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六日】(接前文) 三、被李春城團伙迫害致死法輪功學員分布表 成都市區除了國保、公安、鄉鎮壞人、洗腦班、看守所獄卒大肆綁架、殘害法輪功學員,成都市政法委、六一零操控公檢法枉法冤判、勞教法輪功學員,送去監獄、勞教所殘酷迫害外,還專設有幾個害人魔窟:新津洗腦班、青羊區醫院、郫縣看守所、成都病犯監獄(此獄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沒包括在本文中)。殺人招術極端邪惡、滅絕人性:投毒、涉嫌活取器官、酷刑。 據局部統計,成都市有確切地址姓名、有致死場所者:一百二十九人(不包括遭長期騷擾、監控、抄家而致死的人數)。其中:市區五十七人、新津四人、金堂三人、龍泉一人、郫縣三人、雙流八人、崇州五人、邛崍四人、新都七人、溫江四人 、都江堰市一人、彭州三十二人。 三十多人被成都惡警直接或當場打死或毒打後致死,十九人被成都看守所迫害致死,特別是郫縣看守所,九人被監獄迫害致死,十八人被勞教所迫害致死,二十九人被洗腦班迫害致死,十多人被成都市青羊區醫院、精神病院迫害致死(還有數位沒報姓名被虐殺的大法弟子無法統計。) 其中沈立之、周勇、段世瓊、胡紅躍等等多人疑被活取器官。至少五、六十人被毒藥加酷刑謀殺。 成都被酷刑虐殺於看守所(特別是郫縣、崇州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十九人:趙永、蒙瀟、李家賓、廖永誼、周奇鳳、唐志強、李秀清、駱俊芳、杜玉清、顧傳英、周碧如、張川生、劉志芬、方顯智、陳國華、沈道秋、陸瓊芳、劉益明、羅素芳。 成都市國保、公安、「六一零」、鄉鎮壞人迫害致死三十多人,其中很多是被惡警、鄉鎮壞人當即毒打致死的:周勇、張昌文、陳國香、朱雲鳳、雷國鳳、王遠慶、李玉茹、盧桂蓉、吳大碧、徐芝蓮、曾淑華、龔時珍、侯俊芳、王治容、譚延芳、王志英、羅少祥、黃理蓉、戴延芬、廖朝齊、薛玉珍、羅素芬、黎淑雅、裴玉蘭、蔣光才、余碧興、曹麗、趙有章、周成軍,唐小成、楊崇碧被綁架到彭州、溫江精神病院迫害致死。 成都六一零、洗腦班虐殺二十九人:周素瓊、王明蓉、謝德清,劉生樂,李顯文,尹華鳳,李曉文,鄧淑芬,一名不知姓名者(由於嚴密封鎖消息),廖常瓊、葉文英,劉邦秀,李奉英,廖永輝,何遺桂,蔣珍梅,陳松楠,沈道秋,張衛華,曾淑華,張仲祿,胡桂娥,何鳳清,蔣光才,唐秀瓊,吳敏華,吳翠貞,一名被綁架到成都郫縣友愛鎮一個叫「玉川茗苑」的省級農家樂廢棄的豬圈裏(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因在夜晚煉功,被惡徒「宋老二」和七大隊支書文居貴活活打死,並將屍體沉溺於魚塘中。還有黃敏、周慧敏、高慧芳、蔣雲宏等四人曾經新津洗腦班迫害後死去的未算在內。 成都市青羊區人民醫院(郫縣看守所的指定醫院)虐殺十多人:何遺桂、鄧建萍、段世瓊、陳桂君、胡紅躍、黃麗莎、方顯智、沈立之、黃敏、周慧敏、趙忠玲、顧傳英(不包括數位沒報姓名被虐殺的大法弟子。) 成都被監獄虐殺九人:袁永文,羅英傑、李學碧、余有文、沈兵、葉佔芬、蔣雲宏、李蓉、劉學明。 成都被勞教所虐殺十八人:朱銀芳、李陽芳、繆素芳、鄭友梅、姜潔玉、唐發芬、龔素英、黃玉芳、楊姓大法弟子、阿群、溫淑瓊、唐梅君、王揚芳、周光群、巫家福,袁聖遷,丁峰,王旭志。 四、李春城團伙專設邪惡魔窟──新津洗腦班 李春城二零零三年剛一爬上邪黨四川省委常委、成都市委書記位置,為諂媚江周惡魔,就急忙與其利益團伙設立新津洗腦班。江周惡魔在全國試點建成兩個現代化的洗腦班,專門用藥物試驗和各種邪惡的招術洗腦「轉化」本地的,監獄、勞教所未「轉化」的、四川其它地方「轉化」不了的法輪功學員。