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二日】(接上文) 四、部份迫害致死案例 (一)被綁架十日 吳靜芳即遭惡警虐殺 吳靜芳,女,1953年生,揭東縣曲溪鎮寨內村人,2002年3月31日夜在揭陽市區遭綁架,被劫持進揭陽市第二看守所後一直絕食,被東山區辦案惡警施以暴力,活活折磨致死,遺體於是年4月11日被秘密火化。 吳靜芳曾身患多種疾病,如頭暈,發病時躺在床上都覺得天旋地轉;腎結石,經常腰酸背痛,雖然做過手術,但還是不能久坐;特別是心臟病,外邊噪音大一點她都覺得心撲撲直跳,非常難受。背了十三年的藥鍋,四十多歲的她臉上布滿了皺紋,精神萎靡不振,不能料理家務。 1997年法輪大法傳到她們村時,她開始修煉,不久整個人就像枯木逢春,十三年的藥鍋丟了,一大簍補藥、進口藥全扔掉了,臉上紅光滿面,神采奕奕,左鄰右舍,親朋好友看到她修煉大法後的變化,好多人都加入了修煉的行列。 迫害爆發後,當地派出所惡警和治安員經常到吳靜芳家騷擾。2000年7月20日前夕,她因煉功被非法拘留半個月,還被非法罰款幾百元。2001年傳統新年前夕,警察又到處抓學員拘禁,黃曆12月28日下半夜一點多鐘,吳靜芳被抓到鎮關禁閉。由於她堅持信仰真善忍,堅持不放棄修煉,在正月初八被送往揭東看守所。儘管在看守所受到毒打,不准睡覺等非人折磨,但吳靜芳仍以修煉人的大善大忍之心向惡警講明法輪大法的真相,講自己修煉後身心受益的事例,惡警不但不醒悟,還經常到她家威脅她丈夫,恐嚇他:你妻子若不寫「三書」(就是出賣良知、出賣靈魂的悔過書、保證書、決裂書)就要判刑多少年,罰款多少等等。老實巴交的丈夫是農民出身,做點小生意養家糊口,經不起恐嚇,只好每次到看守所看她時拿她出氣,這樣,吳靜芳被拘禁了八個月。 被關了八個月後,吳靜芳還被送到梅雲戒毒所的洗腦班迫害。她絕食抗議。20多天後惡警看她快不行了,才把她放回家。可是沒過幾天,惡警看她身體漸漸恢復,又上門把她抓回洗腦班,她忍無可忍,在一天夜裏和同修翻牆走出牢獄,一直就沒有回過家,住在市區的出租屋裏做著講清真相的事。 2001年3月31日夜12點左右,吳靜芳等四名法輪功學員在一出租屋資料點被惡警綁架。吳靜芳即被惡警用長節手電筒亂打亂砸,特別是朝她的兩膝及膝下的脛骨狠力的打砸。吳靜芳痛得直蹲下去,惡警們仍不停行惡、怒罵和狂吼著。與吳靜芳同時被打的還有其他三名同修,其中珠海籍的女同修丁奕吟被打得胳膊青腫,丁奕吟的丈夫林武勇、同是珠海籍的何志維也一同被打、被抓。 惡警們很快就把房間裏的東西搜走、帶走,掠奪洗劫了大法書籍和資料,還有現金7000多元、手機兩部、手錶一個。何志維的身份證也被惡警扣住。除了後來經過交涉退還了一部手機給林、丁夫婦倆之外,全部東西都被惡警侵吞和瓜分了。 當夜,惡警們把吳靜芳、林武勇送進東山區的一個派出所,把丁奕吟和何志維送進另外一個派出所。後來,在得不到任何答案後,4月2日,揭陽的惡警叫珠海的惡警將林武勇、丁奕吟和何志維三人送回珠海前山蓮塘的洗腦班,後來又移至更大型、更集中的香洲區民富洗腦班迫害,再後來又送至三水的所謂「廣東省法制所」迫害。三名法輪功學員,特別是林武勇和何志維,都長期遭受迫害。 惡警因從吳靜芳口中得不到任何消息之後,更是仇恨和暴怒。從被抓現場、派出所到稍後的揭陽市第二看守所(位於東山區),吳靜芳多次遭到惡警的集體暴打、毒打、長時間的非法審訊、折磨、星夜恐嚇等。不到十天,吳靜芳在看守所中被惡警們折磨虐殺致死。 幾個月後,第二看守所的一個知情者偷偷托人給她的家人捎去一張紙條,告訴他們吳靜芳被東山某派出所的惡警綁在椅子上毒打了一天一夜後送到第二看守所時已經奄奄一息,生活不能自理,是和她關在一起的一個犯人護理了吳靜芳幾天,吳靜芳斷斷續續的說了一句話:「他們太狠了!」吳靜芳快斷氣時才被關到東山醫院。 