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九日】中共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一種非常歹毒的方式,就是使用藥物。使用這種方式造成法輪功學員傷殘、甚至致死者很多。這種殘暴行徑暴露出中共殘害人類的罪惡本質。 中共用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是有系統的犯罪 中共使用藥物系統摧殘法輪功學員的做法,直接源自於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迫害的滅絕性手段:「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中共在使用藥物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摧殘上有具體的犯罪指令和要求。被綁架到四川監獄遭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曾見到一份「反邪教內部參考資料」(註﹕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其中「轉化」法輪功的實施方法」中寫道:「必要時可用藥物介入,採用醫藥方式和臨床實驗方針達到科學轉化之目的。」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日有篇報導《兩件血衣與一份機密文件(圖)》,披露的是黑龍江佳木斯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報導中有三張照片,其中一份標明「機密」的文件標題是「范方平同志在全國勞教系統教育轉化攻堅戰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標題下面寫的時間是「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范方平是中共司法部的副部長,監獄、勞教所等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都歸司法部管轄,范方平的講話其實就是中共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政策。此份文件中在提到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迫害時明確寫有「還必須採取藥物治療的方法」等字樣。 中共喉舌中新社曾在二零零二年發表文章,借所謂的「專家」之名肆意詆毀法輪功,為中共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惡意的藥物「治療」提供所謂「科學」的依據。 曾擔任重慶大足縣龍水鎮某小學校長的劉書榮,在重慶永川監獄遭受迫害。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日他被劫持到監獄醫院。永川監獄教育科科長王某、醫院正副院長李某、楊某等合伙策劃,制定出一個邪惡的方案,要在劉書榮身體上做人體試驗,看他有多大的承受力。惡徒們將劉書榮固定在病床上,用食管強行灌毒食,對他強行輸毒液,每天四瓶共二千毫升,每分鐘一百五十到一百八十滴,甚至接近二百滴。有個年輕的李主任說:你死了就算了,國家最多花掉四百二十五元就解決了(拉到火葬場的費用),把你進行人體試驗又怎樣?這都是國家政策允許的,是合法的,是上面的指示。 這個永川監獄還曾於二零零九年初組建了一個「教育矯治中心」,專門用於迫害法輪功學員。家住重慶高新區白馬凼奇峰自由灣小區的法輪功學員鄧富壽曾被劫持到永川監獄。二零一一年底,鄧富壽頭皮突然大面積潰爛,後慢慢結痂。頭皮潰爛那段時間,眼睛又突然失明。鄧富壽於二零一二年初突然離世。從鄧富壽突然出現的異常情況看,他很可能是被惡警做活體試驗、下毒所害。 在中共的勞教所裏,大多都設有「心理矯正室」或「心理諮詢室」之類的房間。