據新津洗腦班內部人員透露,一個基地在青島,一個就是成都新津洗腦班。殷舜堯極其得意的吹噓,他與頭子李峰都是周永康、劉京親自培訓出來的,有的是邪招「轉化」法輪功學員。所以至今新津洗腦班裏的邪惡壞人如:殷舜堯、包小牧、徐丹、黃忠智等邪惡流氓壞人還無比的囂張、凶殘、邪惡。而且,新津洗腦班裏的壞人是完全明知違法,就是要行兇作惡的邪黨死硬歹徒,以迫害法輪功學員攫取權勢利益,特別是洗腦班頭子殷舜堯尤其赤裸裸毫不諱言此目的。 成都新津洗腦班 在成都市,已知的洗腦班有:新津洗腦班、金牛、武侯金花、成華、彭州三聖寺、郫縣、雙流等洗腦班。其中,位於新津縣蔡灣的對外掛牌為「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的新津洗腦班,是最臭名昭著的毒藥殺人黑窩。這座黑監獄由四川省「六一零」與成都市「六一零」聯辦,由一空軍某研究所改建而成,後又在四川省、成都市邪黨頭子、特別是李春城的直接指使下,將一牆之隔的原來的新津戒毒所、貓管所(關押賣淫嫖娼犯)一併劃給了新津蔡灣洗腦班。 新津洗腦班不但非法關押迫害全省各監獄、勞教所刑滿而未妥協(即所謂不「轉化」的)、各市縣沒妥協的法輪功學員,還向四川省各監獄、勞教所輸出洗腦邪術,還負責培訓全省幾十個洗腦班的參與洗腦作惡的人員。 新津洗腦班最邪惡的迫害手段之一是用藥物破壞人的中樞神經。洗腦班投毒分兩步:第一步是破壞法輪功學員正常生理機能。先在飲水、飯菜中下藥,甚至把藥注射到水果裏面,這種毒藥是打亂全身生理機能的。法輪功學員食用那些下藥的食物後,半個小時,就會有藥性反應,主要症狀有:頭髮脹發昏、眼睛腫脹、眼球往外突出、睏乏、嗜睡(有的一天睡十幾個小時還覺得沒睡夠,無精打采)、呼吸困難、心臟絞痛,情緒異常煩躁、易怒。由此導致全身出現各種病狀,突發各種疾病。 第二步是從靜脈中輸入破壞神經、臟腑的毒藥。洗腦班說法輪功學員生病了,強制綁架「治病」:由幾個彪形大漢,拖的拖,拉的拉,強制往血管裏輸入破壞中樞神經藥物。藥物是由一個叫周芹的醫生(新津花橋鎮醫院醫生)與一個新津中醫院退休的、家住新津縣衛生局的姓張的醫生配製並強行輸液,後又有其他醫務人員及惡人做此事行惡。凡是被輸入這種藥物的人,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沒有強大的意志,隨時精神都會突然分裂,分分秒秒都處於極度恐懼緊張和嚴重幻視幻聽之中。受到這種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些在極度痛苦中死去。沒死去被放出的法輪功學員精神、神經、心胃受到毒藥的嚴重損害而落下嚴重後遺症,如:失憶、呆滯、驚恐、緊張、心慌難受、胃痙攣等中毒症狀。 成都勘測設計研究院退休職工、法輪功學員謝德清,家住成都市清江東路188號。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九日上午十一點,他在成都市高新區法院附近被成勘院、科研所派出保衛處方國富等人員配合府南街道辦事處、府南派出所綁架,當時法院在非法庭審重慶法輪功學員陳昌元。同時被綁架的還有謝德清的妻子余勤芳。 謝德清被劫持到新津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在被非法關押的短短二十多天中,身體健康、紅光滿面的謝德清被迫害得骨瘦如柴,不成人樣、小便失禁,滴水難咽,並伴有嚴重的心絞痛。所謂的「監管人員」殷得財、包小牧、王洪強等採用了外界百姓難以知曉的毒藥、毒水及下毒方式,將謝德清迫害到如此嚴重狀況,又欲推脫殺人害命的罪責,於五月二十三日晚上又讓成勘院保衛處方國富等人將謝德清從洗腦班拉回,扔到家裏。 