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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城血難(五)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四日】(接上文

第七篇 冤獄遍地釀血災

在這場持續十四年的血腥迫害中,哈爾濱市各區、縣(市)政法委、六一零積極推行江、羅流氓集團的迫害指令,驅動公、檢、法部門瘋狂迫害法輪功學員,各地的派出所、看守所、拘留所、公安局和省屬的勞教所、監獄則成為拘禁、關押、殘害法輪功學員的魔窟,而哈市的國安局及駐哈武警部隊也積極參與了這場邪惡迫害。十四年來,哈爾濱市各區、縣(市)冤獄遍地,惡警橫行,悲歌四起,血雨腥風。下面僅舉數例說明。

一、派出所的罪惡

受害人:范國霞,女,五十一歲,哈市阿城區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晚,阿城區民主派出所五個惡警非法闖進范國霞家,強行將范國霞綁架到派出所。第二天又把她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個月,向家屬敲詐二千元錢,於十二月二十八日把范國霞釋放回家。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晚上九點,阿城區民主派出所惡警又到范國霞家無故抓人。范國霞不配合,以惡警林松為首的四個人強行把范國霞抬走,還非法抄家。當天晚上惡警把范國霞綁在鐵椅子上,手腳都捆上,一直折磨到天亮,第二天把她劫持到阿城看守所迫害。

二、國保惡警的罪惡

受害人:金成山,男,五十五歲,哈市呼蘭區公安分局警察。一九九六年金成山因車禍致胸椎粉碎性骨折(高位截癱),屬一級傷殘。

金成山
金成山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日下午三點左右,呼蘭區公安分局副局長姜繼民、國保大隊長陳兆林指使二十多名惡警闖入金成山家中,四、五個身強體壯的惡警將金成山按倒在椅子上,反銬雙手,把金成山妻子焦曉華反銬雙手按倒在衛生間裏。其餘惡警開始翻箱倒櫃,搶走金成山家一萬三千元現金及一台電腦、二台打印機、一台複印機、一台掃描儀、二台塑封機等價值五萬餘元的物品,連金成山接尿用的塑料袋二十餘包都被搶走。

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五日,十餘名惡警再次闖入金成山家,搶走一台筆記本電腦、一套無線上網卡、一台打印機等價值五千多元的財物。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下午四點多,呼蘭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長陳兆林通過公園路派出所所長楊建國轉告金成山說給退錢。金成山信以為真。惡警王可達和徐光武到家後只說退錢卻不往出拿錢,不一會跑來二十多名惡警把金成山的妻子焦曉華按在地上,反銬雙手強行拖走。七八個惡警把金成山反銬雙手按在褥子上,用褥子把光著腚的金成山抬到樓下已準備好的救護車內,由四名惡警按住,劫持到呼蘭看守所,又從呼蘭看守所拉到哈爾濱市看守所,再從哈爾濱市看守所拉到哈爾濱市公安醫院。期間,金成山遭受了難以想像的痛苦折磨。被綁架後的第二天,金成山兩胯、臀部和後腰開始流血、流膿、淌水。

三、刑警的罪惡

受害人: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黑龍江省各地有四十多名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在哈爾濱火車站被綁架,關押在火車站一個不到十平方米的小屋裏,人多得坐不下,只能站著,熱得喘不過氣來。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學員們在小屋裏被折磨一天一夜後,被綁架到哈爾濱市收容站。哈市公安局刑警隊惡警採用電棍電、繩子綁、「開飛機」、搧耳光、辱罵等多種邪惡手段殘害法輪功學員。被帶出去的法輪功學員,先遭受一頓拳打腳踢後,惡警問住在哪?還煉不煉了?法輪功學員不回答,惡警就把其吊在窗戶上的暖氣管子上,用掃帚把打頭和臉,或用塑料衣服架猛抽、猛打,直到惡警累的滿頭大汗才停下來。

