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二日】 六、朝陽各地區被迫害法輪功學員概覽 十幾年的持續迫害,到目前我們仍然無法詳細統計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數量和迫害的詳情,因為法輪功沒有花名冊,我們在此公布的,也僅僅是掌握的其中一小部份概況。 (一)雙塔區 1、胡建國,男,當年34歲,家住朝陽市雙塔區。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五日被雙塔分局政保科白文友等人綁架,遭到惡警毒打,晚上又被吊在牆上,十幾個惡警輪番看守他,污言穢語謾罵、拳打腳踢、不許睡覺、不許吃飯、喝水,睏了一閉眼就用高壓噴水壺噴水,這樣被折磨了三天兩宿。它們在胡建國的住處搶走電腦、打印機,存摺三個共計五萬多元,現金一萬多元,手機、呼機、手機卡等。所有物品都沒有清單,沒給任何手續。胡建國於二零零三年一月被非法判刑十四年,後被投入錦州南山監獄受盡了酷刑折磨。 2、李群芳,女,當年24歲,遼寧凌源人。原在東北財經學院讀書,因修煉大法被迫輟學。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五日與胡建國、曹智勇一起被綁架。被關押期間多次被雙塔分局政保科趙玉成、白文友等惡警毒打。她絕食抵制迫害,被強行灌食導致胃出血、胃痙攣、瞳孔放大,處於休克狀態,經醫院醫治後被加戴手銬、腳鐐等刑具迫害。在朝陽看守所被非法關押近十七個月。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一日被雙塔區檢察院劉非等人起訴,被非法判刑十一年。送往瀋陽女子監獄遭迫害 。 3、曹智勇,男,家住朝陽市雙塔區,多次遭迫害,雙塔政保科勒索其家3700元,家人被迫又送二萬多元錢才沒被送勞教。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五日和胡建國、李群芳一起再次被綁架,被紅旗派出所惡警搶走1200元錢。他親眼看到惡警趙玉成、林國營把胡建國的手機竊為己有,曹智勇自己的手機、BP機也被它們搶走。二零零二年曹智勇被雙塔區法院非法判處五年重刑、監外執行。但原雙塔區六一零主任王福存不同意,私下裏對其妻子說:「曹智勇有多大門路、多大錢?」在其堅持之下,不但將曹智勇送進了錦州監獄,而且又多加了二年的刑期,被枉判七年。 曹智勇在監獄內看大法的電子書被鄰鋪的犯人舉報。惡警對曹智勇進行「全方位教育」,把他打得死去活來。這個舉報的犯人只想得到一點記功、表揚等好處,就不惜出賣良知,令很多正直的警察和犯人不齒,最後他甚麼好處也沒得到。 參與迫害胡建國、李群芳、孫秀華、金翠香、曹智勇等人的人員名單: 參與迫害的人員名單: 朝陽市雙塔區公安分局局長:張明華 政保科:白文友、趙名成、李朝光、侯文 朝陽市第一看守所副所長:史所長、高智華 朝陽市雙塔區法院審判長:孫雲學 朝陽市雙塔區法院審判員:蘇毅、李雲峰 朝陽市雙塔區法院書記員:張朝生 4、金翠香,女,當年37歲,多次遭到迫害毒打。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八日再次被綁架,當時被惡警張明華踢破鼻樑,流血不止。在雙塔區政保科被惡警白文友用電棍電臉部,用下流語言辱罵。在劫持的過程中,因金翠香想走脫,被惡警張明華猛擊頭部,打得頭暈目眩。被關進朝陽看守所,金翠香絕食抵制迫害,被強行灌食,牙被撬鬆動,插管到胃,幾乎窒息。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三日被雙塔區法院非法判刑十年。投入瀋陽女子監獄。 5、孫秀華,女,當年44歲,朝陽市人。多次遭迫害又被勒索五千多元錢,孫秀華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八日被雙塔分局政保科白文友等人綁架,身上750元現金被搶走,關押到朝陽看守所。孫秀華絕食絕水抵制迫害,被強行灌食。在看守所期間心臟病經常發作,有兩次食道出血、胃痙攣,期間還被戴腳鐐去看病。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一日,被雙塔區法院非法判刑十年,關進瀋陽女子監獄。 6、李淑萍、張紹峰(夫妻):二零零二年七月十八日早五點多鐘,李淑萍、張紹峰夫妻被朝陽市紅旗路派出所惡警綁架。他們被劫持到紅旗派出所關押了兩天一宿,被惡警拳打腳踢,不讓睡覺,後被關押到朝陽市看守所繼續迫害。朝陽市雙塔分局政保科白文友等人提審李淑萍時,把李淑萍雙手背吊起來長達四小時之久,並向李淑萍身上潑冷水,用拖布把打臉。後送回朝陽看守所又遭到管教毒打,惡警找來五、六個男管教,把李淑萍的褲子退到腿彎處,每個男管教打二十多皮管,她腰部臀部被打得青紫,一個多月不能正常坐下。 中共酷刑示意圖:毒打 |
張紹峰被帶到雙塔分局遭到嚴刑拷打,第二天被送進吳家窪看守所。他們的家被洗劫一空。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五日,李淑萍、張紹峰夫妻被雙塔區法院一審各非法判刑八年。 7、林桂芝,女,42歲,家住朝陽市雙塔區光明街十五委,林桂芝在修煉法輪大法前患有嚴重的心臟病,經常發作,導致昏迷、休克,時時都有生命危險。一九九八年三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後身體得到了根本的改善,不再靠藥物維持,直到被劫持,從來沒有復發過。 林桂芝 |
可每到敏感日惡人都要上門騷擾,逼迫她放棄修煉,林桂芝深知自己是修了大法才得以生存下來,如放棄修煉等於奪去她的生命一樣,更不能違心地符合惡人說大法不好。在逼迫下,只好離開了自己的丈夫和女兒,一個人飄流在外。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八日,林桂芝在去打工的路上被站南派出所綁架,後被送第一看守所關押,在關押期間,在惡劣的環境中,兩次心臟病復發休克,但看守所並不理會。雙塔區檢察院和法院於二零零四年一月中旬對帶病在身的林桂芝下達了重達七年的判決書。 並強行送瀋陽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五日,被冤判七年的林桂芝,被送往大北監獄,而此時的她已被迫害得重病在身,行動困難。又因長期關押不讓煉功,重病復發,大北監獄拒收,原雙塔公安分局的警察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重病的林桂芝拖至車上毆打。被帶回後不釋放救治,仍繼續關押。後又被強迫送往瀋陽監獄迫害。 林桂芝被非法關押在瀋陽監獄城的女子監獄二大隊六小隊,病情進一步惡化,家人去瀋陽女監探視,林桂芝身體非常虛弱,在家人面前昏倒在地,已致腦阻塞,每天犯病昏迷過去六、七次。