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 黑龍江樺川縣六旬小學教師與家人遭受的迫害 上海大法弟子高激飛、胡耀璞在提籃橋監獄遭受的迫害 北京退休工人孟慶美自述遭受的迫害 黑龍江樺川縣六旬小學教師與家人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樺川縣橫頭山鎮中心小學教師宋慧清,今年六十四歲,曾身患乙肝等多種疾病,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得以康復。自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以來,她曾遭多次綁架,非法勞教一年。家人無數次被不法之徒騷擾和恐嚇,給家人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妹妹宋會蘭,因堅定信仰,飽受折磨,被迫害致殘(見明慧網《黑龍江鶴崗市宋會蘭被迫害致殘 家人申冤》)。 以下是宋慧清自述所受迫害的詳情。 堅持修煉法輪功,遭迫害 我叫宋慧清,今年六十四歲,原是樺川縣橫頭山鎮中心小學教師。我是一九九九年四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的。我曾身患有多種疾病:乙肝、風濕性心臟病、動脈硬化、淋巴結核、老風濕症、頸椎病、腎病等,渾身上下沒有好地方,那時真的是不知道沒病是啥滋味。修煉法輪功後,不到一個星期,這些疑難病症都不翼而飛,全都好了。真的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感覺,心裏那個高興勁,真的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正當我沐浴在修煉法輪大法的喜悅中時,中共邪黨對法輪功修煉者的鎮壓開始了,我被劫持到橫頭山鎮派出所,所長孫長林讓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說:「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教人做好人,道德回升,人心向善,這是高德大法,政府搞錯了吧。」派出所所長說:「政府不讓煉,你就不煉了唄,再煉就讓你丈夫,姑娘,姑爺都下崗」。 當時是七月份。我被綁架走了,躺在炕上的病婆婆嚇的直哭,並說:「幹甚麼把好人給抓走了,我兒媳婦是好人。你們快去給我要回來。」 遭受電棍電、非法勞教、惡人勒索錢財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中國皇曆臘月二十六)我去北京為法輪大法說一句公道話,被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全國各地很多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在裏面大鐵籠子裏,有的法輪功學員向外邊穿警服的人講法輪功真相。他們聲稱他們不是警察,是派出所雇他們每人每天五十元,有的警察穿著皮鞋使勁往法輪功學員腳上踩,甚至於使勁地擰,並用手掐法輪功學員的脖子,好像要掐死人似的,鬆開手後,脖子上的印記還清晰可見。 當晚又把我們被劫持到東城區看守所,到那裏,先照像,又翻東西,問我們叫甚麼名字,我們都不說。因為我們當地政府官員說,哪裏出來一個有法輪功學員上訪的,當地政府官員就官降三級,我們為了不給當地政府帶來麻煩,所以我們都不說自己的地點。後來就給我們編號,分列到各個監室裏去。 有一天晚上,有一個警察喝得醉醺醺的,到監室裏去挑釁一個男法輪功學員,罵人。男法輪功學員說你不能罵人,這個警察說:罵你打你又能怎樣呢。說著就打起男法輪功學員。我們在這邊喊不許打人,惡警打得越厲害,後來好幾個警察把那個男法輪功學員給拖走了,鞋都沒穿。後來又跑到我們監室裏,歇斯底里地吼叫:「誰說不許打人了,誰說了」。