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 貴州省仁懷市劉章傑受迫害經歷 李玉芬自述被迫害幾乎癱瘓的經過 仙桃市農家婦女徐春香被迫害的經歷 佳木斯法輪功學員沈國自述被非法勞教一年的經歷 佳木斯法輪功學員劉玉梅自述被迫害經過 佳木斯七旬老婦許永蓮被迫害經歷 齊齊哈爾市高恩華自述被迫害經歷 貴州省仁懷市劉章傑受迫害經歷
我叫劉章傑,今年六十三歲,住貴州省仁懷市中樞鎮鹿鳴社區,於一九九八年五月得法。當時患有幾種疾病,有精神衰弱,手腳酸軟,記憶減退,耳目欠佳,老陰虛無法醫治,以達到不可支撐的地步。有一天我去醫院看病,這位醫生就給我介紹法輪功,他都在學,我雖然從沒聽說過,也沒有任何懷疑的就相信,這可能就是緣份。當天下午就和這位醫生去參加學法,學了轉法輪一書後感覺很入心,就一直學法煉功從不間斷。半個月以後,身體的疾病就有明顯好轉,幾種疾病漸漸地不翼而飛,特別是幾十年來的中耳炎根除了。此時此刻,我真誠的感謝慈悲的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真是無病一身輕,從此堅定實修。 修煉不到一年,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和平上訪,江羅黑令下達到全國各地,法輪功受到秘密監視開始破壞干擾。當時仁懷市公安局政保科張晨忠就對法輪功嚴厲監視,幾次偷照我們煉功的相片,又多次找我,說不准我們再煉了,還誹謗我們的師父。我根本不配合他們,我說我是親身受益,不能違背良心,在大法的指導下懂得了做人的道理,以真善忍為準則,才能真正的做一個好人。 七二零江氏集團利用邪黨勢力及個人權力,鋪天蓋地打壓下來。我被公安局局長周建開傳喚,張晨忠就送傳喚證來,就喊我和他一起去公安局,當時和張晨忠有三個人在,那兩個不知名字。七月二十三日政保科張晨忠和王體本就到法輪功學員家中抄家,抄走所有的大法書籍,說從此不准我們煉功,把我們煉功的學員全部喊到公安局開會,下達黑令和禁令,叫我們法輪功學員還有大法書的都全部交出來。 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八日,趙躍和胡春應惡警來我家抄大法書,還叫在我家租房住的人見證,簽字按手印,九月二十九日我被張晨忠騙去公安局說談點事,一去就把我關進拘留所,說我用其它方式煽動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拘留半個月,在拘留所每天吃的菜要自己掏錢買,我身上沒有錢,都是家裏人給我結帳,不知道開了多少錢。 二零零一年新年初,江澤民集團在天安門廣場製造偽火,栽贓陷害法輪功。仁懷公安局副局長王體本、張晨忠變本加厲的破壞。因調查我是副站長為由,二月五日中樞鎮派出所所長江小保帶了三、四個惡警到家裏來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關了一晚上,第二天把我又送看守所迫害,一進去就被那裏面的犯人一盆一盆的沖冷水,天氣還很冷,被冷得全身都木了,公安局的惡警來非法審問了我兩次,都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問我從哪裏來的資料,大法書交完了沒有,我說都被你們抄走了。在看守所 吃的生活也很差,頓頓都是洋芋和老南瓜,家裏給我送的錢,進去就被牢頭逼迫拿去了,在看守所關押迫害了一個多月,三月份被刑偵隊一個姓劉的惡警和一個姓姚的開車把我和兩個吸毒的送去中八勞教所,到了勞教所姓劉的惡警才把勞教通知書拿給我,我一看是勞教三年,我被分在五大隊,在勞教所有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惡警,中隊一個姓楊的和一個姓胡的,另外還有兩三個惡警,都不知道名字,天天給法輪功學員洗腦迫害,強迫做奴工,磨寶石,逼迫學員看誹謗師父的電視,抹黑法輪功,成天逼叫寫五書,不寫的就逼著去操軍訓關禁閉,不准睡覺,叫吸毒的犯人包夾法輪功學員,惡警用減刑來慫恿他們迫害法輪功學員。