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七日】我是個種地的,沒進過校門。得法前,家裏很貧窮,我還一身病,家中有兩個孩子還上學,丈夫因車禍導致精神有點不正常,時常打罵我。我們生活得很艱難! 一九九九年初,在偶然的機會,我接觸了煉法輪功的人,她告訴我大法太好了,叫我去學煉,我就跟她學。三天後我原來的八、九種病全好了,在家也不和丈夫吵架了。我明白了不失不得欠賬要還的理,丈夫無緣無故的沒命的打我,我也不動心,還是慈悲對他,我娘家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就勸我和丈夫離婚,我說:「我修的是真善忍大法,我得聽師父的,不能離婚。」後來丈夫就越來越好,很支持我學大法了。 剛開始得法時,我到學法小組看到大家打坐的姿式,我就知道師父在領我們走神的路,我們是修神的,這一念一直伴隨著我跟師父走到今天。我白天種地,利用晚上和中午時間學法,一晚只睡三、四個小時,有時甚至更少,但精神飽滿。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學了五、六個月只知道「真、善、忍」三個字,不會讀《轉法輪》,我急得哭,埋怨母親沒有讓我上學。心想:「師父,我可怎麼辦啊?!」這時同修告訴我:「你不識字不要緊,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行。」念了不久,我身體就發生了很大變化,一打坐,孩子就看到我頭頂上有光柱。師父看到了我渴望讀法的心,漸漸的幫我讀下了《轉法輪》這本寶書。我只認得大法書上的字,離開大法,看其它的書就不認識了! 就在我得法近五個月時,江澤民一夥開始打壓法輪功,我坐立不安,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被說成是邪的?我在村裏邊走邊哭邊說:「大法是正的,不是邪的!」幾天後,我和同修就到省城去證實大法。結果在縣城車站就被警察截住。我對警察說:「兄弟啊,我就學真善忍!我們都學真善忍,咱中國還怕好人多嗎?」警察說:「大姐啊,這個事我們不懂,我們只是執行任務!」 九九年七二零後,剛開始打壓的時候,大隊幹部在邪黨的指使下非法關押了我兩次,我都是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從此之後,我逢人就揭露江澤民一夥的惡行,走到哪就講到哪,半點怕心也沒有。 二零零三年十月初二,六一零、當地派出所共四人到我家,我堂堂正正的一點怕的念頭也沒有,丈夫嚇得說:「你看,他們拿著銬子!」我說:「我是做好人的,銬子不是銬我的。」我面對警察說:「既然你們今天找到門上來了,我就講給你們聽!你們回家問問老人:積德行善有沒有錯。我沒上一天學,就念真善忍三個字我的身體好了,丈夫病也好了,家庭和睦了,這麼好的功法,你們卻反對?還抓人?江澤民當主席想要甚麼樣的公民?連學真善忍做好人的人都抓?行善積德這不是成了有罪嗎?」 六一零的主任說:「你別講了,俺父親也學,上級不讓就別學了。」我說:「學大法,身體健康,人心變好,家庭和睦,更能有利地穩定社會,怎麼不學呢?」警察聽後很無奈,欺騙說去了解點情況後就送你回來,可他們卻把我綁架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跟警察和犯人講真相證實大法,揭露惡黨的謊言欺騙。第三天,一名警察非法來審問我,讓我坐鐵椅子,我對他說:「這不是我待的地方,也不是我坐的地方。你這樣做對你不好,因為我是做好人的,欺負好人是有罪的。」我正視著他,一身正氣,他嚇的只會說「哪個、哪個……」我告訴他:「你只要打開《轉法輪》這本書,只要記住我們師父講的一句話,你祖祖輩輩都有福!」警察只會說:「我是審你的。」我說:「你審我都有罪!」他再也不敢正眼看我了。趕快讓我回監室。臨走時我囑咐他:「這寶書,你回家千萬要看看他!」