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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大法 陽光燦爛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五日】小時候總聽媽媽說我是隨彎就彎,爸爸也常說我愛耍小聰明、聰明反被聰明誤。當時也不太明白是甚麼意思,只知道不是甚麼表揚的話,長大了才知道,爸爸媽媽是說我從來就沒甚麼長性子,幹甚麼總是會半途而廢,從來不會堅持到底,而且膽小怕事。回頭自己想想也真是這樣,我好像對甚麼事都只有三分鐘熱度。

一九九九年,我頂著共產邪靈對大法迫害的風風雨雨走進修煉,磕磕絆絆的走過了十三年。在這十三年中,不止一次的有人對我說過這樣的話:「我挺佩服你的,你可真有毅力,要是我,早放棄了。」我總是會笑著回答:「是的,有時候,我都佩服我自己,單就每天的煉功都需要毅力,更何況還頂著壓力,可是你知道我為甚麼會堅持嗎?法輪功太好了,我的毅力可不是天生的。」

一、沒醫沒藥,大病、小病全自癒

九九年大法遭迫害後,總有人拿法輪功學員不吃藥來說事兒,好像大法師父要求過不吃藥似的,其實,法輪功學員都知道,翻遍師父的所有大法書籍以及講法音像製品,師父從來沒有要求過不吃藥,只不過是修煉者在修煉過程中,以法來修心、健身,無論大病小病幾乎都是無藥而自癒,就拿我來說,雖說不上體弱多病,但自小也是藥不離身,鬧眼睛、爛嘴角、拉肚子,這些聽起來不像病的毛病卻常常能讓我上不了學;結婚後更是發現咽喉炎、氣管炎、闌尾炎、附件炎、風濕病、乳腺小葉增生,這些常見病我是樣樣都有,雖然沒有一樣嚴重到影響工作和生活,但也是時常會攪得自己心煩意亂,時不時的也得吃些消炎藥,怕小病變大病。前些年,不知甚麼時候又添了個花粉過敏的毛病,犯病的時候,打噴嚏,流鼻涕,眼睛奇癢難耐,嚴重的時候恨不能把眼珠摘下來撓撓。

修煉後,我把家裏的藥收拾收拾送了人,從此與藥告別。修煉前那些大病、小病在不知不覺中全都無影無蹤。修煉了,也不是說甚麼病都不得了,但是,無論是大病還是小病,都會很快過去,就說感冒發燒吧,我以前一感冒無論吃甚麼高檔藥也得熬過一星期才見好,一發燒就得吃退燒藥,否則就燒起來沒完沒了;修煉後,每有發燒感冒的症狀,幾乎就是一兩天的時間就好了,也不用吃藥,身邊的同事都發現了我的不一樣,好的最快的一次是二零一零年,有一天下午,我還在單位上班,突然感覺全身特別冷,骨頭也酸痛,渾身乏力,是司機把我送回家的,我回家一量體溫,都快四十度了,就這溫度,我也沒吃藥,只是躺在床上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到了半夜十一點,我就掀掉了蓋在身上的三層被子,燒退了,病全好了,第二天,我正常上班,司機看見我,眼睛瞪得老大。還有兩件事兒更是讓身邊的人覺得法輪功就是神奇。

第一件事兒是腳腿失靈三天好了。二零零五年夏的某一天,我在廚房刷完碗,轉身想回客廳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腿好像沒了知覺,我是拖著兩條腿一點點蹭到了客廳門口,卻發現怎麼也邁不上客廳的地板,而客廳的地板只高出廚房地磚一個手指頭,腿根本就抬不起來了,我叫兒子拿來一把靠背椅,我是靠著雙手的力氣,支著椅背從廚房挪出來的。我的腿沒感覺,而脊椎骨卻是出奇的疼。修煉前,我的腰扭傷過,當時是靠打封閉針好的,後來,偶爾也會疼。這樣的感覺持續了三天,可能是腰椎處壓迫了腿部神經,這三天中,我是不能笑,不能咳嗽,就是大聲說話都不行,只要身上哪一震動,腰部就疼的受不了,三天中,我不能煉動功,因為我站不了,就只能煉靜功,即使這樣,第四天早晨,症狀也還是神奇的全部消失。當我輕鬆的出現在單位同事面前的時候,他們都很吃驚,這個讓我伸伸腰,那個讓我蹲蹲看,我說啥感覺也沒有。自那時起到今天,我腰再沒疼過,腿也是一切正常。