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打得滿臉都是血道子,血肉模糊,慘不忍睹;有的法輪功學員從暖氣管子上放下來後,還被惡警架著,用腳往褲襠裏踢。十二月份,正是黑龍江寒冷的季節,惡警卻把法輪功學員棉衣扒去,按在水泥地上,亂踢亂踩,用電棍電擊。惡警繼續逼問家住在哪,還煉不煉了?法輪功學員拒絕回答,惡警就換更歹毒的惡招,把法輪功學員的一隻手銬在床腿上,另一隻手銬在床頭的橫樑上,致使手銬卡進肉裏,劇痛難忍。

在這一天一夜裏(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至三十日),四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大部份是女學員),都遭受了毒打、電擊、煙頭燒燙等滅絕人性的殘害。

四、巡警的罪惡

受害人:劉傑,女,三十七歲,雙城市啤酒廠職工。

劉傑
劉傑

二零零三年二月六日(正月初六)中午十二點多鐘,劉傑與丈夫赫衛東開著自家的麵包車正常營運,被巡警在十字街口攔住。二名巡警未出示任何證件,要去了劉傑丈夫的駕駛證,揣在自己兜裏,說:「跟我們去巡警隊一趟,有人舉報你們。」劉傑丈夫只好開車去巡警隊(南二道街,原乳品廠前邊)。這時從屋裏出來三名警察,其中有個叫項軍秋的警察對劉傑丈夫說:「有人舉報你們散發法輪功傳單。」隨後項軍秋叫警察楊寶瀾與另一警察翻劉傑家的車,沒翻出甚麼。這時公安局副局長張國富帶領國保大隊惡警佟會群、劉國臣來了,幾人一起翻車。張國富翻出了幾張印有「真、善、忍」字樣的賀年卡片,就叫另一名警察搜劉傑夫婦的身。

隨後惡警開著劉傑家的車,把劉傑夫婦二人劫持到公安局五樓,刑訊逼供。當天下午五點多鐘,劉傑夫婦被關進雙城看守所。赫衛東被關兩天,惡警勒索一千五百元後放出,麵包車被扣。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七日晚,劉傑被迫害致死。

五、治安警察的罪惡

受害人:向曉燕,女,三十五歲,黑龍江省計算機中心工程師,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向曉燕下班回家,剛打開家門,身邊突然冒出幾個便衣將她綁架、隨後抄家。直到向曉燕的丈夫回家,他們才亮出身份──哈爾濱市南崗區站前治安大隊張緒民、劉希威等幾名便衣惡警。

六、特警的罪惡

受害人:雙城市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早八點,來自黑龍江省公安廳的二十多名特警躲藏在雙城市一家燒烤店,等待實施綁架的命令。大約一百五十名警察全部聚集在雙城市城建局家屬樓附近,包括省公安廳二十六處及哈市公安局五處、雙城市國保大隊的眾多警察。

當天上午,四十餘位毫不知情的法輪功學員正在城建局一棟家屬樓裏交流修煉心得。十一點左右,五名法輪功學員因有事先行離開。其中三名學員發現前方路口已被警車堵住,剛要離開就被跟蹤她們的惡警快速追上來綁架。十二點十分左右,屋裏的法輪功學員交流結束準備回家。剛一開門,一百多名警察衝進幾十平米的屋子,對著在場的所有學員噴洒催淚瓦斯。在法輪功學員甚麼都看不見的情況下,特警們手持電棍,只要有人動就用電棍電。屋裏亂作一團,有人被擠壓在別人身下。接著,兩名惡警架著一名法輪功學員往外拖。大多數學員都是沒穿鞋就被綁架到車上。法輪功學員田曉萍當場被特警打破了頭,衣服被撕扯成碎條。

