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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棲霞市八十六歲老人:大家給我評評這個理
文/馮德生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我叫馮德生,今年八十六歲,是山東棲霞市蛇窩泊鎮東山根村人,我樂於助人,村子裏的人辦紅白喜事都願意找我幫忙。我老實本分,一輩子相信政府忠於黨。可是,自從我兒子馮雲學因修煉法輪功被公安弄走後,我徹底改變了以前的看法。

我兒子馮雲學沒學法輪功以前是個大酒鬼,一頓喝一斤多白酒是經常的事,一天到晚暈乎乎的。有一次拉著兒媳婦撞到了路邊的基石上還沒醒。那時,我一天到晚提心吊膽,就怕他有個三長兩短。沒想到的是,自從兒子學了法輪功,他真的大變樣,滴酒不沾,也懂得為別人著想了。我心裏輕鬆了,再也不用牽掛他了。

兒子是個有良心的人,他學法輪功受了益,希望更多的人像他一樣在法輪功中得到福報,就自己做了一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護身符,送給別人,希望大家都能平平安安。他只是想為別人好做點善事,沒想到在二零一一年八月三十日硬是被公安綁走了。家也被抄了,同時還綁走了我的兒媳婦。我三個兒子,前兩個兒子先後過世,只剩下馮雲學這個小兒子。那些日子像天塌了一樣,我真沒想到共產黨這麼不講理,真想一頭撞在牆上結束我這條老命。可是,我還有一個癱瘓在床的老伴,需要我照顧。我雖然一身病,兩隻手都要拄棍子,可我還能動彈。我不能死,我死了,老伴也活不成了。

我兒子老實巴交的,沒犯甚麼法,還做善事。 我不相信共產黨這麼不講理,我決定去要回兒子。第一次我去關我兒子的楊礎洗腦班要兒子,可是他們的大門就是不開,警察不幫人辦事,除了拍錄像就是趕人,很多像我一樣來要親人的家屬都被趕走了,最後只剩下我一個孤零零的老人,一手拄著拐,一手把著大鐵門不肯走。現在公安把我兒子關在看守所,就差一個月就到一年了。一點消息也沒有,兒子是死是活也不知道。我和老伴度日如年,老伴提起兒子哭個不停,去年臘月二十三我住了院,今年正月初一我老伴也住了院,我們這個家簡直要毀了!

我一直對共產黨抱有希望,相信它早晚會弄清事實真相,還給兒子一個公道。我聽說有好幾個像我兒子一樣被抓的法輪功學員的家人都請了北京的大律師,要為親人們做無罪辯護。我們沒有那麼多錢,心想:我兒子一樣無罪,可能會被北京律師一同救出來吧。我盼啊盼啊,盼星星盼月亮,沒想到盼來的是棲霞法院已秘密給兒子開庭的消息。我們一點也不知道,是我兒媳去看守所給兒子送錢時打聽到的。我真是想不通,殺人放火還公開開庭,怎麼對我兒子一個善良人不敢公開開庭?這裏面有甚麼見不得人的?法院執法不是公開、公平、公正嗎?這不是明著執法犯法欺負善良人嗎?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和老伴一夜沒閤眼,一直哭到天亮。我們決定請北京的正義律師為兒子伸張正義,做無罪辯護。

七月二十日,律師來了,我讓兒媳婦扶著我和律師一起去見兒子。我們來到看守所,一個姓董的小警察死活不讓見。律師說:「馮雲學的父親為他請了律師,我作為他的律師,我要會見一下馮雲學,這是正當權利。」小警察說:「不行,馮雲學不請律師。」律師說:「我要親自問問他。」小警察說:「我們領導不讓見。」律師說:「你懂不懂法律!」小警察說:「我不管那些,我只知道聽我們領導的。」我和兒媳婦也跟他理論,可對方就是冷冰冰的一口回絕。

這時,我徹底對共產黨失望了,一切都是當官的說了算,根本不講法律!隨後,我們又來到法院,找審我兒子的是副庭長林寶華,有人說林寶華正在開庭審案,又有人說根本沒開庭,後來有人告訴說林寶華從後門跑了。我們又去找法院院長,看門的把著門不讓進,說:「領導開會去了。」一個門衛看我一把年紀,可憐我們,偷偷跟兒媳婦說:「以後別再來了,一點用也沒有。有個小女孩前幾天跟律師來了五趟,他爸爸也是這樣的案子(法輪功學員的案子),領導都是一律不見,一點結果也沒有。」

這就是共產黨的天下,哪裏有老百姓說理的地方?這是個甚麼世道,請大家來評評理!

事件回放

二零一一年八月三十日,山東棲霞「六一零」組織和公安伙同煙台公安,野蠻綁架了二十多名棲霞法輪功學員及其親友,並掠奪大量財物。同年十二月,法輪功學員家屬聘請北京正義律師營救自己的親人。在事實真相面前,檢察院曾兩次將案卷退回公安,開庭之事曾一度被取消。但棲霞公安卻拒不放人,不斷捏造罪名。目前仍有六名法輪功學員仍被非法關押於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於煙台福山看守所的四名女性法輪功學員分別是:姜淑英、林國玲、馮翠榮、孫倩靜,被非法關押於棲霞看守所的兩名男學員是:林國軍、馮雲學。

二零一二年五月,棲霞法院接受了這樁構陷法輪功學員的案子。有四位北京正義律師準備為六名棲霞法輪功學員做無罪辯護。但棲霞法院於二零一二年七月三日上午偷偷對六位法輪功學員非法開庭,沒敢通知當事人的家屬和律師。四位北京律師相繼來到煙台、棲霞,聯合家屬投訴控告棲霞法院……

當日前一篇文章: 大連教養院二零零一年系列迫害事件紀實(1)
當日後一篇文章: 吉林蛟河市四位法輪功學員遭刑訊、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