惡警怕我煉功,就安排一個是畢節姓胡的也是法輪功和我睡一張床,這只有兩尺寬的床睡兩個人是可想而知的,裏面的生活很差,吃的飯裏面有老鼠屎和糠殼,要把老鼠屎選出來,在用水泡去浮在上面的一層糠殼才能吃,吃的菜都是像餵豬的爛菜葉子,吃的蘿蔔是老得長骨頭的那種,吃的豆芽不是煮熟的,是燙熟的,洋芋都很少吃,一個月吃一次肉,吃牛皮菜把很多學員吃浮腫了才沒吃了,我被這非人的生活和折磨迫害病倒了,發高燒,燒到四十多度,病得很厲害,惡警把我送去住院了,險些把命葬送在勞教所。在我還未病的前幾天和我睡的這個法輪功學員就是這樣發高燒死在裏面的,那些惡警根本不關心,看到實在太嚴重了,送去醫院就死了,還說他是得甚麼病死的,推脫他們的責任,這個黑窩真是邪惡,根本就是草菅人命。在各種人心特別是怕心的促使下我走了彎路。 二零零三年我從勞教所出來,我不放棄大法,繼續修煉,只能悄悄的學法煉功,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記得在五、六月份的時候,張晨忠到家裏來騷擾,還說趙春霞們一家煉法輪功,他們被抓,他家弟媳要不是有個小孩的話,她也是夠資格的,把他們一家全都抓來關起,可想這惡警多邪惡。但是善惡有報,當時迫害法輪功的積極惡警胡春應就得報應翻車死了,像這樣迫害法輪功遭報死的人很多。 二零零五年,記不清日期,我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又被六一零的頭子蔡飛和趙躍兩個惡警來抄家,把兩本九評抄走了,又把我綁架到公安局,副局長羅欣還揚言,我就不信共產黨收拾不住你,我被蔡飛送進看守所迫害,被裏面的牢頭王毅毆打,把我家裏送進去的錢全拿去用了,迫害我還叫天天洗馬桶,叫我背監規,不背就打嘴巴子,蔡飛非法審問我兩次,問我九評哪裏來的,我說是撿來的,折磨迫害一個月才放我回家。又到二零零五年的五月三十日,政法委書記杜貴林及社區惡警帶領七點八個社區惡警圍住我家,把我強行綁架送遵義市紅花崗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裏,邪惡用兩個幹部來包夾我,這兩個是仁懷市的社區幹部,一個是姓張,一個是姓王,名字不清楚,成天學習洗腦迫害寫不修煉的三書,邪惡利用幾十年來整人的經驗和手段,逼迫學員上台發言,搞了四十多天,不寫就不讓回家。 回家後,我的心裏真不是滋味,在大法中是親身體驗,我知道師父還沒有拋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我還是繼續做我該做的三件事。我就去找六一零的蔡飛講真相,他明白了真相之後就調離到別處任職去了,後來的邪惡六一零又指使社區的吳玉乾和文素群經常監視和盤查,我就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也知道我們是好人,是六一零壓下來的。從迫害大法開始惡警們換著人的來騷擾不知多少次,已經記不清了,這幾年來的不斷騷擾和迫害,給家人的壓力和恐慌,無法正常生活,特別是我老伴也是學大法的,她以前一身病,也是學了大法就奇蹟般的好了,由於我被一次又一次的綁架迫害,她也被搞怕了,就沒學了,後來病死了。有人就給我說你老伴早在幾年前就是要死的人了,我知道老伴在學法之前就是病得很嚴重,學大法她生命才得到了延續。 這邪惡操縱壞人惡警迫害好人,迫害修煉人,所有參與迫害的中共壞人惡警犯下天大之罪,將走向最可怕的境地。不管邪惡怎樣,它註定是被解體,我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兌現史前的大願。真心希望曾經迫害過大法弟子的人認清中共邪靈的害人伎倆,趕快解救還在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彌補罪過,給自己和家人選擇未來。 李玉芬自述被迫害幾乎癱瘓的經過
