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湖北咸寧市通城縣現年六十四歲的魏月秀女士,堅持修煉使她受益的法輪功,十三年來四次被非法關押、一次非法勞教、一次非法勞改、七八次被非法抄家,被敲詐勒索十幾萬元,在武漢女子監獄、勞教所和看守所等邪惡黑窩裏曾遭受吊銬、反銬、凍、睡死人床、藥物迫害、野蠻灌食、暴力毆打、長期不准睡覺、長期不准上廁所等酷刑迫害,導致雙眼幾乎失明、生命奄奄一息。 從魏月秀老人的身上,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肉體上消滅,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的法西斯野蠻政策體現得淋漓盡致。以下是魏月秀老人遭迫害的親身經歷。 魏月秀女士,通城縣郵政局職工家屬,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在修煉前,經常頭痛,還有風濕性關節炎、腎炎、冠心病等,由於到醫院治療效果不好,加之天性善良,就經常跑廟求佛拜佛信佛八年多,想尋求解脫。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頭痛的老毛病就很快好了。從此,她就開始真心修煉法輪功了,她的頭痛、風濕性關節炎、腎炎、冠心病等疾病很快在不知不覺中好了,她感到法輪功太神奇了。她的身體健康了,脾氣也好了,心情也愉快了,她每天生活得很充實和快樂,家庭其樂融融。 上訪說公道話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以後的某一天,兩個穿制服的警察到魏月秀所在的煉功點上去干擾,說不準繼續學法輪功,還想收繳法輪功書籍。法輪功學員們就各自回家了。同年七月二十日晚,知道中共要迫害法輪功,魏月秀就和其他的十幾個法輪功學員一起包車到湖北省省政府依法上訪。當車到達武漢郊區時被堵截,魏月秀她們一行法輪功學員就下車徒步到省政府門口,守候在那兒直到天亮,早晨到附近公園集體煉法輪功後,被武警強行拉上大巴車,運送到一體育館,那裏有很多法輪功學員,一個個被非法審問,做記錄後,一個個放了。七月二十二日,魏月秀也回家了。 回家到達通城縣城附近的鐵柱港時,看到設有卡,過往的人都被問,不准法輪功學員上訪,回城的人也要被盤問,上訪過沒有?如果上訪過,就會被非法扣留。她知道這個情況後,就智慧的鑽進了一個熟人的小車裏順便回家了。回家後,她依然相信法輪功,堅持學煉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八月在電視上看到了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後被非法勞教的消息後,她就想到北京去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九九年九月十八日,她簡單的收拾了幾件衣服,帶上平時積攢的大兒子給的六百元錢,就獨自一人上路了。她先問好路,就乘汽車到武昌,再乘火車到北京。十九日早晨,從來沒出過遠門的她獨自一人順利的到達北京西站,再順利地到達天安門廣場。在途中,前後的人都被查身份證,唯獨不查她的身份證。在天安門廣場,她轉了幾圈,才發覺兩天沒吃東西,真的餓了,就到附近的餐館吃點東西。看到餐館門前一棵大樹下坐著很多人,像是學法輪功的,一問,果然是的,就和他們呆在一起。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二日,魏月秀她們幾個人到中南海附近的國家信訪局上訪。進去後,一個警察問:你是從哪兒來的?叫甚麼名字?看到其他法輪功學員都不說,她也不說。警察就搜身,發現了火車票和帶來的一本單位的信紙,知道是湖北通城縣來的,就送往通城縣駐京辦,非法關押了兩天,通城縣公安局警察、派出所吳姓女年輕警察和郵政局辦公室主任鄭文等人來到北京。