有好幾個警察有拿電棍的,有拿三角帶一樣的東西,把我們屋子裏的人都給打了,有打耳光的,有電擊敏感部位的,我是被他們用電棍電得整個右側身體全是黑紫色,上廁所時法輪功學員看到後嚇了一跳,傷痕好久才消下去。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七日(中國皇曆正月初五),我被樺川縣駐京辦事處不法人員劫持走,那天晚上天很黑,警察賈友把我們劫持到一個地方,讓我們在那兒等一會。他說去辦點事,在一個類似崗樓的拐彎處,和另一個警察搞甚麼交易,因為離我不算很遠,就聽說,三千夠不夠,對方說夠了,似乎是領幾個人給錢,他又說了幾句客氣話。隨即,我們被劫持到駐京辦事處,有一個男的,把我們身上帶的錢都搶走了,說回家後給我們,一直沒有給我們。 二十八日(中國皇曆正月初六),我們被劫持到樺川看守所,把我們三人非法關押在一起。陰森森的、漆黑的大鐵門一開「噹噹」的響聲非常地瘆人,嚇得我們心驚肉跳,用語言都無法表述,我們如何煎熬一分一秒。在看守所,吃的是發霉的窩頭,白菜湯裏的白菜都沒洗乾淨,裏面還有泥。被子都是濕漉漉的,被子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地圖一樣圖案,全是尿騷味。晚上起來,棚上往下滴水,我們就用盆子接,接不過來就用毛巾或乾抹布往上扔,讓它吸水,一擰抹布水嘩嘩地流出來。一夜要起來好多次。否則,被子就更濕了。在這期間,讓我們看天安門自焚偽案,我們給那些警察講法輪功真相:煉功人不能殺生,我們連蒼蠅蚊子都不能隨便打死,怎麼能去自焚呢,那屬於自殺,再說警察也不能背著滅火器巡邏呀,怎麼火剛起,警察就背著滅火器就到了,這麼快,打「一一零」還得幾分鐘呢,這不是提前準備好的嗎?那要是提前準備好的不是有計劃有陰謀的嗎?這不就是栽贓嗎?當時就被我們揭穿了。魏佔文對我說,明天我就把你綁在這個椅子上,給你胳膊底下放兩個瓶子點著了,就說你自己點著的,我說你們可能幹出這個事來。但是我告訴你,紙包不住火,我自己是不會這麼做的,師父不讓我們這樣做。 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看守所沒經過任何手續,直接把我們三人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在劫持的途中到佳木斯市公安局辦甚麼手續,就聽一個男警察對另一個警察說,這三個人只有兩個有票子的,那一個怎麼辦,另一個警察說,到公安局補一個吧。就這樣,我被非法勞教一年,超期關押了四十七天,共非法關押一年零四十七天。 在我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後,當地政府不法官員和縣「六一零」國保大隊勾結,以韓應發為首,逼著我丈夫和另外兩個法輪功學員家屬,每戶交五千元罰款。當時我家沒有錢,不交不行,逼得我女兒把新買的車賣了,又在同學家借了點才湊足。我丈夫以為交了錢能把人放回來呢,可是沒有。派出所所長領著一個姓於,還有一個叫郭二的人去我家翻東西,甚麼也沒翻到,給我家人造成了極大的痛苦和傷害,哪還有心思過年哪。 二零零一年二月末我在樺川看守所期間,我在橫頭山中心小學開的賣店,被教委強行收回(強搶)。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日(中國黃曆正月十九)我被所謂地解教回家,當時是我丈夫來接的,在沒見到我之前,三大隊的大隊長陳春梅讓我丈夫交一百元錢,也沒說是甚麼錢,由於丈夫讓我回家心切,也沒多問,心想只要放人就行,就這樣丈夫就交了一百元錢。沒給任何票據,我回來後,很長時間丈夫才提起此事。 非法關押,數次騷擾,給家人造成巨大傷害 回家後的第三天,我妹妹(法輪功學員)來看我,當天晚上新華公安局國保大隊李勇等人逼著我妹夫來我家找人,當時就要把我妹妹綁架走。我說:你們幹甚麼,有逮捕證嗎,她來看看姐姐也犯法嗎,你們家沒有兄弟姐妹嗎,他們被我問得啞口無言,這時新華公安局又去我們當地派出所,妄圖弄個假的手續,被我給揭穿了。 