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十八日】那是二零零四年四月的事。我因為有事,要到資料點去一趟,在那裏我看到了同修甲,他的臉色蒼白,眼睛瞪的老大,說話上氣不接下氣,不斷的在咳痰,人瘦的已不成樣,在那裏坐著看他浮腫已過膝蓋的雙腿,腳腫的已經穿不上鞋,已到肺癌晚期。 同修乙見我來,就跟我說了甲的一些情況,然後就去指著同修甲的腿說:那不是黑手在迫害你嗎,你要滅掉它。然後,同修甲就瞪著大眼睛,氣喘吁吁的看著他的雙腿重複著同修乙的話,還不停的對著他的雙腿說滅滅滅。我問同修乙,同修甲都這樣了怎麼還能讓他在這樣艱苦的環境裏呆著。同修乙說:不在這兒上哪去啊,他的父母已經都不在人世了,聽說有個弟弟和兩個姐姐。 我一聽,這可咋辦哪?考慮到他在這裏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會給這個資料點、大法和這個地區帶來甚麼樣影響和後果時,我堅決而又果斷的跟乙同修說:給他收拾收拾東西跟我走吧。乙同修說;你那能行嗎,家裏還有個孩子?我說沒事,我把孩子送到他奶奶家。我不能眼看著邪惡奪走同修的命。 乙同修說:你要考慮好,如果他好了,同修們不會說你甚麼;如他……同修會怎麼看你,影響一定會很大,你要考慮好。我說:還能有更好的辦法嗎?他說沒有啥好辦法。我說:那我就下樓去叫車,你把他扶下樓吧。車來了,我在樓下等了好半天才見他們下來,看到甲同修拖拉著無法穿上的鞋,臉色蒼白艱難的走著每一步,我的淚水已無法止住。 就這樣同修甲來到了我這個十幾平方米的家(租的)。我把已合併成一張雙人床的兩張單人床分開,讓同修甲躺在了陽光好的那張床上。這時的他已極度的虛弱不斷的咳痰。我邊給他做湯,邊不停的發著正念求師父加持。 到了晚上,他就發起了高燒,翻著白眼,說著胡話。我馬上叫醒他,讓他不要失去意識,喚醒他一定要記住自己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誰也不許動你,誰動誰是罪。他漸漸的回過神來,我見他有了意識,就馬上跪到師父的法像前,求師父快救他一命,弟子有難了,弟子絕不能讓邪惡奪走同修的生命!他的眾生還在等著他救度呢!我雙手合十長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同時又叫醒甲同修和我一起看著師父的法像,一起背《論語》,我讓他感覺到師父就在我們的身邊,我們倆就這樣不停的背到深夜。我見他背出一身汗來,像好了許多。我就馬上鼓勵他,誇他真的了不起,不愧是大法弟子啊,他哭笑著問我,是嗎?我說是!你真的了不起啊。他說他餓了。我給他做了一點湯,他喝完後看起來精神了很多,我就讓他在心裏求師父救命,我在一邊發正念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因為得了法的生命是我師父要的,誰動誰是罪。發正念中我看到一個黑的空房子一樣的灰暗空間,左上角有塊牌子,上面的字我看不懂,不是中文。我用正念堅決否定它們的安排,那個地方是給你邪惡準備的。絕不是大法弟子要去的地方。那個影像在我發出的強大正念下瞬間消失了。還看到很多飛碟一樣的東西來搶他。 我看他好了很多,就閉上了眼睛睡著了。我剛睡了一小會兒,同修甲就氣喘吁吁的喊我,說:姐,你一睡著我就害怕。我說那我就不睡。「我不敢一個人躺在床上,我害怕啊,姐。」我說那我就把兩張床再合上,大法弟子和師父就守在你的身邊,我看誰敢動你。咱倆再背《論語》。就這樣我們倆背了一夜的《論語》。 第二天我就到市場給他買他能吃的菜。回來後我先燒了一壺的熱水給他洗臉、洗頭、洗腳、給他刷牙(他的臉和嘴還有枕巾在我不在時吐的都是痰),他的腳和腿腫的锃亮,我單腿跪在地上,邊洗邊給他搓腿搓腳,水涼了我就再添熱水,他衝我笑,說真舒服啊,真好啊。他當時的笑比哭都難看,臉色非常的蒼白,眼睛瞪的老大。我說你要感謝師父啊,是師父讓我們成為了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和同修,我們的互相幫助可不一般哪。 給他洗了幾十分鐘的腳和腿,他腫脹的腿和腳消腫了很多。我放師父的講法給他聽,把做好的飯菜給他端過來吃,他小米飯吃到嘴裏就噴出來,吃到嘴就又噴出來,我問他為甚麼要把飯吐出來呢?他說他不吃小米飯。我說你說你喜歡吃甚麼我就給你做甚麼,吃完了他愛吃的東西就氣喘吁吁的跟我說要上廁所,我就扶著他上廁所。見他蹲下來我就把門給他關上回屋了(因他是個小伙子怕他不好意思)。 不到兩三分鐘的時間就聽到他在大聲的喊,「我是黑手,我是黑手!」把我嚇的馬上從屋裏跑出去,(怕鄰居聽到)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了,開開廁所的門見他身子已經掉過去,兩手緊握著窗欄杆齜著牙瞪著眼喊:「我是黑手,我是黑手。」腦袋拼命的往窗欄杆的空檔裏擠,褲子沒有提上,尿和大便弄的哪都是,我把他抱扶出廁所,告訴他我們不是黑手我們是得了法的生命,是師父要的人,誰都不配迫害我們,他說乙同修告訴他說他是黑手。