我叫李玉芬,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當時我患有嚴重浸潤型肺結核,煉功三個月後,身體逐步好轉,現在肺部鈣化,法輪大法給了我健康的身體,更重要的是「真善忍」不斷把我的心靈洗淨,就是這樣一個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遭到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的鎮壓,我也未能倖免。 二零零三年,我去朋友家串門被當地惡警綁架到看守所,我絕食抗議五天後放回。 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二日上午十一點多,我再次被綁架並非法抄家。參與迫害的有錫林浩特國保大隊指導員:白全喜局長:陳鐵軍及第五派出所惡警和一名中共指使的特務(已取得我母親的信任)。 在看守所,我絕食反迫害,體重只有六十多斤,一個星期後,邪惡在知我有結核史的情況下,強行送我去呼市勞教。參與迫害的是:國保隊長:巴特 主任:王紅梅 烏雲哈斯 我被送呼市強行勞教,途中我抗議對我的迫害,喊「法輪大法好」,遭到王紅梅揪頭髮,巴特打臉,烏雲哈斯打嘴等。 勞教所查出我有結核史,而且生命隨時都有危險的情況下拒收,但錫林浩特市惡警為了他們的名利,無視法律,不顧我生命安危,硬是托關係把我送進勞教所加以迫害。勞教所拒收,他們又送我到呼市第一看守所四號監室關押,遭到崔英(管教)毆打。 第二次送到勞教所,在接見室我的手被巴特反銬,被勞教所袁榮琴(科長)等人用麻布把嘴塞住,猛打臉部,把我打倒在地,王紅梅使勁用腳踩住我的頭。五月二十八日,他們騙我說要送我回家,可等待我的是被非法勞教二年。 在勞教所,我被隔離在一間庫房內,惡警指使一吸毒犯和兩個邪悟者每日灌輸他們的歪理邪說,利用偽善、恐嚇、辱罵、毆打迫使我放棄修煉。我被折磨的體重只有五、六十斤,並伴有咳血,就是這樣,他們整天讓我坐在小塑料凳上,不到晚上十二點不讓睡覺。我閉眼抵制,邪悟者就強搬我的眼睛。其中一個邪悟人員見我還不轉化,一邊辱罵,一邊用手掐我的脖子,我大喊迫害,被在一樓的路俊卿聽到,她進了庫房把我摔倒在地,騎在我身上用鞋底在我臉上左右抽打,邊打邊說,我讓你喊,她打累了揚長而去,我無力的躺在冰涼的地上。 在被隔離快兩個月時,路俊卿又強制我到車間,車間離監室不到一百米,我卻用四五十分鐘。當時我身體已被迫害的不行了,根本走不了路,只能一步一步挪到車間。 被隔離三個月後,我被分到五號監室,在那裏不能和法輪功學員說話,時刻有包夾監視,上廁所也跟著。被褥隔三差五被惡警翻搜。 有一次,路俊卿讓轉化的學員對一大隊所有勞教人員念謗師謗法的轉化書時,我制止又被隔離起來。一大隊長:馮黎對我說,我以前可罵過,現在不是挺好嗎?就在他說這話以後半年後得癌症死亡,遭到了報應。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份,我身體出現不適,氣短,一天比一天不好,二零零八年三月份,吃藥過敏,高燒四十多度。我被送武警醫院治療,沒過幾天,病還沒有控制的情況下,又將我拉回勞教所。當時,我拿東西手哆嗦,睡覺不能閉眼,當醒來時很費勁,感到心速非常弱。好像睡著了醒不過來一樣,時時感到心臟難受,就是這樣,在監室呆了一段時間,路俊卿又強制我到車間,我全身無力,走路困難,一日遇到所長孫炎,我問她能不能在監室休息,她找了個藉口拒絕了我。七月份病情加重,我又被送到住院部治療,當時診斷是冠心病,住院十多天又被拉回勞教所。我被折騰的幾乎癱瘓,在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保外就醫,父親把我背回家。 參與迫害李玉芬主要責任人:街道辦事處:黃國華(主任) 國保大隊:白全喜、啊斯、陳鐵軍、巴特、烏雲哈斯、王紅梅、 勞教所:路俊卿、孫炎(所長)、袁榮琴(科長) 仙桃市農家婦女徐春香被迫害的經歷