有些醫院也有這樣的科室。中共惡徒是在用所謂「心理測試」及心理矯正的幌子,用所謂「治療」的名義,有針對性的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地迫害。赤壁市蒲紡醫院精神病科韓海、沈祖波、張宏景等惡醫,在該醫院的「心理矯正室」,惡意造謠湖北赤壁市赤壁鎮八寶刀村六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劉曉蓮有心理障礙和精神障礙,而後使用藥物進行迫害,最終導致劉曉蓮死亡。 中共使用藥物摧殘法輪功學員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摧毀他們的意志。為達到這一目的,中共將難以計數的法輪功學員迫害致死、致殘、致精神病。 迫害的指令來自哪裏? 迫害法輪功的最高指令全都來自於江澤民、李嵐清、羅幹等中共頭目。可是在具體實施迫害時,又都有一個具體的指令下達者。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指令是一層一層鋪開的。 例如,我們剛剛提到的中共的機密文件「范方平同志在全國勞教系統教育轉化攻堅戰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中,開頭第一句寫道:「十月十五日,中央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召開了第十九次會議。李嵐清同志發表了重要講話。」顯然,李嵐清講話的內容是江澤民的意思,范方平傳達的內容又是從李嵐清那兒來的。到了黑龍江,到了四川,到了江蘇,各地在具體迫害法輪功時又各有各的做法。這樣在使用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就形成了一張網。而這張網的總綱就是江澤民、李嵐清、羅幹與周永康等迫害法輪功的首惡。 當然任何一個迫害案例都有一個具體的指令,這些指令分別來自於迫害法輪功這張網上各個大小不同的結點上。我們結合案例來說明。 來自鎮政府的迫害指令 重慶長壽區法輪功學員黃正蘭曾於二零零七年十月六日被八顆鎮武裝部長操展躍、司法員代尚銀等人綁架到長壽區晏家精神病醫院住院部迫害。二零一零年二月三日她的非法勞教期到期,長壽區八顆鎮主管政法的書記李金榮帶四人到重慶女子勞教所將黃正蘭再度劫持,把她強行送到長壽區晏家精神病醫院住院部,非法關押在二病區。二病區主任譚劍對李金榮說,要黃正蘭的住址和村委會出示有精神病的證明。第二天下午李金榮就派人將所謂的「證明」送到醫院,加緊了對黃正蘭的迫害。 來自工作單位的迫害指令 河北邯鋼集團邯鋼有限責任公司煉鐵部職工劉勇,於二零零一年六月被邯鋼集團劫持到保定精神病院至今。在那裏,醫院不許劉勇通信,不許通電話,不許親朋探視,就是在遠處偷偷看他一眼都不行,將劉勇與外界完全隔絕。醫生強迫劉勇吃藥,還要他張嘴檢查是否將藥吃下。醫生對他說:「我知道你沒病,我們這麼做是迫於壓力,不得不這樣做。」 來自公安機關的迫害指令 江蘇太倉市精神病院曾迫害本地多名法輪功學員,在他們的病歷上寫著的入院理由竟然是:因對法輪功堅信不疑,被公安機關強制入院;病況:思想清晰無異常。 原江蘇省無錫市某國營企業政保科長梁愛英女士,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七日去北京上訪,二十四日在天安門廣場被無錫北塘公安張曉鳴等人非法抓捕回無錫,關押在無錫惠龍派出所三天,後又被非法關押到無錫市精神病院(無錫市第七人民醫院)三病區共三個半月。因不配合吃藥,她被綁在病床上強行灌食。灌藥後心裏異常煩躁,全身顫抖不停,痛苦難忍。因堅持煉功被強制打毒針,劑量比真正的精神病人大一倍,針一打完就立即昏死。曾聽醫院小護士問醫生:「她們沒有病,為啥要吃藥?」醫生回答:「是公安局關照的,不要多嘴。」 來自監獄官員的迫害指令 吉林監獄惡警利用犯人對法輪功學員張文豐下迷藥、性迫害的惡行曝光後,非常恐懼,卻又不思悔改。獄警唆使著罪犯仍然繼續迫害張文豐,犯人謝國臣說:「怎麼對你都是監獄領導的意思。」 