回到監室我就開始背法。我深知大法是叫人修神的,我一背法有正念就有神的智慧!關押了七天,我講了七天真相,也證實了大法。 回到家,我發現大法書被警察抄了,我就像沒命一樣的大聲哭喊:「師父啊,我的大法書被警察抄走了,我怎麼辦啊!」我哭著哭著,突然看見旁邊出現了一個十來歲紮著小辮子的我在笑。於是我就跑到熟悉的各個同修家說:「同修,我回來了!我回來了!」同村的人見了問我:「你怎麼變得這麼瘦了?」我說:「我叫江澤民一夥關押了七天迫害成這樣!」我見了人就揭露迫害。但我自己感覺已脫胎換骨,身體非常好!大法就這麼神奇啊!同修們被抓不要害怕,正好藉機會講真相,揭露曝光江澤民一夥的邪惡,我們就走在神的路上。 今天的一切都是為正法而存在,大法弟子就要利用一切形式來證實大法。有一次大隊裏開會,要收走我家的一部份地(二畝半),我覺得煉功做好人要為他人著想,我就把地給了他們。大隊書記開會時反而說法輪功不好,我當時就在會上說:「我學法輪功對家庭、社會,對誰都好,你是知道的。你要對鄉親們負責你就不要反對大法。支持大法會有福報,反對就會遭惡報。」大隊書記承認錯誤趕快道歉,雙手合十說:「真善美好」,我連忙糾正他「是真善忍好」,他趕快改口說「真善忍好!真善忍好!」 我除了種地,逢集還去賣糖葫蘆,不騙人,不摻假,寧願少掙錢也不害人。我在大集上顧客都願買我的,並願意聽我講真相,我從製作糖葫蘆到賣糖葫蘆的過程就是證實大法證實真善忍的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救了很多人。在集市上堂堂正正的救人。有的同修可能出於安全的考慮,來勸我,不讓我這樣式的講真相,我總覺得無私才能無畏,放下私心放下怕心,只要我們的心在法上、在救度眾生上,就是安全的。 派出所只要一來新所長,我就去給他講真相勸三退。知道了大法的美好和邪黨的邪惡,很自然的就退出邪黨組織。有一次,我給一個新來的所長講了真相並給他做了三退後,他親自開車把我送回家。並告訴我說,他身體不好。我說,你就念真善忍好吧,我原來十多種病,都念好了。經過這些年一次又一次的講真相勸三退,大多數警察一見到我就說活菩薩來了,然後舉著手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有一天,我正在學法,同村的人叫我去參加選民,我知道師父叫我去證實法救人,當時鎮上的領導、警察和村民都在場,我帶著真相就去了,在選舉現場兩幫打起來了,原因是選了一個非黨員當代表,有人說不是黨員不行。我就說:「不是黨員,只要為百姓著想,為民幹好事,就是好領導!是黨員專幹害老百姓的事就不能選他。為甚麼現在出現退黨團隊三退大潮?是黨員的當上支書也要領著大傢伙退黨,只有退了黨的才真正對咱老百姓好。」我又把寫好的真相信分送給人們看,這信也是我怎麼想就怎麼寫的,寫的每一條都觸及到常人的靈魂。大家相互傳看。然後我就對在場的警察說:「今天中午到我家吃飯!」警察說:「你很忙,我們就不去打擾你了!」我說:「那你們就看看我寫的真相信吧!」警察很為難的說:「大姨,你看這麼多人!」我說:「人越多越好,快看吧!」他就迅速的裝兜裏。 我們村的前一任書記,不聽真相,結果得了絕症死了。死了的那天我就到他家去了。到那一看,去了很多人,還有鎮上的一些幹部,然後我就開始放聲哭了,一邊哭我就一邊說:「某某人啊某某人,你就死在共產黨手裏,某某人啊某某人,你就死在共產黨手裏,……」在場的人啞然無聲,然後,我就給在場的人勸三退,很多人做了三退。辦理出殯公事的時候,我又去退了一些人。 第二天,我就到鎮上去找鎮領導,和他們講我們這個支書死了,這個人怎麼樣,為甚麼死了,就是叫共產黨江澤民一夥把他害死的,如果法輪功沒有受到迫害,這個書記能夠學煉法輪功,他就不會這麼年輕就死了。藉著這個機會給鎮上一些當官的做了三退。 零五年清明節那天,我在家做飯,當時我的姪子也在家。我家來了五個警察,我笑著迎上去說:「你們又是為我學法輪功來的?我今天包的包子,咱們吃個團圓飯。