後來我弟弟來了,坐我弟弟的車回去了,回去後,強行把我妹妹綁架到公安局關進小號十五天。這是她第一次被綁架,把我們家人嚇得簡直大氣不敢出,把我的女兒、小外孫女和我丈夫都嚇哭了,因為我剛從勞教所回來,緊張的氣氛還沒有過去,他們這一來,又給我家帶來了陰影,給我家人造成了極大的痛苦。 二零零二年五月四日晚,我和丈夫正在家睡覺,忽然丈夫聽到外面有跳牆的聲音,打開燈一看,正是橫頭山鎮派出所所長陳軍帶著一夥人翻牆而入,連拉帶拽地強行把我綁架到派出所。派出所裏還有其它村的兩名法輪功學員,有一名是鎮壓開始就放棄修煉法輪功。我們被非法關押了一宿,很冷。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鐘,我心臟病復發躺在地上起不來,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不但沒有給我送到醫院去搶救,而是強行將我抬上車,劫持到樺川看守所,他們到那說我們多送了一個。 在看守所裏,我絕食抵制迫害,看守所的人問我:為甚麼不吃飯。我說:我沒犯法,憑甚麼把我抓到這裏來,按你們所說的法律我犯了哪一條,請你說清楚。這是公安局警察魏佔文說:宋慧清你輕點鬧,關你幾天不行呀。我說:你憑甚麼關我,你關我你就在執法犯法,就這樣,我被他們無辜地非法關押十六天,才通知家人去接我回家。他們不讓我丈夫上班,在家看著我工資照發,每當到敏感日,派出所政府和學校就打電話騷擾我家,並告訴我女兒女婿看著我,別亂走等等。 二零零五年,臘月二十幾的一天,晚上我去法輪功學員家中途,被一夥抓縱火的人給誤解了,報告派出所把我抓到派出所,我拒絕,並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在後半夜我回家了。第二天上午,副所長代文明又到我家搜查,我丈夫說:你憑甚麼搜查,有搜查證嗎,代文明被我丈夫問的很惱火。於是又勾結樺川縣國保大隊董洪生等好幾個人來我家搜查,嚇得孩子直哭,翻了好長時間甚麼也沒找到,灰溜溜地走了。 二零零八年,我丈夫去派出所補辦身份證,所長代文明說,把你老伴的照片拿來才給辦,不拿來不給辦,丈夫一氣之下不辦了。直到二零零九年,代文明死後,丈夫才說出此事。後來又去辦的身份證。 二零零八年四月份,我妹妹宋會蘭正在地裏幹活,新華農場公安局李勇等人強行把她綁架到新華公安局,而後去她家搶走了法輪功書籍和法輪功真相資料。問她資料是哪兒來的,她拒絕回答,李勇等人就和橫頭山派出所勾結,上我家去騷擾,再一次給我加造成極大的痛苦和傷害。我丈夫高血壓每次騷擾後,都得犯病,去醫院打幾天點滴,血壓降不下來,又一次高壓達到二百二十毫米汞柱,給醫生嚇壞了,打了一個星期的點滴都沒好。丈夫說承受不了了。 二零零八年五月份,我妹妹宋會蘭被新華公安局不法之徒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才讓我弟弟(沒有修煉法輪功)把人接回來。並逼著我弟弟簽字,回來後下肢癱瘓不能行走,吃不下飯,在這種情況下,新華公安局還一次又一次地騷擾。拿鑰匙用力地劃宋會蘭的腳都沒有知覺,還污衊她是裝的,說要有知覺就給帶走。她女兒和丈夫嚇得直哭,宋會蘭心情特別不好,壓力非常大。在這種情況下,我決定把她接出來,換個環境讓她心情好一點,可新華公安局硬是逼迫我妹夫說出是誰接走了我妹妹,還把他正在工作的女兒(不修煉法輪功)四次抓去做人質,威脅恐嚇等手段使她女兒精神幾近崩潰。我妹夫在李勇等人的威逼恐嚇下說,是我接走我妹妹的。新華公安局李勇等人,再一次去橫頭山派出所,派出所又找我丈夫單位(教委)問我丈夫我在那裏(這時我沒在家),我丈夫說不知道(其實他真不知道)。後來我丈夫也不在家了,學校校長項福才、楊雨海一次又一次地打電話,問我的下落,逼我丈夫必須把我找回來。當時因為我和我妹妹租房子住,丈夫不知道我在哪,天天到江沿早市及各大商場找我也沒找到。 有一天外面下著雨,我去早市買東西,忽然丈夫領著小孫女一下拽著我的手說,我可找到你了,說著他哭了,哭得很傷心,我也很驚訝,怎麼在這碰到了。