七、技術警察的罪惡

受害人:依蘭縣法輪功學員。

二零一三年一月一日清晨,從依蘭縣到方正縣沿途路邊出現大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條幅。恰在此時,黑龍江省省長王憲魁(現省委書記)到各地視察,途徑依蘭縣及周邊鄉鎮時看到真相條幅,下令調查。 黑龍江省公安廳和哈爾濱市六一零、公安局立刻進入高度緊張狀態,迅速成立了「專案組」進駐依蘭縣。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晚六點,依蘭縣及周邊方正縣、通河縣等地公安局、派出所同時行動,暴力綁架了三十多位法輪功學員。在實施綁架過程中,黑龍江省公安廳技術處處長不僅親自到依蘭縣指揮,還制定了一整套「偵查」、「破案」方案,利用一切高科技設備並採取特務手段,非法獲取法輪功學員的手機號碼,躲在陰暗處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電話監聽、錄音、跟蹤。為了實施抓捕,甚至每半小時對法輪功學員跟蹤定位一次,為暴力綁架提供技術支持。

八、第一看守所的罪惡

受害人:周志昌,男,四十五歲,原雙城市韓甸鎮人民武裝部部長。

周志昌
周志昌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周志昌和雙城市五十多位法輪功學員直接去北京上訪,在中央信訪局被非法拘留,於九月十七日押回雙城,關在第一看守所,遭酷刑凌虐八個月。

在非法關押期間,周志昌在獄中遭獄警及管教唆使的犯人打罵。除拳打腳踢外,還時常把他的頭狠勁的往牆上撞,撞的他頭昏眼花,鼻子流血,腦袋上滿是大包、傷痕。惡徒們怕周志昌煉功,長期給他帶著很重的手銬和腳鐐,又把腳鐐與手銬上下用鐵鏈接在一起,稱為「三鐐」。戴這樣的鐐銬,人直不起腰,走路要彎腰九十度。因腳鐐扣入肉裏,腳踝總是傷痕累累,流膿淌血,痛得他根本不能入眠。他的兩腿腫得穿不上褲子。棉褲是家裏人特製的,褲的兩邊是拉鎖,或釘上帶子。

二零零零年四月底,周志昌絕食抗議對他的非人折磨。絕食到第六天時,他被提出監室,在陰暗潮濕的走廊角落裏被強迫坐在老虎凳上。惡警們強行扒開他的嘴,用鐵絲勒住他張開的嘴角,給他強行灌食。由於手段惡劣,把周志昌灌得大口大口的吐血。絕食期間,惡警不顧其生命危險,竟唆使監號犯人輪番踢打周志昌。有一次,四個犯人把他抬起來,把他的頭象撞鐘一樣狠命的往牆上撞,周志昌當時就被撞昏。

二零零零年五月六日上午,絕食中的周志昌戴著手銬,被押往雙城市醫院檢查身體。據知情者回憶:他是自己走上醫院的四樓。在這裏,他遇到一位熟人,還和熟人站在一塊說了話。做B超檢查,身體一切正常。讓人不解的是,到下午兩點多鐘,周志昌再次被送到市醫院,檢查的醫生卻說:瞳孔已經擴散,人到醫院前就死了。

一個上午還能走路、上樓、嘮嗑、做B超檢查「身體一切正常」的人,下午突然就死了,雙城市第一看守所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九、第二看守所的罪惡

受害人:張淑芹,女,五十四歲,哈市阿城區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零年快過年時,張淑芹和兩名同修到北京上訪,被繼電器派出所惡警押回後關進阿城第二看守所。張淑芹在看守所煉功,惡警就往她身上和床鋪上潑水,用掃地笤帚抽打她的身體。所長張文禮用小白龍塑料管把張淑芹的腰部兩側到腿部打成紫黑色。只要張淑芹煉功,惡警就穿著皮鞋踹她的膝蓋和雙腿。張淑芹和其他同修抵制迫害,集體絕食,惡警將她們帶到醫院強行打點滴。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張淑芹因營救被非法關押在阿城第二看守所裏絕食的同修,被惡警綁架到阿什河派出所,後被惡警趙某和副所長王某強行關進阿城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全體法輪功學員反迫害集體絕食,一幫惡警闖進監舍,扯住張淑芹兩腳、腦袋和身體在地上往外拖。之後惡警強行給張淑芹灌食,在鼻子裏插入有小手指粗的塑料管,灌的是鹽水和玉米麵。惡警還強迫張淑芹的姐姐看著他們對張淑芹灌食。