2007年農曆八月十四日午夜,湖北省仙桃市公安局和六一零出動了大量警力全面抓捕(城鄉一起抓)法輪功學員達二十多人,並對其家庭和家人進行了打、砸、搶等暴力行為,烏雲密布,狂風一時,令世人極端恐怖。被抓的學員有的被判刑,有的被勞教,有的被拘留、罰款、警告…… 這一夜仙桃市六一零王陽、長埫口派出所所長楊建國等帶領十幾個警匪、共三輛警車四處抓人,闖到長埫口鎮敦厚鄉蓮湖村七組徐春香家,把她的住宅團團圍住。 徐春香是一個忠厚老實的農家婦女,二零零五年三月才得法。警察們像強盜一樣大喊大叫,有的拿鐵鍬,有的拿木棍,亂打亂砸大門和後門,把廚房和樓梯門都砸爛了,強行綁走了徐春香,接著抄家,翻箱倒櫃的狼藉一片,搶走了私人複印機一台,三本《轉法輪》和許多大法書,還有電腦耗材和衛星天線等……那一晚,全村人都被攪的神魂不安,打、砸、搶長達四十多分鐘。惡警們不僅抓走了徐春香,而且還把她的兒子、女兒、女婿等人拘押到長埫口派出所訓斥,有一個姓王的惡警兇狠的用腳踢徐春香的女婿,硬說他不老實。惡警們輪番的「審訊」徐春香,幾乎通宵達旦。 第二天,惡警又將徐春香押送到麻港洗腦班裏,六一零頭目陳登華、國保大隊長周國懷對徐春香安排了兩名陪教,多名幫教二十四小時不熄燈的看守,還派劉素玉、田菲每天強迫她去看誹謗大法的錄像,並逼她寫所謂的「感想和「心得體會」,否則就罰她站軍姿,不許睡覺,逼她讀「八榮八恥」,每天每時都這樣反覆的折磨她的身心,整整四十八天。之後惡警們又將徐春香送到仙桃市第一看守所,每天和吸毒、販毒、殺人等犯人關在一起,每天早上六點起床後就打掃清潔,吃的是薄薄的一塊飯,清水煮的沒有洗乾淨的菜葉,冬天零下的氣溫,還逼她赤身裸體在室外洗冷水澡……「六一零」惡警李光輝和一個姓楊的惡警用欺騙手段剝奪了徐春香對判決不滿的上訴權利,強行逼她在勞教書上簽字。一個月後,「六一零」骨幹王陽和看守所說警察黃瓊娥等四人將徐春香轉送到武昌洪山區馬湖特一號的湖北省女子勞教所。 一進勞教所,徐春香就被脫的一絲不掛進行裸體檢查搜身,勞教所惡警唆使吸毒犯人對徐春香進行嚴厲的監管,強迫她背監規,看謊言碟片,寫觀後心得體會,寫三種保證書等,否則就遭到惡警非人道的折磨,每天除勞動十幾個小時外,晚上還罰她端一盆水站立、沖洗廁所、不准睡覺,或被扒光衣服赤身裸體的放倒在地上被拖來拖去,有時被打得遍體鱗傷,頭破臉腫……第二天仍然要強迫出工,不准缺勤。勞教所裏有個小商店,一切物品和食品的價格都高出外面的市場價幾倍,這裏是邪黨對關押人員開的黑店。勞教所這樣的地方真是人間地獄,法輪功學員們被劫持到這樣的黑窩裏,真的是度日如年! 下面將勞教所惡人公布如下:所長俞平安、龔珊秀、高曉梅 二大隊隊長程瑜、張曉燕、黃漢華、俞君麗,政教人員劉松、歐陽。 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北京的五十名法輪功學員被暗押到勞教所,其中一部份轉到沙洋農場,還有五名法輪功學員下落不明。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四日徐春香從勞教所回家後,仙桃市六一零的肖愛榮、王陽、長埫口政法委徐春、何又喜等邪惡之徒仍然多次對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及家人進行騷擾、恐嚇,嚴重干擾法輪功學員及家人的身心健康和安全。 下面是部份「六一零」惡警的電話號碼: 肖愛榮:18986929107 長埫口:陳國華:0728 2514180 13507223264 馬培祥:0728 2514181 13907229060 朱德志:0728 2513129 13807223229 胡中澤:0728 2511458 13986921738 邱 美:0728 2512911 13607226860 路文俊:0728 2512933 15871833099 毛愛軍:0728 2511399 13407279600 佳木斯法輪功學員沈國自述被非法勞教一年的經歷