寧夏回族自治區靈武市藥材公司藥店職工駝美玲被迫害致瘋。二零零三年,駝美玲在家具店挑選家具時,被當地惡警強行綁架,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三年半,囚禁在銀川市女子監獄一監區。駝美玲在二零零四年就被迫害成精神病了,目光越來越呆滯,夜裏十二點多,睡不著覺的駝美玲在監號內大喊大叫,聲音十分淒慘。喊叫聲把三層樓內所有睡覺的人都能驚醒,殺人犯蘇莉伙同其他幾個人將駝美玲壓倒在床上,用棉被包蓋住駝美玲的頭部,不准許她喊叫。原來在駝美玲瘋癲之前,副監區長劉志琴給了販毒犯蘭春花一種白色粉末狀的藥粉,讓她每天偷偷的下在駝美玲的喝水杯子內。這就是導致駝美玲精神失常的根本原因。 後來四監區惡警當著法輪功學員的面公然宣稱:一監區已偷偷的給駝美玲下藥吃,駝美玲已經受不起任何刺激。駝美玲出現精神分裂症後,一監區惡警們竟然又打著為駝美玲治病的幌子,開始明目張膽地給駝美玲服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導致她精神愈加錯亂。 來自「上級」的迫害指令 中共惡徒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往往層層包庇,用一個所謂的「上級」蒙混過去。江蘇徐州睢寧縣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這樣揭露: 我們在精神病院被關押三個多月期間,被強行綁在床上打針、灌藥,所謂的「醫務人員」超劑量地給我們注射不知名的針劑,人立刻就昏了過去,不省人事,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才慢慢地醒過來,再把我們身上的繩子鬆開。藥物的作用發作時,我們撕心裂肺地痛苦、疼痛,在地上打滾、慘叫、猛烈地撞牆。當我們清醒時,質問那些所謂的醫務人員:「為甚麼給我們這些沒病的人打針、灌藥?」他們面帶羞愧地說:「沒辦法,這是上級的指示,我們要工作,只有服從領導。我們也不想這樣對待你們,但我們也不想下崗。」並說:「用這些藥你們不會死的,只是很痛苦,如果你們說不煉法輪功了,就可以不給你們用藥了,你們自己千萬不能跑出醫院去,我們不給你們逐漸停藥,人會瘋掉和死掉的。即使跑出去,別人也會把你們當成瘋子再送進瘋人院的。藥性反應起來那種痛苦是難以想像的,非常可怕,後果不堪設想……」精神病院把我們這些女功友兩兩地隔離開,長期和男瘋子關在一起。 從電話中傳來的迫害指令 曾在遼寧省朝陽西大營子勞教所九死一生的凌源法輪功學員呂大偉,一次在拘留所關押時,所長孫連生等四、五個惡警把他劫持到凌源市南大橋康寧醫院進行迫害。院長爾樹林對呂大偉邪惡地說:「叫你欲生不能,欲死不得。」並和大夫們一起把呂大偉綁在床上,天天給他注射精神病用的藥品。那真是揪心地難受,痛苦到了語言無法形容的地步。一次呂大偉聽到有人給爾樹林打電話說:禍害這小子。 來自「六一零」的迫害指令 所謂的「六一零辦公室」是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類似納粹蓋世太保。中原油田「電大」職工巨黎黎,多次被綁架到看守所、勞教所、洗腦班、精神病院。巨黎黎被非法關押在新鄉精神病院期間,中原油田「六一零」人員打電話指使新鄉市精神病院,逼她看天安門自焚偽案錄像。巨黎黎說這是陷害法輪大法、是假的。中原油田「六一零」的惡徒知道後說:「她住了這麼長時間醫院,頭腦還不迷糊,一定要給她加大藥量。」新鄉精神病院在收到中原油田「六一零」的指使後,把她手腳綁在床上,強行給她灌入大量不明藥物,導致巨黎黎四天昏迷不醒。第四天,醫院將她「過電」弄醒後,她牙齒鬆動、胃出血、頭暈、肝痛、小便失禁;後來口中長期苦澀、記憶力明顯下降。 湖北省公安縣「六一零」的頭目廖學聖叫囂要撥十萬元送法輪功學員到精神病院「轉化」。二零零零年三月,公安縣斗湖堤小學校長陳華民誘騙曾出席全國先進工作者表彰大會的本校音樂教師張烈菊的家屬,將她綁架到沙市精神病院重精神病患者病房,並將她綁在病床上注入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藥量比一般精神病患者超出十倍多。