惡警張磊說:「林桂芝可以辦保外就醫,但是,她不認罪、不放棄信仰、不寫保證,就是死裏頭也不能辦保外就醫。」 現林桂芝關押期滿回到家中,身體一直沒有完全恢復。 參與非法審判法輪功學員的不法人員: 朝陽市雙塔區法院:審判員:劉曉菲 代理審判員:張曉華、耿紅岩 書記員:張月 檢察院檢察院檢察員:劉 非 8、孟慶祥,二零零三年一月十八日,朝陽市法輪功學員孟慶祥和張翠華去建平縣講真相,在葉百壽鎮被惡警跟蹤並綁架,在葉百壽看守所受到非人折磨。一月二十八日建平縣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把二人送回朝陽市,關押在朝陽第一看守所,二人後來均被雙塔區檢察院、法院批捕非法判刑七年。 9、武榮傑,女,二零零一年過小年那天,武榮傑被騙到凌河派出所,非法拘留到三十那天,惡警向其家人勒索二千元。正月十七那天凌河派出所七、八個惡警闖入武榮傑家,把她綁架到拘留所,拘留四十七天,罰款五千元。以後每逢節假日、敏感日經常到她家騷擾。武榮傑二零零一年七月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晚五點多,武榮傑在回出租的房子時被凌河派出所劉政委和三名惡警綁架。十二月三十日晚惡警把武榮傑用手銬銬在床頭一宿,第二天將其劫持到雙塔分局政保科。惡警把她吊掛在白文友的辦公室一天,晚上送到拘留所。武榮傑絕食絕水抵制迫害,惡警們給她戴上手銬、腳鐐,強行灌食、輸液。隨後武榮傑被非法判刑七年,兩次送往瀋陽大北監獄都因體檢不合格被監獄拒收。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一日晚九點四十分左右,武榮傑正在家中休息,前進公安分局、凌河社區大隊中隊長陸廣華等七、八個惡警著便衣,突然闖入家中,一警察說:要開奧運,今晚有行動。所有以前在名冊的,我們都去!你們兩口子到凌河社區大隊去一趟,市局要了解情況。 正值夜深人靜,家中突然闖入這麼多惡人,由於驚嚇,武榮傑身體出現抽搐,現場警察及社區主任等惡人慌忙退出屋外,孩子將家中門關上,始終沒有開門。這樣前進分局警察伙同凌河社區大隊及鐵西社區惡人輪流守在門外和走廊裏,而且還有人向圍觀群眾散布謠言說:法輪功打開煤氣要自殺,警察來救人。 第二天九點左右,前進分局案件大隊惡人將孩子騙到窗口,孩子剛把窗戶打開惡人就衝著孩子面部往屋內放一種帶毒的氣體,孩子立即呼吸困難,睜不開眼睛也看不見東西,渾身無力癱軟在地。 惡警們藉機將門踹開,拿著盾牌和橡膠棒闖入屋內,對孩子進行暴力毆打,武榮傑及孩子被強行帶走。前進分局案件大隊又將屋中所有東西翻個底朝天,連家中的大米袋子都沒放過。把孩子剛買兩天準備上大學用的電腦搶走。警察搶掠完東西走時,還裝作好人般向圍觀群眾說:「一會兒我們找人把她家門鎖修好。」其實根本沒有修,在武榮傑家已經無人情況下他們揚長而去。 武榮傑家後樓的一位常人(可能是記者),看到一群惡人光天化日之下,瘋狂行惡,於是想拿攝像機錄像這場景,被惡警們當場毆打並把攝像機摔壞,不僅將此人帶走,還將他的家徹底查抄! 武榮傑再次被劫持到瀋陽女子監獄後,檢查身體時因心臟狀況非常不好,又一次遭到女子監獄拒收。吳家窪看守所所長任國凡托關係走後門硬是將武榮傑送進了監獄,關押進了瀋陽公安醫院。 10、謝寶風、姜偉、李亮,朝陽市法輪功學員,三人被朝陽市雙塔區法院分別非法判刑十年、八年、三年。邪惡之徒又把身體虛弱的謝寶風、姜偉送往遼寧省瀋陽女子監獄,姜偉在朝陽看守所關押期間身體幾次出現生命垂危,現被瀋陽女子監獄接收,關押在三分隊,三小隊,在身體非常虛弱的情況下,還被迫在車間裏幹活。 謝寶風 |
姜偉 |
朝陽法輪功學員姜偉自零四年四月份被惡徒綁架以來,關押在十家河套看守所(二看),惡徒後來又將她轉押至吳家窪看守所(一看),並被雙塔區法院非法判八年,同時被判的還有法輪功學員謝寶鳳,刑期為十年,25歲的法輪功學員李亮被判三年。 據警察說,為了抗議迫害,姜偉在那裏已絕食了五十多天。他們給姜偉多次迫害性「灌食」,一次由三個男獄警按著姜偉的頭,其中一名清潔工按著姜偉的左側手,其他人有按腿和身體的,在場的共有十幾個人,由兩名實習生給灌,他們把管子從鼻子插入到胃裏,另一頭插到水瓶子裏,一共灌了有4、5瓶子,折騰很長時間,由於粗暴的插管,姜偉的胃被戳破,出了許多血,裝衛生紙的塑料袋兒和塑料桶都被染得彤紅。本來就已極度虛弱的姜偉,經過了這樣的暴虐灌食後,人一動都不能動了。 朝陽市第一看守所(吳家窪)獄警李國彬,在迫害大法中不遺餘力。 二零零四年夏,在法輪功學員姜偉被關押絕食反迫害期間,此人不但沒有絲毫同情憐憫之心而且窮凶惡極叫囂到:「讓你們給我絕食找麻煩,我灌死你……」一天給法輪功學員姜偉灌食四次,造成姜偉口腔,食管,胃部等多處受傷,最後被迫害出現生命危險弄到醫院多次搶救。 姜偉被非法判刑送往瀋陽大北女子監獄,因體質極度虛弱被監獄拒收後,李國彬積極活動找到其在監獄工作的同學,走後門將姜偉強行收下,並幸災樂禍的說:「怎麼樣,這(指監獄)呆著挺舒服的吧,看你還絕不絕食,再絕食還收拾你。」 11、賈桂芹 賈桂芹,一個六十歲的婦女,是當地出了名的好人,她是婆婆心中的孝順兒媳,是兒媳眼裏的慈愛婆婆,兄弟姐妹的好嫂子,她是顧客信得過的商家,是鄰居口中的大好人……這樣一個好人,卻被中共公檢法非法判重刑十三年,親友欲哭無淚,質問天理何在?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四日,在朝陽市政法委「六一零」、市公安局國保支隊指使下,朝陽市前進分局多名警察闖入民宅,綁架了法輪功學員賈桂芹及其丈夫李華,非法關押在吳家窪看守所,並勾結檢察院、法院對賈桂芹夫婦進行構陷。 經過密謀,他們把法輪功學員賈桂芹非法判刑十三年,對賈桂芹的丈夫李華枉判三年緩五年。賈桂芹上訴到朝陽市中級法院。但中法早與政法委「六一零」、雙塔法院串通一氣,竟打電話公開威脅家屬:請律師也不讓見賈桂芹,二審不開庭,而且一定維持原判。 在這期間,他們的子女、親屬曾去市公安局政保支隊、雙塔區法院、檢察院共同為賈桂芹和李華申訴冤情。與此同時,雙塔區法院審判長白蘭一再阻撓賈桂芹家屬請律師。就在一審非法開庭前兩天,朝陽市公安局光明警署三名警察,還趁天黑,將正在回家途中的賈桂芹的兒媳綁架到前進警署,威脅恐嚇幾個小時,逼她說出與她同去申訴冤情的親屬的名字,想恐嚇家屬繼續申訴。 七月十四日,市雙塔區法院由審判長白蘭、審判員張曉華、陪審員王翠玲、書記員張曉凡、公訴人劉非等對賈桂芹夫婦非法庭審。賈桂芹、李華夫婦沒有律師出庭辯護。法庭上,賈桂芹義正詞嚴揭露中共的迫害,駁斥法官、檢察官的陰謀構陷,最後非法庭審草草收場。雙塔區檢察院檢察官劉非以所謂公訴人的身份,惡毒誣蔑法輪功,當庭構陷賈桂芹。劉非還自我曝光,稱自二零零二年以來,朝陽市雙塔區所有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全都是由他經辦的。 