我叫沈國,今年四十二歲,佳木斯肉聯廠職工。修煉法輪大法前,我的身體沒甚麼大病,就是患過敏性皮膚病,但我的脾氣非常暴躁,三句話不合就要跟別人大打出手。 一九九七年,單位同事向我介紹法輪功,借給我一本《轉法輪》,我一氣看完,覺得書裏說的句句在理,就開始修煉。不知不覺,我那暴躁的脾氣改變了,見誰都樂呵呵的。我的皮膚病也好了,家庭和睦幸福。 可這樣好的功法,中共卻突然發動鎮壓,不讓煉了,我每天都鬱鬱寡歡、心情沉重。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日上午八點左右,我正在單位上班,保衛科科長張孟良帶來南崗派出所穿著便衣的教導員與一名警察,欺騙我說:「有一盜竊分子認識你,讓你去指證。」我說:「 我根本不認識這樣的人。」他們說:「你去一趟就可以回來。」他們把我強行拉上車,到前進分局讓我按手印。我說:「你不是讓我指證嗎?」他們說:「按完手印看是不是你幹的,我就按了手印。然後我說:「我可以走了吧。」他們說:「等結果出來再確定一下,才能放你走。」 下午三點左右,他們把我綁架到南崗派出所,逼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就講了法輪功是教人做「真善忍」的,對人的身心有益。他們又騙我說出其法輪功學員來,我沒說。南崗派出所與前進分局五、六個人把我押回家,開始非法抄家,搶走我的電鑽、手機、大法書籍、電子書,又把我劫持拘留所非法關押五天。 回家後,我認為他們是非法抄家,非法關押。就到派出所要回我的工具,他們讓我交罰款,我認為是敲詐,一口回絕,他們說給我取工具,結果等來的是刑拘的票子,上面寫的「罪名」是「破壞法律實施罪」。我問:「哪條哪款是我破壞的?既然是刑事犯罪,應該有破壞的對像和犯罪的事實或給他人造成的危害,甚麼都沒有為甚麼判我觸犯了刑事法律?你們關押了我五天已經是犯罪,犯罪的應該是你們。」他們啞口無言。說是教導員讓他們幹的,讓我找他。在我沒簽字的情況下,他們強行把我押到看守所。這一路我不斷的喊「法輪大法好」。 到看守所,我指著警察和獄警說:「他們犯罪了。」獄警剛要帶他們,他們忙掏出證件把我送進去。體檢時,副所長劉金山說:「即使你得了癌症,也要把你送進去。」 在看守所我吃的是窩頭爛菜湯,沒有任何生活用品,連手紙、牙膏、毛巾、香皂都沒有。我絕食四天。惡警把我關押到刑事犯稱作「地獄」的「119」室,準備給我灌食。「119」室極其恐怖,布滿了各種刑具,有鐵椅子、鐐銬、大抻等。雙鴨山的法輪功學員老袁就被大抻了一個月,還被野蠻灌食。 我不斷的給刑事犯講法輪功真相,其中大馬牙子(刑事犯的頭)明白了大法真相,開始保護我。一天晚上,我似睡非睡中聽見一個犯人要往我的飯裏吐痰,大馬牙子說:「誰要敢動他,我絕不放過」。我沒有手紙,他還給我報紙用。那時我經常想,一個犯人在真相面前都表現出善的一面,那些中共的公檢法人員甚麼時候才能看清中共的本質,不再被邪黨欺騙利用呢? 這一個多月的牢獄生活,我的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頭髮全白了,原來的皮膚病又復發了。妻子更是著急上火,睡眠失常,身體極度虛弱。怎麼也想不明白丈夫做好人為甚麼被非法關押,無數次到派出所指責他們,要求放人。他們又向我妻子勒索錢財,被我妻子回絕,這樣更激怒了他們,強行非法判我勞教一年。 從此妻子整天的哭,到現在睡眠都不好,提起來就傷心。孩子正準備高考,媽媽病倒了,沒人照顧只能到親屬家。這無名的冤屈,使我們一家三口不能團聚,無處伸冤。 家人著急上火、被逼無奈,只好東奔西湊借了一萬多元錢,又托人、又求情,這一萬多元錢被勒索後,經歷四十四天冤獄,我才被放回家。 佳木斯法輪功學員劉玉梅自述被迫害經過