2002年4月10日,曲溪鎮派出所楊烈強指導員在傍晚5點多到吳靜芳家叫她丈夫去看她,她丈夫看他們平時兇神惡煞的,今天怎麼一反常態,態度很友善,不知有甚麼企圖,就沒有理會他們。楊烈強又去找她弟弟,等到她弟弟晚上7點多鐘回來後才告訴她家人說她已經死了。惡警說是上午11點死的,屍體已送到火葬場。這個消息有如晴天霹靂,全家人都驚呆了,趕到火葬場看見吳靜芳的遺體時,是見她睜大眼睛,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只有右邊的臉上還有一塊是白的,身上沒有血跡,有一隻腳的趾甲脫落了。還沒等家人問明緣由就被惡警花言巧語哄騙回家了。 (二)揭陽榕城區黃素君(黃微君)被迫害致死 黃素君女士,家住榕城區進賢門市場西座,50來歲。黃素君是身份證上的名字,大夥平時親切的叫她微君姨。黃素君身體高大略胖,對人和藹謙讓,侍奉都已年過80的婆婆和母親盡心盡孝,對待早期較為粗暴的丈夫也忍苦負重。發生於2001年11月的揭陽8名法輪功學員成功闖出洗腦班一事轟動一時,黃素君即是其中的一員,為了掩護、幫助同修們成功闖出洗腦班,她把自己留在了最後。 2002年3月23日,黃素君在榕城區仙橋鎮散發真相材料時被抓,送往揭陽市第一看守所,於5月18日以後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惡警從黃素君口中,得不到任何話語。先是在5月15日,內定將其勞教,後因其年老且在絕食期間,於5月30日又決定將其所外執行。但這兩份決定都只是一紙空文,黃素君仍然在看守所絕食,緊張情況並未改變。 由於黃素君一直堅持絕食,惡警幾次強行灌食而未果。6月7日,惡警們打電話給黃素君的外家兄、家姐,那時黃素君已不能站立。 6月11日下午5時30分,由於黃素君在看守所中再度昏迷、深度昏迷,才由法制股魏玩榮帶隊,叫一外省車夫抱送黃素君回家。當時,魏玩榮對黃素君的家屬撒謊,說黃素君還能行,會走。 魏玩榮一夥走後,黃素君的丈夫劉仰歆即找來醫生診治。當時黃素君已無法正常進食,醫生明示應儘快送醫院搶救,但終因身體太過虛弱,在她連續絕食的20多天後於6月15日不治離開了人世。 (三)揭西七旬老人鄧運蘭兩遭勞教 含冤離世 揭西七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鄧運蘭,因進京證實大法與講真相,多次被非法關押,兩次被非法勞教,身心受到嚴重摧殘,2006年7月15日在韶關市「610」的騷擾、恐嚇中含冤離世。 鄧運蘭,廣東揭西人,娘家廣東梅州五華縣,人稱「鄧大娘」或「鄧奶奶」。據曾在一起被關押的同修回憶,「鄧奶奶」是三水婦教所被關押人員中年紀最大的,她在那裏受盡非人的折磨,已七十多歲的高齡還被強制出操、做苦役,二十四小時被勞教所安排的四個吸毒賣淫女「夾控」,身心受到嚴重摧殘。 從勞教所出來後,鄧運蘭通過學法煉功,很快恢復身體健康。她依舊逢人就說「法輪大法好」,她這條命就是因修大法而延續來的。老人風塵僕僕,做好學法、講真相、發正念的三件事。她找到從勞教所出來的曾經邪悟的人,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和感悟,啟悟他們的正念,讓他們從新回到大法中來。梅州、韶關有不少同修談到鄧運蘭勸自己歸正的難忘經歷和她感人的善心善舉,感嘆這麼高齡的人風裏來雨裏去的艱辛和不易。 為了有一個更好的修煉環境,鄧運蘭把她娘家的祖屋修繕一新,在那個名叫蓮洞的粵東小山村裏,在那裏定居下來。老人與村民關係溶洽,不管是年老的、年輕的都喜歡到她屋裏坐坐,聽她講修煉的故事和道理。人們去時,常常捎帶自己種的瓜果蔬菜給她,老人也拿出茶果招待大家,而且在自己門前種果種菜種花生,其樂融融。 但是中共邪黨人員對這樣一個與世無爭、受人敬重的老人也不放過。2006年5月底,五華縣一群惡警闖進鄧運蘭家,對老人家恐嚇、脅迫,要她說出去過誰家、說過甚麼、做過甚麼?