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三日】同修,您有沒有過這樣的經歷:當您在不同場合認為應該向朋友、熟人、同事,或遇到的陌生人講清真相、勸「三退」時,總有這一類的念頭出現:「這樣貿然的向他講真相、勸三退,他能立即接受嗎?」「他對法輪功基本真相是否了解?是不是先講一講基本真相,以後再找時間勸退?」「如果我把真相沒講清楚,他(她)們不願三退,那是不是害了他們呢?」「在這種公共場合萬一他不但不接受,反而舉報我怎麼辦?」「今天沒準備好,找時機再講吧……」這類念頭我是時常出現,總是認為一是眾生沒準備好;二是自己沒準備好。 然而,一次公共場所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經歷,徹底的改變了我的想法,強烈衝擊了我的觀念。 六月的一天,我前去參加同修父親的祭奠日。眾多親友齊聚同修老家,大部份親友三三倆倆在墓地周圍閒談著。 這時,同修突然對我說:「我們利用這個機會講真相吧?」說實話,在公共場所講真相我還真沒有思想準備,但轉念一想,師父曾要求我們利用一切機會,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我就欣然同意了。 同修立馬叫來一位小伙子,小伙子今年十九歲,目前在外地學美髮。 「你聽說過三退嗎?」同修直入主題,「沒有。」小伙子一臉茫然。 「三退,就是退黨、退團和退出少先隊。」 「為甚麼要三退?」小伙子問。 「因為中共邪黨壞事做絕,從一九四九年竊國以來,通過各種運動害死八千多萬中國人民,為迫害法輪功製造天安門自焚偽案,嫁禍法輪功,現在還正在持續迫害修煉法輪功的人,甚至活摘修煉法輪功的人體器官斂財,令人神共憤,天要滅中共。三退,就是天滅中共時不做邪黨的陪葬品。」我和同修你一言我一語講著。 「你入過團吧?」我問,「我是黨員」。小伙子的回答令我和同修大吃一驚。「小小年紀竟然是邪黨黨員?」「是的,我在高中入的」。聽了小伙子的回答,我一陣心痛,邪黨的魔爪真是無孔不入,連高中的孩子也不放過,有多少無辜的孩子被害呀;同時又感到慶幸。慶幸他今天遇到了大法弟子,我們一定要救了他。 然後,同修說:「你加入邪黨時發過毒誓吧?邪黨要你隨時為它犧牲一切,包括生命。」「當時宣誓了。」小伙子說。我說:「你想一想共產黨不邪惡嗎,咱們平時發個誓、賭個咒,天地都知道,都是要兌現的。你發了毒誓,當壞事做盡的邪黨遭天滅時,你不就是陪葬品嗎。只有聲明退出邪黨組織和團、隊,徹底與它劃清界限,才能抹去獸印,獲得美好的未來。通過小名、筆名、化名、真名退出都可以。」聽到這裏,小強明確表示同意以真名退出邪黨及其團隊。看著小強滿帶稚氣的臉,我囑咐道:「退了以後,不要再說自己是邪黨黨員了。」小伙子肯定的說:「我知道,這是一個選擇,沒有機會了。」看到他明白的一面,我倆都高興地笑了。同修叮囑道:「今後,遇事多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小伙說:「這我知道,我外婆告訴過我,謝謝你們!」 第一個人三退如此順利,極大的鼓舞了我們;同修對我說:「我們抓緊時間,親友中有一部份人明天可能就要趕回外地打工,我們配合好,我講真相,勸退,你發正念加持。」 於是,同修又喊來了一位四十多歲的大姐。她講真相,我在二、三米遠的地方發正念。我默想:「解體另外空間一切對該人控制與干擾的共產邪靈及邪惡因素,解體其一切後天形成的觀念。讓她的本性一面在不受干擾的情況下,做出正確的選擇。」然後,默念正法口訣。同時,我想像自己的功形成的場把她們倆罩起來與外界隔絕。「大姐,你知道天安門自焚事件是假的嗎?」 同修的聲音傳來。 