我叫劉玉梅,佳木斯市四電機職工。我修煉法輪功功法前疾病纏身、在家經常挨打受罵、兩個兒子都離婚,成天操不完的心,我就整天琢磨一死了之,想跳樓。一個偶然的機會,我接觸到了法輪功,沒想到一煉就感到身體無比的輕鬆。我的世界觀也改變了,不再怨天尤人、鬱鬱寡歡,而是樂觀向上,活得充實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勾結中共邪黨開始瘋狂打壓法輪功、污衊師父、污衊大法。我想我是親身受益者,這麼好的師父、這麼好的大法,我一定要為大法說公道話,告訴民眾大法真相。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一日,我和另兩名學員乘火車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我們看到有法輪功學員在金水橋打橫幅,我們也上前拉開我們早已準備好的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那一瞬間,好像一切都靜止了,只有我頂天獨尊的站在那,我說出了積壓在心底已久的心裏話。警察很快的跑過來,搶走橫幅,把我們三人強行塞到一輛警車裏,把我們綁架到派出所,非法審問。 警察又把我們劫持到佳木斯住北京辦事處非法關押一個星期,每天給兩個饅頭,也不給水喝,並被勒索三百六十元錢。 一個星期後,我單位廠長劉國富、工會主席王亞娜把我接回當地,直接綁架到佳木斯佳東派出所。 而後,我又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在那裏,我們被剝奪學法煉功的權利,三十幾個人住在十幾平米的房間裏,有三分之二是法輪功學員,睡覺一顛一倒、側著肩;看守所陰暗潮濕、不見天日,吃住洗漱都在一個房間,洗漱只給五分鐘時間;每天吃窩窩頭,沒有一滴油帶有沙土的白菜湯;每天上午被逼迫坐小圓轂轤凳,屁股都坐壞了;不讓隨便說話,有時還不讓睡覺;經常遭到獄警的無理謾罵。可在這樣的環境下,法輪功學員還是堅持把方便讓給刑事犯,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怎樣做一個好人,很多刑事犯都被感動,都說:「法輪大法好」。 在這期間,家人著急上火,擔心我的生命安全,吃不好、睡不好,工作也沒心思幹,整天為我奔波。丈夫悲憤的說:「我也不想活了,這還有啥意思」。 一個多月後,我被釋放。可佳木斯東風公安分局陳永德勒索家人五千元錢,單位的劉國富、王亞娜、耿玉芝無理扣押我三個月工資,單位派人去北京接我的一切費用(臥鋪、吃飯、打車)也都由我一個人支付。這些經濟損失使我本來就不富裕的家庭陷入危機。 從此後,東風派出所和單位無數次的上我家騷擾、恐嚇,威逼我放棄修煉,讓寫不煉功保證。他們還搶走我的大法書籍、師父的講法錄音帶、師父的法像。我的精神處於崩潰的邊緣,極度痛苦。 「六一零」還闖入我家,非法給我錄像。 家人被邪黨的歷次運動嚇怕了,不讓我出門、不讓我和法輪功學員接觸,用各種方式嚇唬我,我在家也沒有了自由。 大法蒙冤、師父被誹謗,我不能吃也不能睡,痛苦極了,每天都在極大的精神壓力中度過。中共對人的精神摧殘真的讓人無法承受。 佳東派出所的警察還妄圖收買我家鄰居,讓他們監視我、構陷我。可我的左鄰右舍都知道我修大法是好人,都暗中保護我。 二零零二年冬天的一個晚上,我在家聽到外邊有好多人的說話聲。第二天早上,鄰居說四、五個警察又想到我家,鄰居說:「我們這沒有叫劉玉梅的人」,警察就離開了。明白真相的世人都在保護修「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 十三年過去了,法輪功學員越來越堅定,沒有被中共邪黨嚇倒;越來越多的世人也明白了真相,認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理之光一定會普照神州大地。 佳木斯七旬老婦許永蓮被迫害經歷