說起腿,我的腿還真就是有點小故事,修煉前,我的一條腿(都忘了是哪條腿了)時不時的就會失去自控能力,經常會在半夜的時候不能翻身,非得是把丈夫弄醒,讓他幫我把這條腿搬一下才會恢復功能,要是丈夫不在家或者我自己在別處住,發生這種事兒的時候,就只能自己挺著,或者是左動動右扭扭,說不上多長時間能過去這個勁兒,而白天卻甚麼事兒都沒有,這種現象自修煉到現在也是再未出現過。

第二件事兒是蛇盤瘡半個月好了。二零零九年的秋天,我的腰部長了帶狀皰疹,就是俗稱的蛇盤瘡,腰上全是格格稜稜的大水泡,用手一摸都能清楚的摸到,鑽心的疼,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是甚麼東西,因為疼到骨頭,還以為是骨頭有了問題,後來,是年長些的同修告訴我,我才知道是蛇盤瘡。長過蛇盤瘡的人都知道,它不但疼而且最怕前後扣圈,一旦扣圈就會要了人命,所以,一旦得上這病都非常謹慎,我腰部的蛇盤瘡從起泡開始到全部蔫落,用了大約半個月的時間,這期間我也沒上醫院,也沒吃藥,只是照常煉功,而在我家存車的停車場,看車的師傅也在同期得了蛇盤瘡,在醫院花了一千多元錢,治了半個多月才見好轉,還嚇的夠嗆,聽我說自己沒用吃藥半個月就全好了,羨慕的直咋舌。

我的醫療卡裏累加著很多錢,而身邊的同事醫療卡裏的錢卻很少有夠用的,其實也難怪錢不夠用,現在的藥是珍貴,還不好使。我有一個親戚,家裏的孩子都是推銷醫藥的,其中一個孩子,今年年後只一個多月的時間,推銷了七萬多元錢的藥,說是利潤掙了二萬多,這還只是在他這一個環節掙的,據說許多藥出廠時只塊兒八毛錢,幾經折騰,到了病患手裏就已經變成幾十,甚至上百了,美其名曰「高檔藥」;還有一個孩子,就一個人一年推銷藥品賺了五十多萬,自己都說感覺錢已經不是錢了。

二、冰消雪融,婆家就是我的家

我上大學的時候,姿容雖說不上出色,但大家都公認我氣質好,而且家庭條件也比同學好,所以穿著打扮自然在許多同學之上,追求者很多,但是鬼使神差,我卻和一個老鄉、也就是我現在的丈夫好上了,他個子不高,氣質一般,家庭條件也很一般。他長我兩屆,在他大四的時候,因為學業上的事情一時想不開而頻頻離校出走,學校堅持認為他是談對像失戀而造成的,所以院裏研究決定開除他,而那時候我倆還連手都未牽過,如此一來,他的精神壓力達到了極點,最終出現了精神錯亂的現象。為了證明他的狀態與戀愛無關,我陪著他的爸爸找遍了院領導,最終學院撤銷了對他的處分決定。為了他的健康著想,我和他的爸爸一同把他送到了當地的精神病院進行治療,幾個月後接回來的時候,他的眼神呆滯、思維反應遲緩,看著木木呆呆的他,我的心都要碎了,自己偷偷的掉眼淚。我家人知道了這件事兒後,除了媽媽一個人覺得他可憐,偷偷的支持我,其他人全都堅決反對,爸爸說自己不能把姑娘往火坑裏推。為了得到爸爸的認可,他的爸爸帶著禮物領著他屈尊(他爸爸比我爸爸大了十二歲)到我家來拜訪,我爸爸仰靠在沙發上理都不理。我們的婚事在僵持了一段時間後,最終是在我的「要飯也跟著他,這輩子我認了」的豪言壯語下被迫默認的。

結婚前,家人一直都以為他們家會很體面的把我娶過去,因為我有恩於他,連他的大學同學也都這麼認為;我們家僅我一個女兒,又是幾代人才出我一個大學生,所有的親戚都認為我們家會像嫁公主一樣,把我嫁過去,然而,誰也沒有想到的是,當我和他領了結婚證以後,他家卻再也不提結婚的事兒,我爸爸主動翻查良辰吉日,然後向他的爸爸徵詢意見,得到的答覆是:「我沒時間,我還得打門球去呢。」我爸爸簡直都要氣瘋了,但是為了我未來的幸福,不得不忍氣把婚禮的檔次一讓再讓,最後都說到了「我們把姑娘送過去,你點掛鞭炮,我們把送親的人拉回來自己安排酒席,這樣行吧?」即使這樣的條件,公公也還是沒點頭,他的理論是「登記就是結婚。」

