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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同修請律師過程中的體會
文/遼寧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三年十月十一日】二零零九年,我當時居住的縣城有三位同修同時遭綁架,並面臨非法開庭。幾位協調同修決定讓我出面請正義律師,為同修做無罪辯護。在整個過程中,舊勢力給我們設置了許多關卡,最終在同修們正念配合下一一破除,使我們整體得到了提高,使很多眾生明白了真相。

1、開庭前

律師剛剛請好後,在同修中就出現了不同的聲音,有的同修不贊同,認為浪費資金,不如多做些真相資料;有的同修質疑請律師能不能把同修營救出來?因為該縣的同修很多,幾位協調同修就在各片組織大家交流,使同修們認識到:請律師為同修做無罪辯護,是藉此契機大面積講真相、救眾生;借助律師的無罪辯護,可從法律的角度更好的向公檢法系統及政府部門講清真相。我們不單純為營救而營救,不能依賴律師,更不能執著結果。

在律師未到之前,我們以「重大新聞」等題目編輯了不乾膠及傳單,在全縣內大量粘貼發放,並製作相關語音文件,向全縣內撥打,講清真相擴大影響。以前我們想錄製語音,苦於沒有錄音條件與設備,讓明慧同修幫助錄音,有時時間又來不及。一次在師父的點化下,我發現用攝像機捕捉聲音的效果優於我們現有的所有錄音設備。錄製後用軟件把聲音分離出來,再轉換成適於手機撥打的WAV或MP3等格式,效果非常好。

那時針對出現的不同情況,幾位協調同修要經常的變換地點交流,之後還要到各片通知同修並協調。有的同修是開出租車的,一連多少天都沒有出車,全身心的投入營救工作。每天都有很多同修守在公安局、國保大隊等相關部門,在那裏發正念。也有的同修陪家屬去相關部門講真相,一次還把檢察院的工作人員勸退了。很多同修都非常辛苦。

正當我們各方面都準備就緒的時候,突然傳來不在當地法院開庭,在市看守所開庭的消息。從表面上看,常人的案件在看守所開庭是經常的事,但是對我們來講,這將打亂我們所有的部署,因為市看守所離我地一百公里。我們聽到此事的幾位同修馬上在一起做了交流,我們認識到這一定是邪惡在搞鬼,我們決不承認這種邪惡安排。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講「那就看大法弟子怎麼做啦。你們記住一點,今天人類的舞台是給大法弟子展現的,決不是給那些邪惡展現的!(鼓掌)只要做的好,大家都能認識,協調起來,正念足就沒有做不成的,因為你們的出發點是誰也比不了的,是救度眾生!」

我們幾人坐下來針對此事發正念,之後我們和家屬同修一起去找法院交涉,至今我還記得我們幾位同修走在法院大院內那嚴肅而堅定的表情,真有一種大義凜然的感覺。我想另外空間一定是正邪大戰。當我們在法院大廳內接通院領導的分機時,院領導說我們剛剛接到上面電話,不讓在看守所開庭了,還在本地法院開庭。我們知道這是我們正念解體了邪惡的安排。

開庭前頭些天,我一直在琢磨,想甚麼辦法能讓檢察官、法官更明白真相,給他們一個選擇的機會。郵信如果封數太多會被注意,還存在超重問題。後來一下有了靈感,我買了幾十個檔案袋,做了幾十封信,內容是把明慧上的《在法律文書上署名的問題研究》、《你還有別的選擇》兩封信稍做改動,添上法官檢察官的姓名,每人兩封裝在一個檔案袋裏,封好後貼上打印好的法官、檢察官姓名。發完正念後,我鄭重的親自將這些信送到檢察院、法院。去時雖然有些壓力,但是遞交給他們時卻感覺很輕鬆,好像上級給他們下發的文件。法院的工作人員一邊看檔案袋一邊念著法官的名字。

開庭前一天下午三點多,我們得到可靠的消息:市610安排開庭前對正義律師非法搜身、侮辱他們人格以迫使律師罷庭,同時密令縣司法局,指派本地律師頂替正義律師,當庭共同構陷大法弟子。真是太卑鄙了,時間又這麼倉促,怎麼辦?我想既然師父事先讓我們得到了消息,就是讓我們否定它。時間雖然緊迫,但我們內心真念的否定是最主要的,是最快的。一個協調同修下去通知,我開始編輯不乾膠,也沒來得及吃飯,到晚上七點鐘我編輯好了兩份不乾膠:一份是針對律師的,一份是揭露市610的,大量打印後連夜傳遞了出去。

之後我給請來的正義律師打電話告訴他們此事,律師表示搜身就搜身,怎麼著也不罷庭。第二天早上,法院、律師事務所的周圍隨處都可以看到我們的不乾膠。

那天晚上我剛編輯完不乾膠,同修來找我說有急事交流。到了地點,協調同修都在那裏,一位同修表情嚴肅的告訴我們,市裏一位同修給她打來電話,說他們那邊庭審當天,去法庭的同修都被錄了像,過幾天都被綁架了,叫我們一定要注意安全。幾分鐘沉默之後,我們幾個準備到庭的同修都一一表了態,我們一定到庭,不承認邪惡的迫害;但是我們要注意其他同修的安全,明天早上安排同修在各個路口疏散同修,不要全集中到法院,安排在法院周圍安靜的地方高密度發正念。我當時真的感到又一次邪惡的考驗被解體了。