我叫許永蓮,今年70歲。修煉前的身體一直不好,有酒糟鼻、婦科病、風濕、類風濕、痔瘡、血脂高、低血壓60─70、氣管炎、腰腿痛、眼睛高度近視,左眼1800度,右眼2000度。93年做過視網膜手術,右眼就是一個黑洞,離開眼鏡就不行。95年經朋友介紹,開始修煉法輪功。身體漸漸都恢復正常,2001年11月,看書就不用戴鏡子了,右眼也能看東西了。 99年,就三江的煉功點就達到一百多人,大家都人心向善,身體輕鬆,知道了人生的真諦,人的道德在逐漸回升,為國家也節省了大量醫藥費,給家庭社會都帶來益處。 可99年7月20日,江澤民勾結中共瘋狂的迫害法輪功,我們無處說理,準備去省裏向領導訴說法輪功是冤枉的,大家都是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沒有錯,可我們沒出佳木斯就被佳市公安局劫持回來。 2000年11月,我們沒有辦法,決定去北京再為大法討公道,剛到天安門就被天安門派出所綁架。我們沒報單位姓名,因那時只要單位有人去北京,單位領導就得下崗,我們不想給領導找麻煩。接下來,我們被綁架到崇文區看守所。 在那裏,警察非法審問我們。警察問我們的姓名、單位,並誘騙我們說「交代姓名就給你們書看」我說:「上天安門你們就把我抓起來,我沒犯罪。你把書借給我看吧,學好了我再告訴你」。不一會兒,他們又問我,我說:「中共不合理的規定,誰去北京,單位領導就要下崗,我不想給單位找麻煩」,他們就不再問了。 單位及家人聽說我去北京,非常擔心,他們馬上來到北京,一個看守所一個看守所的找,半個月才找到我。看到兒子那消瘦的臉,我想他這半個月一定吃了不少苦。 回到佳木斯,我就被非法關押在南衛派出所。兒子請公安局的人吃飯,說情,並花8千元錢我才被放回家。 02年的一天晚上11點多,市公安局陳萬友領來5、6個人,到我家敲門,我想半夜三更來我家一定又沒好事,就沒開。他們就開始砸,最後用鐵棍子撬,震得整個樓都不得安寧。為了不影響他人休息,我打開門說:「你們沒完了?警察都是為別人好的,你們三更半夜不影響別人睡覺嗎?樓下的大姐有心臟病,嚇犯了你們負責嗎?」他們無理的叫囂:「你不開門就撬。」他們進屋把師父的法像、大法書、資料都搶走了。 07年一天早上7:00多,南崗派出所李文勝帶來2個穿便裝的女警,進屋就強行給我照相。我說:「你們這是違法,侵犯人權。小偷小摸你們不管,來迫害好人。」他們應付幾句就走了。 08年6月12日中午11點,陳萬友、前進分局南崗派出所劉金山等多人,又來我家。進門就一頓翻,把師父法像、大法書、資料、一百多本《九評》、切紙刀、DVD、7個MP3、護身符等都抄走了。我對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我光著腳被拖下樓,樓下有3輛車,都沒車號。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把我劫持到婦嬰醫院檢查身體,因為我不停的喊,醫生沒檢查成。他們又把我綁架到看守所。看守所的大夫打了我一個嘴巴子,我還是喊「法輪大法好」,一直喊到女號。20天後兒子花錢把我接回家。 這一次次的迫害,使得我家無寧日,每次都是兒子跑前跑後,找人、花錢、求情……,本來下崗生活壓力就很大,還要時刻為我牽掛、擔心,活得了無生趣。 齊齊哈爾市高恩華自述被迫害經歷