我有四個兄弟,你們又來了五個,就算我有九個親弟弟吧!咱們就吃團圓飯!」他們感動得撓頭的撓頭,摸臉的摸臉。過了一會兒,他們還是說:「你還是去趟派出所。」我說:「今天是過節,我光行好,不做壞事,到那地方幹甚麼?有甚麼事就在這裏說!」我就告訴他們大法多麼好多麼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他們還是堅持帶我走,我就和丈夫說:「掌櫃的,給我拿好衣服好鞋來,我也打扮打扮。我修大法做好人就得打扮的好好的。」把警察樂得合不攏嘴。 我一上車就揭露江澤民、羅幹一夥,把他們揭了個底朝天。到了派出所,警察給我一把椅子坐著,我就一直講真相,警察排成一排在牆根站得整整齊齊的,後來就都蹲在牆角下也是排的很整齊的一大遛。他們都非常認真的聽我講真相。一個警察關心的問我說:「你這樣盤腿坐著累不累啊?」我說:「俺師父叫我這樣坐著。俺師父要俺‘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亂法鬼 善待眾生’。」我這樣一說,警察一個個都呆呆的,一直講到五點多,我坐在椅子上感覺我的身體無比高大。我悟到就那一天我就把自己身體裏層層空間黨文化的根共產黨的邪根拔去了。 回家後,丈夫又嚇癡了,拿起鐵鍬就去打警車打警察,我趕快說:「你別打,不關他們的事啊!都是江澤民、羅幹、周永康一夥的事。咱不就是修真善忍嗎!」警察趕緊說「大哥,我大姐說的對,我以後不聽江澤民、羅幹、周永康一夥的了!」 丈夫在一次車禍後有點後遺症,精神有點不正常,我修大法後他明顯好轉,但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大環境下,他有些不穩定,一受驚嚇就犯病,一犯病就打我,他一打我,我就到派出所講真相勸三退,打我一次我就去講一次。 有一次,丈夫犯了病就跑到街上去鬧,許多人跟著看熱鬧,我當時就悟到這是師父讓我用這個機會講真相救人,丈夫在前面鬧,我就跟在後面講真相,當那些有緣人都明白了大法真相,我丈夫就大喊「法輪大法好!」然後丈夫就好了,就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大法真是太神奇了! 還有一次,丈夫犯病,我也找到派出所講真相,我和警察說:「我學真善忍,江澤民一夥迫害我,就把我丈夫嚇癡了,四五年沒上班,你說這損失怎麼辦?」聽我這麼一說,那個警察不知如何是好,嚇呆了,之後他把一個當官的警察找來。那個當官的警察說:「你不怕報警?」我說:「我是為你們好,你當官你要愛民啊!」那幹部說:「這話我愛聽!」我說,只要你明白了真相比甚麼都好。我一邊發正念一邊給他們講真相,給這個當官的做了三退,並且一連退出了好幾個警察。今年新年後,我又到派出所給他們退過兩次。我覺得從根本上為他們好,不會有損失。 三月一日,四個青年警察親自找到我家要退黨。我每次到派出所都是抱著一個慈悲的心去,法太大了!不明真相的警察問我:「四川大地震,你們怎麼不去救災?」我說:「我們也捐錢了,但正法比捐錢還重要!我們救人就是從根本上改變人,使人變好,人都變好了就不會碰到災難!」只要紮紮實實的真修,大法弟子在常人中就是偉大的,常人都很尊敬我們的。大法沒有辦不到的事。共產黨在我眼裏甚麼也不是。這個法看不著摸不著,走的是另外空間。有個別學員排斥我間隔我,我就是不動心,我就是慈悲。我們不能要人的觀念,人的觀念怎麼會間隔著住神呢,在神的一面主導下提高最快。 二零零六年一個同修被抓,同修叫我去要人,我去要人的時候,我家的大樹被人鋸了,雙方都找了一些人造成了衝突,我丈夫和孩子也因此被抓走了。我聽後說:「沒事,沒事,不要動不好的念頭!」我不管鋸樹這個事的對與錯,而是先救人,衝突的雙方還有很多人在場,我就跟他們講了真相並做了三退。不一會兒,丈夫和孩子就回到家中。孩子和我說:「警察問你媽還學不學法輪功?」孩子同他說學啊,我媽煉了功不生病了。警察問丈夫說:「你老婆還學法輪功嗎?」