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甘肅報導) 閱讀提要: 一、金昌「六一零」全方位、持續迫害法輪功 二、金昌市轄區內的「六一零」洗腦班內幕 三、「六一零」對永昌百姓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妒忌心極強的當權小人江澤民為了避開憲法和正常的法律程序而肆意迫害法輪功,江澤民私自下令,成立了邪黨中央的所謂「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由李嵐清、羅幹等人負責。其下設的常設機構是所謂的「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辦公室」,又因其成立時間而叫作「六一零辦公室」,由王茂林、劉京先後擔任過中央「六一零辦公室」主任。 自邪黨中央以下,「六一零辦公室」遍及全國城市、鄉村、機關、企業和學校。各級的「六一零辦公室」掛靠在各級邪黨委的政法委名下。該機構從成立、組織結構、隸屬關係、運作和經費的各個方面,都肆意踐踏現有國家憲法和法律,跨行業、跨部門針對法輪功任意濫用權力、任意使用經費和隨意調撥資源。由於該「六一零辦公室」全面控制了所有與迫害法輪功有關的犯罪行為,因而成了江澤民、周永康一夥迫害法輪功的私人指揮系統和犯罪執行機構。這個不具任何法律依據的組織在性質上與納粹德國的「蓋世太保」和中國文化大革命時期的「文革小組」相似。 在隸屬關係上,各級的「六一零辦公室」掛靠在各級邪黨委的政法委名下,屬黨務部門。屬黨務機構插手行政,名不正言不順,就由國務院及其以下的各級政府部門掛了「防範和處理×教問題辦公室」(簡稱「防範辦」,後來又出現個「綜治辦」。機構未變,因名聲不好聽而更換個牌子而已)的牌子欺騙外界。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才是害人的邪教。這兩個辦公室實為一個犯罪機構,兩塊牌子,對外還是叫「六一零辦公室」,還是掛靠邪黨的政法委員會。 金昌地區各級「六一零」犯罪組織成員多以副職身份出現,如副市、縣、鄉、鎮長,副書記,政法委副書記,也有個別地方以書記、政法委書記、鄉鎮長、綜治辦主任充當,最基層「六一零」犯罪組織往往以社區、村委會的名義實施迫害。金昌市歷任「六一零」犯罪組織主要成員蔣延東、趙殿璽、康堅、李成龍、馬森、趙永瑞、王多民、方銀天、李生偉、周文魁、趙玉甫、陳永峰(現任市「六一零」主任)、王旺坤等人,是操縱公檢法等市直各部門,以及永昌縣、金川區、金川集團公司、八冶公司及市屬廠礦企業迫害法輪功的主謀。操縱基層組織的政治打手、喉舌媒體,誣蔑、造謠法輪功,欺騙世人;制定、發布、實施迫害計劃,通過綁架、洗腦、拘押、勞教、誣判,使全市城鄉的人間悲劇時有發生,涉及面廣,持續時間長,手段殘忍、陰險,在河西地區的歷史上都極為罕見。 甘肅金昌市歷任「六一零」犯罪組織的成員目前,金川區「六一零」主任:石鴻;永昌縣「六一零」主任是周英錄;王彥龍是永昌縣政法委副書記、縣綜治辦主任,「六一零」成員。 「六一零」這個犯罪組織在社會上顯得十分隱秘。一般人們很少提到它,要提起時,又感到有一種莫名的陰森感。「六一零」在江澤民邪黨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到現在一直存在,在正式場合很少見其蹤影。就是在迫害法輪功問題上,在前台看到的是邪黨政法委在橫跨公、檢、法、司迫害法輪功,而在幕後、或特定的某個事件關鍵細節上,就能看到是「六一零」在搗鬼。因其外形醜陋,內在陰險狡詐,專門迫害善良且手段殘忍,所以邪黨無法把它擺到前台。 一、金昌「六一零」全方位、持續迫害法輪功在法輪大法洪傳二十年來,法輪功學員嚴格按大法「真、善、忍」修煉準則要求自己,逐漸贏得了社會各個階層的認可。 在身體健康方面,人們在長期的觀察中,真正認識到了這門功法的奇妙與殊勝,尤其在邪黨一邊倒媒體的造謠下,更激發了人們真正認識了解法輪功的願望。在醫院、藥店,很難看到法輪功學員的身影,但他們的健康狀況,其他同齡人則無法相比,尤其是中老年人法輪功學員的健康狀況更是刮目相看。 在精神修養方面,人們從內心認可法輪功學員待人真誠可靠,心地善良,遇事不爭不鬧。歷經十三年來,鋪天蓋地的誣陷、超越國家憲法和法律肆意瘋狂打壓,法輪功學員仍然受到社會各階層的接納,人們只是認為這是一個受到中共政治迫害的人群,在道德品行方面,無可挑剔。普通百姓、單位領導沒有人說與法輪功學員很難相處。換個角度說,公安這個行業是高危職業,執行警務時,警察自我防範是第一要務,對法輪功學員十三年的殘酷非法鎮壓中,沒有一例公安警察因此而受到傷害。事實上,由警察綁架引起的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拘押、勞教、判刑、酷刑迫害及酷刑致死案例已達數萬例。 殘酷的鎮壓反倒使法輪功學員的威望日見提高。正是這個原因,流氓邪黨猶如熱鍋上的螞蟻,非要操縱政法委「六一零」迫害系統折騰到自身氣絕身亡為止。 (一)、策動黨政機關層層施壓 在江澤民邪黨集團迫害法輪功初期,金昌市「六一零」人員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的罪惡活動,使眾多法輪功學員受到極大傷害甚至失去寶貴生命的同時,對其他百姓的思想、行為卻起了一個非常可怕的錯誤導向作用,也給自己和家人的未來埋下了可怕的禍根。這些人使用「六一零」系統可以非法橫跨邪黨政各個職能部門的操作技能,在執行上一級「六一零」指令的過程中,操控全市「六一零」成員在金昌市破壞佛法修煉者的過程中犯下了累累罪惡。 二零零零年三月三日,金川集團公司「六一零」小組(組長鄧少軍),在金昌市「六一零辦公室」的統一部署下,在金川集團公司消防隊成立了「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四日(農曆臘月二十三日),根據金昌市邪黨政法委、「六一零」的蓄謀部署,金昌市金川區邪黨政法委、「六一零」具體實施綁架金昌市區、金川集團公司和金川區等處法輪功學員,開始辦邪惡的洗腦班。現場督陣指揮迫害的是金川區邪黨政法委書記蔡學孝。 在永昌邪黨縣委書記張雲生、縣長方銀天,永昌縣政法委書記周英錄(「六一零」主要成員)等人的策動下,在二零零零年元月,在永昌縣公安局局長劉富海、政委彭維平、國保惡警李國玉組織下綁架了十多名法輪功學員拘押在永昌縣拘留所。後來在永昌縣焦家莊鄉河灘村村委會大院,參照「文革」模式組織非法批鬥會,緊接著又在焦家莊鄉河灘村、李樹莊村、北泉村、雙磨街村,非法強迫法輪功學員「遊街示眾」。 二零零二年三月七日凌晨五點左右,永昌縣警察瘋狂綁架法輪功學員五十七名。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四日,在永昌邪黨頭目張雲生、陸志雄督導,公安局長劉富海、邪黨政委彭維平等惡人策劃,惡警李國玉、王建國、段富祥、李建軍等組織縣城內、外幾乎所有警察,以及縣屬公、檢、法、司、武警中隊等部門人員組織龐大的迫害隊伍,在永昌縣城燈光球場先開所謂的「公捕公判大會」,後對二十幾名法輪功學員掛紙牌在永昌縣城內「遊街示眾」。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一日下午,金昌市邪黨四大班子人員集體觀看所謂《甘南打砸搶燒暴力事件紀實》電視專題片後,邪黨市委書記鄭玉生在專題談話中以強硬的口氣誣陷法輪功學員。 後來金昌市副市長、「六一零」頭目方銀天以金昌市綜合治理辦、精神文明辦的名義主持「六一零」專門會議,包括公、檢、法、司等在內,具體布置下達迫害命令。金昌市公安局國保處尚克武、李新華,金川區公安分局李敘和等人具體指揮抓捕。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二日下午七點左右,在金昌市「六一零」頭目方銀天指揮下,金昌市公安局國保處尚克武、李新華,金川公安分局李敘和等人策劃組織,新華路、桂林路、濱河路、北京路等派出所出動大批警察,綁架了金昌市法輪功學員王玉梅、李霞、孫彩英、石汝珍夫婦等人。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九日,金昌市「六一零」組織總結自一九九九年以來迫害法輪功所獲得的犯罪經驗,安排部署迫害步驟,還獎勵一批在「六一零」指使下積極參與迫害的集體和個人。甘肅省「六一零」的頭目,金昌市「六一零」人員馬森、李生偉、趙殿璽、趙永瑞,市公安局局長陳濤,金川集團公司鄧少軍,八冶建設集團公司陳雲虎到場。 在邪黨各級主要負責人相繼表態參與迫害後,金昌近期連續發生幾起綁架法輪功學員的惡性事件: 二零一二年五月九日中午,法輪功學員高吉銀、王玉紅夫婦被綁架,家中只有十一歲左右小男孩;同日晚上七點,法輪功學員郭群英又被綁架,後放回;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二日中午,廣州路派出所惡警非法闖進大法弟子王樹申家,綁架了法輪功學員王樹申、謝小芳夫婦;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九日中午一點,金昌法輪功學員李玉珍被桂林路派出所不法警察和人員抄家後綁架,當天下午七點被劫持到永昌縣非法拘留; 同期,金川集團公司冶煉廠的法輪功學員馬志強在工作地點遭綁架。 上述綁架行為是金昌市公安局邪黨委書記、局長高永宏策劃督陣,金昌市公安局國保科,金川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惡警李新華、李敘和、賈德蘭等與廣州路、金川路、桂林路派出所惡警所為。 也是在這段時間,永昌縣同步發生「六一零」成員督陣下的公安惡警對法輪功學員大面積非法抄家、恐嚇、罰款勒索惡性事件。 