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三日】接上文《薄熙來迫害重慶法輪功學員記錄(一)》(明慧網通訊員重慶報導) 二、監獄的罪惡 在薄熙來和王立軍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指使下,永川監獄(永川女子監獄後來搬遷至江津雙福)對法輪功學員實施他們所謂的「軟轉化」,即所謂的「學習」方式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反覆和長時間的精神迫害,強迫法輪功學員每天寫所謂的「思想彙報」和「認罪認錯」的文章,必須包括誣陷栽贓自己、法輪功及其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內容;必須歌頌中共邪黨和黑窩監獄的「偉大、光榮、正確」。 若法輪功學員不配合他們的要求,則連續數天不准睡覺,吃飯時間、睡覺時間、上廁所等所有的時間都要用來進行以「站、坐、蹲「(即長時間站軍姿、正坐、下蹲)的姿勢 「學習」,並美其名曰「加班加點的加強學習」。如果誰堅持不住或者倒下,那麼就會被監獄指使的包控犯人進行「暴力毆打」或者「送醫院吃藥」等迫害,直到被迫害致死或進入精神病院,邪警才稱此人 「報廢」、「不能再改造了」。 永川監獄還挑選最邪惡的罪犯來充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包控和打手。楊禮明等迫害指揮者私下承諾這些罪犯:減刑加分;可以不受其他監獄警察的管理;將法輪功學員迫害致傷、殘、死亡不負責任。被綁架到永川監獄的法輪功學員每時每刻都生活在紅色恐怖與高壓之中。在那裏,惡警指使犯人二十四小時監控法輪功學員的一舉一動,不准法輪功學員相互交談,吃飯、睡覺、洗漱等處處刁難;惡警還向監獄所有人員散布栽贓污衊大法的歪理邪說。為達到強制「轉化」的目的,惡警將中共歷年政治運動積累的整人手段及古今中外形形色色的酷刑發揮得淋漓盡致,迫害之慘烈不減當年之法西斯,犯人被利誘來作為迫害的工具。法輪功學員的生命和生存權受到嚴重威脅,毒打、電擊、體罰、剝奪睡眠、不准大小便、強行灌不明藥物、綁死人床、叫犯人捉上百條毛毛蟲扒光法輪功學員的衣服放到身上爬、用「藿麻」抽打全身…… 另外,重慶渝都監獄(彈子石原省二監獄)的情況有待知情者補充。 (一)虐殺 ◇郭傳書,女,六十二歲,家住重慶市江津區白沙鎮,是白沙輪駁站的退休工人。這位六十二歲的老人,前後六次被中共劫持迫害,其中兩次被非法勞教,兩次被非法判刑,並在重慶女子監獄被迫害癱瘓。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四日,郭傳書在江津區德感鎮講法輪功真相,被江津區國保惡警綁架,非法關押於江津琅山看守所,後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四日底,被轉入重慶女子監獄六監區關押迫害。二零零九年,八月九日中午一多鐘,郭傳書在女子監獄被迫害致死。時年六十二歲。 在獄方通知郭傳書的家屬處理她被迫害致死的現場,家屬對她的死因提出質疑時,獄方稱是因嘔吐一個小時,經搶救無效死亡。但當家屬質疑說郭頸部、背部皮膚有斑痕時,獄方卻謊稱「屍斑」;追問郭死因,獄方又謊稱「猝死」。後來監獄賠償了十二萬元錢草草收場。 在處理郭傳書被迫害致死事件期間,郭傳書的親屬都遭到當地居委會或村委會以及同級綜合治理辦公室人員的干擾。這些人紛紛上門入室,像查戶口一樣查家裏有哪些人?來了哪些人?由此可見,迫害者知法犯法,犯罪心虛。 另外,永川監獄在薄熙來執政期間還將以下兩位法輪功學員迫害致死: ◇田怡成,男,五十多歲,重慶市北碚區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永川監獄迫害。田貽成在永川監獄被迫害得十分嚴重,連續數十日罰站不准睡覺,腿腫得又粗又大,每餐才給他不到一兩的飯。於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七日含冤離世。 田怡成◇鄧富壽,男,六十歲左右,家住重慶高新區白馬凼奇峰自由灣小區,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遭中共當局綁架、被非法判刑四年,在永川監獄遭受迫害。二零一二年新年的初五,初六,家人還曾去永川監獄看望他,而在初八通知家人說鄧富壽在監獄得病去世,家人去永川探望時,不准家人外傳,不准上網,要求立即火化,家人在無奈的情況下被迫火化遺體。 鄧富壽從去年底身體突然出現的異常情況看,懷疑被監獄惡警下毒所害。 (二)迫害法輪功學員案例 ◇「文明執法」的背後 重慶市永川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方式被稱為「軟轉化」,就是所謂「學習」,連一般的真正的犯人都毛骨悚然、不寒而慄。所謂的「站、坐、臥」,是「學習」的三種方式,不管是哪一種方式,時間一長,它的「功效」就體現出來了,就是對人體的摧殘。 所謂的「坐」要分正坐一、正坐二、正坐三,等等,一坐就強制坐幾個小時、十幾個小時、幾十個小時,強制抬頭挺胸,眼不能眨,手腳不能動,不能上廁所,讓屎尿都拉到褲子裏。更甚者在烈日下坐曬,太陽曬在哪裏就坐到哪裏,不准戴草帽。 「站」的花樣也很多,比如:在牆上畫出雞、鴨、蛋等圖形,高於頭頂一尺多,叫站的人跳起來用舌頭去舔,直到把畫的圖形舔完。 有時「站、坐、臥」同時並用,甚至還想出很多整人的花樣,比如冬天的放風箏,讓你穿一條內褲,站在風口上站十多個小時,在風口上過夜,寒風刺骨。 這就是重慶市永川監獄所謂的「文明執法」,目的是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學員寫了「四書」後暴力「體罰」相對少點,然後就是遭受思想摧殘,寫所謂周彙報和所謂的認識,但一天二十四小時仍在「幫教」的監視之下度過的。這些所謂的「幫教」,其實是社會的渣子,十惡俱全的流氓,甚麼黑社會頭目、殺人犯、強姦犯、毒梟等等。用這些人中敗類來轉化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真是無恥至極。 ◇六十歲老人遭瘋狂迫害 劉亞林,大渡口區法輪功學員,自二零零八年被劫持進入永川監獄以來,身體每況愈下。由於他滿口的大牙全部脫落,進食十分困難,每天只能吃少量的稀飯,導致嚴重營養不良,骨瘦如柴。在這種情況下,以六十四歲的高齡在永川監獄十四監區被強迫幹繁重的奴工──抬煤炭,直接導致他高血壓發作。於二零零九年四月一日,他被緊急轉往監區醫院。後來劉亞林血壓一直居高不下(已超過230mmHg),並且已引起心衰,腦血栓症狀,視力模糊,頭暈乏力,四肢麻木,哮喘,連走路都需要人攙扶,已是生命垂危。家屬再三要求放人,但遭到百般推托,拒絕放人。 ◇「把你進行人體試驗又怎樣?這都是國家政策允許的,是合法的,是上面的指示」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中午,曾擔任大足縣龍水鎮某小學校長,六十幾歲的法輪功學員劉書榮,在永川監獄操場上聲明自己在殘酷迫害下違心所寫的所謂「四書」作廢,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祝師父生日快樂」等口號,獄警對劉書榮體罰並強制「學習」洗腦,一直強迫他連續坐到十九日。