丈夫同他們說「學啊,我老婆學了法輪功,一點壞事也不做。」 大樹被人搶去,我一點也不放在心上,世間的事一點也干擾不了我,我就把救人放在第一位。農活再忙我也把大法的事放在第一位。我家種了七畝半地,後來地越來越少,救人的時間就多了。我經常講:江澤民、羅幹、周永康都是殺人犯,國家領導人不正,這個國家就毀了啊!只要主持正義國家也就有救了,所以我們要走出去證實法。如果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走出來證實大法,在這個世間,法早就正過來了。我們天天學法要天天實修啊!碰到事要神起來啊。證實大法是最重要的,這就是拔共產黨的根。所謂的敏感日正是證實法的好機會,不要錯過機會,錯過機會太可惜。 師父說:「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洪吟二》〈見真性〉)遇到事了,就是考試,就是你願意還是不願意參加師父安排的考試,只要我們在關鍵時刻證實大法,守住心性,哪怕只有五分鐘十分鐘,也是堅持住,心一定要在法上,我們這是正法修煉,是前所未有的。我是大關小關一個都不落。我想找還找不著的事,到了我眼前,我就不能讓它跑了,讓我抓住邪惡的把柄我就給它抖摟,我就利用這個機會講真相救人。 學法要實修。零八奧運期間,我沒有真相資料,就自己學著寫,也讓孩子給寫。我就出去貼。有時用麥桿蘸著墨寫,寫後就到處去分。零八年八月一日,我去派出所辦身份證,警察就問:「你是哪裏的?」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某某某。」警察說:「我送過好幾個人,怎麼不認識你啊!」我說:「你都送去了怎麼救人啊!我要在家裏救人呢!你給我辦身份證吧!」接著問他:「你是黨員嗎?」他說是。我說「現在社會很亂,你退了黨神佛就保護你啊!快退了吧!」警察說:「行!退了!」不久之後他就調走了。 奧運期間形勢較緊,我就是不動心。形勢越緊我越要出去救人。我到鎮上把自己寫的信一篇篇發給派出所的人,內容是這樣寫的「千萬年的輪迴咱們有過緣,當警察的出警、工作要瞪上眼去,一定要注意安全,現在叫江澤民一夥弄得社會太亂,迫害大法罪大如天,快放被抓的大法學員,才能免大災免大難……」警察看我寫得很驚訝,說:「你不識字還會寫這個?」我說:「我是學著寫的!」 實際警察很尊敬我,總覺得我是為他們好。我和他們說:「作為一個國家主席,他就得愛百姓!大家小家都一樣啊!我作為一個母親我就得愛孩子愛丈夫!當老師的就要愛學生啊!當廠長的就要愛工人啊!警察就要愛人民啊!道理是一樣的。」警察說:「你要注意安全啊!」我說:「不要緊啊,我是為你們好啊!」 零九年,我們當地二十多個大法弟子被抓,在家的同修怕心重,怕被跟蹤。我還是照樣堂堂正正講真相,有的同修就懷疑我,我也不動心。我認為:被抓就講真相就是了,師父就在眼前,誰怕誰啊!同修叫我去要被抓的同修,並提醒我有跟蹤我的。我說:「不用怕啊!這是師父安排叫我救他們。」 一天上午我學完法我準備出去講真相時,有兩個大學生模樣的青年在我家不遠處,我一招呼他們說:「小伙子,我家今天剛割開個大西瓜,天這麼熱,到我家吃西瓜吧!」其中一個就進了我家,我問他:「大中午的,這麼熱的天,你們蹲在那幹甚麼啊!」他說沒甚麼事,我爺爺想學法輪功,讓我找一本《轉法輪》……我和他說:你爺爺真有福,你也跟著有福,一邊吃著西瓜,我接著問他:「青年,你穿的這大皮鞋麼好,這是你爸爸血一滴汗一滴的掙錢給你買的吧,這可不是共產黨江澤民一夥給你買的!」他說:「是的,大姨。」「你身上穿的褲子也這麼好,這也不是共產黨江澤民一夥給你買的!實際上,你遇到的好事是因為你老爸老媽積的德大才有的,你覺得好像是共產黨給的,共產黨不創造任何價值它拿甚麼給你?你從小剛生下來時五六斤,奶頭一直叼到上學,到現在二十多歲,你父母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你得走正路,你得做好事,孝敬你父母,你得再積你下一代的德,一輩輩的傳下去,這可是你的責任啊。