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四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臨沂市法輪功學員錢法君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三日被當地「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不法人員綁架到臨沂市洗腦班,經常遭「六一零」惡人蘇偉、陳軍等毒打及迫害性灌食,甚至在食物中添加了不明藥物,其身體受到了滅絕人性的嚴重摧殘,被迫害致無法行走,連上廁所都得需人攙扶。 四十天後,身體虛弱,受到嚴重摧殘的錢法君被「六一零」蘇偉非法勞教一年,非法關押在章丘第二男子勞教所。在勞教所,錢法君堅持絕食抗議迫害,被長期灌食,最後生命極度垂危,不得不送入醫院搶救。二零一二年一月,錢法君被送回家。 目前錢法君身體四肢不靈,生活無法自理,吃喝拉撒全靠護理。看到一個好端端原本健壯的人被迫害成這樣,親朋好友無不痛心斥責惡人的罪行。與錢法君相依為命的八十多歲的老父也時常因此承受痛苦熬煎。 法輪功學員錢法君 |
錢法君,男,一九六九年出生,臨沂市臨港區壯崗鎮(原莒南縣演馬鄉)人,在修煉法輪功前,脾氣火暴是出了「名」的,許多專橫的人都不敢惹他。修煉大法後,錢法君變的和順了,很多人後來才知道是大法改變了他。在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錢法君堅持正義良知,曾多次遭當地中共警察的綁架、長期被迫流離失所,多次被非法勞教,更多次遭惡警酷刑折磨。與他相依為命的老父也時常因此承受痛苦熬煎。 一、綁架 二零一一年在家秋收時,九月二十三號早不到六點半,壯崗鎮幹部莫言祥領著壯崗鎮派出所所長彭學忠敲錢法君家的大門,錢法君從小門洞裏一看是莫言祥領著一個陌生人,便給莫言祥開了大門。 說起來,莫言祥以前曾在莒南演馬鄉任惡黨秘書與錢法君很熟悉,關係不錯。在惡黨公開迫害法輪功前,錢法君當時在演馬開的「藝術裝潢店」經常給惡黨黨委各機關做版面與門牌,在牆上寫宣傳標語,還承包各機關維修。特別錢法君修煉後按真善忍做好人,幹活及時不勢利眼,維修有求必幹,從不多要錢。當時整個惡黨大院無論幹部與家屬對錢法君評價都很高。他們更有人送錢法君「演馬一支筆」的稱號,意思錢法君能寫能畫多才多藝。當時黨委書記宋某某曾在黨委餐廳院子裏同著錢法君對很多黨委幹部訓話說:「你們都像小錢一樣我的工作也好幹了」。後來錢法君因堅持煉功被非法抓到看守所關押後,又被轉演馬黨委關押洗腦,當時綜治委的書記李某某負責。他對別的幹部說:「小錢給黨委辦公室換玻璃也得用紙號著,與原有的玻璃不混淆。」意思小錢認真、誠實。甚至錢法君一次被抓看守所,一個幹部曾去看守所找熟人看能不能要出來。 莫言祥領著彭學忠進了堂屋,錢法君才知道他是壯崗派出所所長彭學忠。他倆騙小錢上壯崗馬上回來。錢法君說:我還得幹活,我沒時間去。錢法君本村的三姐又去叫給她家幫著用車拉花生,錢法君接著穿上皮夾克往外走。彭學忠、莫言祥緊隨其後,彭學忠抓住錢法君胳膊,用手機聯繫隱藏在公路上的大麵包車,大麵包車駛來開到錢法君家胡同東面南北街上堵住錢法君。從車上竄下接近十個人全是便服,大多是聯防隊員,也有惡黨幹部。齊上幫彭學忠綁架錢法君,有個幹部跳下車還瘋狂叫囂(此人可能姓王,是管理區書記)。他們把錢法君綁架塞上車。 錢法君在車上與他們一直講真相告訴他們:作為中國人不能認錯了祖宗,不做馬列子孫,做中華兒女、做炎黃子孫。不替惡黨賣命迫害善良的法輪的功學員。錢法君被劫持到壯崗鎮,又拉到坪上鎮(臨港區機關暫住地),後開往臨沂。在車裏錢法君對莫言祥說:「將來你要為這次綁架我負責任」,莫一聽心裏害怕到了莒南急忙下車。車裏押錢法君的只有彭學忠與兩三個聯防隊員還有開車的汲姓司機。 二、在洗腦班遭受毒打 到了臨沂市水利技校(臨沂邪惡洗腦班所在地),彭學忠把錢法君交給蘇偉。