江澤民邪黨集團對法輪功十三年的非法打壓中,其暴力工具在組織上、行為上一刻都沒有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邪惡鎮壓。 (二)、使用謊言對全民洗腦 金昌市「六一零」曾以下發正式文件的形式命令邪黨宣傳部門多次舉辦誣蔑法輪大法的展覽,讓教育系統組織教師、中小學生舉行所謂的反×教的簽名活動,通過教師給孩子、家長散布對法輪大法的仇恨。金昌市「六一零」以此為樣板,在全市範圍內長期督導類似犯罪活動的非法進行。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八日,金昌市一中、金昌市三中、金昌市實驗小學、金昌市師範學校、八冶一中、八冶一小等六所市直學校的近二千五百多名師生,參加由金昌市教育局組織的誣蔑、造謠法輪功的造勢活動。各校共展出誣蔑、造謠版面八十餘塊、印發文字材料近萬份、懸掛抹黑橫幅二十二條,直接或間接受到洗腦欺騙的百姓人數眾多。 二零零七年初,永昌縣邪黨幹部們召開迫害法輪功的專門會議,要求其管轄內的企業成立邪黨書記牽頭的迫害法輪功工作組,在農村書寫污衊法輪功的標語,脅迫每個村出錢、出人負責夜間巡邏,伺機抓捕傳播真相的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九年八月六日,甘肅省反×教協會(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下稱邪會)秘書長王偉與省「六一零」辦副巡視員、省邪會副秘書長孫斌在金昌督促邪會犯罪活動。八月六日下午,金昌市科協張先成向市「六一零」辦有關人彙報:金昌邪會章程及會員、理事、和會長的人選已全部確定,即可召開成立大會(金昌邪會成員包括金昌市科協的張先成,馮家昌)。同時,各縣區邪會的籌備活動也已開始。 二零一零年三月下旬,金昌市永昌縣河西堡鎮銀河路社區、銀河路社區腰鼓隊,在銀河路口組織了誣蔑、造謠法輪功的活動。 二零一零年七月下旬,金昌永昌縣河西堡鎮永河路社區聯合組織了誣蔑、造謠法輪功的活動。展出造勢展板五十塊,發放造勢材料約五百份,懸掛抹黑橫幅六條。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九日,金昌市金川區司法局、北京路司法所聯合龍門裏社區在城鄉結合部的藍街學校、潤澤小學和春雷學校展出了誣蔑、造謠法輪功的展板、發放造謠法輪功資料,各校大約一千多名師生受到邪惡謊言的直接衝擊。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八日,金昌市金川區寶晶裏社區根據「六一零」的策動,由社區邪黨工委書記、廣州路派出所教導員,組織社區幹部、社區警察、司法幹警到金昌市三中,掛出誣蔑、造謠展板,懸掛抹黑條幅,並向學校師生發放誣蔑、造謠法輪功的資料幾百餘份。約一千餘名師生直接受到邪惡謊言的毒害。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日,金川區金水裏社區聯同金川路司法所舉辦了誣蔑、造謠法輪功的活動。轄區部份居民、樓棟看護員、聯防員等四十多人參加該活動。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八日金昌市寶晶裏社區組織轄區中、小學生參加青少年法制培訓活動,名為「法制培訓」,實為洗腦欺騙。惡徒在活動中藉機誣蔑、造謠法輪功,毒害青少年。 二零一二年五月金昌市寶林裏社區在社區辦公室的進口處設立污衊法輪功的展板。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以來,金昌市各個社區在金昌市「六一零」的脅迫下,威脅、利誘、欺騙世人簽訂金川區「六一零」製作的「拒絕邪教承諾卡」。(中共是真正的邪教) (三)、極力擴張綁架範圍 人們知道,蘋果爛了要扔掉。人的思想壞了,人的行為也就壞了。社會最終淘汰的就是這些思想、行為徹底變壞的人。 中共邪黨的各種會議包含最邪惡的一項:對參加會議的人洗腦。洗去邪黨不喜歡的,注入它喜歡的。而實現這個目的,不僅僅侷限在會議,通過其他途徑也能達到這種罪惡目的。 不論甚麼人執行邪黨非法鎮壓命令的過程,首先你在思想上認可這種命令,其次在行為上服從這種命令。不管你的這個接受過程主動與被動,你的思想和行為都被它綁架了。因為非法鎮壓是一種罪惡,這就意味著你接受了這種罪責。 從金昌市的整個地方形勢來看,「六一零」在思想上、組織上首先綁架各級邪黨黨政機關,脅迫這些機關主動、積極迫害法輪功。市、縣(區)、鄉(鎮)都是這種情況。其次是脅迫所有公、檢、法、司部門無條件迫害法輪功,再次是公、檢、法、司以外的所有行政、事業部門。再後面是鄉村、社區居委會、學校等最基層單位。目前在思想上、組織上已經綁架到了社會結構的末梢神經----家庭。 例如,在迫害法輪功期間,金川集團公司的邪黨委書記李永軍、副書記鄧少軍(「六一零」小組組長)是迫害政策的忠實執行者。在他們主管金川集團公司期間,金川集團公司邪惡黨委出台了有詳細迫害法輪功學員細則的綱領性文件,並下發給各二級廠礦。在這個文件的脅迫下,各二級廠礦與金川集團公司邪惡黨委每年都簽訂所謂「某某年內部治安綜合治理、禁毒、處理法輪功問題目標管理責任書」,積極建立「六一零」的基層組織機構。每個單位必須設有「六一零」專職人員,監視、控制、歧視各單位的法輪功學員。邪黨委通過連坐、處罰的方式挑動不明真相的各二級廠礦領導持續對法輪功學員施加迫害,洗腦、限制人身自由、經濟迫害等。每個法輪功學員身後都有單位邪黨組織指派的人員在暗中「關照」著。這種隱性的迫害模式存在於所有的企業、事業、行政單位以及居民區和鄉村,在表面形式上僅僅是「目標管理責任書」的名稱有字面上的差異,實質是一樣的。 再如公安搞的「三色檔案」一事。邪黨委(其中的「六一零」人員)和公安局對核查出的法輪功學員共同甄別判定,逐人確認,分清責任。將所有法輪功學員統一管理,統一實行所謂的「三色檔案」、「分級管理」的模式,達到邪黨委和公安局的無縫隙對接。「建檔」後再去分級「管理」,從公安局、派出所、街道社區、居委會,最後到家庭成員間的監督。這就是說邪黨企圖要在每一個法輪功學員身邊安排一個它希望的「六一零」特務。每個法輪功學員身後的這一串人若都接受邪黨指令,其實這些人的思想和行為都被邪黨綁架了。 每個人的生命都是珍貴的。要珍惜自己的人生就要保證自己的思想和行為不要變壞,使生命的價值有一個體現的載體。 在迫害法輪功十三年的腥風血雨中,法輪功學員不畏艱難,堅持不懈的講真相中,人們逐漸認識、理解著法輪功學員大善大忍的心境,人們也逐漸看清了邪黨貪婪、嗜殺成性的本性。當世人在心理上逐漸遠離邪黨的過程中,邪黨政法委「六一零」系統做賊心虛,自知大勢已去,累累血債即將受到審判,擺出「我是土匪,我怕誰」的架式,一方面極力安撫控制內部,另一方面極力恐嚇不明真相的百姓。邪黨政法委「六一零」一再要求屬下:看明形勢,堅定立場。大有「不堅定者就是日後內部血洗對像」之勢。中共政法委「六一零」通過邪黨從上到下這條體系軟硬兼施,脅迫世人不准接受迫害真相資料; 邪黨政法委「六一零」全方位、持續迫害法輪功的目的就是要綁架更多的生命為其殉葬。 二、金昌市轄區內的「六一零」洗腦班內幕洗腦班,中共稱之為「轉化班」、「學習班」、「法制教育中心」和「法制教育基地」等等,名字華麗時髦,然而這裏最忌諱的就是「法律」二字,天天伴隨法輪功學員的只有謾罵、欺世的謊言、拳腳、一輪接一輪的誹謗和羞辱。我們將金昌市洗腦班的真實情況做一簡單介紹,看看參與其中的官員和警察是如何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春風化雨般教育感化」的。 (一)、金昌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四日(農曆臘月二十三日),根據金昌市邪黨政法委、「六一零」的蓄謀部署,金昌市金川區邪黨政法委、「六一零」具體實施綁架金昌市區、金川集團公司和金川區等處法輪功學員,開始辦邪惡的洗腦班。此起非法活動由金川區邪黨政法委書記、「六一零」頭子蔡學孝(已遭惡報身亡)、金川區邪黨委副書記李發禎牽頭負責,成員有金昌市「六一零」主任倪某、金昌市宣傳部部長藺有武、金昌市金川區邪黨宣傳部部長多文功、金昌市公安局副局長吳廣賢(已遭報身亡)、金川區公安分局局長王瑞生、金川區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孟家賢、金川區公安分局所轄各派出所所長、金川區所屬各居委會邪黨書記和主任、金昌市戒煙所所長劉立國、金昌市法院院長、金川區法院院長、司法局人員、民政局人員、金昌電視台記者和攝像師等幾十人。洗腦班地點設在金昌市戒煙所後院。 1.無法無天,肆意綁架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四日從早晨到晚上,蔡學孝始終在金昌市戒煙所督陣,金川區公安分局和金川區各派出所會同社區部份成員以各種欺騙手段,將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先後綁架到金昌市強制戒毒所。 那天早晨,金川區委副書記李發禎拿著早已列好的準備抓捕的法輪功學員名單下令:「十一點之前抓不全人,各派出所負責!」一時間,金川區公安分局、各派出所開足馬力,出動大量警力,聯同部份社區人員瘋狂搜捕、綁架。沒有任何手續,沒有任何理由,有的法輪功學員連鞋、衣服都來不及穿,踏著拖鞋就被惡警野蠻塞進警車。 當天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約有三十人。男學員有:張萬文、唐斌、段之虎、汪迂康、王成堂、賈得祿、趙國禎、李玉瑞、王金平、許勇、李三生、馬英俊、馮偉天(常人)等。