你們剛剛下學啊,這社會上的事你可能不知道啊!就像傻子一樣的。你沒聽說江澤民一夥不讓做好人反對法輪功?舉報一個煉法輪功的三千元?」這個青年回答:「我沒聽說。」你沒聽說江澤民一夥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賣大錢?他說沒聽說,太可怕了。我說:「如果你喜歡錢,江澤民一夥就用錢這個鉤子勾你們、害你們。大姨是學法輪功的,你看大姨壞不壞啊?」青年說:「不壞,不壞!」我接著說:「好孩子,你在入團的時候,共產黨在你的額頭上打上了個印啊,你就成了它的陪葬品,你快把團員退了吧,只要你退出來神佛就保護你啊!你要從心裏退出邪黨的組織,永遠記住真善忍好,大姨六十歲了不會騙你的。」這個青年說:「大姨,你給我退了吧,你說的話我永遠記在心裏了,我永遠記住了真善忍好!」說完他就走了。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兩個青年只救了一個,請師父安排讓另一個青年得救。」第二天他們就又來了,我又給那個退了。後來我到派出所去,他倆直接保護我並督促我快去救人,我知道這是師父用他們的嘴來點化我。我就出了門。一出門看到一個五十四歲的警察,我就把他勸退了。 共產黨、江澤民一夥在我心裏甚麼也不是,法輪功在救人,共產黨江澤民一夥在犯法,我們學的得到的是宇宙大法「真、善、忍」,我們的智慧和能力是遠遠超出常人的,沒有甚麼可怕的。 在和同修的配合上我不封閉自己,我的家就是同修的家,我的大門向每一位同修敞開著。鄰村的一個同修,她丈夫受邪黨謊言毒害,不讓她煉功,把她打得死去活來,她就離家出走,跑到同修家,別人不敢留,我就把她留下來。和她共同學法,幫她解決生活上以及方方面面的問題。師尊說「共同精進 前程光明」(《洪吟》〈容法〉)。我到派出所給警察講真相就像在自己家裏講一樣,但對很多同修來說,可能都有顧慮,怕遭到惡警的迫害,對這些同修而言,能夠去派出所講真相就是一個很大的突破。有一次,我正準備到一個派出所講真相,剛好一個同修到了我家,我說了我的打算,她一下來了正念,說:我也去。我暗暗的為同修的提高而高興。 我們買了些水果,到了派出所,我就照著一個警察去了,給他辦了三退。一個老警察就問跟我同去的同修:「你也學?」同修就說:「我也學啊,這法輪功可好啦,這法輪功對誰都好,對你們也好,對國家也好,你千萬別受江澤民一夥的欺騙,千萬別反對啊。」這老警察連忙點頭稱是。一個警察問我:「大姨,你不怕我們嗎?」我說:「要怕你們,誰救你們啊!」警察被我們的慈悲所感動,一個辦公室的人全部三退。從此以後,這個同修和警察講真相就很自如了。 一碰到同修被迫害的事我就用我家的座機打電話營救,平時我也經常用家裏的座機給縣六一零和國保大隊的打電話,講真相,勸三退。我經常對警察說:「不要上江澤民一夥的當,少喝酒,社會亂,一定注意安全啊!不能迫害大法弟子,保護大法弟子會得福報。」我一心為他們好,他們是能感受到的。也就不會有危險。 我們當地幾個同修這些年來一直配合著救人,一起學法,一起證實大法。有一天,我們四個同修拉了一車棉花去賣,期間我們互相配合,有的發真相,有的講,有的發光盤,始終沒忘記救人。中間停下來休息時,我們就在地裏打坐,感覺特別舒心。記得有一次還發現地裏有個寶葫蘆,上面寫著「心中有佛」。我和同修說:「前一世我們就在這裏修過。」 零九年,一個同修被抓,那天當地派出所、鄰近的派出所還有縣城的縣公安局許許多多警察來到我家,我家院子滿了人。他們把真相資料都擺在院子裏了,我對警察說:「你們不要動《轉法輪》,這書是來救咱中國的,救了我全家,你們一定要好好保護!」說著我把《轉法輪》藏在懷裏,我又和他們說:「這些真相材料是留給後人看的,珍惜真相材料就是珍惜你們的生命,珍惜你們的生命就是珍惜你們全家,就是珍惜咱們中國!」警察連忙說一定珍惜。警察叫同修上車,我就不讓,警察說你不讓也把你弄去。我說去就去。我也上了車。 