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一日】 一、尋法 得法 洪法 人為甚麼活著?生命的意義究竟是甚麼?生命從何起源的?又該到哪裏去?這些問題一直在困惑著我,我也一直在尋找著答案。在大學我學的是理工科,然而我卻對哲學感興趣,從蘇格拉底、柏拉圖,到黑格爾、叔本華等等,我一一的尋找著,但是,現代的學說太亂太多了,我依然迷茫。生命的起源我看了很多的書,不得其解,但是我堅信,達爾文的進化論絕對是荒謬的。 我從小就體弱多病,全身幾乎沒有好的,在鄰里之間是出了名的「病秧子」,最要命的就是哮喘,小小年紀每當發病,就喘不上氣,上樓每次只要上三個台階,就得喘半天氣,休息很久才能再繼續上。大三那年全年基本都是在病床上度過的,為此我的同學還給我父母寫了好長一封信,希望父母勸我休學治病。我堅持不休,就這麼艱難的走了過來,但對未來我真的很悲觀,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幾年。 工作後,正趕上中國流行氣功熱,我似乎看到了一點希望,那時候最想的就是找個氣功師把病治好了,但總覺機緣很難有。此時我單位調來一位老大姐,她告訴我說,為甚麼不自己練功把身體練好呢?我覺的有道理,於是就跟老大姐練了起來。這一接觸氣功,就開始對傳統文化的東西感興趣了,我把精力用來研究氣功、宗教,這一用心,就使我深深感受到了中華傳統文化的博大精深,對修煉的事就越來越上心。這過程中自己也出了一些功能,看到了很多別人看不到的東西。在別人的眼裏,那已經很高了,但我自己卻明白,這一切甚麼都不是,這一切根本就不是修煉的目地。往上該怎麼走啊?我看佛經,但是越看越糊塗,越看越覺的和尚或居士對佛教的解釋亂之又亂,甚至荒謬;看佛教原文也不那麼明白,這以後的路該怎麼走啊,我怎麼再往上修啊?誰能點悟給我啊?那段日子就覺的很苦很苦,無法形容的苦,我幾乎24小時只想著這一件事,想的都失眠,苦的使我一遍又一遍的問自己,這世上還會再有第二個人像我這樣嗎?每天就只想著如何去修煉?我就覺的自己就是在找、在等,但是我在找甚麼呢?我在等甚麼呢?很迷茫卻就是在找。 一九九六年七月的一天,我跟原來一起學氣功的老大姐在朋友家中,一個原來認識的人給我送來了《轉法輪》和《轉法輪(卷二)》。老大姐先看《轉法輪》,我先看卷二,看完心裏就不能平靜了,接著就看《轉法輪》,書一拿起就放不下了,直到深夜三、四點,因為當時是在朋友家住,怕影響朋友休息,就關燈了。那夜,我幾乎不能入睡,我被書中的法理深深的震撼了,我所有在人中生活想要弄明白的事,我所有在修煉中有疑問的,想不明白的事,《轉法輪》裏面都說的明明白白的,我無法形容自己當時那種激動與興奮。第二天,我就跟老大姐說:我們快回家吧,我決定要學法輪功了,我曾在市區看到過有人煉這個功,我們可以去找他們。老大姐說,她也有點迫不及待了。就這樣我們回家的第二天大早就到當地找到了煉功點。碰巧,當地的一個老同修請他在北京工作的兒子郵來了第一批《轉法輪》,那天剛拿到煉功點,就被我們趕上了,真是冥冥之中有安排啊,我們就這樣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 那段日子真是無法形容的激動和幸福,一提大法就流淚,一提得法就哭,就覺的自己真的是很萬幸,終於找到了自己冥冥之中要找的,冥冥之中在等的,能有緣得到大法,能在大法中修煉,能有師父管著,能有師父呵護著,能有師父的大法指導著,還有甚麼比這更幸運呢?! 