女學員有:侯有芳、曹鳳英、李桂英、雷佔香、韋鳳玲、龔月華、呂彩霞、邱彩雲、王鳳蓮、歐陽慧玲、孔淑英、孫金斌、陳桂芳、孫成蘭、李玉珍等。 被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首先由蔡學孝過目,再由戒煙所長劉立國等人送入後院關起來。當時認識蔡學孝的學員問他:「警察說是開個會就讓我回去,為甚麼要把我關起來?」結果蔡學孝像土匪一樣眼睛一瞪:「沒那話,進去。」等在旁邊的軍人出身的劉立國大手一出把綁架來的大法學員狠力推向戒煙所後院的黑鐵門,嘴裏罵罵咧咧:「到這來,還能讓你張嘴說話?」言外之意:不管是沒有手續綁架來的還是使用手續非法抓來的,只要進了這個門就沒有說話的權利。 善良的百姓日常聽習慣了「政法處」、「政法大學」:噢,這是專門講究政策和法律的地方、這是培養精通國家政策和法律人才的專門大學。可誰人能想到堂堂政法委書記一聽到與法律相關的問題時,眼珠子一瞪:「沒那話,進去。」一個「進去」,就使人家失去人身自由了,政法委書記不顧忌國家憲法和法律督陣幹這檔子事,這明擺著就是知法犯法的嚴重瀆職行為。說土氣一點,這就是土匪綁架!政法委、「六一零」口口聲聲的國家「機密」,這就是政法委、「六一零」製造的其中一項國家「機密」。 因為綁架是用各種欺騙的方式說是「去開會、聽文件,過一陣就回來」等謊言搪塞的,大多學員的家人不相信會被綁架,多數學員沒有帶備用衣物、被褥。寒冬臘月的晚上都冷凍難忍,只能相互擠緊點稍暖和些。 金昌市政法委、「六一零」當時的邪惡洗腦班轟動了整個市區。有一個部門的領導聽到自己部門的職工被抓走了,抄起電話責問黨辦主任:我是法人代表,為甚麼抓我的人不給我打招呼?這是他按照法律規定履行職責的一種表示。事實上「六一零」在肆意迫害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的同時也在盤剝著所有中國人的法律意識。 2.半遮半掩,猙獰盡顯 洗腦班組成人員中有金昌市司法局、法院、社區、街道辦事處、電視台記者和攝像師等。 剛開始,洗腦班在表面上極力偽裝平靜。男號室的第一個晚上,是新華路社區姓喬的邪黨書記在監視。剛開始大家不認識他。只見床邊上坐個斜挎軍大衣且不言不語的行政模樣的中年人,時不時有一個年齡和他相仿、很瘦的隨從般的人從外面進來,傳遞眼神,稍候片刻,再出去。有學員問他們怎麼到這兒來了?胖的不言語,瘦的支支吾吾,又不說出來。較晚的時候,一個獄警恭恭敬敬的招呼到:「喬書記,這裏面冷,到我們房子歇著。」也許是身份暴露的緣故,不一會兒,社區其他人員把他替換走了。儘管晚上有社區人員睡在號室監控,但號室的燈泡不讓熄滅,獄警仍在窗外不停的窺探。 社區、街道辦事處輪流派專人監視(白天、晚上都與法輪功學員住在同一個監室)。當問到他們:「我們沒有犯法,為甚麼把我們關在牢房裏面?」他們則說:「不是關在牢房,而是給你們辦學習班,到這地方來也是再沒地方。你們看,我們不也和你們一樣住在同一個房間?」「你們能隨便回家,我們可以嗎?」 其實,這些人也是有口難言。臨近過年了,誰願到這地方!他們都很無奈:「六一零」的命令,不敢違抗。這些人都是邪黨黨員,而「六一零」這個非法組織就是通過中共邪黨這個非法組織對法輪功實施迫害的。 每天早晨六點法輪功學員都被編入吸毒人員的早操訓練隊列,所有值班獄警都不敢怠慢,按時站在各自被指定的位置監視著整個場面,由吸毒人員喊著口令強行跑操。不論男女、不論年齡,必須按同一口令快跑,只要稍慢點喊口令的立馬吼罵起來了。不是他要張嘴吼罵。個別獄警用敵視的目光死死盯著整個場面,喊口令的稍有不適,獄警立即前去踹他一腳,或給一個耳光。在這裏,警察隨便打人不做任何解釋。「六一零」喜歡這塊土壤的根本原因就在於高牆圍出的這個黑窩裏沒有法律,有的只是暴力和暴力的升級。表面上看,警察的施暴似乎是個人行為。實事上這是「六一零」黑手監控、督陣的結果。 操前要列隊:口哨聲一響,無條件跑入隊列;操後列隊報數:不能有任何遲緩,報數後立即單腿蹲下。隊列中不能說話,不能隨便出聲。剛開始專在隊列中找吸毒人員的茬,拳頭、耳光時不時在法輪功學員面前飛舞著。這時,社區、街道辦事處的陪伴人員不見了。慢慢的,獄警的拳頭、耳光開始飛向法輪功學員面頰。 在第一個晚上,獄警蔡建軍(「六一零」頭子蔡學孝之子)和另外一名獄警看到金川集團公司的兩位男姓法輪功學員不順眼,在呵斥聲中兇狠的將其關入大煙犯的監室。他倆在睡覺前由於獄警的唆使,被牢頭等吸毒人員毒打很長時間。第二天早晨發現他們行走吃力,其中一位法輪功學員的皮鞋被更換成了爛布鞋。之後,每天都被大煙犯強迫收拾號室、倒尿桶、拖地。 第三天,號室放風時,女號室幾位法輪功學員在隨便說話,剛好戒煙所長劉立國進去了,不知甚麼言辭觸及了他哪根神經,劉順手狠狠的一巴掌打在距離門口最近的一位女學員臉上。對此,劉沒有任何解釋。不論男女老少,示意你幹的事不能猶豫,稍有遲緩,輕則狠狠推你一把,重則就要品嘗拳腳的滋味。 「六一零」肆意縱容侮辱法輪功學員的目的只有一個:只要把你綁架進來,你就是罪犯身份。 臘月二十四日至正月初二,每天都會在比較安靜的時間段看到,金川區「六一零」頭子蔡學孝戴個墨鏡倒背著手,獨自一人在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門前時不時的轉悠著:儼然欣賞著自己的「傑作」。那幾天蔡學孝進進出出,時時揣摸著迫害策略和進程。 傷害別人,就是在傷害自己。大年初二後,蔡學孝在洗腦班再未出現過,後來他的秘書說:「書記生病了,到蘭州檢查是癌症。」不到一年,蔡學孝死亡,死狀甚慘,甚至他家中都有人說他是迫害法輪功遭了報應。 法輪功學員是嚴格遵照「真、善、忍」準則修煉的修煉者,把他們當罪犯,這是一種極大的罪過。蔡學孝受到的報應無疑是很好的一例佐證。 3.暴力洗腦,灌輸邪惡謊言 在邪惡的洗腦班,不許法輪功學員說話、不許煉功。強迫看誣蔑大法的錄像,每天有專人「授課」強行灌輸邪惡的謊言。 剛開始,在洗腦班「授課」的是市司法局的專業人員。第一次「授課」時,有學員問那位中年司法人員:「請問,你是專門研究法律的,沒有任何法律手續剝奪我的人身自由,這怎麼解釋?」這位司法人員瞅了瞅大家無奈的說:「我解釋不了,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其實,這些司法人員的思想和行為已經被「六一零」綁架了,在順水推舟幫助邪惡迫害著善良和無辜,給自己製造著不該製造的罪惡。 下午兩點到四點,金昌市法院、金川區法院、司法局、民政局的人給學員上課,強制洗腦。給每個學員發一個小本,逼迫轉化,寫思想彙報。民政局一個雙灣口音的年輕人滿嘴都是謗佛謗法的邪惡謊言。晚上強迫學員看誹謗大法的電視。 區宣傳部部長多文功和蔡學孝帶著兩名女記者,兩名攝像師,威逼學員罵師父、罵大法,記者採訪、攝像,炮製欺世謊言。一月三十一日,殃視播出「天安門自焚」偽案,栽贓陷害法輪功,邪惡好像事先已經接到了通知,提前備好電視,強逼學員看,談心得。金川區一個身材高大,蘭州口音的惡官狂吼道:「叫他們好好看,如果不好好看,再給他們放南京大屠殺!」。邪黨嗜血、殘暴、邪惡、狂妄的本性,在這個黨徒身上暴露無遺。很顯然,他知道「自焚偽案」是欺世的謊言,但為了取寵邪黨,他泯滅良知、喪失做人的道德底線而選擇了助惡為虐。 4.乘人之危,炮製欺世謊言 王成堂是寧遠鎮龍景村的法輪功學員,當時已六十多歲。二女兒王淑花、小女兒王愛玲都被非法勞教,一家人因為堅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迫害的淒淒慘慘。三女兒王淑霞不幸患上乳腺癌,眼看就不行了。其餘親人悲痛、焦急萬分,想把老人接回家。整整一星期,親人在金昌戒煙所門口哭哭啼啼要人。因為王成堂老人拒絕接受洗腦,蔡學孝在背後操縱,就是不放人。市宣傳部部長藺有武、「六一零」主任倪某等乘人之危卑鄙策劃,威逼老人上電視,說不煉了。老人擔心病危的女兒,又看到其他親人悲痛欲絕,違心的上電視說不煉了,才讓回家。回家不久,三女兒還是去世了。老人痛悔自己做了錯事,心裏一直壓著一塊石頭。邪惡無恥的把老人高壓下違心的表態在電視上反覆播放,欺騙不明真相的世人! 馮偉天是一常人,故意當作法輪功學員被抓。他哭鬧著要出去,邪惡逼迫他罵法輪功師父、罵法輪功,否則就別想出。他為了回家,又哭又罵,直到被邪惡「六一零」錄了像才放去。 5.貪得無厭,肆意剋扣 邪惡洗腦班強迫每個學員每天交二十元伙食費,伙食卻極差。每天兩餐,都是白水煮壓麵條,裏面有些白菜片和土豆片。土豆和白菜用水沖沖算是好的,多的時候根本不洗,壞的、爛得都在裏面,有時缺鹽,碗底卻是沙子。 邪惡洗腦班非法關押學員四十多天才結束。 6.後續迫害,勞教判刑 在洗腦班迫害之後,有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有的學員被非法判刑,侯有芳和曹鳳英則被迫害致死。 法輪功女學員侯有芳,是金昌市金川區西坡村中學物理老師。她在學校曾連年被評為優秀教師和特級教師。因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功鳴冤,由此被非法關押半個月後回到學校。返校後,金昌市「六一零」邪惡之徒唆使學校校長停了她的課,只准在學生食堂幫灶打下手,幹最累、最髒的活,時不時還要受到羞辱刁難。不僅如此,又被寧遠學區張學友強迫在垃圾堆撿煤渣,十指流血且不准戴手套。丈夫因為她堅持修煉迫其離了婚。由於政法委「六一零」的操控作用,侯有芳在經濟上也受到百般盤剝:每月僅發二百元生活費,派人到北京接她的費用共九千多元強行由她付出;由於非法查抄,校長黃繼生乘亂藉機抄走五百元現金。 法輪功學員侯有芳於二零零一年八月中旬被金昌市戒煙所獄警蔡建軍等人非法送往蘭州平安台勞教所勞教,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在平安台勞教所被獄警胡青梅等多名惡警毒打致死。 