賈桂芹今年六十歲,自幼失去母親,身體體弱多病,先後患上了嚴重的類風濕、心臟病、眼病、鼻炎等多種疾病。隨著年齡的增長,她的病情也越來越嚴重,到處尋醫問藥,錢花了不少,病卻不見輕,骨節變形疼痛難忍,後來生活幾乎不能自理,痛不欲生。全部家務落到了丈夫李華一個人身上,給他們正常的經商和生活帶來了極大的困難。就在她對生活幾乎失去信心之時,經人介紹接觸了法輪功,煉功不到一個月,全身的疾病竟奇蹟般不翼而飛。她不但摘掉了戴了幾十年的眼鏡,更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從此對生活充滿希望。她慶幸自己得到了高德大法,並嚴格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時時處處為別人著想,做一個善良的好人。 賈桂芹經營的「草原興發」肉食店,因她貨真價實,很多顧客都是慕名而來,連一些同行都對顧客說:要買好肉,那你就到草原興發。賈桂芹少收顧客幾角錢、多給幾兩肉,都是經常的事。在沒有對外加工肉片業務的情況下,經常為認識或不認識的顧客免費加工肉片。一位行動不太方便的老人來店裏買肉片,賈桂芹對老人說,以後再買東西來個電話就行,我們給您送過去。從此給老人送貨有求必應,多年如一日。老人感動地說:看到你的為人,我就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賈桂芹住的居民樓沒有物業管理單位,單元下水井多年來都是由各家一起出錢雇人掏。賈桂芹修煉法輪功後,她每年都默默地拿錢雇人掏下水井,無怨無悔。鄰居們感動地說:這倆口子可真是大好人! 賈桂芹在家中也是出了名的孝順媳婦。公公過世後,她主動把癱瘓在床的婆婆接到本不寬敞的門市房照顧,每天端屎端尿精心侍候。婆婆逢人便說:法輪大法好,我兒媳婦好!婆婆去世後,留下一戶樓房,婆婆生前的遺願是把房子留給唯一的孫子──賈桂芹的兒子。在處理婆婆遺產時,賈桂芹卻主動提出老人的遺產姐妹們人人有份,這一舉動令她當時患腦血栓的大姑姐夫都豎起了大拇指:煉法輪功的人就是好! 婆媳關係幾乎是每個家庭都面臨的一個難題。賈桂芹以煉功人的良好心態平衡與維繫著家庭關係。她視兒媳為己生,甚麼事都真心為兒媳著想。但兒媳有錯時,她也會善意的與兒媳交流,兒媳因此十分敬重婆婆。 公婆被綁架後,兒媳夜不能寐,常常以淚洗面。公婆在家時甚麼活都不用她幹,生意上的事更是不懂。一時間,貨款又被公安警察強行拿走,沒錢進貨,只能靠親友接濟度日。賈桂芹那個才十個月的小孫子,一下子見不到兩位老人,哭鬧了好多天,並且因此生了病。兒媳哭訴著:「我爸媽對我那麼好,再難我也要撐下去,等他們回來,這麼好的人怎麼能被關押呢?」看到這場景周圍的人無不落淚。 (二)龍城區 1、李素雲被馬三家迫害致奄奄一息 李素雲自述:我被原龍城分局政保科科長孫旭和黃殿相非法判教養投入了瀋陽馬三家教養院。在教養院四個多月的時間裏我經受了人們難以想像的殘酷折磨,經常被電棍電擊、狼牙棒毒打、揪頭髮、挨打罰站、繩子捆綁全身,被迫整夜用磚頭蹭便池。嚴冬裏只穿著襯衣、襯褲銬在暖氣管子上被寒風凍,用手銬吊在廁所水箱上,手銬勒進了肉裏,手腕露出了白骨,他們還拼命的侮辱我,變著法的長時間折磨我。 他們天天打我,打的有時都不能被人認出來──頭大如斗,嘴、臉變形;三十萬伏的超高壓電棍一上就是幾根,最多時八根電棍同時電擊──心像被億萬蠅蟲在吞蝕,身上冒起青煙;那是電火花燒焦皮膚發出的。那氣味,滿屋,滿走廊,整個一棟樓都充滿了。都飄散到外面去了……我在馬三家教養院四個多月,一百二十多天裏就是這樣過來的。潰爛的皮膚望著不去的層層血泡──我被迫害的奄奄一息。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馬三家女一所統一給勞教人員檢查身體,有個姓畢的大夫看我瘦成那樣很好奇,非把我拉到秤上稱稱,當時她驚呆了,才二十四公斤多點。她們看我不行了,沒幾天活頭了,才肯放我,辦的是保外就醫。並向我丈夫要四千多元醫藥費錢,我丈夫說:我們家人來時是活蹦亂跳的,這人都弄成了這樣了,你們還要錢……惡警們都啞口無聲。那時的我,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幾乎耗盡所有;身上瘦得只剩一層皮,傷痕累累。 回到家裏,我身體極度虛弱,每天只能躺在床上,由家人照顧起居。孩子有時望著我說:媽媽,那些人怎麼那麼狠,把你打成這樣,難道就沒有說理的地方嗎?做好人太難了!每每這時我們娘倆就相望流淚…… 參與迫害李素雲的部份惡警有:王廣雲、李書環、張君、卲利、路玉榮等 2、王立陽、王立平弟兄二人被枉判重刑 朝陽市龍城區西大營子鎮中澇村六組村民王立陽、王立平,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二日兄弟倆一起被綁架,遭到酷刑逼供。在吳家窪看守所,王立平被惡警毒打昏死三次。幾經磨難關押近七個月,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被分別判重刑,王立陽六年,王立平七年。關押進瀋陽監獄城,過著人間地獄的生活。 3、吳佔庭、車淑賢夫妻雙雙被枉判重刑 吳佔庭、車淑賢是夫妻,家住朝陽市龍城區。7.20後進京上訪被綁架,在北京關押3天。後被劫持回當地關押到拘留所。車淑賢在拘留所被關押四十五天後被非法勞教二年,家人交了六千元錢給辦了保外就醫。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五日派出所惡警翻牆而入闖入吳佔庭家,把夫妻二人綁架到拘留所,摩托車被搶走,後被劫持到看守所。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九日吳佔庭被非法判刑四年六個月,車淑賢被非法判刑四年。參與審判長是:魏國俠;審判員:唐曉東;代理審判員:李焱;書記員:孫陽陽。 4、法輪功學員家屬被迫害精神失常 王立陽不修煉的女兒王英霞被多次迫害驚嚇致精神失常。王立陽遭受了原龍城公安分局(現為向陽公安分局)多次無理關押以及各種酷刑折磨,期間受盡了凌辱、折磨,飽受苦難。警察到家中騷擾也成了家常便飯,家人不時的在半夜三更被驚醒。 一次,十九歲的王英霞一人在家,警察翻牆入院,像土匪一樣翻、搶東西。王英霞拼命護家不許警察亂來,當鄰居聽到喊聲趕到時看到了這樣的一幕:警察手揪著王英霞頭髮往地上猛撞。看到這種惡行,鄰居們氣憤地說:「家裏大人沒在,你們警察怎麼這樣對待她,她還是個孩子呀!」警察看到鄰居們如此說,這才悻悻離去。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王英霞的爸爸和叔叔又一次被綁架。此後王英霞輾轉也聽到了一些消息,爸爸再次遭到了毒打,叔叔王立平被打昏死過三次,後二人雙雙被判重刑六年、七年。如此的迫害導致兩個家庭、孩子、老母親歷盡人間難以想像的魔難與困苦。