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八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幾次想把我得法後的收穫和同修們分享,可沒有勇氣。今天優曇婆羅聖花在我家開了,我悟到:時間不等人啊。下面把我修煉的收穫和所過的關向師父和同修彙報,希望咱們共同精進,直至圓滿,有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指正。謝謝! 我這個苦命人 我出生在河北農村,從小家裏很窮,常常是吃了上頓沒下頓。農村所有的活我都幹過,很小就跟著父親上山砍柴,十四歲那年父親突患急性腦溢血去世,妹妹才十一歲,我從此擔負起家裏的重擔,靠打短工維持生活。 好不容易長到該出嫁的年齡,有人給我介紹了一個當兵的,我高興極了,心想軍人多神氣呀,結果媽媽不同意。因為我父親去世時欠了人家三千元的外債,媽媽說,窮當兵的每月才七元錢,連自己都養活不起,還能養媳婦嗎?後來又有人介紹了一個北京農村的有地主成份沒人要的小伙子,長得又黑又矮,我一看一百個不願意。可人家給了母親三百元離娘費,媽媽就滿心歡喜的接過來說:行了,這門親事就這麼定了。辦喜事那天,我坐了一宿,也哭了一宿。當第一個孩子出生時,我一看是個女兒,我又哭了。因我沒有兄弟,左鄰右舍都看不起我們,我們在生產隊裏受盡窩囊氣。所以我真想有個兒子。一年多後,我真的生了一個男孩,我心滿意足了,殺豬宰羊請親朋好友慶祝一番。我總算有了好好過日子的心。 但日子沒過幾年,兒子剛剛六歲,竟得了再生障礙性貧血症。這簡直是晴天霹靂,把我們急的到處求醫問藥,跑遍了北京的各大醫院,醫生說:這種病別治了,你們治不起。比你們有錢的人都治不起,何況你們。他想吃什買甚麼給他,想穿甚麼就給他穿甚麼。否則你們也是人財兩空。我不死心,還到處借錢,想各種辦法給他治,但效果都不明顯。 就在這走投無路的時候,我丈夫又得了骨癌,天哪!我該怎麼辦呀!這真是雪上加霜呀。舊債還沒還,又得借新債,那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已欲哭無淚。丈夫在醫院裏住了十個月,花了四萬三千多元,也沒治好,在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份走了。丈夫走了,撂下我們娘仨怎麼過呀?連買鹽的錢都沒有哇,那時我兒子的血色素只有4克,整天躺在炕上起不來。我們孤兒寡母的無依無靠且不說,家裏連個壯膽的男子漢都沒有,我天天處在一種莫名的恐懼中,老覺的身後跟個黑影。每天傍晚天還亮著,就進屋插上門。我們娘三不睏也躺著熬時間,等孩子們入睡了,我也睡不著,心裏非常渺茫,不住的流眼淚,越哭心裏越覺的無路可走,真想一死了之。 就在這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時候,我村法輪功煉功點的輔導員找到我說:「你看你的命真夠苦的,你和我們修煉法輪功吧?」我說:「我哪有那個心?」她說:「如果你要走上修煉的路,師父能幫助你消去一多半的業債,還能改變你的命運。」我心裏一震,但又似信非信。晚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了好多……師父是人?是神?神在天上,能來這亂世中嗎?第二天我不由自主的就去找煉功點找輔導員。到那一看,好多人在學法呢,她沒工夫和我說話,晚上我又去找她,一瞅,好多人在看師父的教功錄像,她還是沒時間和我說話,第三次找她,她說:「這樣吧,我先送你一本書,你先看看,如果你能看進去,你再來找我學功。」我說:「好吧。」 就在我請回《轉法輪》的那天的晚上開始,我一點也不害怕了,黑天後,就連後院的打草棚也敢去了,心裏好像輕鬆了好多,太神了,我心裏說:師父呀,我還沒修呢,您就管我了,太感激您了。一股熱流從內心湧出,捧起書我就哭了,越哭越想哭,就好像見到了久別的親人。 