修煉之後,所有的病都沒了,原來每年要發好幾次的哮喘病,十多年來就以這種症狀消過兩次業,一次持續了一天就好了,一次只半天就好了,這在修煉前那是不可想像的,那時每次發病,屁股打針打起兩大個硬包,在病床上躺上十天半月的才能下地。老鄰居們看到我身體的變化後對我說:你現在是修煉了身體好了,我們才敢跟你說這話,原來我們都在想呢,你看××家老大,能不能活下去啊,能活多久啊? 法輪大法修煉使我受益的不僅是身體的健康,更使我知道了做一個好人的道理直至做一個達到更高境界的修煉人,那是內心無私昇華的純淨。在不斷用「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的同時,我也把大法的法理告訴身邊的家人,告訴他們做好人的道理,通過自身的言行,去影響和帶動他們。在家中,我是他們心中最好的女兒、最好的媳婦,最好的姊妹和長輩,家人也因此受益,也學會了用「真善忍」要求自己,以致迫害發生後家人們都不離不棄,還幫助做大法的事,幫著講真相、勸三退。 只有受益的修煉人,才知道做人的真正目地,才能知道大法的珍貴,所以每個大法弟子都會想把大法的美好分享給所有的世人。那時候,我跟當地的同修每週都利用休息的時間,自己花錢買了大法書籍,帶上乾糧,到農村、到學校、到廠礦去弘揚大法,每個弟子都用自身在大法中受益的情況向世人講述自己的故事,介紹大法,所到之處大量的人得法。 二、正念開創好的工作和修煉環境 被非法勞教出來以後,生活來源成了一個很大的問題,家中因為我的事,把盈利的餐館賤賣了,丈夫一時找不到工作,上有老人,下有孩子,怎麼辦?親人們對我的修煉都持有不同的想法,當然,關心是肯定的,他們也認為是這個政府的不對,但是面對這個強權的獨裁政府,他們害怕,也擔心我會再次遭受迫害。然而,他們強烈的懼怕與擔心卻導致從另外一面對大法有了一定的誤解,誤認為是大法使我癡迷而不顧親情、對家庭沒有責任,完全陷入了那種黨文化灌輸的邪惡思維中去了,看不透事情的本質,儘管他們知道修煉使我受益。也因此,家人對我回家後的言行頗為緊張,稍有風吹草動或聽聞到甚麼就急於警告我,你不能這樣,不能那樣,你要小心等等。 之後,通過妹妹的關係給我找了一份工作。這是一家在當地很不錯的大公司,還幹自己的專業,工作環境和待遇也很好。未進公司,我就有很正的一念: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是宇宙中最殊勝、最正的生命,我不能遮遮掩掩,在新的環境,我要讓他們知道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並很自然的接受我,然後開創一個新的工作和修煉環境,心裏沒有半點的畏縮、膽怯。就這一念,師父就做了安排。 我高中時的一個同學是公司裏的中層領導,知道我的事,就在我到公司工作一個多月時她就把我的事說開了:××是煉法輪功的,是當地站長,還坐過牢,剛出來等等。這下可全炸開了,公司上下議論紛紛。那時我也帶著書到公司去看,被他們發現了,分管領導立即向上彙報,主管領導也讓分管領導找我談話,想試探我的想法。面對這些,我出奇的平靜,沒有抱怨也沒有害怕,我知道,講真相的機會來了,我坦然以對。 終於,有一天分管領導找了個機會故意問我,你這幾天看電視了嗎?然後就開始說法輪功如何如何不好。我平靜的對他說:也許很多你們看到、聽到的都不是事實哦,你知道嗎?我就是煉法輪功的。他故作驚訝說:啊,真的嗎?我說:是啊,你們跟我接觸也有一段時間了,你們看我像壞人嗎?