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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棄兒 今天的學子
文/四川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三日】慈悲的師尊好!沒有師父的慈悲苦度就沒有我的今天,沒有師父的慈悲呵護就沒有我們家庭的存在。

我於一九九七年喜聞大法,現年三十二歲。過去我一直被病魔折磨著,修煉大法後,我的生命出現了轉機。我從一個生活都不能自理、自己到底是誰都不知道的廢人,到如今成為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這一切都來自於慈悲的師尊度化我、恩澤我。

一、痛苦的回憶

我上高二那年,患上了病,於是便輟學在家,那年我才十五歲。那是一九九五年春天,我犯病時睡不著覺、思想靜不下來,腦袋就像要爆炸似的,就像翻滾列車停止不下來。那時我常常離家出走,意識模糊。記的第一次離家出走騎單車一百七十公里到了一座大城市,父母親戚四處找我,晚上我就躲在人多的網吧睡覺。第二天到了一個親戚家,那時還稍微有點主意識。

第二次離家出走那簡直是稀裏糊塗,我騎單車找不到回家的路,覺的自行車累贅,就把它扔進了河裏,順著鐵路走,離家卻越來越遠。到了一座大山的腳下,天已漸黑,我筋疲力盡,就倒在了山腳下睡了一晚。隆冬季節,我衣著單薄、光著腳,「天當被地作床」的睡了一晚竟然沒有感冒生病;山中有毒蛇猛獸、蜈蚣蠍子,我居然安然無恙,冥冥之中有神在護佑著我。第二天天漸亮時,我又開始啟程找家,到了一個農村,見到一位好心的大爺便問他:「大爺,請問我家怎麼走?」大爺把我留在他家吃了一頓飯。那時我蓬頭垢面,冬天穿著一條單褲子、一件毛背心、光著腳。從家出走時,我穿戴整齊,厚厚的暖暖的,出門後看見好多窮人需要我幫助,我就給了他們(當然那時理智不清)。大爺為我簡單梳洗了一番,找來一套衣褲及鞋襪讓我穿上,給我買了一張回家的車票,把我送上了車。神牽引著我回到了家。回到家裏父母不見了,他們已踏上了尋找我的列車。

家裏留有親戚在等我。我的腳有點腫、血跡斑斑,因為光著腳在大山下行走扎進了很多樹刺、又在途中踩了糞便遭了糞毒。親戚們用酒精給我消毒、用針尖為我挑出了一根根小刺。

為了醫治好我的病,父母二人走遍了省城各大專科醫院,住院費每月五千、八千、一萬元不等。那時我們家庭每月工資總和不足一千元,早已是債台高築。兩年,耗資八萬二千多元,我的病仍不見好轉。因為這個病在當今世界醫學史上還是屬於不治之症。住院期間父母每週都來看望我。我在一次電休克中,差點把命喪掉,院方在電休克中給的電流、電壓過大,我的心跳沒有了,昏死了過去。經過醫院長時間的搶救才醒了過來。病患者入院,家長與院方必須要簽一份「生死協議」,內容:病人入院治療期間出現死亡,一律由患者家屬承擔一切,院方不負任何法律責任。

我一個十七歲的孩子,當時瘦的皮包骨,體重只有六十七斤,臉蠟黃、整天昏昏欲睡,沒有胃口,大概是醫院在治療過程中用鎮靜劑藥量過大,電休克次數頻繁,損害了我的肌體,同時造成身體各器官輕度中毒、機能下降等狀況。我住的病房掛著「謝絕探視」的牌子。一回父母接連兩個月都沒有見到我,便找到主治醫生詢問:「我們想見見孩子。」醫生回答:「暫時不能探望,病人在恢復中,你們不能影響病人的情緒。」父母提出:「那我們就辦理出院!因為你們沒有理由不讓我們見孩子。」院方拒絕說:「病人身體還未康復,停止治療會有生命危險。」父母強硬起來:「我們是孩子的父母、是監護人,我們說了算!」就這樣父母強行給我辦理了出院手續。

當時我的身體非常虛弱腿站立不起來,是父母攙扶著我走出了醫院大門,把我接回了家。父母接著帶著我四處求醫:找過有名望的老中醫、大氣功師、古廟寺院的住持方丈為我醫治,仍然毫無進展。花了不少錢,沒辦法,只好把我又領回了家。

這種病誰家攤上了誰家倒霉。父母因為我的病長治不好,鬧的幾乎離婚。父親承受不住精神快要崩潰了,對我母親講:「這孩子是個‘貴族孩子’,咱家池塘太小,養活不了他。」建議母親給我買張北上的火車票,母親自己則買張站台票,把我送進車廂,等車啟動時叫母親趕緊下車,讓車把我帶走,讓我自生自滅。母親沒理他。父親接著又講:「我們實在承擔不起了啊!這是事實。早晚我倆會被他拖垮,最後工作、飯碗都得丟掉。這個孩子會毀了咱家,我這也是迫於無奈才出此策啊!」父親逼著母親表態,母親講:「你說的還是人話嗎?他可是咱倆的孩子,他也是一條生命啊!無論如何我都得把孩子帶在身邊。」

