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三十日】一九九五年五月初,我去峨眉山旅遊,看到寺廟中有許多居士在聽一個老和尚講法,還解答問題,我就提出我買居士服裝做居士行不行,這個老和尚非常認真的回答了我:「你是北京來的,北京的修煉地點非常多,你回去就能找到。」我還不太相信。 第二天傍晚回到北京家後,就到樓外廣場上轉,心裏想找甚麼,忽然聽到一個幾天前剛認識的朋友叫我:「明天有一個氣功學習班,你來參加吧。」我說:「有資料嗎?我想看看。」她當時就把《中國法輪功》一書給了我。我當即拿回家,連晚飯也不做、也不吃,一氣將書看完,心裏想:太好了,這就是我多少年來在等待的。我後悔自己得道太晚,耽誤了幾個班。第二天參加班看錄像,看到師父就感到是我多少年要找的親人似的,心裏無比的喜悅和崇敬,心裏說:這就是我師父,我跟定師父了。 師父在講開天目時給我天目也打開了,我看到了許多另外空間的景象,看到遠隔千里的老家親人的景象,而且後來老家來人都得到了證實。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加強我煉功的信心,我走入修煉完全是師父安排的,師父用峨眉山老和尚的口告訴我回北京修煉,又讓朋友喊我進學習班。我原來有嚴重的肩周炎、網球肘炎,頸椎的大椎上長有半寸長的骨刺,治療多年也不見好,連梳頭抬胳膊都困難。參加學習班以後,在興奮、喜悅中,沒怎麼注意病就都沒有了,半寸長的骨刺再拍片子也不見了。 我精力充沛,早上四點多鐘就起床趕往煉功點,出門看見石頭、牆都在為我高興,聽見煉功點音樂那個動聽哪,其實音樂還沒有打開,是師父讓我聽的。我當時快五十歲,已是當奶奶的人了,每天高興的像個孩子似的,每天睡覺有四個多小時就夠了,當時真的變年輕了,皮膚變白了,工作也順利了,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了真正的無病一身輕是甚麼滋味,嘗到了幸福的滋味,這幸福是師父給我的。我的心裏感謝師父,難以言表,只能說感恩不盡。 我剛得法不久,一次做抱輪動作時,天目中看到一隻很長胳膊的大手拿著大漏勺,把我從泥潭中撈上來,滿身的泥漿和中藥味,沖洗很久還不太乾淨。當時不太明白,講給同修聽,人家都笑話我。現在我明白了,只有師父才會把我這滿身骯髒的弟子撈上來,還給洗去污穢。末世人類道德底線已經在地獄以下了,是師父把我們從地獄裏撈上來的。師父把眾生業債一身當。 「七二零」邪惡迫害開始了。長安街、平安大道等主要的大街上布滿了警察,按段隔離、封鎖,抓捕學員。惡警抓著女同修的頭髮拖著往大車裏扔,有的抬著學員往車裏扔,有的學員不上車抓住車門,被踢上車去,有的鞋掉了,掉在了車下,車開走了。學員是抱著慈悲的心想向政府說公道話來的,哪會想到政府會這樣對待人民呀! 北京鐵路俱樂部門前有個大的噴水池,不噴水乾了,有兩米深,約八十多平方米。當時警察來不及將抓捕的這一地區的法輪功學員拉走,都扔在幹水池裏,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學員看著池子深,不敢下去,問:我怎麼下去呀?一個惡警過來說:我告訴你怎麼下去。一腳就把她踢下去了,頭磕在水泥地上,動都不會動了,死活不知。 北京被邪惡踐踏了。部份人變得絕望了、麻木了。那時我們多麼想念師父啊!我心裏祝師父安康!開始每天給師父上香,讓一縷青煙傳遞大法弟子的心願。 在那個日子裏,我天目曾看到千千萬萬的學員在另一空間匍匐著努力想過一座橋,在地上努力的往前爬,可是狂風吹著,一個都過不去。還看到我們在狂風暴雨中,師父把我們從狂風暴雨中一手牽著一個不停的送到一頂白色的帆布棚裏,往往返返不停的操勞,辛苦極了。師父為我們付出無數。如果不是師父引領著我們,不是師父為我們擋風遮雨我們走不過來,我活不到今天。 每當我背誦師父《洪吟三》〈還原〉中的「無量眾業成巨難 青絲斑白人體傷」時,就不由自主的淚流滿面,偉大的師尊為救大穹傳天法付出了多少艱辛啊!謝不盡師恩,我只有實修,跟上正法進程,以謝師恩之萬一。弟子合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