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八月十四日】我是一名農村婦女,今年四十八歲,九七年春天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剛剛修煉幾天就發現長期困擾我的失眠症、偏頭疼好了,身體上各種疾病也不治而癒,更重要的是:大法超常的法理讓我明白了許多在人中永遠不可能知道的真理,懂得了只有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去做才是真正的好人。下面講述的是我親身經歷的一件事: 二零零七年臘月初五傍晚,我騎著電動單車從外地往回趕,天氣寒冷路上行人稀少,走到離家十幾里的一個十字路口,猛然從田間小道駛上來一輛農用三馬車,徑直向我衝來,我無處躲閃(右邊是深渠),就這樣馬車劇烈的撞上了我。我倒地的瞬間馬車的後輪就從我的左小腿軋過去,馬車也急剎住了,車上跳下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嚇的臉色蒼白說不出話來。 當時我也沒害怕,心想:我是煉功人,有師父保護,沒事。我慢慢的站起來說:孩子,不用怕,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給你找麻煩的,更不會訛你錢。他哭了:俺娘不讓俺學開,俺非得學,這下咋跟俺娘說呀。我看了看摔的變形的電動車,想聯繫家人來接我,向他借手機用,他說放家裏了。我感到腿和腳發熱,卻沒覺得疼,但是有些不聽使喚,只好問他:你看能不能想辦法送我回家?他一聽,就準備將車上的土倒掉送我。我說:地凍的這麼硬,你裝這滿滿一車土得費多大勁呀,你運回家吧,回來再送我。他猶豫了一下,開車走了。 我坐在石墩上,偶爾有行人經過還來不及打招呼就疾駛而過。等了好大會兒,終於看見三馬車過來了,車上下來三四個人,那孩子的母親邊哭邊說:剛娶完媳婦欠的錢還不上,這又出了事可咋辦呀。我急忙安慰她。他們商量說:看著軋的也不輕,不能這樣就把人家送回去,咋著也得先送醫院檢查檢查。幾個人不由我說啥就把我抬上車送到了附近的骨科醫院。 醫院的人一聽說是車禍送來了人格外熱情,又是生爐子又是送熱水。主治醫師問明了情況說:骨頭肯定是傷了,傷到甚麼程度得片子出來再說。我肯定的說:不會的。先是拍片子然後就給我打吊瓶,說是消炎止血的,我說也沒出血,不用不用。護士沒辦法叫來了醫生,這時小伙子的叔伯聽說出了事也趕來了,滿屋子的人都勸我輸上液再說。我不忍心再難為大家,只好暗暗發了一念:我的身體是師父淨化過的,不能讓任何東西進入,咋進的咋出來。 扎上了針,大家都平靜下來,我開始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神奇,我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的體會,他們嘖嘖稱奇。講到中共在和平時期製造各種冤假錯案迫害死八千萬同胞,一直到「天安門自焚」是邪黨造假栽贓法輪功時,他們大罵其黨真不是東西;最後講到天滅中共退黨保命是關係到每一個人未來的大事時,他們表示這是第一次聽說,一定會慎重考慮。這時我覺的實在憋不住要小便,結果便出了一盆藥味濃重連顏色都和吊瓶一樣的液體。那孩子母親看了說,這不對呀,這藥咋好像沒管用。我笑了:這藥對我們煉功人就是不管用,只在我身上走了一遭,白浪費你們的錢,不輸了。 剛想躺下,護士拿著片子過來說,骨頭沒事。孩子的父母一聽有了笑臉,醫生看了卻皺著眉說:這重車硬路面的軋過去骨頭怎麼可能沒事,是不是沒拍清啊。