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一日】在大法師尊洪大慈悲的呵護下,大法弟子已經走過了十三年證實大法的歷程。邪惡的因素已經被大量的銷毀,正法也已經接近尾聲。在又一個七月二十日之際,寫下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當時在北京證實大法的一些經歷,與同修共享,希望所有大法弟子都能更加精進,不負師父的慈悲救度,不負眾生的厚望,完成大法弟子的史前大願。 迫害前的山雨欲來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法輪大法弟子在中南海集體上訪的當天,以惡首江澤民為頭的共產流氓集團秘密決定對大法進行迫害。初期當地公安機構的首要目地是了解大法在當地的情況,各地市公安局和所屬的各分局及派出所,派出大量的警察著便裝前往市各公共場所的煉功點煉功,並參加各個學法小組的學法活動,目地是詳細了解各個煉功點的輔導員的姓名、居住地、各個煉功點的煉功人數;了解輔導員的集體學法活動的具體地點和具體的參加者,秘密監視所有的輔導員集體學法活動。 邪黨控制的公安機關在基本了解了本地大法弟子的修煉活動情況後,開始了其有序的干擾大法弟子集體煉功的行動。針對一些設立在廣場等地的煉功點,公安機關利用其權力指令各個公共場所管理機構拒絕大法弟子集體煉功;針對一些設立在單位場地的煉功點,則命令煉功點所在單位拒絕大法弟子集體煉功。六月初,當地大法弟子在輔導站的協調下,準備在市中心的一個廣場舉行集體煉功活動,就被廣場管理機構拒絕,當地大法弟子說服了廣場管理機構後,又受到當地市公安局的干擾,干擾沒有得逞。經歷了中共邪靈幾十年運動迫害的中國人包括大法弟子,開始感受到了一種黑雲壓頂山雨欲來的邪惡壓力。 從四二五逾萬名法輪功學員上訪到七二零前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裏,慈悲偉大的師尊四次在海外講法,以最快的速度把大法弟子推向各自的先天最高位置。在這期間,慈悲偉大的師父讓我在白天看到空中飛旋的法輪,體驗了元神離體的玄妙。 進入七月以後,邪惡最初派入各個煉功點的警察大多數撤出,同時每個煉功點在早晚集體煉功時,都會有大量的警察圍在煉功點的周圍,煉功點的輔導員都被秘密跟蹤監控。七月十八日,我地的大法輔導站的站長被拘禁。各個煉功點輔導員的居住地都被警察秘密監控(事後得知)。 七月十九日早晨,我地大法弟子二十多人不約而同前往市看守所,準備要回被拘禁的輔導站站長,被拒絕。於是一部份大法弟子去了市公安局,準備了解情況。恰好在此時,一位外地同修打來電話,告知大法總站的所有負責人和全國各地的所有輔導站的站長都被拘禁。在場的同修了解了這一情況後,一致同意進京證實大法,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並把這一情況通知盡可能多的大法弟子。 聚集西單大街 我自己從市公安局快速返回住所,然後乘坐出租車到了另外一位大法弟子的家中,與其他三位大法弟子乘出租車前往北京。因為跟蹤我的警察沒有看到我與其他人離開,所以我們得以乘坐出租車順利離開當地,前往北京。事後得知,當時本地的一些大法弟子得知消息後,也有一些人走了出來,乘坐各種交通工具前往北京。但是大多數人在火車站被劫持,乘坐出租車的也有一些在途中被警察攔截抓捕。留在當地的煉功點輔導員家中多數有警察進駐,被完全控制。 在前往北京的路上,我們遇到了兩次攔車檢查。一次是即將進入河北時,本地警察攔路檢查;一次是進入北京市延慶的山區時,遇到持槍軍人的盤查。好在有師父的慈悲護佑,加之在人的層面同車的功友有應對各種場面的經驗,我們得以順利通過檢查到達北京。 七二零的早晨,同行的兩位大法弟子外出,在功友家所在的小區找到了一個煉功點,了解了一些北京大法輔導站輔導員被抓捕的情況,於是我們四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在身上只帶著身份證和錢租車前往天安門廣場。 我們在王府井大街和東長安街十字路口的東邊下車,看到了警察停放在街道人行橫道上的伊維克車(中國的一種可以乘坐十人左右的車),有的警察在設置的封鎖線左右盤查行人,有的警察坐在車裏,當時的氣氛不算太緊張。 