「不知道。」大姐回答。「你想一想,天安門廣場那麼大,當時在自焚現場幾十秒之內,滅火器、滅火毯、攝像機都是從哪裏來的?」同修問道。大姐一拍腦袋,瞪大眼睛說:「噢,是呀,你這一提,我想起來了,那肯定是假的,是政府提前準備的。哎呀,就連那幾個自焚的人,也肯定是共產黨安排的人!」同時自言自語道:「共產黨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同修看到大姐已經明白了自焚真相,接著說:「是啊,共產邪黨執政幾十年,迫害善良,哪一個運動它們不是這樣幹的。善惡必報,現在天要滅中共,為了美好的明天大家都在退出中共黨、團、隊,我們每一個人都要在善惡之間做出選擇。你是黨員嗎?」 「是、是,我是黨員,我退,我退,怎麼退呢?」 大姐急切的問。「只要你同意退出,我幫你上網辦理。」 同修說。「好、好,謝謝!謝謝你大妹子!你姐夫也在這,我喊他過來,你幫他也退了」說著,大聲喊來正在現場幫忙的丈夫。不一會兒她丈夫也明白了真相,同意三退。 三言兩語,三、五分鐘,眾生很快就明白了真相,退出中共黨、團、隊,從她(他)們明白真相後欣喜的表情可讀出她們獲得新生後的喜悅。真是沒想到!現實強烈的衝擊著我的觀念。 同修微笑著走過來對我說,配合的不錯。告訴我,該大姐平時為人強勢,話很難說,常人都說她難纏。她丈夫,入過共青團員,戴過紅領巾,幾年前曾寫過加入邪黨申請書,雖未獲批准,但當時他從思想上接受認同了邪黨,現在明白了真相,堅決表示與邪黨劃清界限。 接著同修一會湊到這個叔叔面前,一會來到那個嬸嬸身邊,還有第二天就要外出打工的二哥和姪子一個也不落下。大家好像都有準備式的在等待著聽她講真相一樣,轉眼已有八、九個人接受了「三退」。 看著眼前身披重孝的同修專心救人,全神貫注講真相、勸三退的神情,全然忘記了失去親人的悲傷和此時在人中扮演的角色。我不禁感慨萬千:是啊,同化了宇宙真理的大法弟子,漸漸修成了先他後我的正覺,在全身心履行著自己救度眾生的責任。 這時,同修和我交流了一下。她指著前面空地上一位蹲著的老者說,像他們這個年紀的老人,也應該勸他們三退,只是我不知如何和他們溝通。 眼前這位老者戴一頂草帽,瘦弱的身體蜷縮在一起,滿臉的皺紋填滿了滄桑,大約七十歲上下。我來吧,說著我上前兩步,蹲了下來。「老伯,今年高壽?」「哦,我比死者大一歲,就算七十了。」「是啊,時間真快,說著說著這一輩子就快過去了」「是呀,土已經埋到脖頸了」老者感嘆道。「算起來,你這一輩子也沒過多少好日子,都是在邪黨的運動中度過來的」我說。「是的、是的。」老者來了興趣,他接著說:「大躍進、三年自然災害、文化大革命我都經歷了。」 我糾正道:「六零年那幾年不是自然災害,那幾年風調雨順,共產邪黨搞大躍進,甚麼人民公社,大食堂,全民大煉鋼鐵,不許農民家自己做飯,糧食爛在地裏都沒人收。是吧?」 「 是、是,上邊都叫說自然災害。」老者說。「共產邪黨一貫顛倒黑白,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對我們這些信仰‘真、善、忍’的修煉人進行迫害、鎮壓,已經持續了十三年了,天理不容啊。」我感慨的說。「你是法輪功?」老者瞪大了眼睛。「對,我是大法弟子」我說。老者小聲說:「你要注意,他們整人狠著呢。」 「是啊,我們煉法輪功的,與人為善,老師叫我們遇事向內找。就說兩個人發生矛盾,都找自己錯在哪裏,不就化解了嗎。」聽到這裏,老者說:「你們法輪功,都是這樣啊,那你們都是做好人哪。」「是啊,他們迫害好人,從開始到現在,有名有姓的就迫害死了將近四千人吶。