十、洗腦班的罪惡

受害人:張玉坤:女,四十九歲,五常市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份,五常六一零頭子付彥春伙同莫振山、朱憲福等一群惡徒,翻牆進院,非法闖進張玉坤家。惡徒們連鞋和外衣都不讓張玉坤穿,就將她連拖帶拽塞進警車,劫持到五常洗腦班迫害。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期間,付彥春指使打手把張玉坤兩隻胳膊拉直,用手銬把她銬在兩張床中間,強迫她蹲著,還把大法師父的法像放在她腳下讓她踩,對她進行殘酷的精神折磨。付彥春嘴叼著煙,口吐不堪入耳的髒話,手拿兩寸粗的塑料管瘋狂抽打張玉坤,一直打到深夜。

十一、六一零的罪惡

受害人:栗志剛,男,四十二歲,哈爾濱市南崗區白家堡居民。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八日,哈爾濱市六一零惡警李樹新伙同南崗區國保大隊惡警王立國、郝希東及和興路派出所惡警馬良、李志傑等使出流氓手段敲擊暖氣管道、鳴放鞭炮,藉此噪音掩護,破門闖入栗志剛家中,將栗志剛及其朋友共八人綁架。

栗志剛
栗志剛

二零零九年三月八日,栗志剛被哈爾濱市六一零惡警及南崗區國保大隊惡警王立國、周松濱、韓秀文等十幾人劫持到江北郊外某秘密處所,進行長達三日的酷刑逼供。惡警們將栗志剛強制鎖在鐵椅子上,腳用鐵鐐固定住,然後用力往後上方掰栗志剛的胳膊,直到栗志剛汗流滿面時才放下,接著往其鼻孔裏灌芥末水,並拳打腳踢。三日後,栗志剛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被送回看守所。看到栗志剛被折磨至如此慘狀,看守所怕擔責任,曾為其拍過錄像。

此後,南崗區邪黨法院在六一零操控下,誣判栗志剛五年徒刑,於十二月九日將栗志剛劫持到呼蘭監獄迫害。

十一、武警的罪惡

受害人:哈市各區、縣(市)法輪功學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大清早,哈市各區、縣(市)的法輪功學員或坐火車,或坐汽車來到哈市動力區省政府門前大街兩旁的人行道上,默默的站立上訪,要求當局立即無條件釋放被公安機關非法抓捕的總站負責人、恢復法輪功學員正常煉功的合法權利。

但省政府並未出面答覆。

法輪功學員越聚越多,人行道上排起了長長的隊伍,悄無聲息,秩序井然。

大約上午十來點鐘,鎮壓開始了!一隊隊手持盾牌的武警軍人伴著刺耳的警笛聲、口哨聲沖到隊伍跟前,不論老人還是小孩,見人就抓,稍有不從便拳腳相加。大多數法輪功學員被塞進大客車裏,拉到道外區運動場,有一些被劫持到雙城一所學校內,當天夜晚由各地公安局來車接回,連夜審訊,逼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天明被各街道、村鎮來人接走。

十二、勞教所的罪惡

受害人:常淑華,女,五十四歲,哈爾濱建成份廠退休職工,家住哈市阿城區交界鎮。

常淑華
常淑華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常淑華遭惡警綁架,後被判勞教三年,劫持到哈市萬家勞教所迫害。

當晚五點左右,集訓隊的獄警強迫新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軍蹲。常淑華蹲不了,三個女惡警上來輪番踹她的腳脖子,薅頭髮。這三個惡警是:集訓隊隊長相國紅、內保科長吳寶榮、管教班長於芳麗。她們輪流踹完後又薅著常淑華的頭髮把她關進小號。不一會大班長張桂雲給常淑華上大掛,大約四個小時左右。後來發現她被上大掛後,下巴、耳根、嘴的四周、小腹、手、腳脖子等處都有被電棍電過的黑痕,很長時間都沒下去。從那以後常淑華經常嘔吐,吃不下飯。就這樣惡警還逼她出操、跑步。她經常跑著跑著就昏倒了。不到三個月,常淑華滿頭黑髮全白了。