到達天安門廣場後,時間在上午的九點半左右。這時廣場上的人非常的多,真正的摩肩接踵。有很多人看起來像是大法弟子:他(她)們穿的衣服簡單而乾淨整潔,大多數人手裏都提著一個簡單的布質小包。由於許許多多大法弟子(包括我自己)對於採取甚麼樣的方式證實法不清楚,同時加上廣場的便衣警察太多,沒有人站出來組織大家,所以很多人在那裏無目地的走來走去,好像在等待著甚麼事情要發生。後來有外地的同修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可能會在西單大街,所以我們就準備從天安門城樓下穿過廣場,到西單大街去。我們十點左右離開,當我們要過時,受到了警察的阻攔。在我們出示了身份證等證件後,仍然不許通行,並威脅我們強行穿過,馬上拘捕。於是我們便退回到廣場的東邊,租用了一輛出租車,穿過天安門廣場,到達了西單大街和西長安街的交叉路口。 在西單商場附近時,人數已經聚集的很多,既有大法弟子,也有尾隨而來的便衣警察。時間不久,突然看到從西四方向有兩列大法弟子的隊伍在人行橫道上向南蜿蜒而來,隊伍南邊的大法弟子不斷的在排成隊列使隊列向南伸展、延長。和我們站在一起的北京大法弟子告訴我們:七月十九日,北京的大法弟子就集體證實法。他(她)們被警察抓走後,被警察用警車拉到離北京約六十到七十公里遠的地方,被警察強制趕下車,放置在無人的公路上。今天他們趕回城裏後,再一次集體證實法。 大法弟子靜靜的站在人行道上,留出了非常寬的路面供行人穿行。馬路對面,聚集了許多許多的市民在看著他們對面靜靜站立的大法弟子。空氣異常的悶熱加上突然靜下來的街市,使人感到即將發生甚麼事的緊張。 隨著一陣的警察的口哨聲,大量的公交車停在了馬路靠近大法弟子一側。從車上下來的警察開始驅趕大法弟子上車,在我們旁邊的一位男性大法弟子拒絕移動位置,拒絕上車,馬上有四名警察上來扭打,他的脖子手臂上馬上出現了紫紅色的瘀傷。於是我們一個一個的被警察趕上了汽車。我的三個同伴已經離開了隊列(當時可以自由的離開隊列),但是看到我已經上了車,為了我的安全,他們主動上了我所在由警察開著的公交汽車。 在車上,大法弟子開始背誦《轉法輪》中的《論語》,背誦《洪吟》中的〈無存〉、〈助法〉、〈堅定〉等詩。除了警察的謾罵聲外,就是大法弟子背法的聲音。整個大街對面站著觀看和街道上走過的市民都寂靜無聲。警車離開西單大街後,拉著我們向石景山體育場駛去。拉著大法弟子的警車緩慢在北京的大街上駛過後,留下的是車中大法弟子整齊的背法聲,和馬路的兩側到處是駐足觀看的靜靜的沒有聲息的市民。 在石景山體育場,我們看到了先期被拉到那裏的北京大法弟子,被警察強制蹲在地上。車上北京籍的大法弟子被警察驅趕下車後,警察拉著我們這些外地大法弟子掉頭東行,駛往豐台體育場。 豐台體育場的邪惡 到達豐台體育場後發現,體育場內已經有許多大法弟子先期被押送到了這裏,警察按照中國東北、西北、東南、華南的基本地理區劃,分片看押來自不同地區的大法弟子。我們被劫持到東北區,坐在體育場西側的看台下。在場的大法弟子按照區片,有的在交流,有的在背誦《洪吟》和《論語》。 在我們的後邊,先期到達的大法弟子的行列裏,有一位抱著襁褓中的約六個月左右嬰兒的女大法弟子。她的一絲不掛光溜著身子的嬰兒,不知是由於警察邪惡施暴的恐嚇,還是由於飢餓,抑或是由於異常的悶熱,整個下午啼哭不停,聲聲撕人心肺。 下午一點多鐘,有大量的武警被調進了體育場內,開始對現場的大法弟子施暴,在大法弟子的外圍轉來轉去,尋找他們認為的重點人物。一旦發現,他們立即群起而上,抓著大法弟子的頭髮,把他(她)拖入警車。發現了帶頭背法的大法弟子後,他們也是採取這種邪惡殘酷野蠻的方式,抓著該大法弟子的頭髮,把他(她)們塞入警車。有時甚至抓著大法弟子的頭髮,把他(她)凌空提起,塞入警車。 下午兩點半左右,在場的武警抬來了許多高度超過一米七左右的大型喇叭和擴音器,放在大法弟子的外圍。接著,體育場裏升起了灰色的塵土,身穿灰色衣服的北京市城管隊被調入場內,然後把在場的大法弟子圍了起來:第一層是先期到達的武警,他們胳膊互相扣在一起,圍住大法弟子;第二層是剛被調進場內的城管隊員,他們胳膊互相扣在一起圍住大法弟子;最後一層是數量較少、流動的警察。布置好後,開始用擴音器播放攻擊大法和大法師尊的錄音。在場的大法弟子以不斷的背法給予回應。至此,邪惡在豐台體育場內逞惡也逐漸達到了極點。 