我幾乎快認不出來他了,衣服被雨淋濕了,雨水順著頭髮往下滴,他很蒼老,一副痴呆的樣子,眼睛沒神,頭髮鬍子都長長了,臉色灰灰地好像幾天沒洗臉了。可想而知,他承受的多大的痛苦和壓力呀,他一邊哭著一邊說,他們(派出所)逼著我找到你,我找你好幾天了,看到你我就放心了,你先別回家了,他們到處抓你,你在外面要小心呀。我急忙給他擦擦眼淚,又安慰了他幾句,就這樣,我們又分手了。我告訴他不要聽派出所的。 新華公安局為了找到我和我妹妹,逼著我弟弟和我弟媳婦去找人,他們當時正在開包子鋪,他們被逼無奈,不得不關閉正在經營的包子鋪,我弟媳婦為此上火生病住院花了四千多元。他們還逼著我弟弟領他們在我兒子家樓下蹲了好幾天。一天,我兒子剛下班到家,看見我弟弟在汽車裏坐著,還有警察,我兒子轉身去告訴我丈夫。我丈夫急忙出來找我,在一個超市的門口把我找到了,告訴我別回家了快走吧,他們在樓下蹲坑呢,又給了我點錢,就這樣我們又躲過了一次危險。之後,新華公安局又去了幾次橫頭山,向我的鄰居說他們家的人幹甚麼去了,鄰居說不知道。 二零零二年三月從勞教所回來後不長時間,佳木斯勞教所教導員祝鐵紅和苗教等人來我家說是甚麼回訪,挨個屋看,倉房豬圈都看個遍,好像是找甚麼,最後甚麼沒找到,給家人造成極大的恐懼感。 二零一二年約七八月份我和同修又去橫頭山派出所辦身份證,一進屋戶籍員於木春看我們來了很反感,問:你們又幹甚麼來了,我說辦身份證,他說:不和你們說了嗎上邊不給辦,我說,現在幹甚麼都要身份證,我沒有身份證也不行啊,他就開始破口大罵,罵的不堪入耳,難以啟齒,我們還是善意的和他講,他接著又罵了幾氣兒,沒辦法我們只好走開。前幾次我們去辦身份證的時候,所長王訓傑說:今天不看你姑爺的面子就把你扣起來,送樺川公安局。 我接著說我是來辦身份證的,辦身份證還錯了嗎? 一次一次地被他們騷擾,我女兒、女婿、兒子、媳婦都說我們好害怕呀。我告訴孩子們,沒有法輪大法,媽媽的命都不知道甚麼樣了。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烏雲遮不住太陽。 上海大法弟子高激飛、胡耀璞在提籃橋監獄遭受的迫害
2006年至2010年,同濟大學博士畢業的大法弟子高激飛曾在上海提籃橋監獄七監獄區四中隊遭受迫害,高到七監區後被逼寫認罪書、悔過書等「五書」。後來單位中共人員加入邪惡的迫害,違法把分給他的房子收回,妻子和他離婚。他堅定正念,聲明收回所有不符合大法要求的表態,被七監區副監區長高峰指使在押犯人徐文林(音)和葛正求(音)暴力毆打,(徐文林是殺人犯,葛因詐騙而入獄);並被惡警電警棍折磨。 高出生於1975年,杭州人,2006年4月在上海被綁架,2006年被非法關押在上海浦東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判刑四年後轉移到提籃橋監獄。 上海市楊浦區大法弟子胡耀璞,2006年八月劫入提籃橋監獄;在七監區五中隊惡警王中指使在押犯人徐文林(音)和葛正求(音)毆打,並令人髮指的指使在押犯人徐文林(音)和葛正求(音)用針扎他,妄想迫使他屈服。胡耀璞零五年七八月間在復旦大學校內發真相光盤時,被不明真相的常人發現,2005年十月被邪惡遭綁架,被非法判三年。胡耀璞零二年曾被非法勞教二年。 七監區副監區長高峰021-35104888*7700,7706; 上海提籃橋監獄地址: 地址:上海市虹口區長陽路147號082-026信箱6-3分箱(郵編:200082) 總機:021-35104888 地址:上海市長陽路147號 監獄信訪辦 電話: 86-21-35104888 轉5207 監獄刑務處 電話: 86-21-35104888 轉8858,可傳真;另一個分機為:5117 監獄刑務處直線: 86-21-65419040 獄政科(辦理保外就醫部門): 86-21-35104888 轉5318 監獄獄政科科長 王勇明 刑法執行處 電話: 86-21-35104888 轉4503;或4512 監獄監察室:電話: 86-21-35104888 轉5423 5405 