然後就他所說的電視節目做話題,再把天安門「自焚」偽案,大法洪傳世界,大法怎麼教我們做好人,我們這些修煉人是怎麼按「真善忍」要求自己的,一一詳細的講給他們聽,同時把真相資料,真相光盤等給他們看。這些都是他們從未想過和知道的真相,對他們的震動太大了。 當然,跟我談話的結果馬上就彙報給了領導,直至幾個老總。其中一個副總聽說我不但聲明要堅持修煉下去,還把書和資料帶到公司給其他人看,情急之下就打電話告訴了我妹妹,這下妹妹可是急壞了,哭哭啼啼找到我:你怎麼能這樣,好容易找到這份工作再失去了,你們一家怎麼生活啊?再有甚麼事,你說這可怎麼辦啊?我理解妹妹的心情,就對妹妹說:人家都知道我的事了,來找我談話,我總得跟人家說說吧,躲躲閃閃的能行嗎?說明了反倒好些,如果這次沒事,很多事不就順理成章了嗎?妹妹也覺的有道理,此事就這麼過去了,全家提著的心也放下了。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領導知道了我,同事了解了我,他們明白了真相,又很自然的接受了我。 在以後的工作中,我兢兢業業的幹活,業務上非常的過硬,做甚麼就幹好甚麼,吃苦耐勞,不計得失,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評。那年的年底,在公司年終宴會上,一個車間主任來敬酒(我以茶代酒),她對我豎起大拇指說:你的事我們都聽說了,你是這個,最棒的!現在,我已經在公司幹了十年多,很多同事明白了真相並做了「三退」。 三、世人明真相,邪惡無市場 家中的親人對我們都很關心,但關心的基點和方式往往不對,這是我們修煉人普遍面對的現象。那麼如何使親人們明白甚麼樣的關心才是對的,看問題的基點如何才是根本,這就需要我們向親人說明道理,同時講清真相,幫助他們正確的認識。 記得我剛從拘留所轉到看守所時,家人明白這個性質不同了,轉到看守所將意味著甚麼,所以全家上下是想盡了辦法,也用了各種親情想營救我出去,當然都是想通過我的妥協來辦到。他們讓孩子在我面前哭訴來動我的心,給孩子說是媽媽不好不要他了等等,那時兒子才七歲多,雖年幼,但因為從小跟我一起修煉,所以表現出了異常的堅強和明白事理,他沒有按家中老人們要求的方式要我回家,也沒在我面前流過一次眼淚,但每次都眼睛紅紅的看著我,不說話,目光透著與年齡不相符的理智和成熟。我知道,其實孩子也在承受著他那個年齡不該承受的苦難。同時我也看明白了親人們的心計,就對丈夫說,你們千萬別這樣,這樣會讓孩子失去明辨是非的能力,被誤導從而受到傷害,也會傷害我們母子的感情,最可怕的是讓孩子抱怨大法及師父。丈夫是個明事理的人,很快清醒過來,沒受其他家人的影響,也因為兒子從小修煉,明白真善忍沒有錯,更有師父呵護,我也抓緊在每次與家人見面的機會,鼓勵兒子要堅強,也一再明確告訴兒子:媽媽雖然被關在監獄裏,但媽媽修煉「真善忍」絕對沒有錯,要相信大法和師父,不要忘記自己是修煉的人,要繼續用「真善忍」要求自己。 就這樣,雖然我被非法送往勞教所一年,但孩子一直沒有忘記自己是修煉人,沒有因此受到任何影響,在孩子成長的路上,也從未有過現代學生的那些叛逆思想與行為,一直健康的成長。我回家後,孩子繼續跟我修煉,並穩步的走到今天,成了一個成熟的青年大法弟子。 在家裏,妹妹是最關心我的,在我被迫害的那些日子裏,家中裏裏外外的事都是她在幫著打理和照顧,我們開的餐館被迫轉掉後,丈夫為求生活無奈的離開了家鄉,兒子就住在了妹妹那裏,她們夫妻倆的工作都很忙,還有一個與我兒子一樣大的女兒,還要負責兒子的衣食住行、學費等,在這場毫無人性的迫害中,我們的親人也不同成度的承受了他們本不該承受的壓力和苦難。 