那個吳姓女年輕警察還非法搜她的身,把她身上帶的剩下的三百多元錢搶去了,沒有收據。他們把她帶到頤和園去玩,花費三千多元。後來知道這三千多元是從她丈夫的工資中強行扣除的。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魏月秀從北京被劫持到通城縣,非法關押到縣第一看守所。 在縣看守所,由於魏月秀參與集體絕食反迫害,惡警就非法把她用鐵銬子鎖在「死人床」上四天進行迫害,大小便都在床上排泄。在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四十多天,她的丈夫拿出三千元擔保金,伙食費七百多元,她才回家。 在沙洋勞教所遭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下旬,魏月秀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鄧平寶,女,已經被迫害致死)再次去北京依法上訪。突破重重困難到達北京後,直接到天安門廣場。在那裏,她倆被綁架到前門派出所。惡警問她們是從哪兒來的?叫甚麼名字?不說就戴反銬。她倆不說,都被戴上了反銬。由於魏月秀個頭矮,手不長,戴反銬半小時後就受不了,就說了。她被再次送到了通城縣駐京辦,通城縣公安局去人把她再次綁架回通城縣,非法關進了縣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後,就在大年三十的前兩天,把她非法送到沙洋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在沙洋勞教所,她被逼迫種菜做奴工。一個多月後,她不「轉化」被非法送到武漢何灣勞教所,被逼迫做信封,抽出廢布角的紗線加工成抹機器的抹布,等等,每天勞動十幾個小時,完不成任務就挨打,或者不准睡覺。早上要求做操,她不配合做操而煉法輪功,壞人就打她,惡警叫好幾個包夾打她,打她的頭、臉。後來,看到她不「轉化」,就又把她非法轉送到武漢一個戒毒所裏迫害。在離期滿的時間只有兩個月時,她曾經被邪悟者欺騙而「轉化」。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下旬期滿回家。回家後,很快知道自己所謂的「轉化」錯了,就立即發表嚴正聲明,重新走入法輪大法修煉。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的某一天,由於複印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誣告後,在家中她被綁架,非法關進縣第一看守所。惡人非法提審她,逼迫她說出還有哪些人參與?她一個人全部承擔了。惡警到她家去詐錢,說甚麼給多少錢取保候審就可以放人。她的兒子為了救媽媽回家,用五分的高利息借了四千八百元(其中取保候審二千五百元,伙食費一千三百元)。放回十九天後,縣法院黃法官一天來她家四次,說主任要了解法輪功,要了解她本人,想請她去一趟,要她坐他的摩托車一起去,她不坐,直接走去了。到法院後,黃法官又說主任在新法院裏,坐他的轎車去,她信以為真,就上車了。她上車後,就直接開到縣第一看守所。她才知道受騙了,就不下車。她問:「你們執法機關為甚麼騙人?」他們說:「中央要開十六大了,把你關一個月就放人。」她不願下車。他們惡警幾個人,推的推,抬的抬,拖的拖,硬把她非法關進了看守所。她的兒子知道後送來三百元,她的丈夫送來五十元,看守所都收到了。十幾天後,惡人們不但不放人,還非法庭審,以「擾亂社會秩序罪」非法誣判三年有期徒刑,直接非法送進武漢女子監獄。她的親人送到看守所的三百五十元錢也不退回給她。 在武漢女子監獄遭受的酷刑 一進武漢女子監獄,馬姓教導員就大聲罵她,罰她站軍姿。她不「轉化」,就很快被分到「嚴管隊」。