我們沒有結婚紀念日,我只記得娘家接連招待了三天客人,我在娘家住了三天,他白天過來敬酒,晚上回自己家住,我天天晚上把被子蒙在頭上哭,他在家也是著急上火,自己又不能和老人講條件,老人在自己學業上操了不少心,本身就從心理上感覺欠著老人,再求老人,張不開口。

結婚後,我到婆婆家,從來都沒好氣兒,爸媽也不願意叫,嘴上時不時的就會冒出來:「我又沒嫁到你們家。」我恨公公婆婆,也恨他的哥哥姐姐們,認為他們沒一個人站出來幫我說說話,都裝好人。後來才知道,他們每個人結婚的時候也都很簡單。

修煉前,我每次回老家到婆家就是蜻蜓點水,站站腳就回娘家,從來不把那兒當家。從成家到九九年修煉,九年間,我對丈夫也是時有怨言,甚至是惡語傷害;看不得別人結婚,每見人家新娘子在婚禮上幸福的笑臉,自己眼淚就會在眼圈裏轉;有時候甚至想離婚,感覺這輩子和他過的太委屈;丈夫讓我磨的沒辦法,也曾主動提出過離婚,他說:「我們離婚吧,離了,我再從新娶你,我不能讓你端我一輩子。」

九九年,我開始在大法中修煉,忽然明白了人生的意義,也才真正明白了人世間的恩怨情仇因何而生,我開始努力按著師父的要求去做,以真、善、忍為準則去為人處世,漸漸的,我發現自己不再記恨婆家人,感覺自己在一天天的走進婆家,婆家的大小事情我都盡力去做好,以前婆家的人對我都有點敬而遠之,怕惹著我,會讓我翻出七年穀子八年糠。

我現在在婆家,地位絕對是首屈一指的,兩個姑姐有啥事兒都願意和我說,說我最知道體諒別人、包容別人;大伯嫂對婆家一直有很大意見,但無論在人前還是背後,說起我,都是溢美之詞;晚輩更是親如己出,他的姪女都近三十歲的人了,每次見到我都會摟著我的脖子,還像小孩子似的,她說同學都羨慕她有個好嬸;他的外甥女,一個大四的學生,也總會圍在我的身邊嘰嘰喳喳,再秘密的事兒也會告訴我,還承諾說:「舅媽,我掙錢的第一個月,一定先給你買份禮物。」公公婆婆見到我,更是高興的合不攏嘴,每逢年節,總會提前準備好多我喜歡吃的東西等著我們回去。

婆家還是那個婆家,家裏的人也還都是那些人,一切都沒變,但是,在我的眼裏,一切又好像都變了。細細想想,沒變的是家,變的是我的心。在我修煉的這十三年中,在婆婆家發生的大事兒小事情其實也不少,但無論有多大的事兒發生,家人感覺到的都只是我對家的負責與溫暖:

婆婆賣房。前兩年,婆婆把自己家原來的平房賣了,把賣房錢全部悄悄的給了大伯哥,二姑姐非常生氣,認為老人不公平。我丈夫知道了這事兒,也感覺不舒服,怕我不願意,憋了好長時間沒敢和我說。但是當我聽說了這事兒以後,我平靜的告訴丈夫:「錢是老人的,他們願意給誰給誰,給大街上要飯的,你都管不著。」這樣,看似很大的矛盾,我只一句話就煙消雲散了,後來二姑姐說:「人家老兒媳婦都沒意見,咱在這兒還鬧啥呀。」

大伯哥生病。大伯哥兩次得病住進省城大醫院,一次是心臟搭橋,當時的醫術得開胸,是大手術;一次是腦梗。兩次住院的各項事宜都由我們家來安排,我丈夫幾乎承擔了全部的護理任務,中間有事兒回單位,接替的人也得由我們家來安排,搭錢,搭人情,就連給大夫送的禮品和紅包都出自我們的腰包,而在這期間,大伯嫂自己在家開商店卻從未關過門,連親屬看著都生氣,而我想的卻是:「商店一旦關門,回頭客就都不來了。」