法輪功女學員曹鳳英,曾兩次赴北京為大法上訪。第一次剛到金昌火車站被堵在車站的惡警綁架回來拘留十六天,第二次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遭遣返後,在金昌被非法拘留四十多天。 二零零一年元月十七日晚,曹鳳英被街道辦事處劉天英、張耀強等一夥不明真相的人惡意騙到金昌市戒煙所洗腦班,被「六一零」非法洗腦迫害七十餘天。 在二零零二年九月,曹鳳英正在家讀《轉法輪》時,被前來騷擾的片警發現,書被搶走,人被劫持到派出所,再次投入到金昌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十多天。最後以曹鳳英女兒的工作為抵押,又被勒索了二千元錢才放回。 時隔兩個月,一位當時的目擊者講述了曹鳳英在牢房裏因絕食抗議再次受到的迫害事實:在曹鳳英絕食期間,獄警讓其他犯人將她拖著、拽著在監獄院子裏跑,她實在跑不動時,就躺在地上,惡警不讓別人扶她,讓她自己爬進號室。 曹鳳英回家後,經常遭到金昌市廣州路派出所片警上門騷擾、恐嚇。不久,老伴不幸去世;兒子張雲龍因堅持修煉,在金昌市「六一零」的操控下被金川區法院誣判七年;兒媳也因修煉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三年農曆正月初八,法輪功學員曹鳳英在邪黨「六一零」操控的種種恐怖迫害中,含冤離開人世。 汪迂康、韋鳳玲夫婦倆雙雙被綁架到金昌市戒煙所洗腦班。汪迂康老人被「六一零」迫害五十多天,才離開邪惡黑窩,老伴韋鳳玲則被迫害七十多天後離開。後續迫害更加令人髮指。 二零零二年元月,從晚上三點就有人敲門,老倆口沒給開門,持續到早上八、九點鐘,金川區公安分局惡警孟家賢、戴寶吉、劉成業、李新華等八、九個惡人綁架了老倆口,在看守所非法關押長達一百天。 二零零二年,邪黨「十六大」前夕,五、六個惡徒連哄帶騙,連拉帶拽,又一次綁架了汪迂康、韋鳳玲老人。這次參與迫害的惡人有李成龍、王建忠、陳國民等人。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初二(農曆),韋鳳玲和汪迂康二位又被惡警綁架,同時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有趙鳳蓮(已被迫害致死)、李德香、曹芳、龔月華六人。此次參與迫害的有金川區公安分局國保惡警李敘和、劉成業、李庭琴、李新華、戴寶吉、張樹偉、邢富強。韋鳳玲在綁架後第二天就因心臟病復發而放回。 二零零三年十月三十一日早上,邪惡之徒戴寶吉、李敘和、李新華、劉成業、李庭琴等人再一次綁架了汪迂康、韋鳳玲。惡人們把汪迂康老人銬在椅子上整整一個晚上,當時六十五歲的汪迂康老人被迫害的四肢浮腫,鞋都脫不下來。老伴韋鳳玲被非法關押在公安分局兩天一夜後放回,汪迂康被非法關押三天兩夜後放回。 二零零四年的某日,「六一零」國保惡警李新華與同伙交談時說:「任務完不成,得把老汪倆口抓了勞教。」在「六一零」人員的心目中,對法輪功學員的勞教就像炒菜時加佐料一樣隨便,完全根據自己的口味決定取捨和多少。甚麼法律?結果二零零四年三月四日,汪迂康、韋鳳玲老倆口被邪惡之徒非法勞教。韋鳳玲一年九個月,汪迂康一年九個月。此次非法勞教,均因身體不適被拒收。 當時,汪迂康和韋鳳玲二位被強行劫持到甘肅省蘭州市平安台勞教所,一路上不讓吃,不讓喝。在平安台勞教所醫院,汪迂康被檢查血壓偏高,高壓二百五、低壓二百,還有肝硬化等症狀,勞教所拒收。然而,惡人為了牟取暴利,不擇手段,想辦法走後門,設法要把人送進去。這種手段的背後隱藏著可恥的交易,各地公安局只要往勞教所送進一人,就可獲八百元收入,送的越多,賺的越多。李成龍和劉成業第一次走後門沒走成,又用另一種手段,叫體檢大夫把病歷改掉。大夫說:我不改,我負不起這個責任,這個老頭隨時都有死亡的可能。大夫還對兩惡人說:你們把這樣危重的病人拉在車上,死到車上咋辦,你們能負起這個責任嗎?最後還是拒收。 韋鳳玲被強行劫持到甘肅省榆中女子勞教所,同時被勞教的法輪功學員有龔月華、曹芳。在勞教所醫院,韋鳳玲因高血壓和心臟病復發拒收而返回。 汪迂康和韋鳳玲二位從蘭州返回後,又被強行非法拘押四十多天放回。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韋鳳玲再次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十一月五日,被劫持到甘肅省蘭州市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韋鳳玲剛到女子監獄,就被直接關押在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中的黑窩,在邪惡的科室裏,首先是人格上的侮辱:強迫脫光衣服,野蠻搜身;強迫穿囚服,自己的衣服從裏到外都被印上邪惡監獄的字樣。 每天長時間播放邪惡謊言,還逼迫寫「思想彙報」,這麼寫,那麼寫,韋鳳玲因不願違背良心重複邪惡的謊言而遭毒打。各種迫害韋鳳玲都遭受過,包夾無休止的謾罵,毆打,猶如家常便飯。群罵、群打,司空見慣。這種殘酷迫害都是來自惡警的慫恿和授意,而惡警的所作所為又都是來自層層「六一零」的脅迫。包夾惡人李燕曾叫囂:「不轉化,就弄死你,我要讓你嘗嘗死的滋味。」每天打罵不停,被打十幾次,罵聲幾乎不斷。韋鳳玲在前面走,李燕在後面拳打腳踢,腿常被踢的傷痕累累,青一塊紫一塊。臉被打得腫大,牙齒也鬆動不能吃東西。 最不能讓韋鳳玲接受的是惡人在罵法輪功學員時叫著師父李洪志先生的名字,惡毒的罵師父、罵大法。韋鳳玲聽後猶如萬箭穿心,無法忍受,無力制止,淚流滿面,無奈的她只好用衛生紙把耳朵塞住,不想讓惡毒的攻擊侵蝕自己的思想。 韋鳳玲在監獄遭受了非人的凌虐折磨,整個人被迫害的黑瘦乾枯,體重從一百二十多斤減到九十多斤。身體和精神都承受到了極限。 甘肅省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摧殘迫害,都是為了一個目的: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為了達到邪惡的目的,無所不用其極。他們逼迫法輪功學員看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碟片。每天暴力逼迫用謊言編故事,一遍遍的打罵脅迫韋鳳玲寫違心的話。達不到目的就採用惡毒的方法折磨韋鳳玲直到滿意為止。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韋鳳玲走出黑窩回到家裏。 汪迂康和韋鳳玲兩位老人遭受多次拘押、勞役、勞教、判刑迫害的同時,經濟上也受到了迫害。邪黨「六一零」惡徒屢次勒索錢財共六千多元。 法輪功女學員雷佔香,曾於九九年十二月為大法鳴冤到北京上訪而遭非法拘留十五天,經濟上被非法勒索五千三百六十元。二零零零年八月,被蘭州路派出所所長徐福有(現在金昌看守所)與惡警陶永前(現在桂林路派出所)綁架到看守所迫害四十天,罰款二千元後放回。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日,被金川區公安分局惡警強行綁架到戒毒所,非法勞教一年半,因身體不適,被勞教所絕收,後被非法拘押一個多月,勒索七百多元伙食費後放回。在此次非法拘押期間,受到「六一零」的洗腦迫害。回家後,經常受到金川區公安分局惡警孟家賢、劉成業,李庭琴、李新華、陸林等國保人員的騷擾。 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日,遭金川集團公司公安分局非法搜家時,雷佔香堅決抵制而離家出走,流落他鄉。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在永昌縣金昌監獄紅光永安苑社區發九評等真相資料時,被值班的警務室惡人張文潤發現。此人隨即給永昌縣刑警大隊報警,並叫來另外兩個保安,拽住雷佔香的圍巾,使勁勒住脖子。當時幾乎讓雷佔香窒息,三個人拳打腳踢,連拖帶拽,將雷佔香拖到永安苑社區警務室,此時雷佔香已不省人事。此後被永昌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的「六一零」人員李國玉等惡人綁架到永昌縣公安局嚴刑逼供,折磨到小便失禁後,永昌縣看守所所長李得福等惡警用鐵鏈把雷佔香呈大字形綁在「死人床」上兩天兩夜。此種酷刑迫害中,李國玉至少目睹了整個迫害過程。當時已是二零零六年元旦前後,西北的寒冬臘月已經滴水成冰。在冰冷的監室中,雷佔香浸泡在光床板的尿水中四十八個小時。 受金昌市「六一零」的直接操控,在二零零六年五月被永昌縣法院誣判八年後劫持到甘肅省女子監獄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四日法輪功女學員龔月花發真相資料時,因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她被金川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的「六一零」人員李新華、戴寶吉、劉成業等惡人綁架。他們強行給她上了背銬後幾個人推她到一樓按了手印,到二樓劉成業把她銬在椅子上,一下子她的腰直不起來,李新華左右幾個耳光。打完後李問她住甚麼地方、叫甚麼名字,她不說。他們叫一個陳隊長的人在電腦上找到她的詳細情況後,他們一邊變著法子整她,一邊由戴寶吉等人去抄她的家,把家中所有的大法書籍都搶走了。 劉成業、戴寶吉軟硬兼施、行刑逼供。龔月華實在痛苦極了稍一閉眼他們立即拳打腳踢,他們用電棍電她手指,用銬子把她的兩手銬到紫腫時說沒有鑰匙要把銬子用改錐撬開。就這樣,劉成業肆意的變著法子折磨她。