王英霞的奶奶得知兩個兒子被判重刑,老人家悲痛萬分,聲淚俱下,日夜思念兒子,從此一蹶不振,於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帶著滿腹悲憤離開了人世。 英霞的爸爸被判刑後,家中更沒經濟來源,作為農村人,地裏活又多,又加上這沉重的打擊使王英霞的母親也垮了下來,一年多不能幹活,整個重擔落在了年僅十九歲的王英霞一人身上。此時的王英霞頂著巨大壓力支撐著這個破碎的家,她一邊照顧著家一邊想盡辦法為爸爸鳴冤,有時就去西大營子派出所找警察說理。不久,西大營子派出所任鐵等五、六個警察把正在地裏幹活的王英霞強行綁架到西大營子北山洗腦班。在洗腦班裏,惡人用電棍電她,姓王的校長、還有一姓戴的和叫劉麗的用腳踢、用手摑,兇惡的毒打她,不讓吃飯,她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一天,惡人把她雙手銬在椅子上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又銬了一上午。未經歷過這樣魔難的王英霞,被驚嚇過度,再見警察進屋,就嚇得直往凳子底下鑽。在折磨了十三天後,才允許她被家人接回。 王英霞經受了各種打擊,又親身遭受了酷刑折磨及驚嚇後,十九歲女孩的精神徹底崩潰了。王英霞從此少言寡語、神志恍惚,嚴重時亂砸東西,經常離家出走。王英霞被中共當局朝陽市向陽公安分局迫害致精神失常。她犯病後經常去的地方就是向陽公安分局。 向陽公安分局吳洪林、於忠軍、於成、仁鐵等曾對本地法輪功學員多次騷擾綁架,被向陽分局騷擾地區有:西大營子村、下河首村、芹菜溝、林杖子、火神廟、中澇村、飲馬池、雙景、大平房等。 以上所提供的也僅僅是參與者罪行的冰山一角。中共邪黨十三年對法輪功犯下的罪惡,都將會大白於天下。所有參與迫害的人,最終都逃不過天理、法律的審判。 (三)朝陽縣 1、吊掛折磨八個月 張琦曾一度被盤錦監獄迫害致命危 二零零八年二月末,張琦與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在錦州至瀋陽的客車上被錦州公安局警察綁架,後被朝陽縣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在錦州監獄遭到酷刑折磨,期間他幾次絕食抗議。 二零一零年下半年至二零一一年四月,盤錦監獄惡警將不放棄「真善忍」信仰的張琦吊掛達八個月之久,導致張琦的頭腫得像盆那麼大,生命垂危,但監獄拒不放人,將張琦拉到瀋陽監獄醫院繼續迫害。 五月中旬,惡警又將張琦劫持回盤錦監獄。張琦繼續絕食抗議迫害一百二十多天,生命奄奄一息。獄方為推脫罪責,打電話讓張琦家人去看,並在誘騙家人給張琦餵飯時拍錄像。 張琦曾多次遭朝陽縣國保大隊隊長吳寶良、范鐵林伙同長在鄉派出所所長趙守鋒和警察邢廣友等人綁架迫害。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四日再遭迫害,吳寶良三次到張琦家中抄家搜刮,尋找迫害的所謂「證據」每次家中都被其翻得一片狼藉。再遭迫害後,張琦以絕食方式來抗議對自己的迫害,吳某不顧張琦的生命安危,動用各種的卑鄙手段不分晝夜持續審訊逼供、折磨張琦,想將張琦屈打成招。張琦堅信自己信仰無罪,信仰真、善、忍無罪,後以零口供冤判張琦七年重刑。 2、李桂霞被酷刑折磨的九死一生 朝陽縣楊樹灣鄉李桂霞修大法做好人,三次被縣公安局拘捕,被看守所惡警郝乃峰毒打,其丈夫高愛軍遭受到株連迫害。二次被勒索七千元才釋放;二零零二年八月十六日第三次被非法拘捕,她不屈從於迫害,郝乃峰就拿來三十多斤的腳鐐給戴上,她絕食抵制,遭郝乃峰野蠻灌食,兩腿各綁一根木板,用木棍撬牙,下上門牙都被撬鬆動。後又把李桂霞丈夫無故抓來折磨,目的威逼李桂霞吃飯,故意讓其聽到丈夫被毒打的聲音,他們惡毒的給其丈夫戴上三十多斤的腳鐐,按在板子上,把膠皮管子的一頭塞進一尺多長的木棍,用塞進木棍的那一頭膠皮管子毒打李桂霞丈夫一百多下,後臀被毒打得一片黑紫,後又非法關押十五天。李桂霞被朝陽縣公安局、檢察院、法院合謀非法判刑五年。 李桂霞送往瀋陽女子監獄迫害,受盡了非人折磨。那裏的警察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動用各種酷刑,不擇手段折磨法輪功學員,李桂霞也未倖免。整宿不讓睡覺,睏了一盆涼水從頭上澆下去,經常遭暴打,不分頭、臉的毒打,直到打昏死過去。隊長果海燕讓犯人用盆往昏迷的李桂霞頭上潑涼水,再繼續打,又拿塑料底鞋抽打大腿內側,打成黑紫色。犯人於志華、鄭麗影(遼陽)用鞋底往陰部抽打,打得腫的嚴重,兩腿被打傷。 一次李桂霞被摁在沒過腳面的水裏,連踢帶打。犯人張兆翠用髒抹布往嘴裏塞;王敏用洗衣板打,把洗衣板都打裂:鄭麗影連打帶掐,把肚皮摳下一塊肉……接著,犯人於志華用鞋踩地上的髒水,往李桂霞的嘴上抹,站在腹部踩,然後犯人輪班看著,把正來例假李桂霞按在水裏泡了一宿。 那裏的惡警指使犯人不分晝夜的折磨李桂霞,把她棉襖掀起來,把小板凳腿朝上塞進棉襖裏,讓小板凳的腿直接和背部接觸;犯人王敏腳穿一雙新板鞋,用鞋底搓她眼皮,皮都被搓破了。 最終李桂霞被摧殘得生命垂危,腹部劇烈疼痛,整個腹部腫的硬梆梆的,大大的按不動;兩腿也腫的很粗,腳上紋線都裂開,一道道血紅的口子;臉蠟黃,瘦的皮包骨。即使這樣也沒停止折磨李桂霞,又被送進了「小號」,也就是關禁閉。小號的環境非常惡劣,三十七號的鞋腳挨腳量,橫七步,豎八步,黑鐵門,不許蓋被(蓋棉花套),早、晚各一個小窩頭(牛眼睛大小),中午兩個,一天沒有一滴水。 後來惡警利用打手叫楊蘭的,對李桂霞又大打出手,打的特別狠。早晨大家都出工走了,她們就開始對李桂霞進行一次暴打。二十多天殘酷的迫害、折磨,李桂霞已不知自己的臉被打了多少個耳光了。最後從三樓用褥單把奄奄一息的李桂霞抬到四樓活動室,還得把嘴用毛衣纏上,外用膠帶纏上,造成李桂霞呼吸困難。 經受了五年的各種酷刑折磨的李桂霞仍沒屈從,仍堅持自己信仰真善忍沒有錯,終從九死一生中熬過了漫長的五年冤獄。 (四)北票市 1、修大法治癒矽肺 說真話備受迫害 宮永國自述:我叫宮永國,62歲,是一名井下退休工人,因長年在井下作業,身患多種疾病:頭痛、氣管炎、氣喘、風濕、腰腿痛,更嚴重的是矽肺病(肺內有煤塵)。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份,我有幸修煉法輪功。不到半年,師父就給我清理了身體,各種疾病都消失了,一身輕;並且思想得到了淨化,按「真善忍」做好人,做超常的好人。 宮永國被折磨致休克,全身多處被開水燙傷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出於嫉妒心,在全國範圍內掀起迫害。我修煉了,我受益了,我應該站出來說真話:法輪大法好。