劉書榮就絕食反迫害,被劫持到監獄醫院繼續迫害。 永川監獄所謂「教育」科長王某、醫院正副院長李某、楊某等惡警的策劃下,制定出了一個邪惡的方案,在劉書榮的身體上做人體試驗,看劉書榮有多大的承受力。 不法人員們用腳鐐手銬把劉書榮的身體固定在病床上,把食管從鼻腔插入胃裏,強行灌毒食,輸毒液,每天四瓶共二千毫升,每分鐘一百五十到一百八十滴,甚至接近二百滴。有個女惡警說:輸快點,不管這麼多,輸死就算了。 那位年輕的李主任說:你死了就算了,國家最多花掉四百二十五元就解決了(拉到黃瓜山火葬場的費用),把你進行人體試驗又怎樣?這都是國家政策允許的,是合法的,是上面的指示。 據悉,這種液體毒藥,可以頃刻置人於死地。劉書榮當時每時每刻都在死亡線上掙扎,直到六月二十日出院整整一個月。 二零零八年,永川監獄出籠了一份全年度的計劃,該計劃刊載在監獄內部報紙「新勝通訊」上,為了確保全國「先進」單位的稱號,要把所謂「轉化率」、「鞏固率」保持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奧運期間,惡人們更把迫害法輪功學員作為首要任務,要求統一布置,專人專管,層層落實,「責、權、利」結合,與獎懲、提幹、升級掛鉤。這個迫害計劃是永川監獄一個鐵證如山的罪證。 ◇殘疾人遭遇的迫害 法輪功學員費明彥,男,約三十八歲,重慶北碚區靜觀農村人。幾年來,費明彥一直遭迫害,流離失所。二零零八年初,費明彥回到重慶,在青木關某廠上班。三月十八日,因其發真相資料被北碚邪惡「610」綁架,並遭非法判刑六年,強行關入重慶永川監獄迫害。 原本手腳嚴重殘疾的費明彥,因拒不穿勞改服,遭致暴力毆打,全身是傷。費明彥現被迫害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多處受傷,而且被強迫去抬煤炭。最近監獄惡警把費明彥轉十四監區加強迫害。 費明彥小時患上嚴重風濕心臟病,手腳枯瘦、小、無力、十指伸縮不靈、行走不便、身體極度虛弱,是家裏的老病號,從小藥不離口,給家裏帶來很大的不便、成為父母的心頭病。身體上的病痛並沒有壓倒費明彥年幼的心,在和病魔抗爭的同時,努力學習、照顧兩個年幼的弟弟、分擔家裏的困難,還進入重慶電大學習,獲專科證書,畢業後隨親戚學做生意。 一九九五年,費明彥有緣接觸大法,開始走上返本歸真之路,隨著心性的提高,身體越來越好,甩掉了藥罐子,並且還自己開了門面,做摩配生意,掙錢供兩個弟弟讀書上大學,接父母來重慶一起生活,一家人生活非常祥和。 自九九年邪惡開始迫害大法,就給費明彥一家人的生活帶來嚴重的干擾和迫害、時刻生活在恐懼與陰影之中。 ◇青年大學教師被摧殘骨折,家人探視無門 三十八歲的重慶西南師範大學教師陳福,因堅持對法輪功的信仰,被劫持在重慶永川監獄。陳福被非法關押期間遭酷刑折磨,右腿骨折。監獄不准家人探視,家人非常焦急。陳福多年來屢遭迫害,他曾於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勞教兩年。 陳福最近一次被綁架是在二零零六年四月,此後一直被非法關押。零八年五月十三日陳福被轉至重慶永川監獄十七監區,兩個月前被轉押至二監區。陳福家人多次打電話到永川監獄詢問,獄方一直不予理睬。父母專門前往打聽清楚後要求探望時,獄方不准接見,其理由是:陳福在特殊管理中。陳福被警察折磨成右腿骨折,這時是最需要親人照顧的時候,但中共當局既不批准保外就醫,又不准陳福親人接見,而且還嚴密封鎖消息。 陳福畢業於重慶西南師範大學,後留校任教。此後屢遭迫害。二零零八年,陳福被強制坐「老虎凳」,右腿骨折,上鋼筋,被迫害致殘。零八年五月十三日,陳福被轉至重慶永川十七監區。大約兩個月前,他被秘密轉至永川監獄二監區,遭迫害至今。監區惡警沒有通知家屬,也不准家屬見人。 (三)監獄系統參與迫害的惡人 ◆重慶檢察院、法院部份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員 ◇ 何福,重慶市渝中區檢察院檢察員,執法犯法,非法起訴法輪功學員,使法輪功學員遭受邪黨迫害。 ◇ 文躍,重慶市渝中區法院審判長,執法犯法,非法將法輪功學員判刑,使法輪功學員遭受邪黨迫害。 ◇ 湯偉,重慶市第五中級法院審判長,不認真受理法輪功上訴材料,執法犯法,非法將法輪功學員判刑,使法輪功學員遭受邪黨迫害。 ◇ 崔虹,重慶市第五中級法院審判員,不認真受理法輪功上訴材料,執法犯法,非法將法輪功學員判刑。 ◇ 江玲,重慶市第五中級法院審判員,敵視法輪功,不認真受理法輪功上訴材料,執法犯法,非法將法輪功學員判刑。 ◆黎先齊,市監獄管理局局長,是操縱和指揮全重慶市監獄系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首惡之一,也是永川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直接幕後黑手。 ◆重慶女子監獄 ◇ 吳大茂,重慶女子監獄(二零零九年十月份以前)監獄長。此人熱衷追隨中共邪黨,在其監獄大會上,總要攻擊和貶低法輪功。二零零九年十月以後,據悉與文強涉黑案有關,再未露面。 ◇ 李曉娟,原為二監區監區長,後被提為監獄「法研辦(強制洗腦「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機構)」負責人,中共邪黨的熱衷追隨者。為了洗腦,「轉化「法輪功學員,她搜集了大量邪黨攻擊、誣蔑法輪功的「書」、「資料」,強迫法輪功學員學,還規定學後要回答邪黨的提問。那些下三濫的「書」中,充滿了污言穢語和謾罵……「假、惡、鬥」在其中表現的淋漓盡致。 ◇ 李文(音),重慶女子監獄「法研辦」負責人之一。該人熱衷追隨中共邪黨,極力強制洗腦、「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 ◇ 張銳,中共邪黨的熱衷追隨者,2011年提升為一監區副監區長,此前曾經是「法研辦」工作人員。專門從事轉化法輪功學員工作。她極力設法迫害法輪功學員,為了強制「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不顧學員年老體弱,專挑最邪的惡警管制迫害學員;為了施加壓力,故意製造法輪功學員與家屬的矛盾。後(二零零九年)被提升為監獄大隊部幹部。他們的「人性化」管理高調全是愚弄、欺騙外界民眾的謊言。 ◇ 劉小梅,重慶女子監獄八監區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警察。她熱衷追隨中共邪黨,極力迫害法輪功學員。監獄規定:每個服刑人員每月可下賬300元,以這樣供買生活用品,營養品,加菜等。但對未「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她規定只許下賬50元,這樣購買生活用品都不夠,就更談不上營養了。