錢法君與蘇偉見面就告訴蘇偉做炎黃子孫,不做馬列子孫,對自己的同胞不要那麼惡。蘇偉一生氣不要錢法君。彭學忠與蘇偉密謀幾句,彭學忠與蘇偉把法君押進洗腦班。 蘇偉把錢法君關押六號房間,當時陳軍與三個男幫教都在場。蘇偉命錢法君把身上一串鑰匙摘給他,錢法君認為鑰匙是個人私有財產,拒絕無理要求。蘇偉再次脅迫不成後,不容分說雙手用力扭錢法君的右胳膊,陳軍這四個人也猛撲上去,把錢法君摔倒。錢法君大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把錢法君按在地上對錢法君的頭、腰、腿一頓拳打腳踢,搶走鑰匙,錢法君的皮夾克也被他們撕毀破裂。 錢法君被他們揍的頭昏腦脹,從水泥地上爬起來。蘇偉又威脅恐嚇說:「不是說活摘器官嗎,快說你哪個器官好,我們也好摘」。 錢法君拒不配合他們的非法洗腦迫害,絕食抗議,與所有來談話的就是講真相。錢法君對他們說:「社會上偷摸搶的,你們不管;黑社會就在牆上做廣告,你們不管;臨沂賣淫色情門頭林立,你們都不管,卻專綁架這些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關押在這個黑窩裏迫害。」他們都理虧無言對答,只有宋偉(臨沂市610辦公室所謂「副調研員」)強詞奪理說婊子店多他沒看著。 在絕食期間有一次,錢法君去刷牙。蘇偉命令上洗澡間去,錢法君說洗漱就是在外頭的。蘇偉抓著錢法君手臂一下把法君甩上洗澡間,蘇偉一百八十斤的體重,對錢法君右腮兇狠的猛擊一拳,打的法君一個趔趄身體搖晃,頭暈目眩,這時錢法君已絕食幾天。法君絕食三四天時,有一次他坐六號屋裏的床上,蘇偉對著錢法君右肩膀子搗三拳,按著錢法君頭用手掌砍脖子頸一下。 四、迫害性灌食 第五天灌食之前,洗腦班工作人員於某某先是拍攝綁大法弟子用以灌食的死人床照片恐嚇錢法君,見錢法君不被其恐嚇所動。蘇偉、陳軍與洗腦班其他兩男工作人員便把錢法君從洗腦班綁架到蘭山醫院,按在床上找醫生陳珠妹野蠻插管,蘇偉還變態的把手伸進錢法君的褲襠摸了一把。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陳珠妹插了幾次沒成功不罷休,又找來據說插管有多年經驗的王汝煥給錢法君野蠻插管,王插了多次還不成功。蘇偉慘無人道的給兩醫生出損招折磨錢法君,讓兩醫生各拿一根管從錢法君兩鼻孔一塊同時往裏插管,折磨插兩次沒成功,錢法君鼻腔被野蠻插管鼻子受刺激淌出很多鼻涕。陳軍偽善的給拿衛生紙擦了兩次,卻是狠擰錢法君的鼻子。 陳、王醫生給錢法君野蠻插管插了十多次,王汝煥才給插上並向蘇偉陳軍顯示說:我插了十多年管了,絕不栽在錢法君身上。在她看來,生命的痛苦與死活不重要,她自己能否成功插管才最重要。話語間,難以看到作為醫生應有的救死扶傷的道德良知,似乎野蠻插管被當成了能耐與樂趣。 插上管,蘇偉、陳軍等人把錢法君綁架到洗腦班六號房間,以防錢法君拔管為藉口,把床放在房中間,把錢法君呈大字形用布條把手腳綁在床腿上,手腳腕沒有活動餘地。陳軍當時綁錢法君左手腕時,綁的很緊,疼的錢法君直叫。有個女工作人員說陳軍綁的太緊,陳軍卻說不能可憐。 錢法君被綁上死人床,無論六一零人員誰進屋,錢法君都揭露蘇偉暴打自己的事實。有一次恰被蘇偉聽見,蘇偉進屋猛提錢法君胳膊肘的衣服,讓錢法君胳膊疼痛難忍,以此折磨錢法君。他還把其他法輪功學員都弄進六號房間看綁死人床酷刑,以威脅恐嚇其他法輪功學員的意志精神.。 錢法君被綁死人床當天晚上,高喊「法輪大法好」,陳軍聽到驚慌跑過去恐嚇錢法君。錢法君被綁死人床兩天兩夜,小便也讓在床上解,當錢法君被解開死人床去上廁所時,得有兩人架著行走蹣跚,蘇偉在後邊有時還踢錢法君的屁股。蘇偉陳軍白天把錢法君綁鐵椅子,綁住雙手,晚上命工作人員再綁死人床,後來見錢法君折磨的太虛弱,白天綁鐵椅子才作罷。 插管十天左右一天上午,錢法君打噴嚏噴掉管子。隔了一天,洗腦班的鄭恩寵開車領著洗腦班男工作人員綁架錢法君去蘭山醫院野蠻插管,錢法君在醫院裏見人就喊:煉功無罪、法輪大法好。他們把錢法君又弄回洗腦班在院子坐在鐵椅子上,洗腦班於某某說`:這次錢法君拔不了管子了,不用綁鐵椅子了。