直線電話: 86-21-65848703 傳真電話: 86-21-65454647 電話:總機021-55589900監獄長 監獄長 戴衛東 總機:021-35104888轉接 上海司法局 地址:上海市吳興路225號 200030 電話:021──24029999轉局長、信訪 局長:吳軍營 副局長、黨委副書記:鄭善和 邪黨委副書記:李和平 邪黨委委員:劉江江 副局長:劉忠定 副局長:邰荀(負責「610」) 副局長:蔡永健 政治部主任:莊孝志 紀委書記:魏玉琦 邪黨委委員:朱久偉 上海監獄管理局 地址:上海市長陽路111號 200082 電話總機:021──35104888轉 邪黨委書記、副局長:鄭善和 局長、邪黨委副書記:桂曉民 邪黨委副書記:胡軍 副局長:俞忠明 副局長:劉懷寶 副局長:吳琦 紀委書記:夏解平 政治部主任:金小林 監獄管理局副巡視員:李開峰 監獄管理局副巡視員:魏巍 上海市司法局律師工作管理處:021─24029788 以下人員都直接參與了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 六監區三中隊電話:021─55589900轉7603分機 六監區三中隊:瞿斌、逄東升 李永芳,上海提籃橋監獄教育科科長 021─55589900轉5204分機 杜挺相關監區: 提籃橋監獄一監區惡警監區長湯長榮,外號自稱湯司令,021-35104888*7100,7101; 張毅中隊長:電話: 86-21-35104888 轉7104 藍兵相關監區: 上海提籃橋六監區 書記:毛建平 35104888--878 上海提籃橋六監區 副大隊長:樊震群 35103888--878 上海提籃橋六監區三中隊 中隊長:王浩成 35104888--7603 上海提籃橋六監區三中隊 瞿斌 35104888--603 上海提籃橋六監區三中隊 逄東升 35104888--603 郭生歡相關監區: 北京退休工人孟慶美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孟慶美,今年六十五歲,女。是北京第一機床廠退休工人。九八年修煉大法後身體健康了,家庭也非常和睦,很幸福。下面是我因修煉大法被中共迫害的悲慘經歷,雖已過去三年多了,但還是覺得應該將它寫出來,希望能夠幫助世人清醒,認清中共的邪惡。 一九九八年年底修煉法輪功,當時非常激動,覺得自己的人生觀都得到了改變。原來我有關節炎,慢性咽炎,偏頭痛,心臟病等病症。因為身體不好,還在家休養了三年,吃了三年的勞保。修煉法輪大法沒有幾天,師父就幫我清理了身體,我終於知道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打心眼裏感謝師父。由於身體健康了,家庭也非常和睦,我過的很幸福。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開始後,我依然堅持自己的信仰。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七日上午八點多鐘,突然間有四、五個人闖入我家,我仔細一看,是呼家樓派出所的片警陳連和,他身邊帶了幾個警察。陳連和謊稱要和我談話,被我拒絕,他再三說只是到居委會聊一聊,就一會兒,於是我就同意了,半路他又說居委會人太多,咱們還是去派出所吧,這樣我被誘騙到呼家樓派出所,被那裏早準備好的惡人綁架了。 當天下午,他們強行把我帶到朝陽看守所,一量血壓一百八十,每天叫我吃藥,說是降壓藥,那種藥袋我從來沒有見過,每天都是「大夫」在鐵門外把藥片倒在我手裏,由於窗簾是二十四小時拉上的,我無從知道我吃的是甚麼藥。 後來又把我帶到一個不知道的地方,把我關在一個單間裏,因為我是躺著的,我都六十多歲的人了,他們給我戴上手銬和腳鐐,吃喝拉撒都在屋子裏頭,我只有戴著刑具在床邊解手。 他們除了仍然給我每天吃那種藥片外,天天給我打點滴輸液,兩隻手打腫了,就在腳上打,後來就連腳都腫了,他們仍然不罷休。