其他服刑人員晚10:00準時就寢休息,但是未「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只准夜裏11:30~12:00才休息;其他服刑人員中午可以休息,未「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連床邊都不准挨靠……因此,在她及其他同伙的迫害下,未「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的身體都在受著極大的摧殘。 ◇ 杜客,重慶女子監獄老弱監區一最邪惡警察。她熱衷追隨中共邪黨,仇視法輪功,經常攻擊、誣蔑法輪功。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不顧學員年老體弱,她專挑心腸最狠毒、想從中獲取高額減刑分數的多名(三名甚至更多)服刑人員包夾、看管、監視法輪功學員;並想盡一切惡毒辦法,用極端的條條框框、限制、軟禁法輪功學員,以從精神上和肉體上摧殘未轉化法輪功學員。對已被「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也不放鬆迫害。她利用服刑人員的助紂為虐故意製造矛盾,藉口高額扣去被「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分數,以達到不予減刑的目的。 ◆重慶永川男子監獄 ◇ 楊禮明,永川監獄副監獄長,高中畢業,是永川監獄迫害法輪功的主要負責人。楊禮明暗中物色非本縣市犯人在各監區充當線人,以利益威逼誘惑犯人瘋狂迫害法輪功:迫害最狠毒最賣力的一是可以不受各監區或其它部門警察監管;二是減刑幅度增大,減刑優先。 ◇ 王東,永川監獄副監獄長(警號5016617),原是中學英語教師,後調入永川監獄,直接分管永川監獄東山監區(十、十一、十二監區)的全面事務,是配合楊禮明迫害法輪功的最得力幫兇。 ◇ 李娟,永川監獄政治處副主任,女,四十多歲,是協助永川監獄教育科和永川監獄教育矯治中心迫害法輪功的直接幕後操縱者。被劫持到永川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在入監區(即現在的七監區)被迫害一個月後,就是由她具體安排和分配到其它監區去迫害。她是永川監獄迫害法輪功的主要參與者。 ◇ 王晗威,永川監獄教育科科長,四川德陽警校畢業,原永川監獄二大隊十二分監區長,因迫害法輪功積極和賣力,二零零五年左右升為七監區監區長。法輪功學員譚學禮就是在二零零六年被該監區迫害致死。此後司法系統非但沒有追究他的故意殺人罪行,反而於二零零七年將其提拔為永川監獄教育科長。此惡人採取與各法輪功學員談話等方式掌握法輪功學員情況,然後具體制定迫害方案,包括迫害程度、迫害手段等,直接操縱脅迫各監區下手迫害。其人心狠手辣,是永川監獄迫害法輪功的直接黑手。 ◇ 吳某、付本平,永川監獄教育矯治中心負責人,是從監區抽調的迫害法輪功最賣力的惡警,經常找法輪功學員進行所謂的談話,專門針對法輪功學員的不同情況進制定迫害方案,直接調遣、指揮和操控各監區迫害法輪功學員。 ◇ 鄭波,重慶市新勝地區檢察院刑執監督科科長,是二零一零年前直接包庇縱容永川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犯罪的惡人。該人在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致殘後,替永川監獄撒謊和遮醜,幫助永川監獄惡警和參與迫害的犯人逃避法律追查。 ◇ 唐軍、辜曉林,永川監獄十監區的惡警,長期以來,逼迫法輪功修煉者在室外正坐或站軍姿,每天從早上六點起一直到晚上十二點,不論嚴冬和酷暑。中途如果有的人動作不「規範」,惡警唐均、辜曉林就指使其他服刑人員對法輪功學員拳腳相加。另外,對不寫「三書」者,此二人還要剋扣他們的飲食。 三、勞教所的瘋狂 中國的勞教制度,本來就是中共邪靈的一個毒瘤,是中共攫取政權後搞政治運動的產物,在法律上沒有任何存在的合法性,是一個中共專制下的一個怪胎。薄熙來執政重慶期間,更是將這個怪胎利用得爐火純青。 (一)重慶市勞教系統相關信息 重慶市勞教局電話:023-67528810 重慶市勞教局所政處電話:023-67528810 ◇重慶女勞教所及部份相關信息 重慶市江北區石馬河沙堡女子勞教所 地址:重慶市江北區石馬河感育路28號(郵政編碼400021) 所長:羅川梅、譚清月 四大隊大隊長:陳彥雁、蘇暢 四大隊中隊長:趙圓圓、胡曉燕、楊倩、黃小波 警察:趙紅、李靈靈、范林林、陳小琴、陶欣、任非燕(現已調610) 男惡警:嚴飛、王陳、李力(音) 門衛電話:023-67549131 值班室電話:023-67549185 四大隊隊長室電話:023-67549181 住在四大隊的檢察院電話號碼:023-67549078 ◇重慶西山坪勞教所部份相關信息 北碚檢察院駐西山坪勞教所:辦公電話023-89090032 檢察長李小彬 葉主任(女) 姜山:勞教所所長兼黨委書記 重慶市政法委電話:023-67908003: 重慶西山坪惡警: 田曉海、田馨(迫害法輪功專管大隊長)辦公電話023-89090079 李修喑(迫害法輪功專管大隊教導員) 雷科金、王進、胡躍進(七大隊二中隊隊長、副隊長)辦公電話023-89090025 孟樹平(七大隊一中隊長) 郝興向(七大隊一中隊管教) 重慶西山坪管理科:劉華科長 辦公電話023-89090028 手機13883811988 宣科長 辦公電話023-89090028 手機13983631818 所長公開電話:023-68348302 西山坪勞教所中心醫院:聯繫電話023-68348318 辦公室電話023-89117004 醫院投訴電話023-68348221 (二)惡人惡行 薄熙來、王立軍執政重慶期間,造就了為數眾多的監獄、勞教所酷吏和惡人,這些人毫無人性和做人的基本道德,偽善時謊言篇篇,暴戾時罪行累累。以下僅舉兩名惡人的部份惡行: ◇惡警李修喑零八年奧運前後的惡行 李修喑,原名李勇,曾於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三年間在重慶市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迫害法輪功學員,後來調離七大隊到重慶女子勞教所迫害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他再度調回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七大隊任教導員。期間,他打著「文明管理、依法管理」的旗號,無視國家有關嚴禁司法警察刑訊逼供、體罰、毆打、侮辱被監管人員的禁令,對被非法關押在那裏的法輪功學員實施了一系列的肉體和精神殘害。以下是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 毒打。多次直接或唆使警察、吸毒人員毒打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份,李修喑帶領七大隊警察在七大隊二樓的教室裏毒打法輪功學員,當時被他毒打的法輪功學員有:羅蛟禹、林德才、古勝學、杜漢文、鄒孝軍等。 胡編亂造。