我趕緊打開《轉法輪》讀,當我讀到:「常人中的事情,按照佛家講,都是有因緣關係的,生老病死,在常人就是這樣存在的。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遭罪就是在還業債,所以,誰也不能夠隨便改動它,改動了就等於欠債可以不還;也不能夠隨便任意去做,否則,就等於在做壞事。」 噢!我明白了,我多半生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切一切都找到了答案。原來我的不幸是以前生生世世幹了壞事的報應,別說生生世世,就說我這世,我也幹了不少壞事呀,爭呀,鬥呀,碰到誰要惹著我,我能罵半天也有詞兒。這些債我不還誰還?我想,我不能去死了,我要還業債,也要還今生欠下的一切債,今生就得還清,再不要有下世,我今世就要跟師父回家。 兒子得救了,我的命運徹底改變了 我學會功法後一個月,我的胃潰瘍病、還有做完絕育手術後不敢直腰的毛病,都不翼而飛。哎呀!這功怎麼這麼神,一下子我的精神頭來了,天天都學法煉功,我和兒子說:「你的業力真不小,這麼小歲數你就得這不治之症,要想活命,你也煉功吧,上醫院治咱沒錢,欠人家那麼多錢,還不知拿甚麼還呢,你煉不煉?」兒子說:「怕學不會,我試試吧。」 一開始因他身體沒勁,就在炕上煉打坐,過了十多天就下地靠著炕沿煉動功,又過了二十多天後,有一天,兒子說:「媽,我玩去了。」我一聽,天哪,我兒子身體有勁了。激動的我一下子抱著兒子想哈哈大笑,可沒笑出來,卻大哭起來。感謝偉大的師尊、慈悲的師父,我太感謝您了!我心裏有說不完的話,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精進! 大約一年多,我兒子的病痊癒了,一切正常。現在他已娶妻生子,還當上了老闆。 這些都是大法給的,不修大法就沒有兒子的今天,不修大法就沒有我的今天。我們要用師父慈悲救度我們、給了我們全家的新的生命毫無保留的用在做好三件事上,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中勇猛精進。再次感謝師父苦度,為我們承受了那麼多那麼多,我真的不知道我該對師尊說甚麼才能表達我的感恩啊! 師父幫我還清外債 一天在煉功點上煉完功回家,路上,一個念頭從我腦中閃過:如果我要做點燒餅賣,慢慢也能還點賬(正好家裏有個小烤箱,還有麥子),可不會做燒餅怎麼辦?就請教了兩個麵點師傅,把他們各自的精華合在一起,我的燒餅一下做成功了!我出攤那時,我村還沒一份早點攤,我第一個出來賣燒餅。第一天站在那不好意思,離燒餅攤老遠。有人問我,你在這兒幹嘛呢?我趕緊說:「沒事、沒事。」可臉一下紅了,又有人問「你真早!這是甚麼?」隨手翻開笸籮上的小棉墊一看,嘿!燒餅,隨手拿了一個,咬一口說:「真不錯,來兩個,多少錢?」我說:「我還不知道賣多少錢,你拿去吃吧。」他說:「那哪行,你多不容易,給一元錢吧,城裏都賣五角錢一個,比這小,你這燒餅大,也賣五角錢吧。」我說:「好吧,就這樣定吧。」別人一看他拿燒餅一邊走一邊吃,問他:哪兒的?他用手一指我。接著陸陸續續的也來拿,十多分鐘三十個燒餅沒了,當時我心裏甜滋滋的,心想做少了,第二天做五十個,不一會也沒了,第三天做八十個,又沒了。我心裏那個美啊,美極了。後來一個烤箱忙不過來,又買了一個烤箱,還是忙不過來,真是供不應求,再買個大烤箱,每天要做七百多個燒餅,早上九點多就收攤了,也誤不了學法煉功、太好了。 有一次我剛打坐完,又一個念頭在我的腦海裏閃過,早上九點多收攤了。白天要能做點各種點心出售,那不帳還的更快嗎?點心怎麼做呢?忽然想起外地叔叔家的閨女就是做點心出身。第二天我立刻動身,到了那說明來意,妹妹說:別人來花多少學費我都不教,你要學沒得說,把真實配方都給你,用不了半個月就能學會。在這半個月裏,妹妹把各種點心都做了一遍,我心裏有底了。