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十日】上大學時,我曾經參加了繫裏組織的赴新疆考察團,考察那裏的專業發展情況。在通往南疆的鐵軌蜿蜒伸展的最末端的一座城市,我們見到了八十年代響應邪黨號召自願分配到邊疆的學長。本來憧憬著見到曾經意氣風發的他們,聆聽他們在祖國邊疆一展宏圖的事蹟,沒曾想出現在眼前的是幾張寫滿厭倦、失落和毫無生氣的臉。他們說:別再上當了,這裏不是宣傳的那樣,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根本不需要我們,在這簡直是浪費生命。 很多年後,我都不知道他們一再重複的「別再上當」指的是上誰的當。直到我讀了《九評共產黨》,才弄清楚他們是上了中共邪黨的當(他們自己是否真的醒悟我不得而知,但「上當」確是他們最深切的感受)。文革時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是變相的勞改,他們則是因為洗腦自願發配邊疆,將熱血和青春拋洒在茫茫沙漠和戈壁之中。 現在我的一幫同學都是社會的所謂精英,信心滿滿的在權力和財富的珠峰上向上攀爬,早已忘了支邊學長們的憂憤和「別再上當」的叮囑。每每與他們談起中共的邪惡,他們總是可以說出一大堆為邪黨辯護的歪理。當告訴他們正生活在中共邪黨編造的謊言之中,他們卻認為現在國門也開了,也開始變好了,怎麼可能還有那麼多謊言和再輕易上當呢?聽著他們滿腦子黨文化的詞語,我似乎看到了一個現實版的《楚門的世界》。 楚門是美國電影《真人活劇》(又譯《楚門的世界》)裏的主人翁。楚門生活在一個精心構建的虛假世界,這個世界是一個肥皂劇的場景,而劇情就是楚門二十四小時的生活。這個虛假的劇中世界包括一切真實世界的元素,楚門從小就生活在這裏,因此直到長大成人,他都沒對這個世界的真實性提出質疑。為了防止楚門和外界接觸,這個世界的構建者──編導,將它放置在一個人為建造的四面環海的孤島上,在楚門很小的時候安排了他親眼見到自己的父親溺水而死,因而患上恐水症,從此不敢出海遠行。在楚門心生疑慮的時候,周圍的「親人好友」一起「糾正」他的想法,極力誤導並勸說他接受現實。 中共竊取政權之後,也極力創造了一個無所不包的虛假的信息環境,使所有的中國民眾都生活在楚門式的虛假世界中。在這個世界裏,人們和外面的世界徹底絕緣,失去了判斷真偽、善惡的參照系統;在這個世界裏,媒體成了統治者的喉舌,人們被迫接收著虛假的宣傳和洗腦教育,以致國家和政黨不分,美與醜不分,善與惡不分。我的那幾位學長,以他們不低的智商,卻沒有逃脫被騙的厄運,就可以看出這個世界有多麼的扭曲。 更可怕的是長年累月灌輸的黨文化,已經在人們的頭腦中自動形成了一道屏障,即使他們走出國門,仍然會以黨文化變異的觀念看待正常的社會,拒絕、抵制讓他們看清這個世界的所有真相,最終還是走不出虛假的世界。 當楚門終於克服恐水症走到虛假世界的邊沿時,編導仍然心有不甘地告訴他:外面的世界很險惡,你只適合生活在我給你創造的這個世界中。同樣,當法輪功學員告訴人們這個世界的真相時,黨文化則告訴他們法輪功學員在「搞政治」。這些人的遭遇和楚門何其相似。只是他們比楚門更可悲的是,楚門沒有他們被騙的徹底,楚門還可以自覺走出這個世界,他們卻迷失在其中不願自拔。 雖然時隔多年,學長們「別再上當」的憂憤聲仿佛還在迴響,令人心寒。而更令人憂心的是,聽不到學長們呼喊聲的這些同學,拒絕法輪功真相的這些同學,不願走出虛假世界的這些同學,他們受騙上當的結果將遠恐怖於學長們的悲苦度日。 現在,為了維持這個虛假的世界,中共採取了更加隱蔽的隔離方式,如耗巨資打造隱形的「網絡長城」,使得真偽和是非難以鑑別。中共現在傾盡國力維持的虛假世界都是為了阻擋法輪功真相。九九年,中共開動宣傳機器鋪天蓋地地栽贓抹黑法輪功,廣播、電視、舞台、課堂、各種會議、集會、牆報、標語同時上陣,一時間萬馬齊喑,短時間內就製造了一個虛假的信息環境。它何以如此興師動眾?真實的原因是它懼怕法輪功的真善忍,因為真善忍像面明鏡可以照出它醜惡的謊言。 十幾年來,中共殘酷迫害著法輪功,禁止人們了解法輪功真相,其不可告人的目的是讓人們遠離真善忍,和邪惡站在一邊,最終步入邪魔布下的深淵做其陪葬。迷在其中的人怎會知道,中共帶給他們的,將是生命最可怕的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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