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十二日】你可曾見過這樣的邪惡鬧劇:派出所警察偽造證據、公訴人開庭中逃之夭夭,審判長欺騙簽字……這樣的鬧劇,就發生在佳木斯兩級法院對法輪功學員王麗新女士的非法判決中。 佳木斯法輪功學員王麗新,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九日因發送法輪功真相資料被長青派出所警察綁架,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八日遭佳木斯郊區法院非法庭審。律師做了非常有力的無罪辯護,並明確指出警察編造了偽證,駁得法庭人員無言以對,公訴人竟嚇得中途離庭,不知所終,連法官都大嘆:「哪有這樣開庭的,公訴人都沒了。」然而,法庭草草結束了明顯敗訴的鬧劇後,仍然無理判王麗新三年半刑期。王麗新提起上訴,中級法院法官又以案情需要為由,欺騙王麗新簽字,得逞後即刻變臉,不開庭就將王麗新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 以下是王麗新自述因修煉法輪功,多年來遭中共迫害的經歷。 我叫王麗新,家住黑龍江省佳木斯市。我曾患有先天性再生障礙性貧血、血小板減少、缺鐵性貧血、血壓低:低壓六十毫米汞柱,高壓九十毫米汞柱。我因為虛弱的身體,整日渾身無力,導致我的心態不好,整天煩躁,發脾氣,只要不順我心,就對丈夫和孩子大發脾氣,暴跳如雷。 一九九七年,就在我陷在人生低谷,甚至產生了厭世的心態時,在姐姐的幫助下,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我被法輪大法的法理所吸引,每天溶入洪法之列,有時步行幾十里路也不覺得累。我對生活又從新充滿了信心,那段時間沉浸在佛光普照中,家裏有了歡聲笑語,活得很充實。 為說一句公道話,遭綁架、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流氓政治集團非法迫害、取締法輪功。我想做人要有良心,我要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我毅然決然地說服了家屬,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去北京上訪。十二月二十六日,我被警察非法抓捕。我拒絕說姓名和住址,遭受到了北京警察的謾罵和侮辱,非法提審四次。之後,我被劫持到大興縣看守所,由佳木斯駐京辦事處聯繫到佳木斯「六一零」惡警陳萬友,我被他劫持回佳木斯,那次勒索我的家屬三千元,並讓家屬擔保,我才被放回家。 惡警入室搶劫、不停地威脅恐嚇、致家破人亡 二零零一年,我在佳木斯郊區前進村開超市,期間向顧客講真相,放法輪功真相光盤,被治安主任焦世中舉報,隨即遭到長青派出所所長曹長彬帶隊十多名警察,非法抄家。連超市的黑天棚都不放過,菜窖、廁所、煤棚翻個遍。並把法輪功書籍、光盤、真相小冊子、影集裏的照片和燈籠等全部搶走。而我神奇地在警察眼皮下逃離。一對善良的夫婦把我藏起來,保護我。 惡警們沒綁架到我不死心,窮凶極惡地把各個道口封閉,逐戶排查,像日本鬼子進村大掃蕩一樣,他們抓不到我,氣急敗壞地把氣撒到我丈夫身上,天天到我家騷擾。丈夫曾正告警察:我媳婦性格暴躁,修煉法輪功後,性格好了身體好了,做好人,你們有甚麼權力抓她?簡直是土匪,她犯哪條法了? 由於遭受到惡警的恐嚇、威脅,丈夫擔心、牽掛著我,在重大的壓力下,從此一病不起,他說這世道完了,做好人這麼難嗎?六個月後,丈夫離開了人世。我從此流離失所,有家不敢回。孩子失去了爸爸的痛苦,對媽媽的擔心和思念,學習成績下降。 二零零三年,我在站前路順合超市打工,向員工講真相,洪揚法輪大法,被惡人王志山舉報,被順和派出所綁架了我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家屬和朋友知道後,托關係找熟人,市公安局要交罰款,並要求我寫「保證書」,被我嚴詞拒絕。我們被偷偷地劫持進佳市看守所,當時我向他們講真相,堅決不進看守所的大門。他們調出看守所男惡警王偉,又帶四名女犯人,身高力大,企圖強行綁架我,惡警王偉一個腿絆把我絆倒,惱羞成怒用手銬把我雙手銬上,我拼命抵制,至今我的手脖子上還留下深深的勒痕。這次市局陳萬友又勒索家人七千元,說是保外就醫,我被放回,後來才知我被非法勞教兩年。 派出所造偽證、公訴人逃走、審判長欺騙簽字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九日,我與法輪功學員李秀榮到佳市郊區分局家屬區發法輪功真相小冊子,被分局員工馬天宏舉報,隨即被長青派出所所長趙志明帶隊綁架。當時我倆不配合,不上車,並在大街上越聚越多的人群中,向世人講法輪功真相,趙志明打電話又派一些警察強行將我倆推上車。我胳膊和大腿被撞傷多處,在派出所裏被非法審查,並用欺騙和偽善的手段讓我們簽字。他們聯繫社區非法抄家,他們把不是我的東西,擺在我家地板上照像作為證據,栽贓陷害。當時我包裏有鑰匙、身份證、戶口簿和手機,在零口供的情形下,以莫須有的罪名起訴我們。 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我不穿犯人穿的馬甲,不做奴工,每次來檢查團,我大喊要求釋放。記得一次檢查團的人說:「我們是政法委的,就是我們讓抓的你,喊甚麼喊?」我向他們講法輪功真相,看守所二所長姓於要求給我戴手銬,腳鐐送小號,由於我的身體虛弱,幾次都抽搐過去,他們才沒有得逞。我們絕食抗議,法輪功學員孫麗彬大病兩場,沒人管,我喊獄醫遭到包組警察李彩芳大罵,說我多管閒事。在家人和同事營救我的過程中,警察還企圖勒索巨額錢款。 在法庭上,北京律師為我辯護,要求無罪釋放。正義律師講的句句是理,駁得他們無言以對,公訴人竟灰溜溜地中途逃走,不見人影,連庭長李彩紅都公開說:「哪有這樣開庭的。公訴人都沒了。」庭審變成了鬧劇,草草收場。 之後,我被非法判三年六個月刑期。 我提起上訴,中級法院審判長宋佩俠同行三人到看守所欺騙我簽字,說是案情需要,得逞後馬上變臉,蠻橫無理的說上訴也沒用,事後我才知道上當受騙。中級法院根本不想公開開庭,在判決回執沒下來家屬不知情下,我和李秀榮被偷偷地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強制洗腦、碼坐、打罵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被劫持到九監區。監道長於淑范、包夾普淑蘭,強迫我坐小板凳,在一塊地磚的範圍碼坐,若超過界線,就用腳踢我,每天換班的人與我談話,讓我認罪服法,強迫我看誹謗法輪功的片子。每天晚上有時十點、十一點、十二點才讓睡覺。我常常遭到謾罵,動手打我,強行洗腦「轉化」。幾天後我的左半身開始麻木,時而沒有知覺,這時我心中產生了怕心,我不能這樣下去,相依為命的孩子怎麼辦,沒人管。在包夾、幫教和獄警的威脅下,違心寫下「五書」。 後來我被劫持到十三監區,被強制做奴工。我身體非常虛弱,感冒十多天,導致面部神經炎,嘴歪眼下陷,半身麻木,三天後才被送到監獄外的醫院就醫。在指定的中心醫院費用特高,不打針吃藥,每天也得花幾百元費用,她們給家人打電話要錢,說不給錢就不管你死活,我的病情極度惡化,她們找到我昔日的同事要錢。一個月後我才辦理出院手續。 黑龍江省女子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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