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一日,我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前打出了橫幅:「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當時天安門前的惡警把我抓到他們早已準備好的客車上,在車上遭到了惡警辱罵、腳踢、抽嘴巴、同時向臉上吐唾沫、撕裂衣服等。之後把我和幾個同修帶到朝陽市公安局駐北京辦事處。在那裏把我們全部搜身,在我身上的300元錢給搶走了,裝進了他們自己的腰包。第二天把我們像犯人一樣戴著手銬送回了北票。我被送到了城關派出所嚴刑逼供,做完筆錄,後半夜把我送到了涼水河拘留所。 我們開始絕食抗議迫害,六一零把我們分散開每個號放一個人,用刑事犯迫害法輪功學員。這真是黑白顛倒、好壞不分啊!絕食第三天,就開始給我們強行灌食、鹽水,折磨我們。十三天中強行灌食4-5次。直到我被折磨的休克,被送到醫院已人事不省了。他們把我放在冰冷的木板床上,我已經失去了知覺。惡警又讓抬我去醫院的刑事犯董某某用滴流瓶灌上開水放到我身上,使我身上八處被燙傷。到現在二年過去了,疤痕還在(有照片) 二年過去了,宮永國全身多處被燙傷的疤痕還在在醫院住十幾天,他們怕負責任,讓我兒子把我接回家。回來後北票六一零裴華 也不放過我,常到我家騷擾。有一天六一零主任裴華帶幾個人(包括電視台記者)到我家來,給家人施加壓力,威脅我老伴說:如果我再煉就叫我兒子下崗、開除工職。我老伴一聽嚇得心臟病犯了,精神都不正常了,逼著我寫「保證書」,逼著我在電視台上說「不煉了」,我當時哭了,違心地說了「不煉了」。這次對我們的迫害造成經濟損失4000-5000元,給我和我的家人精神上造成了極大的痛苦。這次我被批示教養三年,保外就醫。 二零零二年五月份,三個警察到我家把我強行帶到六一零裴華主辦的第三期洗腦班(在煤專辦的)。在洗腦班我不聽、不寫、不轉化,他們就把我又綁架到拘留所,第二天又送往朝陽西大營子教養院。到教養院經過體檢,高血壓不收,只好把我送回家。第三期洗腦班每個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交1000-1500元罰款。我在洗腦班呆四天,勒索我200元錢。 2、北票市劉殿琴在馬三家受迫害紀事和部份酷刑演示 我沒學法輪功前身體多病,自修煉後,看到學員們在一起比學比修心性提高很快,有拾金不昧的,有學員在銀行取錢時,將銀行多付的錢馬上退回。大家在工作上任勞任怨,在名利問題上看得很淡,不去爭鬥,真感到這才是一片淨土。我也嚴格要求自己,遇事為別人著想,不知不覺中身體恢復了健康。 可九九年江氏集團出於妒嫉,殘酷迫害這些只為做好人的善良民眾。我也多次遭到騷擾迫害,被二次送往邪惡的馬三家勞教所殘酷折磨。 劉殿琴訴說在馬三家受迫害: 第一次被送進馬三家,惡警不讓我睡覺,轉化的幫兇人員打我,弄到廁所打。在各種高壓迫害下我承受不住妥協了,舊病復發後被放回家。這期間我還被政府欺騙做了很多助紂為虐的事。這樣我的身體更不行了,吃了各種中藥、西藥,治療無效反而加重,又得了腦梗塞。這時我才開始有所醒悟,哭著對師父懺悔我錯了,師父馬上又給我淨化了身體。這時惡警們看我修煉病又好了,就再次迫害我,多次到家騷擾,威脅勒索錢財,第二次又被送進馬三家,再次遭受了殘酷折磨。 在這裏打罵是經常的事,還時常關小號迫害,腿腳腫得很粗。惡警找來很多人強迫給我洗腦,轉化。把我胳臂反綁上提很高,綁在暖氣管子上,左右開弓狠狠的打嘴巴子。把我胳膊背過去往上提擁著走,累了再換人,揪頭髮,此時的我無論從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遭受著極大的迫害。因不看她們播放造假內容的電視,惡警就惡狠狠地扒我的眼睛,扒了半個多小時,我的眼睛被扒得紅腫、流眼淚,惡警又對我加期十天。 劉殿琴在馬三家所受的部份酷刑的演示二零零二年八月,教養所調來了很多惡警,把1000多名學員圍上。所長蘇境宣布迫害抓捕令,會場院上我和很多學員喊「法輪大法好」,我們被戴上手銬,打膠帶轉圈封,我被關進小號坐老虎凳。 再次被惡警任紅讚等人強制洗腦,把我雙手背過去用手銬銬上,又用衛生紙堵住嘴,然後再用膠帶把我嘴一圈一圈封住,嘴對著我耳朵唸誣蔑大法的書。惡警任紅讚親自動手迫害,先將我兩腿雙盤再綁上,雙手在身後綁上。鬆開後兩人一前一後踹我,踹完後又照原樣綁上,就這樣毒打與捆綁了長達21個小時。 由於不間斷的迫害,後來她們再想對我下毒手時,看我的身體已經不行了,這樣把我拖回室內,雙腿、腳全腫、腰痛得厲害,不會站著,小便便不出來,綁得腳神經已失去知覺。原來150多斤的體重瘦脫了像。 任紅讚叫來了男惡警給我扎針,在衣服外面扎,我的內衣毛褲半年多沒洗了,外衣被她們在地上拖來拖去弄得很髒,就這樣在衣服外面扎針扎了三天。有時來例假不讓洗內衣,不讓洗澡。 在各種迫害壓力下,我的精神已經承受到了極限,幾乎崩潰。被釋放時,我已經無法行走,被抬出了勞教所。回家時群眾看到我被馬三家迫害成這樣也很震驚,有的人說電視不是說教育嗎?把人都教育成殘廢了,還有的人說:電視還說美國虐待伊拉克戰俘哪?這不一樣嗎? 3、王俊儒、張清榮一家遭受迫害的事實 這是一個大家庭:父親王俊儒、母親張清榮、兒子王亮、媳婦趙國雲、女兒王靜、女婿趙曉明、兩個孩子王雪婷和趙虎,迫害開始的時候,這兩個孩子一個不滿六週歲、另一個才幾個月。這個大家庭的六個成員因修煉法輪功持續被中共迫害,承受著深重的苦難。 張清榮和王俊儒帶著女兒王靜、姑爺趙曉明,兩次去北京上訪想說句公道話,都被北票橋北派出所派杜德增、白鳳瑞劫持回來。見面就搜錢,兩次現金被他們搶劫一空,並兩次都遭杜德增等人毒打,回來後又關進看守所。 女兒王靜、姑爺趙曉明被各勒索二千元放回。派出所為了得到錢,找來他們家所有的親友,逼迫他們放棄修煉。親友們經不住欺騙和恐嚇,替他們交四千元錢,警察又到王俊儒的單位要去二千元;正趕上王俊儒單位發工資,又拿去王俊儒兩個月工資六百元,才把張清榮和王俊儒放回家。 後來張清榮再次綁架到看守所期間,被迫害的大流血,橋北派出所用擔架將張抬回家。 二零零零年四月,橋北所的杜德增、馬海友、白鳳瑞等人到王家,把王俊儒、女兒王靜騙上警車,說是到派出所有話說,但事實上直接將二人送往看守所,他們以所謂「擾亂社會秩序罪」,被處以勞動教養二年不等。多年來,王俊儒因自己及家人的被迫害,家庭的殘破不安,身體、精神均受到巨大傷害,終導致他在二零零六年二月貧病交加中含冤去世。 兒子王亮及兒媳趙國雲遭迫害的事實 王亮五次被綁架,二次非法勞教,遭到非人折磨。過程中王亮為了躲避迫害到處搬家,居無定所。但仍沒有避免橋北派出所杜德增(所長)、宮慶德(副所長)、張敬東(片警惡徒),追捕迫害。在抄家過程中,恨不得掘地三尺,搜找錢財及物品。王亮被帶到國保大隊,雙手銬在椅子上,不讓睡覺,用鐵棍捅他的肋條,用煙頭熏眼睛、和鼻孔,致使鼻孔周圍燙傷、潰爛。杜德增用鑰匙鏈往臉上抽,往臉上澆水。警察分成三個班輪流刑訊逼供四十八個小時,後關押在涼水河看守所並非法勞教。絕食抗議迫害六天後,王亮才被放回,為了躲避警察的不斷騷擾,王亮被迫離家出走。 新年剛過,警察張敬東就到王亮母親家中騷擾。