第三天晚上把龔月華銬在暖氣片上不能站也不能坐。幾天下來她實在受不了,就把頭撞在暖氣片上。惡徒們把龔月華送到武警醫院縫了十一針,回來繼續審到大約兩點才把她送到金昌看守所。 從醫院出來時大夫說七天後來拆線。到了第九天李新華開車來提審龔月華,當時是李敘和給她動的刑。此次酷刑,差點使兩條胳膊殘廢了。她實在受不了時手銬自動脫開了,惡徒們面面相覷驚恐的住手了。回看守所時她雙腿痛的上不了車也下不了車,好不容易到看守所大門口時劉成業非要她喊報告不可。在這期間她遭受到老虎凳的酷刑迫害。直到第十三天他們才給她去拆線。 又一次審問時李旭和恐嚇道:你甚麼都不知道照樣送你去勞教。回到家後才知道他們到她家勒索了一千元才放她回來的。 剛到家過了農曆新年,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十點,來了五、六個人敲門。龔月華不開門,他們一直在敲。最後只有劉成業(現在桂林路派出所)守在她家門口,其餘人不見了。不一會這些頭頂國徽的「人民警察」找來鐵棍,把龔月華家兩道門連砸帶撬都給強行弄開了。他們進來時龔月華只穿線衣線褲(因屋子熱),這些惡警們二話不說連拉帶推把她綁架到警車上直接送到蘭州勞教所,到勞教所被獄警搜身時她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二)、金川集團公司洗腦班 二零零零年三月三日,金川集團公司「六一零」小組(組長鄧少軍),在金昌市「六一零辦公室」的統一部署下,在金川集團公司消防隊成立了「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洗腦班主要由龍首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冀慶新負責,監管人員是金川集團公司各二級廠礦保衛科和消防隊人員。 金川集團公司在消防隊辦過洗腦班
被強制關入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約十四名,他們是: 動力廠:李波、魏秀蘭、郭紅、劉金萍、魏秀芬; 二冶煉:張雲龍、安宏全;楊秀芳 運輸部:蘇建軍、魏安月, 一冶煉:劉政, 鎳鈷研究設計院:毛偉 三冶煉:楊笑川, 二礦區:馬躍芬, 其他:劉若蘭。 1.經濟迫害 每個被強制關押於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都按下崗人員對待,每人只發每月三百元生活費,還要全部扣留為伙食費。有的法輪功學員本來一家就一人上班,靠一個人的工資收入維持生活,由於停發工資,整個家庭被切斷了生活來源。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各單位接送法輪功學員的車費及惡警的一些花銷還要從法輪功學員身上扣除。有的剋扣六、七百元,有的剋扣一、兩千元,有的扣完錢連收據都不給,如惡警邢富強(現在金川集團公司龍首公安分局)扣下的錢都不給收據。 2.在「寬鬆」中植入謊言 冀慶新可能是在「六一零」領導面前誇下了海口,所以他對完成「轉化」費盡心機,開始一直用軟的、不公開的辦法迫害法輪功學員。如初期安排人跟法輪功學員交談摸情況,然後由培訓中心的所謂教師每天上午教授甚麼法律、藝術、宗教等課程,下午自由活動,安排下棋、打撲克,晚上必須看殃視新聞,甚至組織舞會,目的就是讓法輪功學員放鬆正念,從而勾起法輪功學員的求安逸心,最終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 法輪功學員們相互提醒,不配合邪惡。在不同場合向監管人員、講課教師講真相。結果每個來給法輪功學員上課的教師都膽膽突突的,當他們說到有關誹謗大法的言語時,法輪功學員就告訴他們:我們是在做好人,是被冤枉的。冀慶新一看教師的課上不下去,自己坐在教室,並威脅到:「誰不願聽,就站到外面。」十四名大法學員全都站在外面,不理睬「課堂」。面對空蕩蕩的教室,冀慶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邪惡之徒又換了一種方式。根據他們掌握的情況分別與法輪功學員談心:「你們中有的可能要判刑,有的會被勞教,有的會丟掉工作,有的免於處理。」而且派了一個監管人員假意同情法輪功學員,套近乎,然後從法輪功學員口中獲取信息。 3.在迫害升級中不忘恐嚇家人 一個月後,邪惡之徒企圖「轉化」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沒有任何起色,冀慶新通過與市「六一零」商議,決定逐步加大迫害力度。 邪惡之徒從公安處再次調集了「人馬」,每晚房子上鎖,不許煉功,不許看大法書。4月9號,金川集團公司「六一零」小組組長鄧少軍親自到洗腦班假意關心,實質上是下最後通牒:「春風化雨」結束,再不「轉化」,就讓你嘗嘗「無產階級專政」的滋味。當法輪功學員明確表態:我們選擇修煉!鄧少軍二話沒說帶著一行人立即離開了洗腦班。 四月十日上午,一直沒有露過面的公安處「六一零」幹將副局長韓鐘玉帶著攝像記者,公安處的警察代常軍(音)消防隊陳政委等人,將法輪功學員集中到會議室,當眾宣布了對鎳鈷研究設計院法輪功學員毛偉的非法批捕令,立即將毛偉送到金昌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後來證實到,他們為了樹一個迫害典型(要求年輕,高學歷,有組織能力),而把目標投向法輪功學員毛偉。「六一零」人員採用誘騙的方法,編造謊言和證據非說毛偉是站長(實際上金昌地區根本沒有成立輔導站),「煽動」學員到北京上訪。下午他們又將七十一歲老人安宏全釋放。又通過電視、電台大造輿論,極力營造出高壓的態勢,逼人表態、寫「三書」。 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寫出「三書」,放棄「真、善、忍」信仰,邪黨「六一零」人員步步株連、恐嚇。首先跑到家中給家人施壓,其次到部份法輪功學員的孩子所在學校製造恐怖氣氛,給這些未成年人製造極度恐慌。有些不法警察甚至於對法輪功學員家人以審訊的口氣對其做筆錄,法輪功學員不寫「三書」這些不法警察乾脆讓家人代寫充數。 冀慶新本想通過「轉化」幾個文化水平高的學員好向「六一零」表功,結果沒有達到目的,他氣急敗壞,很難相信正信是不能戰勝的。七月五日邪惡之徒突然對法輪功學員住處搜查,將大法書全部收走,然後又把法輪功學員押到礦山西主井上,逼迫在礦石堆中挖樹坑,想通過苦役消磨法輪功學員的意志。結果有法輪功學員跑出去到信訪辦上訪,他們立即將部份學員轉到金川公司戒煙所非法關押。面對無休止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在經濟上、精神上都受到了沉重打擊。為了抗議這種不講法律、不講道德的非法待遇,法輪功學員在上訴無門、申冤無果的境地,最後不得不採取絕食抗議。 在法輪功學員被迫絕食抗議中,邪惡的「六一零」洗腦班當時解體。但是對法輪功學員迫害並沒有就此罷手,就是這種邪惡的洗腦迫害過程在「六一零」邪黨人員的心目中並沒有畫上句號。 4.人,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信仰自由,這是國家憲法賦予每一個公民的權利。不論甚麼樣的人,強行剝奪他人的這種權力,是一種違犯國家憲法的行為。對於踐踏法律、迫害法輪功善良的暴行,有發布號令的人,有執行號令的人。這些號令都來自於系統,發布這種號令就是犯罪。執行這種號令就是選擇了這種罪惡,同樣是犯罪。任何罪惡都要承擔罪責。 金川集團公司消防隊洗腦班解體後,冀慶新退居二線,不久冀慶新的小兒子因為喝酒與朋友發生口角,用刀將人殺死,家裏花了好多錢才被判重刑,保住了性命。冀慶新妻子從那以後一直病病怏怏,也變成了人們常說的「病婆子」。 同例,金川公司運輸部保衛科長鄭寶華,在當時因積極追隨政法委「六一零」的邪惡指令,參與騷擾迫害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一年下半年患癌症死亡,死時才五十多歲。 5.不屈的正信 曾被非法關押在金川集團公司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大部份後來均被非法勞教或判刑。 馬躍芬、楊笑川被非法勞教三年(二零零二年三月-二零零五年三月),回來後,二人都被金川集團公司非法開除。 法輪功學員馬躍芬原是金川集團公司二礦區的庫房保管員,五十六歲。二零零零年三月,曾被綁架於金川集團公司消防隊洗腦班遭受「六一零」洗腦迫害。 在二零零二年三月在「六一零」的操控下,被綁架後,非法判三年勞教,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八日被劫持到甘肅省蘭州市平安台勞教所三大隊。馬躍芬不放棄信仰,堅持修煉法輪大法,當晚在獄警的教唆下,以犯人馬成林為首的不明真相之人對馬躍芬毒打一夜,致使左腳骨折,行走困難。管教幹部不但不准他請假,還說他裝假,逼著他出工幹活。後病情惡化,才不得不將他送勞教醫院,做手術夾鋼板時,惡警還不讓醫生打麻藥。馬躍芬的腿當時幾乎殘廢,平安台勞教所害怕惡行被曝光,不讓馬躍芬保外就醫,導致馬躍芬的腿落下殘疾。 法輪功學員李波,男,原金川集團公司動力廠熱電車間職工,中南工業大學熱能專業碩士研究生畢業。 在江澤民邪黨集團迫害法輪功初期,李波曾先後兩次本著一顆善心,到北京向中央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僅此被邪黨「六一零」人員綁架,先後各非法拘押十五天。非法拘押結束後,又綁架到金川集團公司消防隊洗腦班遭受洗腦迫害,之後被動力廠非法開除。李波被迫流離失所,曾在山東被非法抓捕,非法勞教三年。 