我回家到這家公司以後,妹妹非常的在乎我這份工作。零四年四月,當地政府某書記親自到我公司找到公司總經理說,現在市裏要辦「法治學習班」(洗腦班),必須把我無條件的強制送去學習三個月,老總未告知我本人先通知了妹妹。正好第二天是週末,全家人還有妹妹的一些朋友在一起,妹妹氣得不行對我沒好話:你到底又怎麼啦?聽說開發區那邊有很多的傳單和資料,都是你去發的,你到底想怎麼做,你還要不要這個家?你還要不要你的工作?告訴你,馬上就要送你去學習班了,昨天是X書記親自去你們公司找到老總說的,這次是強制性的,必須要送,接著一頓指責。我一聽就明白了,那幾年就是這樣的,每逢所謂的敏感日,他們就會這樣做,我從心裏全盤否認這一切,甚麼都別想動了我,甚麼開發區的傳單資料是我發的,那都是藉口。於是我就把他們辦洗腦班的目地講了,也講了所謂的敏感日,進一步講了大法的真相和當時的國際形勢,同時告訴妹妹,你們認識的基點錯了,誰不想在家過自由的日子啊,誰不願要家要孩子啊,是這個政府在肆意迫害好人,是他們不讓我好好工作,讓我被迫管不了家,這一切不是我的錯,我一直都是在做好人,現在我是無辜被迫害的,你們卻替迫害者說話,這不是是非黑白顛倒了嗎?就好像一個人,走在街上被小偷偷了或被搶了,人們都不去指責那個小偷或搶人的,反而來指責被偷被搶的人,這合理嗎?這對嗎?就這樣,我說了很多,妹妹也說了很多,妹妹哭了,我也哭了。臨走,妹妹雖然一肚子委曲,但還是告訴我說:你這事我會管的,週一一早我先到你們公司找你們老總,然後再去找X書記。 果然,週一的一早她就來到公司找了總經理,講述了我修煉受益及遭受迫害的情況,並說我現在有老人孩子,全家需要我養家糊口等等,請老總不要送我到洗腦班。之後又找到那位書記,講了我那天給她講的真相和所謂敏感日,同時告訴書記說:他們這些煉功人都在做好人,你們非要這樣把他們送去學習班,造成不必要的家庭和社會危機,你們這不是在人為的製造社會不穩定的因素嗎?那位書記被她的話震住了,說,你講的有道理,我會考慮不送你姐去學習班。 公司的總經理在妹妹走後,來到我辦公室找我談話,我便抓住這好機會向他講述真相,告訴他為甚麼政府會在這個時間段強制的送我們去學習班,是因為他們懼怕我們在所謂敏感日會做甚麼,才採用這種所謂的學習把我們非法囚禁,強制給我們洗腦,逼迫我們放棄修煉,這完全是不合法的。同時我就藉著解釋甚麼是所謂敏感日,智慧的跟他講真相:4.25是第一個所謂敏感日,然後細說4.25真相;5.13是第二個所謂敏感日,藉此詳說世界法輪大法日的由來和大法洪傳世界的情況……老總聽完我的講話後說:你的情況我也知道了,我也從你們主管領導那兒了解到了你的工作表現,你的工作是非常非常出色的,這樣,你放心,我絕不會把你送去學習班的,你就安安心心上班吧。 這事過後,小弟跟我說:大姐,你那天跟二姐說的太好了,那些話太在理了,本來就是這樣的,這被迫害的人怎麼還要被指責呢,被指責的應該是那些行惡的才對。是啊,當觀念轉變的時候,當明白真相的時候,人們就會知道怎麼去做了,他們也在這些事情上擺放了自己的位置。從另外一個角度講,親人們也知道怎麼去保護自己的家人了。向邪惡妥協永遠都是在助紂為虐,反害家人。我也為家人的理智、清醒感到高興,為世人明白真相、呵護善良感到欣慰。 在家裏,丈夫是個明真相、明事理的人,一直都全力的支持大法,公婆那邊全家也都支持大法。有一次,辦事處一工作人員到家中以關心我為名前來騷擾,當時我上班不在家,丈夫開了門,問明來意後,沒等對方多說話,丈夫就把他狠狠說了一通:我們這地區的煉功人,我認識的多了,他們哪個不是好人啊?