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七日】我家人在九八年之前相繼走入大法,修煉之後的家庭大家雖然都是大法弟子,但也會出現各種矛盾相互過關,魔煉。在不斷的學法修煉中逐漸成熟,使現在的家庭更加和睦、相溶、修煉中我們相扶相攜,遇事儘量為別人著想,遇麻煩多找自己,互相鼓勵用法衡量自己,多在法上悟,使我們在法上走得更正。 高齡雙親修煉前後判若兩人 爸爸今年快九十高齡了,得法之前是一個「大老粗」,沒有讀過一天書、也沒甚麼文化,脾氣暴躁,張嘴愛罵人,看不慣就要動手打人,幾乎不考慮別人的感受,愛說、脾氣大是出了名的,當過兵,上前線打過仗,轉戰南北,受過傷,也是在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大功小功立過好多次,可以說是一個身經百戰之人。更是一個頑固的無神論者,只要誰一說天地鬼神他就要罵人了,幾乎沒有他信的東西。就是這樣為邪黨賣命的人也難以逃脫邪黨的各種運動、批鬥、遊街、蹲牛棚、下放改造、栽贓、陷害…… 爸爸身體病魔重重:腦動脈硬化、頑固的腦神經痛差點要了命,嚴重的氣管炎冬天不能遇冷氣。更可怕的是咽喉痙攣隨時發生,發作時只見兩眼直勾勾,嘴張的很大,喉嚨發出可怕的「咯咯」聲,瞬間冷汗濕透全身,半天也喘不上一口氣,憋得滿臉通紅,一動也不敢動,似乎一動就要沒氣了,我們在旁邊急得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全家人都嚇得淚流滿面。每次緩過來之後爸爸都說:「說不定哪次我就要憋死在這病上」。這病走了很多大城市醫院都沒有辦法治療,只好一次次的忍受。還天天便秘,用各種藥、開塞露無效時只好用手摳。還雙手長纖維瘤,兩隻手除了手背,手心都長滿了大大小小很硬的瘤子,而且越來越大,手掌不斷往一起聚很疼,一點點就伸不開了,那樣下去兩手很快就會殘廢。又到上海醫院,說要把兩手的皮全部掀開,把手上所有的肌肉和瘤子全部刮乾淨,如果有一點沒有刮淨纖維瘤還要再長出來,他們也不敢保證。 這只是典型的幾種病,其它的就不說了。就這樣,爸爸每天都要忍受病痛的折磨吃大把各種藥,有時藥吃的比飯都多。人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現在想來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是有安排的,是為了等待大法的到來,是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有緣得法之人。 媽媽從小就怕別人提鬼神的事,所以看到哪本書中有這樣的字樣連碰都不敢碰躲遠遠的,所以我和媽媽一提大法,聽到裏面有修煉、神佛的事媽媽馬上拒絕,不和我交談(家裏我第一個幸運得法,然後傳給他們)。媽媽幾乎沒有病,但奇怪的是,就在得法的前幾天媽媽突然鬧心的很厲害,坐立不安,不能呆在家裏,不能吃不能睡,一進門馬上就要出去到街上走,哪怕晚上也不能停,否則就像要瘋了一樣,累的筋疲力盡。到醫院看說是心臟病,媽媽從來就沒有這個病。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和媽媽說大法如何好,並說:讓你看不一定就是要你學,覺得好你就學,不想學你就當小說看。就這樣媽媽終於接受了我的建議,說看就看,我馬上拿來書(當時我們這裏書還是很缺乏,書店沒有出售的)。 等我第二天來媽媽家,看到老倆口在一起,媽媽在靜靜的給爸爸讀大法,就和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看到我,爸爸馬上說:真奇怪,你媽就這樣看看書就甚麼都好了,也不鬧心了,能吃能睡了,也不用出去走了。但又有些懷疑的說:這樣讀讀書就甚麼都好了?真的這麼神奇嗎?我說,是啊,你現在不是看到了嗎,我媽不是好了嗎?爸爸說:如果這樣,真的是寶書啊!我說:那你們就一起學吧。(其實我也只是剛學一個多月,還是甚麼也不懂,只知道書中表面的好,連皮毛都說不上,更不用說大法深奧的內涵了。) 就這樣爸爸這個頑固的無神論者和媽媽一起走進了大法修煉。老倆口修煉後非常精進,修煉一年多後,就是九九年邪黨不讓練,爸爸還堅持到外面煉功,幾次都被認識的警察勸回。爸爸在消業中關過的很大,修煉前的頭疼又返回來,疼痛難忍,日夜不能吃不能睡,兩手就是掐著額頭和太陽穴,我很少看到爸爸流淚,但他疼的幾次流淚,幾乎熬不住了,那時我們還是不太會修,雖然每天堅持看書煉功,可還是不懂得在法上悟,向內找,很多的法理都是一知半解。家人同修不斷鼓勵爸爸多聽法,放下生死,但我們對於真正的放下生死的含義還是在於表面。但我們有一顆心,就是堅信師父,堅修大法不動搖。