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十七日】那是二零零六年的夏季,親屬同修因發《九評》被惡警非法抄家,綁架到當地公安局。聽到這個消息後,我通知很多同修為她發正念,我也長時間鎖定公安局,加持同修正念,同時清除迫害同修的一切邪惡生命及其因素。 第二天,同修回到了家中。我到她家去看望,我問她,惡警是無條件的放你出來的嗎?她猶豫了一下對我說:「國保警察非法審問我《九評》是哪來的,我說是撿來的,國保警察就說如果你不說出是誰給你的《九評》,你就別想回去。」同修還是不說,後來同修的叔叔(當時找後門去看同修,正在那裏)在旁邊說:「我告訴你,就是某某給她的。」他說出了我的名字。 聽了親屬同修的話,我當時心裏雖然不穩,但正念還是佔了上風,就對她說:「這件事我也不怨你叔叔,他也是被邪惡利用在造業,還是我們自己沒做好,還是找自己。我就聽師父安排了,師父讓我去監獄我就去(當時學法還是不深,沒有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師父不讓去誰也動不了,一切聽師父的。」 親屬同修見我的狀態,就對我說,我家倉房還有半袋子《九評》沒被邪惡翻去,你拿去吧。當時我心裏一點都沒有想同修叔叔已經說出了我的名字,邪惡會不會跟蹤我啊,會不會抄家等,就把她家倉房的《九評》拿回了家,第二天就發了出去。 但是靜下來時,怕心還時不時的翻出來。每當這時就長時間的發正念否定迫害,解體邪惡,並問自己:我做這件事是不是師父讓做的?回答:是。錯了嗎?沒錯!並想:決不允許惡警綁架,那樣的話眾生看了會怎樣想?不能證實大法,身邊的那些眾生還怎麼救?決對不允許邪惡迫害。過了幾天,晚上做了一個夢:我一腳踩在地板的一個木板上,差點踩空掉進去,但瞬間就越了過去。我想這一關可能過去了。 可能是心放的還不徹底,後來又有同修被綁架,她的親屬幫助找人救她出來的過程中,聽常人說國安人員說還有我的事(指上面提到的事)。我心想:說甚麼都沒有用,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沒有錯。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並發正念解體邪惡。 後來親屬同修調到外地,聽親屬說當地惡人跟蹤到外地,並和外地的公安聯合調查這件事。這個消息又讓我聽到了,我想我的怕心還沒有去乾淨,生死還是沒徹底放下。當時我就想:甚麼都不要想了,一切就聽師父安排,徹底解體兩地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我是大法弟子,我做的事是最正的,誰都不配迫害。邪惡因素和惡人最終沒能迫害了我。 如果按常人的思維,邪惡都知道了你的名字,怎能不動你呢?是舊勢力鑽不到空子,它不敢。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通過這件事我更加體悟到了師父講的:「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能夠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2]這句法。真的,同修,就看你信不信,能不能做到,你真信,真能做到,誰也不敢動你,師父就真能保護你。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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