蘇偉一聽自己黑老大權威受到挑戰,把眼一瞪喝斥於某某問,你說算我說算。於某某一聽嚇的趕緊說你說算。蘇偉高聲命工作人員把錢法君立即綁在鐵椅子上。 洗腦班的李媛有一次給錢法君灌食還牢騷滿腹說:錢法君給她們添麻煩。錢法君對李媛說我打電話叫你到我家給我灌食的那算我麻煩你,李媛說你那地方送來的。錢法君說那些人是綁匪,你們是關押好人迫害好人的黑窩。洗腦班的工作人員叫錢法君去洗腦班辦公室所謂的學習,錢法君對他們說:「你們知道哄人的‘哄’是怎麼寫的?不就是共字加一個口嗎?共產黨口裏說出的話都是哄人的;騙人的‘騙’也告訴人們頂著馬克思的戶頭發展出的理論書籍都是騙人的。」講的工作人員無話可說。 陳軍有一次領錢法君去廁所,回來的路上他叫錢法君自己拄著鐵桿走不用他領,錢法君沒有拄。陳軍拿鐵桿就打錢法君屁股與腿,把錢法君打坐在地上。還有一次,錢法君在床上雙盤腿,陳軍過去把錢法君左褲腿給撕裂。蘇偉一次見錢法君散盤坐著,蘇偉對錢法君的臉打了一巴掌,把腿給拖開。 有一天,值班人員把錢法君放在六號房門外坐在鐵椅子上,陳軍早上剛上班就命令錢法君立即把解小便的尿壺送進廁所,錢法君說過一會兒上廁所捎著就行了。這一下衝了陳軍的氣管了,陳軍氣勢洶洶衝上前,照錢法君額上打了幾個耳光,狠命的把他從鐵椅子上摔在水泥地上,並咆哮的叫嚷:「叫女值班人員關掉六號房間的監控器,叫錢法君上六號房間要好好收拾收拾錢法君。」 錢法君坐在地上沒動,陳軍威脅錢法君說:「我打你,叫你看不見外傷。」接著還說:「在這裏你算個啥?論陰謀你不行,論陽謀你還不行,論黑的你不行,論白的你還不行。你算個啥?你就是個弱勢群體,在這裏想怎麼收拾你就怎麼收拾你!」陳軍一言道破了惡黨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本質與臨沂洗腦班真面目。蘇偉與陳軍知道錢法君以前在邪惡的勞教所,無論是遭受熬夜、吊掛、電擊迫害都沒改變對真善忍真理的信仰,他倆威脅恐嚇錢法君說:「你知道嗎?勞教所的鄭萬辛、羅光榮還得聽我倆給他們講課呢!」意思是他倆比鄭萬辛、羅光榮倆惡人還陰險還惡毒。 10月28號早晨,蘇偉命人給錢法君拔掉管子,讓錢法君坐在洗腦班的院子裏,叫所有被關押在臨沂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都站在院子裏。接著臨港區610頭子馬宗濤拿著手銬領著彭學忠、李洪森(壯崗派出所的)、還有一個臨港區的一個工作人員進了洗腦班的院子,馬宗濤把手銬給錢法君背銬上。接著,當著所有的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面,念錢法君被勞教的判決書,企圖達到同時威脅恐嚇其他法輪功學員的恐怖效果。接著錢法君被馬宗濤四個人抬上車送往章丘勞教所迫害。 五、洗腦班對其他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沂水法輪功學員李富江被綁死人床迫害,行走困難,身體虛弱,後被非法勞教。李富江(男,五十多歲)二零一一年九月份被非法關押臨沂邪惡洗腦班。李富江堅信真善忍不配合洗腦班惡人蘇偉、陳軍的洗腦迫害,並絕食反迫害。李富江被蘇偉、陳軍綁架到醫院野蠻插管折磨,回臨沂洗腦班黑窩後遭綁死人床幾天灌食迫害。等惡人解開這種死人床酷刑,李富江已被折磨的行走困難,身體虛弱。李富江在臨沂洗腦班絕食反迫害二十多天,最終遭臨沂邪惡六一零勞教。 中共惡人為了維持邪惡洗腦班的恐怖氣氛,以此恐嚇、要挾迫害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往往把這種完全不配合他們的邪惡洗腦的法輪功學員非法勞教。蘇偉、陳軍等惡人更是經常揚言勞教法輪功學員增加恐怖氣氛。 沂南縣蒲汪鎮法輪功學員劉延梅被迫害的神志不清。劉延梅女士,二零一一年九月八日被當地惡徒綁架,後在臨沂洗腦班被迫害的神志不清,腿腫不能站立行走,生活不能自理,靠攙扶著行走。惡人怕劉延梅的精神與病情繼續惡化他們承擔責任,九月二十六日把劉延梅從洗腦班放回家。 