二、得救

回到家後我只知道睡覺,沒有語言、沒有食慾,母親望著我只有心痛,只有默默的流淚,心想不能就這樣看著孩子被病魔活活折磨死,沒路可走了,母親只好每當一有空就拿著小板凳到我的床邊給我讀《轉法輪》。

母親在一九九七年得法,當時她剛得法幾天。奇蹟在我身上出現了。學法第三天我醒了過來,微閉著眼睛對母親說:「媽媽,我好餓呀!」母親淚流滿面的跑到廚房給我舀了一碗米湯,慢慢的讓我喝下去,就這樣我的身體一天天好起來。

母親每天為我讀大法,經過了一段時間,我對母親講:「媽媽,我想學功。」母親讓我多學學佛法再看。我開始自己通讀大法,母親下班以後看見我臉色總是有那麼一點點紅撲撲的,精神爽朗多了。

通過學法我知道了自己為甚麼得這個病。沒過多久,母親把法輪功的五套功法教給了我。母親上班後,我就自己在家堅持學法煉功,母親有時間也和我一起煉。夏天一個晚上,母親參加集體學法後回家,推開家門看見我坐在地上鋪的草蓆上煉功,滿身大汗,整個屋子充滿了藥味。母親心裏特別激動,對我講:「孩子,你知道嗎?這是師父在管你呀!通過你自己煉,師父加持你,把你體內的毒素排出來了,師父多麼慈悲偉大啊!」

通讀《轉法輪》以後,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與來世的真正目地,更加珍惜自己有形的身體。有一天我告訴母親:「我想和您一起參加集體學法煉功。」母親告訴我,師父講:「家裏有這樣病人,覺的大法好,就讓他學,你可以叫他在家學。」[2]後來通過學法才知道,這種病人主意識不強容易犯迷糊,容易被外來信息干擾,告訴他跳樓他就跳樓、告訴他跳水他就跳水,這樣會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起到破壞大法的作用。

我按著母親的吩咐留在家裏自己修煉。學法以後我明白了許多法理,心裏漸漸舒坦許多、睡眠也好轉了起來、思路比較清晰。我知道是師父在管著我,讓我理智起來。我盼望參加集體學法,我在等待中。

三、魔難中我看見了慈悲的師父

母親告訴我抓緊時間學法,不然會被另外空間信息干擾。一九九八年二月,母親讓我開始背《轉法輪》這本書,通讀大法每天二至三講,我背了一陣子大法開始有些懈怠了,母親就叫我把《轉法輪》中「主意識要強」、「心一定要正」、「自心生魔」等部份背下來。我從法中明白了自己來世上的真正目地:是等待這部宇宙大法,得法往回修,成佛、成道的。

一天我對母親講:「媽媽,帶我去煉功點學法煉功吧。」母親告訴我:「孩子,不行!你在家認真學法,按照大法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做個好人,守住心性,師父照樣管你。你現在恢復的這樣好,不都是師父天天看著你才走過來的嗎!在家修煉也一樣。」我按照母親的話沒去煉功點。

我的身體一天勝似一天,我心裏不知何以報答師恩,只有一句話:「法輪大法好!」我終於完全恢復了理智、正常。母親也終於帶我參加集體學法煉功了。

我把自己溶於法中、溶於整體提高中,輔導站組織集體洪法煉功,我就騎著單車跟同修一塊外出洪法、教功。在修煉的過程中我參加了兩次地區法輪佛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一次大型法會有兩萬人參加,我參加了組字圖形,堅持雙盤打坐長達五個小時;這是師父在加持我,平時煉功我只能盤腿一個小時。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團、中共邪黨殘酷血腥迫害法輪功開始,我又經歷了第二次魔難。母親九九年七二零省府上訪被綁架,隨後又接二連三的被綁架兩次,「六一零」(中共專事迫害法輪功、凌駕於憲法之上的非法機構)警察闖進我家非法抄家、強搶財物等惡劣行徑,使我受到驚嚇,我又被送進了精神病醫院。

這一次我在醫院又呆了半年多。一次醫生決定給我做電休克,給我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後,把我抬到做電休克的專用床上,正準備做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看見了師父,看見師父把送上電的閘刀拉了下來,這邊表現為線路故障停電。第二天母親被釋放,把我從醫院接回家,我又免遭一劫。我深深感受慈悲的師尊在拯救我。

四、救眾生 完成史前大願

二零零一年,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考上了大學。為了照顧我的身體同時抓緊時間修煉,母親跟隨我一同來到了大城市做「伴讀」。在校學習期間是我洪法、講真相的最好機緣。