在隨後的四天時間內,謝德清老人多數時間處於昏迷狀態,稍微清醒時又因心絞痛難忍,滿臉痛苦,在床上艱難的想轉動身體、艱難的輾轉呻吟,痛苦萬狀,如內臟在撕裂。五月二十七日晚上一點十五分左右,謝德清含冤去世。謝德清生前艱難的說了幾句話:新津洗腦班曾強制送他到醫院進行所謂身體檢查並給他注射不明藥物,近十多天內水食難進。老人離世時,雙手變黑,遺體也逐漸變黑。 成都市邪惡怕投毒敗露,指揮一百多武警、國保,緊緊包圍了謝德清的家,打散謝德清的家人,強行搶走了謝德清的遺體。 二零零八年六月被新津洗腦班迫害致死的雙流縣六十七歲的法輪功學員李曉文,則是胃被毒藥嚴重損壞、痙攣吐血而死。二零零八年五月五日被新津洗腦班迫害致死的雙流縣七十歲法輪功學員鄧淑芬則是神經、心臟被毒藥嚴重損壞而致死。王明蓉被綁架到新津洗腦班十天就被虐殺,是怎麼死的,除新津洗腦班邪惡當事人,誰都不知道。 新津洗腦班至少毒藥迫害致死:周素瓊、王明蓉、謝德清,劉生樂,李顯文,尹華鳳,李曉文,鄧淑芬,一名不知姓名(由於嚴密封鎖消息)者等九名法輪功學員。 很多從新津洗腦班受迫害後出來的法輪功學員,都落下輕重程度不同的中毒後遺症,有的幾年後這種症狀還在。 五、成都政法委近期惡行舉例 1、成都飛機設計研究所工程師劉永生再遭迫害 成都飛機設計研究所工程師劉永生,二零一二年七月十二日晚在新津洗腦班大門口被花橋派出所綁架,現被非法關押於新津看守所。 劉永生,男,四十六歲,一九八七年畢業於南京航空航天大學飛機系飛機設計專業,在中航工業成都飛機設計研究所工作,任可靠性工程師。九九年七月之後,因為對「真善忍」的信仰,被非法拘留、勞教,遭受過體罰、龍抱柱、熬鷹、捆警繩、電棍電擊、高溫「烘烤」等酷刑迫害,並長期被迫流離失所。 由於迫害中失去了工作,而且長期有家不能回,妻子一個人帶著孩子,長期承受著經濟和精神上的巨大壓力,尤其劉永生被非法勞教後,家人面臨著中共製造的難以承受的迫害壓力和恐懼,甚至對孩子前途的威脅,於是,劉永生在看守所遭受魔難之時,不堪重壓的妻子在高壓下與其離婚。一個好好的家庭就這樣在中共的迫害下破裂了。回家後不久,零八年九月,為抵制再一次的綁架,劉永生再次被迫流離失所,但身份證卻被非法扣押,致使其長期生活無著落,居無定所。去年底,劉永生剛剛找到一份比較穩定的工作,剛剛開始正常平靜的生活,卻再次被綁架。至今仍被非法關押在新津看守所。 2、蔣宗林五年冤獄後再被劫持 妻女要人遭綁架 成都原明遠建築研究所所長蔣宗林結束五年冤獄後,十月十五日還沒離開監獄,就被金牛區六一零及撫琴街辦合謀劫持至新津洗腦班繼續關押迫害,至今已兩個多月。 十二月二十二日,蔣宗林的妻子、女兒、兄弟等親友、同事前往新津洗腦班,要求釋放蔣宗林。結果洗腦班頭目殷舜堯以及金牛區六一零人員以卑劣的手段將蔣宗林的妻女謝成新、蔣竺君騙進了關押法輪功學員的樓中,趁機劫持在新津洗腦班強制洗腦迫害。 蔣家兄弟見了蔣宗林,看到他的身體狀況明顯很糟糕,眼睛也看不清楚了,牙齒都不好了,午飯幾乎沒有吃。蔣宗林眼淚不斷,說很想回家。包小牧還在一邊訓斥:「思想不「轉化」就不能出去。」親友知道這種情形,更加擔心蔣宗林。 親友們出門吃午飯,並等候洗腦班與金牛區商議的答覆。幾次電話過後,下午三點半,蔣宗林的妻女、兄弟三人再次來到洗腦班。一進門,洗腦班人員就對蔣的妻女說:「你們娘兒倆可以去看蔣宗林。」 接著他們又讓蔣的兄弟單獨去會議室見殷舜堯以及金牛區來的一個高個子和兩個撫琴派出所警察,然後無恥的告訴他:她們兩個(蔣宗林的妻女)就留在這兒了。又說:「我們調出錄像看了,知道來的都是各區的骨幹(註﹕洗腦班大門外左上角有一個大攝像頭)。」 蔣的兄弟對洗腦班這種猖狂的非法行為感到既震驚又無奈,最後只有痛心的獨自離開。 