我突然想起:這麼晚了沒回家,家裏人早該擔心了,就借手機打通了電話,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告訴丈夫(未修煉法輪功)別擔心,明天再來看我。丈夫急促的說馬上就到。幾十分鐘後他和兩個大伯哥急匆匆的趕來了。一見我就焦急的問這問那,看我有說有笑的沒事,就大聲責問人家開車不長眼如何如何的,孩子的父母趕緊陪好話,說不管花多少錢都拿,啥時好了再出院。 我勸他坐下來,當著大家的面,歷數得大法後全家人遇到的很多事,哪次不是靠師父的保護才平安度過。這次車禍如果沒有師父化解,我不知道會有多大危險,再說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師父叫咱與人為善,做事先替別人考慮,你平時也挺有善心的,不要再為難人家了。看丈夫平靜了,我又說:既然沒甚麼大事,咱們明天就出院回家,別再麻煩人家了,現在的醫院多宰人你是知道的。他沒怎麼反對,但堅持說再拍一次片,真沒事他就放心了。只好又拍了一次,結果還是一樣,他不說啥了。 當我把這個決定跟院方一說,主治醫生吃驚的說:根本就不行。你的腿雖然沒傷著骨頭,但是肌肉損傷很嚴重,這面積又大都腫成這樣了,一旦發炎潰瘍可就要受大罪了。我說:我們煉法輪功的人都有師父管,身體都是超健康的,相信不用任何治療很快就會好的。他不太相信,讓護士給我抽血化驗又量了血壓,還做了其它檢查。過了一會兒,幾個醫護人員拿著化驗單匆匆過來,問我多大了,我說四十三了。他(她)們說:那你的身體指標咋跟二十歲的年輕人一樣呢?我笑了:要不怎麼說法輪功超常呢,你們做醫生的也達不到這一步吧。他(她)們笑著點點頭,滿屋的人也都覺得很神奇。 孩子的父母執意要我再住幾天看看,我說:你們也挺難的,我不能再給你們添負擔了,這住上一天就得好多錢。他們哭了:碰上你俺可是燒了高香了,要是換了別人,俺這一家子都沒法過了。我說:要不是學大法我也不會這麼做,是我師父叫我按「真善忍」做好人,要謝就好好謝謝我們師父吧。 第二天早上我催大夫辦出院手續,他說不好辦,最後還是托人請客吃飯,院方才退還了預交的住院費。離開時孩子的母親流著淚說要親自照顧我,我謝絕了。剛進家,鄰居們就拿著東西來看我,見我腿和腳腫得嚇人,被軋過的肌肉像豬肝一樣的顏色,都說:你們信法輪功不訛人家錢能理解,像這不住院治療接受不了,又不用自己掏錢,為啥在家白受疼?我笑著說:我沒覺得疼,要真疼我還能連說帶笑的,你看我這樣像裝出來的嗎?他們笑了:不像。丈夫打電話讓在外地工作的女兒回家照顧我,女兒也知道大法好,很理解我,只是說可惜了,年底是雙工資好幾千呢,要不成了。第三天上午,那孩子的父親和支書又專程送來幾千元,說讓我養身子的,我們分文沒收;他們看見我的腿腫得發亮,血水不斷的滲出來,很擔心,勸我輸點消炎藥或者用藥水洗洗,我說:啥都不用,有我師父管著呢,保證好得快。 我的姪女是醫生,她說出院時醫生再三叮囑,發現我有發燒現象要抓緊治療,不然後果嚴重,但我卻始終沒有發過一次燒。十多天後我就能走路了,腫脹也逐漸消退。出門到街上走走,鄰居看見說:咋這麼快就好了?還是煉法輪功好,要擱咱身上不定啥時才能好呢。 大年初二到娘家串親戚時才給親人們說起這件事,他們一邊埋怨我沒告訴他們,一邊捋起我的褲子,看見留那麼大一個疤,都說:也就是你們煉法輪功的,要叫別人攤上這事,咋著也得花上幾萬塊錢!我八十歲的老母親也是學大法的,她說:換了我也會像俺閨女這麼做,聽師父話才是好弟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