回到家中已經很晚了,我感到很疲憊,剛想學一會兒法,又接到電話有關律師的急事出去一趟。回來時已過午夜,我慢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天空中飄著稀稀拉拉的雪花,路上看不到人和車輛。這時腦海裏想起明天要開庭,可我沒有身份證怎麼辦呢?(那幾年邪惡一直都想找我)我就在內心裏求師父,我說師父啊!我要參加庭審,因為我得寫曝光材料啊,請師父幫助弟子。

2、庭審當天

開庭當天,大量同修被安置在法院周圍,一部份同修隨著家屬進入法院。大廳內去往二樓的法庭入口處,國保大隊的大隊長帶領幾名警察守在那裏,要求旁聽家屬出示身份證,沒有身份證要登記姓名、住址、生日、與被迫害學員的關係。工作人員對律師和所有旁聽者一邊搜身,一邊用探測儀檢查。市610人員坐在二樓法庭隔壁,背後操控,真是如臨大敵。

我記下了當事同修弟弟的姓名生日等,想以同修弟弟身份進行登記,但是當我來到檢查口時我有些猶豫了,因為檢查口旁邊屋內還有很多警察,我想屋內是否安置了電腦?如果他們把我報的姓名用電腦一查可就露餡了,我進不進去呢?這時一位同修一把抓住我的衣服說:人家弟弟得進去,一下把我推到檢查口。我當時悟到這真是師父在幫啊!在進法庭的走廊裏,我迅速打開手機的錄音功能。旁聽席坐著幾十個法院安排的人,有很多應該都是便衣。我用手拿著手機感覺有些壓力,我就把它放在上衣兜內。

庭審中律師辯護的很好,法官的氣燄在逐漸消減,美中不足的是我們當事同修沒能藉這個機會很好的證實大法、揭露迫害。給人的感覺不是很理性,把庭審認為是人對人的迫害。

3、庭審後

回來後我發現錄音聲音太小了,我自己勉強能聽清,只能在編寫揭露文章時作參考。原本想把這份珍貴的錄音發給明慧,卻由於自己的怕心導致沒錄好。

庭審結束後,我抓緊製作了這場無罪辯護的廣播稿,並以《正義之光照亮××法庭》為題編輯了不乾膠。整個庭審前後的大力講真相過程中,同修們都積極配合,有一些以前沒走出來的這次也參與了相關項目,使同修們的整體都得到了提高。一天晚上我在夢境中看到一個雪山的山坡上,有一塊地方鬱鬱蔥蔥結滿了各種瓜類,全都成熟了。周圍的群山是白雪皚皚。

幾天後公布了庭審結果,出乎意料的事出現了,我參加旁聽的同修被判七年。聽到這個消息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怎麼也想不明白能是這種結果。因為我覺的舊勢力給我們設的各種關卡我們都破除了,理應是一個好的結果。多少天我的內心一直糾結在這裏,情緒低落。一天我在看《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時,師父的一段講法一下點醒了我。師父說:「我講這件事情就是告訴大家,在正法中,有許多的事情不盡人意,是舊勢力低層和高層結合起來在幹,它們用它們龐大的密度阻擋。我剛才說了,我能衝破它,我要衝破就得調回巨大的能量來徹底清除它們,可是呢,它們也會把宇宙中的巨大的一切物質往這兒堆積,就會造成很難馬上解決的問題。當然,在這次正法中學員們如果做的正就不存在這些問題。我留在宇宙這邊的,留在三界之內的功、能量做事時,學員做的不正,舊勢力就會抵觸,就會出現阻礙的狀態。」

我認識到對於庭審的結果,被迫害同修自身的修煉狀態是起決定作用的。同時我也深刻認識到,自己一直在告訴別人不要執著結果,而這段時間的情緒低落,恰恰是自己執著結果的心在表現。整個過程雖然同修們很辛苦,但是我們整體得到了昇華,使很多眾生明白了真相,使很多公檢法部門的人員轉變了多年來在一言堂宣傳迫害中形成的觀念,開始對這場迫害有了新的思考,為以後得救奠定了基礎。這不就是師父所要的嗎?

兩個月後,非法審判大法弟子的主審法官遭到惡報,被捕入獄。我以《昔日法官 今朝罪犯》為題編輯了不乾膠和語音文件,同時編輯了《致××縣公檢法所有人員的公開信》,完全本著救度眾生的目地,把善惡有報的天理展現給世人。一天晚上,夢境中我的面前有一座大山,沒有坡度都是峭壁,我跑步而上,身體與峭壁垂直與地面平行,我一直跑到山頂,山頂上是一座高塔,我又垂直跑上高塔,站在塔頂的瓦上看到自己還有兩三步的距離就到塔尖了。我深知這是師父的鼓勵。

我有時看看這些年來自己編寫的很多真相材料,尤其是這次庭審前後,在非常有限的時間內完成的東西,對於我這個只有初中文化水平的人來說真是不可思議。過後我是絕對寫不出來的,我深深的知道這都是師父給我的智慧,我只是有想做好這件事的心,敢於承擔的去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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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後一篇文章: 明慧週報:大陸版(第四五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