把村民都驚動了。從那以後,村裏的人就再也沒見過鄧運蘭了。她失蹤了。她的家人親戚也多方尋找未果。 六月初,老人出現了。她回到了揭西縣的老家,並擔負起照顧長期臥床、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婆婆(100多歲)的重任,因那時剛好原來負責照顧老人的姪子、侄媳外出辦事去了。在此之前鄧運蘭曾長期照顧家婆,七十多歲的媳婦照顧一百多歲的婆婆,這在人世間也是少有的典範。 在失蹤的這些日子裏,她經歷了甚麼,親人們都想知道,可是她卻甚麼也沒說。也許是受到的刺激太大吧!她從此沉默寡言,常常獨自發呆,偶爾長嘆一聲、或說冤枉,漸漸地,她手腳出現了行動障礙的偏癱現象,這時大約是六月中旬。 為了使老人恢復健康,她的兒子把老人家從鄉下接到縣城調理,在親人和同修的幫助下,老人的情況很快有了好轉,她能背誦很多的經文,並在別人的攙扶下能邁腿走路了,鄧運蘭和她的家人、朋友都很高興,互相轉告這個好消息。 正在這時,韶關市「610」的巫某某與韶關市曲江區的「610」主任蔡某某領來一大幫人乘兩部汽車和多輛摩托車,從韶關到揭西長驅而來,騷擾鄧運蘭,氣勢洶洶地指著老人家責問:那段時間去了甚麼地方?老人家突受驚嚇刺激,一下子精神反常。家人趕緊扶老人進屋內休息。 那些邪黨人員見狀後轉口即說:沒甚麼事,只是來「關心」一下而已。但他們的「關心」卻需要這麼多的警察,如臨大敵的陣勢。當時把整棟大樓的人都驚動了,那裏的居民說:「這樣的陣勢莫說老人,年輕人都會被嚇神經了!」 這幫人走了以後,老人開始整天大呼「冤枉」、「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整棟大樓的人都能聽到老人晝夜大聲呼喊。除了這三句話,其它的話老人再也不會說了,甚至連吃飯喝水等生活常用語老人都說不準,子孫的名字也叫不出。 後來鄧運蘭的兒子把老人接到韶關去了,但也未能留住老人的生命。2006年7月15日,鄧運蘭老人辭世。 (四)黃湧忠被北江監獄毒打 十餘日後去世 黃湧忠先生,揭陽市東山新河村人,於2006年7月22日下午辭世,年僅三十歲。他是被北江監獄毒打迫害致生命垂危後,由其父母領回家十多天後吐血昏迷而去世的。 黃湧忠自幼體弱,又得了癲癇病,十年前做工時不慎被機器扎斷了四根手指,因流血過多,使他的身體非常虛弱,臉色蒼白,用他的母親的話說:風刮得大點都會把他掀倒。97年他幸遇大法,修煉幾個月後他的病根就清除了,身體變得強壯起來,臉色也紅潤了。癲癇病再也沒發作過,加上他從小好學,漸漸掌握了一些維修家電的技術,從此湧忠過上了幸福、充實、健康的日子。 可是99年7月20日江氏邪惡流氓集團開始迫害大法與法輪功學員之後,黃湧忠和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一樣失去了自由煉功的環境和安寧的日子。2000 年夏天,憑著對政府的信任,黃湧忠來到北京信訪局上訪,他希望以自己煉功後受益無窮的切身體會向政府說句公道話。可沒想到的是黃湧忠不僅遭到警察的抓捕、毒打,還被關進了監獄。 在監獄裏,獄警指使犯人圍著湧忠就是一頓暴打,邊打邊說:「打你們法輪功學員沒事,打死算自殺,還可以加分、減刑。」當時黃湧忠有好幾次被打得昏迷過去,還發起了高燒。監獄在黃湧忠發著高燒、神志不清、全身多處被打傷且沒有對他做任何救治的情況下把他送回到揭陽。當時黃湧忠連上下車都要別人背,自己根本就不能行走。 幾天後,他母親在東山公安分局見到了渾身青紫、血跡斑斑、奄奄一息的黃湧忠。母親一邊喊他的名字一邊往他嘴上滴了幾滴水,這時又飢又渴、渾身是傷的黃湧忠嘴角開始顫動,把水吞下去,母親見他還有一口氣,就把他送到醫院治療,過了幾天才算是把命給保住了,後來他通過學法煉功,身體很快得到了康復。 