每個人都很善良,政府迫害他們,你們也跟著,我勸你別這樣,這事做不得。今天我是不知道你是誰,是來幹甚麼的才讓你進了這個門,要早知道,這個門你都休想進,我們家還有個老人,脾氣不好,知道你是幹甚麼的,說不定還會揍你一頓。那人一個勁的點頭,一個勁的說是,說話也變得小心翼翼。臨走,對家人說:我在哪裏上班,在哪間辦公室,有空你來玩啊。丈夫對他說:如果是吃飯、喝酒還行,要說做其它的,絕不配合,門兒都沒有!那人尷尬的支吾著灰溜溜的走了,從此不敢再到家中來。 其實,在此之前就有人來找過,問了樓下的鄰居,事後鄰居對我說:我看他不像好人,怕他害你,我就把他打發走了,你以後要小心啊,如果家中有甚麼資料不方便放的話,放我家裏來吧。 家裏是不敢來了,他們就改到單位來。有一次來了三個人,門衛打電話給我說,有人找我,我問明情況後,明確的告訴門衛,我不接見,請讓他們走。於是,他們不幹了,拿出那種一貫流氓的態度說,我們是×××,我們要幹甚麼,叫你們保衛科長來。其實,那位就正好是科長,就對他們說,科長不在,但你們不能進去。最後,他們死纏爛磨的終於讓進了大門,門衛把他們領到綜合辦公室交給了辦公室主任。主任問明來歷後,坐都沒讓他們坐,慢條斯理的把他們罵了一頓:你看,你們這叫咋回事呢?這裏是工作單位,是生產重地,人家在上班呢,你們跑這兒來鬧了,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你們知道嗎?你們這樣做也是不合規矩的,如果說,我們的人真違法了,那你們該辦甚麼手續辦甚麼手續,該依照甚麼法律程序就依照甚麼法律程序來辦,甚至你們說此人真犯罪了,需要逮捕都可以,但是,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呢?算甚麼呢?跑單位來鬧了,這對嗎?這合適嗎?……不進來則罷,這一進來,灰頭土臉的連話都搭不上,也沒法答話,就站著給罵出去了。可能是上司又下了死命令吧,這回我現在工作的公司是不敢再來了,過了一段時間以後,就跑到我原來工作的單位去了,同樣是沒讓坐,依然是被狠狠罵走了。我在這家公司工作十年多了,邪惡多次來找我,但從未與我有過半次的直接接觸,從未靠近過我,都是在我的外圍,就被明真相的家人、同事、鄰居等給攔住了,可見迫害的不得人心。 四、沐浴佛恩,全家受益並學會用「真善忍」要求自己 1.丈夫的故事 迫害之前,我們家就是學法點,丈夫對同修們非常好,有時候他也會跟著大家一起讀書,一起交流,學會了用「真善忍」要求自己,也因此碰到過幾次很大的魔難都化險為夷了。 九七年他在一家公司打工,當時那家公司是一家新籌辦的公司,籌建人員一般都是身兼多職,既管這樣又管那樣,今天管這兒,明天管那兒,崗位都是隨機變動的。有一段時間,他被安排管後勤,每天負責食堂的採購。都知道,菜價每天不一樣,買好點差點,稍做手腳,一天昧老闆二、三十元那是太簡單了。要知道,一九九七年那會兒每月的工資也就是六百元,不多要,一天省二十就是雙倍工資了,但他沒這樣做,從來不貪一分錢,就按修煉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誰知老闆是個心眼比較小的人,總擔心有人貪他的錢,時而就會旁敲側擊的說幾句,嚇唬一下丈夫,但他想,我做事堂堂正正,老天看著呢,我問心無愧。但是,在人中就這樣,旁邊的人也總覺的這是個肥差,妒忌之心也會跟著老闆說幾句風涼話,沒事也半開玩笑說:你可要潔身自好哦。