胡編誣蔑法輪功和法輪功師父的歌曲,並強迫法輪功學員與所有的勞教學員每天都唱,從精神上迫害法輪功學員,毒害世人,讓世人仇恨法輪功及法輪功師父。 扭曲人性。如將寫有「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師父名字等內容的字條塞進學員的肛門裏,或讓學員用腳踩或用屁股坐這些字條,甚至還將大法師父的照片、法輪圖形的照片放到廁所裏或馬桶裏,強迫法輪功學員和勞教人員向照片撒尿。 強制洗腦。強迫法輪功學員學習誣蔑法輪功的各種書籍、寫思想彙報、寫學習作業並參加考試。強迫法輪功學員在大會上發表誣蔑法輪大法和大法師父的言論、喊誣蔑大法及師父的口號。在勞教所的牆上、教室裏,懸掛、張貼、書寫侮辱大法的標語、橫幅等。這也是導致法輪功學員江錫清被迫害致死的主要原因之一。 限制活動自由。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分散隔離,對每個學員專設幾個普通勞教人員作為「幫控人員」;法輪功學員之間不准說話;學員的日常活動如洗漱、洗澡、洗衣、吃飯、如廁、睡覺、接見等都要被幫控人員二十四小時監控著,而且在做這些活動之前都要經過幫控人員或警察的批准。 體罰。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不准許活動身體,從早晨6:30分起床到晚上11:00睡覺之間,除洗漱、吃飯、如廁等之外,所有時間都是面壁站立或正坐,中間沒有走動活動的時間,嚴重損害學員的身體健康。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鄒孝軍出現浮腫、林德才出現四肢麻木等。 生活迫害。不准法輪功學員洗漱、洗澡、洗衣、吃飯每頓二兩,不准學員按時休息;不准許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買加菜、小食品。導致學員營養不良。 欺騙。每當有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抵制迫害時,李修喑為了欺騙法輪功學員,裝出偽善的樣子,給該學員送水果、奶粉、雞蛋、甚至生日蛋糕等物品進行引誘,同時編造謊言,誘使學員對他產生好感,然後再進一步讓法輪功學員慢慢的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情;如若還達不到目的,李修喑就會撕下偽善的面具,瘋狂的迫害堅定的法輪功學員。 指使。李修喑煽動普通勞教人員對法輪功及學員的仇恨,逼迫普教必須唱誣蔑大法的歌;暗中指使普教人員打罵、體罰、侮辱、欺騙法輪功學員;逼迫普教人員向法輪功師父的照片、法輪圖形撒尿、吐口水、或用腳踩踏;對那些它們認為迫害法輪功學員不積極的普教人員進行轉隊、罰分或關入封閉中隊加重處罰(因為其它隊裏對普通勞教人員的管理相對於七大隊來說要嚴格)。 封鎖信息。對於剛進勞教所的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首先進行信息封鎖,不准出房門,同時編造謊言欺騙、實施以上手段進行威逼利誘。 罪惡延伸。從零九年底至二零一零年初,重慶「六一零」專門從西山坪勞教所調李修喑等四個惡警,到重慶女子勞教所傳授迫害大法及法輪功學員的經驗。因此,女子勞教所裏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經受了殘酷的迫害。 ◇陳治,女子勞教所惡人,勞教所吸毒犯人,身高一米八,體重二百斤。二零零九年,一次在「攻堅」隊長陶欣操縱下,陳對岳春華拳打腳踢,然後騎在岳的身上打罵,把岳的鞋子、襪子脫掉塞往下身,還把她全身脫光,在她身上寫辱罵大法的話,然後給她穿上棉衣,幾個人在三樓2-7號房間把她當成拖把滿屋拖她們灌漏的水。毒打後還不准睡覺,強行按她蹲下,並不時遭惡警陶欣、任非燕打耳光。長期的折磨使得岳春華左手致殘,不能朝後動。 (三)重慶西山坪男子勞教所的罪行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後,重慶市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大隊長田鑫、一中隊長孟樹平、管教郝興向,二中隊長王進(警號5033419)、副中隊長胡躍進等,積極參與強制「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他們狼狽為奸,強迫剛被劫持到七大隊一中隊的法輪功學員每人肩上扛一個四、五十斤重的沙包,無論白天黑夜都扛著,叫囂甚麼時候寫「三書」甚麼時候放沙包。幾年來,西山坪勞教所惡警威逼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每天早上6:30起床──晚11:00睡覺,中間十幾個小時的站軍姿、正坐,做上下蹲、扣起(抱頭彎腰九十度站立),一天吃二兩米飯,強灌不明藥物致使人精神失常、癱瘓、死去,而拳打腳踢、酷刑折磨則是「家常便飯」。 1、虐殺和嚴重迫害致死案例 ◇周清裕,六十七歲,重慶市漁洞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被綁架到西山坪勞教所後,一中隊惡警孟樹平、郝興向曾指使吸毒犯將周清裕的脖子打歪。二零零八年一月,周清裕被二中隊惡警雷科金等迫害致死。 ◇秦大群,男,原是重慶市三建公司職工,二零零八年九月五日含冤離世,年僅五十六歲。 秦大群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九日,秦大群在重慶高新區再次被惡警綁架。五月二十日,惡警到沙坪壩區小街秦大群的家中非法抄家,當天把他綁架至江北看守所。期間惡警對秦大群的背部狠打了一拳,後一高大惡警用腳猛踢秦大群胸部,致秦暈倒在地,不省人事。 隨後,秦大群被惡警劫往重慶西山坪勞教所迫害。在七大隊一中隊,秦身體除了遭受整訓隊各種折磨外,還被值班勞教魏紹紅等逼迫寫「三書」,不寫就被罰站、扛沙袋,身體在難以承受時還被說成是假裝的。後來秦大群身體出現危險,被帶到勞教所中心醫院,又轉至重慶北碚九醫院檢查,再轉至重慶市腫瘤醫院檢查、住門診大樓七樓二床。此時秦大群已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等到人已經快不行了,八月二十八日,才「保外就醫」。秦大群最終於二零零八年九月五日下午三時許離世。 ◇江錫清,男,六十六歲,重慶江津區地稅局退休幹部,因修煉法輪功,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被警察非法劫持到重慶西山坪勞教所七大隊遭受迫害。 江錫清和妻子羅澤會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七日下午,家人去勞教所見江錫清時,六十六歲身體健康的他還好好的。不到二十四小時,也就是一月二十八日,家人突然接到勞教所電話,稱他突發「心肌梗塞」已死亡。 江錫清老人被勞教所宣稱「去世」六個多小時後,當子女們將冰櫃的鐵板拉出一半時,發現父親的人中、胸部、腹部、腿部還都是熱的,驚呼道,「我爸沒死,還是活的!」