2001年9月9日,黃湧忠在揭東龍尾鎮給人們發放介紹法輪功真相的傳單時,被綁架,關在揭東看守所。在那裏他不但遭到該所所長吳某的拳打腳踢、抽皮帶,還經常在晚上7點左右被以審問為由單獨拉出去毒打。遭到同樣迫害的還有蔡慧等幾名法輪功學員。 在揭東法院非法開庭審理此案時,黃湧忠已經不能走路,要其他人背著,在庭上法官無視黃湧忠等人的反駁,竟憑派出所捏造、漏洞百出的所謂「證據」,以「利用xx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為名非法判了黃湧忠七年徒刑,黃湧忠依法提起上訴,也被狼狽為奸的揭陽中級法院以所謂的」維持原判」定了冤案。2001年11月20日,黃湧忠被送韶關北江監獄。 在北江監獄裏,像黃湧忠這樣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被單獨關小號,強制超額勞動,不讓睡覺,甚至把不知名的藥物混在飯裏讓他們吃,造成他們精神恍惚、神志不清,一個多月後湧忠被轉到十二監區,在那裏被惡警、犯人按住毒打更是成了家常便飯,黃湧忠多次被打得傷痕累累、昏迷過去。 2006 年7月2日黃湧忠的父母接到監獄兩次電話,要他們儘快趕到監獄。二老覺得不對勁,就和黃湧忠的一位朋友7月3日乘車到了監獄,可監獄的負責人說黃湧忠在醫院;於是他們又趕到了醫院。當他們找到湧忠時,只見他被手銬腳鐐鎖在病床上,已經不能說話,由一個犯人看管,母親掀開被子,看到黃湧忠身上都是一塊塊的瘀傷。她責問監獄的人:「你們為甚麼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你們還要鎖他!」那人滿臉堆笑的說:「我們這是文明單位,怎麼會打他呢?這些傷是給他檢查身體時,他不斷掙扎造成的,這手銬也是怕給他打針時他要掙扎才給鎖住的。」母親氣憤的反駁:「甚麼樣的檢查能讓人掙扎的渾身青紫、瘀傷?連話都說不出來,動一下都很困難、甚至還要插上導尿管呢?」那人又狡辯說:「那是因為他的肝腎病毒已經擴散,才有那麼多一片一片的青紫色的,他要得起病來誰有甚麼辦法呀?」 這時,母親見黃湧忠的嘴唇很乾燥,好像很久沒有喝水了,也就顧不上和那人爭論,趕緊餵了黃湧忠一點水又削了一塊蘋果給他吃。吃完後黃湧忠好像來了一點精神,很小聲的喊了一聲「媽」,還指著監獄的人斷斷續續的說:「……惡死……」說完便抓住他的朋友的手不放,好像有很多話想說,卻說不出來。 父母向監獄要求釋放黃湧忠,讓他們接回家醫治,可是監獄百般刁難,說要向「610」請示、要研究、又要老人回來辦這樣那樣的證明。兩個年紀七十、老實巴交的農村老人有理無處訴,只好搖頭嘆氣的回到了家。 7月5日早上,老人顧不上休息分頭去找公安局、「610」等有關部門,誰知這些部門都互相推諉,根本就不理他們,老人含著淚說:「我兒子都生命垂危了,你們還這樣難為我,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天理都不容啊!」就這樣老人帶著好不容易辦到的證明當晚又乘車來到監獄。 7 月6日,監獄負責人看完證明後,拿出一張紙讓老人簽名,才能把黃湧忠領回去。那字條大意是說如果黃湧忠在路上有生命危險,一概與監獄無關。他的母親一看怒火中燒,大聲的斥責:「我兒子被抓時,你們不叫我簽字,現在他生命垂危了,你們倒來叫我簽字,況且人是被你們迫害成這樣的,你們還要推卸責任,這不是殺了人還要把刀洗乾淨嗎?」面對老人義正辭嚴的譴責,監獄理屈詞窮,只好派專車、幾名醫務人員和一名獄警把黃湧忠送回揭陽,並送到人民醫院。 7月7日早上5點左右,黃湧忠進到揭陽市人民醫院急診室,隨行的惡警對醫生說:「這是個罪犯,能治就治,不能治就算了,別管他。」這番話讓在場的人無不感到吃驚。 更多迫害致死案例請看本文附錄。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