嚴管隊真是邪惡,用暴力逼迫「轉化」,不「轉化」就加戴刑具關禁閉。 一、吊銬 由於魏月秀不「轉化」,在點名時不答「到」,不戴犯人胸牌,不穿犯人服,不看誣陷法輪功師父和法輪功的錄像,不做體操,也就是一切都不配合惡警的要求,惡警就以「不服改造」為理由把她第一次非法關進監獄裏的「禁閉室」,就是臭不可聞的「反省監號」,把她的雙手放在背後戴上反銬,吊在鐵門上,雙腳尖剛好觸及地面,頭向前,腰部幾乎成九十度,長期保持這一個姿勢,這一吊就是連續二十八個晝夜,共計六百七十二個小時,大小便都不放下來。當這二十八個晝夜過後出禁閉室時,魏月秀已經幾乎癱瘓,不能直腰,不能走路,不能抬手,銬子深陷在腫大的肉裏,血肉模糊,完全由幾個犯人架著回監室的。那一年,魏月秀已經五十四歲。 二、反銬 由於魏月秀在點名時不答「到」,不戴犯人胸牌,惡警就以「不服改造」為理由第二次把她非法關進監獄裏的「禁閉室」(「反省監號」),把她的雙手放在背後戴上反銬,叫她面對貼有三副對聯的牆壁站軍姿,不准動一下身體,長期保持這一個姿勢,這一反銬就是連續二十五個晝夜,共計六百個小時。大小便都不取下手銬,不准休息。牆壁上貼的對聯,一幅是罵法輪功師父的,一幅是罵法輪功的,一幅是罵魏月秀的(罵她是魏大苕)。有一天,魏月秀趁包夾犯人不注意,想辦法把罵法輪功師父的對聯毀掉了,卻遭到了被惡警唆使的女包夾犯人的報復。女包夾犯人把繩子一端繫在魏月秀所戴的反銬子雙手上,讓繩子越過禁閉室的窗戶,再讓繩子由女包夾犯人拿著,女包夾犯人用力一拉,就把魏月秀吊了起來,疼得魏月秀大叫不止。幾分鐘後,也許是女包夾犯人拉累了,就把魏月秀放下來了。這個女包夾犯人立即遭到惡報,她突然不能張口吃麵包。也許是良心發現,她把麵包餵給魏月秀吃,魏月秀就張口吃了,並給她講了真相,那個女包夾犯人不能張口的嘴突然又好了。女包夾犯人知道迫害大法弟子是錯的,知道自己遭到惡報了。從此,這個女包夾犯人不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了。 三、奴役 二十五個晝夜後,她被放回監室,逼迫她參加奴工生產,做打火機,穿電線,做霓虹燈,加工衣服等等,每天十幾個小時,完不成任務就延長勞動時間,睡覺時間很少,還不准上廁所。在監室裏,女包夾用刷子蘸上大便小便往她臉上塗抹,侮辱她;還編歌謠罵她;用腳連續踢她的額頭四腳;在寒冷的冬天用塑料桶蓋搧風,凍她;等等。專門欺侮她,對她進行人格侮辱。 四、扒光衣服凍、不准睡覺、不准上廁所、暴力毆打 在監獄期間,看到用硬的辦法不能「轉化」她,惡警就用偽善的辦法,把她帶到邪悟者之中,故意讓她們互相交流,看看怎麼樣。結果魏月秀曾一度被欺騙,接受了所謂的「轉化」。不過,兩天後,魏月秀她清醒了,認為「轉化」是錯的,她就立即找惡警寫了嚴正聲明,聲明自己的「轉化」是錯的,她還要堅持信仰法輪功繼續修煉。這一聲明,卻招來了整個監室犯人的集體和輪流毆打,有的用腳踢,有的用手打,有的用竹棍打,打得她整個身體都疼痛,鮮血直流,妄圖用暴力和挨凍的辦法逼迫她「轉化」。在嚴寒的冬天裏,將她一個人非法關押在「反省監號」裏,將三扇開的窗戶打開,讓她挨凍。開始,值班惡警叫女犯人脫她的衣服,只留下短褲和胸罩,讓她在凜冽的寒風中站著。 不久,姓張的惡警隊長來了,叫女犯人把她的三角褲和胸罩全撕爛了,讓她一絲不掛的在凜冽的寒風中站了連續七天七夜,不准睡覺,不准休息,不准上廁所,不准洗澡,不准洗臉,不准漱口,不准穿衣服,不准走動。用這樣的方式逼迫她「轉化」。那時正值監獄裏的領導來參觀,她們看到魏月秀一絲不掛的站著,就問是怎麼回事。魏月秀說:「我修煉真善忍沒有錯,你們共產黨這樣做就是在侮辱婦女。」她們一句話也不說,扭頭就走了。 五、針扎大腿 在邪惡酷刑的逼迫下,在她自己天目所看到的一些景象的誤導下,她再次又誤認為「轉化」是對的。十七天後,她又醒悟了,覺得「轉化」是錯的,她又立即寫了嚴正聲明,再次遭到毒打,用暴力逼迫她「轉化」。