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洗腦是中共實行精神控制和迫害的專用手段。從歷史上納粹的「集中營」,到前蘇聯共產黨克格勃的「精神病院」;從中共文革時的「牛棚」到今天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洗腦班」,其迫害手段都是以虐殺精神為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在此前的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江澤民一夥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了一個所謂的「六一零辦公室」。這是一個類似納粹蓋世太保的組織,遍布各地各級政府部門,操縱公檢法對法輪功學員綁架、抄家、勞教、判刑。 各地「六一零」還打著所謂「法制教育」的幌子私設黑監獄,不需要任何法律程序,隨時抓捕法輪功學員,無期限關押。它比中共勞教所、監獄、看守所更邪惡,對外嚴密封鎖消息,強化洗腦的手段更殘忍、更邪惡。 李妍 |
李妍,女,一九六八年四月五日生人,一九八七~一九九一年就讀於東北師範大學物理系電子學專業。因李妍品格高尚,為人謙卑,才學出眾,她大學畢業後被留校工作,任東北師範大學附屬中學(簡稱東北師大附中)物理教師。在從事教育教學的工作中,李妍老師潛心鑽研,業務精湛,深受學生與家長的歡迎。她在參加工作四年後,於一九九五年被評為「長春市首屆學科十佳教師」。 一九九六年,李妍開始修煉法輪功,《轉法輪》這本書的博大玄奧法理深深吸引了她,她越來越相信法輪大法是真理,是指導生命返本歸真的修煉大法。她努力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真修向善,踐行著法輪大法給人類道德回升、身心健康帶來的美好。修煉法輪功以後,李妍老師從未收取過學生和家長的任何禮品,從未爭取學校任何特殊待遇和額外好處。 就這樣一位主流社會的知識分子因修煉法輪功遭到中共的一次次迫害,李妍老師曾四次被非法關押、兩次被抄家,時常被中共不法人員監視、恐嚇、騷擾,可以說生活無一天寧日。 二零零三年,李妍老師因堅持信仰法輪功,被東北師大附中校長孫鶴娟、書記牛鐵英剝奪做教師的資格,強行轉崗做教輔工作。學生及家長對突然失去這樣一位好老師十分不滿,紛紛找學校詢問因由。當時東北師範大學黨委常委、黨委副書記柳海民在任「六一零」主管,面對眾多的學生家長,柳海民謊言欺騙他們,說李妍老師被從教學第一線轉入行政工作,或欺騙李妍老師周圍的其他老師說:已經把李老師調到別處教學,還說李老師是非常優秀的好老師不應只在一處工作。 二零零五年七月七日,東北師大附中書記牛鐵英領著四個長春市「六一零」的便衣打手,如狼似虎的將正在圖書館工作的李妍老師綁架入警車,送至中共洗腦基地──長春市洗腦班無限期封閉關押、強制洗腦迫害。 多年後,李妍老師對這段洗腦班的經歷仍無法忘卻,她曾經痛苦的回憶道: 吉林省長春市洗腦班地處市區東部最偏僻的零公里處的一個大樓裏,樓前只有一條公路。整個大樓戒備森嚴,配有鐵門鐵窗鐵網,大樓每層樓梯口都設有鐵柵欄門,每個鐵門上都掛著鐵鎖,把每一層封死,樓內的每個窗戶上都焊著鐵條。 我在被關押洗腦班四十多天的迫害中,不許與外人有任何接觸,一個人被關在一間屋子裏,吃飯都不許出屋,完全沒有人身自由。惡警把非法劫持來的法輪功學員都單獨關押,這樣他們對法輪功學員的任何流氓行徑與罪惡勾當都可以做到掩人耳目。 在我被關押進洗腦班的第二天,惡警監視著我去衛生間。在去衛生間的路上,突然間,六、七個便衣惡警拖拽著一名男法輪功學員從樓下上來,這名男法輪功學員在努力的反抗著,不斷的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們有點緊張,他們有的忙於連拖帶拽,有的拳打腳踢,一群人十分迅速的將這名男法輪功學員抬進一個離樓梯口最近的房間裏,只聽得一陣騷亂之後,「法輪大法好」的聲音消失了,整個大樓瞬間恢復了寧靜…… 可以想像惡警們都對他做了甚麼。我被嚇的不知所措,身後的惡警連推帶搡的把我推進衛生間。當我回到屋子裏的時候,隨後闖入幾個男便衣,其中一個手拿著電棍衝我來,咆哮道:「剛才你看到了甚麼?你看到了甚麼?看到了甚麼──」我嚇得蜷縮在一邊,捂著臉,不斷地搖著頭。惡警用電棍指著我叫喊:「你要是說出去,就活扒了你的皮。」 從此,我每天生活在極度的恐懼之中。不僅僅是看到了那一幕,是因為我時常聽到惡警們的叫罵聲,以及半夜裏水房,或樓上男法輪功學員被折磨的慘叫聲。 我的房間裝了攝象頭,全天二十四小時全方位被監控,整晚不許熄燈。房間門上有一個長方形窗口,布簾都掛在窗口外面。窗簾有意留出一條縫隙,警察在走廊來回巡視,不論男女警察都經常向房內窺視,鬼鬼祟祟。即使是男警,想進就進去,男警經常進去後掀開我的被子,說看你蓋上被子在幹啥?完全是黑社會、流氓嘴臉。我在關押期間,多次在夜間被突然進入房內的惡警驚嚇,精神異常恐懼。 邪惡之徒們利用各種手段向我施壓,惡警們滿口污言穢語,侮辱恐嚇,揚言如不「轉化」,洗腦班就不結束,不「轉化」就直接送監獄、勞教所等等。 他們不讓我睡覺,要麼群攻,要麼輪番談話,要麼強迫我看誣蔑大法的材料,要麼聲音很響的播放誣蔑大法的電視,不斷的向我強攻洗腦。我的意志受到挫傷,意識已經開始恍惚。 我在煎熬,一天比一天的可怕,隨時都可能發生甚麼,……這裏像瘋人院。每天能夠陪伴我的只有透過窗戶外邊地面上的一隻曬太陽的黃色貓兒。寂寞與恐懼使我要絕望,要把我逼瘋。」 最為可怕的一件事情就是吃飯,吃飯是由人把吃的送到房間,惡警監視著你必須吃完、吃乾淨。飯裏下藥物是中共洗腦班對法輪功學員強行洗腦的主要手段,我雖不能十分明確飯裏是否下了破壞神經系統的藥物,但我到洗腦班沒幾天,就開始出現昏睡的狀態,之後昏睡的更嚴重,再後來又開始失憶,甚麼也記不起來。離開洗腦班之後,我是一天天長時間的昏睡,整天整天的睡不醒。 強制的洗腦,我精神上遭受到的嚴重刺激,外部形像已面目皆非。在我離開洗腦班的那天,兩個人(記不清是誰了)一步一步攙著我走出大樓。幾乎家裏所有的親友都來接我,看到我,他們已經不認得。我目光呆滯,眼部塌陷,面部脫相。他們知道這就是我時,便一同抱著我失聲痛哭,可是我已經意識麻木的沒有一絲表情,沒有一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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