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幸運得到大法的,那時的我,病魔纏身,尋遍了所有名醫,都不見效果。丈夫每月掙的錢,除了生活費就只夠我吃藥。我對人生失去了希望,對生活沒有信心,過著沒有天日的黯淡日子。是師父對我淨化了身體,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記得第一次聽師父講法,我聽得特別入神,每個字都聽進去了,中午飯沒吃也不感覺餓。我每天除了買菜做飯,基本上時間全用在大法上,到處去洪法,整個身心都投入到大法中。 師父說:「真修大法 唯此為大」(《洪吟》<得法>)我的變化使家人看到了大法的神奇,家人們也紛紛走進了大法修煉。在邪惡的恐怖壓力下走到今天,經歷了許多魔難,邪惡多次關押、勞教我,無論有多麼艱辛、多麼艱難,哪怕是在生死關口,我從未對師父對大法有一絲動搖的念頭,都是在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力下給了我的力量和信心,心中總是充滿著幸福和希望。 去掉情的執著 由於自己對丈夫的情太重,長期放不下。二零零零年我被邪惡鑽了空子,邪黨無理勞教我三年。警察將勞教書拿到我家強行綁架我。我沒有從法上理性認識大法、否定邪惡,當時心裏還認為進去後去掉執著心更快,斷絕人世的慾望更好。 在勞教所裏,我經歷了慘無人道的迫害。精神上、身體上、心理上,每天面對各種折磨和恐嚇,精神幾乎崩潰。我的人心出來了,對丈夫的思念、對女兒的擔心煎熬著我,真是生不如死。最後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妥協了,在自己修煉路上留下了污點。回家後那種痛苦、那種自責的心理,久久不能離去。經過與同修切磋,自己深入的學法,才慢慢從中走出來。 回來後不久,因為我對丈夫的情沒有放下,就在屋裏發現丈夫跟一個女人的照片,大的小的有很多張,在床底下還發現了避孕藥,這時的我,簡直像天塌下來了,痛苦得快要瘋了一樣。經過慢慢的了解,在我遭勞教迫害的三年中,丈夫公開帶著另外的女人,而且還帶著她的女兒,一起住在我家,甚至帶著那個女人與親戚來往。家裏也有丈夫的母親,也是修煉人,還有女兒在家,丈夫居然如此猖狂。想到這些,我的心情糟糕透頂、幾乎崩潰了。丈夫晚上、白天都不回家,也不管他母親和女兒的生活,卻給情人的女兒買穿的。 有一次,我叫八歲的女兒帶我到那女人家,想和她談談。女兒很害怕,不敢進屋。後來是姪兒帶我進去的,丈夫正好在她家,我雖然心裏很痛很痛,但我還是強忍著,想到自己是修煉人。我對丈夫說:走吧,跟我回家吧。丈夫對我大發雷霆,還踹了姪兒一腳,姪兒當時只有五歲多。丈夫還用惡毒的語言傷害我,好像要吃了我一樣。後來我獨自離開了。要不是學了大法、頭腦清醒的話,當時我就跳河自殺了。我滿懷痛苦和悲傷,一路背著法,回到了家。 第二天上午丈夫回來了,他不但不覺愧疚,還挖苦我沒用。從那以後,丈夫經常打罵我,說不了幾句話就打人,蠻橫不講理。在同修的幫助和鼓勵下,我最終沒有選擇離婚。但心裏還是沒有放下,只要和丈夫有了矛盾,我心裏就想著離婚,想離開這個家。我沒有用法來衡量這種不好的思想,沒從法上否定它,沒有認真向內找,這樣魔了我好多年。後來,丈夫雖然和那個女人斷了關係,卻又找其他的女人,而且好幾個,丈夫的情人親自給我打電話說我丈夫的事情。就像師父說的:「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魔了這麼多年,我逐漸看淡了,心裏不那麼難受了。 經過深入學法,我才提高上來。師父說:「在高層次上看,說常人在社會中簡直就是和泥,不嫌髒,在地上和泥玩呢。」(《轉法輪》)我問自己:為甚麼要和泥玩呢?這麼骯髒的東西,我為甚麼抓住這些東西不放呢?修煉的最終目地是甚麼?不是跟師父走嗎?真正的我清醒了,暗自下定決心,我決不要這些常人的東西,我要跟師父回家。我又從《轉法輪》中悟到,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裏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現在我不管他會不會回家,在外面有沒有女人,根本不去想,只要有一思一念不好的念頭冒出來,我都會抑制它,心裏很平靜,也不會難受了。當我徹底放下之後,丈夫也改變了。我現在想做甚麼就做甚麼,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他也不管我。