大伯哥心上的病。大伯哥因身體原因,再加上天天和大伯嫂吵架,感覺生活無望,二零一零年七月的某一天,突然服毒欲自殺,幸虧發現及時,被搶救過來。但是大伯哥與大伯嫂已經是劍拔弩張,水火不容。我做了充份的考慮後,向丈夫提出:「把大哥接咱家來呆幾天。」丈夫瞪著我說:「你瘋了吧?」大伯哥腦梗後已經變成了嚴重的半身不遂,再加上這麼一折騰,幾乎是沒人敢沾邊。但是我知道,大伯哥的結兒是任何人都解不開的,唯有一著了,那就是──法輪大法。在我的堅持下,丈夫勉強同意了我的想法。在徵得了大伯嫂和他姪女的同意後,我們悄悄的把大伯哥從老家接到了我家,中間跨越省城,單程四個多小時。當婆家的其他人知道了這事兒以後,用吃驚來形容都小了,一致的說法就是我簡直就是瘋了,這得擔多大的責任呢。

大伯哥來我家後,我是一日三餐有葷有素、有湯有水的伺候著,而我們家平時的生活實際是非常簡單的,經常是一個菜也能開飯,但是我知道再好的飯菜、再好的招待也是解不開大伯哥心底裏的結兒,這次自殺未成,還會有下次。我勸大伯哥學法,起初他說甚麼也不肯,認為學啥都一樣,就是沒用。後來,在我和丈夫的強制下,不得不坐到了電視前,看起了師父的講法。這期間,也有一個小區裏的法輪功學員來家,以自己的親身經歷來講述自己如何在法中受益。大伯哥在我家一共住了七天時間,臨走時帶上了《轉法輪》,不但打消了自殺的念頭,而且還興奮的對他的女兒說:「哎呀,我看到希望了。」現在大伯哥在老家,修煉雖不精進,但是一有情緒波動,我們就可以自然的和他在法理上交流了。

姪女要出家。大伯哥的女兒顏兒(化名)因厭煩身邊的許多人和事,又找不到正確的人生取向,在高考前突然離家出走,後來才知道是在一位佛教界人士的引導下去了長春的一家寺廟,因自己沒有身份證,廟裏不收才不得不返回家中。而這一舉動,使家裏就像爆了一顆定時炸彈,全亂套了,大伯哥揚言要殺了那位佛教人士,對顏兒也是恨不能一棒子打死。在我的極力邀請下,顏兒來到了我家,我帶著她一起學法,一起探討人生的價值,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大法洗去了顏兒眼前的所有迷茫,一改萎靡不振,變得神清氣爽。我幫她在省城找了一所民辦大學,她高興的去讀書了,幾年時間過去,她不但拿到了那所大學的學歷,還拿到了一所省內知名大學的自考畢業證。現在,顏兒在南方的一座大城市工作並成家,工作是白領,常出國門,家境也很殷實,今年年前,我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禮物,一套藍蔻(LANCOME)化妝品和一張便簽:「嬸,沒有你當初對我的支持,就沒有我的今天。」

大姑姐鬧離婚。大姑姐和姐夫感情一直不太好,前兩年更是鬧到不想過了。有一次,大姑姐下定了決心不和姐夫過了,就收拾東西跑到了表妹家,一住就是一星期,我丈夫知道了以後就打電話說:「上我家吧。」起初大姑姐說啥也不肯來,怕我這個弟媳婦笑話她,但是總在表妹家呆著也影響人家的正常生活,沒辦法,不得不硬著頭皮來了。到了我家,我知道一時半會兒也勸不了她,就放師父的講法錄像,幾天時間,師父的九講法放完了,大姑姐心裏的氣已經消了一大半,我又給她看了一些法輪功學員的修煉心得,也和她推心置腹的談了我修煉前和修煉後的心理變化,大姑姐仿佛茅塞頓開,不但沒再提離婚的事兒,而且開始得法修煉。大姑姐在從我家返回去的路上,和我說了這樣一句話:「要是按照師父的法,我也是真不對勁兒了,人家(姐夫)一個人看個店,就夠忙的了,連個做飯的都沒有,我要是在家,是不是至少還能給人家煮口粥。」

我公公今年已經八十多歲了,四九年前參加工作,是個老幹部,自己號稱「老革命」,在大法剛剛被迫害的頭幾年,他對我修煉是老大意見,因為我把孩子帶成了小弟子,他更是生氣的不得了,給我媽打電話告我的狀,甚至跑到我娘家去指責我爸媽,說我不但自己對抗政府,還把他孫子也帶壞了,耽誤了他們家的後代。弄的我爸媽非常尷尬。可現在,他對我的評價那可是老高了。