這些都挺刺激他的,但他都以寬容的心面對了,還對我說,這是在修他的心性呢。 也是在那一年,在工地上,有一天他跟工程師去看廠房,不小心一下子就從二樓的房頂上重重摔了下來,下面可是比拳頭還大的碎石啊,都有稜有角的,這要摔下去,後果可想而知。可就在快著地時,被一個木梯子攔著了,肚子被擔在了梯子上,全身沒有一處破皮的,唯一就是肚子青紫了幾天,也不是太疼,當時他就明白了,師父救了他。 一九九八年,那家公司因資金問題停辦,他只好另找了一份工作,在新單位,他負責銷售策劃和廣告管理。因為廠家搞促銷活動的時候都有禮物送的,所以各種禮品公司找他們的人就多,為了推出自己的產品,銷售商也是想盡了辦法,當然其中之一就是送禮行賄,他從不收禮。有一次,一個年輕人硬纏著他不放,非要送他東西,他一再拒絕,後來那人說,你不收啊,那我找嫂子去。丈夫說,你找她就更沒用了,你嫂子是修煉法輪功的,為人可正直呢,我受她影響都不收,你說她能收嗎?那人感慨的退下了。 之後他開始學做其它的生意,一次外出進貨,十六噸的大車裝了滿滿一車貨,將近二十噸,走在路上,突然車子很猛烈的顫抖了一下,並失去控制衝向前面,司機發現不對,立即剎車,車子居然穩穩的停住了,沒有撞到甚麼,也沒有傾斜,更無人受傷。司機下車檢查,發現有一組後輪的八根大螺絲齊刷刷的斷了,其中一個輪胎已經飛出不見了,司機嚇出一身冷汗,直呼不可思議,想都不敢想,那八根大螺絲怎麼就會齊刷刷的斷掉呢,而且輪胎飛出去一個,車子居然能沒事的穩穩停住!是啊,這種事情誰能想的通呢。我後來也問過一些開大貨車的司機,這螺絲在甚麼情況下會齊刷刷斷掉,他們說,幾乎不可能有這種情況發生。我又問,那麼如果快速行駛的車子輪胎飛出一個會有甚麼後果,幾乎都毫無例外的告訴我,車一定會翻掉,說這兩種情況同時發生,車子能穩穩停住,除非是有神保護了。當然我們都清楚,是師父再次保護了他和全車的人。 現在,丈夫已經做了多年的生意,他一直秉承不缺斤少兩的原則,童叟無欺,還一直幫助我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最喜歡看法輪功的真相資料和傳統文化故事,前年參與了明慧徵文的投稿,他的書法作品還被發表出來。今年是大法洪傳二十週年,他早早的就寫好了兩首詩,叫我五一三的時候投稿明慧,他要作為大法弟子的家屬向師父問好,要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 2.繼母的故事 繼母原來是一個很斤斤計較的人,做甚麼事都挺會算計,上街買菜要自帶小秤,付了錢都要多拿一點走,得理更不會饒人。在我們家,聽我說了很多修煉的故事和怎麼樣做好人的、修煉人應該怎麼樣修心的事後,漸漸的,她也學會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了。 一次,她要出門上外地親戚家,收拾好後,她用塑料袋提了兩大包衣物,走在路上,突然從後面疾駛過來一輛摩托車,從後面將她撞到了,人被撞出去很遠,兩個塑料袋都砸破了,衣物摔了一地,那天正好下著細雨,地上都是稀泥,她趴在地上,全身是泥,散落在地上的東西也都全髒了。騎車的人嚇壞了,路邊的人都全都圍觀過來。她那天異常的平靜,就像《轉法輪》中描述的那樣,她一起來,就告訴那人說:沒關係,我不怨你,你走吧,我不會有事的,我帶著法輪功的護身符呢。說著,自己把地上的東西拾起,旁邊人幫找來袋子,她把髒衣服裝上就回家了。要在以往,她會那樣嗎? 回到家,也沒看自己傷到沒有,把髒衣物都洗了,換了身乾淨衣服就到她親戚家去了。