同時,丈夫也支持我,同修到家來,他也很有禮貌的招呼。我感覺到丈夫其實也很善良,相信大法,就是他自己的事放不下。我終於走出了對丈夫的情、放下了對情的執著。 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二零零六年從勞教所回家,我找了一份工作,安排好時間,同時做著助師正法的事,雖然做得不好,但我有信心,一定會做得更好。 在這幾年當中,走得也很坎坷,不斷的摔著跟頭又爬起來。有一次,我正在上班,接到一個莫名其妙的成都公安局來的電話,當時心裏有些慌,感覺不對頭,怎麼會有這樣的電話呢?有點不知所措。我馬上請了假,想和同修切磋一下,遇到一個同修,我給他說了這件事,他說以前他也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壞人用這種方式找她,也是利用外地公安的口氣打電話,其實就是當地惡警打的,說得很嚴重,叫我還是避一避,請幾天假,找個清靜的地方發正念。我當時覺得也是,沒從法理上悟出甚麼,就照做了。 經過一天一夜的學法和發正念,心裏總認為不對勁,第二天下午,我正發正念,師父的法一下就打進我的腦子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所以將來他修成的時候,想要甚麼伸手即來,要甚麼有甚麼,想幹甚麼就幹甚麼,在他的世界中甚麼都有。這是他的威德,自己經過吃苦修出來的。」我悟到我的家我想回就回,我想幹甚麼就幹甚麼,我說了算,誰也不配管我。我為甚麼要承認舊勢力呢?我否定它、不要它,我師父說了算,你邪惡不配管我,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同時我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還是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我馬上收拾東西回到了家,因為是從法上認識到不好的念頭,另外空間的物質解體了,我感到很輕鬆、正念也很強,就像甚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本來就是假相嘛。 還有一次,迫害大法弟子的壞人想找我,連續幾天也沒找到。過了幾天,居委會和辦事處的人到我上班的地方找我。當時我工作沒空,沒有理他們。但心裏有點不穩,我心裏發正念否定它、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當我把事情忙完的時候,心裏已經很坦然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我便主動走到那兩人跟前,問他們是哪裏來的,幹甚麼的,叫甚麼名字,他們一五一十的說出了名和是幹甚麼的,我記住了他們的名字,想到曝光或者跟他們講真相。 我很嚴厲地說:你們今天是來聽我講真相的呢?還是對大法弟子迫害的?要是聽真相,我可以告訴你;要是對我不利,絕對不允許。他們被我正的一面制住了,對我說「你要小聲點。」因為那時候有我的同事們在上班,我根本沒有怕他們聽到,我坦然的說:怕甚麼,我做好人的,他們都知道。那兩人看我這樣,就逃了。我一直跟到大門外還在講真相。他們一邊說一邊走:你快回去快回去。邪惡是最怕曝光的,是見不得人的。我馬上靜下心來發正念,我感到自己從未像今天這樣強大過,真像師父說的那樣:「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第二天,辦事處又來了兩個年輕人找我,我還是給他們講真相,問他們的姓名和幹甚麼的。他們告訴我,後又說他們的領導在外面,想跟我談一談。我想我絕不能配合,就說我在上班,不會去的。他們聽我這麼一說,就把他們的領導叫了進來,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平靜好心態。當官的進來了,我就問他叫甚麼名字做甚麼的,他不告訴我,我講真相他不聽,我就心裏發正念。他說我們只是想來看一下你,沒甚麼事,沒幾分鐘就走了。我想我一定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我有師父在管我,其他任何生命誰也不配,從這件事上,我悟到發正念和講真相確實很重要,往往是人心和人念阻擋著我們,只要我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