張雲龍,在金川集團公司消防隊洗腦班遭受「六一零」洗腦迫害時三十七歲,金川集團公司冶煉廠職工。二零零零年因修煉法輪大法被單位送到公司消防隊洗腦班封閉洗腦迫害五個多月之久,後被送到公司戒煙所勞動二個多月,前後共七個多月。二零零二年三月初被綁架,在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個多月,十二月中旬被非法判刑七年。 法輪功學員魏安月,今年五十三歲,原是金川集團公司運輸部火車司機,家住甘肅省金昌市金川區北京路金川公司運輸部家屬院內。一九九七年,他開始修煉法輪功,隨後妻子何斌英、岳母龔玉蓮也相繼得法走入修煉。 魏安月於二零零零年元月中旬,去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遭北京惡警綁架。後輾轉綁架到金昌市戒毒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非法拘留結束後,魏安月又被金川集團公司公安處強行拘留迫害長達二百七十多天,每月只發三百元的生活費。這段時間內,曾在金川集團公司消防隊洗腦班遭受「六一零」洗腦迫害。之後,又強行關押到金川公司戒毒所做苦工:強迫從火車上往下卸煤、給金川公司私人承包的化肥廠做苦工。 二零零零年十月,魏安月才脫離金川公司戒毒所的拘押。 由於邪黨「六一零」的操控,單位逼迫他寫放棄修煉的所謂悔過書等「三書」。遭魏安月拒絕,金川公司的郭文軍、包永勝以魏安月修煉法輪功為由,強迫魏安月買斷工齡,開除公職。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金川公司公安處、金昌市國保大隊在妻子何斌英非法勞教期間,金川公司運輸部保衛科長鄭寶華等人經常騷擾魏安月,魏安月被迫流離失所,出外打工。家中留下十四歲的幼女,無人照看,在孤苦伶仃的艱難中承受著無名的苦難。 魏安月在蘭州打工期間,金昌市國家安全局國保大隊李新華一夥跟蹤到蘭州,將魏安月綁架到金昌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轉到金川公司戒毒所非法審訊後關押,非法強迫做苦役勞工,強制所謂的「轉化」達半年之久。 二零零二年四月,魏安月從金川公司戒毒所出來後流離失所到蘭州。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七日,被甘肅省安全廳用欺騙手段強行綁架到蘭州雁灘國保大隊秘密看守所,迫害一年四個月。 二零零四年四月七日,魏安月被蘭州市七里河區法院冤判十年重刑後,強行轉到蘭州監獄五監區。二零零五年十月,蘭州監獄大規模殘酷迫害、「轉化」法輪功學員。五監區教導員惡警肖兵將魏安月禁閉在小號室,指使七名刑事犯包夾魏安月。小號室裏專門設置了電視機、影碟機,不間斷的播放污衊大法和大法師父的錄像,強迫魏安月觀看,看完後還要寫出觀後感。晚上不允許睡覺,稍有不從就會遭到刑事犯的拳打腳踢,這樣迫害了一個星期,使魏安月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隨後強迫魏安月到車間從事機械加工苦役。 二零零七年三月,魏安月又被轉到環境更惡劣,生產任務更繁重的七監區,從事手工地毯加工。七監區教導員惡警沙裏指使惡警分隊長劉敦專管迫害法輪功,經常毆打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毛偉,是金川集團公司鎳鈷研究設計院工程師。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曾受到金川區公安分局的非法拘押,二零零零年初曾到北京向中央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為此遭到非法拘留。後被綁架到金川集團公司消防隊「六一零」洗腦班遭到洗腦迫害。二零零零年四月十日,在金川集團公司「六一零」小組組長鄧少軍的策動下,金川集團公司公安處「六一零」成員、副局長韓鐘玉、消防隊陳姓政委、警察代常軍等人,在消防隊「六一零」洗腦班當眾宣稱法輪功學員毛偉被非法批捕,隨即非法劫持到金昌市拘留所非法關押。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三日,毛偉被惡警綁架。剛開始非法關押一個星期,曾受到刑訊逼供。 金昌市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安全局等邪惡機構為迫害法輪功學員毛偉曾組織「專案小組」對毛偉實施集中迫害。金昌市公安局國保處「六一零」惡警尚克武專門申請五千元所謂破案資金,調了十六人組成非法審訊組,連續六天六夜不讓毛偉睡覺,對其進行非法審訊。在此期間,毛偉先被秘密劫持到山丹縣看守所,六月初轉到永昌縣看守所。後被金川區法院誣判六年。 所謂「專案小組」是由金昌市政法委「六一零」、金昌市公安局國保處,龍首公安分局,金川區公安分局,永昌縣公安局,金昌市安全局,及各派出所聯合組成。由周俊國負責,成員有:永昌縣公安局政委彭維平、金昌市公安局國保處「六一零」骨幹李新華、尚克武、金川區公安分局的劉成業、金昌市龍首公安分局政保科的惡警代寶吉、邢富強、張樹偉、金川路派出所所長等十多名惡徒。金昌市政法委「六一零」書記李生偉,金昌市公安局政保處處長「六一零」骨幹尚克武在幕後策動。 法輪功女學員魏秀芬,金川集團公司動力廠(原動力廠下屬單位金川公司電控總廠)職工。九九年七二零開始,江氏流氓集團採取欺世謊言和流氓卑鄙手段,污衊大法,迫害法輪功學員。魏秀芬覺的大法和師父這麼好,教我們按照「真、善、忍」標準修煉,時時處處做好人,怎麼能受到鎮壓呢?為了讓國家政府了解真相,二零零零年二月的一天,魏秀芬走上了進京護法之路。不料在火車上被警察綁架,劫持到天水市公安局。隨後,由金川集團公司動力廠保衛科人員綁架到金昌,強行送進了金昌市拘留所。 非法拘留期間,獄警、金昌市公安局、動力廠保衛科輪番提審,逼她寫不修煉保證,惡警為了達到他們所要的,唆使吸毒人員辱罵、毆打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逼迫法輪功學員不停的操練,剝奪睡眠。為了反迫害,獄中同修絕食抗議。 非法拘留結束後,由於「六一零」的操控,金川集團公司電控總廠不讓魏秀芬到車間上班,而讓她呆在保衛科,由廠長王新、書記孫世升、保衛科長王朝華、幹事張濤、電控分廠廠長蔣建民等組成轉化小組進行迫害。由於邪惡的目的未達到,一星期後被保衛科長王朝華騙到金川集團公司動力廠保衛科,軟禁一天一夜,又被綁架到金川集團公司消防隊「六一零」洗腦班遭到非法洗腦迫害。 在洗腦迫害期間,惡警不斷的施壓、搜身、審訊,不讓法輪功學員煉功,每天強制灌輸謊言,污衊誹謗大法。動力廠參與洗腦迫害的有廠長李九鶴、書記吳國龍、保衛科長徐萬才、惡警邢富強等。 魏秀芬從洗腦班回到單位後,電控廠廠長王新,還有孫世升、王朝華、蔣建民、張春生等又開始了新一輪對她的迫害,每天必須到廠裏報到,雙休日不讓休息,過年別人都放假,唯獨不讓魏秀芬休息,還要義務打掃辦公樓一至四樓的衛生,先掃,後拖,每天兩次。下班後又要求魏秀芬每天晚上向廠裏打電話彙報三次,即八點、十點、十一點,如不彙報,以後下班就不讓回家,要軟禁在廠裏。 法輪功學員馬志剛,男,原金昌市金川集團公司冶煉廠職工。因修煉法輪功曾被綁架到金川集團公司消防隊「六一零」洗腦班遭受洗腦迫害,因繼續堅持大法修煉,而被工廠非法開除。二零零二年三月在金川公司公安處,因不堪忍受毒打和各種酷刑的折磨從四樓跳下,致使腳後跟骨折,在這種情況下,馬志剛仍被非法關押,因無法得到徹底治療而落下殘疾。 當時充當打手的有金川集團公司政保科米寶明,邢福強等惡人,金川集團公司龍首分局副局長韓鐘玉對此事負有主要責任。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二日,馬志剛又被金昌市國家安全局秘密抓捕。在此期間,國安特務肆意踐踏國家憲法和法律,使他飽受精神的屈辱以及肉體的凌虐:第一天,馬志剛戴著手銬抱著暖氣管睡了六個小時;第二天,仍然戴著手銬抱著暖氣管只睡了四個小時;第三天開始,國安特務剝奪睡眠,只要一迷糊就對他吼罵、恐嚇,使用刑具刑訊逼供,就這樣熬過了八天七夜。 一天夜裏,安全局特務管飛和一個四、五十歲的人用繩子將馬志剛雙臂從後綁起,然後倆人從後背把他吊離地面,然後迅速下擲,就這樣反覆折磨。最後又把繩子掛於高處,使腳尖剛剛點著地面進行折磨,痛苦不堪。當馬志剛被放下時全身衣服都濕透了。由於他當時患有疥瘡,身上奇癢難忍,經常要抓癢,國安特務就將他反臂從鐵椅後的雙環中穿過銬上,不讓他抓癢,還說這樣對治療疥瘡有利。其中年齡大的那個國安特務還用腳在他傷殘的那隻腳上又踩又碾。 由於雙臂被長期吊綁已經疼痛難忍,此時國安特務強制馬志剛雙臂舉起不許放下,還說是讓他煉功,讓他好好練。因為長期固定姿勢站立,雙腿、雙腳已經疼痛腫大,國安特務則逼他盤腿,不從就強行按在地上,搬他的雙腿。 一天一個不知姓名的年輕特務不斷地用拳頭打馬志剛的頭部和臉部,其他人說有疥瘡,此人就去洗手,洗完後又打。別人又提醒,他又洗手,之後又打,反覆幾次。後來,就用紙捲成筒專打頭。打累了還說:我們不打人,我們是國家正式公安,我們不打人,我們也不想打,你要是其他刑事犯我們把你打個半死。並且多次說:你們法輪功學員上明慧網說我們是惡警,我們沒有打人,我們不是對你很好嗎。在以後的幾天中這個惡人還多次用腳踩手銬進行折磨,直接導致馬志剛手腕腫大,大拇指一個月以後才恢復知覺。 當時金昌市國家安全局參與迫害的部份惡人是:都緒民、石善成、管飛、陳晶晶、賈軍、徐斌、張亞洲、梁柏。 三、「六一零」對永昌百姓的迫害永昌縣地處西北河西地區,經濟比較落後,人文意識相對較差。對於這種現狀,地方政府官員應著力於經濟實力的建設和人文素養的提升。實際情況卻不是這樣。 