校的學生會都是直接跟中國駐美使館掛鉤的,他們的資金也是中使領館提供的。在中國大陸那些涉外的飯店酒店等等裏面也安插了國安局的人。 我還想提醒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尤其是青年同修,如果你有「人人網」賬號,請不要將任何個人真實信息暴露,包括你的照片、你的學校地址、家庭住址、你的籍貫等等。另外我知道大陸有些青年同修沒意識到安全問題,有時候還會用手機、QQ、SKYPE互相聯繫。這些軟件都是不安全的。尤其是QQ,就是為了監控網民的活動而開發的,並且開發的如此成功,QQ的風靡和流行都是有背景的。我還知道國安,或者是國保的人會以甚麼形式來看你的網絡活動呢?你的二代身份證中,護照中都有電子芯片,如果你帶在身上,都會暴露出你的位置。你的手機也同樣是他們給你定位的一個得力工具。另外,在家用電腦的時候,比如說你從你的優盤或者移動硬盤中要拷貝大法的東西到電腦,請把網線拔掉後再操作,無線網的話可能需要斷網。不然你沒拔網線的話,那幫邪惡也會查到你的活動。他甚至能查出來你的優盤或者移動硬盤是甚麼型號,你從硬盤中拷貝甚麼東西到電腦,他都會一清二楚。如果你的電腦曾落入他們手中,又還給你,其實不只是電腦,其它電子設備也同樣。那你就不要再用了。因為他會給你電腦中安裝軟件或者硬件的東西對你進行監控。也是監控你電腦中的文件發生了甚麼變化,只要一聯網它就會把這個數據給傳到他們那裏去。 另外曝光北京國安人員情況: 男警察A:大約一米七幾的個子,身材較胖,圓臉,留的頭髮為圓寸,幾毫米的樣子。他自稱姓李,當然,他以後可能還會姓王,姓張,等等。他們國安的人給提供的姓名都不是真實的,他們每個人都有好幾本護照和好幾個名字。A和女警察甲是從開頭到結尾一直他們負責我的事情。 男警察B:只在我回國的頭兩天見過,後來就沒見過了,也是一米七幾的個子,但是身材中等,不戴眼鏡。 男警察C:一米八的個子,身材高大強壯,頭髮很短,幾毫米的樣子,戴眼鏡。他較為狠,我在被他們非法關押的時候,見到他他就給我鎖在椅子上。這個人還比較偽善,我先生告訴我,他剛到的時候被這個男警察C抽耳光,而你在所謂的「招供」後,他就對你非常和善,洗澡和睡覺的時候告訴你這幾天北京變冷了,小心著涼。 男警察D:一米八的個子,皮膚黝黑,好像專門搞技術,另外男警察A還告訴我他是專門研究龍泉寺那裏的。稱他為龍泉寺專家。 男警察E,一米七幾的個子,身材較胖,白胖型的。 男警察F,大約有四、五十歲的樣子,似乎是他唱紅臉,說話語氣和態度都比較和善。其他人唱白臉。他皮膚較黑。身材微胖。 男警察G,一米七幾的個子,留著半寸,快五十多歲的樣子,因為他說他家孩子在上大學。說話較為和善,但是總套人話。 男警察H:應該是他們的領導,長的有點兒電影演員的感覺。大約也是一米七幾的個子吧,身材適中,我只在被他們抓走那天見過他。他說話很硬,比如說他跟男警察A說,甭跟她廢話!直接帶走!甚麼樣的咱們沒見過?! 女警察甲:身材強壯,皮膚白,一米八左右的個子,總是問,你對這事兒怎麼看?你還會像原來一樣嗎? 另外還有兩個女警察,但是看樣子又不像是專門搞這些的,她倆在後來的幾天輪流看著我,負責給我打飯,接水,晚上看著我睡覺。我在被非法關押的這半個月,幹甚麼都要打報告,喝水上廁所都要打報告。每天晚上至少一名男警察和一名女警察看著我。 曝光廊坊國安人員情況: 男警察中,有個姓武的,好像是局長。還有一個姓耿,叫耿軍(他可能後天又換別的名字了),是處長級別的。女警察中有個姓許的,也是處長級別的。 有個邪悟的人姓王,是河北邢台的,大概是五十歲左右。據我先生說,這個人說常人話題的時候很正常,但是一旦說到大法的時候,她講出來她那一套邪悟的理論時,就像變了個人一樣。讀師父的法會多讀出本來經文上沒有的句子。另外在我和我先生回國的前兩天,她從早上八點一直給我先生灌輸她邪悟的東西一直到晚上十點。在我們走的那天(晚上的飛機)她還在上午的時候找我先生一上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