返回後,開始忙起來,人手不夠,就找兩個幫手,早上做燒餅,白天做點心,八月十五打月餅,因為我丈夫在世的時候承包了三十畝麥地,我不用買麵粉,就用自家的麥子換麵粉。這樣不到一年,就連本帶利把四萬多元外債還清了。這是得法後天大的變化! 我記的有一年麥秋,別人家的麥子是口糧田,先割,我家這三十畝地是責任田,最後再割。當別人家的麥子都割完了,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天下起了小雨,兩台收割機來到我家地邊時已經是烏雲壓頂,伸手不見五指,狂風突然刮起,把麥子刮的東倒西歪,緊接著就是玉米粒大的冰雹打在我們的頭上。司機說:「完了,這片地保不住了。」急的我直轉圈。忽然我想起了師父,我心裏就跟師父說:「師父呀,能不能先別下,這麥子還等著還賬呢,弟子求師父了。」當這念頭一出,隨著就刮起一陣西風,把這片黑雲刮走了,雨不下了。司機說:「快,拿袋子,兩台機器衝向麥地,割完後麥粒運回家,把袋子碼成垛,用塑料布蓋好,已是夜裏十一點多了,兩名司機和四名幫忙人洗完手臉剛要吃飯,黑雲又回來了,連風帶雨加冰雹下了起來,院裏馬上積水半尺多深、司機說:「你的命運真好,本想這塊地完了,沒想到真保住了!」我甚麼也沒說,眼淚「唰」的一下流了出來…… 在師父的幫助下,我的經濟狀況翻過身來了,工作量也加大了,但我不誤學法煉功,早上趕不上煉功時間,就提前先把功煉完,晚上趕不上學法時間就加班到深夜,把師父的《洪吟》每一首抄在我車間的牆上,每天背一首,一天背不會兩天、直到背會為止。 有一天早四點左右,該起床做早點了,我醒了但還沒睜眼,就看見我家院子裏一大法輪在轉,開始是土色的,越轉越快,又變成五顏六色,非常漂亮好看,我高興極了,猛一坐起來,睜大眼睛一看,院裏甚麼也沒有了。當時我悟到,讓你看到法輪是對你的鼓勵,讓你精進用的。但你不能有歡喜心、這是執著,得去。師父,弟子記住了。 大法使我變的慈悲善良 在沒做糕點前,我村有個光棍老頭八十六歲,是五保戶,以撿破爛為生,一次騎自行車不小心把腿摔斷了。大隊找個人去伺候,人家都嫌髒,貴賤找不著人,後來大隊領導找到我問我去不去?我想我是修煉人,就說:「那我就去吧。」一進他屋門,屋裏簡直沒有下腳的地方,還臭不可聞,老人躺在炕上只看見兩隻眼睛上下翻動,看不見皮膚,真是無從下手。想起自己是個修煉人,要做一個超常人,第一步先給老頭擦澡,先擦上身,看見皮膚了,有了模樣了,再擦下身,老頭不讓,我說:「大爺,您這把年紀,比我爸爸年齡都大,您別多心,我就和您親閨女一樣。」說著給他擦洗下身,擦完後,又用熱水燙燙腳。老頭哭了:「我這麼大歲數還真沒人伺候過我,你叫我說啥好呢?」我說:「你就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老頭點點頭。這樣過了兩年零三個月,我們的緣份盡了,大爺臨走時說:「下輩子我轉只小雞給你下蛋也要報答你的恩情。」我哭了……。 再有一次,那是個臘月的一天,我回娘家。走到火車站,看見好多人圍著看甚麼,走近一瞧,是一個七十歲左右的一個老頭,在地上坐著動不了,凍的直哆嗦,說不出話來。當時我想先別回家了,救人要緊。我趕緊上前把他扶起來,打了一輛車拉回家,把他放在熱炕上,做了一碗熱湯麵先暖暖身子,給他換上我丈夫的剩衣服。兩個孩子直鬧氣,這麼髒,您幹嗎把他拉家來?我說:「救人命要緊,這是行善積德做好人,媽不是修煉了嗎?等他明白過來就把他送走。如媽要出門遇上這事,沒人管凍餓死了,你們兩個怎麼辦,他家裏也有妻兒老小,能不管嗎?這是好事,別生氣了……」原來他是河北赤城縣後城人,身上帶了二十元錢到西三旗找他燒鍋爐的兒子,沒找著,錢也花光了,困在半路上,到第三天,老頭恢復了原狀,我把他送到延慶汽車站,坐上回後城的班車,又送他三十元零花錢。他問我叫甚麼名字,我說:「大法弟子。」 暴風雨來了 就在我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的時候,共產邪黨發動了對法輪功修煉者無端的迫害,到處抓人、關押,比文化大革命還兇。