一次,政治課老師在講台上大肆誣蔑大法、誹謗師父,我在座位上發正念,發完正念後我請求師父加持,「讓我把真相告訴給班上幾十名同學吧,讓我班上的同學能獲得師父的慈悲救度吧!」等老師講完課以後,我舉起手來要求發言。我站起來把法輪功是修煉真、善、忍的佛家大法、天安門自焚偽案真相、法輪功遭迫害真相、法輪功在世界洪傳情況及江澤民等迫害法輪功的首惡在海外被起訴的情況一一道來。我講真相時,教室裏特別安靜,同學們都在靜靜的聽。下課時政治課老師對我講:「你的思想太恐怖了,你是一個危險人物。」下午放學時,我接到學校通知:我被「開除學籍」。

回到家裏我對母親講:「媽媽,對不起,我被學校開除了。」於是我把經過給母親陳述了一遍,母親說:「孩子,你做的對,因為你是大法弟子,讓世人覺醒、講真相是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我們不能只是在大法中索取,我們應該對救度眾生做點甚麼、對自己的修煉做點甚麼。看到班上那麼多同學被邪黨謊言矇騙,當中共的替死鬼你怎能無動於衷呢?是吧!你救了班上那麼多眾生,天上的神佛都會佩服你,師父也會為你高興。」

第二天上午,母親被校方通知開會,學校對母親講,我在學校公開講真相給學校師生帶來的轟動太大,叫母親對此事表個態並教育說服我,否則只有通報開除。」母親講:「孩子大了,他有自己的選擇權利。他讓受矇蔽的同學明白真相、了解真相,揭穿中共謊言這有甚麼不好?」母親隨即也講起了真相,並把自己帶的大法真相護身符、大法書籍及真相資料給了老師,老師竟然接受了。校主任把母親叫到辦公室訓了一番。下午父親在單位被學校通知開會,回到家以後父親對我母親動粗,並大聲吼叫,說從下個月起再也不給我和母親一分錢生活費(那時母親因被中共邪黨迫害停發退休金)。我上去勸阻父親要和母親好好講話,不要動手。我告訴父親:「我就是扛水泥包、扛豬肉、掃大街、撿垃圾也要養活我媽媽!」隨後父親氣急敗壞的離開了家。

然而第三天早晨學校打來電話,通知我:今天早晨帶著書包到校正常上課,不許遲到。我和母親都落下了眼淚,知道是師父在幫我們。

回校後同學們把這幾天發生的事告訴我:我們班這一兩天會特別多,老師講:那天的事(指我上課講真相的事),誰也不許回家給家長講,不許在其他班級傳,一旦被發現立即開除。從這件事以後我們班沸騰了,上體育課、中午午休都是我講真相的黃金時間,同學們都特別想了解有關法輪功方面的所有真相。放學後有個別同學到我家讓我教功和我們一起學法。大家互相傳真相光碟、傳真相資料。每當試卷有牽扯法輪功的問答題,我們統一回答:「法輪功是正法!」「法輪功是修煉!」

不知不覺中我迎來了畢業考試,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考了全年級五個班中的第二名。

大學畢業後,我開始獨立生活,在外地打工。我有一個願望:建立一個大法真相資料點。我要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世人,讓世人了解法輪功是甚麼?讓世人了解法輪功被中共流氓政府迫害的真相,我也就沒有枉來人世,沒有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沒有玷污大法弟子這個偉大神聖的稱號。

在湊錢購買電腦時,父親給了我兩萬元錢,我自己攢有一萬多元錢。我買回了一部電腦、兩台打印機、一部掃描儀、一台過塑機、刻錄器等,二零零四年七月我的大法資料點開始投入正常運作中。那時剛開始「三退」,退出中共邪黨自救保平安。每天要做的事太多:請大法書籍、做真相資料、做《九評》、刻錄光盤、做護身符等,忙的不亦樂乎,真想自己能有分身術多好啊,同時自己必須抽出時間學法煉功。有機會也教其他同修突破網絡封鎖上網。

在正法洪勢中,我們就做自己該做的那一切。其實我們做事只是表象而已,一切都是師父在做,一切都有師父的法身、護法神看護。離開師父、離開大法、沒有了正念,我們甚麼都做不了、我們甚麼都不是。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們的大法資料點在正法洪勢中,正在穩健的運作著,暢通無阻奔向正法救度眾生洪勢中!

結語

通過十多年自己在法輪佛法中的修煉,我從一個昔日的棄兒、今天的學子到成為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這中間的跨度不是所有像我這樣的人都能夠獲得同樣的機遇、同樣的結局、同樣的幸運。我真的感到無比的幸福、無限的美妙。我為自己感到無比的自豪──我是一個幸運兒!這一切都是來自師父的洪大慈悲;這一切都是來自法輪佛法的莊嚴殊勝;這一切都來自於我選擇了修煉法輪功!

自從二零零零年以後,我在修煉中從沒有再吃過藥、住醫院等。在母親因堅持信仰多次被綁架、強制洗腦、被非法勞改三年、開除公職的迫害中,我都經受住了。我是師父的徒兒,我有師父看著,我堅如磐石!

以上是個人淺悟,如有不妥之處,請師父與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尊!
謝謝同修!

合十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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