母親張清榮為了躲避警察無休止的騷擾,也被迫搬家,是警察又追到新的住所侵擾。二零零七年的五月節,一群警察突然闖入,聲稱要找王亮,給家人造成極大精神壓力,尤其是孩子,從七歲開始就承受家破人亡的痛苦,幼小的心靈中埋下了難以抹去的陰影。 兒媳趙國雲四次遭綁架迫害,被非法勞教一次後又判重刑十年。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四日,因趙國雲被惡人構陷,半夜被一群警察綁架到派出所。刑訊逼供四十多個小時,雙手銬在椅子上,杜德增用鋁合金條子抽打,趙國雲身上沒好地方,全是黑紫的一片,軟組織嚴重受損。杜德增邊打邊惡狠狠的說:「你們家的釘子,我一個個的拔,我就不怕報應。」 十月二十日,北票法庭秘密開庭,非法判處趙國雲十年,參與人員: 審判長:王寶林, 審判員:賈傑、丁長勝,檢察員:劉山、王志明,書記員:李穎。 趙國雲被非法關押在瀋陽女子監獄,被強迫做苦役,每天十幾個小時,經常幹到半夜,甚至後半夜二、三點鐘,人被迫害得骨瘦如柴。 王家被非法抄、扣的物品價值達15000元,被勒索現金據不完全統計有14200.好端端的一個家庭,只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就這樣被橋北派出所及國保大隊搞得雞犬不寧,王亮的女兒曾跟奶奶說:「咱們家這日子,甚麼時候是個頭啊,日子真難熬哇!」 4、北票市李樹忠被迫害得吐血 北票市法輪功學員李樹忠,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一日被北票市國保大隊綁架後,被非法關押在涼水河看守所,一直絕食抗議迫害,他在北票第二醫院內科被救護,隨後李樹忠被迫害得開始吐血,生命危急。 李樹忠親屬在醫院看到李樹忠昏迷不醒、身體瘦弱不堪之後,分別找到北票市國保大隊、北票市檢察院和法院以及「六一零辦公室」,包括涼水河看守所,但他們都互相推諉,拒不為此事負責。 據目擊者說,李樹忠已經處於昏迷,身體瘦弱不堪,李樹忠的雙腳還帶著雙腳鐐,灌食的胃管24小時插著長期不拔出來,並給帶著口罩加重迫害。在這樣的情況下北票市國保大隊置人道於不顧,仍然堅持要李樹忠出庭。十一月十三日,惡黨不法人員無視法律和職業道德,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將處於昏迷狀態的李樹忠從醫院強行抬到法院,秘密開庭宣判李樹忠五年徒刑,歷時不到十分鐘,草草將李樹忠非法判刑五年。 法輪功學員李樹忠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曾被非法拘留八次,二零零一年六月五日被非法勞教,曾先後在朝陽市西大營子教養院和葫蘆島教養院遭受殘酷折磨虐待,造成腦血管破裂,大面積出血和心律過速,身體非常虛弱,每天都長咳不止。在此迫害期間,單位又開除了他的工職,北票市六一零辦公室和國保大隊又以開除家屬的工職相要挾,李樹忠妻子不堪威逼、恐嚇,於二零零五年三月十日被迫離婚。 5、七旬老人被惡警篡改年齡判刑、勞教 王文富,北票市退休幹部。九九年七月二十以來,一直遭受迫害。在北票市「六一零辦公室」主任裴華的指示下,二零零一年六月至今工資一直全部扣發,生活陷入窘境、兒子無錢治病。街道、南山派出所警察經常到家騷擾,逼迫他簽字、寫保證、放棄法輪大法的修煉,精神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生活不得安寧。 北票市「六一零」、公安局副局長房振華為了把老人送去教養,在他的年齡上動了手腳,從實際68歲篡改為60歲,怕教養院因年齡大而拒收。造謠、誣陷、不擇手段是江氏獨裁及其追隨者迫害大法修煉者慣用的伎倆。 因年紀大,王文富身體出現了異常,教養院怕擔責任,叫家人把其接回。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五日被上園鎮派出所吳春海、任樹立再次綁架。這是這位70歲的老人第六次被非法抓捕。十二月一日,被判刑六年送往錦州監獄摧殘迫害。 (五)建平縣 1、殘疾人亞運會舉重銅牌得主王志國被非法判七年 王志國(男,當年40歲),由於先天患有小兒麻痺,從小就落下雙腿不能走路的殘疾,只能用手抓住腳並行。他是殘疾人舉重運動員,曾為遼寧省和建平縣贏得過很多榮譽。早在一九九四年在北京舉辦的遠東及南太平洋殘疾人亞運會上獲舉重銅牌;在一九九六年大連舉辦的第六屆全國殘疾人運動會上獲得銀牌。王志國的妻子也是殘疾人(智障),有兩個女兒正在讀書,有位年邁老母,全家人只靠他做工藝美術的微薄收入生活。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王志國遭到了以姜傑為首的建平縣國保大隊惡警的綁架。先到河北派出所做過簡單的登記之後,王志國被帶到了國保大隊。在國保的一個房間裏,他們把王志國強行固定坐到一張椅子上,銬住手腳。然後又分別從四個派出所調來警察,便對王志國展開了第一輪,六天五宿的不間歇審問,這種酷刑就是所謂的「熬鷹」,不讓人睡覺休息。但王志國沒有屈服。兩三天之後,他們又展開了第二輪連續五天五宿的威逼審訊,惡警劉英選(音)深更半夜竟然跑出去要來一把辣椒威脅王志國吃下去,但王志國仍然沒有屈服。惡人們只好暫時將他送到了看守所進行關押。最後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王志國還是被枉判了七年刑,送到了瀋陽大北第四監獄遭受迫害。家中撇下了年邁的老母和尚有智障的妻子,還有兩個正在上小學的女兒,本來就清貧的生活,最終失去了經濟來源,一家四口人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這種情況下大女兒不得不放棄了學業。 2、修大法浪子回頭 做好人反被判刑八年 建平縣葉柏壽鎮鐵南街道法輪功學員趙洪利被非法判刑八年,非法關押在遼寧省盤錦市監獄。因受迫害嚴重,期間,監獄醫院曾下了六次病危通知,但監獄拒不放人。 趙洪利從小患有先天性心臟病,父母和親屬們都不敢深管他、刺激他,過份的嬌慣使趙洪利最終走向歧途。變成了一個整日無所事事,打架鬥毆的浪子。最終在一九九二年因倒賣文物觸犯法律被判刑十年,關押到凌源監獄服刑。入監的最初幾年,監獄裏的強制改造不但沒有使他變好,卻反而讓他越學越壞,破罐子破摔。後來由於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到凌源傳授法輪功,監獄的一些警察也開始修煉大法,趙洪利在獄中有幸接觸到了法輪功,從此開始改邪歸正,真心向善。他改掉了抽煙、喝酒、打鬥、整人等惡習,開始做一個好人。他任勞任怨,在個人利益上也不再與人計較了,處處為別人著想,得到了同犯和獄警的讚賞,而且他的先天性心臟病也在不知不覺中奇蹟般的好了。 由於表現突出,趙洪利於一九九九年提前獲得釋放出獄。沒想到卻又因做好人被抓捕再次鋃鐺入獄,一度被迫害得生命垂危。 