到了派出所,我們四個同修一個辦公室一個,我們就講三退,講完三退警察就說「法輪大法好!」指導員說:「我要親自送你們回去!」指導員把我送到了家,我就給師父上香,我對旁邊的指導員說,我燒香不是為我自己,我燒香也是為了咱中國,也是為了你們平安。他接連拍著胸膛說:「我就靠你們這些修大法的保護了!」送他走出老遠,他還對著我喊:「某某人,一定要保護俺啊」。 每一次昇華的機會都不會再有,修煉是嚴肅的,要想修好就必須衝破人的這個殼,把封閉的心敞開,當你真心為他人好的時候,你已經超越常人了,你慈悲了他就退,邪惡是怕善的,共產黨就怕真善忍,我就是善,你只要守住心性在法上,它見了你就躲、就跑。我只要抓住共產黨的把柄,就立即給它抖摟出來。警察說:「哎呀,你倒不識字,沒講過你的。」我說:「我和你們不一樣」。一個警察說:「某某,我就不聽你的,你一天學沒上,我不聽你的!」我和他說:「你的知識再多,你也永遠在一個框框裏,我卻在人的一切框框之外。」我跟派出所的所長說:「我學法輪功,叫江澤民一夥把俺掌櫃的嚇呆了,拿著鎬劈了我姪子三鎬,按照人的想法看,甚麼胳膊劈不下來啊!可是三鎬下來只是劃破了點皮,這就是我師父的法身在管著,這就是神奇!」 今年五月七日,一個同修被六一零綁架到洗腦班強制轉化,我們三個同修一塊到了六一零洗腦班,洗腦班的院子裏和室內貼的都是邪黨標語……六一零的兩個主任看到我們嚇的說:「你們怎麼知道這裏的?」我們幾個堂堂正正的說:「看來共產邪靈怕正的,還秘密設轉化班怕人知道。抓我們做好人的同修藏在這裏迫害,你們這是在犯法啊!犯的是天法!你們千萬不要做壞事了,趕快醒悟吧!」派出所來了警察把我們三個同修拉走了,我們當場給他們講真相,幾個警察退了邪黨組織。他們明白真相就不再送看守所,而交給我們當地的派出所,我們又在車裏跟當地派出所的警察講真相,他們就把我們送回家,被關在洗腦班的同修也回了家。 第二天,我們又到六一零和派出所去要同修的電動車和自行車,他們說在另一派出所。我們就到那個派出所講真相,我們問所長在哪裏?值班的警察不敢說。我們覺的這個所長就在裏面,我們就發正念從一樓找到三樓,最後找到所長。在他辦公室裏跟他講三退,這個所長聽了很長時間後說:「你們三個叫啥名?住在哪裏?」我們就告訴他真名實姓,他就記下來了,最後他說:「好吧!就給我退了黨吧!」我們往回走的時候又給碰到的一些警察勸了三退。不到兩天的時間,我們到了三個派出所和六一零洗腦班,共勸退四十多人。並且這裏還有一個小插曲,在其中一個派出所,警察碰到一個很不講理的人,警察管不了,就求我們三個大法弟子幫忙,我們就給那個人講真相,講做人的道理,最後皆大歡喜。 六月六日,我和同修外出講真相救人,十一點被派出所四人強行綁架。我們就利用這個機會講真相,無論遇到誰都講真相勸三退,不放過一個有緣人。六月九日這天,我被惡人構陷綁架到精神病院,我就在醫院裏和院長、醫生講真相,揭露周永康殺人等,一院子人有醫生也有病號,聽完我講真相,我就堂堂正正回家了。 十多年來,在反迫害中救人,風風雨雨,經歷了太多太多,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我心裏知道,我走的每一步都離不開偉大師尊的呵護,不是我如何如何,而是師尊和大法的威力大,法輪大法好的內含太大了。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說救人,其實都是師尊救的,每個眾生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我都是在心裏感謝師尊。師尊要我們多救人,快搶人,還有太多的眾生沒有明白真相,在今後所剩不多的時間裏,我一定聽師尊的話,要和同修們努力再努力,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救度更多眾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