高恩華 我是黑龍江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是95年得法的老弟子,得法時17歲,在未修煉前,自己的脾氣非常不好,因頭部受到重創,一到陰天下雨,便會頭痛,還有風濕病等。在得法修煉後,一切不適症狀全無,身體健康,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氣。自己的脾氣在修煉過程中也改變的非常大,時刻用大法的修煉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用「真、善、忍」來指導自己做人的準則。在修煉過程中也體現出來了法輪大法在祛病健身的奇異功效。 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氏流氓集團瘋狂迫害大法,我和同修去北京天安門廣場,為了還師父清白、講清真相,證實法輪大法。我被廣場惡警綁架到天安門分局,因為沒報姓名、地址,又被惡警綁架到北京崇文門看守所進行迫害,有一個惡警(外號:強子)在非法逼問我時,因我不配合他,他就用電棍持續電擊迫害我兩個多小時(電棍電擊我身體留下的痕跡半年後才散去),在沒有得到他需要的信息後,惡警(強子)又氣急敗壞的指使看守所犯人毆打我,因犯人沒聽他的話,對我的迫害沒有得逞。因我在北京工作,惡警最終調到了我的檔案,我被綁架到齊齊哈爾駐京辦事處,辦事處惡警從我身上搶去僅剩的120元錢。(北京崇文門看守所非法扣押300元) 我被惡警從辦事處綁架回齊齊哈爾建華公安分局東五派出所戶口所在地,派出所惡警把我銬在鐵椅子上,惡警李榮華(已調離)撿起掃地笤帚瘋狂的抽打我後背。我被惡警非法關押在市第二看守所迫害30天後回到家中。 2001年2月25日,我與同修去農村發放真相資料,在發完返回的途中被惡警綁架到黎明派出所(事後得知在發真相資料過程中被人舉報),派出所惡警非法扣押我身帶的400元錢、手機,和一些隨身物品。我被黎明派出所惡警非法勞教1年。 2001年3月25日,我被惡警綁架到齊齊哈爾市富裕勞教所迫害,勞教所惡警與犯人對我進行強制洗腦,強迫我看污衊大法的書,並強制我們幹活,吃的是豬狗食。我與同修絕食來反對勞教所惡警對我們精神上與身體的迫害,我被惡警非法關押到小號進行迫害。 惡警為了不讓我們正常的煉功、發正念,勞教所所長肖××、政委李XX(已遭報)、大隊長賈維軍(已遭惡報死亡)便勾結富裕縣公安局惡警對我們進行凶殘的迫害,眾多同修遭到惡警的毒打。這一事件已在明慧網上曝光。我絕食反迫害,勞教所惡警李××(教育科科長)、周××(教育科副科長)找我進行所謂「談話」,我說:「警察違法亂紀,執法犯法,無理打人!」惡警周××說:我們打人了嗎?誰看見我們打人了?我說:我看見了!警察違法亂紀!我看見了!惡警周××(教育科副科長)、惡警姜利東、惡警佟××,便上前毆打我。為了阻止對我的人身迫害,我高呼:警察打人了!打人犯法!惡警聽到我的高呼,便停止了行惡。勞教所惡警2002年3月29釋放我回到家中,結束了1年多的迫害。 2002年4月25日,東五派出所惡警郭榮華(副所長,已調離)、惡警褚××(副所長,已調離)將我從家綁架到派出所並非法抄家,讓我寫所謂的「保證」,我拒寫。惡警郭榮華上報建華公安分局後,將我關押在市第二看守所,進行了長達1年零2個月的迫害。2003年6月18日建華公安分局610辦無條件釋放我回家。 2006年3月末,齊齊哈爾市鐵鋒公安分局瘋狂迫害綁架大法弟子,鐵鋒邪惡公安分局惡警、東五派出所惡警孟培穎(副所長,已調離)、惡警李榮華(已調離),到我家非法抄家,欲綁架我沒有得逞。我被迫流離失所至今!這就是中共江氏流氓集團對我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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