3、喬忠進遭冤刑十年 被錦州監獄折磨致重病 被姜傑一夥迫害的還有法輪功學員喬中進、付敏珍夫婦。因不放棄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被逼得流離失所,忍痛割愛扔下心愛的年幼的兒子和女兒,在外打工為生。二零零四年三月份姜傑一夥人把喬中進、付敏珍夫婦劫持到縣看守所嚴刑拷打。後來喬中進被送進朝陽吳家窪看守所,付敏珍被非法判刑兩年送往馬三家勞教所。 二零零四年五月份喬忠進全身浮腫,身體多處出現病態,雙塔區不法人員譚福俊等竟將喬忠進非法判重刑十年,送往錦州南山監獄,錦州南山監獄不顧喬忠進病重而強行接收。 喬忠進在錦州南山監獄長期遭逼迫轉化和肉體迫害,同時每天還要做長時間勞役為監獄創收,多重折磨使他出現嚴重的「胸部積水」,面浮腫,身體已經非常消瘦。可是監獄每天還專門派人監視喬忠進。最近喬忠進病情加重,走路都已經很吃力,如不及時改善環境,生命令人擔憂。 4、捏造事實非法將崔秀麗勞教 建平縣富山水利站職員崔秀麗,曾是一個疾病纏身的重病人,患有嚴重的心臟病,病發時,生活不能自理。在修煉大法後,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人,成了一個重德行善的好人。卻幾次被惡警綁架關押迫害,以至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四日,崔秀麗又一次被建平縣國安大隊綁架,被惡警姜傑、劉英選等整假材料要勞教,姜傑並揚言:就是抬也要把崔秀麗抬到勞教所去。崔秀麗終被強行劫持到馬三家教養所。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崔秀麗被富山鄉派出所所長李芳閣綁架,姜傑伙同法制辦審批人員吳樹雨捏造事實給崔秀麗送勞教:說崔秀麗所租的房屋內藏有大量的法輪功書籍等東西等。 後經本人描述:當時長時間逼供,五天五夜不讓崔秀麗睡覺,三人一班輪著逼供,白班由姜傑負責,夜班由劉英選負責,他們教崔秀麗按他們編造的話說,讓說在河南租一間房,讓承認租的房裏有法輪功書籍,不承認就不讓睡覺,輪班審,由於過長時間逼供,導致崔秀麗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審訊時不做筆錄,他們背後寫材料。在崔秀麗根本無力反駁的情況下,由王志抓著崔秀麗的手強行在所謂的「審訊筆錄」上按手印,筆錄內容寫的是甚麼,崔秀麗根本不知道,他們即不給崔秀麗念,也不讓本人看。 崔秀麗絕食抗議迫害,被惡徒下管進行慘無人道的野蠻手段灌食,身體被折磨得皮包骨,不能行走,不會說話(沒有聲音,只能看口型,據說喉嚨已被插壞,被連續加重迫害五天),被迫害的生命垂危。邪惡之徒政保科長姜傑妄想推卸責任,無恥的強迫叫崔秀麗必須承認與他無關。最後用完全捏造、構陷的假材料給崔秀麗非法勞教。邪惡之徒姜傑揚言說:就是抬也要把崔秀麗抬到勞教所去。不允許家人看望,對外封鎖一切消息,也不允許任何人過問此事。 (六)凌源市 1、賈清貴覺得五臟六腑都要碎了 賈清貴,當年59歲,是遼寧凌源鋼鐵公司高級電氣工程師,他兩次被非法拘留,被送三年勞教,家裏八次被抄,被罰款五千元。 二零零零年末,賈清貴又被轉送到撫順教養院進行異地改造。在男隊惡警使用各種手段強迫他轉化無效,又把他送到女隊,警察指使猶大對他施行了各種酷刑,他被折磨的頭部腫大、全是傷,面部瘀血、青紫色,眼睛腫成一條縫,眼球充血。賈清貴被迫害成這種慘狀,惡人們非但沒有絲毫同情,反而還取笑他。惡人們把他拋到空中又摔到地上,抓著他使他頭頂撞牆,還不讓他睡覺。他視覺模糊,覺得五臟六腑都要碎了。一個猶大一腳向他踹來,使他頭撞暖氣片而昏死過去,但是惡人們仍然沒有達到目的。於是男隊把他接回去繼續迫害,把他折磨的吐了血。二零零一年惡人們又把他送到新收號、強改號關押。 由於賈清貴長期遭受折磨,身體十分虛弱,二零零一年八月初的一天打飯時,他被腳下的米湯滑倒摔成股骨頭斷裂,惡人們把他架到衛生所,一個警察使勁擰他的大腿,疼痛難忍。賈清貴受盡了摧殘被釋放回家後,肌肉萎縮,左腿稍短一瘸一拐,不能正常行走。 2、程光輝、鄭麗華夫婦一家四口遭迫害事實 程光輝,當年48歲,原居住在遼寧省凌源市溝門子鎮。在江氏集團迫害大法前,一家人(除年幼的弟弟外)都修煉法輪大法,其樂融融,安康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大法後,一家人屢遭迫害。程光輝多次被綁架、非法拘留、勞教與強迫洗腦。妻子鄭麗華也多次被非法拘留、洗腦、勞教。 大女兒程雲,於九九年九月,十七歲時被警察非法拘留一個月,並被勒索保證金三百元、伙食費二百元。十九歲時,又被凌源市公安局非法勞教二年,被劫持到馬三家教養所迫害。 小女兒程玲, 二零零三年七月被朝陽市雙塔分局惡警綁架到朝陽市看守所,已非法關押四個多月,曾經絕食二十五天,抗議迫害,被強行灌食多次,後被朝陽市法院非法判刑七年。 程光輝的小兒子九九年才十三歲,因不修煉沒被綁架,但在全家人不斷被綁架中擔驚受怕,無人照管,孤苦伶仃,心靈的傷痛無法形容。 5、米豔麗遭受五年殘酷迫害 米豔麗,一個樸實善良的農家婦女,只因信仰真善忍,被凌源市公安局「六一零」頭子付延齡等惡人和當地派出所惡警多次綁架拘留,被二次送馬三家教養所殘酷迫害五年之久,飽受各種酷刑摧殘,九死一生。 米豔麗曾在馬三家三個月被關小號四次,坐鐵椅子,整天手腳都被扣上,每天吃發霉的玉米餅;迫害致無法正常進食;冬天警察不讓她穿棉衣,逼迫她把雙手伸到外面凍很長時間,再到水房用熱氣哧雙手;一次米豔麗被毒打致腦震盪,吐了一宿。有時被綁起來,一綁就是15─16個小時,大小便全便在褲子裏,腿全都硌爛;一次被綁在教養所的三角庫房裏,長達21小時,直至人昏死過去,全身均被水浸透;米豔麗被三分隊惡警齊福英指使犯人迫害,坐一塊磚長達二個多月,惡人侮辱她,罵她,不讓睡覺,不許與任何人講話,米豔麗被折磨得精神恍惚,行走艱難;這些只是米豔麗在馬三家被迫害的點滴,從精神到肉體的痛苦折磨與承受是令人難以想像的。 明慧網刊登的《我還活著─一位剛從馬三家出來的女子的證詞》一文寫到:「第二天早上,米豔麗被強行關入了‘小號’。這裏的小號在四樓,小號共有九個,每個小號面積約有二張床那麼大的小屋。其中有4個悶罐子,也就是完全封閉死的,沒有一絲透氣的地方,呼吸非常困難。每個屋裏都有喇叭,強大的破壞性的噪音,就像電唱機、錄音機要壞時發出的喳喳的聲音,24小時不停的放,致使人的心臟受到嚴重的傷害。法輪功學員王金鳳被關進三天就大量吐血,米豔麗的心臟病被折磨發作,她們分別出現生命危險,二人分別被送進醫院搶救。」 在那裏殘酷的迫害幾乎天天都在發生,那裏的警察被中共培訓得已經完全喪失了人性,迫害的手段令人髮指。二零零一年,馬三家女二所將十八名女法輪功學員投入男牢房,張士等教養院(男所),警察告訴男犯,白天輕點,晚上隨便。受害者之一的尹麗萍受盡凌辱,三次被囚馬三家,遭非人折磨,後被迫害致下肢癱瘓。