就這樣爸爸每次也都對師父說:師父,你放心,我能挺的住,我一定會挺過去的。一個多月下來,爸爸整個人都瘦脫相了,但憑著堅定的信念,終於走了過來。此後又有幾次類似的消業每次也都走了過來。從此爸爸所有的病都消除了,那些壞脾氣不見了,能忍了,頭上還添了許多黑髮。 有一天下午,媽媽站在臥室窗台上掛洗乾淨的窗簾,腳沒有踩穩,由於身子前面是窗戶玻璃,手沒有抓到任何東西,身子直直的向後倒去,頭離地面差不多兩米高,後腦勺直接磕到堅硬的地面磚上,發出重重的「咚」一聲,樓下都聽的很清楚,就像一個實心球落到地面一樣。當時媽媽倒在地上,只覺得後腦勺和頭震動了一下有些痛,爬起來揉揉後腦勺心裏說:沒事,我沒事。晚上後腦勺摔到地面磚的地方起了一個包,真的是甚麼事都沒有,幾天就好了。一念之差真的是天壤之別,如果是常人站在那麼高,年齡又那麼大,摔的又那麼重可能早就嚴重腦震盪、骨折、甚至沒命了。當天媽媽和我們說此事,我們還有些擔心,要媽媽以後小心,不要再上那麼高。可媽媽還挺高興的說:怕甚麼,有師父保護甚麼事都沒有。這是來取命的,我還了一條命,還消了大業呢。 還有一次媽媽在洗澡,腳踩在浴盆邊一滑,身子向浴盆外邊倒,她用手一下子撐住地面摔倒了。她當時就感覺到,手在接觸地面的一瞬間手臂骨折了。她一邊馬上穿衣服一邊心裏說:沒事,我不疼。媽媽跟我們說真的不疼,只是有點發熱、發麻。當時是晚上八點多鐘了,找不到接骨醫生,只有值班大夫,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到醫院簡單的接了一下,媽媽堅持不用藥,不打石膏,自己用手托著那只骨折的手就回來了。每天學法、煉功,日常生活一點都沒有耽誤照樣做,就和甚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一個多月後去拍x光,大夫都奇怪骨折過的地方連痕跡都沒有。媽媽又高興的說,這次和上次一樣也是來取命的,我可能造的業太大,師父又一次保護我,讓我以這種形式還命、消業,甚麼事都沒有。多謝恩師! 時常我們坐在一起,爸爸、媽媽就會說,我們從來都不敢想怎麼會這麼幸運能得到大法,還能修煉,怎麼這麼幸福呢!都是師父給予的,誰也比不上師父的恩情啊! 二次山火,化險為夷 同修姐姐和朋友同買了一處山林,一座山以山峰為界各一半,因為這座山被常人視為風水寶地,所以山上的墳墓不少,每年偷偷上墳燒紙的也不少。有一天突然接到電話,說她家買的山林有人上墳燒紙失火了。火是從朋友那邊山燒起的,不巧的是當天風特別大,兩家山上所有的林木又都是松木,松木都有松樹油,等於是火上澆油。朋友那邊山快燒光了,現在風正向姐姐的這邊山刮,火勢很猛,情況很緊急。姐姐一陣緊張,心想怎麼辦,當時家裏只有她和媽媽兩個人,於是她們想到了師父,姐姐說;我們求師父吧。於是她們盤坐開始求師父,只短短的兩分鐘,那邊又來電話說:風轉向了,只燎了姐姐這邊山林的一點樹邊,她朋友那邊燒成了禿山,一眼望去,整座山只有半邊鬱鬱蔥蔥。 四年後,那座山林又發生了同樣的事情,這次的火更猛烈,朋友家新栽的樹轉眼間又付之一炬,姐姐求師父後山裏的松樹只燒了六十多棵。這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和修煉大法的神奇。 二次車禍,有驚無險 二零零一年姐姐出差坐在回來的轎車的後面全神貫注地看書,就在這時發生驚險的一幕:車開到高速公路(不是全封閉)的一個岔道口時,突然衝出一輛拖拉機,由於是高速公路,所以速度相對比較快,司機馬上剎車,就在這時拖拉機一下子刮到車門並把轎車撞橫了過來。由於司機猛剎車,一個慣力轎車尾部向前直立成九十度,前面的兩個車輪子著地,立著向前快速行駛了十多米遠,掉進高速公路旁幾十米深的莊稼地裏。 當時姐姐還在看書,只覺得車子頓了一下,於是向車窗外四周一看說:車子怎麼開到莊稼地來了?又抬頭看看上面說: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人在上面往下看呢?發生甚麼事了?原來所發生的一切她全然不知,路邊的過客和地裏幹活的人看到剛才驚險的一幕都跑過來圍觀。看到車裏出來的人都平安無事,也沒有受傷都覺得不可思議。 事隔五年後姐姐又出差坐在轎車裏行駛在回來的公路上,在轎車前面慢慢行駛著一輛六十噸重的特大貨車,司機看到前面沒有車就想超過去,剛打轉向舵,突然迎面就開來了一輛車,司機馬上打方向盤躲閃,因為剛下過一場小雪路面比較滑,轎車一下轉了三百六十度大彎,直接滑向公路旁的農田,而那輛車就在轎車轉過去的霎那間一閃而過,時間早或晚一秒都不堪設想。姐姐他們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覺得轎車像一朵雲彩一樣輕飄飄、穩穩當當的落在了農田裏。