張烈菊被迫害得奄奄一息,醫院怕擔責任,向「六一零」反映,得到的回覆是「整死不用負責任」。後來,「六一零」還將她劫入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迫害,並移交誣蔑張烈菊的假精神病病歷。張烈菊被注入大量毒藥休克時,惡警田明大叫:「你不要死在我這裏害我!」 來自「六一零」與部隊的迫害指令 被聯合國難民署安置在芬蘭的來自吉林省吉林市的法輪功學員房思邑,曾是當地市委書記專門負責「轉化」的對像,公安懸賞五萬元通緝她。警察將她綁架後,關押在四百六十五部隊大院裏。給她打第一針時她就覺得渾身發冷發脹,不到十分鐘,眼瞅著茄紫色從她的左腳上蔓延,頓時疼得像要窒息一樣。後來「六一零」和四百六十五部隊的人天天給她打針,致使她經常頭暈和出現幻覺。每天四、五個軍醫看著她,每天給她注射不同的藥物。原本一百多斤的身體被折磨得只剩五十多斤,她的舌頭發硬說不出話,手發麻不聽使喚,下半身就像癱瘓一樣沒有知覺,根本無法下地行走,那滋味特別難受。 各級「六一零」聯合作出的迫害指令 四川省廣元市政府駐成都辦事處幹部、法輪功學員祝藝芳女士,遭中共惡徒多次綁架迫害。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五日下午,廣元市公安局在祝藝芳辦公室再次綁架了她,將她非法關押在廣元市看守所。四川省「六一零辦公室」給看守所下達指令,要求把她往死裏整,說整死她不負任何責任。獄醫便給她輸入不明藥物,藥液輸入身體後,疼痛得如利劍穿心,渾身顫慄。隨後對她非法判刑七年,劫持到成都女子監獄迫害。 在成都女子監獄,她被長期鎖門關押,受盡了極其卑鄙的歧視和侮辱。後來她被兩度送到成都警官醫院。在那裏,四個男犯把她強行按在床上,用布帶把她的手腳綁在床的四角,把肚子和膝蓋也用布帶綁在床的兩邊,然後輸入不明藥物。不明藥物輸入後,心裏發慌,血管疼痛,肚子腫脹,使她生不如死。開始時每天輸入二小瓶,後來由於不配合,不斷增加成大瓶,從二瓶到四瓶,又從四瓶到六瓶,再從六瓶到八瓶。每天還給她打不明針藥。後來她全身血管扎爛,已無可扎針的地方,無法輸進藥液,醫院多次發出病危通知,醫生確診她最多能活三天。此時,四川省「六一零」、廣元市「六一零」、蒼溪縣「六一零」等的人員親自到床前驗證,看到她只有一點微弱的氣息,估計她出醫院必死無疑,在此情況下,他們才允許她的親人把她背出醫院。 藥物迫害的藉口 中共在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藥物摧殘時,除了明目張膽地強行使用藥物外,往往還找出一些所謂的「病症」來,用作藥物迫害的藉口。當然這些所謂的「診斷」都是非常荒謬的,甚至達到十分荒誕的地步。 狡辯得出的精神病 河北省淶源縣豐樂村農婦曹苑茹出現發燒的症狀,被聽信了中共謊言的家人扭送到保定精神病院。大夫一聽是煉法輪功的,很興奮,說:把病人留下,你們走吧,我們有辦法對付她。 曹苑茹一再說自己沒有精神病,不要住醫院。大夫卻說:精神病人都是這麼說的,越這麼說越說明是有病。第二天,送曹苑茹的家人還沒到家,就接到保定精神病院的電話通知,說曹苑茹已經死了,讓家人去拉屍體。曹苑茹是被他們打毒針摧殘致死的。 保定精神病院的這個大夫診斷病情真是非常荒謬。人家說自己不是精神病,他就說「精神病人都是這麼說的,越這麼說越說明是有病」;如果被強制送來的人要說自己有精神病呢,他會怎麼說?保證會說:你自己都承認自己是精神病了,那還不是精神病嗎?照這個醫生說的去判斷,全世界所有的人,除了他之外,恐怕都是精神病了。 「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有位湖北宜昌的法輪功學員在揭露勞教所的罪惡時寫道:「勞教所劉姓獄醫說我是高血壓,並且高達一百八十─二百四十。我說:‘我沒有高血壓,在家裏找醫生量過很正常,如果有這樣高的血壓還能做事嗎?’劉某就把桌子一拍,咆哮道:‘我是醫生,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言外之意就是他說甚麼就是甚麼,你連辯解的權利也沒有。