同樣的人,同樣的事兒,同樣的屋簷下,未修煉前,我總是感覺到在婆家心裏就是結著厚厚的一層冰,涼著自己的心,也涼著別人的心,有時候也想化,但就是化不了,曾經以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修煉後,大法給了我全新的世界觀,我切切實實的感覺到了冰消雪融的輕鬆與舒暢,也才真正感覺到婆家就是我的家,我的心已經嫁進了這個家。

三、時間流逝,同事如兄弟姐妹

修煉前我屬於那種清高自傲型的,給別人的感覺就是架子大,瞧不起人,總要在人前背後顯示自己有多麼優越,總是靠一些新潮的衣飾來滿足自己內心的虛榮,一旦看到了別人超越了自己,無論是地位,也無論是姿容打扮,自己就妒嫉的不得了,煩惱的不得了。上大學的時候,一個班級裏八個女生,我沒有交下過一個真心的朋友,上班後,我曾經在單位走廊裏和自己的上司大吵,還覺得自己很有理,很有本事似的,目中無人。

二零零零年,我被提名提職,和我一個辦公室的姐妹氣的哭了一宿(這是她後來自己告訴我的),單位裏的其他人也沒人在考察人員那兒說我的好話,如果不是管人事的領導和我家有點特殊關係,我的提名肯定就被否定了。提職時,我才剛剛走進修煉幾個月的時間,大家對我的評價還停留在以往的印象中。

漸漸的,大家發現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根本就是判若兩人,曾經在我提職時哭了一宿的那個姐妹也變成了我的知心朋友,大家都調侃的說我學「傻」了。

利益面前不動心。我們這個部門每年都會有幾次迎檢任務,每次迎檢除了安排衣食住行,還得送紅包,或者是買禮品,這些都由我來負責,現在國企,財務管理漏洞百出,錢從財務支出來,怎麼花根本就沒有人監管,你只要給單位回個發票就可以,現在財務要增值稅發票,前幾年就是隨便開個票子就報銷。記得有一次,我拿了一張一萬元的支票到商場去給檢查人員買襯衫,花了不到七千元,當我到總台開發票的時候,開發票的人卻教我怎麼把餘錢換成購物卡,然後給我開全額發票,我一聽就拒絕了,開票的女士還很不理解的看看我,司機在旁邊笑著對我說:「這活兒給你白瞎了(意思是不貪不佔)。」

我在這個崗位上已經幹了十幾年的時間,從來沒貪佔過單位的一分錢,如果不是修煉,我的渾身上下肯定都是用公錢買來的名衣名包。說起送禮,這麼多年,我們只遇到過一位不收禮物的檢查人員,一了解也是一名大法弟子,這件事讓我身邊的同事更是對大法弟子刮目相看,他們每次送禮都會想起這件事兒並感慨一番。

同事逼著我報銷。中國大陸曾經流行過這樣一句話:「科級以上幹部拉出去全槍斃了,有冤死的;隔一個槍斃一個,還有漏網的。」腐敗已經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的,百姓也是敢怒不敢言,就只能是默默把領導的一舉一動,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

在我的身上,曾經發生過這樣一件事兒。有一次上北京彙報工作,單位的姐妹與我同行,回來的時候,她遞給我一張長長的清單,上面詳細的記載著此次公出的全部花銷,這些花銷每筆費用都不大,但累加起來就變成了大數。我修煉這麼多年,花自己的錢已經成了習慣,所以沒有太大的支出,零零散散的小錢我基本上是隨手就花,根本也不報銷。這次有同室姐妹同行,她已經「看不慣」我的做法了,遞給我單子後,竟然瞪著眼睛「狠狠的」說:「趕緊的,你趕緊把它報了。」

公車私用與私車公用。十幾年來,我身居領導崗位上,除了正常的工作用車外,我基本不使用公車,也不把公車佔為己用,有時候趕上司機家裏有事兒,我的私車就變成了公車。而在我們單位,公車幾乎就是私車,有的司機除了幫領導加油、洗車外,平時連車都摸不著;自家車每年的油錢、過橋費、高速路費加上各種維修、保養的費用少說也得一萬多,而如果使用公車,這些費用就全由單位買單了,所以給我開車的司機總會自豪的向別人炫耀,而這也令其他司機大為羨慕。