相對已經在體育場內逞邪的警察來講,剛被調進場內的城管隊員更加兇狠,不斷的用手抓頭髮的方式,拖走在現場背法的大法弟子。許多大法弟子被抓著頭髮凌空提起,在塞入警車的過程中,邪惡的城管隊員還不斷的用拳頭猛擊大法弟子的腹部,猛力擊打大法弟子的頭部。 整個下午,時間都是在大法弟子不斷的背法聲、被放到最高聲音的擴音器惡毒謾罵大法大法師尊的邪惡之聲和邪惡的警察、城管用盡人間狠毒手段抓捕大法弟子的擊打聲中,一分一秒的異乎尋常慢慢的流逝的。在大法弟子不斷的背法聲,邪惡不斷的毒打大法弟子的動物般的吼叫聲和邪惡通過擴音器謾罵攻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整個下午,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左右時清場,不斷有拉著大法弟子的汽車駛入體育場內。到清場時現場的大法弟子約有五千到七千人,其中女性大法弟子佔多數。這些大法弟子在甚麼地方,為甚麼被不斷的抓來,外邊在到底發生著甚麼,我們不得而知。 到了晚上,邪惡打開所有的探照燈照著場內的大法弟子。十一點左右,邪惡開始在體育場內清場。他們把開來的運送大法弟子的車輛放在體育場的出口附近,然後,人挨人站成兩排人牆,讓大法弟子從他們中間走過。其間,有的邪惡之徒不斷的用拳頭擊打大法弟子的背部,用穿著皮鞋的腳踢大法弟子的腳踝。 大法弟子的善良和大忍 與邪惡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大法弟子的善良和大忍。在整個中共邪黨操控惡徒行惡的下午,沒有一個大法弟子還手,沒有一個大法弟子罵警察和邪惡至極的城管隊員;沒有一個大法弟子在體育場內便溺。在被邪惡清場驅趕時,他(她)們帶走了自己所有的雜物。儘管他(她)們自己在離開時不時的受到邪惡的毒打,大法弟子仍然清理了體育場內所有的由邪惡的警察和城管隊員隨地丟棄的煙盒、廢棄的礦泉水瓶和麵包紙等廢棄物品,使整個體育場潔淨如初。 在豐台火車站,邪惡之徒再一次對大法弟子行惡。邪惡的警察武警和城管隊員,在市民的眾目睽睽之下再一次撕下了表面偽善的面紗,在他們排列出的通道裏,當著現場觀看的北京市民的面,不斷踢打從通道裏走過的大法弟子。在火車站的站台,走在我們前面約二十米左右的一位十分瘦弱的大法女弟子,突然大聲的呼喊:大家不要走,大家是來正法的,大家不要上車。喊聲一出,立即招來了四、五個邪惡警察的圍攻。她被打的滿臉鮮血,繼而一動不動的趴在站台的地面上。她的同修或同鄉把她從地上拉起,架著走向站台上的火車。 我們被邪惡控制的警察押解下,坐上非常破舊、沒有任何供給、擠滿了大法弟子的火車,途徑河北西北,在第二天的上午十一點左右,到達遼寧省錦州市。錦州站的站滿了身穿綠色衣服的警察和軍人。所有遼寧省籍的大法弟子被要求在錦州下車,被警察和軍人帶走。我們隨著剩下的非遼寧籍貫的大法弟子,被押入另一列火車,前往長春市。在被長春市警察錄像、拍照、登記身份證後釋放,輾轉回到了當地,被當地司法部門關押迫害。 書寫這段難忘的經歷時,我的心思似乎又一次回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在北京的場景。西單大街上,那一對年輕的男女大法弟子對於邪惡的抵制;豐台體育場大法女弟子幼小嬰兒那足以劃裂每一個善良人的心靈的嘶啞哭聲;豐台火車站不顧邪惡四五名凶殘惡警的毒打,高呼大法弟子不要離開的、身材嬌小瘦弱的女大法弟子的身影,都深深的觸動著我的心靈。 一九九九年那個被常人認為十分平凡的日子,在邪惡聚集的北京,大法弟子開啟了在人間正法的序幕。七二零整整一天的時間裏,隨著一輛輛載滿大法弟子的車輛的駛過,在北京悶熱無比的白晝和路燈陸離斑駁的夜晚,都留下大法弟子整齊的背法聲。所有目睹了大法弟子證實法的北京市民、大街的上一草一樹、大街上的一磚一石,宇宙所有的生命在這一天都見證了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也見證了共產邪靈的殘忍和邪惡。 再一次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再一次感謝海外大法弟子為減輕中國大陸大法弟子被邪惡迫害而付出艱辛和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