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在中共江澤民團伙迫害法輪功的十三年中,唐山市豐潤區法輪功學員孫建中多次遭非法抓捕和酷刑摧殘,曾被非法判刑七年。獄中,他曾經被嚴管、禁閉大約四百五十天,兩次肋骨被打折,兩次被打得耳膜穿孔,大腿被打壞,多次上背銬,遭拳打腳踢、搧耳光無數。共被勒索一萬元錢,加上十來年被關押迫害不能掙錢,經濟損失無法計算。 下面是孫建中自述其經歷: 我叫孫建中,於一九九六年十一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說真話辦真事,能為他人著想,善待他人,也能忍讓,不和人爭鬥。而這一切都是學了法輪大法才能做到的。然而這麼好的功法,中共江澤民集團卻不准煉,在九九年七月開始了腥風血雨的鎮壓,我也遭受了殘酷的迫害。 記得九九年六月份,我們在豐潤區農行小廣場有個煉功點,六月份就有公安局的警車來,下來警察看我們煉功,後來他們就告訴不准在這裏煉功了。後來搜走了介紹大法和寫著「真善忍」的條幅。一個好端端的煉功點被他們強迫解散了,使我們失去了集體煉功的環境。 七月二十二日,電視廣播直接宣布不准修煉法輪功。很多學員被騷擾,不准煉功。我也被豐潤縣公安局找去,被關在鐵籠子裏一天一夜,讓寫不煉法輪功,然後放回。當時參與迫害的有政保科的梁福新和曾祥海等。此後豐潤鎮塔灣大隊多次找我,那時有陸樹領等人參與,嚴重時每天都有人打電話問「在家沒有」,也有時有人到家裏來看是否在家,這些事都是讓我鄰居做。 二零零零年底,我進京為法輪功上訪,被關進天安門派出所、順義看守所,後被接回關進豐潤看守所。接我前,他們到我家勒索一萬元錢,後來我們要回五千元。非法關押十八天後,又被轉到塔灣大隊非法拘禁,不准出去,不准回家,晝夜有人看守,幾天後才回家。在豐潤看守所,犯人在惡警指使下給我沖涼水澡,讓我蹲下,然後一臉盆涼水從頭上慢慢澆下來,十冬臘月,渾身顫抖。再澆我就制止了他們。後來於樹庭騙我說寫個不煉了就回家,再後來他引導成了他們需要的保證書。內心的本性痛苦使我清醒,我告訴他「保證不算數了,我沒錯」。過了幾天他們讓燒書,然後馬上回家,我決不燒,所長於從瑞指使給我戴上了背銬,還是那種無鏈小死銬。大概七天。三天後臂膀腫痛,手也腫了,又有犯人說:幫你活動活動,用拳狠捶,疼痛難忍。 酷刑演示:背銬 |
一週後我又被他們強迫關進了小八里洗腦班。抓我那天已是農曆臘月二十五,大年在即。年邁的母親以淚洗面,那年的傳統新年全家都在痛苦和焦慮中度過。在小八里洗腦班,幾個人被關在十幾平方米的小屋裏,鐵門、鐵窗欄,門在外面鎖著,不准出去。地鋪,大小便在屋子便桶裏。外面有看守巡視,不准學法煉功。屋裏安有小喇叭,不停的播放,不讓人安靜。強制上洗腦課,練隊列,逼迫寫不修煉保證。針對個人手銬、吊銬、電擊、木棒、繩捆綁、凍、燙、等等酷刑。我記得有一次,那天是下午,大夥都被強制去後面大屋上課洗腦,把我單獨留下,是周秋生和公安局一個小個子、黑瘦的,把我叫去到一個「辦公室」裏。 屋子裏燒著「掃地風」爐子,火燒紅了的煙筒足有1.5米高。強行給我穿上兩個棉大衣,銬在椅子上,又在外面連我帶椅子裹了一個棉大衣。然後抬到爐子近旁,打開爐蓋開始烤我,一會兒頭如雨淋,全身濕透。他們卻加煤不斷升溫。這過程中他們嘴裏不斷侮辱個人、誹謗大法。約烤了一小時,把我抬到一邊,然後在我頭上套上了大塑料袋,袋口紮到脖子上,勒緊不透氣,一兩分鐘後,由於缺氧,急促的呼吸呼呼的煽動著塑料袋,他們摸著脈搏,到了極限就放開一點口,人體本能的急促呼吸,剛有一點緩解,又紮上了袋口。那天在生死線上,堅持約一小時。那天下午結束迫害的時候,他們告訴我:別跟別人說啊,誰也不要說。作為公安人員,知法犯法可有多麼膽虛,敢迫害卻又怕人知。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頭 |