法輪功初期傳入永昌縣時,因該功法祛病健身功效很強,能夠引領人們快速提升道德意識修養。前者能夠給百姓有效解決疾苦,後者能夠迅速提升人的道德意識品位。只要真心讀《轉法輪》,認真煉簡單易學的五套功法,日常嚴格按照師父書中說的去做,再不需要付出,就能在祛病健身和道德提升這兩方面很快見效。對於一般百姓來說做到這兩個方面都不困難,所以在永昌城鄉內外法輪功傳播很快。 例如永昌縣焦家莊鄉河灘村當時煉功學員很多,普遍自我約束能力增強,道德風氣明顯改變。幾乎不發生偷盜現象,鄉鄰之間的不友好摩擦日趨減少。尤其是人與人之間的相互戒備、猜測的意識在逐漸減弱,人們感覺社會生活輕鬆了。對於普通百姓日常能有這樣的生活感受,已經是頗為知足的了。 按理說,百姓日月順暢,相互之間沒有爭執糾紛,這是地方官員的大幸。事實卻不是這樣。 到了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邪黨集團對法輪功開始強行鎮壓,在輿論上對法輪功肆意妖魔化宣傳。善良的百姓深感反差太大了,為甚麼要把心目中的善良被電視說成最邪的?為甚麼要把世世代代人們追求的修心向善說成是最低下、最醜陋的呢?該是京城的官員對實際情況不了解所為吧?本著這樣的善意法輪功學員上京城找官員訴說真情,對周圍的人告訴他們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在一般社會狀況下,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可現行的政府官員則說是犯法了要治罪。行為上的善良,言論上的真誠怎麼能犯法呢? 剛開始只是派出所的警察到各煉功點對每個法輪功學員逐一登記,那些年輕警察張口大爺、閉口大嬸:「我們要登記你們的姓名,能告訴我們嗎?」我們煉這麼好的功法,對個人、家庭和社會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怎麼能不告訴你名字呢?彼此客客氣氣,各行其事,互不影響。 很快,相關派出所按圖索驥,所有被警察登記的學員都到指定地點接受警察的訊問,再由民政、公安、司法、法院、鄉鎮、街道和社區等許多單位和組織組成的非法洗腦班,對每一位法輪功學員強制洗腦迫害。在此基礎上篩選出一部份被認為是所謂骨幹的學員,為繼續迫害圈定範圍。在這個過程中,使用電視媒體造謠、誣陷法輪功,在社會上構成十分緊張的恐怖氣氛,從反面開始醜化法輪功。 (一)、策動「文革」恐怖的黑手----政法委「六一零」 二零零零年元月,在永昌縣公安局局長劉富海、彭維平、國保「六一零」成員李國玉指揮下,當地警察綁架了十多名法輪功學員拘押在永昌縣拘留所。永昌縣城的所有公、檢、法、司的全部車輛都參與了此次行動。在拘留所拘押期間,法輪功學員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酷刑迫害。後來惡警把十一位法輪功學員劫持到焦家莊鄉的河灘村村委會大院,參照「文革」模式組織召開非法的批鬥會,緊接著又沿河灘村、李樹莊村、北泉村、雙磨街村,非法強迫法輪功學員「遊街示眾」。 此次「文革」式的「遊街示眾」,表面上是劉富海、彭維平、李國玉等邪黨警察在行惡,究其實質,是金昌市、永昌縣層層政法委「六一零」的意圖和授意。「文革」之後,國家經濟崩潰,民不聊生,邪黨不得不明確否定「文革」,承諾再不搞「文革」。此種「文革」再現行為,一個公安局長沒這個膽量,也沒必要去犯這個忌。 政法委「六一零」為何選在小小的永昌縣城再現「文革」? 農業縣域,人們的文化水平較低,法律意識淡薄,躲避意識較重:惹不過繞著走。政法委「六一零」的這些「公務員」們拿著百姓的俸祿,專找百姓的弱點整治百姓。 當時那段時間,金昌市「六一零」的主要成員是市委副書記康堅(主管政法)、副市長李成龍、市政法委書記王多民和李生偉,其次還有市公安、司法、法院等部門的主要官員組成。永昌縣「六一零」的主要成員是縣委書記張雲生、縣長方銀天,其次還有陸志雄以及縣公安、司法、法院等部門的主要成員組成。 真正策動永昌縣「文革」恐怖的黑手就是中共邪黨政法委「六一零」這隻黑手。在永昌縣政法委「六一零」策劃的第一次迫害法輪功的「遊街示眾」惡行發生在農村,第二次則是在永昌縣城。 二零零二年三月七日凌晨五點左右,永昌縣警察非法瘋狂綁架法輪功學員,當天綁架五十七人。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四日,在永昌邪黨頭目張雲生、陸志雄督導,公安局長劉富海、邪黨政委彭維平等惡人策劃,通過惡警李國玉、王建國、段富祥、李建軍等縣城內外幾乎所有警察,以及永昌縣的公、檢、法、司、武警中隊等部門的部份人員組織龐大的迫害隊伍,在永昌縣城燈光球場非法召開所謂的「公捕公判大會」,公開羞辱、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二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脖子掛著紙牌,被武警押入強行組織的會場。由彭維平宣布所謂的「逮捕令」。彭維平叫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名字,武警立即把那位法輪功學員當眾五花大綁,強迫跪下。就這樣,二十幾位法輪功學員逐一受到羞辱。當時被強迫到場作陪受到羞辱的還有多位被縣政法委「六一零」物色在黑名單上的法輪功學員。 翻開中共邪黨的歷史可以看到,歷次殘酷的政治運動中,邪黨黨徒們在各級邪黨組織下迫害無辜百姓的場面中,大多都有這樣的紅色恐怖情景。這次也不例外,是在邪黨縣委和縣政法委的組織下由公安局的不法警察施的。在縣城內大面積肆意踐踏憲法和法律的行為,邪黨縣委、縣政法委「六一零」沒有邪黨市委及市政法委「六一零」作後台、督陣,它沒有這個膽量自作主張如此行惡。 在燈光球場的羞辱之後,中共邪黨人員繼續重複「文革」的罪惡,把堅守「真、善、忍」信仰的二十幾名法輪功學員,強行掛紙牌,在「威武之士」的押解下,由惡警拉著「遊街示眾」。「遊」完大半個縣城,沒有來得及喘口氣,其中十四名法輪功學員就被強行非法押往甘肅省第一勞教所。 (二)、迫害法輪功的隱形殺手----政法委「六一零」 政法委「六一零」使用中共邪黨歷年來已經十分成熟的內部監督效應,監督、脅迫邪黨黨務機關和政府機關(這兩個機關在迫害法輪功問題上是一個聲調)積極、主動迫害法輪功。這兩個機關的主要成員在迫害法輪功的關鍵時刻都是依政法委「六一零」的命令行事。其原因在於同級別中「六一零」可以橫跨所有部門為所欲為,而且在「六一零」系統縱向打報告、溝通信息的方法隱晦不留痕跡,同僚們都懼怕三分。另外,邪黨體系內有(脅迫性的)一票否決制(例如各級邪黨務、行政一把手官員對法輪功態度是一票否決制),可以在思想上直接綁架各級主要黨政官員。 永昌縣邪黨縣委書記陸志雄上任以來,多次在工作報告中提及要堅決打擊法輪功,二零零六年七月,陸志雄要求永昌縣公安局必須在二零零七年元旦前百分之百「轉化」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七年初,永昌縣中共頭目召開迫害法輪功的專門會議,要求該縣各企業成立邪黨書記牽頭的迫害法輪功工作組,在農村書寫污衊法輪功標語,脅迫每個村出錢、出人負責夜間巡邏,伺機抓捕傳播真相的法輪功學員,在全縣範圍內進行「妖魔化」的造謠、污衊宣傳,縣長孟有柱在政府工作報告中再次提及要嚴厲打擊法輪功。而且直接給永昌城關鎮政府下令,年底不解決所謂的法輪功的問題,全體不許升職。 陸志雄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五年七月任永昌縣長,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三日接任永昌邪黨縣委書記。孟有柱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五年七月任永昌副縣長,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三日接任永昌縣長。他們在永昌從政時間長,對永昌法輪功學員的具體情況不能說不清楚。至少殃視媒體上造謠、誣陷的「自焚」、精神病殺人等等在永昌沒有。歷年來各類刑事案件中沒有一起涉及法輪功學員的案例,邪黨警察不計其數的綁架法輪功學員過程中,沒有一起法輪功學員使用肢體或器械撞擊警察的案例,這些在人類歷史上都極為罕見的社會現象面前他們不知思考而妄加「嚴厲打擊」。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永昌縣邪黨法院對法輪功學員非法判重刑,共誣判十三人,非法勞教十八人,其中張延榮(已被迫害致死)、秦德興、樊永成、胡尚學十二年,王澤興(已被迫害致瘋)、岳培福、秦吉昌十年,褚大義、王澤芳(女)八年,王萬芳(女)七年,嚴生傑三年。 張延榮與其他被誣判的法輪功學員在蘭州監獄、武威監獄、酒泉監獄歷經苦役和酷刑迫害。在酒泉監獄被迫害到癌症晚期,由監獄專業獄警斷定無法康復且生命只能維持一段時間的條件下,通知家人給辦理保外就醫手續,回家時間不長含冤而逝。張延榮上午離開人世,下午酒泉監獄兩個獄警就前來驗證。親人給張延榮換衣服時看到小便頭連同周圍都是黑色的,他生前告訴人們曾經受到酒泉監獄惡警把野兔子塞到褲襠裏面,然後抽打兔子任其撕咬的慘痛迫害。 與張延榮一同被誣判十二年重刑的法輪功學員樊永成、胡尚學,都遭受到殘酷的苦役與酷刑迫害。 在酒泉監獄,惡警指使包夾強迫胡尚學和樊永成坐狗頭小凳,每天二十四小時只有吃飯時屁股離開凳子,其餘時間屁股不能離開凳子,背要挺直,眼睛不能閉上,眼睛稍有迷糊就要遭到暴打。儘管這樣,那些包夾還輪流不停的念栽贓、誣陷、詆毀法輪功的邪書。胡尚學四晝夜沒睡,樊永成十三天(三百個小時)沒合一眼。