多年來馬三家教養所就是用這樣種種慘無人道的手段,製造著血腥與屠戮,多人被致瘋、致殘、致死。 由於迫害手段殘忍惡劣,這裏成了全國各地黑監獄折磨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學習「典範」。因此這裏的每個角落都留下了法輪功學員的斑斑血跡,因篇幅有限無法一一描述。 6、馬素英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凌源市萬元店鎮鐵匠爐村宋營子組馬素英,當年51歲,暴徒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早七點把馬素英抓到萬育店派出所,拳打腳踢還不算,又用竹板子亂打,還打嘴巴子。所長柳利輝和劉指導打得更兇,直到打得她遍體鱗傷。大約下午三點左右,暴徒把馬素英送到凌源市公安局行政拘留所。二十日下午,劉指導員又來到拘留所把馬素英提到後樓一層的一個房間裏,把門關上,又對馬大打出手,拳打加腳踢,還有一把新笤帚被打碎,直至天色近晚才住手,又把人投入監號裏。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二日再次綁架,強行把馬素英拉到萬元店派出所,帶到二樓指導員辦公室,關上門窗,把馬素英的雙手反銬,對馬素英大打出手,邊打邊罵。打手以所長柳利輝為首,有劉指導員,有惡警馮衛東、劉景奎、王平、吳廣賀、王某、褚某,還有開車司機,對馬素英輪流上陣。先是由幾個警察把雙手反銬的馬素英按趴在床上,首先是柳利輝打,兇惡至極,硬是把一個新笤帚給打爛了。這還不算,又找來一根竹笤帚條,在馬後背上狠毒地亂抽,把後背抽得皮開肉綻,背心上沾滿了鮮血。真是沒有人性!由於馬素英拒不回答他們提出的非法提問,暴徒就又用竹板撬嘴,雙唇被撬破,上面兩顆門牙和對應的三顆下牙被撬活動,馬素英疼痛的難以閉口,接著,他們九個人倒班對馬素英用刑。柳利輝還惡狠狠地說:「活活把你打死,順窗戶扔出去,就說你自殺。」不許馬素英閤眼,折磨至凌晨3點才肯罷手。之後又把馬素英關到另一房間反銬著,他們還是輪流倒班看著馬素英不讓其閤眼。到了早晨5點,王平、劉景奎又開始用一隻手拽著馬素英雙手反銬的手銬,另一隻手按著馬素英的脖子往地上磕,大約一個來小時才肯罷休。這時的馬素英已被折磨得痛苦不堪,奄奄一息。接著又給馬素英作了筆錄,上午十一點又把馬素英送入凌源市公安局行政拘留所,馬素英因傷勢過重,已不能行走,拘留所的苗管教叫來兩個小伙子把她押到監號,在監號裏,馬素英昏迷了整整三天,直到第三天終於醒過來了。 7、周雅娟細述在馬三家遭受肉體與精神上的嚴重摧殘 「我被強行拖到綜合樓小號,下午幾個惡警把我連鐵椅子一起抬到另一個小號。第三天小號隊長打開扣手扣腳的鎖,又把我扣在了又一個號的鐵椅子上。我的雙手、胳膊、腳、腿都腫了,左肋處也非常疼,我開始絕食了。」 「惡警黃海雁和張春光抓住我背銬的雙手,兩人拖起來就往外跑,拖跑到一樓樓梯一半處,兩人把手一撒,我從樓梯上一蹬一蹬的滾了下來,滾到底趴在地上。兩個惡警趕上來拖起我就往外跑,到門外轉化者也幫忙往外抬,一直抬到晾衣場,強行把我銬在了晾衣場的鐵管子上冷凍。」 這是遼寧省凌源市法輪功學員周雅娟在馬三家勞動教養院遭受的各種慘無人道的肉體和精神迫害的幾個小片段。下面是周雅娟自述其遭受的一些迫害經歷。 我一直被非法關押在女二所一大隊三分隊,隊長是惡警黃海雁。在那裏我受到了非人的待遇,肉體和精神遭受了殘酷的折磨,時刻都受到非法監視。 馬三家教養院強制全體法輪功學員打一種不知名的針。是強行給打針,我衝上去阻止又被轉化者拽住。她們又把我強行摁倒在地,往下拽我的褲子,我和王榮紅都被強行打了不明藥物。 惡警黃海雁隨後把我銬在了晾衣場的鐵管子上,下午見我還不配合,於是他把我的雙手背銬,又找來一個長條寬布帶,幾個惡警狠狠的把我的嘴勒住,幾個轉化者把我弄到一樓,關進二大隊的庫房裏。站著怕別人看見,又找來小塑料凳強制我坐,我不坐,他們使勁按我。惡警黃海雁又使勁勒我的嘴,我只覺得呼吸困難,眼前發黑,身子往下倒。 昏迷中聽到惡警黃海雁說:「不行了,死了,死了。」她們用手扒我的眼睛,漸漸的我睜開雙眼,只見轉化者和惡警黃海雁蹲在我的旁邊,她們見我醒來,一轉化者攙著惡警黃海雁的胳膊說:「走,別管她!」只留下一個轉化者看著我。 我吃力的用舌頭、嘴唇把勒嘴的布條一點點的弄下,過了一段時間取貨的廠家來看貨,轉化者急忙把手銬鑰匙找來給我解銬。晚上看我的人叫我吃飯,我說嘴都勒破了怎吃呢!她叫我張開嘴看看說:「嘴唇裏都勒出泡了。」晚上惡警黃海雁又把我銬在了值班室的暖氣管上。第二天上午,大隊長王曉峰把我放回了室內。 十一月份的一天,多數人去食堂考試,室內只剩下我和楊景芝、劉豔文等幾人。大隊長王曉峰來了看看說:「你們就這麼坐著。」不一會,惡警黃海雁來了,叫我到床腳處坐著,我說:「剛才大隊長來叫這麼坐的。」 惡警黃海雁說:「我就叫你上那坐著!」說完抓起我的衣領就往外拖,一直拖到廁所,一陣拳打腳踢。我被踢得在地上滾來滾去,一會兒她打夠了,揚長而去。我慢慢的爬起來,吃力的挪回室內。還沒等坐穩,惡警黃海雁和王曉峰又來了,她們再一次把我拖進廁所雙手背銬,踢的踢,打的打。一陣毒打之後,又把我拖到隊長值班室,扔在地上。惡警黃海雁眼冒兇光,狠狠地踢我的臉、下頦,又叫來一轉化者,惡警黃海雁和張春光抓住我背銬的雙手,兩人拖起來就往外跑,拖跑到一樓樓梯一半處,兩人把手一撒,我從樓梯上一蹬一蹬的滾了下來,滾到底趴在地上。 兩個惡警趕上來拖起我就往外跑,到門外轉化者也幫忙往外抬,一直抬到晾衣場,強行把我銬在了晾衣場的鐵管子上冷凍。由於天氣太冷,下午換了一名轉化者看著我。晚上惡警黃海雁又把我銬在隊長廁所的暖氣管上,夜裏值班隊長又把我銬在隊長值班室的暖氣管上。第二天早上再次把我銬到隊長廁所的暖氣管上。我全身疼痛難忍,手被銬的凍的腫老高,隊長上班後,惡警黃海雁又來逼我去出操,直到我違心的答應才打開手銬,結果又叫我上水房,指派轉化者「做工作」。由於行走十分困難,去食堂吃飯都要人攙扶,晚上扶我上床的時候,我要翻身卻怎麼也翻不過去,沈鑰(大連人)幫我翻過身,她哭了……我的全身、臉、下頦,青一塊紫一塊的,很多學員見了都很痛心。 惡警黃海雁和幾個轉化者在隊長寢室把我高吊,只能腳尖著地,時間一長我痛苦得承受到極點。於是拿出布帶把我的雙腿強行盤上後捆緊,把我的左手擰過去和右手銬在一起,把我的脖子用布帶纏緊摁著頭綁在雙腿上,想抬頭都抬不起,時間一長兩腳發黑,疼痛難忍。 我的精神及肉體遭受了嚴重摧殘,慶幸自己能堅持著活下來。多年來真不知有多少法輪功學員在這裏的小號、樓梯口、樓下「新生隔離區」、庫房、晾衣廠、三角屋、教研室、隊長寢室、隊長值班室、水房、綜合樓等地遭受這些殘酷折磨……處處都是陰森恐怖,那裏的惡劣環境讓人每一分鐘都在煎熬中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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