記得二零零一年農曆正月十六,豐潤鎮石愛成把我留在一個屋裏,以親朋探望還不轉化為由,對我施暴,無數的耳光、拳打腳踢,打得我臉、嘴都是血,一個多小時後打累了,他就把爐鉤子燒紅,對著我叫: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就用力把爐鉤子燙在我脖子上,當時一股煙呼的就起來了,難聞的焦糊味很嗆人。第二天早上,他看著燙傷傷口說:轉化不轉化?我說不轉化。二零零九年,迫害的惡報拿去了他可憐的生命,他才是這場迫害的真正受害者。 大概是二零零一年四月份,轉化無果,就想把我們男法輪功學員轉到看守所。我們質問他們:「我們犯了甚麼罪」?他們說;「擾亂社會秩序」,我們說「天天把我們鎖在屋裏,我們怎麼擾亂的社會秩序?」真不知道按真善忍做人怎麼會擾亂了社會秩序。他們把我們強行抬上車,用腳踩著我的頭,按倒在車裏,強行送到看守所。開始把我們和行政拘留的人關在一起。普通行政拘留的人最多半個月就必須放人,可我們被非法關押了一個多月。我們幾次向住檢人員反映,未果,一個多月後把我們幾個分別關到了不同的刑事拘留監室。大概在五月中旬才重獲自由。 酷刑演示: 野蠻灌食 |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我又被邪惡綁架到看守所,這次我沒消極承受,開始我就絕食抗議,它們瘋狂迫害,管教鄭立軍讓四個犯人把我按在椅子上,想插管灌食,我就不讓插,後來他們警犯十多人強按我,捏鼻子、撬嘴灌食。又一次,幾個人把我按在椅子上,兩隻腳銬在椅子上,手背銬在椅子背上,惡警用腳踩著手銬子,一人按頭兩人按肩,有人捏鼻子、撬嘴、摳腮,我就用銬著的腳蹬地,有時蹬翻椅子,就是不讓他們得逞。 後來有一次在2號風場,同樣椅銬一套,在監室拎出了兩大桶水,按住我,捏住鼻子不讓喘氣,只要一張嘴喘氣就是一杯子水,那天真把我迫害急了,今天就是死也不讓你們灌,幾次水嗆進氣管,連人帶椅子翻趴在地上大咳,最後實在筋疲力盡支撐不住,半昏死中他們灌進了大量涼水,過程中摳腮摳掉了有牙洞的半顆牙。灌後他們也是疲憊逃去,我全身衣服像剛從水池中上來一樣,半昏死在汪著水的風場中。這是鄭立軍主使親手迫害。後又一次在2號監室內,椅銬一套,鄭立軍用橡膠警棍從頭臉到腿,打遍了我全身,然後強行灌食。以後很多次都是拖我去,折騰無力後強行灌食,然後拖回或抬回。 酷刑演示:毒打 |
又一次鄭立軍直接「開棍兒」,我被打的臀部黑紫不能坐。後來插管強灌後把管子保留,我就拔掉,為此長期背銬,十幾天後食管壞了,吐血,他們還是強灌。有一次把我弄到醫院灌食,灌進幾秒鐘都吐出來了(年輕的叫小張所的)。後來中醫院去了大夫助惡,他們相對專業,按在床上,撬開嘴,牙間塞上大號廣告筆桿,然後插管灌食。後來怕咬斷又塞14圓鋼筋、醫用開口器,又改鼻飼。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鼻飼) |
一天傍晚灌食後,我胃疼,醫院檢查後說要送市安康醫院,租用的出租車司機對我拳腳相加,一拳打下去我的耳朵大鳴,後聽力很差,那天當晚我被送安康醫院四樓神經科迫害。第二天我要求檢查,醫院專科大夫看完後沒說啥就走了。後來聽同押的犯人告訴我是耳穿孔了。從安康醫院回來,從犯人那兒知道是因為胃出血送去的。 野蠻灌食用的開口器 |
