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我總認為自己沒有文化,不會寫字,修的不好。這次決心衝破自己給自己定下的甚麼都不會的障礙,把我在大法修煉中出現的神奇事,與同修分享,也讓世人見證大法的神奇。 聽講法,孩子正常了 在我得法不到兩個月的一天,我正在上班的時候,丈夫打電話說媽媽來電話說孩子病了。孩子從小就由我母親照顧,那時孩子十六歲,我離母親居住的地方有幾百公里的路程。我馬上就給我母親回電話問怎麼回事,母親說中午時說了孩子幾句她就生氣了,然後她到自己房間就睡著了,當我母親叫孩子去上學時,發現孩子傻了,說甚麼也不知道了,家裏人誰也不認識了。這下全家人都慌了,不知怎麼辦好了,我弟弟說:馬上用車送她媽那去吧;我妹妹說:不行,路太遠,就在當地醫院看,要不就去找大仙看看(當地有一人得這種病到醫院花了不少錢也沒治好),我媽對我妹妹說:還是讓你姐姐自己作主吧。 我聽到這,就在電話裏對母親說:哪也不用去,就讓她聽師父講法(我媽也剛得法),我媽說:能行麼?我非常堅定的說:保證沒事,一定能好。我說你讓孩子接電話,當時孩子拿著電話甚麼也不說,我就叫著她的名字說:我是媽媽呀,你怎麼了,快說話呀,這時孩子一下把電話掛了。但是就聽家裏人說:你怎麼把電話掛了,你媽在和你說話呢。當時我覺得太神了:電話掛了還能聽到那邊說話。 後來聽母親說,當孩子聽到師父講法的第二講時就不亂動了,也明白點事了,聽到第三講法時就睡覺了。當我再次打過去電話時我母親說:孩子睡著了,還放師父講法麼?我說:放,九講全部放完,還要大聲放。」我下班回家再打電話時,我母親說:孩子晚上已經吃飯了,好啦,明天能去上學麼?我說一定要去上學。第二天我趕回家一看,孩子和她小姨在江邊玩呢。 闖出洗腦班 二零零二年七月份,我被當地惡警綁架到洗腦班(在郊區),大法弟子都被分別關押在二樓的每個房間裏,而且所有的窗戶都安裝了大拇指粗的鋼筋網。關押期間我一直在想,這絕不是我待的地方我必須得出去。一天晚上,我聯繫好幾名同修,齊發正念,讓看管我們的惡警都睡覺,看不到我們,一會的功夫這幫惡警就都睡著了,我們從他們身邊走過去,來到選擇好的窗戶前,心裏求師父加持:弟子要出去!我兩手向兩側用力一拉鋼筋,神奇的是那麼粗的鋼筋一下子就拉彎了,當時我已經絕食八天、走路都費勁,按照常人的情況那是根本做不到的。當我們從窗子裏出來一看,不知往哪走,過了幾道牆後,就順著牆側面走。當走到最後一道兩米多高的牆下一看,完了,這麼高的牆我們怎麼過去呀,我心裏馬上想:師父,怎麼辦呢?剛這麼一想,轉身就看見一個大斜坡牆就在眼前,而且牆那邊還有一棵松樹像樓梯一樣,我們幾名同修闖出了洗腦班。 遭迫害命危 背法康復 二零零八年,中共邪黨以保奧運會安全為藉口迫害大法弟子,當時綁架了很多大法弟子,我也被非法勞教一年,在勞教所因為我絕不放棄大法,不給自己修煉的路上留下污點,卻遭到惡警的酷刑折磨,體重由原來的一百二十斤降到九十斤,骨瘦如柴,肝上長瘤,腹腔腹水就像一個大鍋扣在肚子上(為了留下證據被放回來當天在醫院拍了片子),二零零九年五月被放回,鄰居和家人都認為我這人完了,活不了幾天了,家人讓我去醫院,我說沒事,我是修煉人,不會有問題的,我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做好師父讓做三件事,身體逐漸好轉,當我看到《明慧週刊》同修關於善解牙痛的文章,我一下明白了我不能在消極承受了,我就背師父的關於善解的講法和有關除病業的講法,我心性提高上來了,肚子就像洩氣的皮球一下癟了,肚子裏的水也不知道甚麼時候沒有的,現在我的身體非常好。 由於是第一次寫稿,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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