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九月四日】我出生在五十年代的一個被邪黨定為「資產階級」的家庭。自小耳聞目睹父母經受各種「運動」之苦,尤其在「文化大革命」中的被批鬥、抄家,使自己整日如喪家之犬,擔驚受怕。父親雖職稱是高級工程師,但工資已被革至每月23元,卻要負擔一個七口之家。 我成年後,由父親作主匆匆嫁給了一個大我十歲的所謂「條件較好」的男人。誰知他視錢如命,是一個既自私又專橫的潔癖。我自然得不到他的愛護、尊重,只不過是他的保姆和性工具,遭受的痛苦與羞辱簡直難以啟齒。一忍就是九年,眼淚也流乾了,為了孩子幾度放棄了輕生。 「文革」結束了,可父親因長期勞累及內心抑鬱得癌症走了。我卻欲哭無淚,因想自己多年在夫家遭受的凌辱、折磨,有次丈夫還把我耳朵差點撕裂下來……,幾乎沒過上一天好日子,那段日子真是不堪回首。故父親一走,我下定決心與丈夫離了婚。他不准我帶走孩子,我在痛不欲生中隻身回了娘家。 苦難中得法 由於我自小沒嘗到過甚麼是人間溫暖,故在離婚後的生活動盪中被第二任丈夫用花言巧語及一張血誓書讓我喪失了理智及判斷力。我用盡我的積蓄幫他下海開店創業,以期望自己將能過上有勞有逸的相愛人生。可是,隨著他手上的錢增多,劣性也隨之萌發,在外搞起女人,掙的錢我非但一分都沒拿到,還發展到對我惡語、拳頭相加,在一次爭吵中,他打壞了我四顆門牙,嘴被縫了九針,眼底打出了血,那晚我在絕望中差點殺了他。但想到孩子年幼,母親年邁,我痛定思痛,下決心要靠自己去闖生活。正逢下崗,我利用自己曾經學過的「點心手藝」,通過進修考核後,開始了酒樓打工生活,並離家獨居。由於我的勤奮、鑽研,一直受到老闆的好評。但每每夜深人靜時,往日的痛苦、孤獨、思子之念及怨恨一直啃嚼著我的心。 1998年6月的一天,一位酒樓管理員阿姨給我介紹了一本叫「法輪功」的氣功書,我馬上就請了一本,晚上就迫不及待的看起來,邊看邊流著眼淚;悲悽自己為甚麼受了那麼久苦才得到這寶書,一邊為自己今後可以回真正的家而欣喜、激動。師父呀!我一定要跟您離開這萬惡濁世回家。 回想起來師父其實早就在管我了。我原本隨父母信耶穌的,從小禱告稱耶穌為「天父」。在氣功高潮中我也曾想通過學氣功以健身、防身,但氣功是屬於佛家的,為此邊學邊害怕,怕對不起「天父」。但見那佛家氣功師挺好,既認真又和氣,正如師父講的那種真正氣功師,他教我們學了功自己練習祛病健身,還叮囑我們煉功要重德做好事,不做壞事不罵人,才能出功、才能身體好,還為我開了小灶,幫我取掉了多年來胸口淤積的血塊,餘下的叫我自己煉功祛掉,過程沒收一分錢,為此我感到氣功的超常,又挺感激那位氣功師,不久他就離開去遠處了。我很難過,一心想再學氣功,但又怕「天父」會懲罰我的念頭也同時伴隨著我。大法書中師父對這一問題明確指出:「西方有許多宗教修煉到高層次上之後,它是歸為佛家的」,(《轉法輪》)這對我以後在洪法及講真相中遇到類似我的情況,都能迎刃而解了。 在這酒樓得法,學會了煉功動作後,我就被邀請到外地一個較大場所的酒樓工作。幾天後就遇上當地學員,去參加了學法小組,正值大冬天,每天早晨4點起床,一位輔導員騎車來接我一起到郊外參加集體煉功、洪法。大家再一起學法。在那裏有幸看完了師父的一整套講法錄像。這時只感到渾身輕鬆,原有的肝腫、軟肋骨炎、嚴重關節炎、輕度風心病、咽喉炎都不翼而飛了,皮膚白裏透紅,經濟也改善了。 突破家庭牢獄 就在此時,丈夫幾次開車找我回去幫他另開一個店。我想師父叫我們在任何地方都要做個好人,我也不能隨便離婚,回去吧。沒多久,邪黨就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鋪天蓋地大肆造謠誣蔑、挑動不明真相民眾仇恨大法與大法學員。