落地後,姐姐心裏馬上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互相看看,人和車都沒有任何損傷,就把車開出農田繼續上路了。 列車等人 我修煉的第二年,決定和姐姐到外地親友家洪法,讓他們知道修煉大法的美好。正月十五剛過,我們背上兩大包法書和師父講法帶,滿懷信心踏上洪法的旅途。從我們家出發到親友家,中途要換一次火車、一次公共汽車。當時乘火車人還是很多,還經常晚點,座位就不用說了,能買上票、坐上車就不錯了。我們中途所換乘的火車之間只有十分鐘,在站內換乘,期間要上天橋、下天橋,時間非常緊張。正點情況下,必須一路快跑才能趕上。那天火車快要到站了,可通知本次列車晚點十五分鐘。我們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換不上車就要等一天,心裏很急。到站了,這時我們看到要換乘的車就在對面站台沒有開走,我們馬上下車,快步跑到乘務員身邊問:「上那趟火車能趕上嗎?」乘務員說:「趕不上,馬上要開了,你們不要過去了。」我對姐姐說:「不管她,我們兩個快跑,就上那趟車,一定能上去。」於是我們背起沉重的大包,像賽跑一樣,快速上天橋、下天橋,偌大的天橋和站台一個人都沒有,只有我們姐妹二人在奮力的奔跑。由於包太重,天橋又太遠,我們有些跑不動了,氣也喘不過來,口乾的說不出話,滿頭大汗,身上的內衣都濕透了。但我們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一定要坐上這趟火車去洪法。到了車門口,似乎乘務員就在等我們,見到我們跑過來就說:「快上,馬上開了。」 由於跑的太猛又著急,真的是筋疲力盡了,車門口那三步梯子怎麼也登不上去,只好先把包放到車上然後用手爬上去。我們還沒站起來車馬上就開動了。我們拿起包向兩邊的車廂看看,到處都站滿了人,再擠我們也得進車廂,還得補票呢。腳剛踏進車廂,就看見緊挨門口的第一排有兩個空位,再看看這麼多人站著也沒有人去坐。心想:他們是沒看見還是主人上廁所去了?如果是空位,站著的人不會看不見吧?可我們真的很累了,就想先坐一下等座位的主人回來了再還給他們。我們就在空座坐下來,但周圍的人對我們的舉動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似乎他們根本就沒有看見我們的到來和存在,好像這座位就是我們的,就這樣我們一直坐到終點也沒有人來要座位。在車上我們就悟到:車在等待我們為洪法而開,座位也是師父留給我們的,一路都是師父在幫我們,只要有一顆心都是師父在做,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這次去洪法非常順利,在那短短的幾天裏小到幾歲,大到七、八十歲,幾十人走進了大法。 帶電作業 我每天都養成了早上四點半起床看書的習慣。大約二零零四年,有一次正看書,床頭檯燈突然不亮了,就把燈泡擰下來,看看沒有壞,是燈頭裏面的銅片被壓下去和燈頭接觸不好造成的。就找來螺絲刀想撬高銅片,可燈頭空間太小銅片又硬,怎麼也使不上勁,撬了好半天還是沒有效果,乾脆用手指去摳,正摳著突然一聲爆響,一股煙,一溜火竄出來。我一下子就愣住了,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看把燈頭燒壞了,再一看「哇」一聲,原來我沒有拔電,檯燈的插頭還插在電源上,是帶電徒手操作,竟然沒有電到。這都是師父時刻在呵護著我啊! 快速恢復的腿 二零零五年孩子剛上高中(小同修),學校門外馬路的花池旁邊正在挖埋電線桿的土坑,那天早上剛下完雨,把挖出來的土衝的到處都是,雨後的土變成了泥,踩在腳下很滑。下午放學,孩子和同學一起走到電線桿旁邊時,同學連說帶笑推了他一把,他順勢想跳過花池,正跳時腳下一滑,腿倒在花池邊的長條石上。他想站起來,可不管怎麼動腿都是朝著一個方向,同學們叫救護車把他送到了醫院。他的大腿骨完全斷了,還掉了一塊小骨頭,當時沒有想動手術,想把骨頭接上就回家,可醫院說根本不行太重了,要把碎骨拿掉,再打上鋼板固定才行,不然會落下殘疾。當時還是有怕心,就動了手術,半個月後拆線。沒到十天他就自己扶著樓梯的牆「跳」著走下差不多十層高的樓去拆線了,然後再自己上來。看到他的人都說恢復的太快了,和他住一起的常人手術一個半月了還沒拆線,半年多了還拄著拐杖不太敢走。四十多天後,孩子和我們一起坐火車到北京發正念。 在大法中修煉神奇的事還有許多就不一一細說了,所有的神奇都是師尊造就的,大法給予的,只有不斷的做好三件事,精進再精進,才能不負恩師所望,我們對恩師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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