我說這事是我說了算,我說你不是黑手,誰都不敢說你是黑手。他氣喘吁吁的問我說:那我是誰?我說你是得了法的生命,是師父要的人,誰動你誰是罪。他說我怎麼老咳嗽?我說你是為了捍衛宇宙的真理,被邪惡迫害給你灌食時,灌到了肺子裏,所以才會咳嗽。他說那該怎麼辦,我說就是背《論語》,求師父救命(當時的情況他已學不了法了)。我把他放倒在床上,我哭著跪在師父的法像前求師父救命。 到了晚上他又翻起了白眼,說起了胡話,發燒燒的把褲子也脫了下來,我抱著骨瘦如柴的同修,心痛的給他提上了褲子。不停的呼喊他,呼喊他不要失去意識。這時的我面對與邪惡搶人、救人的關鍵時刻,我擦掉了眼淚,突然變的超冷靜。救同修的心已意如金剛。我一定要把同修從死亡線上搶回來。 窗外突然一陣邪風,夾雜著沙土和雜物,不斷的擊打著我家的窗玻璃,一隻貓兩眼放射出瘆人的兩道光蹲在窗外配合和著這股邪風不停的嗷嗷嚎叫著。屋裏的呻吟,屋外陰森的狂風與貓的嗷嗷嚎叫,此時的氣氛仿佛空氣都要凝固了。我看看師父的法像,想到了看過的動畫片,妖精要來前總是要刮點邪風。我心裏知道邪惡來了。這時的我從心底深處發出了令一切邪惡膽寒的正念──「神人鬼畜滅 位置自己定」(《洪吟二》〈無題〉),我們是李洪志的弟子誰動誰是罪。「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 在師父的加持下發了不到一個小時正念,窗外漸漸的恢復了平靜。再看看我的同修,他也安靜的睡著了。我不敢放鬆對同修的看護,不停的發著正念和求師父救命。 兩天兩夜沒睡的我,看著清醒過來的同修,仰望師尊的法像,我流下了無比感恩的淚水。 一位老年同修聽說了此事,見我兩天兩夜沒睡,就叫我到她家去睡一會兒,那時的我怎麼睡都睡不著了,失眠了,好長時間才過來那個勁兒,這時聽說的同修漸漸的多了起來,說甚麼的都有。來往我家的同修也多了起來。有說我家招的男男女女的,有說那是他的業力大,應該自己正念站起來,有說男怕穿靴,女怕戴帽的,還有說我把男同修帶到家裏單獨在一起不拘小節的,還有更難聽的。唉,說甚麼的都有了,也有送東西看望的,也有為此事發正念的,也有送錢的,送東西的,也有提醒我肺子有病會傳染的,咳,那幾天真的很……那時多想聽點鼓勵的、好聽話啊!可是…… 感謝不修煉的媽媽,不顧自己的困難給同修甲送來了好吃的,又給了我一些鼓勵。我為媽媽發自內心的為大法弟子做些甚麼而感到高興。 同修提醒我肺子有病會傳染時,我為了讓同修看到我是怎麼珍惜同修的,我會在飯桌上當著同修的面,和他共用一個湯勺,用同修甲用過的筷子。我當時想一切觀念都妄想把大法弟子們間隔。如果這些都做不到談何救人,救度眾生。 當時有兩位同修白天來給甲同修讀書和幫我招待來往同修,我白天買菜做飯,晚上單獨照顧同修甲,那時多想有同修留下來跟我一起度過那可怕而又漫長的黑夜……。 因為要救同修,怕孩子害怕,把孩子送到了奶奶那裏了,所以前夫很快也就知道了這事。 他來跟我鬧,因為我幾天都沒有好好學法白天要買菜洗涮,接待同修(同修甲尿的被褥,褲子,痰枕巾都要洗)。晚上同修害怕,我只能等他睡了以後我才能小睡。在這種壓力下他再來鬧,我沒有守住心性跟他吵了起來,他一氣之下用刀砍傷了我的右肩,很生氣的走了。我想我不能讓他對我犯罪,我要跟他講真相(也有找他算賬的心),到了晚上同修大哥讓他的妻子來看看我有甚麼事沒有,我說嫂子,你先幫我看一下甲,我出去一趟。到了前夫那我見他正叼著煙捲看著報紙,我義正詞嚴的跟他講:我的同修比你沒小兩歲,他卻為了堅持宇宙真理被邪惡迫害的生命垂危,你知道他的生命有多麼的偉大了不起嗎?你還當著他的面用刀砍我,你的行為是否考慮到他的感受,他沒有父母,你說我能不管他嗎?你跟人家打仗時,被人家用刀捅傷送到醫院,醫生不救你,不是你的朋友見你快不行了,跟醫生說,不把你救活誰都別想活嗎?你們都有這個義氣,我為甚麼不能有。他拿著煙的手在顫抖,我接著說,你必須為你的行為負責給我的同修道歉。說完我就走了,因為不放心同修甲。 第二天晚上下班前夫買了水果看望了同修甲,還打聽了一些同修被迫害的事。 在兩位同修的幫助下,同修甲想起了五套功法能下地煉功了。這時同修送來了師父的新經文《二零零四年復活節紐約法會講法》,我們四個圍坐一圈拜讀師父的新經文,真的別有一番感受啊! 這時同修甲的姐姐和弟弟得知被中共邪黨迫害成肺癌晚期的親人在大法弟子不離不棄的幫助下活了過來,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與神奇,非常的感謝大法和大法弟子。 註﹕在後來的學法中,我知道了我們為甚麼能在這個魔難中僅憑一篇《論語》就從死亡線上奪回了同修,是因為過程中我們沒有證實自己,甚麼因素也就動不了我們了。師父就看我們那顆心。真的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啊!謝謝師尊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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