丈夫受其蠱惑對我嚴厲監視,不准看書、不准煉功、不准與同修聯繫、不准隨便出門、只能看店看家。任憑我一次次與他耐心解釋都沒用,反說我中毒太深……。當時我的心在滴血的痛。周圍一直又找不到同修,聽不到任何信息,但只要遇到熟人談起大法,我就會以我親身經歷糾正他們被矇騙的不正確思想。簡單講清大法書中師父叫人通過修煉心性,提高人的道德標準做個健康好人的道理。我在家堅持學法煉功。一次被丈夫將寶書奪走,就要撕書,我心發急了,一頭向他撞去,猛的奪回。他嚇住了講:「不得了,要與我拼命了。」對一個受邪黨大肆矇騙的人來講知道甚麼?這是在奪修煉人回歸的救命天梯啊,能不拼嗎! 待得知師父新經文,要全面展開講真相,救度世人,我就利用一切機會去做。有次被一個熟人不經意告知了丈夫,他在店內眾目睽睽之下,抓起熱水瓶就砸我,沒砸到,他發了瘋似的又用雙手死死掐住我脖子,我透不過氣來,被他倒推到樓梯口,用腳一頂,將我仰天猛推下樓去。當時我只感到我被慢慢的輕輕的托著身體放在沙發上一樣,當我驚醒後,馬上一骨碌起身上樓,定要他向我賠禮道歉。他卻青白著臉說:「看我回去把你的書全燒了!」隨即起身走了。我理好東西急趕回家,一看書沒了,我只能忍氣吞聲的向他要書,他說扔出去了,你再也找不到了。我萬分焦急的去房子四週圍翻找,天黑了也沒找到,這是我的命根子,我哭求師父幫助,回房後,果然在大櫃子底下發現了,我把書抱在胸口不停的謝謝師父。當早晨全球同步煉功時間到時,我照常起來,我知道他今天肯定還要反對我煉功的,但我想:與其這樣惡活著不如守法而死,不能怕他!當煉到靜功時,他醒來發覺了,我只想著師父一句話「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他手指著我亂揮舞就是打不上來,一邊還不停的叫囂著。我的心很平靜,盤腿端坐著,感到自己像泰山一樣不動。現在回想起來是師父在護佑著我、加持著我。從樓梯上被推跌下來的第二天洗澡時,無意間從鏡子中看到自己背部上下全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黑紫、青紅色,當時嚇了一跳。但怎麼不痛呢,一想全是師父替我承受了,是師父救了我,不然我今天還不知道是甚麼結局呢?我不禁捂著嘴失聲痛哭!師父啊!弟子今後要做得更好才對得起您啊! 隨著正法形勢的推進,我知道了發正念除惡的重要及威力,知道了是舊勢力在利用世人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我雖沒被抓,但家庭的環境如同牢獄,我開始要用正念破除它。看到明慧文章,我學同修在獄中對那個凶殘獄警發正念的方法,除每天集體發正念外,在家不斷的對著丈夫從上到下,從裏到外一層一層發,不斷鏟除另外空間黑手爛鬼對他的操控及家周圍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並看情況漸漸利用一切機會對他講真相,剛開始他會捂著耳朵喊叫「我不要聽、不要聽」。看他那樣子我真感到好笑,明白這是爛鬼在害怕聽到,我繼續在他睡覺時近距離發正念,慢慢的他態度開始有所轉變,我同時也一改以往對他的仇恨心理,師父說:「世上的人都是我的親人。」(《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那我也應該救了他,「有熔化鋼鐵的慈悲就能做好。」(《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生活上多關心,經濟上不與他計較,飯菜儘量做得可口,多以讚揚的口氣與他說話。經過堅持不懈的講真相,多次真心相勸,他終於三退了。