開始把我嚇壞了,我不知道哪兒錯了?沒錢看病,鍛煉身體怎麼啦?做好人有錯嗎?我心裏想不開,哭了,到北京信訪辦反映情況,哪知只要是反映法輪功情況一概不接待,去的人就限制自由不讓說話,都讓去南牆根面向牆壁站著。我傻了,心裏懷疑這是人民政府嗎?怎麼不讓老百姓說話呢?一會警車把我們所有學員都分別送回當地派出所。下車後,一警察抬手就打我。 政府不讓人民說話,我到天安門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就是好,我兒子的病好了,我的病好了,師父讓我們做好人,沒錯。我師父是清白的,法輪大法是正法。」一會警察就把我們塞到大轎車裏送到當地看守所。在那裏更受到了非常野蠻的迫害,如:把衣服脫光,讓犯人用洗臉盆往頭上澆水、讓我們坐在地上,用水桶往地上潑水,炎熱的夏天,讓我們光著腳在院裏跑圈,從十二點跑到兩點,不讓我們背法,用臭襪子堵嘴,吃的窩頭面都發霉了,菜幫子、老黃瓜一點油都沒有。家裏送的方便麵都讓犯人吃了,晚上犯人睡覺,讓我們坐著,還讓犯人管我們,真是顛倒黑白。 有一天,我被叫出去,警察說:「你寫份不煉了的保證書,就讓你回去,你外甥救你來了(外甥是警察)。」我說:「外甥救我,我謝謝他,但是我不能說虧心話,法輪大法就是好,我能不煉嗎?我的命就是師父給的,還給我延長了壽命,以前有三個算命先生都說我只能活五十五歲,今年我六十歲了,從一九九六年到現在一顆藥沒吃過,身體哪兒都正常,你小伙子能做的到嗎?」警察愣了,說:「你這老太太,願意在這兒呆著。」我說:「我有一雙孝順的兒女,溫暖的家,誰願在這兒呆著,是你們把我拉來的。」 在號裏有件事使我刻骨銘心。有個女大法弟子,大約三十多歲,在看守所裏三個多月沒說出自己的名字、住址,被叫做女八號,她受盡了折磨,惡警用電棍電她不管用,用甚麼招兒都無濟於事。她把救人放在第一位,惡警常給她調號。有一天調到和我一起,她一進門就給犯人講真相,有個牢頭兒當時就說:「我和你們煉。」女八號剛一教她打坐,我就看見牢頭兒全身轉動,她當時就得到法輪了,她的緣份真大。我也天天跟犯人洪法,卻沒看到這樣的效果,太慚愧了。 在看守所裏呆了二十二天,我們十九名大法弟子在師父的加持下闖出了魔窟。 師父把我從死神手裏奪回來 初煉法輪功時,有一次我牙疼的特別厲害,白天沒法幹活,晚上不能入睡,十多天也不好,疼的我抱著頭在炕上直打滾,我實在受不了啦,就去問輔導員,牙疼算不算消業?她說:「只要身體哪兒不舒服,都是消業的一種形式。」我明白了,心想,只要是消業,疼死了我也不吃藥。就這一念,過了幾天,忽然想起我的牙甚麼時候不疼了呢?記不清了。 二零一一年十月的一天夜裏三點左右,我突然覺的自己不行了,天也轉、地也轉,想方便一下,但是起不來,渾身動不了,心裏憋得慌,身上出了一身冷汗。我覺的不好,想給兒子打電話,趕緊摸手機,想不清手機放哪去了,好不容易摸著了,但是眼睛睜不開,打了半個鐘頭才打出去。兒子問:「媽,你怎麼啦?」我說不出話來,使盡全身力氣說:「快、快。」我兒子開車到門口沒熄火,進門上床就抱我,他肯定往醫院拉我,我心裏明白,雙手抱住床頭,死不撒手,心想:「師父啊,我不能這樣走,左鄰右舍都知道我學大法,我這樣走了,那不是給大法抹黑嗎?我不走,誰安排的我都不要,我就走李洪志師父您給我安排的路。請師父加持我。」瞬間,我的眼睛慢慢睜開了,心裏知道,但說不出話來。接著我閨女帶了四位同修也趕到了,就聽著他們一起背著師父的《洪吟》:「歷盡萬般苦 兩腳踏千魔 立掌乾坤震 橫空立巨佛」連背三遍。接著,一同修上床大聲喊我:「大嬸,起來,沒事!」並把我抱著坐起來,我突然能說話了。 這是我修煉以來最大的一次病業關。謝謝偉大的師尊,把我從舊勢力死神手裏拽回來。 這就是我修大法以來的人生變化──身心的健康、家庭的美好、生命的延續和永存。謝謝師尊的苦心呵護,弟子決心做好三件事,走好正法路。 (明慧網法輪大法洪傳二十週年徵稿選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