「快救救我爸爸,快救救我爸爸,我爸爸沒死!」家人們想為老人做人工呼吸,被在場的勞教所警察等二十多人強行拖出殯儀館的凍庫大門,不准施救。 ◇湯毅,四十幾歲,出生於重慶市銅梁縣安居鎮,參加工作後住沙坪壩區新橋,西南交大碩士研究生,鐵道建築高級工程師。零九年五月湯毅自述:「西山坪勞教所對我施加的暴力、暴行主要是:其一、把我這樣一個剛被劫入勞教所時就已經絕食了三十二天的身體虛弱者經常的推倒或按倒在地上,拉著我的受傷的手在地上像拖東西一樣的拖來拖去的,從而導致我的關節脫位、傷口加劇;其二、在絕食灌食的時候施加暴力,有時灌食的不是醫生護士,而是打雜的吸毒勞教人員,有時吸毒勞教邊灌食邊打耳光、動拳頭,有時就把人按在很骯髒地上灌食,有時不知是技術差還是故意的、鼻孔都拉出血了也沒插進灌食的管子,等等。 …… 零九年九月二十八日,我又在西山坪中心醫院被灌食,護士不知道是技術差還是故意的,插胃管插了好多次也沒插進胃,就不耐煩了。這時那些打雜的吸毒勞教就乘機而上,他們把我的半截身子懸在病床以外,把胃管在鼻孔裏插進去拖出來不知有多少次,鼻孔,口都出血了,有時插到氣管裏幾乎窒息。還不時的打耳光,動拳頭,就這樣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灌完食。可是那些值班的惡警看到也沒人過問,這些惡警(包括醫生)就這樣的對一個生命的生死安危不負責任,就這樣的對人的疾苦無動於衷。」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湯毅被迫害致「保外就醫」,後於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在痛苦中死去。 ◇劉光弟,男,六十多歲,高級工程師,原四川能源投資股份有限公司(原峨眉鐵合金廠)動力處處長,曾多次榮獲省科技發明獎並有國家專利,擔任兩屆樂山市政協委員,是深受群眾愛戴、領導信任、全廠公認的大好人。二零零八年在奧運會期間被重慶西山坪勞教所綁架勞教迫害一年,在獄中受盡折磨,灌了大量不明藥物,身體出現嚴重病狀,於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 劉光弟2、酷刑迫害案例 以下是二零零八年西山坪勞教所遭受迫害的部份法輪功學員: ◇王治海,四十歲,重慶九龍坡區中梁山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三月十八日,二中隊惡警雷科金縱容吸毒犯代華富、王朋、陳浪、劉應中、賀良雲等毆打王治海,將王治海毒打致顱內挫損,頭暈目眩,噁心嘔吐,一時生活不能自理。其妻段世瓊於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六日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其父母家住農村較遠,兒子王淨九歲,無人照看。 ◇孟雪濤,三十九歲,父母親在社會上有一定的地位,本人十八歲考入中國人民銀行工作,因修煉法輪功,第二次被非法勞教,被迫害致人走路都不穩,步履艱難,下蹲時要用手扶住才不會摔倒。 ◇張革,四十一歲,萬盛地區國稅局國家公務人員,雙眼幾乎失明,生活已不能自理,平常的活動有專人照顧,這樣的殘疾人也被抓來了。 ◇謝晉,重慶郵電學院講師,第三次被迫害坐牢,腿部大面積潰爛、發黑,失去知覺,行走困難。 ◇張培生,腿部有鋼板,行走艱難。 ◇亢宏,三十八歲,畢業於重慶醫科大學。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他已被西山坪勞教所迫害致精神完全失常。即使這樣,他依然得不到邪黨惡徒的絲毫憐憫,相反仍在不斷的遭受殘酷虐待和折磨。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三十日,被非法關押在七大隊二中隊的法輪功學員張銀明因生產勞動之便,在七大一舍房內見到了奄奄一息的亢宏,亢宏臉部、嘴唇紅腫,全身傷痕累累。張銀明見到值班獄警李裕成,勸其不要這樣對待亢宏,李裕成惱羞成怒,一拳打在張銀民面部,並縱容、指使值班人犯魏紹紅毆打張銀明,使張銀明身體受傷。 在那裏,亢宏繼續遭到獄醫迫害,也經常遭到值班勞教犯的毆打。十一月二十日,亢宏突然精神全面崩潰(疑被使用不明藥物),大小便失禁,大聲喊叫,語言錯亂,甚至抓床上糞便塗於臉上等。惡警卻更加瘋狂的毆打他。 十一月二十四日,亢宏回到七大隊一中隊,但精神已經完全失常,語無倫次,抓馬桶內糞便塗於臉上等。以孟樹平(中隊長)為首的獄警縱容,值班勞教犯魏紹紅、李紅、黃濤等不顧亢宏的精神狀況,依然公開對亢宏進行毆打,在如此寒冷天往他身上澆井水,一天數次(急速)拖於廁所中用冷水沖他,使他瘦小的身軀縮於地上渾身顫抖。 七大隊的大隊部就在七大隊小院上方,小院內的一切都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對此罪惡行徑,大隊長田曉海以及大隊獄警視而不見,縱容這光天化日下的罪惡。安靜時,七大隊小院的上空時常迴盪著亢宏瘋癲的喊叫和痛苦的呻吟,震撼著七大隊的小院,令人心碎。 3、破壞性藥物摧殘法輪功學員 在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中,人手一冊的《反×教內部參考資料》中(註﹕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正法,中共才是害人的邪教),有關「轉化的實施方法」之一是:對法輪功學員,「必要時可用藥物介入,採用醫藥方式和臨床實驗方針達到科學轉化之目的」。也就是說,邪黨政法委書記羅幹、周永康把用毒藥毒殺法輪功學員的權力給了所有的「610」、國保、獄卒、洗腦班壞人,毒藥加酷刑,成了中共虐殺法輪功學員的最普遍的方法,而大多數中毒死亡的人,一般人不知道是被毒殺的,可令人短期存活的破壞中樞神經和內臟的毒藥,受害者多數不會立刻死亡,以掩人耳目。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中毒後及死亡前的症狀大同小異,有以下兩種:一種是全身浮腫,吃飯喝水都很困難,導致腎壞死,全身浮腫、胸腹腫大,水飯難下,走路困難;再一種是經常吐血、便血、尿血、大吐血。大多數是兩種症狀同在。 重慶女子勞教所早有多樁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件曝光。在重慶西山坪勞教所,法輪功學員湯毅的去世,亢宏的精神失常,也同樣有明顯的藥物迫害所致表現。 先說亢宏的精神失常。亢宏畢業於重慶醫科大學兒科系,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十年中,亢宏有八年是在惡黨的牢獄中度過的。亢宏為人謙和,平日裏言語不多,對孩童充滿愛心。二零零八年八月底,法輪功學員亢宏在西山坪被邪惡迫害致雙腳骨折,在此情況下湯毅、亢宏等法輪功學員高呼內心的心聲「法輪大法好!」邪惡之徒對此氣極、驚慌,急忙把亢宏轉西山坪勞教所中心醫院強行輸液,飲食起居也被嚴密的控制,不久亢宏就出現了重度昏迷,亂吼狂叫等,精神狂躁,嚴重到大便塗在身上都不清楚了,他母親去看他都不認得了。這明顯的藥物迫害所致精神失常症狀,西山坪卻有惡人竟謊稱亢宏煉功出偏了。真是幼稚可笑,試想,要真是煉功出問題,那為何亢宏在家時間多,煉功時間長沒出問題,反而在不准煉功、不能煉功的勞教所,在有人嚴密控制下反而突發精神失常了呢?謊言不攻自破。 再說湯毅的去世。在亢宏轉到西山坪中心醫院不久,湯毅也被轉到西山坪中心醫院強行灌食、輸液,不久湯毅生命垂危,勞教所怕承擔責任叫家人「保外就醫」。湯毅回家不久就出現了癱瘓,大小便失禁等中樞神經受損症狀,於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二日上午含冤去世,年僅四十六歲。 (四)重慶市女子勞教所的罪惡 重慶市沙堡女勞教所外 |