遭受這種迫害時不准脫鞋、不准換鞋。到後來腳底有兩毫米厚的皮膚呈乳化狀。自此以後,樊永成因為惡警使用「狗頭」小凳的迫害留下的劇烈病痛感在監獄內無法臀部著地,需要坐時只能雙膝跪在小馬札凳上,這種狀況持續四年半,直到走出黑窩。 被非法送到邪黨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遠不止這些。 陸志雄、孟有柱「講話」之後的直接效應: 二零零七中國新年期間,惡警們多次騷擾法輪功學員,發現與法輪功有關的書籍、卡片等,惡警李國玉直接提出要麼交上千元的指導非法罰款,要麼就被關進監獄。 米增石,七十歲,臘月二十幾遭到非法抄家,抄到兩片真相光盤,被罰款一千元; 陳姓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抄家。抄走資料和大法書,罰款數目不詳; 趙金芳,正月初八惡警李國玉帶人抄家,抄走《九評》一本。惡警勒索一千元,只交了五百元,惡警威脅必須三月五號把另五百元交出; 石剛琴,被非法抄家。惡警發現一條真相橫幅,石剛琴被非法罰款一千元,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焦桂英,秋天被非法抄家,抄出一個MP3空盒,夫婦兩人被非法拘留十五天,非法罰款一千元。家中沒錢,東籌西借五百元,後來又說要被非法開庭; 李有夫婦,被非法抄家,抄走大法書,丈夫被非法拘留七天,非法罰款一千元; 李有玲,被非法抄家,抄走改字表,被非法拘留十天,非法罰款五百元; 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五日,永昌縣河西堡鎮黃家泉三隊村民侯有虎,鄉村醫生,在散發真相資料時被人舉報。永昌縣河西堡派出所警察和河西堡鎮政府的不法人員共八、九人非法抄家,當天晚上被縣公安局惡警李國玉等人非法押送到永昌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於當年三月十三日被押送到甘肅省第一勞教所六大隊非法勞教二年。 二零零七年三月四日晨,一場大雪過後,永昌縣城、周邊農村的百姓紛紛相告,驚奇地說:看到「天滅中共」、「快看九評」、「退黨一千九百萬」的標語,還有揭露永昌縣惡徒迫害大法學員的傳單了。真相的曝光,使永昌縣的惡人、惡警十分驚慌,立即將此事上報甘肅省公安廳,由金昌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尚克武、李新華、永昌公安局彭維平、李國玉、閆正武等成立所謂的「三零三」專案組,各縣局國保大隊開始秘密調查,相繼進行了一系列的綁架活動; 二零零七年三月八日永昌縣邪惡法院對八十三歲的老年法輪功學員趙桂香非法開庭。趙桂香的家中被抄二次,抄走大法書和煉功帶,邪黨法院對趙桂香誣判三年,監外執行。 紙是包不住火的,只是個時間問題。這些迫害事件的內幕,總有一天會大白天下。德國納粹屠殺和虐待猶太人惡行的暴露,是在其倒台之時;而中共「活摘器官」的暴行,是其在位之時就已天下皆知。時代看來是不同了,但是,人類對於善惡的選擇卻是同樣的。 脅迫迫害善良,或者思想被綁架後幫助迫害善良,其結果都是犯罪,都必須承擔罪責;而迫害佛法修煉者,罪孽更加深重。 金昌市、永昌縣的政法委「六一零」成員換了一茬又一茬,但直接或間接迫害法輪功的接力棒卻一直替換到現在。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五日,因受迫執行永昌縣「六一零」辦的迫害要求,金昌水泥集團有限責任公司統一安排,金昌水泥集團一廠成立了由廠邪黨委書記任組長、車間主任等為成員的「六一零」小組。 這表明「六一零」的迫害觸角延伸到地方企業。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六日,永昌邪黨縣委聯合縣政法委、縣禁毒委、縣司法局,在永昌縣城燈光球場借組織禁毒宣傳,開展誣蔑法輪功的大型簽名活動。金昌市禁毒處副處長王傑武,永昌縣政法委書記(六一零成員)周英錄、永昌縣縣政法委副書記王彥龍(六一零成員)、永昌縣縣教育局邪黨委書記孟國武、永昌縣司法局局長吳寶賢以及縣「六一零」小組、永昌縣邪黨縣委宣傳部、永昌縣縣教育局、永昌縣少工委和永昌縣縣直中小學的負責人到場。有一千餘人在此項非法活動中受到誣陷和謊言的直接衝擊。惡人在活動中掛出、散發了誣蔑法輪功的抹黑掛圖和文字材料。並出動宣傳車在永昌縣城主要街道反覆播出誣蔑法輪功的錄音材料。 二零一一年四月底,永昌城關二小根據永昌縣綜治委要求和《永昌縣教育系統二零一一年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工作實施方案》,在縣教育局邪黨委書記孟國武的督導下組織學校社會治安綜合治理領導小組。 組長是校長岳有良,副組長是邪黨委書記謝志同、副校長孫秀林、副校長史培才;成員是馬開新、郭爾壽、李鼎榮、蘇子紅、劉世乾、孫發芳,及各班主任。<實施方案>中明確提出要將誣蔑法輪功的活動,作為對在校學生的經常性教育項目。 二零一一年八月三日,省委政法委綜治辦副主任孫燕飛帶領督查組到河西堡鎮,督查維穩、綜治工作。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六一零成員周英錄,縣公安局局長史文全,鎮邪黨委書記吳玉珍,鎮邪黨委副書記封丕生陪同。吳玉珍就全鎮的綜治維穩工作進行了彙報。已在轄區十二個村建立了綜治維穩工作站,六個社區設置了綜治維穩辦公室,有專人負責綜治維穩工作;已建立治保會、義務巡邏隊和治(保)安隊各二十四個,建立起一百二十人的民兵應急連;創建「無邪教村(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八個。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下旬,永昌縣河西堡鎮銀河路社區進行誣蔑詆毀法輪功,毒害世人的「家庭承諾卡」簽名活動。同時社區居委會人員進入居民家中脅迫轄區居民家庭簽訂「家庭承諾卡」。 永昌縣河西堡鎮在永昌至河西堡,河西堡至金昌的公路兩旁書寫了許多誣蔑法輪功,毒害世人的大標語,標語後綴著「河西堡鎮宣」。 一個人受了委屈要訴說被委屈原因,委屈程度越重想說清楚的願望越強烈。智力正常的人都會這樣去做。話說回來,不論他怎樣訴說無非是個言論問題,讓他把冤屈說出來又能怎麼樣?在以往歷朝歷代的封建社會都有百姓擊鼓喊冤的地方。在現代文明社會裏,一邊倒的媒體使用鋪天蓋地的謊言,用最骯髒的語言攻擊佛法修煉群體,攻擊對像都是合法的國家公民,而他們則不能申辯自己所受委屈的原因,這是不正常的。在沒有表達自己冤屈的機會和地方的條件下,使用自己製作的傳單表達自己的心聲,這仍然是個言論問題,是合法的。 究竟誰在破壞社會穩定,是肆意使用謊言的群體和個人----政法委「六一零」;究竟誰是邪教,是絕對不敢敞開自己歷史的那個組織----中共。 (三)、每個百姓都是都被迫害者 在「六一零」督導下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抓捕中問的關鍵一句話是:「煉不煉法輪功了?」如果回答:「煉!」十有八九是立即抓走;若回答:「不煉了。」說兩句好聽的話,立馬走人,各不相干。 在特定場合,一個「煉」還是「不煉」的回答,決定當時的法輪功學員是否遭受酷刑事迫害、是否被勞教、是否被判刑的不同結果。一個「煉」包含著堅持「真、善、忍」正信;一個「不煉」包含著放棄「真、善、忍」正信。放棄「真、善、忍」就意味著選擇「假、惡、鬥」,站到邪惡勢力一邊。這就是共產邪靈的追求目的。選擇了「假、惡、鬥」,就選擇了邪惡而變壞。 在大紀元將發表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時的【公告】中說:「縱觀八十多年的中國共產黨歷史,其所到之處永遠伴隨著謊言、戰亂、飢荒、獨裁、屠殺和恐懼;傳統的信仰和價值觀被共產黨強力破壞;原有的倫理觀念和社會體系被強制解體;人與人之間的關愛與和諧被扭曲成鬥爭與仇恨;對天地自然的敬畏與珍惜變成妄自尊大的「戰天鬥地」,由此帶來的社會道德體系和生態體系的全面崩潰,將中華民族乃至整個人類拖向深重的危機。而這一切災難都在共產黨精密的策劃、組織和控制下發生著。」 十三年來,永昌邪黨政官員極力追隨江澤民邪黨集團,策動公、檢、法、司不法人員迫害法輪功的同時,用這種非法肆意迫害事實在不停的衝擊著人們頭腦中所剩不多的一點善念和良知。法輪功學員堅持不懈的給世人講真相,就是為了保持、加強人們頭腦中的善念和良知,認清邪黨迫害法輪功的險惡用心,自覺抵制共產邪黨的綁架,順利躲過人類面臨的大劫難。 在共產邪黨的脅迫下假若一個人簽了毒害世人的「家庭承諾卡」,就意味著放棄接受正信的權力而選擇了共產邪惡,這個人就屬於它的一員,這個人的前程如何?事實上所有加入過邪黨組織(共產黨、共青團、少先隊)的人都和簽邪黨「家庭承諾卡」的結果一樣,思想和前程已經被共產邪黨綁架。對於這部份百姓來說似乎沒有遭受共產邪惡的酷刑、沒有被非法勞教、沒有被非法判刑,但是這個人的思想和前程都被它綁架了,還有甚麼呢? 在上述說到的大紀元《九評共產黨》的【公告】中又說到:「‘無可奈何花落去’,現今苟延殘喘的共產政權已經日暮途窮,它們的崩潰指日可待。」邪黨崩潰就是徹底滅亡。任何和它綁在一輛戰車上的人,共產邪靈完了這個生命也就完了。 善良的永昌鄉親們,放下固執,放下無所謂,只要你認真閱讀《九評共產黨》,不要簽署邪黨的「家庭承諾卡」,退出中共的共產黨、共青團、少先隊一切邪惡組織,敬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將有一個理想而美好的未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