每天惡警教唆吸毒人員強迫我喝不明藥物,如果我不喝,每晚十二點過後,超負荷的奴役勞動任務完成後,就授意所謂的‘包夾’把我拉到衛生間,五個人強行的灌藥。」 沒病製造病 在北京女子勞教所,惡警們最擅長的是「沒病製造病」,然後強制「灌藥」。惡警首先用長時間「剝奪睡眠」、「罰站」等邪惡手段讓法輪功學員感到頭暈、不舒服,然後就說「你身體不好,血壓高,心臟不好」之類的話,隨後就天天逼迫法輪功學員吃藥。北京市房山區冬瓜地村農婦劉文萍就曾被這裏的惡警每天逼迫吃藥,但她一吃藥心臟就特別難受,渾身抽筋。她不想吃藥,惡警大夫就大聲嚷嚷:「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聽你的,還是聽我的?」就這樣逼著她吃藥。 當時跟劉文萍被劫持在同一個班的法輪功學員楊春秀,也被惡警李守芬等強制灌藥。楊春秀本來沒病,惡警用「剝奪睡眠」等惡毒手段故意不讓她睡覺,然後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帶到醫務室去量血壓。在醫務室楊春秀問為甚麼,惡警大夫當時就拿出一瓶藥使勁置在桌面上,惡狠狠地說:「吃藥」。楊春秀問甚麼病。惡警說:「血壓高,頭暈。」楊春秀說,「我不暈,我沒病。」惡警大夫說:「你要相信科學。」楊春秀說:「原來你們不讓我睡覺,就是讓我血壓高,然後逼我吃藥。」 中共惡徒有時能這樣將法輪功學員迫害致死。例如,重慶市渝州大學圖書館職工周成渝在重慶市女子勞教所遭迫害期間,大概在二零零一年八月底,重慶市女子勞教所四大隊以有些法輪功學員身上長瘡為藉口,強行給法輪功學員擦藥。周成渝長瘡後很快就開始好轉,所以第一天擦藥根本就沒有她。而第二天不知是甚麼原因非要強行讓她去擦藥,她本人和其他法輪功學員都強烈抗議,因為瘡都好了。但還是被包夾強行拖出去擦藥,說是「隊長」說的。結果是越擦藥越厲害。她的兩隻小腿內側都各長一個膿包,膿水流出時,周成渝就悄悄地將膿水擦掉,結果被吸毒的勞教人員(稱為「藥教「)發現。這個壞人就報告了警察,於是周成渝被強行帶到勞教所醫務室,給她身上的兩個包都上了藥,包上紗布,還開了一些藥。藥教天天逼著她吃藥。 當時氣溫高達三十八度左右。法輪功學員和她都強烈要求扯掉紗布,可是那些被惡警安排的犯人卻強行阻止。幾天後周成渝腳上纏的紗布全部被血水浸透,褲子上、床上到處都是血水,膿瘡的紅腫面都擴大到紗布外。後來,四樓的隊長薛儀帶周成渝到醫務室換藥。是一個曾經搞過護理的吸毒勞教人員給她上藥,那時兩個膿包已經爛成很深的兩個洞。然後又給她開了很多藥,還給她強行輸了液。第二天起床後,周成渝從頭到腳全身浮腫。周成渝每次都抵制輸液,可是每次都被強行拖出去輸液。她的身體越來越腫,頭都腫的很大,連幾天沒見到她的警察看到後都嚇一跳。就這樣她被強行輸了五天。到了九月二十八日晚上十一點多鐘,周成渝非常難受,被警察楊明察覺後,又指使犯人強行將她拖出去。第二天她就過世了。 還有一種惡毒的「細菌療法」,是貴州都勻監獄的迫害手段。是把肺結核病犯吐的痰拌在飯菜裏讓法輪功學員吃。因長期處於禁閉狀態,飯菜全由犯人操作。有五位法輪功學員宋彬彬、王壽貴、周順志、胡大禮、楊秀敏都被傳染上了肺結核。 未經診斷開出的處方 中共惡徒在給法輪功學員使用藥物迫害時,大多是秘密進行的。例如,在陝西女子勞教所,惡警指示包夾法輪功學員的犯人秘密給她們下毒。有位學醫的法輪功學員幫醫務室整理處方時,發現了由某心理醫師簽名的處方,處方上是可以使服藥者出現精神病症狀的、干擾中樞神經類的藥物,而且劑量還非常大。這個心理醫師姓趙,是迫害期間專門從外單位調到勞教所的,專門從事使用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這個法輪功學員見到這個處方就明白了邪惡的圖謀。後來,法輪功學員向當時的大隊長王麗及紀委書記趙曉陽曝光了這件事,並且要求公開向大家說清楚。大隊長王麗在大會上公開向大家說了這件事,承認他們在法輪功學員飯裏下藥確有其事。當然,她們都極力地掩飾,說甚麼「是心理治療配合藥物,怕法輪功學員不吃藥所以放到飯裏」,還說「這還要所裏花錢的」。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