現在蔣宗林被迫害得神情呆滯,健康很差,眼睛也看不清,牙齒也不好了。 之前,蔣宗林經歷了種種非法的迫害:被強制關押洗腦「轉化」半年、被拘留、綁架抄家。二零零零年七月,蔣宗林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再次遭關押並被免去所長職務。零零年十二月底,因沒帶身份證,蔣宗林在鄭州前往北京的車上被拘留。他絕食以示抗議,卻在數九寒天的冬夜被扒光衣服在露天罰站,之後他被營門口派出所(現黃忠派出所)非法勞教一年。 而此時,蔣宗林的妻子已在臭名遠播的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被非法關押了近四個月。而他們正在四川外語學院上大學的女兒蔣竺君,因同樣原因在重慶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日,蔣宗林和妻女再次同遭惡警綁架,家中財物被搶。他女兒蔣竺君為抵制抗議迫害,絕食近一個月,身體受到了很大傷害。近六十歲的蔣宗林被拘禁於金牛及新津洗腦班近三個月,遭受了刑訊折磨,一次筆錄時間竟長達六十多個小時,他的身心受到巨大傷害。蔣宗林零八年被武侯中共法院枉法冤判五年,劫持到德陽監獄。在監獄,蔣宗林每天被兩個犯人包夾,不允許他與人(主要是法輪功學員)說話、接觸,上廁所都得請示打報告。在各種高壓和精神折磨下,蔣宗林被迫害致高血壓、白內障等而住院,身體狀況令親友非常擔憂。 然而,受盡冤獄折磨的蔣宗林,冤獄期滿時卻被金牛區「六一零」直接從監獄劫持進新津洗腦班殘酷迫害至今。 3、彭州市熊輝義要求上戶口被綁架迫害 成都彭州市四十二歲的熊輝義,戶口被下、身份證被沒收十多年,二零一二年八月去派出所要求上戶口和辦理身份證,被惡警劫持到成都市新津洗腦班迫害。 熊輝義,男,家住彭州市致和鎮仁義村。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他到北京上訪,被彭州市「六一零」直接劫持到彭州看守所殘酷迫害,幾個月後又劫持到四川資陽大堰勞教所殘酷迫害一年半。 非法勞教期滿後,彭州市西郊派出所警察江懷貴(因迫害法輪功賣力,爬到西郊派出所所長位置)把熊輝義接回來,立即將他的戶口下了,身份證也沒收了,剝奪了公民的權利。 由於他身份證沒了,戶口也沒有,所以找工作也不好找,十多年來給他的生活造成了非常大的困難,只好在外賣菜糊口。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日,熊輝義到西郊派出所找到江懷貴,要求上戶口和辦理身份證,江說:「你要到你們當地的光明派出所去辦,我馬上給他們打電話。」 八月二十一日,熊輝義的父親(八十歲左右)到彭州市光明派出所諮詢兒子的戶口和身份證事宜,當時一個自稱屈所長的警察說:「叫你兒子親自到這裏來辦,來照像才算數。」 熊父從光明派出所出來,騎電瓶車剛上馬路,熊輝義就來接他了,父子倆騎電瓶車回家了。誰知光明派出所的惡人杜松帶著十幾個警察在一里以外的地方攔截了他們倆,熊輝義立即被綁架了,戴上手銬,非法劫持到臭名昭著的成都市新津洗腦班迫害。同時非法抄了熊輝義和他父母的家。 熊輝義的父母已高齡,靠兒子贍養,耄耋老人,既要恐懼兒子的生死安危,又飢寒交迫、孤苦無依。 行惡責任人:彭州市光明派出所所長屈某某、杜松,彭州市西郊派出所所長江懷貴、光明派出所專門負責「六一零」的惡警紀匯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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