如:用補衣服的針扎刺她的大腿,用膠布封住她的嘴,用粉筆在她站軍姿的腳的周圍畫上圓圈,在圓圈的周圍寫滿自己尊敬的師父的名字,逼迫她長期反銬著雙手站立,不能休息,如果要休息,就得踩著師父的名字走出圓圈來。多邪惡呀! 六、藥物迫害 在監獄期間,她多次用絕食的方式反迫害,但是惡警用八次野蠻灌食的方式迫害她。有時是幾個人按住她後進行灌食;有時是強制性插鼻導管,野蠻灌食;有時是用醫院婦科用的窺陰器撐開牙齒後,往嘴裏灌食;有時是用打針輸液的方式,用藥物迫害。獄醫就給她輸液打針,可是她的雙眼卻越來越不行,視力急劇下降。這說明獄醫用了毒藥,故意摧殘她的身體,用藥物迫害逼迫她「轉化」。 由於魏月秀長期遭受酷刑的迫害,到快刑滿的時候,她的雙眼視力嚴重下降,幾乎雙目失明,生命已經奄奄一息。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五日是她刑滿釋放的日子,她丈夫的單位的保衛科人員、她的兒子、她的女婿三人把她直接接回家中。 其它迫害 回家後,她通讀了一遍《轉法輪》,她的雙眼就恢復了視力,全身也恢復了健康。她回家後一個月,武漢女子監獄的穿制服的林隊長和另一名女警察到她家裏來進行所謂的「回訪」,魏月秀熱情地招待了她們,並給她們倆講了法輪功真相,她們倆笑著走了。從此,魏月秀又投身到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洪流中。 二零零五年的某一天,魏月秀騎著自行車到本縣九嶺區馬港鎮向世人面對面講真相和貼不乾膠,被一不明真相的世人(此人叫菊梅,女,已經遭惡報死亡)誣告,縣國保大隊的李英燦和張定二兩個惡警綁架了她,把她按進警車,非法送進縣第二看守所。她沿途高聲喊「法輪大法好」,「壞人抓好人」,很多人都看到聽到了。惡警還非法抄了她的家。在看守所的前二天,她沒有絕食,後來覺得還是要絕食反迫害,就連續絕食,絕食的第八天,她被無罪釋放。但是,她的自行車被惡警搶走了,至今未歸還。惡警還想敲詐勒索她的錢,被她拒絕了。 在魏月秀被非法關押期間,她先後遭受了很多酷刑迫害。例如,睡覺、上廁所排泄,都是人與生俱來的權利,是天賦人權。無論是在沙洋勞教所、武漢何灣勞教所、武漢戒毒所、武漢女子監獄,長期不准魏月秀睡覺、長期不准魏月秀上廁所,簡直就是太普遍了。不「轉化」,長期不准睡覺;奴工生產任務完不成,長期不准睡覺;不配合惡警的要求,長期不准睡覺;非法關「禁閉」,長期不可能睡覺。剝奪人的睡覺時間和權利,不准上廁所,突顯共產邪黨反人性、反人類、反文明的本質。 十三年來,惡警先後非法抄了她的家七八次,非法搶走了她的師父的法像、法輪功書籍、煉功帶、高檔收音機二部等。除了魏月秀自己受迫害外,她的兩個兒子相繼離世。在魏月秀受迫害期間,當地惡警曾到江蘇找到她的大兒子,敲詐勒索了十多萬元。二零零九年正月初十,在江蘇打工的大兒子因開車誤入池塘裏淹死了。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三日,她的小兒子徐書雄被當地黑社會頭子用鐵棒打死,兇手至今逍遙法外,這個案子至今未破,公安也沒給一個說法。 參與迫害魏月秀的有關責任人信息: 熊林清 通城縣610辦頭目 13807244637 0715-4351513(辦)0715-4320599(宅) 饒傑 通城縣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局長13907246159 18995828588 0715-4322719(辦) 通城縣綜治辦:0715-4338060 通城縣維穩辦:0715-4338061 李英燦 通城縣國保大隊隊長18271136305 張定二 通城縣國保大隊惡警 18995828358 馬教導員 武漢女子監獄入監隊 張隊長 武漢女子監獄重管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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