重慶市沙堡女子勞教所位於重慶市江北區沙堡,靠近大竹林,其公交車站站牌為「沙堡 金科.十年城」,因當地有一商品房樓盤──「金科.十年城」,重慶市女子勞教所就在「金科.十年城」旁邊,並且與樓盤「金科.樺林景苑」緊挨,有當地民眾見女勞教所警察進出該樓盤,估計是重慶市沙堡女勞教的警察宿舍。 該勞教所為對外營造所謂「和諧」氣氛,還特意組織勞教人員進行跳舞、打腰鼓、唱歌等娛樂活動。但仍然無法掩蓋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沙堡女子勞教所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強行「整訓」,每天被迫做無數難度極大的動作,體力不支便馬上被惡警皮鞭抽打,六、七十歲的老年女法輪功學員也無一例外。法輪功學員無論起床、解便、喝水、吐口痰等一言一行都要經過「包夾」同意,否則就要挨打挨罵。首先強制法輪功學員背惡黨歪理邪說,強迫看污衊大法的光盤和書籍;晚上寫思想彙報,寫的東西不符合管教胃口的,就得把寫的每一張紙吞到肚裏去,然後再寫。稍不如意,他們慣用的站軍姿、軍蹲、烈日暴曬、背銬、灌濃鹽水、黃膠封口、不准吃飯、不准洗漱、不准上廁所、不准睡覺等殘酷迫害手段就上來了。 僅二零零九年一月,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有一百二十七人,其中六十歲以上的有五十八人。不論老少,一旦被關進這裏,首先被逼在露天壩子所謂整訓一個月,從早上七點一直到晚上七點,包括強迫走正步、站軍姿、軍蹲、正坐、走鴨步、蛙跳、吞紙等。這些女性法輪功學員每天二十四小時遭受所謂的「包夾」(即吸毒人員)監控、隨意辱罵毆打;每天被強迫看誹謗法輪功的書、寫所謂的思想彙報,不寫就打罵、不准睡覺;每人每天只給一小瓶水喝,每頓吃的都是水煮白菜、蘿蔔、南瓜,吃不飽,還要被迫每天十四小時超負荷的奴役勞動。而六十歲以下的法輪功學員每天包八十一斤糖果,折五百多個紙盒(裝羽絨服的紙盒),縫褲子八條;六十歲以上的每天包五十八斤糖果,折三百五十個紙盒,縫褲子六條。若有未完成者,則罰站、寫檢查、抄寫邪黨荒唐的四千多字的所謂 「監規。二十三號令」 數十遍,……直至加刑,延長勞教期,迫害致「保外就醫」,甚者死於勞教所。 沙堡與石馬河是完全不同的地方,隨著該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累累罪行在海外媒體曝光以來,重慶市女子勞教所對外卻宣稱石馬河勞教所,表現了惡人作惡心虛,邪怕曝光。 1、迫害案例 ◇中年婦女兩腳被打斷,骨瘦如柴、昏迷不醒 劉和芳,女,四十六歲,重慶嘉陵集團員工。二零零九年,劉和芳被重慶女子勞教所關了三個多月的黑屋,體罰、折磨、吊銬、灌毒藥使劉和芳神志不清,骨瘦如柴,連眼睛都睜不開,兩腳被打斷。兩個高大的「包夾「將劉和芳雙肩提起拖出來接見時,家人千呼萬喚:劉和芳你怎麼啦?說話呀?……劉始終沒有抬起頭來,也沒說一句話,一直昏迷不醒。家人見到這種慘狀驚呆了,淒慘悲憤,淚水奪眶而出。兩個包夾又將劉和芳拖回去。 這之前,劉和芳被關了三個多月的黑屋,邪惡之徒對劉和芳體罰、折磨、吊銬、灌有害藥物,使劉和芳神志不清,兩腳被打斷,骨瘦如柴,一直昏迷不醒。 劉和芳的老母親九十多歲,又正在病中,知道女兒在沙堡受迫害,常常淚流滿面,常從夢中驚醒,悲慘地呼喚:老天爺呀!你救救我可憐的女兒呀。劉和芳的女兒才十二歲,也常常呼喚:「媽媽快回家吧!」 ◇被迫害致殘的岳春華所遭遇的苦難 法輪功學員岳春華是重慶沙坪壩華岩村人,在重慶女子勞教所被惡警長期折磨得左手致殘,不能往後伸。在二零零九年末薄熙來發起的所謂「破冰行動」中,幾次被打得死去活來。 岳春華自二零零九年四──五月間,被惡警強行劫持到324醫院做全身檢查,先後花了她2千多元。在沒有查出任何病的情況下又被劫持到西山坪男子勞教所中心醫院強行打針,輸液。最後在岳春華的堅決不配合下,被非法帶回女教所整訓。二零零九年整個夏天,岳春華都是在太陽下軍蹲和軍姿的整訓中度過,皮都曬脫了,黑的五官都辨不清,只看見兩眼珠在動。 在二零零九年底薄熙來發起的所謂「破冰行動」中,重慶女教所從西山坪調來惡警李修喑、王陳協助作惡。在大隊長陳彥雁的帶領下成立了以陳小琴為攻堅組長,任非燕(音)、陶欣(音)等四人惡警參與的攻堅組,唆使以包夾組長丁霞,包夾陳治、陳婷婷、王小蔓等人對岳春華進行了連續三天的殘酷迫害。那是寒冷的冬天: 第一天晚上十二點左右,岳春華被帶到無人的四樓遭拳打腳踢、卡脖子、捂嘴巴、捂鼻子等迫害。在此迫害的過程中,岳春華幾次差點背過氣。那幾個惡人在惡警的唆使下,還在那個寒冷的晚上扒光了岳春華的衣服,脫下岳的襪子塞到下身,並在她身上寫辱罵大法的話。就這樣殘酷折磨二個多小時,後岳春華被帶回非法關押的舍房,不准閉眼的躺在床上,大概凌晨四點就被強迫起床。 第二天下午,乘三樓2-7#房間的人不在時,幾個惡人又對她進行拳打腳踢的暴打,用自來水灌耳朵、灌眼睛、灌嘴巴,最後以丁霞、陳治為首的四個惡人把水桶的水往岳的衣領裏灌。在那個寒冷冬天的下午,全身濕透的岳春華又被按在地上當拖把拖地上的水。 第三天下午,包夾組長丁霞,包夾陳治、陳婷婷、王小蔓等幾人又乘三樓幾個房間的人不在時,以岳春華在「絕食」為藉口,先是身高一米八、體重二百斤的吸毒勞教陳治,在「攻堅」隊長陶欣操縱下,對岳春華拳打腳踢,然後騎在岳的身上打罵並暴打,後是用自來水灌耳朵、灌眼睛、灌嘴巴、灌衣領,最後又將全身濕透的岳春華按在地上當拖把拖地上的水。(其實當時岳已開始吃飯了,那些惡警依然唆使包夾惡人以此為藉口的迫害。) 岳春華還遭過陶欣(音)、任非燕二惡警打耳光。在岳春華被嚴重迫害的日子裏,還一週被強迫不准閉眼睡覺。長期的折磨使得岳春華左手致殘,不能朝後動。 ◇惡人傷人,還獲減刑 二零零九年九月份左右,江北區法輪功學員楊春元被「包夾」胡皓、陳志等五個人硬推、按壓,倒在勞教所壩子裏。惡警陳雁燕,就叫「包夾」把楊春元拖到太陽底下曝曬,楊春元被「包夾」犯人在壩子中拖來拖去的。十月份左右,楊春元又被「包夾」胡皓迫害,長時間軍蹲不讓起來。 在勞教所所謂的「破冰行動中」,楊春元被摧殘,在痛苦的煎熬中晚二點半才睡覺,六點鐘又被強迫起床,一直拖了一個多月。楊春元被迫害得已經吃不下飯,每天只能喝一兩包豆奶,站立困難。 在楊春元的強烈要求下,警察才同意她出去檢查,檢查出肺部被打傷。而警察為了掩蓋迫害的事實,說她是肺結核,強迫她每天戴上口罩,還把她弄隔離室去隔離,經過痰液培養檢查後醫院確診不是結核,勞教所就把此事捂著。