緊接著我叫他不做不利大法的事,不說不利大法的話。否則真的會遭報應。我對他講:如對我有意見,就對我講、罵都可以,有錯我一定改,我是真心為你好,你也看到現在天災人禍頻頻,都是人心變壞了神在警示人。他表示相信。在學法向內找時,我找到由於長期對他的怨恨心,平時他即使批評是正確的,我也一概不要聽。更沒有檢查一下自己,也是造成家庭長期冷戰、熱戰的主要原因。通過多次向內找自己,我漸漸改去了不少。家庭的環境也在漸漸放鬆放寬了,學法、煉功也一步步得到正常環境。他還破天荒的開始給家庭生活費,給我買首飾品,約同我去旅遊。這是十八年來從未有過的事情。但對我來講,人間的家是「住店」,夫妻間有個和諧的生活就可以了。我們大法弟子有天責在身,有更多的事要做。對於家庭整個轉變過程是漫長的。正念不足會有反覆。會感到「伴君如伴虎」。雖三件事一直在堅持做,但來自家中的、外界的壓力也是雙重的。「金剛百煉清純現 真念化開滿天晴」(《感慨》)對我來講還需要不斷精進。 給前任丈夫送寶書 前任丈夫得了晚期肺癌,醫生判他還能活三個月。我想大法弟子沒有敵人,他也是師父要我們救的世人。應該讓他知道大法。因二十多年沒見面,就先打個電話以問候的方式探探路後,就直奔他住所。見到這個多年來曾使我懼怕而又憎惡的男人,如今已是個白髮重病的老人。顫顫抖抖的,不免使我大生慈悲,於是我以極大的真誠,像親人般的給他介紹大法,大法目前在國外的概況,大法對眾生的救度,列舉了許多大法對得法與修煉人的奇蹟,鼓勵他對生命燃起希望。講清真相讓他三退後,接下來送書、教功。讓他聽師父講法錄音。再經常送上一些生活上的關懷(因他沒再婚)。不久他精神就康復了許多,身體狀況也在不斷改善。有段時間腫瘤還縮小了,四年多來沒開刀,保守療法。醫生也講真是個奇蹟了。雖然由於種種原因他走了,但畢竟在大法中得了福報,而且走的很安詳。由於他的緣故,他原來的大家庭人員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及修煉人寬大的胸襟。通過講真相,基本上都三退了。沒遇上的我就請他們轉告。現在有的已經進入了大法修煉中。我兒子、媳婦也已得法。都在外企當主管,待遇高,對我也孝順。得大法人是有福報的。孫子剛五歲,一次見他外公牙痛的厲害,拉他到一旁去神秘的對他講: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現在的家人,親戚基本上都已「三退」了。 雖然三件事一直在做,但比起精進同修來講,我知道還差遠了,前段時間還出現執著時間,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雖事已過,但畢竟自己受到傷害也給救度眾生中帶來不良影響。還有安閒心、自滿心、愛面子心等人心。在今天正法的尾聲,我切實感到:正如師父講的我們修煉的路是很窄的。雖然發正念之前,口口聲聲念著:要時時刻刻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但實際上真正注意了多少?有多少根本就沒去注意?不注意我們就會掉下來。就會前功盡棄!。師父講:「希望大家珍惜自己,珍惜別人,珍惜你們這個環境。珍惜你們走的路,這就是珍惜你自己。」(《甚麼是大法弟子》)。借此機會向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深深叩拜,以表達無語言盡的感恩!謝謝! 個人體會,不當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願與同修們共同在法中同化提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