回來後我繼續絕食,這次他們從醫院來了兩個大夫參與灌食迫害,幾個犯人把我按住,安上開口器從嘴裏插胃管,因為食管插壞出血多了,就換了細管從鼻子裏插,最後實在插不了管了就輸液。記得有一次管2號監室的戴眼鏡的張姓惡警,讓犯人把我駕到灌食的「醫療室」,抬手就打,並暗下指使孫姓勞動號犯人動手,這犯人巴掌拳頭大打出手,恍惚又覺耳鳴,事後很長時間聽力很差,又一次被迫害耳穿孔。這時身體已虛弱不支,最後終於闖出了黑窩。 記得一天晚上張姓眼睛警察組織犯人開「批鬥會」,讓每個人犯人站到我面前批判我,除個別人外,一般都說不讓煉了,也有人站出來說,人家沒錯我不批,最後張讓我說幾句,我就把《洪吟二》〈下塵〉背給他們聽。過幾天張把我叫去讓犯人按我,扒了褲子「開棍兒」,又一次副所長吳玉良給我「開棍兒」,我臀部黑紫疼痛難忍。 回家十八天,惡警幾十人,十多輛車,鑿牆、敲掉防盜門,又把剛有些恢復的我劫去。已是二零零三年六月份,非典期間。我絕食,他們依然強暴灌食,灌不了就輸液,輸液後,我精神恍惚、頭腦不清醒,我懷疑他們可能使用了藥物。所長於從瑞把我綁在死人床上,手分別綁在兩側床腿上,腳戴跑鐐拉開,緊綁下面兩床腿,跑鐐緊到一條直線,挨不到床。不准睡覺,24小時犯人值班,有良知的犯人一邊推拉一邊說,千萬別睡覺啊,我們全挨整。不明真相的犯人被利用著拳腳相加。其中有一個犯人擺腿劈下,擊中我左大腿,當時半昏迷中只知劇痛,結果是左大腿下面全部青紫色,大腿骨打壞了。還有一犯人用飲料瓶接了尿要灌我,我緊閉嘴,他就嘴上臉上倒。七天七夜後,他們忽然闖進幾個「勞動號」,把綁帶鐐子急急解掉,把昏迷中的我抬架出了看守所。這時我神智不清,幾乎沒了意識。後知道左側身體不聽使喚,知覺很弱,後背巴掌大潰爛褥瘡,左大腿後側大面積紫青黑,嘴兩側深度潰爛(灌食時插鋼筋隔在上下牙中,同時插管)。後來半年左右左側身體才恢復,左大腿長個骨結子。 二零零二年八月,他們又開車來了十來個人,想把我綁架到洗腦班,我妻子阻止他們綁架好人,豐潤鎮分局的一個人抬手就打了她一個耳光,幾個人把我架上車,又非法關進了洗腦班。事後家人質問他們憑甚麼打我妻子,他們卻顛倒黑白說她「襲警」。這個社會中還有沒有理可講啊?綁架我的當天晚上我從洗腦班正念走脫,但只有在外面流離失所,家沒人管,有工作不能去做。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豐潤公安局政保科姓齊的又帶領二三十人,把我綁架到公安局,市裏來了兩個人,一個中年,高個,一個五十來歲,瘦高個,還有豐潤姓齊的、曾祥海,還有一個小個子,較白、年輕,一個年輕黑胖子等人。十二月二十日晚上開始到二十三日夜裏,三天四夜,他們對我施以酷刑,鎖在鐵椅子上,耳光、拳腳無數;紮血管;乾擦皮膚;火燒臉、腳;強暴灌食,灌濃鹽水;晝夜不停的斷續電話電擊,最嚴重那天四個人搖電話,搖累了就換人,電話機都被搖壞了,又找來一個繼續電。現在回憶起來,當時幾次神智不清,腦子裏、眼前完全是另外一個世界,這也許就是人們所說的死過去了吧。後來關進看守所才看到十個手指,綁電線部位肉都焦糊了,到今天十幾年都過去了,都留下了深深的疤痕。施用酷刑的同時,他們偽善、誘騙、人性的卑鄙盡顯。 二零零二年的平安夜,我被他們關進了看守所,因為我不背監規,警察小劉要「開棍」,我就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鄭立軍、張姓眼鏡、小張所、副所長吳玉良等,不同形式多次迫害,強行灌食、背銬、開棍、拳腳耳光。又送安康醫院精神科、市第一看守所醫院迫害。 二零零三年六月,被迫害的身體實在虛弱,放回了家。十八天後他們又把我從家裏抬下樓關進看守所。我繼續絕食抗議,被強行灌食、輸液迫害。所長於從瑞和幾個犯人把我綁上死人床。七天七夜的熬鷹、強暴灌食、拳腳迫害後,把只有一口氣的我連架帶拖的拋出看守所。回家後,左半個身子無力不聽使喚,後背兩個巴掌大的褥瘡潰爛,左大腿黑紫,嘴角嚴重潰爛,精神恍惚,老聽到聲音干擾,後知左大腿腿骨被打壞。現在想起來大概半年後才恢復。我被監視居住(總有四個人兩輛車堵在我家門口)二十一天後,他們出動很多車、警力,拆掉我家防盜門,把我抬下樓,又送進了市第一看守所。 酷刑演示:鐵椅子 |