打傷楊春元的吸毒犯胡皓由於迫害法輪功學員,還被勞教所減了五天刑。 ◇七十歲老人的苦難遭遇,見證女子勞教所的黑暗 二零零八年九月,有一個七十歲的綦江的法輪功學員楊宗琴,被非法關押在重慶女子勞教所四大隊二樓舍房。一天,楊宗琴向某一隊長反映同舍房的「包夾」打她的事。於是,這位隊長把舍房的 「包夾」找去授意「談話」。回來後,環境不但沒有得到改變,反而變本加厲。身為「勞教人員」的「包夾」,儼然成了隊長的替身,對楊宗琴進行直接迫害:不准楊宗琴坐凳子、不准閉一下眼睛;在強行要求寫的「思想彙報」中不准有一個錯字;故意拖延該睡覺的時間;每天罰站、罰蹲十六、十七個小時;遭打、罵、揪更是常事。 一次星期一所謂的「生活會」上,分隊長陶欣進一步給打手打氣說:「包夾的工作一定要把它作為一種榮譽,這是隊長對你們的信任。對包夾人員有時動手打人也不算啥,就像家長教育孩子嚴格時打了一下,也很正常,是為孩子好。」言下之意,打法輪功學員不是違反「規定」的行為,而是要鼓勵的行為,是「包夾」人員的專職。就這一句,「包夾」人員:李鳳、楊奇、王海 燕在社會上養成很多惡習可以毫無顧慮的盡情發揮、「合法」行惡了。得到隊長鼓動後的她們,開始了對楊宗琴大打出手了,從折磨這個幾乎是自己祖母輩份的老人中取樂。 每天不准楊宗琴坐一下,吃飯站著吃,強制其蹲著寫「思想彙報」。楊宗琴當時七十歲,只有一點小學文化,寫錯一個字和塗改錯字時,「包夾」刁難的撕掉逼她重寫。每晚上蹲著寫六、七個小時,雙腳腫脹,稍微有一點「包夾」認為的差錯,拳頭、腳踢、手掐就落在楊宗琴身上。一次洗冷水澡 (半個月一次)時,一法輪功學員看見楊宗琴全身青一塊、紫一塊。可以想像她受到了多少毒打。 每天晚上「包夾」借楊宗琴思想彙報寫不好,就撕了寫,寫了撕,一個新本子一個晚上就這樣撕完。她們每天輪番折磨楊宗琴到深夜二點鐘才睡覺。睡覺時楊奇、王海燕有意在楊宗琴腳板上畫愚弄人的畫面取樂,達到不讓她休息的目的。一天晚上,「包夾」李鳳要求楊宗琴按照她所說的內容寫「思想彙報」,楊宗琴說:我寫不好。李鳳說:「寫不好也要寫,甚麼時候寫好甚麼時候睡覺,不寫好休想睡覺」。楊宗琴寫完一個新本子被李鳳撕完,還是沒達到李鳳的要求。楊宗琴說:「我寫不好了,不寫了」,李鳳馬上大打出手,猛力用手往地上推打,楊宗琴一下子被李鳳從原地擊出一米多遠,推倒在宿舍的廁所間,被撞在廁所瓷磚輪廓上。倒在濕地上的楊宗琴疼得還沒緩過氣來,李鳳惡狠狠的說:「你還裝死嗎!」。於是把她從地上拖回原來蹲的地方。楊宗琴慢慢緩解過來,李鳳又問:「寫不寫?」……李鳳又命令楊宗琴把所謂寫錯的被撕掉的一個本子的廢紙全部吃掉。楊宗琴吃了一張又一張……就這樣她在二樓的被折磨了整整一個多月。 我們由此不難看到,女子勞教所就是一個迫害好人,想把好人「轉化」成壞人,把壞人變成更壞的人的一個黑窩。 ◇不顧世人身心健康,非法建地下包糖生產線 二零零九年下半年,重慶女教所搞全年「工作總結」,面臨所謂上級領導司法局、勞教局等的現場檢查。那幾天,四大隊上下特別緊張,隊長們都怕出差錯。特別是有包糖這條秘密的生產線,隊長們都知道是不合法的,完全是走黑道,沒有國家的生產許可證、沒有食品行業操作人員的上崗證和健康證等等。在生產現場,糖裏有鐵絲、釘子、木屑、殘渣、老鼠屎等。參與包糖的勞教人員有的有各種病甚至肺結核;到廁所解大小便或是例假換紙後,都不准洗手(誰開水管洗手是違規,要被罰做大值日,楊君就是其中一個典型)。幾十平方米的生產線上,每天要容納一百多人,糖渣、材料遍地都是,生產線一片狼藉。這完全是執法者運作的一條非法的地下生產線。 一天是舒暢大隊長當班,全勞動方位職能勞教人員總管叫易紅,在現場傳達四大隊開會的精神,要統一大家的口徑,當著包糖勞役現場說:「大家聽到,最近上級領導要來現場參觀檢查,問你們平時生產甚麼,只能說摺紙盒子、縫衣服的裝飾片,其餘時間是學習。每天只有六小時勞動,不能說包糖,誰要說了包糖,一般勞教人員延長勞教一個月,法輪功學員不但延教還要整訓。聽到沒有,大聲回答,誰說砸了,有她好日子過。」大隊長舒暢就在這個勞教現場的前方坐著。 突然一天,四大隊接到女教所通知:檢查團來了,已到達所辦公室,馬上就來四大隊。四大隊忙成一團,人心惶惶。收糖、收板、收材料……成品、半成品,各種品種要在極快的時間裏必須收拾乾淨。不到半個小時,整個現場變成了另一個樣,所有的糖和勞役工具材料全部藏在一間屋裏鎖著,外面幾個門上寫著:圖書室、娛樂室、諮詢室等等,可想而知,那個緊張程度到了甚麼地步了。後來包好的糖發到客戶,糖亂了套,品種混亂,老闆氣得不行。舒暢把受老闆的氣全部發洩到質檢的勞教人員身上,對她們進行各種體罰。 女教所的骯髒交易,不但在害自己,同時也在害世人的身心健康,這不正是女教所執法者違法行為造成的嗎? ◇善良老人被毒打,行兇惡人遭報應 法輪功學員陳淑芬,女,六十九歲,重慶市江北區第一人民醫院的退休職工,家住江北區。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七日,陳淑芬因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被大興村派出所惡警歐陽、「610」劉玲等多人綁架。隨後,老人被劫持至重慶女子勞教所迫害。 在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期間,惡警以陳淑芬不參加所謂「學習」為由,將她關進嚴管組整訓。嚴管組由惡警和一幫心狠手辣的勞教犯打手組成。陳淑芬被轉到嚴管組的當天,肖替惠(南岸區人,吸毒犯,多次被勞改過)、李某、曾某、羅某等惡人對陳淑芬大打出手。肖替惠說:「我就是要轉化你,即使要給我加刑都要轉化。」其邪惡氣燄昭然若揭。 各個監舍裝有監視器,他們打人時就躲開監視器。後來乾脆把陳淑芬轉到沒裝監視器的四樓,只要陳淑芬一說話或哼一聲,惡人們就打她。老人被打得全身是傷。因怕惡行曝光,他們在行惡時還用塑料膠(封口膠)封陳淑芬老人的口。而勞教所的惡警們故意裝聾作啞,視而不見,完全沒有一點人性(這本身就是惡警們故意縱容與指使的)。期間,陳淑芬被強制每天早晨六點半起床,一直到晚上十一點睡覺,中間時間全是在遭受各種各樣的迫害,且每天只准去四次廁所。 酷刑演示:用膠帶封嘴 |
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迫害陳淑芬的吸毒勞教肖替惠在二零一一年從勞教所出來,僅半個月後就出車禍被撞傷;李某出所後不到一個月時間,在二零一一年二月份,因吸毒過量死亡。 ◇二零一一年重慶女子勞教所的惡行 隔離室迫害和曝曬 在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二日早上九點多鐘,在勞教所不足一點五平方米的隔離室,一名法輪功學員被「包夾」迫害。這位法輪功學員在被迫害中,把門打開了,全所的人都聽到了她喊「法輪大法好!」隨後,所有的「包夾」、輪值組長張學梅和隊長們一起,把該法輪功學員關進了隔離室,就再也聽不到聲音了。 接著,以惡警韓露為首的惡人將怒氣發洩在所有被關押的人身上(法輪功學員和普教)。因當時所有的人都在壩子裏,都聽見了。所以,惡警就強迫所有人在壩子裏被曝曬。一直曬到中午十二點多鐘後,才開始回到舍房。這天是一個高溫天氣,天氣很炎熱,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年齡最大的有七十四歲的老太婆,最小的才十七歲。