二零零五年元宵節後,惡警讓常淑華在兩行隊的外隊碼坐,她不去,小班獄警李連潔過來就抽她幾個嘴巴子,踹她幾腳。

二零零七年一月末,常淑華回到家中,六月中旬含冤離世。

十三、監獄的罪惡

受害人:周春芝,女,六十多歲,哈市呼蘭區法輪功學員,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四日晚五點多,周春芝被當地惡警綁架,七月被非法判刑六年,於十二月二十七日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迫害。

到了女監的集訓隊,先被搜身,搜物品,被和褥子裏的棉花都拽出來了。剛檢查完,周春芝被獄政科科長肖林帶進一個小黑屋。一進屋肖林就讓周春芝到牆角蹲著,走過來不由分說,狠狠的抽打周春芝的臉(惡警常用的正反抽)。一陣猛打後,周春芝被打的眼前發黑,手腳不停的抽搐,肖林才停下來,叫警察和犯人把周春芝抬到醫院,搶救過來後又送回集訓隊。

二零零三年一月末,周春芝被送到八監區一隊迫害。後因抵制奴工被副隊長張春華罰站,又因發正念被張春華打嘴巴,臉都打腫了。後被綁在床腿上,坐在潮濕的水泥地上。

二零零三年九月,周春芝等法輪功學員被拽出去跑步「訓練」,拖到一個僻靜的小胡同,周圍都是防暴隊,還有獄政科惡警和從各監區選出來的最兇惡的犯人。他們圍成一圈,讓法輪功學員在裏邊跑,跑到誰那誰打。警棍、小白龍、木棍不停的打向法輪功學員。跑不動的被逼迫蹲下抱頭,有的讓頭頂牆,九十度大彎腰,堅持不住,就再跑,再打。周春芝被打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法輪功學員後被關在小屋裏,兩個人背對背坐在又潮又涼的水泥地上,手背在後面用繩子綁上,坐了十二天十二夜,不讓睡覺。一閉眼惡犯就用四稜木棍往腳面上、腿上、後背上打,或用牙籤把眼皮支上,往眼睛裏噴水。周春芝的臉被打的腫脹起來。

有一次,刑事犯朱玉紅把周春芝按倒在地,頭和腳扣在一起。四、五個犯人一起按,並用銬子把後脊骨打傷,還把周春芝拖到外面電擊。

二零零三年十月,北方氣溫已經很低了,犯人趙豔華、宋立波把周春芝等法輪功學員的上身全都扒光,強迫她們坐在水泥地上,連背心和胸罩都給扒掉,送到鍋爐房燒掉了。

一有參觀的人來,惡警就把周春芝等法輪功學員藏起來,上廁所都不讓,只好往褲子裏便。周春芝等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遭野蠻灌食。犯人醫生商小梅在灌食時反覆把管子插進去再拔出來。周春芝被插的鼻骨喀喀響,鼻子淌血水。灌的是玉米糊,放很多鹽,還往食裏打藥。監獄還強行給法輪功學員打針、抽血。

二零零四年秋,周春芝因不喊口號,被犯人趙豔、李桂洪連踢帶打,臉、下巴、嘴被打出血。因不穿囚服,被惡警指使犯人上大背銬。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周春芝因不穿囚服,被惡警張春華指使犯人趙豔華、宋立波用銬子大背劍式銬上,手全都銬腫了。犯人朱玉紅請示惡警把周春芝等法輪功學員關在她住的監室,手和腿都被綁著,坐在地上動不了。朱玉紅進出都是踩著她們的腿走。十一月份天氣已經很冷了,朱玉紅還故意開窗戶凍她們。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周春芝和汪豔平、王建平不穿囚服,被惡警張春華和鄭傑指使犯人張洪英等用銬子把她們銬上,強行給她們穿囚服。犯人張洪英把屋裏值夜的都攆出去,狠狠的打了周春芝五、六個嘴巴。周春芝被打的頭暈、噁心、喘不上氣來。想上廁所,張洪英不許上,讓往褲子裏便。周春芝的臉整個都被打腫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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