有一次,我拉著領導的妻子去省城辦私事,一路上的油錢、過橋錢都是我掏的,她知道我平時從來不報銷這些東西,因此在回來的路上一再叮囑我把這次的花銷報了,我嘴上答應著,但是,最終所有的費用還是自己承擔的。

部門對我的接納。二零零六年,我被劃分到新的部門,十幾年前,我曾經試圖調進這個部門,結果未能如願,現在卻是不想自來。這個部門的人員對我的到來有著各種各樣的想法,尤其是一位女幹事,長我幾歲,是本部門的元老級人物,我剛來報到沒幾天,就聽她在那兒陰陽怪氣的說:「哎呀,人家現在是以領導身份進來的,和原來能一樣嘛。」我聽了,只是笑笑,並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在工作中,無論領導安排甚麼活兒,我都會默默的去認真完成,從不計較是不是自己份內的事兒,遇到有利益的事兒,我反倒是主動躲開,從不往跟前湊,對同事也是親如兄弟姐妹一樣,有困難主動幫,分東西挑最不好的、數量最少的;我負責管理部門的小金庫,這也是讓很多人羨慕的活兒,因為管小金庫,對於一些節假日時的禮品購買有著一定的自主權和支配權,而對於我來講,管錢管物,就是多了一份責任。

隨著時間的流逝,大家在人前背後對我的言論由不以為然變成了讚揚連連,連那位姐姐也不再對我有任何戒備和嫉妒,把我當成了能說心裏話的人,時不時的還會從家裏給我帶好吃的。

二零零七年年底,部門全體人員聚餐,席間,一位男士大聲的說:「我媳婦說,從來沒見過像你們領導那麼大氣的女人。」話音一落,全體人員向我熱烈的鼓起掌來。

四、良言善行,到處是陽光燦爛

修煉十幾年,對我感觸最深的當屬我的丈夫,我的每一點變化他都看在眼裏,從以前對我的無奈到今天的引以為傲,他常常會說這樣一句話:「你現在到哪兒都是陽光燦爛,我都不敢惹你了,我要是現在回家告你的狀都沒人相信。」

我不但是自己在變,也影響著身邊的人在變:

心性也提高的同事。曾經有位同事家庭有矛盾解不開了,到單位來訴苦,正說著呢,另外一位同事突然說了一句:「領導說了,心性一提高矛盾就沒了。」結果大家都笑了。我身邊的同事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人家一個女的都不斤斤計較,我們還不如人家?」結果,很多結兒,不解自開。

找不到答案的小妹妹。去年年底,我隨上級檢查團到某單位去做年底驗收,在那裏碰到了一位剛剛作了母親沒多久的小妹妹,談話間知道她正和婆婆較勁兒呢,我和她講了我和婆婆的故事,她竟然興奮的說:「姐,我正愁不知道和誰說呢,我都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我同學和朋友總給我出招,告訴我怎麼治婆婆,結果我發現煩惱越來越多,你今天一說,我感覺心裏咋那麼亮堂呢。」臨走時,我給她留下了神韻光盤。今年年後,她在QQ裏把我加為好友,並留言:「姐,光盤我看了,真好。我和婆婆關係好多了,我不再去計較婆婆這事兒那事兒了,他們也挺不容易的。」

說起這些小事兒啊,我感覺一宿也說不完,中共總拿危害社會公共治安罪來迫害法輪功學員,而我們師父教我們的卻是做個好人,事實上我所接觸的和所聽說的法輪功學員也的確都是好人,不但自己做好人,還影響著身邊的人做好人。曾經有位同事說過這樣一句話:「我煉不了法輪功,我沒毅力,但我希望我身邊的人都煉法輪功。」也有一位同學,是派出所所長,雖然我們接觸不多,他對法輪功也並不完全理解,但就因為我是法輪功學員,他卻對我的人品有著毋庸置疑的肯定。

十三年,聽起來有點長,但是,對於我這個沒長性子的人卻堅持了下來,為甚麼?我想,答案已經寫在上面了。修煉的路,難,但是,再難,我也沒有理由不走下去,我怎麼會放棄我已經獲得的幸福呢。

我真的希望,還不知道法輪功真相,甚至還不願意聆聽法輪功真相的人能夠靜下心來,聽聽你身邊的法輪功學員告訴你他或她的親身經歷,告訴你大法的美好,告訴你怎樣躲開即將來到的劫難。祝願你能和千千萬萬個走在大法修煉路上的我一樣,獲得人生真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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