所有的警察對此無動於衷,有的還得意的走來走去看熱鬧。 關押中生活上的迫害 對剛被關進去的法輪功學員,不給水喝,每天只能用半盆水;不准法輪功學員換內衣和內褲,連上廁所每天只能上四次。不管是炎熱的夏天,還是寒冷的冬天,一週才能用一桶水洗衣服及被子和洗澡。每天一個房間冠冕堂皇的給一瓶開水,而法輪功學員卻用不著,都叫「包夾」給用了。 對不「轉化」的學員,勞教所進行殘酷體罰,即上午、下午、晚上各做一千個上下蹲,多時各為一千五百個。 勒索、騙取錢財 勞教所有名曰「三件套」,即一套短袖勞教服,口杯、桶、臉盆、洗臉帕各一個,迫害法輪功的四中隊收取三百六十元,可在二中隊只收取七十五元。四中隊為了掙得更多的錢,將所服和三件套進行一次又一次的賣給被綁架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和其他遭勞教人員。 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包夾」和惡警 迫害法輪功學員有一個組織,上屆的組長是林利容,成員有肖體慧、李曉敏、唐紅霞、楊海燕。這一屆的組長是陳蓮梅,成員有周易、廖曉軍。對法輪功學員行惡的惡警有:陶欣、高虹、賈珍、韓露、畢教導員。 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包夾」 被惡警利用的吸毒「包夾」有:張軍、劉曉西、陳德稅、楊海燕、王德芳、廖涵賓、陳亞玲、仁飛燕、秦芳、唐紅霞、張學梅和石邦勤。 2、虐殺和嚴重迫害致死案例 重慶女子勞教所最常用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伎倆就是酷刑和毒藥。以下是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案例: ◇沈學婭,女,五十五歲,奉節縣國稅局工作能力很強的財會科會計,家住奉節縣國稅局單位宿舍。二零零七年七月,沈學婭被奉節縣公安局和奉節縣國安大隊綁架,並強行關入重慶市女子勞教所勞教三年。沈學婭被劫持到這個勞教所後,這些惡警用盡了各種酷刑,怎麼迫害她也不「轉化」,最後就使用了吃不明藥物毒害她。每天強行讓她吃一顆白色的藥片,致使沈學婭精神失常,整天恍恍惚惚的神志不清。 一年半的不明藥物等諸多迫害,使沈學婭的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被折磨致不成人樣,變成神神叨叨、精神失常的人。勞教所見此人沒有留用價值,便以「保外就醫」的名義,於二零零九年二月放她回家。家中只有老人,難以監護,不到一個月,二零零九年三月一日上午沈學婭墜樓身亡。這是重慶市女子勞教所藥物虐殺的又一筆血債。 ◇徐真,女,四十六歲,合川區人,於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六日被劫持到重慶女子勞教所。由於徐真不配合惡人的迫害,惡警四大隊大隊長喻曉華將徐真關押在沒有人住、也沒有監控的四樓,並指使邪惡的勞教人員用膠帶把徐真的嘴封住,同時用膠帶把腳也綁住。然後,對她進行暴力毆打。徐真多次被打得昏死過去,她們就用冷水潑醒,繼續毒打。期間,吸毒勞教人員唐紅霞、周憶(音)等竟用硬紙塊塞入徐真的陰道,並強迫徐真不停地下蹲,致使徐真大出血,生命垂危。 惡警喻曉華反而對勞教人員用水果獎勵,說她們迫害有功,迫害越嚴重越好。到了晚上徐真就被拖到只有地板,沒有其他任何東西的隔離室睡覺。由於徐真不放棄信仰,繼續高呼「法輪大法好」。值班的勞教所惡警陶欣(音)、楊怡聽到了,說徐真瘋了,勞教所是合法的暴力機構。邪警朱晏叫勞教人員加大力度迫害,說甚麼晚上一點睡覺,早上五點起床整訓(實質就是暴力體罰、酷刑折磨)。惡警喻曉華還專門煮了一盆麵獎勵那些打手們。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日上午,惡徒們把徐真打得叫聲不斷,當天中午吸毒人員秦芳用被子活活捂死了法輪功學員徐真。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八日,徐真被迫害致死一週後,參與迫害她的吸毒人員之一週憶竟沾沾自喜說:喻大(指惡徒喻曉華)說她們的事擺平了,不會追究了。 ◇蘇澤碧,女,七十一歲的老人,江北區建北二村退休職工,二零零八年六月一日,蘇澤碧被非法勞教,關進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裏遭受到蘇暢、趙圓圓、陳彥雁、胡曉燕等惡警指使吸毒犯對她殘忍的迫害,四十度左右的天氣還強制這些老年法輪功學員在太陽下罰站,包括強迫走正步、站軍姿、軍蹲、正坐、走鴨步、青蛙跳水、吞紙,從早上七點一直到晚上七點。在這裏,老人每天二十四小時遭受所謂的「包夾」人員的監控、隨意辱罵毆打;每天被強迫看誹謗大法的書、寫所謂的思想彙報,不寫就打罵、不准睡覺;每天只給一小瓶水喝;每頓吃的都是水煮白菜、蘿蔔、南瓜,吃不飽。還要被迫每天十四小時超負荷的奴役勞動,包括每天包五十八斤糖果,折三百五十個紙盒,縫褲子六條。完不成就罰站,寫檢查,抄寫中共荒唐的「監規。二十三號令」數十遍…… 蘇澤碧老人在勞教所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出勞教所不到半年的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四離世。 ◇龐定容,女,年齡未知,家住江北區建國村,於二零零七年十月三日九時左右,在黃泥磅講真相被綁架,被劫持到重慶沙堡女子勞教所迫害,時間是一年半,被迫害成嚴重癌症,於零八年八月二十一日回家,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含冤離世。 ◇嚴光碧,女,五十多歲,江北區米亭子小學退休教師。她丈夫陳昌均是重慶市十八中教師。夫妻倆修煉法輪大法,身心俱受益。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一日下午五點多鐘,以梁世濱為首犯罪團伙又一次非法闖入教師嚴光碧家,暴力劫持了嚴光碧。隨後,嚴光碧遭非法勞教。在勞教所被酷刑折磨,不久出現尿毒症症狀,雙目模糊,被「保外就醫」。嚴光碧在家期間仍然遭到中共邪黨嚴密監控,她的身體一直時好時壞,不能完全康復。由於嚴光碧被女子勞教所殘酷迫害而「保外就醫」,且隨後多次被恐嚇、騷擾,身體一直無法康復,於二零零九年十月三日早上,在重慶三二四醫院含冤離世。 ◇張中芬,女,五十多歲,重慶市渝北區洛磧鎮太洪鄉人。二零零八年八月左右,張中芬再次被惡警綁架、非法勞教一年。期間張中芬被迫害得頭部重傷、腿部骨折,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生命一度垂危。勞教所才通知其家人將她「保外就醫」。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四日,張中芬含冤離世。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