旁邊的屋子裏也關了好多人,也是戴著全套的刑具,窗簾長期拉上,看不見人,但是經常聽到有人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那些被非法關押的人是和我一樣的,天天被輸液,從早上一直打到晚上,不停的打。 在這個暗無天日的牢房裏,我們被關押了二十二天,後來又被送到朝陽看守所,被關了大約不到一個月,我和其他四名法輪功修煉者被他們非法判刑二年。 之後我們被帶到朝陽區調遣處。他們強迫我們放棄信仰,寫所謂『保證書』,否則不讓吃飯,不讓睡覺。就這樣,我在被迫之下順從了他們,做了違心的事。之後,我被分到了九班。在這個班裏,大多是賭徒和賣淫人員,算我共有二個法輪功修煉者。 被關押二個月後,被帶上大客車,最終被轉移到北京市女子勞教所,勞教所比北海公園小些,主要有三座樓,被關押大約八百人左右,百分之九十是法輪功修煉者。 在這裏,仍然被逼迫寫所謂「三書」(放棄信仰的悔過書等)。並且他們還派來三個夾包對我們進行轉化,天天看著你寫揭批材料,就這樣寫了三個月他們認為可以了 ,派來一名惡警給我錄像,讓我念材料,上面寫的全是誹謗和污衊法輪功的歪理邪說。這裏我也鄭重聲明,由於自己正念不足,在邪惡的淫威逼迫下,違心所說所寫的東西全部作廢。 在勞教所內,他們非法強迫我們當奴工為他們勞動賺錢。種類非常多,比如栽白薯,刨白薯,翻秧,刨花生,拔草,搓棉籤等。 詳細的說幾個例子,比如包書皮,這是一種超強勞動。書皮是塑料的,拉書皮的車是卡車,我們排隊卸車,搬到大廳,大廳大約有三百多平米,一車接一車的卸,每車都是滿滿的,每兩三天就卸一回車。我們包完就抱回大廳,再從大廳抱到車上。 每天七點半幹活,一直幹到中午十一點半吃飯,吃完接著幹,每天下午六點收工。夏天裝茶葉,裝茶葉是個苦活,因為茶葉很髒,到車間去裝,距離宿舍不到一站地,分南北兩大間房,一間房有三、四百平米。每個車間有五個大桌子,每個桌子十個人,有兩個人是負責過秤的,有裝袋的,有封口的,還有裝箱的,速度要非常快,才能達到額定數量。一麻袋茶葉五十斤,五百克裝一袋,一個桌子要裝十五麻袋,也就是七百五十斤茶葉,全隊七十多人,一天下來就裝三千七百多斤茶葉。裝完茶葉整個人像土人一樣,操作是很不衛生的,我們也很髒,嗓子眼發乾,又苦又累,即使帶來水,你也沒有時間喝。 茶葉包裝完後,我們還裝過綠豆和白糖,也裝了一個月。刨花生一蹲就半天,連腰都直不起來。栽白薯更辛苦,刨溝、培梗、澆水、拔草、刨白薯,這都是強體力勞動,我們都是五、六十歲了,其中五十多的多些,一天下來,真是累的腰酸背痛。 那些不勞而獲的警察,他們過著寄生蟲般的生活,種甚麼他們就分甚麼,他們不用花一分錢就可以拿到所有的菜和食物。同時還能從他人血汗付出中給自己帶來利益,這些利潤大部份都放進了警察的腰包,而只有很少的一部份用在我們身上,而真實目的又是在做樣子給社會看。 他們對待所有人都像對待奴隸一樣。洗漱間都是有監控的,而負責監控的都是男警察,在這裏沒有尊嚴和隱私。 我的家庭自從我被抓走迫害後,女兒因為承受不了這突來的打擊,整天以淚洗面,因此失去了工作。外孫女以前一直是由我照看,也沒有人帶了,老伴身體也不好。我回家後才發現,他們每月從我的退休費中扣除了八百多元,我家的電話還遭到竊聽。 由於江澤民罪惡集團發動的對法輪功的迫害,到目前為止可以統計的因此失去生命的法輪功修煉者,就達到數千名之多,像我這樣被迫害的法輪功修煉者更是無計其數。更有甚者是活體摘取法輪功修煉者的器官牟取暴利,人還沒有死就被焚燒。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逆天叛道,執法犯法,罪大惡極,實屬血債累累。儘管這些歹徒沒有給我留下迫害證據,沒有逮捕證,沒有搜查證,沒有勞教通知,對公民的迫害全部都是非法的,但像我這樣被迫害的人不是少數,這是不可湮滅的事實,所以我必須站出來,勇敢的控告這些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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