沂南界湖鎮法輪功學員劉善平被迫害導致精神崩潰,哭笑無常。劉善平女士,五十多歲,被沂南綁架到臨沂邪惡洗腦班洗腦迫害,她由於拒絕出賣良心、出賣同修,不向惡人蘇偉、陳軍寫所謂的坦檢書。惡人對她恐嚇要挾拒不放她,導致她在十月十三日早五點左右精神崩潰,哭笑無常。惡人蘇偉、陳軍把劉善平迫害恐嚇的精神失常,還叫猶大王玉蘭、王明光、孫茂蘭圍攻劉善平。劉善平整個人顯得呆滯脫相臉色難看。 沂水高橋鎮法輪功學員黃聖榮被迫害精神失常恐懼尖叫,小便失禁。黃聖榮,女,一九六九年出生,因去臨沂邪惡洗腦班去看遭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被蘇偉勾結了沂水惡人綁架了黃聖榮。黃聖榮被轉至沂水關押多日,又被轉臨沂邪惡洗腦關押迫害。黃聖榮的丈夫離開人世僅一年時間,大女兒在外打工,她被惡人綁架關押迫害後,家中孤撇一小男孩自己在家上學無人照料接送。黃聖榮家的花生都堆在地裏無法收。黃聖榮被綁架到洗腦班洗腦迫害,心情悲傷難受,在洗腦班吃不下飯。蘇偉便把她弄到關押錢法君的六號房間進行威脅恐嚇說:「你不好好吃飯,也讓你像他一樣給你插一根管灌食。」黃聖榮在這種邪惡的恐怖高壓下於十月二十五號凌晨不到五點精神失常恐懼尖叫。惡人蘇偉還威脅說黃聖榮給其添麻煩來了,一副強盜邏輯。 此後,惡人把綁架來的沂水縣的法輪功學員李秀蓮與黃聖榮同關押一室,目的讓李秀蓮完全照顧黃減輕惡人負擔。由於黃聖榮是在洗腦班被惡人恐嚇而導致精神失常,在洗腦班本身高壓恐怖洗腦的氣氛下,再加陳軍的陰險與蘇偉經常高嗓門的對其他法輪功學員的恐嚇吼叫。黃聖榮經常在白天黑夜驚恐尖叫,有時小便失禁。李秀蓮晚上白天照顧黃聖榮,惡人也不讓她休息,那幾天把李秀蓮的精神與肉體拖的疲憊不堪苦不堪言,而洗腦班值班人員卻旁若無事,只是給了黃聖榮吃點藥也不見好轉,便把黃聖榮往家一推,推卸責任。 六、洗腦班惡人 蘇偉
第一頭目:蘇偉,男,屬牛的,個頭一米七五左右,長得很粗壯肥胖,面相很惡,脾氣暴躁,說話老虎腔,高嗓門。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他的伎倆是高嗓門談話,威脅恐嚇。不配合者率眾大打出手。 第二頭目:陳軍,男,七五年出生,是退伍軍人,瘦高個,個頭一米七八左右,體重一百四十多斤,長得像黑種人,說話南腔北調。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善於偽裝自己,內心陰暗、邪惡,也充當洗腦班打手。 李媛,女,七一年出生,個頭不高,長得胖墩墩的,臉一點血色沒有。被邪黨高薪水所誘惑,失去了良知,在洗腦班為邪黨賣命好幾年了。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利用邪黨文化,對法輪功學員胡攪蠻纏。 張某某,男,臨沂河東區人氏,早年當過教師,屬相是雞。一個眼睛略小,個頭一米七左右。車號:魯VDK769。邪黨文化中毒很深,利用邪黨文化轉化法輪功學員,在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很癡心賣力。 陳某某,男,五十幾歲,一米八左右的個子。老家莒南澇坡鎮,很迷信邪黨文化,利用邪黨文化,在洗腦班迫害轉化法輪功學員很忠於邪黨。 張某,女,三十多歲,燙髮頭,在臨沂邪惡洗腦班有時迫害課上講課。 高長英,女,被邪黨高薪水所誘惑,在洗腦班為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賣命好幾年了。 於某某,男,四十多歲,沂南大莊人氏。在洗腦班負責網上工作。 崔某,男,二十多歲,河東九曲人氏,原在臨沂人民醫院實習生,在十月份被惡人聘請在邪惡臨沂洗腦班負責醫務工作。 李某,男,五十幾歲左右,莒南板泉人氏,也是退伍軍人。 劉某,羅莊人氏與張桂蘭是夫妻,夫妻倆被惡人聘請在洗腦班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