共產邪黨惡事做絕,天怒人怨, 二零零二年六月,在貴州省平塘縣掌布鄉發現了一塊有上億年歷史的大石塊上顯有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天滅中共在眼前,人們都不願意做邪黨的陪葬品,現在退黨、退團、退隊的全世界已經一億多人了。老伯入過團嗎?是不是黨員?」我連續問道。「入過團,不是黨員。」老者答道。「你願意聲明退出嗎?」老者答道:「咋辦手續呢,要錢嗎?」我說:「不要錢,你只要願意,我可以幫助你上網聲明退出,小名、化名、真名都可以。」「化名也可以?」「是的,神佛只看人心。」我說。老者連忙說:「我願意、我願意。」我告訴他:「我給你取個化名,就以這個化名退出邪黨的附屬組織團、隊吧。」老者高興的連聲說道:「謝謝、謝謝!」 祭奠儀式很簡單,很快就結束了。大部份親友紛紛離去,我回頭看了一下,同修留在最後,她又和一位年輕的小伙攀談著,可以預見一會兒又有一位生命將會得救。 後來,同修告訴我,這小伙是她本村的一個遠房親戚,就在本地工作。本來同修以為小伙明天不會外出打工,想以後再找機會對他講真相,就準備回家了。可剛走兩步,腳就崴了一下,她立刻悟到這是師父的點化,指出她的想法不對。她就立刻對小伙講起了真相,一交談發現真是太及時了,因為再晚幾天小伙就要被邪黨害了。同修說:「當我問小伙‘三退’辦了沒有?小伙說他是信耶穌的,不需要三退。我立即說,耶穌本身就是神,共產邪黨是無神論,它否定神的存在,你既然信耶穌,怎麼還信邪黨呢?小伙說他還真沒有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呢。後來又了解到,小伙已經寫了加入邪黨申請書,最近可能就批下來了。經過一番交談,最後小伙明白了真相,認清了邪黨的醜惡面目,表示設法撤回申請書,並同意化名退出共青團、少先隊。」 聽了同修的敘述,內心深有感觸,我覺得世人真是都在等待著被救度啊,講真相救度世人,我們必須要抓緊時間,不能再耽擱了。 同修們,看了以上我們講真相的紀實,此刻您會不會在想,只是僅僅和世人寥寥的幾番對話,對方就會那麼輕易的答應「三退」了?有這麼容易嗎?真的會這麼順利嗎? 然而,這卻是實實在在的事實。 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說:「實際上就是,都鋪墊好了,就差你用正念去把這件事情做了,就沒那個正念。」 正法時期的每位大法弟子都應該有十足的正念,因為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我們做的是全宇宙最偉大最聖神的事情,連舊勢力都不敢破壞的。 師父在《二十年講法》中說:「我告訴大家,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說大法弟子的能力非常的大,很多人就是不相信,因為也不讓你看到。你在正念作用下,你身邊的一切和你自身都會發生變化,你從來都不想去試一試。」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應該有一顆充滿正信的心,堅信自己是有很大能力的,戰勝自己的膽怯,用自己的正念去救度眾生,你身邊的一切就會因你而改變。 在這次公共場所講真相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裏,我們共勸退了12個人。其中,有4人退出黨、團、隊;1人退出黨、團;2人退出團、隊;3人退出共青團;2人退出少先隊。 同修們,眾生都在等待著被救度,讓我們一起行動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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