幾天後回來才跟我父親說這事,後來她說,腰腿部還是青紫了好一大塊呢,開始幾天睡覺時還是有些痛,但她就念「法輪大法好」。她還一再感慨的說,這次是師父保護我啊,不然的話,這次我可會被傷的很重,可能命都會搭進去,你們不知道啊,那天那個人摩托車開的有多快,撞的有多狠,感謝師父,感謝師父! 繼母原來的病也很多,隨時都會看到她手裏提著一個小包,那是她的藥包,出門從不離身的,最讓她受不了的就是她的頭痛病,不但痛還涼,夏天,她需要戴毛線帽,冬天那是要戴理髮店裏燙髮的電帽,自從她誠念「法輪大法好」後,病都好了許多,現在冬天都不用戴帽子了。 我常常拿些真相資料給她看,看完後,她就感觸很深,也會學著我們拿著真相資料去給別人講真相、勸三退,她們一家信的人不少,她還帶我到她家裏教她大姐和姪兒侄媳婦煉功。 高智晟律師給胡溫的第三封信發表後,我打印給她看,她說:看這封信,你知道我哭了好多次嗎?他們那些流氓啊,還是人嗎?真是毫無人性啊,是魔鬼才能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來,對修煉人的迫害太慘了,老天絕不會放過他們的,他們一定會下地獄的。 還有一次,她女婿開車外出,回來的路上,車子在高速公路上突然失控,車子就像脫韁的野馬橫衝直撞,停也停不住,也無法操控,就由車子在高速路的護欄上撞來撞去,她女兒當時嚇壞了,捂著臉大叫,她在後面坐著,緊閉雙眼直念「法輪大法好」,並喊:請師父救我們!一會兒,車子正常了,車上的人都嚇傻了,但她明白,又是師父救了大家。回家後他們去還車,因為車子是租來了,心裏還擔心會不會撞壞哪裏了,但還車的時候,奇蹟又出現了,那天接車的人特別小心,前後左右全仔細看過,還吊起來看,結果車子居然甚麼痕跡都沒有,全家更是信服大法了。 3.姪女家的故事 姪女夫妻倆都很善良,相信大法,不管當時邪惡怎麼瘋狂迫害,他們都從修煉人的一言一行中看到了大法的純正和美好,因此迫害後他們從未說過大法的不是,還默默的幫助我們。零四年《九評》發表後,他們全家都三退了,十幾年裏也碰到了很多逢凶化吉的事情。 一次他們開車外出,在高速路上一轉彎處,他們發現前面一輛客車剛翻到了溝裏,到處是受傷的人,他倆一看,馬上停車,姪女婿立即跑到車後努力揮手,攔住了疾駛過來的一輛車,姪女則馬上去救人,停車下來的司機反應過來也立即想招停後面的車輛,但車速都太快了,一下來了個連環撞,十幾輛車全撞一起了,唯獨他們那輛車甚麼事都沒有。 還有一次,他們跟朋友外出遊玩,有朋友非要姪女婿把車讓給他開開,姪女馬上就心慌的不行,怎麼都控制不住,她就預感到要出事了,於是馬上不停敬念「法輪大法好」。車子開了一段以後,前面轉彎處突然一輛大貨車對開過來,開車的人也嚇壞了,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眼看就要撞上去的一瞬間,車子向旁邊衝去,與大貨車擦身而過,一場險情就這麼躲過了,車子也沒劃著。事後他們想著都後怕,但他們明白,又是師父救了他們。每次化險為夷之後他們都會去給師父上香,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發生在家裏的故事太多了,我只記錄了一部份,但這足以見證實法輪大法提升道德的極大威力,以及大法對善良人的護佑。發生在當今社會裏的種種奇蹟、神跡是修煉人和受益者對大法奇蹟的見證,我們是何等的幸運,我們能生活在創世主傳法度人之時聽聞到佛法,從中受益和淨化昇華。 真是: 大法洪傳度蒼生 清醒世人沐佛恩 同化大法淨心靈 普天同慶謝師尊 |