在唐山一看,我繼續絕食反迫害,他們把我每天二十四小時鎖在鐵椅子上,強行灌食,不准解手,一直長時間憋尿迫害。有一次大便解在褲子裏,不給打開鐵椅子鎖,連人帶椅子抬進廁所,扒掉衣服,幾個犯人一盆一盆的潑冷水,凍得我直抖。鎖在鐵椅子上三天後,腳、腿就腫了,五天就要裂開一樣,小腿腫的比大腿粗,屁股上長出大疙瘩。獄醫看不行了,他們就抬來了死人床。把我抬上死人床,躺下後,下面鎖上大鐐,上面兩個手銬,翻不了身,動不了。每週一到週五鎖在鐵椅子上,週六、週日鎖在死人床上。在死人床上躺兩天就消腫,上了鐵椅子就又腫,一直這樣共迫害七十多天。後來邪惡指著使犯人對我施以拳腳,肋骨被打折。 酷刑演示:潑冷水 |
二零零四年初非法枉判我七年,我絕食抗議,他們又是用鐵椅子、死人床來折磨我。二零零四年大概三四月份,他們把我送到冀東監獄繼續迫害。在法輪大法好的高呼聲中,我們走出看守所。 在冀東監獄的迫害中,開始把我分到二支隊,到二支隊直接就關禁閉小號,三四平米的小屋,地鋪,不通風,黑暗。六個犯人三班倒看著我。因為我一直在絕食反迫害,他們就強暴灌食,有時背銬。半個月後,本來就非常虛弱的身體脫水了,他們把我送到四支隊犯人中心醫院。開始把我綁在床上,大量灌食灌水,獄警一會兒來一夥兒,一會又來一夥兒,輪番的來摸底,談些法輪功的話題,問我為何絕食,有甚麼要求,同時又是六人三班倒著看著。十幾天後開始強迫轉化,用邪悟的四個人攻擊,不同職位的獄警從不同角度轉化,有強制、有偽善。一般從傍晚直到深夜,一個月後,邪悟的來參與轉化的人中,有人開始真心學法,有人四個整點默默發正念。 後來我被分到四支隊直屬三中隊迫害。兩個人晝夜貼身看著,記錄著一切行為,不准和別人說話,獄警們用各種辦法轉化。師父和大法賦予我的正念,讓我堅定的走了過來。到二零零五年初,我身體基本恢復正常。他們從河北深州找來四個邪悟後被他們利用專門到處轉化學員的人。二人專門轉化我,白天、晚上不停的談,十幾天轉化無果她們卻要清醒過來。又換了兩個,這兩個被邪惡生命操控的很厲害,歪曲法理、態度蠻橫,幾天後它們就回去了。 在這強制洗腦轉化期間,記得是零五年一月八日,獄警就把我在嚴管隊隔離,不准和任何人說話,接觸,幾個犯人看著,被布置任務攻擊大法、罵師父、開始了下流的流氓行為。後又強制我坐「小板凳」,再後來開始施用拳腳,搧耳光,有一個叫王波的犯人,不斷攻擊大法罵師父。一個叫高志遠的犯人拳腳、耳光、出謀劃策迫害。這期間,我的肋骨被他們打折一根。不准我買任何日用品,洗頭洗衣服我就過過水,還得被限制時間,長一點兒就踢翻水盆。 大概是零五年六月份,半年來的嚴管隔離強制轉化徹底失敗,我被送到冀東監獄五支隊迫害。到那兒直接送進嚴管集訓隊,和普犯一樣嚴管迫害,坐窄板凳,走隊列,不准說話,吐痰、解手兒一概得申請,批准才可以監視著去,吃不飽。吃飯、睡覺、走路都有所謂的規範。不准洗漱、洗衣服,一般犯人半個月就集訓完回隊去了,而我卻長期被關在這裏。越迫害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就越堅強。後來我就逐漸一項項破除了一些迫害。期間不斷用各種手段轉化,一個個都破滅了。 零六年一月九日,把我叫去,被分到化工隊迫害。整整一年的嚴管迫害才告一段落。到了化工隊,首先被告知不准和別人說話,我就質問他們「為甚麼不准我說話?監獄法沒這規定」,邪惡的迫害馬上就解體。因我不參加奴工勞動,又被獄警吳景友幾次嚴管集訓,禁閉迫害。獄警楊彬對我電擊一個半小時,電擊後都起了水泡。幾天後家裏去接見,楊彬阻撓未果,接見中他怕自己的迫害行為被曝光,只幾分鐘就關掉電話,停止了接見。家人久盼的接見就這樣被結束,使家人惦記、憂慮的心又蒙上了一層霜。 後些年我和犯人們都處得很好,很融洽,認為我人好,善良,為別人著想,堅強,有人問我,「你出獄的第一句話想說甚麼?」我發自內心的說,「想說法輪大法好」!我走出監獄大門時,第一句就喊出了「法輪大法好」,宣告邪惡七年的迫害徹底失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